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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妃倾城-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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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男人,脸色苍白,竟似大病初愈般模样,长发散乱,周身散发着一种将人排斥在外的气息。凤眸未眯,凭借敏锐的眼光,{3UWW}江远洌知道,这个男人,绝非善类。
所以,他声音偏冷,“你是什么人,因何要见本王?”
“王爷想铲除风雨楼不是?我恰好知道风雨楼总舵的地方,也恰好可以帮你。”男人平静的说,深邃的眼中划过一道冷光,嘴角,亦勾起一抹冰冷弧度。
……
“王爷,属下查清那个人的身份了。”昨日赶车的马夫敲门进了书房,低头躬身低声。
江远冽举笔批阅文件,只在口中挤出一字,“说。”
“他是城中苏大户家的公子,苏冷。”
“是他?”墨瞳一冷,江远冽手中毛笔一颤,浓墨滴在纸上,殷出一片黑迹,却不抬头,一缕寒冷却在心中悄然滋生。
第4卷 一八七、情与爱
一八七、情与爱
“就是他,王爷,三年前,宁王妃嫁入王府前,他和她有过婚约。”马夫继续说。
忽而抬头,江远冽眸泛冷光,“多嘴,出去。”
“是,王爷。奴才就先告退了。”诺诺退去,江远冽冷却的目光,他不敢正视。
放下毛笔,江远冽心又乱。昨日就觉异常,原来,他们之间的关系,果真不简单。只是,那时,她却为何装作不认识他?而,过了三年,那个男人,怎么又突然出现?还嫌不够乱吗?
……
傍晚时分,宁初婉出了王府。府外,还是以往情景,然而,此刻,她却突然感觉少了点什么,只是,却说不清,走了许久,她才知,原来,少了的,竟是谢子言的等待。
这几天,谢子言依旧每晚都去找她,自从三年前至今,始终如一。可是,怎么,她却感觉已与他好久不见?
难道,他已开始疏远她,难道,他对她,早已不在乎了?
可,让他在她身上全部收心,不正是她想要的结果吗?又是什么,她会有种莫名的空落感?也许,想太多了吧,自从苏冷出现,她就感觉异常的孤单。
“咔!”树枝折断的声音突然在身后响起。宁初婉转身,身后却空荡荡一片。
听错了吗?她一蹙柳眉,缓缓转身时,就看见落满树枝树叶的地上那个不够明显的脚印。脚印上,一枝脆干的树枝已经折断,方才的声音,显然是那时发出来的。
果然是有人在跟踪,宁初婉深吸一口冷气,依旧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现,转身,继续向前走。
是谁,又在跟踪她?那个抓走娘的神秘人吗?可,这里离王府不远,他不敢出现在这里吧。傍晚的风吹过,凉凉的,宁初婉只觉得冷。一步、两步、三步……某个瞬间,宁初婉毫无预兆的回头,身后,却依旧空荡。
就当,什么都不存在吧,反正,她被跟踪,也不止一次。
街道,集市上,人们来来往往,一片昌盛景象。热闹的地方,宁初婉却更加感到孤单。加快了脚步,她匆匆想要离开。
“初婉……”他的声音响在她左边。
息壤集市中,显得飘渺无力,传入她耳中,却显清晰。
这一刻,宁初婉的心便突突的跳起来,正找寻,苏冷已小跑过来,到了她面前,长发简单束起,青衣飘逸,干净明朗的俊脸上偏偏残存了一些类似愁绪的东西。
他渐渐向她靠近,脸庞也越发清晰,只是,她看到的,却是他几百年后的样子。
“初婉,我们好好谈谈可好?”苏冷伸手,轻轻将宁初婉小手握住。昨日,此时,在此遇见,所以,今日,他早早等候在此,期望能再次遇见她,天可怜见,竟让他如愿。
她却惊颤的将手甩脱,羞涩满面,讪讪道,“公子,请自重。”多少个日子了,就算曾经相熟,而今,手被他握住的感觉,却是那般陌生而遥远。
也许吧,此生的他,和来世的他,早已不是一人。倘若真的如此,那些,她曾对他的爱与恨又如何能加到他身上?那些,此生的(古代的)宁初婉和此生的苏冷的情与爱,她又该如何面对?
心乱了,她不觉轻咬嘴唇,恍恍惚惚的,像在做着艰难的决定。
不是说过,此生,要过自己的生活?她便是她,前身的宁初婉发生的事,她不知,也不想知,事情,实在太复杂、太纷乱,她已感觉好累好累。
她眼神轻颤的一刻,苏冷的心,却重重的痛了一下。之于她,他了解了太多,本还以为,就算历经沧桑巨变,他对她也一样的了解,一如,他对她不变的守候。
然,怎么,眼前的她,竟似一个陌生人?
“婉,你到底怎么了?你真的……不记得我了吗?”苏冷神色苦痛,想再靠近,她却退后一步。
心猝然一紧,情字与她绝缘,此时,更是无解。一日夫妻百日恩,况是一年的夫妻,且是曾爱之深切,就算隔世,就算他不是他,只凭这张一模一样的脸,他的痛,映入她眸,也令她觉得心酸。
所以,他的表情,她再不敢直视,转移了视线,她声音很小,“三年前,出了一些事情,以前所有的事,我都不记得了。”
酸楚涌来,宁初婉努力压制着嗓子里那种酸涩。原来,他和她,注定是无缘的。自从他让乞丐强……暴她,逼她跳楼那天起,她和他的缘分,就完全被斩断了。若是穿越到这个朝代,也是上苍的安排的话,那么,她生命中的男主角,也注定了不再是他。因为,此时的她,早已是个肮脏的烂女人,身子肮脏,心,也肮脏……不然,她为何总是让人为她悲伤,却不能安慰,也没有一点办法。
孤独一生,与爱绝缘,这是她自己无奈的抉择,还是,命运的安排?
真的是这样吗?就算果真如此,她怎么能够,连他也忘的这样干净,情绪更加暗沉,苏冷声音哀怨而坚决,“那,就让我告诉你我们从前的事好了。”
若可挽回,就让他,尽力而为吧,哪怕,希望渺茫。往事,可以忘,然而,她竟连曾对他的那份爱,也忘掉了吗?
初婉,怎可?怎能?如此令我伤怀?我是你的苏冷啊。
“以前的事,我现在还不想知道。对不起,我最近很累……”宁初婉转身,眼中已满含泪水。看不清路,她快步的跑,有些摇晃,却不敢停下。她不愿想,到底是在逃避什么,只是一个劲的跑,不时撞在路人身上,她捂住嘴,却连一句抱歉也不敢说,生怕一开口,哭声就会冲口而出。
又是为何,令她如此伤怀?有些事,是人声明中的记号,就算竭力的想忘,它却早已在心中深深烙印。
本可将她抓住的,然而,她去的那样匆忙,好似躲他避他,怎么也不想见他,苏冷便愣在原地,全身怎么也腾不出一点力气。她背影已远去,在他眼中,却还熟悉,一如那个常出现在他梦中的倩丽身影,只顾远去,看不出对他一点的留恋。
婉,我会守候在此,也相信,终有一天,你还会回到我身边。
冷不防,宁初婉撞在前方的男人身上,险些跌倒,她好容易站稳,低着头正要离开,却被那人抓住肩膀。
“出什么事了?”浑厚而关切的声音扑下。
第4卷 一八八、舍身
“出什么事了?”浑厚而关切的声音扑下。
认出那声音,宁初婉抬头看他,眼中两汪泪水就无法再藏住,潸然滑落。
见她眼泪,谢子言柔肠寸断,轻轻将她抱在怀中,柔声问,“初婉,怎么了,又是谁惹了你?”
“只是,想哭。”离开谢子言怀抱,他已伸手,为她拭去眼泪,关切眼神,令她不觉又想逃避。
“婉,回家。”谢子言轻声说。今天,谢府上出了一些事,耽搁了,他来接她便错过了时辰,马车行到这里,见到在人群中闷头冲撞的她,他便下了马车。总之,是他不好,没有按时去接她,他自责。
“恩。”宁初婉点点头,无神的和谢子言走向不远处的马车,上车前,终是忍不住回头,望见呆然站在原地看着她的苏冷,又觉一阵苦涩。
谢子言循着宁初婉目光望去,亦看见了苏冷。那种哀沉的眼神,是痴情的男人无比失落时才会有。
只是,这个人又是谁?怎么,他为之痴情的人,竟好似就是初婉?
上了马车,宁初婉静静坐着,目光有些发散,沉默着,一个字也不想说。
虽被疑问萦绕,但,见宁初婉这等模样,谢子言也不多说。她要安静,他便给她,他总是知道,她想要什么,只是,却从未明白她的心。
她柔弱,他知道,她倔傲,她也知道,他却惟独不知,她对他是何感情。也许,情字,本是无解,是他奢求太多罢了。
……
早晨,宁初婉进了房间时,竟惊讶的发现,东侧那堵墙已经被凿开,上面多了一扇木门。木门开着,她正能望见坐在书房中的那个男人。
自然,江远洌也正能看到她,此时,他手拿折扇,遮住大半张脸,露出的双眸,正温婉盯着她。
宁初婉低下头去,装作没看到他眼神,正在想他这样做的目的,他却已开了口道,“宁初婉,别忘了本王的早茶。”
“是,王爷。”她不冷不热的应付一句,泡了早茶,送到他书房,然后默不作声就离开。
这个女人,这么大的变化,竟不问一句,真的是不在乎吗?可,他分明看到,她看到那扇门时,眼中那抹惊诧。恐怕,只是不想和他多说话罢了,江远洌隐隐有些失望。抿一口茶,他情不自禁又抬头看向坐在椅上的宁初婉。从今以后,他就能天天看着她了。
宁初婉手里捧一本书,坐在椅子上,面向窗外,想安心读书,却总觉有两道怪怪的眼光在侧面盯着他,转头,正看见江远洌低下头去,好像刚才就在看她。又觉脸颊发热,最近,谢子言总是给她买些大补的东西,硬逼着她吃,看来,真的是血气过旺了,竟动辄脸红。
……
不觉又过了几日
夜空清澈,徐徐晚风吹过这片院落,今夜似乎格外安静。叶翎枫抬头,望着那轮明月了,千年了,它依旧皎洁,竟似不曾变过,一如他守候的心。
忽又想起千年前那个月夜,一如今日,他和她相携望月,省却了太多言语。
而,此时的她,又在做什么?会否,想起他?
“咳咳……”他秀手抚胸,伤已好了,却一直未曾去见她,近来总感不安,心里隐隐觉得好像要有事情发生。
“啊……”一声惨叫突然在临院传来,旋即,叶翎枫便察觉到铺天盖地席卷而来的杀气。清眸微颤,他化作一条长影,飞出院中,临院,风雨的人,已经与突然来袭的人战成一团。
剑光如飘羽,血与火,早已蔓延。
叶翎枫蹙眉,眉宇间已锁了一抹杀气。早想到血煞会来了,所以,他早有准备,风雨的人,就连睡觉,兵器也放在枕边。
寒光一闪,一把长剑向他刺来。叶翎枫斜身,轻描淡写便夺过此剑,扬手,手中短剑已迎上,游刃与那人剑锋之间,一剑封喉。
那人倒下时,他已如蝶般飞起,一个飘然转身,周围一圈试图暗算的人已纷纷倒下。
血腥扑鼻,便隐隐勾起他胸中痛疾,“咳……”他掩口而咳,血染红唇,看着眼前自己人频频倒下,眸色更凉。
不时还有成群的黑衣人涌进院子,用的从门而入,有的直接飞跃院墙,周围其他院子里,也是火光冲天,叶翎枫知道,每个院子,都是这样的情景。叫喊声、兵器撞击声连成一片,形式越乱,他就必须越安静。
血煞的消息,他一直掌握,怎却不知,他手下,何时多了这许多人手?江湖中,风雨可谓独占鳌头,而,血煞一派,恶名在外,怎会有人帮他?
一道蓝影闪过,祝青岚已站在叶翎枫身边,“主,他们人比我们两倍还多,属下护送你离开。”
叶翎枫这才细细看她,只见她娇美脸庞,已沾了几滴血迹,蓝衣上,已有几处剑痕,有血渗出,还好,伤的不重。
她跟随他,已有十一年了,捡她回来时,她还是个刚刚懂事的小姑娘,转眼间,竟已出落成此般亭亭玉立的貌美模样。本不想,让她,卷入江湖风波之中,曾几次派人送走了她,好让她过平常人家的生活,而,她总是一次次的回到他身边,不离不弃。
若是平常,她也该嫁人了。抑或,是他连累了她。望着她,他竟似看到,多年前她那副孩童模样。历经了岁月,身边的人,一个个变了容颜,而只有他,一如往昔,始终未曾变过。
她呢?宁初婉的脸,此时倏然飞入他脑海中。多年后,她也会在时光之中老去,而,他,却无法与她白头偕老。
寒光乍然划破夜空。
“主。”蓝惊呼一声,奋不顾身的向叶翎枫扑来。
“嗤,嗤。”两支飞针没入祝青岚身体,她竟用身体,为叶翎枫裆下飞镖。
“蓝……”不祥的预感潮水般席卷叶翎枫全身。
第4卷 一八九、别了,我的初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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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妃倾城
一**、别了,我的初婉
只觉双目疲惫,祝青岚眼前迷蒙,声音也已虚弱,“他们人多,主,你快走……”说着,身子已经垂软的向地上滑落。()点
叶翎枫俯身,右手托住她后背,左手却扣住她脉搏,为她把脉。她,面容憔悴,俏目无神,眼睑疲倦的撑着,竟似垂危。
此刻,叶翎枫仿佛回到了千年前那个地道,抱着弥留之际的宁初婉,哀恸、悲愤、惋惜而绝望。难道,蓝也要因他而死?心细的他,其实,又怎能不知,她对他的爱慕?她看他的眼神,说话的语气,还有,对他早已超出护法对主的那种应有的关切,他都曾察觉。
爱之深切,是藏不住的。
只是,她的这份爱,他不能要,也要不起。他的存在,只为宁初婉一人。
因此,他故作不知,然而,这个傻女人,为他,竟舍身不顾。
一条条黑影如同一个个巨大的蝙蝠一般从院外飞进来,向叶翎枫所在的方向降落。
“保护主。”院中一声高呼,十几个风雨的人快速向叶翎枫跑过来,保护在他周围。
手指在祝青岚脉搏上移开时,叶翎枫终于舒一口气,“飞针未伤及你要害,只是针上有**。蓝,你先睡了,我不会将你抛下不顾。”说着,叶翎枫轻轻将祝青岚平放在地上。
炫)她,早已安睡,叶翎枫的话,她或已听到,不然,洁白的脸上,怎会微带笑意?
书)院中,已躺了不少死伤者,蓝躺在地上,他们会以为她已死,并无危险。
网)叶翎枫起身,短剑在手,剑眉紧锁,清癯眼中,光芒呈极美的寒彻。凌然无惧,而,清淡若风,傲视的王者,亦没有他这等凛然飘逸气质。
“主,我们护送你回去。”围在叶翎枫身边的一人说道。
叶翎枫踏出两步,声音坚决,“不,今天我们并肩作战。”说话间,挥剑将身边来袭的两个黑衣人斩杀。
“并肩作战,并肩作战!”见主神威,风雨的人大受鼓舞,齐声高呼,当下,战力大增。
然,黑衣人接连不断的涌入院中,风雨的人就算勇猛,终究双拳难敌四手。不知过了多久,叶翎枫周围的同伴竟一一倒下。他孤身一人,被三十几人团团围在正中。
今天,恐是在劫难逃了。就算,这三十几人,不能将他如何,但,后援还会持续不断的涌来,就算他武功再高,他们不能伤他分毫,他迟早也有累倒的那一刻。
就这样,结束了吗?
可是,心爱的人,还不知他的心意。她的模样,他也还没看够。
“杀!”一声令下,三十个人,三十样兵器向他刺来。
他挥短剑,轻描淡写,飘逸间,剑剑封吼。胸中憋闷难受,他用一口内息压着,不咳出声,早已疲累,他却不停顿,只要一息尚在,他就不会放弃。
江远冽纵马进入院子,立即便见挥剑如雨的叶翎枫。
这个男人,一身白衣,身上血迹,斑斑点点,火光中,很是明显。只是,他剑姿飘然,剑光到处,便有人倒下。
听说,只有内心纯粹而宁静到极致的人,才能施展出这种惊世骇俗的剑法。如蝶似风,他仿佛旁若无人的飞舞,人剑合一,早已超出凡俗。他,不是在杀人,而是在舞剑。
泼墨般的宁静,完全脱离了这个血与火交织的血腥环境。
静雅淡泊……怎么,此刻,江远冽突然想起宁初婉来?
那个女人和眼前这个男人,竟有着一种那般相似的气质,抑郁流淌,此一时,他竟黯然的感觉,只有眼前这个男人才能和她般配。
忽觉烦躁,江远冽凝了眼眸,在背上取下弓箭,弯弓搭箭,对准了叶翎枫。冷箭难防,况且他箭术出众,这一箭下去,这个男人,就算不死也伤。
眸已狭长,他拉满了弓,“嗖”,却一箭射向空中。
背后伤人,这种事,他终究不屑去做。而且,心中仿佛有个声音在告诉他,不要杀掉这个男人。
挥手一剑,叶翎枫斩杀最后一人,站立原地,抬头,看见稳坐马上的江远冽。
原来是他,血煞竟然找到了王府的人相助。清冷眸中微有一丝颤动,此时,叶翎枫微微感到一些眩晕,他的力气都快用尽,但他硬是咬着牙坚持到此时,连手指,也都在颤动。
从他突袭到现在,已经有一个时辰了,这期间,这个男人,难道就不停的舞剑,就算换做了他,也该累倒了,到底是什么样的意念支撑着他始终不倒?正想间,便清楚的望见叶翎枫目光,经历了腥风血雨,那双眸子,竟还是晶莹剔透,那般纯粹。
没有恨,没有怒,有的只是寂静,一如他的人,清冷仿佛得道的仙人。
就是这个男人,叶翎枫,风雨的主,在江湖,呼风唤雨,令他,也感觉岌岌可危。只是,他为什么要铲除他,只因他势力之大,威胁王府,威胁朝廷,可,风雨做的,都是些为人称道的事,只是因为怕他造反,他就要除掉他吗?不知道为什么,望着叶翎枫,他突然想改变主意。
可,这个男人,明明和宁初婉关系不明。江远洌轻轻蹙起眉,不知何时,自己竟变得这样心软。
此时,一条黑影骤然飞入院中,站在江远洌马前。
叶翎枫举剑,眉宇间登时锁上一道杀气,血煞,这个罪恶元凶终于现身了。他冷笑,亦是美的惊天动地,然而,此时,突然一阵心痛。
“咳咳咳……”他重重的咳,只觉眼前发黑,不祥的预感旋即压抑而来。
血煞面露喜色,瞬间挥剑,一剑刺向叶翎枫胸口。
叶翎枫已经感觉到血煞的偷袭,然而,此时的他,已是筋疲力尽,痛心的病突发,他根本没有力气压抑,更没有力气去招架。
苦等千年,却逃不过今天。别了,我的初婉。若有来世,让我再等。
第4卷 一九零、爱有多深
一九零、爱有多深
如果,这已经是他生命的最后时刻,就让他,用这仅剩的时间,去思念,最最心爱的人。
于是,叶翎枫轻轻阖上眼眸,脑海中,便翩然翻飞起宁初婉的影。那影近了,近了,她美而静雅的脸,现他眼前,竟是那般清晰。
淡然的气质,澄清的眼眸,一切的一切,都令他火烧般的心,骤然清净。也只有想起她,他才能达到一种从未有过的寂静境界。
胸中登时疏朗,叶翎枫缓缓睁开眼时,血煞的剑还在他身前几寸远处,一点一点的向前移动。时间,在叶翎枫眼中仿佛放缓了脚步,他轻描淡写的一侧身,就躲过了血煞的致命一剑。然后,他看到血煞的脸惊恐的扭曲,见了鬼一般。
手一挥,叶翎枫手中短剑向血煞斩落,血煞来不及出声,已经横尸当场。
江远冽高坐马上,惊的说不出话来。
他看到的,却是如此惊人一幕。血煞快剑如风,刺向正在咳嗽,看似没有还手之力的叶翎枫,然后,就见叶翎枫闭上了眼,血煞的剑眼见就刺中了他,他却化作一条影,闪开,然后,出手如闪电,将血煞斩杀。
“江远冽。”叶翎枫举剑,斜指江远冽。瞬息之间,他仿佛脱胎换骨,较之方才,更增了几分寂静,“风雨楼与朝廷素无恩怨,为何这般?”
江远冽冷眸,声音幽冷,“朝廷要灭你,不需要原因。”
可是,又有谁知,他真正出兵的原因,竟是因为那个女人?非但无人知晓,就连他自己,都不想承认。然而,想起宁初婉和叶翎枫的亲密画面,他总觉压抑。
“朝廷?呵呵……”叶翎枫淡淡的笑。朝代变更,他见了多少?朝廷?一如那些曾经的繁华一般,在他眼中,只是浮云不过。
只是,看破尘俗的他,又怎能听不出,江远冽声音中刻意想藏住的那种牵强?还有,在他幽冷的眼中,叶翎枫似乎看到宁初婉的身影。
他,难道是为了初婉吗?可是,当初几乎派人杀掉初婉的人,也是他。我的初婉,你和这个人之间,究竟有着怎样的恩怨?
“叶翎枫,今天,本王可以给你一个选择,如果,你甘愿俯首称臣,归于朝廷,今天,我可以不斩尽杀绝。”江远冽坐在马上,只是,怎么却没有那种居高临下的感觉?
“俯首称臣,归于朝廷,俯首称臣,归于朝廷……”叶翎枫反复念着,倏然,冷笑起来。
“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
沾血白衣,随着笑在轻轻颤动,至美的脸,清冷的剑,一切的一切,都在他清冷的笑声中,烟消云散。
天下,对他来说,又算得了什么?他若想要,也只不过唾手可得。功名,又算得了什么,在他眼中,只有一样东西,那就是,她,宁初婉。
他的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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