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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我帅帅的仆人-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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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T丶COM,其他的就什么也看不清了。

“他是谁啊?”我见身边无人,小声的问阿木。

阿木没有回答。

“我知道你一定知道里面的是谁。到底是谁啊?是相府的人吗?是老相爷!?”我开始进行猜测。

阿木有反应了。“不是相府的,更不是相爷。老相爷不会来这种地方的。”

见一猜不对,却也稍松了心,拉着他的手摇了两下继续追问。“那是谁啊?”

“是……”

“那画……”帘子里的人突然开口,打断了阿木犹豫着要说出的话。“是你画的?”

我没想到对方第一句话就是直接问我的。而且听声音,对方也是个20出头儿的年青人,但语调低沉,让人很有压迫感。我看了看阿木,便答道:“不是,是我另外一个合伙人画的。我们两个,他负责画画,我负责构思。”

“哦?构思?呵呵,这到有趣了。”那人在帘子后改变了一个坐着的姿势,然后又说道:“要知道你们毁约在先,我大可以不收毁约金而送你进监牢的。”

“太……”

啪!

阿木刚要出声求情,便被帘内人一掌击在桌上给止住了。我更是疑惑的看着阿木一幅如临大敌的样子,躬身拱手,低声的为我求道:“还请公子手下留情。”

“可以。”我还以为对方会要为难我们一番呢,没想到他竟然这样痛快就答应了,却听他说道:“但我有一个要求,你们答应了并且做到了,我便不报官。若你们不答应,qǐζǔü或是应了却不实。你应该知道,我就算收了钱,也可以送他进官!”

最后这句话倒向是只对阿木一人说的了。

“您想要什么?”阿木的脸涨红了,双目微垂却有垂死般的挣扎,将我的手都握痛了。

“告诉我,你们是如何相遇的?以及——你们如何离开,又如何回来的?”

“就这些?”阿木微有吃惊。

“就这些。”对方的答复却很肯定。

其实我们的故事也并不长,也不算是有多曲折离奇,而且最重要的是除了我们自己和知道我们根由的人以外,不应该会有人提这样的问题才对。

阿木讲的很粗略,但那人却从我与阿木相遇一直问到了阿木此次进货回来,每一个细节都不愿放过。而且从他在阿木讲述过程中所提及的问题来看,在这个故事中,仿佛有某些事情令他十分的感兴趣,也好像十分的重要,比如——黄公子。而且在这期间,他的手始终没有离开过那块玉。

但让我吃惊的是,阿木竟然除了对在乌家发生的事略有删改以外,其他的基本都据实回答了。当然,阿木离开家去上货的过程中,家中发生的事他是问的我,而且也问得十分的细,甚至有些细节是我自己都没有注意过的,自然答得也就很模糊。

他终于不在提问题了,开始在帘子后慢慢的走动,仿佛在思考些什么,屋子里变得安静了下来。

我借机拉了拉阿木的手,不敢出声只能用口形再次问道:“他、是、谁?”

阿木目光微有躲闪,轻轻抿着嘴。我知道,他一有这表情就是什么也问不出来了。果然,他摇头了,但虽然头是摇的,握着我的手却更紧了。

帘后的人终于停下了脚步,仿佛向那位一直站在一边的薛老爷示意了什么,薛老爷自帘后走出,来到我面前,微笑道:“斐姑娘,请你移步外厅,我家公子想单独与阿木聊聊。”

“啊?”我不知道要如何才好,看向阿木。

阿木眉头紧皱着看了看帘内,并不肯放手。“她是我主人,有什么话……直说便是。”

阿木!?我在心中唤他。从进来后阿木少有的强硬态度,让我更加感到不安起来。

“你放心。我不会难为她,我保证你离开时,她完好无损。”帘内的少爷仿佛看出了阿木的担心,马上出言保证。听语气,也是十分的坦然的。

听了这话,阿木仍是犹豫,但最终还是放开我的手,向我点了点头。

我想阿木应该是认得这人的,此时是什么状况他心中一定有数。而且他即然定了,我就应该要站在他一边,给他支持。

出了雅间,我被安排在了离雅间不远的一个桌子坐下。那人果然说到做到,不但没有难为我,反而还给我点了一桌子的好酒好菜让我享用,并有一脸笑意的薛老爷坐陪。只不过桌子边上也站了好几个跨着刀的大汉,实在让我没有一点被热情招待的乐趣。更因为担心不知道屋内现在是个什么状况,而没有任何谓口。

天就要亮了,折腾了一晚的我,却半点睡意都没有。

第七十一章

阿木过了好久才从那雅间出来,我们见到彼此都安全,便也放下心来。一起离开了意寻欢,只是我一直没有看到那帘后的男人到底是谁。不过没关系,可以问阿木,他一定知道。

阿木这次到是答的挺痛快,但答案却让我大吃一惊。

“你说什么?是前太子!”

“嗯。”阿木拉着我的手一路回到我住的客店,此时有些严肃的坐在桌前。“是的。是前太子,现为羊城外玉清关的守关主将。”

“那他怎么会在这儿?他把你一个人留在屋里,没把你怎么样吧?”我紧张的在阿木身上左看右看,十分担心他为了保我安全而委曲求全了。

阿木捉住我在他身上到处乱摸的手,摇了摇头。“没有。他什么也没做。”

“那有没有提什么不平等条约什么的?”

“也没有。他什么也没要求。只是……”阿木看起来有些踌躇。

“只是什么?”我紧张的问,果然不肯善罢甘休吗?

“只是问我过得好不好,问我当初是怎么离开相府的,还有……你对我好不好什么的。”

“啊?就这些?”我简直不敢相信。

“他向我道歉了。”阿木没有什么情绪的又说道:“他说带楚霓裳向我道歉。当初因为他与相府之间的事以及他与楚霓裳之间的矛盾而连累了我。如今得知我一切都好,他也安心了。还说他不会做对不起甘愿与他同命运的妻子的事,让我不用再多心。”阿木的样子渐渐变得有点不太自在,但仍说道:“然后便问我玉是哪里来的。”

直觉告诉我阿木中间一定略过了什么没告诉我,但他不想说,我也没再追问,接着话问道:“那你怎么说?”

阿木叹了口气看向我。“我早就说过,那玉的主人一定不简单,如今面对他,我当然是实话实说。我们无意中捡到的。”

“那他信吗?”虽然是事实,不过此时多少有些心虚的。

“信吧?我想是信的。后来他告诉我,这玉是皇族之物,每一个皇子身上都有一个。他还给我看了他的那个。又说如果皇子掉了这么重要的东西,是会受重罚的。”

“皇子的?”怎么会这样?“那他有没有说是哪个皇子的?”

“有,他说是六皇子,也就是如今的太子!”

听了阿木的话我开始细想我捡玉那天的情景,我记得是两位楚小姐和一位很眼熟的男子从那里经过,然后我就捡到了那块玉。原来那个男子是一位皇子。但我为什么会觉得那个男子眼熟呢?!难道我见过他?可当时我见过的贵公子就只有……黄公子!

难道是他!?

我把我的猜测告诉了阿木,阿木却并不觉得吃惊。

“在皇神庙时我便觉得他一定不简单,所以那时我让县老爷去求他帮忙向京中派来的验收官说情,想要借此证明一下。不过后来他突然离开回京了,也就没了下文。但此时想来,当时应该正是二皇子发现我不见了,并借机向相府发难的时候。再后来在羊城相遇,他以我们救命恩人的身份再次出现,我也就没想那么多。如此看来,这也不是不可能的。”

“可是……”我觉得这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如果正如我们想的黄公子便是如今的太子,从时间上看,他救我们时原太子就已经被贬了,这样说来当初他完全有能力救我和阿木不用再逃亡的,可他只字不露,甚至还当着我的面对相府来的信表现出了为难,还说必须要把阿木过给他才好出手保阿木周全。真是好阴险!差点把我骗了!

光知道黄公子是太子,好像对我们眼前发生的事也没什么大的帮助或损害,如今即已不用担心大债主的事,阿木便提意回到家中去看一看。

面对残破的废墟,阿木脸上现出了愤怒,重重的一拳击得半面墙壁轰然倒地。但家已经没了,我们只好再次回到城中的客店里,却意外的见到了等侯多时的另一个人。一个纨绔子弟,一个我和小谭的老客人。我从他口中意外的得知了另一件事。

“你说有人向你高价买了预付过款的订单?”我惊讶的问道。

“是啊。我见有利可图,就卖了。可一想,又想要你们出的那个会动的图,便又来找你。我再订。”说着,便又拿出一锭足有五十两的银子放到了桌上。

如今小谭已经不在,这定钱我是万万不能收的,只得讲明,送走了他。但这个消息却让我万分吃惊,接下来的几天我又问了所有预订过图的人,竟然都是一个答案——有人在第二天就高价买了他们的订单。但这个人是谁,却谁也不知道。

不过看来有一件事,是可以明白的了。从我家失火一直到现在发生的所有事,后面都有一个黑手在暗中操纵着。不,说不定小谭也是一个棋子,也是帮凶之一。而这个黑手,就有可能是卖下所有订单,想要最终成为我们大债主的这个人。但他的目的是什么?我们这样的小老百姓到底有什么是这样有财势的人所图的呢?!

又在客店里住了两天,我以为那个人总会找上门的,却不想没有任何动静,就连一直住在天城没有离开的二皇子也没有任何动静。还有就是阿木向柯木达订的货,也没有按预订的时间到达佟家村,这一切的一切都让我们百思不得其解。

就在这时,一个人突然敲开了我们的房门。

“呃……你是……”我很确定我不认得这个人。

“我家主人让我送信给二位,叫二位务必按着信上所说的做,你们会得到你们想要的答案。”说着,对方递了个信封给我,便转身离开了。

我和阿木狐疑的打开信一看,上面写着:预知一切根由,明日寅时一过便到意寻欢的北墙外等候,自有人接应。

落款是:楚霓裳!

“楚霓裳!?”我不由得惊叹。“她……她约我们见面?她不是嫁给前太子了吗?怎么她也到了天城?这不会是鸿门宴吧?”

“这是她的字,不会错,只是……”阿木看着信上简短的字句,也深深皱起了眉头,有些理不出头绪。不过又觉得即便要避人耳目,如果有意加害仍是有很多方法可用。而且阿木的功夫楚霓裳应该再清楚不过了,根本不必送信来让我们有所防备,这样反倒不好下手了不是吗!

所以我们决定赴约!

意寻欢的北墙外是一个幽静的小巷,倒是个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好地方。

刚来到巷口,我们便被昨日给我们送信的人带了进去,走不多远,便让我们站在一处墙垛的后面等,然后就离开了。

我和阿木四下观看,并没有看到楚霓裳的影子,却能清楚的听到墙里面传来的说话声,正由远及近,渐渐变得清楚。

阿木示意我安静然后拧眉细听,再吃惊的用口形告诉我,“是楚霓裳和黄公子”。

原来楚霓裳不是要来与我们见面,而是要我们来偷听他们的话说!

“霓裳,你一个女子却约我在这种地方见面,若是被我二哥知道,总不好吧。”黄公子的声音响起,一如以往的轻柔。

“这也没什么,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也在这意寻欢中。这不正是你告诉我的吗?”楚霓裳细语如莺,却含着讽刺。

“哦,呵呵。”难得黄公子也会有尴尬的时候,我还真想见见他现在是什么表情。就听他说道:“我也是为了帮你啊。你府上的那个仆人又回到天城了,这么巧二哥也来了,我怕他会……”

“你怕他会去找他而让我独守空房?”楚霓裳接语反问。

“当然!你知道我一直是帮你的,虽然你拒绝了我。”黄公子先是微有一愣,但仍保持风度,听不出有什么情绪在里面。

“是啊,你一直是帮我的,这我知道。”楚霓裳说的有些自嘲。“就如当初是你先发现他对桥生起了意,是你来告诉我我的敌人不只有女人,还有男人。是你让我认识到了当时他对桥生的痴迷成度,并为我提意趁他外出打仗便将桥生处置了,等他回来见不到人也就慢慢淡了念头。可桥生毕竟与我相伴多年,又极受哥哥器重,我怎么忍心让他死。只好与那状员合谋,给他吃了毒,再将他远远的卖了。以为这样便真能如你所说的一了百了,却不想他回来后竟如此大的反应,甚至为此闹得丢了太子位。这一切,你真的一点都没有想到吗?”说到最后,楚霓裳的语气已是质问了。

黄公子没有马上接声,半晌方淡淡的道:“兵不厌诈。大位之争自古如此,妹妹此时不是在怪我吧?”声音却清透,没了温柔倒也直爽。

“哼!”楚霓裳已经再没了好脾气,冷哼一声不再说话。

“呵呵。”黄公子再次轻笑两声,说道:“霓裳,其实你我都知道二哥他不适合即大位。他最大的毛病就是耳根子太软,而且一直在父皇身边,又一直有相府在众皇子面前为他撑腰,所以他被宠坏了。西北征战这几年确实有些历练,但他对于权谋,实在是知道的太少太少了。而身为皇帝,你以为你下面的臣民就是那么好驾驭的吗?二哥连与你的婚事和与相府之间的关系都理不清、弄不明白,他又如何能即位称帝!?所以我这是在帮他,虽然确是耍了些手段,对你也有利用之嫌,但我也只是将他赶下来,并未穷追猛打不是吗?他现在虽然被发在边关,看起来日子是比以往清苦的,但也落得个兵权在握,逍遥自在不是吗?你也已成了他的妻,他甚至发誓永不纳妾,这样对你也算有了交待。我实在不明白,你对我何来这样大的怨气呢。”

“哼!真是阴险。兵权是皇上看出你的野心用来牵制你的,并不是你发善心饶过了他。如今你设计了我们,还要我们谢你不成?”楚霓裳有些发火了。

“好了好了。我能理解你的心情,我也不与你计较。若你今天只是来向我发火的,我也没什么可说。至于你丈夫和楚桥生的事……”黄公子貌似大度,但语气中已听出了不奈。

“我看不是他与桥生之间有什么事,是你想与桥生之间有什么事吧。”楚霓裳这话听起来像是问句,但语气却是肯定的。

黄公子又一次没有接话,对面又变得安静了。

我和阿木与他们隔着一个密不透风的墙,无法看到此时黄公子的表情,但我想以他刚刚承认夺位一事的态度上看,他应该不会否认,但他却也没有直接承认。只听楚霓裳再次质问道:“你怎么敢?那样害了他以后又状似无事一般站在他面前,然后摇身一变成为他的恩人!如今你又想怎样?知道桥生与斐姑娘情深,怕硬来会步我们的后尘而想要再次暗中使计,打压和离间他们吗?”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黄公子低沉的问道,却已明显低气不足了。

“那我就给你说明白一些。”楚霓裳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得意。“你自从对桥生起意后,便一直想要将他弄到手。得知硬来行不通,便想再次让他们一无所有,走投无路。然后,你暗中卖通那个画画的女子,让她弃而远走,于卖下了他们后期的所有预付订单,又让人去给她放贷。这样一来,你一面成了他们的大债主暗中逼债,一面你也好再次以圣人的面孔出现在他们面前。而跟着桥生回来的那个男人也是你安排的,你想让桥生在意寻欢醉倒,最好是真的寻了欢,这样一来便让对桥生情深的斐姑娘对桥生动怒,以便你或是以债主的身份,或是以恩人的身份而得到桥生。我说的对吗?”

楚霓裳说完这些,更是得意起来,不等对方回答又说道:“只是没想到,那斐姑娘无意中捡到了你弄丢的宝玉。在你的人去放贷时竟突然不肯贷款,让你的计策落了空。然后斐姑娘又拿着玉到了意寻欢想要变卖,那么巧你的人就在这时带着桥生去了那里,还没等做什么,就被斐姑娘撞了个正着。这样一来,你的计划算是落空了一大半了。哈哈哈……”说完,楚霓裳竟然大笑了起来,笑毕说道:“这算不算是天意啊,嗯?”

“呵呵。”黄公子先是干笑两声,然后墙那这突然传来“啪”的合折扇的声音,接着黄公子便说道:“这些都是他告诉你?看来那天他在意寻欢从阿木那里知道不少事情啊。原来他也没我想的那样笨。”

“哼!别把天下人都想的不如你。我们只是不想那么累,不想成为你这样的人罢了!”

“是吗?”此时黄公子的声音听起来到有几分落莫。“我只是没想到阿木在他面前竟然会这样老实。”

“也许是因为当时斐姑娘也在场,桥生知道对方身份,怕会对斐姑娘不利,才不不敢有所隐瞒的吧。”楚霓裳接的痛快,却也带着丝丝的不确定。

“也或许……”黄公子带有猜测的声音响起,却没有再说下去。

“也或许?”楚霓裳也顿了一下,然后问道:“你是想说,桥生对你已经起疑了?”

“呵呵……”伴着这两声轻笑,我隐约听到了折扇被打开的声音,然后黄公子的声音出乎意料的离我们非常近了。“刚刚你说的话我都不否认,我从来敢做就敢认。但有一点,我从没叫人纵火行凶,也无需花钱去买通那个画师,因为我知道有你的堂兄会帮我做。而且,我对阿木的心思也并非完全不是真的,若不然,我又何须如此在意他的感受。我要得到他,但凭他有天大的能耐,也是易如反掌。”

“是这样吗?”楚霓裳轻问。

“不是吗?”黄公子反问。

“你别忘了你的玉还在我们手里。”楚霓裳此时已语含威胁。

对面又半晌没有了声音,尔后黄公子不可致信的问道:“你……是想帮他,还是单纯想与我做对?”

“我们不想与你为敌,毕竟你是当朝太子。但我欠了桥生的,我绝不能眼睁睁看着他落到你手里。他只能与斐姑娘一起,因为那是他的意愿。你、他和楚威,谁也不行!”

“这是你的意思?”黄公子的声音第一次变得冰冷了。

“是我的。”楚霓裳却并没有被吓住。“也是他的!”

楚霓裳话音刚落,对面便再次传来了合扇子的声音,比上一次更大、更响,显示出他的主人此时有多么生气和愤怒。没有人再说话,只有重重的脚步声越走越远了。

第七十二章(上)

直到墙那边再也听不到任何的声音,我与阿木才悄悄退出了小巷,回到了客栈。

一切看似迷雾重重,却又已如一张薄纸,只差一点了!我只是不敢相信居然从我认识小谭时就已经走入了别人的局!小谭不是我事业上的伙伴、生命中的转折点,而是引我上勾出卖阿木的诱饵!

“啪!”重重的将一只茶碗摔在地上,这还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气到要摔东西的地步。“畜生、畜生!都是一群变态的畜生!为了得到一个人就这样不择手段吗?!还口口声声在乎?我呸!肮脏的心理,小人的伎俩!哦——我想起来了……”即然知道对方的一切目的都是冲着阿木来的,很多被我漏掉的事现在想来也就合情合理了。“原来大常也是被人收买了的!”想到这里我冲到阿木跟前气愤的说道:“怪不得那天他突然就找上我了呢!而且明明知道我是女非男还那样大大方方的进我的屋子,还关了门。当时我就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太对,原来是受人指使,有目的的!我记得当时他让我抵押东西的时候还提到过你!原来他当时是想让我把你抵了,事后我要是没钱还,他幕后的主子正好可以明正言顺得到你,到时我说什么都晚了!好卑鄙!”

我被气得在屋子里不住的踱着步子,一边大口的急喘着一边破口大骂,简真气得头都要晕了。而阿木则一直就很安静,回来的路上也不说话,只是一路急走,进了屋更是一声也不吭,就算听我说了这么多,脸上甚至一点表情都没有。

“阿木?你怎么了?”我发泄了一通,终于注意到阿木的不对了。

被我捧住脸,阿木的目光终于聚焦到了我身上。“对不起,一切都是因为我。因为我,害得你两次都没有了家,流离失所。对不起。”阿木的表情随着话语变得痛苦起来,目光中却有着极度的不甘和怒恨,额头上轻筋凸起,紧握的拳头上每一根血管都变得清清楚楚。

我从没见过阿木这个样子,就连要与他师傅搏命时也没有这样过。这样的他让我的心中突然一个激灵,下意识便将他的头搂在了胸前,就好像我一放手他就会飞走再也找不到了一样。再不敢火上浇油,只能小心的劝道:“没事的,没事的。好在老天庇护不是吗?他们谁也不能把我们分开,更不可能得到你!因为他们谁也不能不顾忌对方而为所欲为不是吗?这就说明我们是有机会的,只要我们周旋得好!等过了这次难关,我们远远的离开这里,到一个谁也不认得我们的地方隐性埋名,就再没有这些麻烦了。你千万别冲动,千万别冲动!”说着,我焦急的将阿木的一只手放在我的小腹上,尽量用轻柔又欣喜的声音说道:“这里,已经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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