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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卫纪事-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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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坦说,“丽敏看上去气色很好,那天江容喝多了点,还缠着要她弹琴才肯去睡呢。自古红颜多薄命,太漂亮了是会遭老天爷妒恨的。”
格图肯发笑。
哈坦接着说,“江容真是有趣啊。”
格图肯说,“是啊,江容真是有趣,不过你们是同姓,同姓不婚的。”
哈坦说,“妞妞做朋友还可以,做老婆的话,我家里长辈多,我看妞妞是不耐烦伺候的,何况我们同姓。你是不是喜(炫书…提供下载)欢丽敏?”
格图肯说,“我若是喜(炫书…提供下载)欢丽敏姐姐,就直接娶她好了,怎么会轮到那个混蛋娶。我当丽敏做亲姐姐一样待的。”
哈坦说,“我信,可是那种蠢货不信啊。连江容都被他扯上,真是疯狗来着。难怪你额娘不敢让你出门。”
格图肯求哈坦说,“丽敏姐姐带我玩大的,我真想去看看她啊。我明天去拜访你,你带我一起去看丽敏姐姐吧。”
哈坦说,“瞒着你额娘不会有事吧。?”
格图肯说,“她只是担心我被那疯狗咬上了名声不好,现在那疯狗连丽敏的同胞妹子都咬上了,还有谁会信他说的。我只是不想让额娘担心才瞒着的。”
次日两人去看了丽敏,江氏与二老太太在午睡,丽敏亲自在树荫下煮了蔷薇茶给二人喝,又拿出各式糕点与果酒出来,二人皆赞美味。利民看着二人喝酒很是开心,闲聊了一会,丽敏又问起将军夫人身体好不好。
格图肯说将军夫人一切都好,只是很惦记丽敏。
丽敏想起将军夫人对自己的关爱,忍不住痛苦然后立刻起身进屋。
哈坦与格图肯两人面面相觑。
丽敏哭完收拾好后出来,同两人解释,只是觉得对不起将军夫人的关爱,不仅自己过得不好,还累夫人名声。
格图肯说,“哪有啊?那人是疯狗来着,连江容都被说成同你有染了,在他眼里,都没得一个正常人了。其实,我们都正常,只是他有病而已。”
哈坦说,“也没有什么啦。现在不挺好的么,也不用去他家里规矩了。一人自由自在的住着,多好。”
丽敏笑着说,“你这样倒同妞妞说的差不多,妞妞也是这样说的。”
几人就开始将江容任性妄为的种种事情来。
丽敏又请二人吃了些点心,在太阳不太烈时,拿着剪刀去剪花,边剪边说,“我也不敢留你们太久,格图肯带点蔷薇花回去给夫人吧。泡茶喝也好,煮粥煮鱼都是极妙的。”
格图肯与哈坦看着丽敏手持剪刀剪花的样子,心中都惆怅不已,那蔷薇花恰似江南水乡的女子,温婉端庄,娇艳欲滴。可这如花美人,却不被人珍惜。
第110章 美梦
格图肯与哈坦两人骑马出了江容家,两人一路感叹不已。
多么美丽的一朵花,尚未完全开放,就已经受到狂风暴雨的摧残,也不知能不能挺得过去,经霜后更艳。学识可以慢慢的培养,熏陶,天性厚道是难得,不过也不罕见,但是美丽,尤其是接近完美的美丽,那是天生的,不是努力就可以达到的。女子的一张脸,稍稍哪个地方略长些,或是略短些,眼略大些或是略小些,就会觉得不协调。
两人惋惜不已。
格图肯忧心忡忡的问哈坦知不知道江容为啥不在家。
哈坦说应该江容是住在济兰家中的。
两人前言不搭后语的一路聊着。
在一个路口要拐弯时,忽然有一个人跑出来,事出突然,哈坦的妈虽是好马,却也收蹄不及,强大的惯性,将那人撞开甩出一丈多远。
两人大惊失色,下马看是一个年轻女子,这女子已经昏倒。
格图肯不确定的说,“这女子有点面熟,很像是济兰米铺的那个丫头。”
两人手足无措,虽然一个在京城长大的,一个在荆州长大的,都是没管过啥事只知道吃喝玩乐的旗人公子哥儿来着,却也不曾有什么坏心眼过,因此,两人都还做不到忽略被自己撞晕的女子而撒手不管扬长而去。
两人商量了很久,既然像是济兰米铺的人,那就把人带到济兰的米铺去认认去。
到了济兰在宣武门外大街南的米铺里,格图肯问米铺的人,“请问这个女子是不是你们米铺的人?”
米铺的大掌柜江阿甲问发生什么事了。
格图肯说是不小心撞到这人了。
江阿甲打着哈哈说,“这名女子以前是在我们这里做事,前几天已经没有再我们这里做事了。”
格图肯郁闷了,“那能让她在你们这里住着吗?请大夫的银子我出。”
江阿甲说,“若是少爷们托付个不认得的人,都可以住在这里。这个女子可不行。”
格图肯奇(炫书…提供下载…3uww)怪地问,“为什么?不认得的人可以,认得的却不行?”
于是江阿甲眉飞色舞的讲八卦,“这位,是我们小主子江容在荆州带过来的人,我们小主子身边的黄三爷两口子都得小主子信任,啥事都经手,比我们大管事在济兰少爷面前还的用,这位呢,还是个女孩子,按说应该是比黄三哥还要受器重的了。”
这江阿甲也怪有趣,说到关键处居然停下来。
格图肯说,“快说,怎么了。”
江阿甲卖了卖关子,感觉有面子了,于是接着说,“不知有多少小哥们向她示好。这位都不肯抬眼角看一下人,可心高气傲了。”
江阿甲又停下来了。
哈坦说,“你快说,说完了有赏。”
江阿甲兴高采烈的说,“可是,这位心高气傲的丫头,居然看上我们济兰少爷了。”
哈坦尖叫,“天啊,良贱不婚,大清律规定,良贱不婚,贱人娶良人为妻妾,杖八十至一百,家长如知情,同罪。良人娶贱人为妻,庶民无罪,为官之家长及其子弟各杖六十。济兰叔叔那样的人,岂是这样一个小丫头可以想的。真是发白梦。应该乱棍打死才好。”
江阿甲气愤地说,“那可不是。万一济兰少爷有什么三长两短的事,我们这些人全都没得活路了。”
哈坦很配合很八卦的问,“是不是这丫头勾引济兰少爷?然后济兰少爷一怒之下把她给赶走了?还是一气之下把她卖了?”
江阿甲说,“啧啧,你这位少爷可狠心,我家济兰少爷才没有这样呢。若是济兰少爷被这丫头弄上手,万一还珠胎暗结,那也不知道怎么办了。可老天爷就这么巧,那是小主子回京城来,说把荆州的下人的契纸全发回。您说说,当初收留时,全是拖家带口的,有老有小的,能干活的年轻人几个,是小主子心善才会留下。现在又免费发回契约,这可天大的慈悲啊。那些契纸当然也包括这丫头的了。他家里人也赚了不少银子了,若是还回契纸,那不就是大小姐了,再另外说门好亲。啧,这丫头居然说不要回去,只要呆在京城里。小主子心善,说这么美貌的小姑娘在米铺人来人往,万一有哪个看上了强抢这丫头了呢?管吧,得罪人,不管吧,怎么向她家人交代。结果这丫头硬要给我们少爷做丫头。这不是坏了小主子的名声么?小主子的下人给叔叔做丫头,这名声,要真这样了哪里还有人敢上咱门家提亲。也坏了我们济兰少爷的名声。济兰少爷一向是说只娶一个老婆不纳妾的,要真有个这种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在身边,那济兰少爷还能娶到啥正经好人家的闺女。于是就让她叔叔到京城这儿来带走了她。怎么这么巧让二位爷撞上了。二位少爷可千万别被这种不知天高地厚的人给缠上了。”
格图肯无奈的说,“在拐角处,怎么突然就有人冲出啦。我们也不想。”
江阿甲看格图肯为难,就问哈坦,“格少爷咱见过,是将军大人家的少爷,同咱门家有通家之谊,这位少爷请问您是?”
哈坦神气地说,“我和济兰叔叔是同族,我们都是舒穆鲁姓的。我刚刚从荆州回来准备秋试。”
江阿甲说,“哟,原来是本家的少爷。这事儿弄的。这女子,万一到二位家中,沾上二位了,那也伤了和气了。这样吧,看在二位少爷的份上,晓得就大胆做一回主,就先留在这里吧,我们会给她请大夫,等她好了再让她走。您二位就不用发愁了。要是我们家济兰少爷发脾气扣我银子,二位可得替我说说好话。”
格图肯大喜,递了一锭银子给江阿甲“那就拜托了。我家呢是不方便带一个女子回去,哈坦家也不方便的。出点银子倒还方便。若是不够,你先找济兰少爷垫上,我回头再给送过来。”
江阿甲说,“哟,你真客气。”
哈坦说,“济兰叔叔很豪爽的,这些钱他肯定会出了。”
格图肯说,“你怎么同江容说话一模一样哪。”格图肯回头低低声的同江阿甲说,“帮我转告你家小少爷,我额娘又淘了一件顾纹。问你家少爷几时方便,到时我偷偷的带过来大家欣赏下。”
哈坦说,“你说啥见不得人的话,让我也听听。”
格图肯说,“我说的是光明正大的事,你以小人之心渡君子之腹,你心里全是见不得人的话。”
两人解决了这个意外,就开始油嘴滑舌的互相打趣起来。
格图肯回家后,立刻把蔷薇花给到将军夫人身边的侍女,让赶快泡茶来,晚上要吃蔷薇花煮的绿豆粥。
将军夫人问格图肯溜出去哪里玩了。
格图肯说去看了丽敏,又同将军夫人讲了哈坦说江容请大家喝酒,居然那俊佳去闹事,那俊佳还指江容与丽敏有染。
将军夫人气得浑身发抖,好'TXT小说下载:www。3uww。com'久才平静下来说,“这畜生不是人来着。好孩子,我还担心对你的名声不好,现在不用担心了,你爱去找那江容去玩就去吧。江容是丽敏同父同母的胞妹,虽然长得不是很像,但是怎么样都看得出来是血亲来着。那俊佳真是一只疯狗。”
格图肯又讲了丽敏关心将军夫人身体的话,说到丽敏一提到将军夫人就失声痛哭。将军夫人评价说,“真是一个傻孩子。”
格图肯又讲丽敏住的院子如何如何。将军夫人知道那个院子是江容的,就饶有兴致的问细节,格图肯一一作答。
母子二人很愉快的聊了很久的天。
吃晚饭时两人又一起兴高采烈的吃了蔷薇粥。
将军夫人说,“明年她要选秀,只要她没选上,我们家就去提亲去。”
格图肯大喜,“额娘,你说的是江容么?你不嫌她家门第么?丽敏比江容强许多,好多人都不肯提亲,嫌她家门第太低的。”
将军夫人笑道,“傻孩子,你见一次江容就开心一次,额娘还能不知道你的心意么。只要你喜(炫书…提供下载)欢,不拘是谁,额娘都去提亲帮你娶进门。”
格图肯心中欣喜不已,恍若梦中。格图肯都不知道自己是何时喜(炫书…提供下载)欢上江容,自从明白自己的心思后,就一直患得患失。江容性格刚强,绝不会委曲求全,江容未必喜(炫书…提供下载)欢自己。尤其是将军夫人未必肯让格图肯娶江容,江容虽然自己觉得好,但别人未必觉得好,江容家世颇低,江容的父亲是最低级的马甲而已,说不定将军夫人要给自己娶完颜家的女子。一直以来,格图肯不敢向任何人表白一理自己的心思,生怕一表白了,江容再也不肯见自己了,或是,将军夫人再也不肯让去见江容。
格图肯说,“额娘,江容很好的。”
将军夫人柔声说,“过日子,过得舒服,你自己喜(炫书…提供下载)欢最重要的。那院子那样布置,也算有情有趣了。咱门家虽是宗室,却是远房的,不需要有啥出息,老实过日子就行啦。那孩子也不像是有上进心的,同你刚刚好般配。选秀以前不要漏了风声,小心皇家作梗。”
格图肯拼命点头,但觉自己人生如同美梦,从前种种苦痛,原是为了衬托今日之快乐,这一生再无缺陷。
第111章 毒妇
格图肯次日一早就满心欢喜地去济兰家找江容。
济兰看到格图肯很不愉快的冷哼。
格图肯低声下气的问济兰江容在哪里。
济兰说,“这关你什么事?”
格图肯说,“我弄到一件很难得的顾纹,几时带出来给江容看看。”
济兰还是冷脸,“我们家的未婚女子不好随便同人来往。怕耽误了您的名声。”
格图肯说,“我在家里一直担心丽敏姐姐,是怕连累丽敏姐姐不好过,才没去看她。我听哈坦讲了那丧尽天良的畜生连江容都不认得就乱讲话,我寻思十个人都会觉得那个人脑子有病说的话没人信,才有胆子去看丽敏姐姐的。”
济兰脸色缓和,“那也是,像那种疯狗,被他咬了也没办法。”济兰挥挥手,“你先去我的米铺把那丫头弄走。现在我们好忙,过阵子喊你来玩。”
格图肯也是郁闷,去米铺问了冬梅的情况,江阿甲说医生只是受了惊吓,养养就好了。
格图肯问她现在住在哪里,一问就哭。
江阿甲谦卑的垂首低头站着。
格图肯猜想这家伙一定在心里幸灾乐祸的笑。哈坦理论上家在荆州,现在是借住在伯父家中,肯定不能带这女人回家。与会格图肯回自己家。
回到家里,格图肯苦恼的去找将军夫人,说是同哈坦骑马时哈坦撞了一个女人,那女人是济兰米铺的,已经不在那里做事了,济兰的米铺绝不留这人了。那女人现在醒了也没啥事,可是就赖在米铺不走,自己一问那女人住哪里,那女人就哭。
将军夫人笑吟吟用指头点着格图肯的脑门说,“这还不简单。迷失女子得送官的。”
格图肯恍然,敬佩的对将军夫人说,“去找巡城御史拉她,额娘你真是聪明。”
将军夫人笑嘻嘻的摸着格图肯的头说,“这种事你碰上一次,以后就慢慢的会处理啦。”
格图肯不禁羞愧。
次日格图肯去到济兰的米铺里,问那女人家在何处,那女人只是哭,于是,格图肯冷静的骑马去找宣南坊兵马司。
都察院分派御史巡城,并设有巡城御史的公署,称为“五城察院”,或称“五城”,各城都设有兵马司,每司又分为二坊。由五城御史督率管理,负责审理诉讼、缉捕盗贼等事。相当于现代的街道办事处。
米铺位置在宣南坊管理之下。
巡城御史程家明看着格图肯腰间的黄带子,心下发秫,自己不过是一个小小的七品官,属于最底层的监察御史,很担心格图肯要搞啥抢男霸女的事要自己搭手。
格图肯斯斯文文拱手问御史贵姓。
御史忙告诉格图肯免贵姓陈,全名陈家明。
格图肯忙说自己是来求助的,说前两天自己的朋友骑马时有女子跳出来撞到马上,以前见过这女子在米铺做过事,御史送到米铺,并留下了银子请大夫。这女子现在赖在米铺不肯走。其实这女子已经没在米铺做事了,主子发还契纸,这女子家中饶有资材,却不甘心就此离开,还妄图赖上东主,此事实与东主无关。
巡城御史松了大口气,立刻喊上手下的衙役五六人一起去到米铺去。
格图肯拿出一锭银子说大热天给兄弟们喝口水吧。
陈家明越发觉得这人通情达理。
陈家明走到米铺,看到一个女子在搬东西,她一搬东西,马上就有小二去接过手来。陈家明皱着眉头,这不是给人家铺子里添乱么,本来生意就忙,还的专门一个人看着她。
陈家明咳了下,“来人,把那女子带过来。”
立刻过了两个衙役去带那女子过来。
陈家明问,“你姓什名什?”
冬梅还没有反应。
旁边的衙役一脚踢在她的膝盖处,她自然就跪倒了。
刘冬梅说,“我又没犯法。”
衙役也不是混饭吃的,“大胆刁民,我们大人问你姓名,哪个说你犯法了,你不要乱扣脏帽子。”
刘冬梅说,“我姓刘,叫刘冬梅。”
陈家明问,“你家住何处,为什么在这米铺捣乱?”
刘冬梅说,“小女子是帮米铺做事,未曾捣乱。”
格图肯让江阿甲过来。
江阿甲说,“大老爷,这女子在我们这里碍手碍脚,阻着我们做事,求大老爷们带走她。”
陈家明时候,“带到衙门去,看她有何不良企图。”
两个衙役拖着刘冬梅走。
刘冬梅大叫,“当官的欺负老百姓了。”
一个衙役一脚踢过去,顺便掏出一块臭布塞住刘冬梅的嘴,“真是刁民。”
江阿甲赛了点银子给看着象衙役领头的老衙役说,“给兄弟们买点冰水喝。”
老头满意的点头说,“以后有事兄弟们会关照你的。”
格图肯跟着去到衙门说要旁听。
陈佳明带着一众衙役审刘冬梅。
此时刘冬梅就有些怕了,老实的说自己独自租屋。
陈家明又问一人租屋是否安全。
冬梅就跪下来给陈家明磕头,说愿意给老东家做事,宁可一文工钱不取。
陈家明听的目瞪口呆,婉言说,“那边是米铺,你一个女孩子搬重东西不方便吧。”
冬梅说,“我识字会算账,铺子里的掌柜识字记账都是我教的呢。早知道不教他们了。”眼下颇有怨恨之意。
格图肯在一旁听到气极,“你主子收留你时,你会啥,你一家大小连饭都没得吃。你主子请人教你们算账识字,给你们吃饱穿暖,还发工钱。现在还免费还契纸给你们。真是不识好歹。”
一众衙役也是大开眼界,纷纷指责冬梅不识好歹。
冬梅倔强的昂着头。
陈家明说,“先把她关起来。”等把冬梅拖下去后,陈家明对手下说,“这女子天性凉薄,你们巡街时多看着米铺,同那米铺的人讲下,切记不可让这女子靠近。去几个人搜下这女子住处。”
格图肯留下自己的名字和住址,说如果有事去通知他就好了。
次日,格图肯又道米铺,在那里碰到了几个衙役,济兰也在铺子里。
领头的老衙役对格图肯行礼说,“格少爷,幸好你们碰到那女子了,那女子心真黑啊。我们昨天去搜她的住处,左领右舍的人说她在打听有没有药耗子的药。房东说那里根本没有耗子。”
江阿甲说,“求求你们了,不要说这些话了,我们还要开门做生意的。”
济兰说,“怕什么。经了这事,大家都小心些,这几天那毒妇碰过了些啥,不要卖了,已经卖出的,上门去道歉,送干净的过去。”
江阿甲说,“主要是杂粮,卖油的专门的小弟看着没让她碰过。大米和面粉都是大袋的也没让她碰过。”
济兰说,“按说杂粮水洗了就没事了。那就买过杂粮的全再送一份过去。买过的不用退。”
济兰看也不看格图肯的同衙役们行礼说,“各位大哥,我这几日忙,改日事了再请大家喝酒,麻烦大伙帮我审下那毒妇有没有买到药,买到药的话,买了多少,若是下了毒的话,下在哪里了。”
格图肯心里很难过,“这事都怪我们,不把她送回来就好了。”
济兰淡淡的说,“这是天意,不关你事。早发现总好过晚发现。你先回家去吧,有结果了会通知你,你若在这里,得小心被人说是仗势压人,我们商户人家有这种名声,就麻烦了。”
格图肯无奈只好告辞。
那冬梅一直一言不发,就是不讲自己有没有下过毒。
济兰一直把这事瞒着江容,不准人往庄上传消息。可是江容让黄志礼进城买东西,黄志礼顺道过去米铺就听到了闲言碎语。他也是个谨慎的,打听清楚前前后后才回去禀告江容。
江容听到后很愤怒,让江禄好好修房子打家具种地。自己次日就带着黄志礼夫妇去看那冬梅。衙役不肯,说是要犯不能见外人以免串供。
江容说自己是米铺的事主,是那冬梅的旧主子,让衙役请御史一起再审过。
陈家明正为此事心烦意乱,如果在他的治下,毒死一堆人,他这官当不当的下去是另说,自己的良心肯定是过不去的。
见到满身枷锁的冬梅,江容直接问她,“你是不是打算下毒,毒死人了,米铺就倒了,济兰就穷光蛋了 ,就跟你走了?”
冬梅怔怔的看着江容,忽然扑过来说,“我要见济兰少爷。”
旁边的衙役眼快,一人一边按住冬梅。
江容说,“济兰的米铺出了事,他的死,然后,我们都被牵连。可是我不会让你家人好过的,你弟弟不是长得不错么,让人把他卖到妓寨去接客,你叔叔伯伯们全砍头,你兄弟全阉了做公公去。你婶婶姐姐全卖到妓寨去。”
冬梅发狂的说,“跟他们没关系,我一人做事一人当。”
江容轻蔑地说,“你担得起么,你一条贱命,要成百上千人陪着你死,你发梦。”
冬梅说,“我还没有买到药,我没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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