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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卫纪事-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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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让大家给竹子浇够水渡冬,江容看到的是开年后的白花花的银子。

  人家忙着,她看着,更加觉得快活。

  住了十来天后,江容收到了济兰的信,信中说是乌尔登来信,通篇是让丽敏三从四德的说法,说夫妻打架没什么,自己以前同瓜尔佳氏也有动过手,定姑婶婶同萨尔哈也时时打架,又说江容年纪小,什么事都不懂,不应该瞎出主意,还指责济兰应该劝合不劝离。

  济兰气得要吐血,敢情自己在京城一众人等辛苦多日,又出力又出钱,还落个大不是了。

  济兰向江容大发牢骚,说肯定是乌尔登收到了乌佳家的信,偏听偏信,指责乌尔登是非不分。

  丽敏大概是十二月上旬生孩子,济兰让江容在丽敏生孩子前不要回京城,先呆在滦州,免得到时出了啥事,都被乌尔登迁怒,因为在京城的话,江容就是丽敏最亲近的人了,不论出什么事,不论管得好不好,江容一定会被迁怒。不如就呆在滦州,万事有仁诚与江氏顶着。

  济兰又警告江容离乌尔登一家远点。小心被那糊涂虫许给哪家了。

  还讲幸好乌尔登的信没让丽敏看到,不然的话,丽敏都能气到小产。

  江容收到这封信极开心,立刻回信不论乌尔登把自己许给谁,江容都是坚决不嫁的,请济兰是一定要坚决的支持自己。

  过了几天又收到济兰的信,说是仁义同德黑礼拉据作战大获全胜,德黑礼步步败退,十一月初八下小定,三月的婚期。不过德黑礼就一口咬定说要等华礼回来定婚期。

  仁义为了显摆,下小定也下得很是贵重,送了一张珍贵的二毛皮褥子给康福父亲,一盒金首饰,一盒珍珠首饰,两盒丝绸布料。

  (这个时代,好的珍珠是很贵的,是首饰中最贵的)

  德黑礼回礼是早就准备好的文房四宝一盒,靴帽一盒,康福亲手给济兰做的衣服一盒,布料一盒。

  听起来普通,不过仁义讲都是很难得的,正正经经的湖笔徽墨宣纸端砚。那湖笔是用好的狼毫做的,从大到小全套的都有。那一块徽墨比得上黄金了。当然那端砚就更不用讲了,已经是有一块,少一块的品级了。这全相当于顶级的名牌了,还是限量版不可重复的。

  仁义老头要求济兰把这些笔墨纸砚全送给自己,作为自己奔波这么多天的辛苦费。

  济兰已经同意了。

  济兰一同意,仁义就笑得嘴都合不拢,一个劲的表扬济兰和康福比自己亲生的儿子和媳妇还好。颜扎氏酸酸的说了半天。

  济兰评价估计仁义老头睡觉都抱着那墨与砚睡的。

  济兰还在信中显摆康福女红是多么 的好,自己穿着那袍子是多么的合身多么的英俊少年。

  江容哈哈大笑,回信给济兰,让济兰先把房子收拾好,还有下人的人手分配的事,全得准备好,康福进门,江福就不合适再管内宅的事了,如果济兰不要江福当管家了,就给江福脱籍,给丽敏开饭馆做掌柜好了。或是给江容好了,能干的人,再多也不嫌。

  十一月十四日,有人从京城快马急鞭的赶过来报信,说丽敏早产了,在十一月十三日夜凌晨生了个女儿,让江容快点回去。

  江容立刻收拾东西。

  张氏说乌尔登夫妻没有在京城,高家江家就差不多是最亲的亲戚了,自己一定得去照顾丽敏坐月子,让刘氏好好看着高老头两口子的饮食起居,忙忙安排好自己的家务事,带着高家与江家准备的老母鸡和鸡蛋布匹金锁片之类的,同着江容一起去到京城。

  江容带着张氏直扑现敏的住所。

  过去时只看到男人们在。

  济兰说丽敏不肯给孩子安排洗三满月酒之类的,于是没请外人,就是家里这些女眷给孩子洗了三了。孩子哭得厉害,大家都很辛苦,现在孩子睡了,女眷们全去睡了。

  张氏说那大家先商量事,她先去看着侄孙女去。

  江容皱眉,不明白丽敏所想,既然生下来了,当然得比别人家办得更隆重些才好。

  仁诚说,“她不想办就不办吧。反正是女孩子。”

  江容说,“既然是女孩子,又是没有父族疼爱的孩子,咱们得更加好好对待才是。现在就当丽敏是男人,生了孩子该如何办就如何办。”

  济兰同意了,“正好明年三月我娶亲,顺便通知下大伙到时如果漏接了,得自个来。”

  仁义说那就十二月初六那天办满月酒吧,提前点好,不好在腊八后办。

  大家都同意了。

  仁义报上名字让江福写请贴,让厨房准备好红鸡蛋。

  江容问仁义要不要请康福家还有老姑奶奶的继子家。

  仁义说都请,还有孩子的六个姑奶奶们也得一个不落的请。这些全让济兰亲自去请。

  仁诚写了一封信骂乌尔登,骂他简直不知所谓,自己的女儿被打了也能忍得下去,但是他这个做祖父的忍不下去,如果乌尔登敢再捎类似的信来,自己就不认这个儿子了。又讲丽敏生了一个女儿,很是可爱,如果乌尔登认丽敏这个女儿,就给宝宝取个名字。

  信寄出前,济兰与江容都看了,两人兴灾乐祸得不行。

  丽敏睡醒后,张氏立刻让她不要流眼泪,小心对身子骨不好,又喊江容进屋去。

  江容进去告诉丽敏,会当丽敏做舒穆鲁家的男丁一样对待,会请到所有的亲眷参加满月酒,问丽敏有没有什么朋友要请的,比如说,从前一起侍候在将军夫人旁边侍女姐妹们。

  丽敏沉默半天,报上名字,有几个已经嫁人的也报上了夫姓。

  江容把名字给济兰,济兰说会让苏布苏达去跑腿送红鸡蛋全部去请过来。

  那些侍女们收到请帖后,约了月底一起全过来看丽敏。

  丽敏人好,以前同大家相处都很好,待人和善,从来没欺负过别人。

  于是在侍女们中间人缘很好,基本没有人说什么酸话,都是羡慕丽敏有个好叔叔,凡事都安排妥当,其实有钱没有男人日子更好过。

  就算有人想说点啥不着调的话,都被其他人不着声色的用言语拦住。

  丽敏听到大家讲的话,心情好很多。

  于是张氏在侍女们告辞离开时,请大家有空多来看丽敏。

  有的侍女们过来两三次了,就慢慢的很自在了,八卦说起将军府里的事。

  有一个侍女说起格图肯去祭祖,在茔庄住了一个月。

  又有人讲格图肯有时盯着丫头们看,好像是开窍了一样,提醒丽敏要教导江容不要吃亏。

  丽敏谢过对方,微笑着说,“我妹子不会被人欺负的。”

  等人都走了以后,丽敏把这事告诉江容。

  江容扳着指头算算,住了一个月,应该也是回京城好一阵子了。并且这些侍女们来了丽敏家,当然知道自己已经回来了。那么,格图肯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不敢来见自己。

  江容默,不见就不见吧,没什么大不了的。反正江容照常生活,隔一两日去庄子上看看。

  高丽华也怀孩子了,苏布让她呆在家里不要出来,怕过来一个大肚婆,反而还累得分心照顾她,有时不当值时,他在家陪着丽华。

  大部分跑腿送红鸡蛋的事苏达做的。

  当然这兄弟俩人关系很亲密,跑腿的事苏达也很乐意,加上是替济兰跑腿,苏达觉得很有面子。

  这天,苏达跑去同苏布讲,说格图肯的侍卫车尔达同自己喝酒喝多了,说格图肯有个丫头长得比丽敏还美。再多问呢,就不肯讲了。

  高丽华在旁边听到,不禁笑道:“还有人比我们家丽敏更美么?”

  苏布柔声说,“傻瓜,在我眼里,你就比丽敏美得多。情人眼里出西施懂不懂。”

  苏达分辨,“是真的很美,不是情人眼里出西施。”

  苏布白了苏达一眼,“你见过?”

  苏达结结巴巴的说没有,想了半天,忽然说,“车尔达说格尔斌亲口说的,比丽敏还美。”

  苏布一激灵,“你肯定?”丽敏已经是性格很柔和了,比较起江容,丽敏会因为被男人打与冤枉就义绝,那江容估计是眼里随便一粒砂子都容不得的,苏达点头。

  要是万一江容从别人那里知道了,并且还知道自己先知道,对自己太不利了,高丽华早就讲过因为刘氏的原因,江容待江淑芸比待自己好得多,所以江淑芸可以帮着江容管着事,但是丽华就没机会。反正江容有钱,没必要一颗歪脖子树上吊死,苏布决定立刻去向江容汇报此事。

  苏布说,“那你赶快套车,我送你嫂嫂过去看丽容去。”

  

  文卫纪事 第一百四十九章  容冰

  苏布到了丽敏家,支使丽华陪丽敏讲话,自己找江容私下汇报,格图肯有一个比丽敏还美的丫头。

  江容笑了,感谢苏布告诉自己,建议苏布的地里也种上蔬菜,然后在江家庄登记,等菜成熟了喊江家庄的小管事收了去卖,那样比种粮食要收成多许多。

  苏布觉得这个反应很不对,安慰江容说格图肯其实很不男人,没啥大不了的。这个不好,下次换其他人好了。

  江容哈哈大笑,“你觉得我这么有钱,过着这么舒服的日子,还一定得去委屈自己么?他就算没得什么丫头,我都未必要他。”

  苏布目瞪口呆,觉得这家的女人真是彪悍无敌。丽敏被人打了几下就义绝,这个更甚,有个通房丫头都不准。

  江容笑完了,对苏布说,“以后你就是我的手下了,随便发生啥事你得通知我,我每年给你一百两银子工钱。年前的算你做白工,年后开始计工钱。呶,先付一年先。”递给苏布一百两银票。

  江容打定主意选秀后就离开京城,但是得留下耳目在京城,免得发生什么事都不知道。

  苏布无奈,只能接下来。

  虽然丽敏户籍不在格穆德佐领下,但格穆德当初能帮丽敏出义绝书,所以,现在也能让小宝宝放籍。于是,在收了济兰不少果子酒与年礼后,格穆德给小宝宝入籍了。

  丽敏希望宝宝象江容,要求名字中与江容同一个字。江记米铺开好几家了,为避免引起误会,仁义选择用容字,给宝宝取名叫容冰。

  江容并不建议给宝宝入籍,入了旗籍,以后还得选秀,还得轮回嫁旗人的过程。如果不入籍,以后喜(炫书…提供下载)欢哪个都可以,不管是旗人还是汉人。

  但是丽敏坚持给宝宝最好的,绝不让她成为无户籍的流民,当然,旗人肯定是觉得旗人比民人要高出一等的。虽然事实上,旗人只算是皇帝圈养的猪而已,养猪当然要给猪吃饱长肥,长肥了才有杀的意义嘛。

  十二月初六,宝宝的满月酒如期举行。

  丽敏托人问将军夫人肯不肯来参加满月酒,将军夫人一口答应会来。

  江容笑话丽敏,以前只是一个普通旗丁的女出嫁,将军夫人都肯过来参加的,何况现在济兰要娶康福了,地位都有提高不少啦,更加会来啦。

  丽敏心中彷徨不已,觉得江容说得有道理,可是又不停的否决江容的说法,心里有一个声音在呐喊,自己是将军夫人疼爱的侍女,将军夫人是真心的疼爱自己的。

  江容看出丽敏心中的惶惑,因为江容以前也是时时欺骗自己,假装生活很美好很快乐。不过她也懒得打击丽敏了,如果丽敏觉得这样能开心点,那就这样吧,有一天的快活也是好的。总好过天天都不快活。

  来贺的宾客都知道丽敏义绝了,济兰又对大家讲,就让丽敏是舒穆鲁家的男丁好了,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于是也是纷纷赞扬小宝宝长得冰雪可爱,以后一定是大美人。丽敏在后面听到宾客的说话,心里安定下来了。

  江容对她讲,“大家都不是坏人,咱们又没得罪人,自然没人会说啥的。再说了,人家说啥关咱们什么事呢?咱们自己过自己的日子就好了。你就当自己是男人好了。”

  满月酒热热闹的过了。

  苏布请了与自己主子熟的几个宗室过来捧场。德格俊豪也有过来道贺。

  算起来有好六七个黄带子过来参加了满月酒,虽然都是不掌权的远房宗室,可不管如何,那也是宗室啊。这是很给宝宝长脸的事。

  济兰觉得这事与江容一点关系都没有,是义绝了的姐姐的女儿满月,同还未成年的妹妹实在没什么关系。为了避免人家拿江容出来与丽敏比较,所以也没有让江容出来应酬客人与亲戚。

  江容乐得清闲,躲着听听八卦,自己一个人偷偷的乐。

  宝宝收到不少玉佩挂件和小红包。

  江容的几个亲姑姑也过来送了银锁银手镯类的。几个堂姑就给得大方多了。

  江容听到了不少八卦。都觉得很好笑。这世上最不可信的就是血缘了,因为知道这是割不断的,所以有的人很无所顾忌的伤害亲人。反而没有血缘关系的交往,大家都明白底线,如果伤害过狠,一定朋友都没得做。

  格图肯到处找江容,找到后很高兴的问江容最近好不好。

  江容很疏远的招呼。

  格图肯心想江容是怪自己冷落了她。心中有鬼的人,总是一厢情愿的这样想象,别人对他一心一意,他自己呢,就心有内疚,这种自己折磨自己的感觉多。

  格图肯结结巴巴的解释自己去茔田里祭祖,呆得时间久了点,问江容去滦州好不好玩。

  江容兴高采烈的说,好玩啊,很好玩,轻轻巧巧的讲了一大堆多么好玩的事。

  格图肯神往的说,下次我再陪你去玩。

  江容问,“那个比丽敏还漂亮的女孩子在哪里?”

  格图肯随口答道:“还在庄子上啊。”

  江容微笑不语。

  格图肯立刻反应过来。

  江容笑嘻嘻的说,“所以你就在庄子上呆一个月。”并且回来这么久也不来找江容,估计是内心斗争不已吧。

  格图肯失色,“我不会带她来京城的。”

  言下之义就是说,时时会去茔庄去祭祖,在她那里享受温柔体贴的待遇,再回来京城接受江容的野蛮折磨喽。

  人哪,都很贪心,不管自己得到没得到,只要想得到的,总是划下来当成自己的所有物。自己对自己强调,这是我的,强调久了,真的以为是自己的了。

  江容恢复了礼节性的微笑,低声说,“请你,以后不要找我了。谢谢。”

  江容掉头就走了。

  格图肯追上去,江容很轻松的甩开他,回头警告他不要败坏自己的名声。然后江容骑马回到自己的庄子上。

  接下来几天格图肯天天去庄子上找江容,庄上的人都不让他进去。

  江容已经回去滦州了,但让江禄讲自己还在庄上闭门不出。

  江容告诉江禄如果荆州的明慧大师过来辩经,一定去看,要一点点的捐米,引导大家都捐,让江记米铺捐一万石米,江记没有存这么多米的,但是果子酒今年丰收了,可以用果子酒与其他同业换。最多可以出到五万石米,再多就麻烦了,因为不好调米。银子倒是其次。要用容冰小姐的名号捐,不得提起自己的名字。

  江禄点头,“这是大大的善事,一定会办妥当的。”

  又问江容是不是生格图肯的气了。

  江容说没有,只是喜(炫书…提供下载)欢清静,不喜(炫书…提供下载)欢被人烦着。

  黄志礼与黄三嫂一直忙进忙出,格图肯也没想到江容没带黄三嫂去滦州,一心以为江容还在闭门生气。

  明慧年底在京城辩经十天,筹了不少善米。格图肯一心以为江容一定会出现。

  其实江容在滦州玩得不知几开心,有着皮影戏可以看,过着自由自在的不用看人脸色的日子,还同着高十九跑了几趟短途的货运。

  再接着就是繁忙的年底了,济兰身为米铺的老板,自然有许多事要做,收账,送礼,安排管事与伙计们过年值班。总之忙得不亦乐乎。

  明慧腊月十五开始在京城辩经,明心喊江容一起去。

  江容说不想去京城,那个格图肯傻傻的,万一在辩经过程中那人失控了,多么不好,自己已经安排好了捐一万石米了,请明慧不要担心输给地头蛇,最多自己可以出到五万石。

  明心没办法,只好自己去京城了。

  岫云寺位于北平城西约二十五公里处之潭柘山前。俗称潭柘寺。始建于晋代。清康熙三十一年重修。清前期,岫云寺在几代住持的苦心经营下走向繁兴,地产随之扩大。前引五十三施地碑的立碑者为岫云寺住持道林。道林少依龙坡寺乾宗为僧,后入广济寺,康熙四十一年(1702)钦命为岫云寺住持,任住持二十余年,兴造最多。

  岫云寺和和尚很是有点名士风流的那种风雅,于是舍地的人特别多,岫云寺是大地主来着,足有几万亩地。

  既然这么多人前仆后继的舍地舍银子,于是岫云寺的和尚讲经辩经是相当有一套的。

  明慧虽出自名寺,耳熏目染,必定不凡,但岫云寺的和尚是地头蛇,加上信众众多,气势上压倒了明慧,未必明厦不会辩个灰溜溜的回去。

  此次江容极不看好明慧。

  如果是在江容选完秀后辩经,江容倒是很愿意帮助明慧一下,帮明慧出点主意,但是明慧在这时节辩经,江容想捐点米也只能用容冰的名字捐,希望能替这孩子积些福德。

  人怕出名猪怕壮,万一有人当自己是个有钱的老好人就麻烦了。不少人愿意选秀嫁入皇家或是宗室,以图光耀门庭,提携家人。江容可没这么愿意牺牲自己成全他人。

  江容不管明心明慧如何看自己,就算他们觉得自己自私天下无双,也懒得去管。自己是受过他们的思惠,可是谁规定受过别人的恩惠得搭上自己去报恩的。

  

  第一百五十章 不知所措

  江容估计五万石米都未必能让明慧在气势上压倒岫云寺的僧人。那个是有几万亩地,还有无数信众的本地名寺啊。

  估计明慧一定会输,于是明慧会选择继续在这里讲经研经。

  好在马上就是春节了,春节过后就开始卖竹笋了,江容倒是不担心钱的事,大不了春节完后,再辩一次经,明慧年轻力壮,身体与心灵都不怕这种打击的,看那个岫云寺的老和尚能撑到几时。

  时间隔得久点了,格图肯就不会那么阴魂不散的缠着自己了。

  江容边想边乐。

  康福的大哥春节回京述职,把济兰的婚期订在了四月。济兰很是恼火。

  乌尔登与瓜尔佳氏收到仁诚的信,知道丽敏生了个女儿。

  瓜尔佳氏问乌尔登怎么办。

  良久,乌尔登叹气,“她生都生了,还能怎么样?随便她吧,她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乌尔登在荆州并不好过,不但不好过,反而可以说是焦头烂脑的。

  康熙四十五年春,荆州一带饥荒,处处都见寡母拖儿带女。

  乌尔登以前穷过,心肠又软,人家一哭一求他,他就散些马料给那些饥民吃,他也没当一回事,觉得自己是心肠好,舍点马料救了人了。马稍微少吃一点没所谓的。

  到了年底,右副都统额伦特清查贪污之事。

  乌尔登被查出亏空,足足有四年时间啊,每匹马每年是二十四两银子,马乾折银二十两三钱四厘,喂马口分钱三两二钱七分六厘。那些马料钱,乌尔登虽然没有经手,马料被他散出去这可是无可抵赖的事实。他自己也承认。

  于是为了大家都好,众人都劝乌尔登找个理由退甲。

  乌尔登都以为是新上任的人要钱,不然不能对自己这么和气讲话,结果白送了不少钱过去。

  官场上的事,你敢送,我就敢收,何况只是一个最低级的小卒子的银子,还是大家都已经下了定论的过河卒子。

  这个春节过得很不安生。

  家里天天愁云惨淡的时候,瓜尔佳氏发现一向乖巧的国尔敏时时旷课不去上学。

  当然,只是瓜尔佳认为国尔敏乖巧。

  一个让他做什么事都答应说好,但是从来不做的人,居然被瓜尔佳氏认为是乖巧听话。

  就因为他从来不会反驳说不,或是说这样做不太好,要换个做法。

  事实上他根本不打算去做,不用想如何去做,于是不用表达任何反对的意见,也不用提出不同的做法出来。

  像让丽敏江容做事时,她们都会说要如何如何做,相比而下,瓜尔佳氏就觉得国尔敏听话得多,从来不曾违拗自己,不像两个女儿有主见太过。

  瓜尔佳氏问国尔敏做什么去了,国尔敏一声不吭。

  瓜尔佳氏又气又急,就不觉得这个儿子乖巧了,只觉得执拗无用得很。丽敏义绝了,国尔敏这个样子,瓜尔佳氏觉得自己走出去,所有的人都指指点点,再看自己笑话。

  于是瓜尔佳氏同乌尔登商量,一致决定要回京城。京城里有丽敏用多尼的名义买的几块地,还有房子,铺子,瓜尔佳氏相信自己去京城也能生活得很好。于是同寺里讲自己迟些日子要回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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