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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卫纪事-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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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容板着脸,“简大叔,你当我是什么啊?你不会当我是男人吧,居然带我来喝花酒的地方玩。”

  简松忙道歉,解释道,“怪我没讲清楚,这里的女人不是卖的。就算是我们城里的酒家,也不能挡住酒女们同客人相好不是么?只是这边的女人随便一点点,人家不是卖的。”

  挂着羊头卖狗肉,如果不是这些女人这么随便容易上床,这么偏僻的地方,酒还好卖么?江容对简松自欺欺人的说法嗤之以鼻。

  三弦的声音越发的冷涩高亢,忽然听到弦断的声音。

  几人快步走进去。

  一个和服女子在台阶下三项前呆呆的看着朱三公子,江容认得的张满娘,和服白底金线绣加蓝色印花,这一身衣服显得张满娘清丽冷艳。

  朱三公子站在那里,却没有看张满娘,只睁着一双澄然美目看着牌匾。

  江容顺着朱三的视线看过去,觉得有些吃惊,匾上写著珠玉堂这三个大字。

  简松也看过去,简松低声喃喃自语,“咦,这上面原先不是曲水流觴么?”

  江容一眼看到那女子就是那砸银子买花的张满娘,原来她确实是倭女,并且能砸那么多银子出来,说不准张满娘就是这里的老板娘,不然不能那么自由自在的外出加有许多银子。

  江容轻声讲,“那女子喜(炫书…提供下载)欢朱三得不得了,朱三叫朱玉堂,那牌匾估计就是取朱三的名字吧。”

  简松恍然大悟,于是热心的给江容解释曲水流觴,以及在这里吃的曲水流面。

  曲水流觴是文人一个极风雅的习俗,就是放酒杯在曲流上随水飘转,酒杯流至谁的面前,那谁就得执杯畅饮,并当场赋诗,由众人对诗进行评比,这称为曲江流饮。

  这里还有一种饶有情趣的面条,叫作曲水流面,就是食客在流水里自行捞面吃。

  江容感叹,这意境实在是妙不可言。

  看来,这里的诱人之处不止是那些自荐枕席的倭女们,这酒馆的经营方式颇有古风,于是吸引了众多文人过来捧场,又带动了大批附庸风雅的一般人过来。

  那满娘呆呆的看朱三很久,听到简松介绍自己酒馆的话才回过神来,忙忙起身向朱三公子行礼,请众人去餐室坐下就餐饮酒。

  几人进到一间很大的餐室,并未脱鞋进去,都学着简松的样子席地而坐。

  江容进门时看到了木屐的,于是在心里解释为是这满娘太过激动,于是忘记这一程序了。

  餐室内铺有塌塌米,江容摸了下这塌塌米。

  塌塌米是用稻草制作的厚草垫子,上面绕有细席子,做工极为精细。果然,倭人喜(炫书…提供下载)欢这种精细的东西。江容在考虑要不要弄些竹器卖到扶桑去。

  室内四角摆着青花瓷的花瓶,一个瓶里插着开得正艳的桃花,另外三瓶都是素馨,房间里极香。

  江容看这张满娘,就象这青花瓷花瓶里的桃花一样的感觉,不知朱三怎么看这张满娘,或者朱三情窦还没开,看所有的男子女子全一样。

  张满娘以她的方式通知了酒馆的酒女们。

  一时盛装的和服女子络绎不绝的膝行送上酒菜,满娘双膝跪在旁边为众人布好酒菜。

  几个盛装的女子弹着三弦和琵琶,两个女子表演舞蹈。

  这里的房子与服侍的女子一切都是和制,不过上的菜大多还是广式的,清蒸石斑,鼓油鸡,瑶柱柚子皮,蒜炒花甲,海鲜煲,烤乳猪,香菇菜胆,茄子酿,虾蟹粥,腊味饭,江容吃得很开心。

  因为配的是清酒,于是没有朱三公子爱吃的大鱼大肉,都是些小鱼小肉的,估计除了朱三公子外,大家吃得都开心。

  江容看朱三公子吃的神情,也还是较满意的,也有可能是这种吃饭的方式比较新鲜,朱三公子吃得很开心的样子。

  简松吃得开心了,又同打架卖弄,“吃那个曲水流面,不是吃面条那样简单了事,通常先要饮酒助兴,酒过数巡微醺之时才吃面条,要趿着木屐,要出去到院子里去吃。”

  朱三公子听得两眼发光,他是土包子一枚来着,只在书上见过,他知道这些东西,但是从来没见过。他忍不住要求张满娘给他展示一次。

  张满娘还担心朱三公子歧视自己是倭女的身份,刚才她弹三弦时忽然见到自己朝思暮想的朱三公子出现在自己面前时,第一反应是自己在发梦,使劲咬地自己后,还不敢相信是真的。

  等相信是活生生的朱三公子站在她面前时,她又惶恐无比,生怕朱三公子看到自己穿和服,就当自己是卑贱的倭女,正在想如何解释给朱三公子。说自己是临时觉得和服有趣,自己穿着好玩?不会欲盖弥彰么?

  幸好还有其他人过来,有一个好为人师的简松在,大家只顾疑问简松所讲的话了。

  张满娘很镇定的带几人去吃东西。

  果然车到山前必有路,几人吃着东西时就不停的表扬才好吃,问这些东西的做法,完全不记得张满娘是穿着和服。

  现在朱三公子要求曲水流面,张满娘怎能让他一次如愿呢,满娘迷恋朱三公子,不等于满娘不精通如何对付男人,能够主持曲水流殇,在这偏僻的地方打响酒馆名声的张满娘也并非浪得虚名,一次全满足了朱三公子,那朱三公子还回来第二次么?

  张满娘要求拒绝朱三公子,“实在是我家酒馆的人手都在过年,还没开业,人手不齐,真是不好意思了,今天是三公子你们过来,我当你们是朋友,免费招待,才有得酒喝,若是别人,万万不能。若真想吃曲水流面,等开张了再过来吧。”

  朱三公子满脸的遗憾。

  简松也问张满娘能不能通融一下,反正张满娘是老板娘。

  张满娘以袖掩嘴而笑,“真的不行。”她倒是看着朱三公子的神情很想让大家今天就吃下曲水充面,可是已经吃了许多酒菜的人,吃那个面哪有什么口味,张满娘好容易忍住,没有同意这个要求。

  但是张满娘仔细给朱三公子解释,所谓曲水流面,就是竹槽。循着溪流的曲折,竹槽做面的小屋延伸出来,竹槽里流水不绝,客人在小溪两旁的方凳上坐下,随即给每人送上一只小碗一双筷子,碗里放好了调料,小屋里的厨师便把刚下好的面条一筷一筷间隔地放入竹槽顺流而下。任凭客人伸筷捞取而食。

  捞面条也有窍门的,外行者瞧着竹槽里面条流到再举筷子,待筷子伸到竹槽里面条则已流过数节。在行者则未待面条流到,即将筷子插入竹槽。

  朱三听得动听,同江容讲下次要过来吃。

  张满娘说下次请大家吃。

  几人酒足饭饱后给银子,张满娘坚决不收,于是几人只好不给,称有事告辞。

  张满娘恋恋不舍的看着几人走远。

  

  第二百零二章 满娘

  几人走了。

  江容猜想那张满娘的目光是一直跟着朱三的,痴情的少女令人同情,如果是别人,江容乐见其成,但这张满娘背景诡异,江容觉得离她远点的好。

  走出了张满娘的地盘后,江容同朱三说要赶快回去。

  朱三公子不明白为啥,不过他也不习惯同江容对抗,于是老实的跟上。

  陈鸿明不解的问,“都走到这里了,看看那些地再回嘛。”

  江容笑嘻嘻的说,“我不愿意看了,我就想回去。”

  朱三公子于是附和,“明仔,你若是要看地,那你先去看吧,我们先回,等我们回了再让船夫在那里接你。”

  陈鸿明只好收声。

  几人上到等着几人的船上后,看船夫已经稳稳的撑船离开此地,江容就开始义正言辞的抱怨简松,“简大叔,你不应该带我来这种地方玩的,这里明摆着是暗门子的地方,太败坏我的名声了。”

  简松怔然,忙不迭的道歉。

  江容转了一圈那个院子,感觉还是不错的,已经决定了按这个啥曲水流觴的方式也修自己的园子的。不过无论如何要表示对简松的愤慨与不满,要证明自己这这种暗门子极为愤怒,不然,万一再有人带自己过去玩,出点啥事怎么算?

  朱三公子此时也回过神来,如果自己的姐姐妹妹,肯定是不能到这种地方来玩的,他一想到自己居然无知同着江容的讲到那种地方玩,也是出了一声冷汗,为了不被江容严刑拷打,于是立刻强力谴责简松,并且隐隐约约的质问简松有没有带他老娘和老婆和姐姐妹妹们来过。

  简松做为一个四十来岁的自认为做为面面俱到的老好人,被这两个年轻人一唱一和的谴责,一反思,也觉为自己犯了很大的错,他后悔得恨不得哭,一个劲的向两人道歉。

  陈鸿明在旁边帮着简松解释,说简大叔没得恶意的。

  朱三公子于是对陈鸿明怒目而视,“没得恶意就可以了?好心办坏事的也有,万一出啥事,谁负责?”

  看到陈鸿明也蔫蔫的样子,朱三公子觉得开心了,大家都一起不好过,免得以后江容动不动把这件事提出来骂他,他早就明白江容是个小气的人。

  果然,江容看到大家都情绪低落,于是心情大好,兴高采烈的同朱三开始讲那个曲水流面与曲水流觞的事。

  朱三公子略带遗憾的说,“我想吃一下那个面,吃一次后就不再来了。”

  江容幸灾乐祸的哈哈大笑,“你要来就自己来吧,不要捎上我。那个满娘可是用样子砸你的哟,小心她把你留在这里当压寨夫人哦,等她讨厌你了,你才得自由。”

  朱三公子最爱的就是自由,他忙改口说,“那个面也没得啥,咱们不是要买地盖房么,挑有山坡有溪水的地方,直接盖成这个样不就成了,爱种啥花种啥花,到时比她那地方要好。”

  江容满意的点头。

  陈鸿明蔫蔫的听着二人讲话,实在是忍不住了,“你们刚吃完人家的饭喝完人家的酒就这样讲人,不好吧。”

  江容笑着看他一眼,“哟,你好有正义感啊。”

  朱三笑嘻嘻的讲,“肯请我们吃饭的人天下不知有多少,我们又不是给不起银子。难道这就能抹掉她暗门子的事么?”

  陈鸿明语塞。

  江容接着说,“我们有的是银子,我们给得起饭钱,我们不需要人家请。”——

  朱三公子点头,“小卫说得很是。况且,明仔,难道说要是有个出来卖的男人请你吃了一顿饭,你就同他是好朋友了么?你不担心人家说你同他什么吗?何况小卫还是个女孩子,名声更是要紧。”

  看着陈鸿明瞠目结舌的样子,江容不耐烦的说,“朱三,同这人讲不清楚道理的,这人是个蠢货。呆会回家了有点事我慢慢告诉你。”

  陈鸿明讪讪的说,“你这样一讲,我就明白了,我也不是那种死脑经的人。”

  江容冷哼一声。

  陈鸿明低声下气的解释,“我没有姐妹,我真不知道这些事情。”

  朱三公子得意洋洋的落井下石,“礼法的事,难道没得姐妹,就不需要知道么?难道你没进过学?”

  江容赞叹朱三讲得对。

  一时,陈鸿明与简松同病相怜。

  江容问简松那些地多少银子一亩。

  简松答说是有便宜有贵,有的四五两银子,有的是十几两银子,看地的厚薄情况而论。

  江容说自己要买地,要挨着江边,刻意建个小码头,不是种地的,面积要大,既然要盖遛马场也得有个十几亩再往上的样子。还要让简松请几个***专门种花,得去衙门备案,一定得可靠的人。

  江容特别警告不准是同木少峰有关系的人,如果请的人有问题的话就去找简松算账。

  简松看着江容恶狠狠的样子不禁大笑。

  船到了浆栏街码头,几人上岸。

  简松住在江容附近,是邻居,顺路。

  朱三公子要送江容回家,于是朱三抱拳同陈鸿明告辞。

  陈鸿明坚持也要送江容回去,说怕朱三公子几人在路上碰到木少峰一伙人。

  朱三横他一眼,“这是知道怕了。”

  江容却是有事想同简松商量,于是在路过李记酒楼时,请大家一起上楼喝点茶再回去。

  简松自是乐意。

  几人在二楼坐下后,江容直截了当的问简松同木少峰家的交情如何。

  简松忙忙解释说自己的上司是木少峰的哥哥木学峰,木学峰对手下的人一向颇有照拂,木学峰听到朱三公子与木少峰结的梁子后,就是让简松帮忙化解,请大家都不要再计较,就当没有发生过什么事。

  朱三公子恍然大悟,“简大叔,怪不得陪我们玩一天,是想化解冤仇啊,我们大人有大量,不同他们计较。”

  江容点头,“和气生财,他们不挡我们的财路,我们就当没看到他们,这点简大叔放心吧。”

  简松笑得象个弥勒佛,“你们都是好人,木少峰其实也不错的,就是缠着它的那个酒坊妖女惹祸。你们以后就当没看到他们好了。”

  既然简松这样讲那些人,那么就不敌视简松吧,江容顺便问简松,“那张满娘是什么人?为什么她可以在那里开片酒家,不是禁止外国人在这里居住的么?”

  简松不以为然的笑道,“她是中国人,她父亲是苏州人,她父亲以前出海娶了扶桑女子生了兄妹两人,结果为家族不容,于是在这里开了家酒楼,估计她父亲死了,就把酒楼传给她了吧。”

  江容还是觉得诡异,“既然是兄妹两人,为什么不是把酒馆传给她哥哥呢?她哥哥在哪里做什么事?她母亲呢?难道她母亲就是歌妓不成?既然她是中国人,为什么她要穿和服?”

  简松还是不以为然,“估计她哥哥不喜(炫书…提供下载)欢呆这里吧,好像这两兄妹小时候是在扶桑呆着的。我听说扶桑很小,全是一个一个的小岛来着,全在大海中。或者她哥哥不习惯我们这种城里人挤人的日子吧。”

  江容还是觉得有些疑惑,“明明张满娘的那酒馆很偏僻了,人也很少好不好,难道这里还会比那扶桑小岛更差么?”

  朱三公子听得很一头雾水,“小卫,你不是不喜(炫书…提供下载)欢那张满娘么?你不喜(炫书…提供下载)欢,咱们就不去那里喝酒了。难不成你想开片酒楼?你开酒楼我就给你当酒保去,谁来惹事我就把他扔出去。不过,你站在那里卖酒总是不太象啊。”朱三想想就乐。

  江容白他一眼,“你这蠢货,真是猪头,我猜想那张满娘的爹是海盗,然后女儿没法做海盗,就放在这里养着,那张满娘的那哥哥肯定还是海盗。现在张满娘看上你了,你抵死不从,她让她哥哥把你绑了一起到海外去,到时你天天吃鱼生,看你怎么活下去。”

  朱三公子抱着肩头做恐惧状,“哎呀呀,我好怕啊。”

  陈鸿明插了一句话,“以前是海盗,说不准金盆洗手了呢?”

  江容也白他一眼,“做海盗的男人同做婊子的女人一样,都是不会改行的,因为钱来得太容易,让他们改行一文钱一文钱的来赚,实在是比死还难过。”

  简松笑了,“小卫,也不要把人一棒子打死嘛,有些人也是可怜人来着。”

  江容懒得同他辩论,可怜不可怜,江容又不打算去拯救可怜人,于是不需要分辨谁可怜谁不可怜。

  江容只是问朱三公子,“猪头,你真的想卖酒么?”

  朱三公子想了想,“当然卖酒好啦,一年四季都能卖,酒也不贵。象我们要是卖玉的话,三年不开张,开张一次赚三年,我宁可一文钱一文钱的赚,每天数着铜钱睡觉,这日子才踏实。”

  简松歪着头问朱三公子,“你们要开酒馆的话,请我做酒保吧,我天天当差回来就去做酒保,保证小混混们不敢过来惹事。”

  江容心里一动,如果同本地人合伙开片酒馆,看在银子的份上,至少自己的人身安全是有保证的。

  

  第二百零三章 调查

  江容心里想着,脸上却不动声色,让陈鸿明回家,自己回去就好。

  陈鸿明却不肯,一定要送江容回到家里才安心。

  江容头疼,江容想同朱三与简松商议下买地与买房的事,实在不愿意这陈鸿明听到,这陈鸿明摆足架势是想追求自己,可是又啥也没说,又没送啥,想拒绝他都没得办法拒绝。

  头疼的江容就看着朱三,示意朱三赶走陈鸿明。

  朱三笑嘻嘻的同陈鸿明讲,“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上次看舞狮子时,小卫就走散了,我现在天天做恶梦梦到小卫走散了,一定要把她送回家里我才安心,不然睡觉都不安慰。”

  简松也是人精,看江容的意思肯定是想同朱三商量啥,于是也劝陈鸿明回家,这里路也不远,简松一向人缘好,肯定不会有什么事发生的。

  陈鸿明笑道,“朱兄送完小卫回家,也是要回大新街的,不正好同我一起同路回家么?”

  朱三公子郁闷,他很想说我今晚不想回家去了,就住在小卫家,反正小卫家大得很。可是那一会他义正言辞的谴责过简松不应该带大家来名声暧昧的地方来吃饭了,现在他一个单身男子,宿到一单身女子家中,不也一样是对名声有碍么?

  名声这个东东,是双刃剑啊。

  江容也没办法,心里发狠晚上要把要做的事写在纸上,直接送过去给朱三就好。

  可是许多事是要讨论的啊。江容在心里哀嚎。

  其实本来没什么的,若是不顾及陈鸿明的感受,直接对他讲,我们有事要商量,请你不要烦我们。

  可是江容需要朋友,她不能一个人寂寞在广府呆着,一定要有本地的朋友一起吃喝玩乐。有再多的银子,如果没有人一起吃喝玩乐,这寂寞的人生又有什么意思。

  陈鸿明是本地第一个对江容表示友善的人。

  目前江容对陈鸿明的判断是,善良,宽容,忍让,这都是美德啊,可惜的是这些美好的品质离江容太远了。

  江容的个性,习惯人家先对自己示好,然后再对对方更好。

  陈鸿明只是示好,没有明白的讲出来在追求江容,所以,江容当他是一般朋友。

  若真是觉得对方相处愉快,有追求的诚意,江容就会去调查对方家室是否清白,是否定亲符合追求自己的首要条件,单身未定亲。

  前几天的事,虽然江容很生气,但是错也不在陈鸿明,只不过陈鸿明处事原则与江容不同。如果江容是个顾全大局,理解他人,处处以他人利益为先的善良的人的话,估计是很赞同陈鸿明的言行的。

  可惜不是,江容是个小气的,别扭的,自我中心的人。

  于是事情越闹越大,闹到大家都不愉快,而不是江容忍气吞声,对方兴高采烈。

  不过,对于追求自己的人,江容都是心存感激的,感谢对方对自己的好。只要陈鸿明没有实质性伤害过江容的话,江容一般是会原谅。

  但是江容牢牢记住一句话,不要让男人因为你的银子而追你。于是关于赚钱的事,江容是不会让陈鸿明知道的。花钱的事让人知道倒无所谓。

  江容仔细想想,也就是让朱三买下人,买花农,买地皮,买铺子,这些让简松帮忙在旁边看着,给他佣金,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让陈鸿明知道也无妨。并且陈鸿明跟着的话,简松也不能在中间黑大家,多个公证嘛。

  江容想明白后,就示意朱三去结账,结账了就回家。

  江容在路上简松讲,要买地买人,请简松多指点,会给佣金。

  简松笑得开怀,连连谦虚街坊帮帮忙是没事的,不用给佣金。

  朱三公子也附和说,“简大叔,你帮我们,不知省多少银子下来呢,佣金是当收的。”

  简松看着陈鸿明,“明仔也熟广府得不得了,也没有人蒙他的,不如让他带你们四处走走不更好?”

  朱三公子斜眼看了下陈鸿明,“就他,连个跑腿的事都做不好,姜还是老的辣,简大叔你就不要推托了。这几日你下了衙门就带我们四处看看吧,只是不能去那种烟花之地,不能坏了小卫的名声。”

  陈鸿明不好意思的说,“简大叔,我都没做过啥事,市面上的价格也不懂,当然还是您带着大伙去看的好。我也跟着学点皮毛。”

  简松很爽快的答应了。

  朱三公子看江容脸色尚算正常,于是打趣陈鸿明,“如果小卫开了酒馆,你是天天来光顾呢,还是来做酒保?”

  陈鸿明想了想,“应该是天天来光顾吧,做酒保的话,我家里会打断我的腿的吧。”一副很不确定的样子。

  江容乐了,“一看就是纨绔子弟,不能干活的。”

  陈鸿明很尴尬的说,“我不是纨绔子弟,我很好人的。”

  朱三公子也乐了,“我不是好人,小卫也不是好人,简大叔应该也不是好人吧。”

  简松点点头,“有时有些事,一定不能心软的,一心软会害更多的人,似的,我不是好人。”老好人简松如是解释。

  陈鸿明迷茫,“简大叔,人人都讲你是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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