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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后,让偶亲薄下完结-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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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臣……儿臣冤枉,儿臣不知道母皇所指为何?”她扑通一声脑袋碰到了地上。
“轻歌?”筠翔扬起了声音。
“大皇姐!”筠轻歌恨恨的抬起头看向筠轻梦:“你倒是挺能装啊?年夜宴那晚你对云将军都做了什么,相信你应该比任何人都清楚,莫非你真的想让妹妹我把事情的经过都讲一遍吗?”
“哼!我什么都没有做!母皇,她这是诬陷,儿臣……儿臣那晚自母皇昏倒之后,近不得身边,就回到了自己的宫里,在没有迈出半步!”这件事她是打死都不能承认的,说死了就是云枫马上就要与筠轻歌成婚了,他们两个人要设计她!对!就是这样!是筠轻歌怨恨她在年夜宴像云枫提亲,她觉得不舒服,所以……而且这件事距离那一天已经不少天了,干什么现在才被说出来,那就说明云枫定是不想这件事情闹开,闹大!
“是吗?谁可以证明?”筠轻歌一点儿也不意外她会这么问,她原本因为母皇为她提前指婚,让她出宫,感到很高兴,可是现在,怎么看怎么就觉得这事儿八成女皇还插手了吧?要知道她做这事儿可是轻车熟路,上一次不就是想诬陷她和湘君……
“母皇,儿臣宫里面的人都可以证明!”她言之凿凿,掷地有声的说道。
“哼!”筠轻歌冷哼了一声,脸色不善的看向筠轻梦:“母皇,那可是她宫里面的人呢?谁敢违逆她?不过,妹妹我就是不信邪,邪不胜正,母皇说是不是?”
“那就叫上人来对质吧?”女皇绷着脸冷冷的说道,现在对于面前的两个女儿,连她自己的心都不知道是向着那一方的。
“母皇,不必了。”筠轻歌笑了笑,刚才她进来的时候可是看到了一个熟人,那个被自己还有二皇女踹了个够呛的那个倒霉太监,原以为女皇自那件事后,会处置他办事不利,没想到他还活着欢蹦乱跳的,这可是极好的呢?
“难道是你心虚了吗?哼!母皇,您一定还儿臣一个公道。”筠轻梦重重的将头磕在了地上,磕的筠轻歌直皱眉,你说你磕的这么使劲儿干什么?一会儿还有更厉害的,到时你可是承受不来啊~!
“轻歌?”筠翔看向她。
“呵呵……大皇姐你说你怎么就不承认呢?难道你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不见黄河不死心吗?或许你现在承认的话,母皇还可以宽大处理你,可是若是发现你一直在隐瞒,欺骗母皇,那就是欺君之罪,你可是罪上加罪,谁也救不了你了?”她就势要将话说死,不让她有翻盘的机会。
“废话少说!我不会被你吓着的,母皇也不会相信你和云将军的片面之词!”
“唉!”轻轻地叹了一口气,筠轻歌抬头看向筠翔,道:“母皇还记得年夜宴那晚,您派一个小太监,让他传话说是父后疼儿臣身边无父,而他膝下也无子女,让儿臣与他过一个父慈女孝的大年夜吗?”筠轻歌直接换掉了女皇当时的算计,说出这番冠冕堂皇的话来,令筠翔微微一怔,她当然记得很清楚。
“那又怎样?”
“呵呵……儿臣刚才好像是看到了当时传旨的那个太监公公了,母皇只需将他叫进来问一问,一切就知晓是谁说谎,是谁欺瞒陛下,犯下欺君之罪!”筠轻歌微笑地说着。
“陛下……不可,那极有可能是她是先收买好了的!”筠轻梦见她说得如此的笃定,立时冷汗就冒了出来。
‘啪!’筠翔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看着筠轻梦,好一会儿才说道:“小粽子!”
“小粽子!”守在外面的高公公立时扬起了眉头,高声喝道,小粽子听到传叫连忙跑到了高公公的面前。
“进去吧。”高公公冲着他点了点头,这个看着样貌不怎么样的太监,也不知道哪辈子祖坟冒青烟了,虽然上一次不知道何事,女皇并没有责罚他,相反这一次显然也是不为人知的秘闻发生了,可女皇却单单传他进去,真不是宠爱是什么?
“是。”小粽子点着头,手放在殿门上:“奴才小粽子进来了。”话落,宫门大开,小粽子低着头走了进来,到了中央位置的时候,他站定了身体,恭恭敬敬的俯身下拜:“奴才小粽子参见陛下。”
“嗯~!”筠翔点了点头,道:“你把年夜宴那晚……”话就说到这里,她的声音马上挡住了,因为她已经想起来了,在哪此事之后,她是详细问过小粽子的,而小粽子也一五一十的将事情经过,包括筠轻歌去了大皇女那边,然后将他一顿踹,对了还有筠轻筱的那顿踹。现在她回忆起来,根本就是筠轻梦在说谎。
“小粽子,你退下去吧。”筠翔忍着胸口的怒气,她现在还是很冷静的,并没有将这件事当着一个奴才怒喝出来。真是很好啊,她真是越来越出息,竟然真的敢睁眼说瞎话,看来这件事情不是筠轻歌诬陷她,而是她实在是无耻!
“是!奴才告退!”小粽子被叫了进来,可是还没等说什么,就又马上出来了。
筠翔看他走出去,宫门又合上,缓缓的站了起来,最后怒气一脚直接将面前的桌子给踹翻在地,立时,筠轻梦就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寒战,这是对着谁发脾气呢?那个太监可是还什么都没有说呢?
“你这个无耻的逆子!做了如此下作之事,竟然还想欺瞒朕,你是不是以为朕老了,病了,糊涂了,就能任你为所欲为!”她指着筠轻梦喝道。
“母皇?母皇儿臣是冤枉的,您不能也冤枉了儿臣。”筠轻梦慌张地抬起头。
“呵呵……冤枉你,你那天晚上根本就没有在自己的皇宫里,小粽子曾经在那晚跟着轻歌找过你,当时你可是不在啊!”
“母皇……母皇……儿臣……。”这一刻,筠轻梦也是明白了怎么回事?怎么会这样?平白无故的她怎么会去找她,而且身边还有母皇的人?
“母皇,儿臣,儿臣罪该万死!母皇,儿臣只是太喜欢云将军了,对云将军情根深种,儿臣,只是一时鬼迷心窍,但是——母皇……”她挪着膝盖到了筠翔的身边,一把抱住了她的腿:“母皇,儿臣虽然中意云将军,但是那一晚,那一晚却是什么都没来得及做,就被人打昏了!”
她这一句话犹如惊雷劈在了筠轻歌的头上,看着她脸上的表情,也许是太会演戏了,竟然好像是真的!还有醒过来的时候,不是看着她躺在一边吗?她……自己似乎是疏忽了什么?不过……
“你是说,你根本就没对云枫做什么不轨的事情?”女皇一把提起了她的衣襟
“母皇,你千万不要被她再次蒙骗,若是你真的没对他做什么,难道云将军会拿自己的清白开玩笑,他说他醒过来的时候,身上的朱砂就不见了,那么那个对他不轨的人,除了你还能有谁?”筠轻歌一口咬定的说道。
“母皇……。这儿……儿臣不知道,儿臣真的没有对他做什么,母皇,或许是她自己做的也未尝可知,母皇,您知道吗?在您昏厥的时候,她和云将军一起离开了大殿,等儿臣出去的时候,正好看到他们两个人在一起私会,虽然仅一会儿就分开了,那一定是云将军不从她,所以她记恨在心,然后看到儿臣掠去了云将军,她尾随过来,然后将儿臣打晕,夺了云将军的清白!”筠轻歌眨了眨眼睛,静静的看着她,她怎么说得这么来劲儿呢?难道她的记性这么差,明明刚才小粽子已经进来了,然后母皇也说了,她和小粽子在一起!她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母皇……大皇姐这是精神失常了吗?还是真的以为您是三岁的小孩儿,明明刚才您已经说了儿臣是一直都和小粽子在一起,怎么?要不要我详细的说一说那一晚我与云将军分开之后都做了什么?呵呵……。当然是遇到了小粽子,然后和他一起去了大皇姐那里,大皇姐不在,半途中遇到了二皇姐,然后我姐妹二人一起去了父后那里,不久之后母皇也过来了,然后还用说了吗?”筠轻歌眯着眼睛看着她,看着她渐渐发白的脸庞。
“逆子!”筠翔气得脑筋绷起多高,她一脚将筠轻梦给踹了出去。
“母皇!儿臣……儿臣真的什么都没做……儿臣!”
“哼!大皇姐你什么都没做,可为什么在浣衣局哪里的奴才都传扬开了,说你对云将军如何如何了?若不是本殿下无意撞见他们在背后议论,将那目睹你无耻之事那个太监关了起来,说不准他已经让整个皇宫里面的人都知道了,真是好啊!你是不是想逼死云将军,你知道今天我出宫的时候,看到他奄奄一息的模样,心里多难受!”筠轻歌握着拳头恨声说道。
“不会的——怎么被人看到了!不会的……一定是你,是你自己散播出去的!”筠轻梦浑身冰凉,她现在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了。
“该死的!”筠翔在筠轻歌说出这段话之后,真是差点儿气得昏死过去,你说她做了这事儿,还被一个奴才看了去,然后四处散播,她怎么不去死啊!真是丢脸,太丢脸了!
“来人!”|筠翔浑身发抖的大声喝道。
“陛下!”高公公第一个闪身进入大殿。
“将这个逆子带下去,杖刑一百!”
“陛下?”高公公吃惊的抬起头,这又是怎么了?这一百大棍拍下去,估计这位大殿下性命堪忧啊!
“还愣着干什么?难不成你这奴才想要朕亲自行刑吗?”又是一脚,这一次她踹向了高公公。
“母皇!母皇开恩啊!”
“开恩!”
“母皇,您不是要打死她吧?”筠轻歌一脸讶然的看着筠翔。
“哼!打死她?那还是便宜她了~!”
“陛下!陛下!”筠翔的话音刚落,殿外面,薄薄的轻纱拢这一个聘婷的身影,也未经通报,直接飘进了大殿。
“父亲,救我!父亲救我!母皇要活活打死我!”筠轻梦看到他就像是看到救星一般,大声地呼救道。
“陛下,您开恩啊!轻梦年小还不懂事儿,还请陛下手下留情!”闻声而来的凤琉璃酥肩外露,玲珑的身体若隐若现,筠轻歌只是瞥到了一眼,便眼观鼻,鼻观口的低着头。
“你——”筠翔在看到他之后,还是愣了一下的,她这宫里的几位侍君若是自己不出来在她的面前晃晃,她都忘记了,甚至有些记不得他们的样貌了。眼前的这个保养得非常好,看不出该有的年龄,再说他现在这身装扮,十足十的引诱人。
“你这是干什么?”想了好一会儿,终于她是想起来这个人是谁了。
“陛下,请您手下留情,不管轻梦她犯了什么错,她都是陛下的亲骨肉,陛下,念在妾君服侍陛下多年的情分上您——”凤琉璃情深意切的哀求道,他那玲珑的身体不断地在筠翔的身上磨擦着。
“呵呵……”筠翔看着他卖力的卖力风情,看着他胸前的朱果若隐若现,还有下面那一大截白花花的大腿几乎就这样坦露在自己的面前,心速骤然的加快了,这可是他主动送上门儿来,那个佘子晓,她现在已经玩儿够了,况且那个男人根本就不经玩儿,这才几次,就已经是死不死,活不活的模样了,看着他,她就恶心,而眼前这个欢蹦乱跳,还这么勾人,呵呵……估计能够支撑一些时间。
嘴角翘着邪肆的笑容,筠翔伸手挑起了他的下颌。
“陛下~!”凤琉璃被她这么看着,一颗心也是越跳越快,如果这一次能够让女皇重拾对他的爱恋,那么就算是轻梦受一点儿苦也值得了。想到这里,他的目光更加的柔和,顾盼流离间,活色生香,舌尖儿探出了口,他直接在这里就勾引上了女皇。
“呵呵……既然有爱君为这个不孝子求情,呵呵……那就子罪父尝,爱君,你且先到后面等朕,等朕将这里的事情处理完,一定会过去好好疼爱你的!”她伸手一下一下的拍打着他的脸。
“陛下~!”凤琉璃含情脉脉的看了她一眼,然后身体福了一下:“陛下,快点儿!”说完,他回头看了一眼筠轻梦。
“父亲~!”筠轻梦见此,心下大定,现在有父亲为她求情,而且等一会儿说不得她父亲就要承泽雨露,到那个时候,那还记得她犯了什么错?
“既然有你父亲为你求情,呵呵……”筠翔抿着嘴唇看着她:“刑责减半,五十大板!”
“母皇!”筠轻梦又是一声尖锐的喊叫,这五十大板也不成啊,难道以为她是铜墙铁壁之身,这五十大板下来,她恐怕也没有几口活气儿喘了。
“陛下~!”还未进入到寝殿之内的凤琉璃兀的转过身。
“进去!”筠翔骤然间目光一寒,冷冷的看向他。
“是。”凤琉璃含着泪一步一回头看着自己的孩子还在那儿叫喊着,让他救她的性命,可是他自己却是只能眼睁睁……
“父亲救我!母皇,儿臣知错了!三皇妹……三皇妹,我真的没有碰云——将军!”
“闭嘴!来人还不将这逆子的嘴给朕堵上!”筠翔气得直跺脚,高公公见此飞快的,从怀中掏出一物就塞进了筠轻梦的口里。
“拖下去!”女皇厌恶的一挥袖子,筠轻梦依旧是手刨脚蹬,可是她哪能抵得过住皇宫侍卫的力量,转眼就被拖了出去。
“母皇,儿臣希望能够把大婚的日子提前,就是在本月十五元宵佳节,因为儿臣不希望这件事在有什么变数,况且现在云枫心情不是很好,所以……”
“准了,你想提前就提前吧,不过那边修缮不知道能不能完成。”
“谢母皇,简单一下,能住人就好。”筠轻歌倒是不计较这些,即便是让她现在就进去住,她也是觉得很不错的。
“那就这么办吧。”筠翔挥手,筠轻歌看了一眼外面。
“母皇,这样的惩罚是不是……是不是太过严重了,弄不好……”装模作样的筠轻歌忘了外面一眼。
“哼!你是在为她求情吗?既然是在为她求情,那又何必在朕面前将这事儿说出来?”筠翔阴阴地看着她,筠轻歌闻言马上低下头,什么都不说了。
“下去吧。”
“是。”筠轻歌心满意足的施礼退了出来,至于她方才提起的那些浣洗局的那些奴才,相信女皇是不会忘记处理干净的。
“三殿下~!”负责给筠轻梦施杖刑的侍卫看到筠轻歌走过来,马上迎了上去。
“呵呵……各位辛苦了,这个不成敬意,千万别把本殿下的大皇姐打死了,那样就不好了,虽然她做了错事,惹怒了母皇,但是毕竟母女之间哪有那么大的仇恨,呵呵……”她说着眯着眼睛又笑了起来,脚步缓缓的走到了筠轻梦的跟前,看着她趴伏在长条的椅子上,矮下身体,让她看到自己。
“大皇姐,你真是作死啊!敢碰我的人!呵呵……”她说着,勾着唇贴到了她的耳边上,继续道:“你以为你的父亲一会儿能得到母皇的怜爱吗?别作梦了,母皇的心里她只有本殿下的父亲。”至于到底是不是,谁知道呢?
“说不准等你再见到你父亲的时候,你就已经认不出来他了,啧啧……你说你不仅是害了自己,更害了你的父亲!呵呵……”清越的笑容慢慢的远离,筠轻梦用力的挣扎了起来,她愤怒的抬起头,双目充血的看着她,自己真的没有对云将军做什么,她为什么要斩尽杀绝!
“啧啧,别瞪了,小心把眼珠子瞪出来。”说完,她回过头:“把她打残了就好,上天有好生之德,阿弥陀佛,善哉,善哉~!”说完,扬长而去。
翌日,小欢子还未等筠轻歌起来,就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
“三殿下,不好了?”
“怎么了?”筠轻歌伸手拍了拍自己的嘴巴,昨晚可是睡得真好啊,掀开被子,缩在她身边的,抱着她腰身的洛子柳露了出来。
“一大早晨的,是不是皇宫里死人了?那有什么大惊小怪的,这不是常有的事儿吗?”筠轻歌伸手揉了揉皱成一团的美人儿。
“三殿下,您怎么知道?可是这一次是咱们宫里面死人了?”小欢子想想就脊背发寒,他真的很害怕自己睡到半夜的时候,他也会跟那几个人一样,被稀里糊涂的就摘了脑。
“咱们宫里死人了?”一直没有动静的洛子柳忽然抬起头道。
“是啊,好吓人啊!”
“是啊,好吓人啊!”筠轻歌瞪着他附和道:“你这个小家伙儿,一大早晨就说这些晦气话,真的很吓人,死了就死了呗,你没死就好。”
“殿下,三殿下!”小欢子听着,这是热泪盈眶啊,他抹了一把眼睛,想想也是,反正那三个人说到底是不算他们宫里的人,死了就死了吧?想明白了这一点,他的脸上也露出了笑容。
“殿下,还有啊!”这一次,小欢子不同于方才扯着嗓子叫喊,而是神神秘秘的凑到了筠轻歌的近前,极其神秘的,刚要张口,就看到睁着眸子望着他们的洛子柳,虽然知道他是看不到什么的,可是小欢子竟还是不习惯的咳了一声。
“啧!有话你就说,怎么婆婆妈妈的?”筠轻歌不耐烦的又躺了下去,伸手将洛子柳抱在了怀中。
“别……”
“我不动。”筠轻歌拍了一下他,你说这一晚上的,她都没对他做什么非分之图,当着别人的面她是更不会怎么样他了。
“殿下,那个佘贵君去了。”
“去了?去哪儿了?”
“是死了。”洛子柳被刚才自己的非分之想惹红了脸,不过听到小欢子刚才的话还是很吃惊的。
“死了?”筠轻歌心里一点儿都不惊讶,但是表面上却是张开了嘴,瞪着眼睛看着小欢子。
“这是怎么回事?”
“这个奴才不知,只是听闻佘贵君死时很惨,都没闭眼睛。
”哦,那是死不瞑目,不过前两天本殿下在帝后那里曾看到他,不是挺好的吗?不像是有病啊?“
”呵呵……三殿下,这皇宫里面的事儿谁又说得清楚呢?昨晚杖刑的大皇女她的双腿都被打废了,现在只留了一口活气。“小欢子昨晚是跟着筠轻歌过去的,虽然不明白大皇女究竟是犯了什么弥天大错,惹得女皇如此的震怒,但是这结果必是三殿下想要的。
”好啊,人没死就好,只要人活着一切就皆有可能,阿弥陀佛,善哉,善哉!“筠轻歌意味深长的说着,使得站在床下的小欢子直翻白眼儿。
佘子晓真的死了!
他是自杀,身体无法忍受的痛苦,更有精神上的折磨。他不敢与任何人提起女皇对他非人的折磨,因为他还有一个女儿,令他感到骄傲额女儿,这个女儿就是他的全部,若是自己将这件事情说出去,那么他的女儿以后的日子,一定,一定会非常的不好过。虽然女皇并没有警告他别说什么,但是久居皇宫当然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现在他是看明白了,传闻之中女皇对先帝后是情根深种,那是一定的,谁也无法代替他在她心中的地位,她爱的人只是他,他们算是什么?他们为她生下的儿女又算得上什么,若是他跟纤纤说了,以纤纤的脾气指不定会做出什么事来,到那个时候她若不顾念母女情谊,说不准……呵呵……看吧,大皇女不就是个榜样吗?一百杖刑,她是想活活打死她吗?这个消息就是令他不再犹豫的最终原因,他不能够在活了,这样的身体想着即便是他现在不死,在不久之后也会被她折磨死,还不如现在自己了断来的干净,那个凤琉璃很快就会不自己后尘了,呵呵……他就先到地下等着他,他等着他。
佘子晓艰难地移动着身体,到了梳妆台前,看着镜子里已经憔悴不堪的面容,这样不死不活的活着到底有什么意思?拿起梳子他静静地梳着长发,又拿起胭脂抹了抹自己苍白的脸,接着穿上了自己最华美的衣裳,折回床前静静躺下,闭上眼睛,脑海里一幕幕的浮现着当初他出嫁之时热闹的场面。
那时的他,何曾想到会有今天的下场,眯了眯眼睛,感觉浑身上下那都是钻心的疼,这一会的功夫就浑身上下湿透了,深深的呼了一口气,他的手动了动,将被子下面的纸包拿了出来,尽数的倒入了嘴中……
生命就这样终止了吧?
”纤纤……纤纤……“泪水滑落,心痛,身痛……
”父亲!父亲!“筠轻纤看着静静躺在床上的人儿,他怎么就死了呢?年夜宴上还曾与她欢声笑语,她簇绕他的膝下,父女贴心,可是现在却是天人永隔。
他怎么就死了呢?不是说母皇现在已经重新宠爱他了吗?怎么就死了呢?这是她无论如何都想不明白的。
”父亲!“筠轻纤扑倒在佘子晓的身上。
”六殿下,请您节哀顺变,佘贵君若是在天有灵见您这样,定是不能瞑目的!“在佘子晓身边一直服侍他的何公公劝解道。
”不能瞑目!不能瞑目?何公公你跟我说实话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呵呵……父亲为什么他不能瞑目,即便是我不这样,他瞑目了吗?“筠轻纤看着眼前睁着眼睛的佘子晓。
”这……“何公公皱起了眉头,佘子晓在他们发现去了的时候,将他嘴边的污血是擦干净了,可是眼睛却怎么也合不上,所以才让筠轻纤看到了。
”父亲,您为何死不瞑目?“筠轻纤凄惨的叫了一声,整个人就昏了过去。
等她醒过来的时候,宫殿里面处处挂着白色,她静静的来到父亲的遗体前,望着他清瘦的脸颊,那双眼睛仍是盯着上面。
”父亲,为什么?您为什么想不开?您为什么舍弃了儿臣?“她跪在他的面前,低声喃语着。
”六皇妹,请节哀!“筠轻歌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到了她的身后,手轻轻的放在了她的肩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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