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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后,让偶亲薄下完结-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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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臭要饭的,你以为皇城什么人都能进吗?”侍卫一伸手就将他拦住了,洛子柳闻言浑身上下摸了摸,他的身上一直都没有银钱,生活所需之物都是碧清流经手的,可是他又在他的身上摸了摸,不知道是不是在路上摔丢了,还是他们出门根本就没来得及带在身上,总之身上空空如也,这样的情况即便是没有见到筠轻歌,而请其他的大夫,而是不可能的了。
默默地,洛子柳眼角划出了泪水,转身,或许这就是他的命吧?
就这样吧,何必苦苦挣扎,可是碧清流为什么要遭受这个,是他拖累了他,如果不是为了他的眼睛,他们就不会来到这里,就不会发生现在这样的事情,是他,都是他的错,是他拖累了碧清流。
“大人,您看着印前够不够他们两个人进城?”忽然,一个憨厚的声音响了起来,洛子柳猛地收住了脚步,望向声音的源头,看不清是谁,但是依稀能辨别出是一个身体魁梧的男子。
“你?”
“公子,若是小的没有记错的话,您二位昨天一定是做了小的的马车出的城吧?”陆许憨憨的说道。
“你,你是哪位车夫?”洛子柳闻言就是一喜。
“正是小的呢?我们还真是有缘呢,刚才我还在想到底是不是你们了。”陆许挠了挠头。
“赶快进去,别堵在这里碍眼!”侍卫掂了掂手中的银钱,分量很足,便不耐烦的催促道。
“公子,我们进去吧?啊,先上马车,你们要去哪儿啊?”陆许先是将碧清流抱上车,当他看到他身下满是血污的时候,微微的皱起了眉头,却是什么都没有问,接着洛子柳也上了马车。
“麻烦你大哥送我们去皇宫好不好?”洛子柳挑开了帘子,恳求道。
“皇宫?”陆许再次的打量了一下两个人,道:“小的只能送你们到宫门口,至于能不能进去,那就……”
“知道,劳烦了,快一点儿。”洛子柳最后叮嘱道。
车子驶的快不快,洛子柳没什么感觉,他只是觉得时间过得很慢,他怕来不及,用力的,紧紧地攥着碧清流的手,一遍遍的安慰着自己,来得及,一定来得及,他不会有事儿的。
“公子,到了。”远远的将马车停在距离辉煌的宫殿十多米处的角落里,陆许低声说着,挑起了轿帘,扶着洛子柳下来。
“公子,你还是先看看能不能进去吧,先别折腾他了,小的怕他挺不住。”
“嗯。”洛子柳闻言心就揪了起来。
不过,这皇宫想要进去,却是比进皇城容易一些,毕竟他们是昨天出来的,讲明了自己的身份,皇宫这一边就有人马上跑过来将车上气若游丝的碧清流抬了下来。
“大恩不言谢,只是现在……”
“公子不要客气,嘿嘿……您快进去看着吧,我走了。”陆许见真有人接应他们,这也放了心,看来他们的确不是普通人,回身上了马车,很快的消失在了街巷。
……
“皇子殿下,昨日离开的那位大师,以及另外一个人又回来了。”皇宫之中有人早一步的向正在处理政务的施诗羽回禀道。
“哦。”他轻轻的点了点头,并没有觉得有什么奇怪的地方,昨日筠轻歌也是说了他们两个人也许就是出去透透气,不习惯这里,现在回来了,那就好。
“殿下。”
“怎么?”
“殿下,那位大师情况似乎不好?”
“不好?怎么不好?”施诗羽并没有抬头,仍看着手里的东西。
“他——他,他好像情况不妙。”
“嗯?”施诗羽抬起头。
“另外一的那位公子很狼狈,不!两个人都很狼狈,那位大师气若游丝。”回禀的人真是说不好碧清流的状况,身下出了那么多血,你叫她怎么张口说出来。
“快宣太医!”他说着已经站了起来。
筠轻歌知道洛子柳两个人回来的时候,木清寒已经早她一步到了。当他看到浑身血污的碧清流,他的心几乎快要崩了出来,而当他将围在他周围的一干太医赶走之后,搭上他的脉搏,顿时火气就窜了起来,接着眼泪噼里啪啦的流了出来,深深的吸了好几口气,他才将胸中堵着的那口气平息,回身看了一眼狼狈不堪的洛子柳,大而无神的眼睛,红红的毫无聚焦,压下的火又窜了起来。
“你的眼睛还要不要了?”
“嗯。”硬憋着,泪水在她的眼窝里打转,洛子柳吸了一口气,问道:“他怎么样?”
“不知道。”木清寒磨了磨牙,走到桌前拿起纸笔,快速的写下了一张药单,可是很快他又将它撕了,重新又写了几个,反反复复,最后终于将新写完的交到了那些太医的手中:“赶紧去拿药,我来煎制。”他说完这话的时候,筠轻歌的脚迈了进来。
“师父他怎么样?”当她得知师父回来的时候,心头就是一喜,可是当她来到外面,看着一个个太医站在这里,心顿时就提了起来,看着站在不远处的洛子柳,却没有碧清流的身影。
“不好,他……。很不好!”木清寒的声音不稳,他不知道筠轻歌到底是做了什么,竟然伤了他这么深,他竟然打掉了身上的孩子,而那个孩子不是筠轻歌还能是谁的?
“很不好是什么意思?”
“就是快死了,你满意了吧?”木清寒叫喊了出来,接着扭头跑回到了里面,反手将门带上。
“快死了?怎么会?”筠轻歌神情一滞,无法相信这个事实。
“子柳,到底是怎么回事?”她看向洛子柳。
“他若是死了,我也不活了。”洛子柳站在原地,他很听话,没有再哭,只是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
“什么死不死活不活的!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能不能告诉我?”筠轻歌摇着他的肩头低吼道。
“他,呵呵……”忽然,洛子柳笑了,依旧是看不清楚眼前人,但是长发飘飘的是她吗?她不是一个小和尚吗?这才多长时间,竟然变成了这样?
“子柳?”
“呵呵……你们的孩子没有了。”他依旧是笑着说道。
“什么?”筠轻歌骇然的后退了数步。
“是他自己,是他自己打掉了他,你们之间不可能了,他彻底的放弃了你,呵呵……你也不必再挂心他,呵呵……”洛子柳说着,忽然神色一凛:“如果他真的有什么闪失,我死都不会原谅你!”他说完,转身走了几步,忽的又停了下来,声音柔的不像是一个人。
“你知道叶欧到底为什么死吗?呵呵……你一定想不到的,他竟然进入皇宫想要杀了我,倒是那皇太女殿下看得透彻,将他给杀了,所以,现在你明白为什么当你昨晚将那个混蛋抱进来的时候,清流他为什么会有那样的反应了吧?”说着他的唇角勾了一下,也进了里面。
外面,筠轻歌原地站着,施诗羽看着筠轻歌,所有的这些他已是竟然难以消化,这错综复杂的关系……
“轻歌~!”不知道站了多久,筠轻歌的身边响起了温柔的男声,筠轻歌慢慢的转过身,看着梅湘,眼前过往的都是碧清流对她的好,为她解决一切烦忧。
是他,将她养大;
是他,教她本领;
是他,救了梅湘;
是他,医治子柳的眼疾;
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他是她发誓要保护一辈子,决不辜负的男人,可她却是伤害了他,不信任他。
“我不是一个好爱人。”她说着将头抵在了他的肩头。
“是也好,不是也罢,事情既然已经发生,后悔已是无用,只能用心尽量的弥补。”他心中哀叹碧清流的刚烈,他何苦要这样折磨自己,折磨其他人呢?
“弥补?来得及吗?”失去孩子,她当然很伤心,可是与孩子相比较起来,碧清流的安危比任何都要重要,他若是真的好了,她定然不负他!
可是,这样的话现在自己听起来都是那么的可笑,苍白无力。
想着,奶奶在最后跟她说的,让她好好照顾他,可是她究竟是做了什么?
她是不是鬼迷心窍了?当然怎么就一门心思的认为是他心眼儿小,容不下人呢?可如果他真是容不下其他的人的话,他又怎么会与子柳相处很好,即便是两个人曾经有些交情;可是施诗羽呢?他肯为他治病,云枫与她成亲,他也没多说什么。
为什么?为什么自己这么傻,这么混蛋!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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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貌似偶得找骂!
这一章,呜呜,对不起亲亲师父!对不起子柳~!
第一百一三章
第一百一三章
懊恼,怨恨自己,一点点儿的侵蚀着筠轻歌的内心。
其实她应该很清楚那晚碧清流的不安了,从她拥着施诗羽从大殿之内出来,施嫔然令弓弩手射向碧清流的时候,他的无动于衷,他被她拥在怀中的冰冷,僵硬,她就应该知道他当时是多么的脆弱,没有安全感。
明明她一路赶来就是为他,可是最后她拥在怀中的,宠爱的却是其他的男人,不管是何理由,都是不可原谅的!她伤害了他,却不自知。
像他那样的男人,能够抛弃一切礼仪枷锁,和她在一起,那么的思想定是与常人不同,而他做出的决定也是极其坚定,哪怕最后伤害的是自己,他也会做,不让自己回头,义无返顾的去做。
就像现在,他将她们的孩子给弄掉了,她会恨他吗?他是想让她彻底的恨他吗?他彻底的已经不想原谅她了吗?所以才做出如此决绝的选择,退路已经被他堵死,哪怕是最后他们还要在一起,他恐怕心中也有阴影,他杀了他们的孩子,他还怎么有脸与她在一起?
这样的他,难道她不知道吗?却仍是孩子气的伤害他?宁肯相信一个曾经做错事的,现在变成死人的叶鸥~!
“轻歌~!他不会有事儿的,一定的,他的心一向善良,只不过嘴硬心软,他不会有事儿的。”梅湘搂着她一句句的安慰着。
可是对于碧清流如此偏激的做法,梅湘不敢苟同,或许这是因为他还是不了解他吧?不知道他与筠轻歌的感情到底多深,有多深的爱,才会有多深的伤害。
“他若是走了,我也不会独活~!”筠轻歌嗫嗫地说着。
“不要!轻歌~!”梅湘惶恐的叫了起来:“他真的不会有事儿的,轻歌……你若是随他去了,那我们怎么办?”他倚在她的肩头,伤心的哭了起来。
“或许我真的是不负责任,辜负了你们……你们,你们就当从没有遇到过我吧?好好地活着,为我。”筠轻歌说着用力的推开他,不过梅湘速度也很快的又拉住了她的手:“若是这样的话,我们就是死也要在一起。”
“梅湘!”筠轻歌讶然的看着梅湘,然后唇角一勾,绽放了一抹淡淡的微笑:“那我们就一起期盼师父他一定会没事的,他不会有事的,就算是有事,我也一定要从鬼门关将他拉回来!”她重重的承诺着。
……
等待的时间很漫长,因为施诗羽还有不断的国事要处理,虽然说皇族之中已经不存在与他争位的人,对于他是摄政王,皇太女施嫔然指定的继位人选,但是在整个朝局之中仍是有些对抗的势力,对于这股势力,施诗羽自有打算。
他在这里陪着筠轻歌一个多时辰,最后一名太监伏在他的耳边说了些什么,他的眉头微微皱起,看了一眼一直望着那扇紧闭之门的筠轻歌,轻叹了一口气,向梅湘打了一个招呼就离开了。
时间过得真的很漫长,不知道什么时候天就黑了,在这期间筠轻歌看着从房间里走出来的宫人,手里端着一盆盆污血,她的心一直在下沉,有几次她都想冲进去,告诉碧清流,她错了,她真的错了,她没有他不行,可是她又害怕进去之后所看到的是他更加凄凉的模样。
“轻歌,你去歇一会儿,吃点儿东西吧,我在这里等着,若是有什么消息……”梅湘红着眼睛望着筠轻歌说道。
“不用,你去休息吧。”筠轻歌回头看着他,对于他们每个人她都要细心的疼爱,而且他们值得,她不想等她真的失去他们的时候,才后悔莫及,当初没有对他们没有再好一些,更好一些。
“听话,乖!”筠轻歌说着看向守在他身边的夝苏:“去,带着你主子回去休息吧。”
“是。”夝苏其实更担心房间里面的洛子柳,可惜他闻讯跟随梅湘过来的时候,洛子柳已经进去了。
…。
一拨拨的人仍在繁忙着,从房间里面出来,再进去,但是令筠轻歌心绪渐渐平缓的是,他们没有再端出什么吓人的东西。
“他现在怎么样?”筠轻歌伸手抓住了一个从里面匆匆赶出来的太监,急切地问道。
“他一直都在昏迷,剩下的奴才就不知道了。”小太监说道。
“哦。”筠轻歌失望的松开手,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一直到外面隐隐的出现鱼肚白,那扇门一直紧闭着,已经很久儿都没有人从里面走出来了,具体的情况筠轻歌不知道,只是担心。
接连三天,筠轻歌不吃不喝,不睡,痴痴的等在外面,无论梅湘和施诗羽怎么解劝,她都是站在原地,不说话,对着他们微微一笑,然后继续等待。
她现在受的这点儿苦算什么?而在里面的人才是最痛的一个。
“她一直都站在外面。”木清寒到底是年纪小,而且病床上的人终于是脱离了危险,他不由得冲着坐在床沿儿上的洛子柳说道。
“那就让她等。”洛子柳真的是恨她,可是他更恨自己,恨自己的无能为力,明明这一切可以挽回,明明他知道筠轻歌一定是不明原委,她这样对待叶鸥不也是说明她不是一个无情的人,不是喜新厌旧,可是他却什么都不做,只是任凭事情发展到无可挽回的地步。
碧清流的性子,他怎么会不清楚,当他知道他有这个打算的时候,他就应该通风给筠轻歌,那样的话也不会这样,所以一切的一切他都怪自己,是自己的错,一切都是他自己的错!
“唉!”木清寒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将一边的药箱拿过来做到了洛子柳的对面:“换药吧?今天是最后一天了,不知道这眼睛……你,这样赌气也没有用,若是因为这个而使眼睛复原的不好,那么师叔他先前曾经做的那些不都是白做了,你对得起他吗?”木清寒一边说着以便将他眼睛上的纱布绕下来:“别睁眼睛,最后一次了。”
静静的上完药,又重新的缠好。
“他,什么时候能醒?”洛子柳握着碧清流恢复温度的手掌道。
“不知道,要是他想的话,或许下一刻他就会醒过来,若是不愿意,就是神仙也没办法。”木清寒摇头道。
“那你的意思就是说,或许他永远都醒不过来?”
“不知道。”木清寒站起来走到了门口,门微微地敞开一条缝隙,他可以透过这条缝隙,看到筠轻歌孤独的身影。
或许,她进来守着,他会……
又或者……
他说不清了,但是他们并没有权力阻止她进来不是吗?他们并不能代表碧清流本人的意愿,如今他脱离了危险,是不是就说明还他有求生的欲望,他不想离开她?
就让他这样认为吧。
木清寒伸手将门打开,筠轻歌闻声看过去,这是她三天以来第一次看到木清寒。
“他,他怎么样了?”有些胆怯,她竟然不敢看他的眼睛说话。
“师叔已经保住了性命,但是那个孩子已经没有了,若是没有意外的话……”木清寒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才又道:“若是没有意外的话,师叔他已经不可能再怀孩子了。”
“嗯!”筠轻歌咬着嘴唇,脸色苍白如纸的闷哼了一声,头昏昏的,身体摇了摇,可是她撑着一口气,没有昏倒过去。
“只要他活着就好。”她苦涩的说道。
“你,你真的不恨他私自打掉了你们的孩子?”这一点儿,木清寒还是很不理解的,就算是两个人有再大的怨恨,可是孩子确实无辜的啊!就算是你不喜欢他,可是已经有他了,且先把他生出来,或送人,或其他的选择,都不能直接扼杀他呀?
“不!要恨,我只恨自己,是我对不起他。”说着,筠轻歌落下了眼泪:“是我对不起他。”
“嗯……”木清寒见此情景心酸酸的。
“你进去看看他吧,他还没有醒,而且我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才能醒过来。”木清寒说着,让开了他挡着的门口,筠轻歌闻言就是眼睛一亮,匆匆的迈出了一步,又踌躇的停了下来。
“子柳好吗?”
“哼!你自己进去看不就知道了?”木清寒嘟起了嘴巴,不明白仅仅是因为这件事,她就变得婆婆妈妈,畏手畏脚了吗?这样的女人可是他最讨厌的,他喜欢的是充满自信,脸上永远洋溢着快乐神采的筠轻歌。
“我,我进去。”筠轻歌又看了他一眼,其实自己也很讨厌自己这样,可是她真是觉得无颜再见他们两个人,洛子柳当时回来的情形,她尽收眼里,当时他还没来得及换衣裳,那身凌乱,狼狈,甚至比当初在冷宫的时候,更令她心疼。
可想而知他那个样子,碧清流就更不会好到哪里了。
筠轻歌迈着极轻的步子,在木清寒的注视下,走进了屋子里面。
充斥鼻间的药味儿令筠轻歌皱起了眉头,那静坐在床前的人儿,整个人已经瘦了一圈儿。
他应该是听到有人进来了,但是却是没有动,仍旧是静静的坐在那里,‘望’床上的人,筠轻歌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顿时她的眼泪再也遏制不住的流了下来,她真的希望此刻躺在哪里的是她,受苦的人也是她。
碧清流脸色苍白如纸,原本俊美的脸颊深陷,完全看不出原来的风采,单薄的身体埋在厚厚的被子里,眉头紧紧地锁着。
是不是他一直都是这个样子呢?哀愁化不开,他应该怨恨她,就算是他醒过来现在捅伤自己几刀,她都觉得不能赎罪,不解恨!
“我……我进来看看他。”筠轻歌轻声的说着,紧张的舔了舔嘴唇,可是洛子柳却是一点儿反应都没有。
“你,你一直都……你休息去吧,这里……这里就交给我吧。”说着她又往前迈了几步,还没等靠近他,洛子柳噌的一下就站了起来,吓了筠轻歌一跳,她怔怔的看着他。
“他就交给你了,我休息了。”说着,他完全不像是一个蒙着眼睛的人,径直的走向了门口,然后又停了下来道:“我说话算数,只要他活着,我就不恨你,其实我为什么要恨你,呵呵……本来不怪你,要怪的人只能是我,我恨我自己。”他说着合上了门,重重的喘了一口气。
筠轻歌讶然的看着他走出去,他的话萦绕在耳边,他竟然不恨她,那她不是应该感到高兴呢?可为什么她的心却更加酸楚了呢?
“师父。”缓缓地走到了他的床前,无声的守候,日日夜夜,往复更迭,每一天她都满怀期待,期翼奇迹的出现,期待他下一刻就睁开眼睛,看着她,无论是怨还是恨,只要他醒过来就好。
“师父,您还记得吗?我小时候……”一件件曾经被筠轻歌遗忘了的,在寺院里,极其细小的事情,她竟然都想了起来,他抱着记事儿的筠轻歌走过寺院的每一处角落,直到她八九岁的模样,他才渐渐地与她疏远,在她的面前摆出师长的威严,可是她知道他是一直都疼爱她的。
在她要下山,回宫之前,与他道别,却是意外撞上了他被人下药,她要了他,这也是她头一次感到他其实热情似火;而第二次抵死的缠绵,他们的心贴心,他的狂热、骨子里的反叛,被世俗不容的性子,让她深深眷恋。
心中曾经对他说的每一句誓言,现在回荡在脑海里,这是她这一世都要遵守的约定,她怎么就违背了呢?伤害他,是她不可饶恕的罪责。
“师父,您一定要醒过来,一定要~!”她伏在他的耳边一遍遍的默念着,无数次……
“如果你醒了,我什么都听你的,只要你醒过来,你看着我,你……”筠轻歌不知道这样的话说了多少遍,可是这一次,当她说到一半的时候,碧清流竟然忽的一下睁开了眼睛。
“师父~!”筠轻歌惊叫了一声,紧握着他的手开始剧烈的颤抖起来。
“师父!您醒了!您终于醒了!”她雀跃着,看着碧清流的眸子眨了眨,有一丝流光划过,随即就黯然下来,然后又合上了眼睛。
“师父!”筠轻歌又叫了一声,这时候木清寒听到了她的叫喊声,几步就冲了进来。
“清寒,刚才师父睁眼睛了!”筠轻歌看到他,马上拽着他的衣襟大声道。
“嘘,别吵!”
“嗯。”筠轻歌听话的马上噤声了,握着他的手也放开,看着木清寒搭手在他的脉搏上。
“怎么样?”过了一会儿,筠轻歌见他不说话,忍不住的问道。
“应该是醒了,不过应该是又睡着了。”
“啊?”筠轻歌张开嘴,他这一睡可时间不断啊,都快一个多月了,现在又睡了,难道……
“别急,这一次应该就向我们正常困倦的睡着了,过几个时辰他就会醒过来,所以,殿下,还是回去休息一会儿吧,等他……”
“不!我要一直等着,我——我只要等到他再醒过来,我就走。”或许,他醒过来最不愿意看到的人就是她吧?要不然,他怎么会又睡着了呢?
“好吧。”木清寒也没有再跟她争执,看着他现在的情况应该是越来越好了。
……
时间匆匆如流水,碧清流已经从第一次睁开眼到现在已经两个月了,这两个月里,他没有跟筠轻歌说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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