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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糊王爷冷王妃-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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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并不擅于自欺欺人,因为,无论想还是不想,你总得一直往前走。
  等城廊的形状映在视野里时,云出便自发地停了下来,转身,面向着南司月,很诚挚地说,“我还有事,要先走了。南司月,要记得我们的约定。”
  永永远远,不要站在对立面,不要为敌。
  “嗯。”南司月淡淡地应了一声。
  云出搓搓手,正打算做最后道别,南司月忽而按住她的肩膀,示意她矮下身形。
  “前面。”他简短地提醒她。
  云出愣了愣,赶紧蹲下来,凝神往前方望去。
  在不远的前方,也就是城门的旁边,果然有一堆人。
  看外围人的装束,似乎是夜嘉的黑甲兵。
  那些黑甲兵拿着森冷的刀戟,将里面团团围住,里三层外三层的,最里面的一层,隐约能见到一堆弓箭手。
  看来,被围住的人大概插翅难飞了。
  既然是黑甲兵,又在京城附近,云出用脚趾头想,都能猜到里面的人是谁。
  一定是许家庄逃离的余党。
  她不会担心是夜泉,夜泉刚刚还在她面前出现过。
  自然,更不会是那些死士了,他们悍不畏死,如果被围住,肯定会拼得同归于尽。
  剩下的答案只有两个:乔虞武,或者许庄主。
  除了对乔虞武还有那么一点点同知之情外,对什么许庄主,她可没有任何感情,所以,此时尚能心平气和地躲在远处,看着前方的发展。
  他们现在的位置是驿道尽头,还没有走到城门前,驿道这边刚好有一个显示夜氏建都历史的石碑,南司月便是将云出按到了石碑后,让她将自己隐藏好。
  至于城门口的其他人,早已被黑甲兵驱逐,城门紧闭,这方圆十里,再无闲人。
  他们显然并未发现南司月和云出。
  云出屏息等了一会,等一顶黄色御辇被抬至的时候,黑甲兵终于散开一条路,露出被围住的人。
  “许思思?”等看清里面的人,云出稍微愣了愣。
  想了想,却也觉得合理。
  许思思本来是被许庄主拉走的,他们此时一起被围困住,很正常。
  然后,御辇被放了下来,有黑甲兵上前,恭敬地掀开黄色的轿帘。
  夜嘉款步走了下来。
  还是刚才在许家庄的装束,只是被火药波及的碎屑已经清理干净,头发也重新被金冠束得一丝不苟,夜嘉仍然笑容满面,俊美非凡,纯净得像一个暗世事的纨绔子弟。
  “思思,你这样抛下朕不管,真让人伤心啊。”他慢条斯理地走到内圈,站在许思思面前,有点委屈地诉苦道,“朕还以为,这些日子,就算你本来无心,好歹也会喜欢朕那么一丁点呢。哎,没想到朕那么让你讨厌,你还是想置朕于死地。真伤心。”
  他的声音圆润好听,再加上刻意的腔调,真的有种让人疼惜的娇憨。
  可听在许思思的耳里,却有种心胆俱裂的感觉。
  他越是这样装腔伤作势,越是拒人于千里之外。
  “……我已经不想杀你了。”许思思挣开许庄主的手,轻轻地走向夜嘉,看着他道,“我不知道会变成这个样子。叔父说,叔父说他只是要擒住你,并不是想炸死你……”
  她的眼神纯净清澈,仿佛蕴藏着不可名状的情感,真切得不容人怀疑。
  夜嘉的眼中划过片刻的阴影,随即,再次恢复他玩世不恭的面相。
  “也许吧,是朕错了,这世上本无可信之人,何况是一个处心积虑找你复仇的女人。”夜嘉的声音稍微变得沉凝了一些,细细辨别时,竟然还有一丝难言的必然,“大概是太久没让女人哭了,我竟然相信了你的眼泪。”
  这句话,别人或许不懂,许思思却懂。
  她怔了怔,随即大恸地看着他,“你真的相信过我?”
  “现在追究这个,不是没有意义了吗?”夜嘉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忽而一笑,白皙漂亮的手指,轻轻地勾起了许思思的下巴,“你别忘了,你们现在已经是钦犯,明日午时,就要在菜市口斩首示众了。哎,可惜了这张漂亮的脸。”
  许思思还是穿着刚才那身黄色的贵妃装,明黄的色彩,映着她素白娴雅的脸,有泪珠缓缓滚落。划过脸颊,剔透晶莹,越发显得肌肤若玉,气质如兰。
  确实是美女。
  斩首,真的很可惜。
  “你一早就知道思思的身份?你是怎么知道的?既然已经知道,怎么还那么宠幸她?!”在一边听着的许庄主面色微变,沉声问。
  “你以为,朕真的昏庸到糊里糊涂地就收一个妃子么?”夜嘉笑笑,非常纯洁地看着许庄主,俊美得像只小恶魔,“我还记得当年乔虞武进宫见朕时,曾经落了一块玉佩,上面刻着许娟的名字,他说,那是他的妻子送给他的定情信物。听说她来自许家庄时,我一时还没想起来,不过,后来终于记起来了,去年朕微服到庄园时,曾在庄园后面见过一个墓碑,上面正写着许娟之墓。朕还记得,夜泉身边的贴身女官,也是姓许的。不过当时只是匆匆一瞥,并没有细想——哎,这个世界是不是真的很巧?”
  许庄主沉默。
  真的只是巧合吗?
  六年前,乔虞武去见夜嘉,夜嘉才不过十三岁罢了。
  一个十三岁的少年,能将区区一块玉佩上的名字记得那么清楚,只怕,并非巧合吧。
  那需要怎样的集中力与心机!
  “朕虽然到处留情,但总会记得与自己相好过的女子模样,之所以对许思思没印象,只是因为,她与朕本不过是几面之缘,朕从未许诺给她什么,倒是她对阿妩他们说了一些无中生有的事情——如果这个女子是什么风尘女子也就罢了,偏偏思思是一个极内敛的女孩,虽然她努力地伪装了,奈何人终究无法改变性格。试问,这样的女子,又怎么会那么大胆地牺牲自己的名声去纠缠一个根本不爱她的男人?”
  “你一开始就知道,为什么,为什么要——”许庄主激愤地问。
  “因为好玩啊。”夜嘉笑得越发恶劣,“我就是喜欢看她左右为难的样子,一面不情愿,一面又逼着自己做。我就是暗示她去勾引南之闲,暗示她表现得豪放一些,暗示她朕喜欢淫荡点的女子——她真的很乖,朕都不需要说出来,她就会完成的妥妥帖帖。你说,这是不是很好玩?”
  许思思脸色煞白,咬紧自己的下唇。
  “只可惜,装的到底是装的,一点味道也没有。”夜嘉耸耸肩,笑眯眯道,“反正朕已经玩够了,你——可以安心去了。”
  如此凉薄的话,他可以轻轻松松地对自己曾经的枕边人说出来,连一点涟漪都不曾泛起。
  许思思闻言,倒没有多受打击的样子,只是低着头,默默地看着脚尖,沉默了一会,忽而笑了起来,“那么,都是假的?”
  70第二卷 京城风云 (二十七)夜嘉(2)
  “那末,都是假的?”
  夜嘉神色如常,不置可否。
  “包括那晚,你见我哭不,对我说的那些话,也是假的?”许思思凝视着他,定定地问。
  “无一真话。”夜嘉眉眼未动,语中带笑。
  许思思点了点头,“好,很好。那我也告诉你,其实南之闲和我什么都没有发生,他从来不曾被我勾引过。”
  “嗯,朕猜到了。”夜嘉并不吃惊。
  “他之所以心甘情愿地自投罗网,乃是因为——因为他已无力回天,因为祭天司的取缔与消亡,同样也是星相中显示的预言。他只是借了我的意图顺应天命而已。”许思思淡淡道,“天意上还说,无论你怎么努力,怎么去试图掌握自己的命运,都不能够逃脱命定的结局——夜嘉,你注定做不了这个夜王。”
  “朕已做做上了。”夜嘉挑眉,冷然道。
  “是吗?真正的夜王,必须得到南王全心全意的臣服。而自你执政以来,朝廷与南王府的关系,一直是分庭抗礼。你虽然利用血咒制住了南司月,可南司月却不受你的指挥,即便是刚才,你将他扯到了你的战线上,可那又如何?这不是巨服,只是强求罢了。”许思思极犀利地指出夜嘉最大的弱点,“更何况,其实在你心中,你自己都对自己没有信心。不然,又何必忌惮唐宫和祭天司,又何必觊觎唐宫传说中的神器,又何必,让四殿到处布下暗卫,来监视众人的言行举止呢?”
  夜嘉的笑容已经完全敛起,他沉着脸,低低地吩咐道,“把他们带下去关押起来,就和南之闲关在一起。”
  他要让他们一起看看:天命,不过也只是一个骗人的东西!
  黑甲兵闻言,立刻将他们押了起来,城门缓缓开启,众人正要进城,只听到踢踏踢踏的马蹄声,一人策着马,闲庭信步地从城内走了出来。
  云出眯着眼,透过疏疏落落的人影,定睛朝那个人看过去。
  等看清后,不禁大为不解。
  那个坐在马背上的修长少年,分明,就是刚刚和她分离的夜泉。
  他这样一人一马地走到黑甲兵中去,岂非自投罗网?
  云出的心脏几乎都跳到了嗓子口,她哑然地看了一脸平静的夜泉,手不由自主地抓住了南司月的胳膊。
  南司月本站在她旁边,离她很近,虽然看不见前面发生了什么,但能感觉到云出的紧张。
  “怎么?”他侧脸,轻声问。
  “夜泉……”
  云出吞了吞口水,一句话没有说完,便被夜嘉的笑声打断,“你便是夜泉?怎么,难道你自知抵不过朕,特意来投诚?恩,你好歹也是朕的堂弟,只要你真心诚服,朕自然不会亏待你。”
  口中这样说着,心中却止不住地懊恼:四殿办事越来越不利了,说好要见尸,偏偏要放这么一个大活人到他面前来!
  说起来,这是夜嘉第一次见到夜泉。
  虽然一直知道他的存在,虽然两个人的命运一直息息相关。但一个养于深宫,一个囚于荒野,即便是六年前的灭门惨案,两人也没有见面的机会。
  在场如果有细心的人,便会发现,两人的长相其实有五六分相似,五官清秀疏朗,身量修长高挑,只是夜嘉更白净一些,有一种不经人事疾苦的脂粉气。夜泉却因为常年被海风洗礼,肤色黯然深刻,却显得五官更为立体,贵气凛然。
  骨子里的血缘亲,还是让两人同时悸了一悸,而后,夜嘉冷下脸问,“既已见到朕,怎么还不下马?”
  “为什么要下马?”夜泉清淡而傲然地看着他道,“如果是下马取你首级,还可以考虑一下……只可惜,我现在并不想你死得太快,太快,也就不好玩了。”
  “放肆!”夜嘉斥了一声,往后退了三步,“把这个大逆不道之徒拿下来!”
  他本想再说几句话,可不知为什么,自夜泉出现在他面前时,夜嘉便觉得心慌。
  就好像,你在一座不属于你的房子战战兢兢地住了太久太久,现在,主人回来了,门外脚步及近。
  他不想信天命,也不能去信!
  在他还是一岁襁褓婴儿的时候,就注定要逆天而行。
  可这些看的戚戚,也许,真如许思思指出来的一样,那么如影随形,让人不能安寝!
  夜泉回来,是要拿走本属于夜泉的东西,也是要拿走他的一切。
  如果夜泉不死……
  那种不安将伴随夜嘉终身,直到生命终结。
  那么,这个帝王,未免当得太憋屈了。
  在场的黑甲兵本是夜嘉的死忠,既然陛下发了话,除了个别几个擒住许庄主外,其他人全部横起刀剑,凶神恶煞地围上夜泉。
  夜泉是没有武功的,他可没有唐三那种一人可敌千军万马的能耐。
  云出看得着急死了,赶紧左顾右盼,琢磨着等会怎么为夜泉解围,南司月则恰如其分地说了一句,“他不会有事。”
  “啊,为什么?”云出诧异地反问,不过,心却莫名地安定了一些。
  南司月没有回答,那一边,情势又是一变。
  夜泉并没有一点惧色,他慢条斯理地从怀里掏出一个圆筒模样的东西,缠在修长的指间,若无其事地把玩着,“这就是你几次攻打唐宫想得到的神器么?夜嘉。”
  夜嘉在见到那东西时,脸色微变。
  “传说中,能够经天纬地的神器?”夜泉似很专注地观察眼前的东西,指腹滑过它表面繁复的花纹,如喟叹般,自语道,“难道是我没有发掘出它的全部威力,为什么觉得有点言过其实呢?”
  云出在远处听得清晰,闻言,立刻想起在唐罗的金身那边找到的画卷。
  想起唐三口中,“其中最简单的装置”,那具让人瞠目结舌的‘云翼’。
  也许,神器并不止一样器具,而是——一批器具?
  这个想法闪电般滑过云出的脑里,但又被眼前的景象赶走。
  夜嘉似想示意旁人将他手中的神器夺回来,夜泉却已经扭开机括,俯身,笑着对夜嘉说,“不过,对付你,却绰绰有余了。”
  他的话音刚落,那晚,在圣山出现过的神迹再次发生。
  青天白日里,天色陡然一暗。
  从圆筒里射出万丈光芒,将周遭的一切,都变得黯然无光。
  天空出现了一个巨大的人形,通体发亮,同样,折射出无与伦比的璀璨光线,让底下的人刺目头痛,哀哀出声。
  夜嘉曾听上次去过圣山之人仔细描述过神器的模样和效用,所以,早有准备。
  他袍袖一挥,遮住自己的眼睛。
  夜泉却似浑然不受影响,双腿猛地夹住马腹,穿过那些蜷缩在地的黑甲兵迅疾地靠向同样呻吟着的许庄主和许思思身边,手朝他们一伸。
  “上来,我们走!”
  许庄主借力跳上了夜泉的马腹,见许思思在难受之余,仍然扭头看向夜嘉,不仅大为恼怒,长臂一卷,将思思也捞了上来。
  三人一骑,策马扬尘而去。
  那盘旋在半空中的发光人形,却足足延续了小半柱香的时间。
  在场的人,无一能幸免。
  包括——
  包括云出。
  云出一直紧密地关注着那边的事情,所以,夜泉拿住神器的时候,她还一眼不眨地看着呢。
  看着光柱升天,看着那乍然出现的人形,倾射出绚烂如烟花的光芒。
  然后,眼睛一阵刺痛,脑子里嗡嗡鸣响,如万千细针从眼睛里钻进脑髓,又钻到四肢百骸,无一不痛。
  云出被击中得狱猝不及防,禁不住低呼一声,抱着头,蹲下身来。
  南司月因为眼疾,反而未没影响,可听到众人的呻吟,又听到云出的惊呼,他迅疾地转过身,将云出带入自己的怀里,右手拂过她的脉搏,而后闪电般封住她的几处穴道。
  “不要睁眼。”他低声叮嘱道。
  云出弱弱地‘嗯’了一声,有点战粟地缩在他怀里。
  第二卷 京城风云 (二十八)绑架(1)
  等天上的幻象消失后,云出的症状也略微缓解了一些,她扶着南司月的双臂,脸色煞白地往后退开。
  南司月却没有动。
  “抱歉……我先回去看看夜泉,你——”她低低地说着,再抬头时,却发现出异常来。
  南司月还是保持着刚才的姿势,嘴角浮着一丝苦笑。
  “你怎么了?”云出摸了摸还有点生疼的头,诧异地问。
  “他被我点穴了。”一个有点熟悉的声音从南司月身后响了起来,然后,从刚才开始下落不明的乔虞武,慢慢地转了出来。
  “乔老爹?”云出愕然。
  以南司月的能耐,他怎么会那么容易被点穴?
  ——其实,这一点,乔虞武也不太清楚。
  他只是在赶去营救许庄主的时候,恰好撞见了他们,从远处以石粒击之,没想到,竟然得手了。
  其中的道理,只有南司月明白。
  他刚才的全部心思都在云出身上,云出惊呼的时候,那心神俱裂、猝然失措的感觉,又该如何一一述说?
  在那种情况下,自然没法子去顾及身旁的事情。
  这是他这些年来第一次失误,果然,就堪堪被人钻了空子。
  如此轻而易举地被乔虞武得手,连南司月本人都觉得无语了,唯有苦笑。
  “乔老爹你干嘛?他又不是你的敌人,你快放了他!”云出认出来人后,赶紧说道。
  “你刚才说到夜泉,老夫且相信你是少主子那边的人,老夫不会为难你,但既然这么难的制住了南王殿下,老夫怎能轻易放走他?”乔虞武不以为意地对云出说,“唐五,你走吧。”
  “你不放了他,我怎么走?”云出很理所当然地驳道,“你先说说,你到底想干什么。”
  “当然是抓了他去见少主子。刚才功败垂成,这一次,我就用南王来将功补过!”乔虞武很自然地说。
  云出顿时无语。
  他还想将功补过,焉不知夜泉可是心心念念地想杀他呢。
  “乔老爹,你大可不必,刚才夜泉已经见过南司月了,他如果想对南司月不利,刚才就做了。”云出劝诫道,“你先放了他,还有,听我一句劝,这段时间也不要去见夜泉……也就是你的少主子。”
  在夜泉还存着除他之心的情况下,乔虞武去见夜泉,那就是肉包子打狗,一去不回啊。
  “为什么?”乔虞武诧异地问。
  云出本不想拆夜泉的台,但现在人命关天,不得不泄露几句出来,“他对你当年的事情还是不能释怀,你还是给他一段时间适应比较好。”
  “胡说,上次少主子明明亲口对我说,以前的事情,既往不咎,我也是被夜嘉利用的!更何况,他刚刚还救了思思!”
  乔虞武赶到的时候,刚刚看到夜泉带着许思思和许庄主绝尘而去。
  “你若是不信,可以自己去查证,别怪我没提醒你。”云出懒得和他争辩,注意力重新转到被乔虞武定住的南司月身上,“你先放了南王,所有的事情都与他没关系。”
  “他是夜嘉那边的人,怎么会没有关系。”乔老爹说完,又狐疑地看着云出,沉声问,“你既挑拨我和少主子的关系,又维护这个南王,唐五,你到底是哪边的人?难道,你确是夜嘉的人,化作内应,迷惑少主子?”
  上次少主子好像说,“这是我的女人”吧?
  现在看唐五的模样,虽然是男装,但面容清秀,下巴尖尖,喉咙也光滑平整,看来,是女扮男装。
  如此一想,乔虞武就更加坚定了:‘唐五迷惑少主子’的猜想。
  云出顿时无语了。
  她正想将前因后果再仔细地向乔虞武解释一下,南司月淡淡开口道,“云出,你走吧。”
  “恩?”
  “这里没你什么事了,他既然不为难你,你为什么还要继续留在这里。你别忘了,你本来就不是我们这边的人。”
  他的语气很是生疏冷漠,与之前的轻柔绝不相同,好像真的与她不熟一样。
  “云出,原来你叫云出。”乔虞武肯定了唐五的伪装,将那个名字重复了一遍。
  不知道为什么,云出这两个字,怎么觉得有点耳熟?
  好像当初放逐自己时,在哪里见过似的……
  云出却懒得管乔虞武的反应,她直视着南司月,撇撇嘴,有点无趣地说,“这点伎俩,就别在我眼前使了。我是肯定不会走的。”
  南司月闻言一哂。
  “你呀,别装作和我不熟,我若是连同甘共苦这点义气都没有,还怎么在江湖上混。”云出又非常豪气地撂下一句话,然后,很坦然地转向乔虞武道,“你也别怀疑我是好人还是坏人了,你若是执意要带走他,就把我义气带走吧。”
  乔虞武怔了怔。
  这种天堂有路不走,地狱无门偏钻的主,还真是少见。
  南司月却并不吃惊,但也绝对谈不上开心。他沉默了一会,然后低低地吐出两个字来。
  “愚笨。”
  这样愚笨的家伙,真的太少太少了。
  ——少到,恨不得将她一直留在身边,免她苦,免她忧,免她累,免她在人海中孤独无依。
  少到,他的心口悸悸地痛,悸悸地暖,又如悬空般涩然,莫衷一是。
  云出的耳力一向非凡,她当然听到了南司月骂她的话。
  大眼睛一翻,用眼白不客气地瞪了他一眼。
  就算知道南司月看不见,还是能解气啊。
  “你既然要求,那就老老实实地把自己的双手绑了,跟着后面。”乔虞武也很大发地“来者不拒”,也不知道从哪里弄啦一条绳索,扔给了她。
  云出伸手接了过来,非常主动地在双手上绕了几圈,然后,再伸给乔虞武,让他系紧。
  “在这里等一会,等夜嘉走了,我去城内叫一顶轿子出来……”
  南司月被点穴,动弹不得,乔虞武当然不会背着她。
  只能等着夜嘉一行先行离开。
  城门前,自夜泉离开后,天上那具要命的幻象终于消失,本蹲着或者蜷缩在地上的士兵终于缓过劲来,一面东倒西歪地扶着脑壳,一面重新整肃队形。
  夜嘉并没有受什么损伤,他懊恼地看着面前乱七八糟的队伍,又转过身,朝夜泉绝尘而去的方向恨恨地看了一眼。
  “传令下去,天罗地网,也要将这些钦犯抓捕归案!一旦遇到,格杀勿论!”
  口中一面恶狠狠地诅咒着,手也顺势抄起地上的一枚长剑,嘎查一声,拧成两段。
  在旁边伺候的听令官立刻将这句话记了下来,便要写成邸报,传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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