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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碎千年-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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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光打量着她们。
14:59,湘云看了一眼腕表,毅然振臂甩开冰倩的手臂。
“紫凝……”冰倩被紫凝甩开手臂瞬间,立即向前扑去,想将紫凝紧紧抱住。
湘云未给冰倩机会,快步向考场跑去,只留下一句:“等我!”
脚穿细脚高跟鞋的冰倩哪里追的上湘云,冰倩气得右脚一跺朝远处的保卫喊道:“她抢我钱包。”
此时,保卫正在拉起考场禁入线,湘云奋力跨过禁入线直入考场。保卫在听到冰倩的喊声后,连禁入线都没来得及绑,立即尾追湘云而去。等到保卫赶到教室门口时,开考铃声刚好响起,湘云也已经坐到了考桌上。保卫只在教室门外和监考老师交流了几句后就匆匆离开。他们清楚高考对考生的意义,不论什么事情都要等到考试结束后再议。
冰倩在人群中等了半晌,却见到保卫独身而出。冰倩脸色露出失望的神色,并在心中愤愤骂了一句。保卫出了考场后,径直向人群走来,显然是要寻找‘钱包失主’,可惜冰倩早就隐没在人群中。
破旧的三轮车旁,那些令旁人发笑的谩骂还在继续,冰倩瞥了低头‘聆听’谩骂的车师傅一眼,随后,姿势优雅的从皮夹中捻出两张大钞,塞给身边一位泼妇型的女人,并在她耳边低语了几句后,冰倩彻底远离洛海一中。泼妇型的女人手里拽着大钞,立马屁颠屁颠的向三轮车跑去,对着车师傅和制造‘笑话’的女人嚷嚷了几句,这才‘心安理得’将大钞塞入自己的裤兜中。
17:00,雨声与考试一同落幕,与考试有关的人,心中的大石同时放下。然而有人却被放下的大石压得喘不过气。整场考试湘云的眼里只有一幕,泥水沿着一髻一髻粘在一起头发滴滴而下,试卷上新增的水黄色泥浆多于黑色英文墨迹,还有不堪入目的2b铅笔填涂卡。被水浸皱的指尖,被风晾干的衣角,还有朦胧欲哭的双眼。教室中的考生都走的差不多,只有湘云呆呆的坐着不舍离去。
008 五指怒甩尖酸女
“请考生退出考场。”
“请考生退出考场。”一男一女的提示音交替在湘云耳边响起,而湘云却什么都听不见一般。保卫也在门外静候了多时,但考场教室对他们来说是‘神圣’的地方,为此他们不敢踏入半步,只在门外等候着。
“这位考生,请退出考场,不然就要以作弊论处。”收卷男子就在湘云耳边语气严厉道。湘云错愕的望了男子数眼,这才醒悟般的离开。
见到湘云出来,保卫立刻上前:“请你跟我们走一趟。”
“你们是?”
“有人说你抢了她的钱包,所以麻烦你跟我们走一趟。”
“抢钱包!没弄错吧。”
“我们也想是弄错了,但既然有人喊你抢钱包,我们也只好例行公事的处理,希望你体谅。”
“好吧,我跟你们走,是去派出所还是……”
“我们只是学校保卫,先到保卫科做下笔录吧。”保卫见湘云态度良好,立即在前带路。
湘云无奈的将手一摊,跟在保卫身后向保卫处而去:“是谁说我抢钱包的?”
“是一个女人?”
“女人?叫什么名字?”
“这……”
“不会连名字都不愿透露吧。”
“不是不愿透露,只是那女人喊完之后就离开了。”
“不是吧,你们也真尽责,随便谁喊了一声抢钱包,你们就在外面守了我这么久,小哥辛苦了。”
保卫也不过才二十出头,一脸憨厚像,听湘云如此一说竟不好意思的摸摸自己的脑袋:“真是对不起,我想她也可能是故意喊的,但都是职责所在嘛,你跟那女人有怨隙嘛?”
“我连喊的人是谁都不知道,哪里会知道跟她是否有怨隙。”
“这,这……”
湘云被带到保卫科后,只是象征性的做了一下笔录,一切罪责归于有人故意‘恶作剧’。离开保卫科后,湘云径直向宿舍而去,因为满身是泥的她,已经吸引了不少的目光。
考试落幕后,警戒线外的人群散的特别快,不论是步履匆匆还是车轮滚滚,也只在一个小时的时间内,洛海一中大门外就只剩下满地各异的传单、几辆‘守株待兔’的三轮车。
破旧的三轮车上,车师傅抽着一根被泥色雨水浸了三分一的香烟,旁边一个涂抹着低俗指甲油的女人,仍在喋喋不休的骂着。这女人依旧是上演独家‘笑话’的女人,可惜周围的看客早就无趣的散开,在看客眼里这场‘笑话’就像是重播了数十遍的女人剧场,无聊到恶心。
“还不死心啊!”女人再次用右手食指捅了向车师傅的脑壳:“要等你在这里等着吧,我可要回去了。”
车师傅狠狠的抽了一口几乎燃不起火苗的香烟,声音低沉道:“那你先回去吧。”
“你想就这么打发我走啊,难不成你还想和那种贱人去墓地翻滚的满身是泥。”
“你不要胡说,人家小姑娘不是那种人。”
“哟……,还小姑娘咧,你还挺有胆的嘛,敢为那贱人出头,我瞅你八成是被灌了迷魂汤。”
车师傅瞥了女人一眼不再搭话。可女人却不依不饶:“我等烦了,瞧你这没出息的样更烦。”
“等烦了就走。”车师傅难得将声音提高一分。
“要我走也行,把钱都拿出来吧。”
“没钱。”
“难不成你想把钱留着和那贱人鬼混,你为了那贱人不顾一家老小的死活,你想把我们活活饿死不成……”女人的话越来越锥心、越来越入情,貌似车师傅就是一位花天酒地、罔顾家人的浪徒之辈。
“给…给…给……”车师傅再也听不进女人的尖酸,从上衣夹层中摸出一大把皱皱巴巴的散钱零币全都塞到女人手里。
女人用熟练的目光数清零散的钱币后,毫不客气的将钱币塞入皮包中。女人将包一甩上肩头扭头向别处走去,嘴里还喃喃不满道:“浪费了一下午打牌的时间,晚上一定要通宵补上。”女人还未走远几步,突然顿住脚步回头望去,只见衣着阳光的女生小步向车师傅跑去。
“对不起师傅,我来晚了。”湘云朝车师傅微笑道。
“你…你……你……”车师傅愣愣地看着湘云,竟一句话都说不上。
“不认识我了吗?我是中午去青云山墓地的。”
“我知道,可是……”车师傅的目光有些诡异。
“哟,老娘才一转身狐狸精就现行啦,又去青云山,满身骚气憋得很难受吧,好歹等老娘走远呗,这不被我逮个正着。”
湘云瞥了一眼满嘴屁话的女人,见是不认识的也就不搭理,对着车师傅道:“师傅,车钱多少?”
“在老娘面前还装纯,还要不要上演一出,车钱不够以身相许啊!贱货!!”
湘云眉头微皱,高扬起头,以鄙视的余光对着女人道:“我希望你最好祈祷自己说的任何话都与我无关,不然我会让你看到后果。”
女人面容一滞,随即舒张开低俗媚笑:“贱样还装高傲,在老娘面前装逼,再长个十年、八载的。”
跟这种女人多说几句话,湘云都会觉得自贬文化程度,更何况是和这种女人开骂,湘云摸出两百块钱塞到车师傅手里,转身就要离去。
女人可容不得湘云离开,满口恶毒的话语滔滔而出:“知道丢人想躲起来吧,既知丢人又何必做那勾当。”
“最后一次警告你。”
“还最后一次,你怎么不多来几个最后一次啊!真不知是什么爹妈生出你这种……”当骂人的言语触及对方‘致命’的伤痕时,对方定会无理智的给予反攻。女人的话音未落,只觉眼前臂影一晃。
“啪……”清脆声在女人脸颊响起,清晰的五指印顷刻而出。女人下意识的摸向发烫的面颊,在晃过神的刹那,女人就像发狂的狮子向湘云扑去:“妈了个逼的,敢动老娘,贱货……”
009 恶毒不堪入耳话
湘云见状拔腿就跑,谁知这女人脚踩高跟鞋,脚步竟丝毫不比湘云慢。还未跑出十米,湘云的手臂就被发狂的女人一把抓住,这女人熟练的挥臂向湘云面颊拍来,女人的手臂在挥至半空时,突然生生停住,正是车师傅一把制止住女人的手臂。
“操,你还敢在老娘面前护着这贱人。”
“好了,还嫌不够丢人嘛。”车师傅终于提起中气,说了句‘人话’。
“丢人,你这死鬼也懂得丢人,你要知道丢人,还敢在老娘面前勾搭贱人。”
湘云目光凌厉,瞪得女人和车师傅都不觉打了个寒颤:“师傅,我不懂你们这是演的哪一出,如果是想多要车钱你就直说。”
“不是,不是小姑娘,一切都是误会。”
“她是你女人?”
“对……”车师傅羞愧的半低着头。
“啪……”女人趁车师傅分神之际,一把挣开车师傅的手,一巴掌就向车师傅盖过去,湘云见状立即后退数步。车师傅不仅没因被甩耳光而动怒,反而露出两排洁白的牙嘿嘿的傻笑。
“今天老娘不抽死你这个贱人,你就不知道姜是老的辣。”
“我看在车师傅的面子上不和你计较,你可不要再喋喋不休。”湘云单手指着女人,眼神就像可以杀人一般,愣是把那女人唬吓了片刻。
“老娘和你的账还没算,你倒反过来教训起人了你。”女人虽然嘴上不饶人,可一时间却惊疑不定起来。
湘云可不想跟这样的女人继续纠缠下去,冷冷的蔑视了一眼后,转身就要离开。
女人见湘云要离开以为湘云心虚、示弱,当即追骂而来:“小贱人还想跑……”
湘云真没想到这女人还会扑上来,为此勉强将身一侧,女人恰恰从湘云面前闪过。这女人正可谓经验老道,霎时顿住身形反身挥臂,湘云避无可避只得举臂相抗。
“这女人,肉跟骨头似的。”手臂与女人相交的瞬间,湘云觉得像砸在水泥块上。对于女人之间的搏斗,湘云还是嫩了些,只在数招之内就被女人揪住发髻,女人为报一掌之仇,可是蓄力了好久,眼看时机出现,立马发力向湘云抡去。
“哎呦……”女人的手臂还没触及湘云,竟吃痛般的松开揪着湘云发髻的手,湘云趁机退后几步。
“干嘛这是!”那女人面前多出一个男人,声音严肃的喝喊道。
那女人面对突兀出现的男人,知道动手讨不到便宜,立马换上‘独家的污言秽语’:“这小贱人有两手嘛,什么样的男人都勾引的住。”
“紫凝,她说什么?”
湘云瞧替自己解围的男人是副校长,立即底气十足上前几步道:“我也不知道她是哪里冒出来的,一上来就不停的骂人,还朝我动手。”
洛海一中副校长跟夏国政还是有些熟识,紫凝在学校里也挺受他照顾。这两天高考的相关事宜,正由这位副校长负责,在听闻有学生‘抢钱包’一事后,副校长立马赶到保卫科。‘抢钱包风波’已经处理妥当。当副校长见‘肇事者’是夏紫凝,立刻吩咐保卫将这些记录全部销毁,他可不允许夏紫凝的名字出现校园安全案例档案中。
处理完保卫处的事宜后,副校长正要离开,却听见一名保卫慌慌张张的跑回保卫科,说紫凝在门口跟一女人纠缠上了。副校长当即火急火燎的向大门外冲来,这才恰好给紫凝解了围。
“你到底是什么人?”副校长朝那女人怒喝道,显然是为紫凝抱不平。
那女人一点都不服软:“别一副大意凛凛的德行,要是让你家女人知道你在外面拈花惹草……”
副校长在对骂的功力上显然弱上一筹:“你说什么胡话,小心我告你诽谤。”
“哟,还告我啊!告吧告吧!老娘打小就没上过庭,正好去见识、见识。”
“你……”副校长终于气得说不上话。
“我什么我,老娘正闲的慌,要不现在就到庭上见识去。”
正在副校长不知所措之际,数名保卫才赶上来:“校长,有没有要帮忙的!!”
“校长!!”女人在听到保卫称呼副校长时,脸色骤然一变,可立马堆起笑容道:“原来是校长啊,你瞧我,你瞧我这是……,可是校长,有件事我不得不向你提。”
副校长对女人骤变的态度未感诧异,满脸厌恶的瞥着面前的女人道:“有什么事快说。”
“这可是事关学校声誉的大事,我可不敢张扬。”女人边说边凑向副校长的耳边。副校长本想避开女人,可听闻是跟学校声誉有关,他可不敢大意。
“事情是这样的,我要说的就是她……”女人声音压得很低,还时不时朝湘云指指点点。
“胡说!!”还没等女人说话,副校长就怒声打断她,直把那女人吓了一大跳。
“我说的可都是实话,校长你可不要不信,你瞧她那骚样……”
“闭嘴,你再胡说我立马报警。”
湘云上前几步走到副校长旁边:“她说什么呢?”
“紫凝,别理这种女人,她尽会胡说。”副校长满脸和色的朝湘云道。
就在这时,那名憨厚的保卫面容愧色走到湘云身边:“早知道你是夏氏集团的大小姐,我就不会傻傻的满考场追你了。”
“夏氏集团。”湘云清晰的看见那女人在听闻‘夏氏集团’后,脸色刷的一下惨白,声音都在不停颤抖。
湘云逼上前几步道:“今天你就给我说清楚,我是哪里惹着你了。”
010 平凡样貌难回眸
这女人被吓的不行,先前的气势汹汹早就消失无踪,满脸堆笑的朝湘云道:“对不起,误会、误会,一切都是误会。”
“一句误会就能解决问题嘛?”湘云声音立刻冷下来。
女人见湘云并无消气的意思,立刻解释道:“下午有个女人在我面前毁谤你,所以我们才会有这么一点点误会。”
女人未等湘云回答赶紧补充道:“还有我男人,他简直就是一个傻帽,也不跟我解释清楚。”女人边说,边将神情复杂的车师傅推到湘云面前。
“姑娘,对不起,对不起……”车师傅不停的朝湘云道歉。
湘云对车师傅没有任何责怪的意思,是因对车师傅中午的极速驱车而心存感激:“好了,好了。”湘云也不想再追究下去,毕竟再追究下去,自己也得不到什么好处。
女人如蒙大赦一般,立马拉着车师傅快步跑开。在确定湘云不会再追上来后,女人又用涂抹着低俗指甲油手指,去捅车师傅的脑壳,嘴里还骂骂咧咧个不停:“你他妈的真是傻缺,眼睛长到脚底板了……”而车师傅始终咧着那口洁白的牙,‘聆听’女人的谩骂。
湘云回到宿舍后,仰躺在洁净的软床上。回想起自己在大观园中的过往,不禁感慨万千。虽说自己不及宝玉、黛玉得宠,但也过得自在洒脱。可谁知来到这个世界,竟和大妈级别的人物纠缠不清,曾经学习来对付薛凤娇的知识,今天终于派上用场,正应验了那句‘学识非无用,用时未来临。’
曾经不大瞻前顾后的自己,现在真是步履维艰,既然‘答应’了紫凝,就必需让‘她’更好的活着。如今的残局也快接近尾声,自己可不能就此示弱。湘云将今天发生的一切仔细联系、思量后,也就猜测出七七八八。曾经知道青云山墓地之事的人,只有薛凤娇和夏国政。而今冰倩和夏国政之间纠缠不清,冰倩要想从夏国政口中,抠出紫凝这么一点事,还是十分容易的。和冰倩相处了不少时间,紫凝对冰倩的笔迹还是十分熟悉,为此,写那张纸条的人,才刻意隐藏原来的笔迹。让湘云肯定这一切都是冰倩所为的,是冰倩能在她就要冲入考场的时刻突然出现。显然这不是一个巧合就能糊弄过去的。
湘云本来还替冰倩担心,以为薛凤娇真的找人害她,当车师傅的女人解释开考时有个女人诽谤自己,湘云就再也不用为冰倩担心。再加上保卫的描述,估计喊‘抢钱包’的女人也是冰倩。通过以上的分析,冰倩的所作所为,就是为了阻止自己参加下午的考试。虽说冰倩失望的离开,可对湘云来说冰倩的目的也实现了七八成。一想起下午那张‘黄泥卷’,湘云除了无奈就是无语。在考试前,湘云已经选好了心目中的学校,上大学后才可以彻底摆脱‘女人’纠纷,从此过自己想要的生活。前三场考试,满满得意的她,以为一切尽在掌握之中,谁知最后一场考试却是如此不堪的进行。但愿‘黄泥卷’的结果不要低于两位数,湘云只能这样祈祷着。
而现在迫在眉睫的事情依然跟女人关于,湘云还是得回去面对薛凤娇。从冰倩来学校的架势,可以猜出她没将薛凤娇搞定,但薛凤娇也没取得压倒性的优势。湘云在思量中渐渐睡去,这一夜湘云梦回故里,漫天芍药花飘下,蝶飞蜂舞影幻霞。飘渺有雾仙人居,不及园内举杯时…………
好梦也只在片刻间,放晴的天亮的很早。湘云醒来后就收拾起简单的背包,随后踏上许久未搭乘的公交。数月不见的豪宅,依然庄严肃穆的屹立于翠草点缀、绿湖映衬间。湘云插入钥匙推开大门时,入眼的场景与她离开时简直判若两样,除了那台四十五寸平板电视外,其它都是新。湘云甚至怀疑这套房子是新的,若不是大门的锁没有换,湘云定会怀疑房子主人也是新的。
电视上的广告仍旧不厌其烦的播着,只是少了斜靠在沙发上的看客薛凤娇。略带湿润的清新空气表明屋子的地板刚被清洗过。
“婶婶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勤奋了。”湘云自语了一句,随后噔噔噔的向二楼自己的房间跑去。
湘云一把推开熟悉的小房间:“我回来……”湘云话到嘴边又生生咽了回去,换上诧异的语气:“你是?”
只见小房间,一个看上去只有二十来岁的女子,正在忙碌的收拾着。女子见湘云突然推开门,也是诧异不已:“我叫小苹,你是??”
“小苹??”湘云努力的回想着紫凝的记忆,可就是没有小苹这个人,小苹长的十分普通,属于那种与数十人擦肩而过,也无一人回头多看一眼的类型。但湘云却觉得小苹长的十分亲切:“你好,我叫紫凝。”
“你是大小姐!我是夏太太刚请的保姆,我……”小苹的声音略显紧张。
“叫我紫凝就好了。”湘云就一副自来熟的样子:“小苹姐你在收拾房间嘛?我帮你吧。”湘云心想:“薛凤娇还挺有心的吗?还懂得吩咐人帮自己收拾房间。”
“大小姐,你还是回房间歇着吧,我自己的房间哪里敢劳烦大小姐啊!”小苹见湘云平易近人,紧张的心情才减了不少。
“别再大小姐,大小姐的叫了,叫我紫凝就好,不然我可不理你了。”
011 莫让虚职虚闲置
“好,那我以后就叫你紫凝。”
“这样才是我好好的小苹姐姐嘛。”虽说小苹比紫凝大上两、三岁,可不到半日,两人俨然就成了亲密无间的好友。
正如湘云猜想的那般,薛凤娇在经验老道的富太太、豪少奶奶们的指点下,简直就像转世重生一般。在这数月之内,薛凤娇以她夏太太的身份,开始在夏氏集团旗下数家公司掌权。当女人不再靠脸蛋吃饭时,她就得学会用实力吸引男人。
薛凤娇在年轻时倒真有两下子,夏国政如今的风光少说有三分一是薛凤娇给他打拼下的。可当夏国政的事业步入正轨后,薛凤娇就渐渐退居二线、三线,直到最后的不闻不问。几年未‘掌权执政’的薛凤娇再度出山,一点都不觉生疏,短短数个月就笼络不少元勋功臣,几乎就是以集团二把手的身份出现在各种场合。夏国政自然不敢放任薛凤娇发展下去。可几次交锋下来的结果,都是夏国政做出让步。薛凤娇十分懂得把握尺度,适时的给夏国政喘息的空隙,只有薛凤娇这个跟了夏国政十数年的女人,才能真正把握好这个尺度,既让夏国政无可奈何又不将他逼上绝境。
当然,这些都是从小苹口中得知的,薛凤娇有如今‘成就’,紫凝可谓是一大功臣。薛凤娇虽然忙得无暇顾及紫凝,但对紫凝的态度显然大幅度改善。紫凝还在不知情下被搬到大房间住,紫凝原来的小房间而今成了小苹的房间。
正如小苹描述的那般,薛凤娇准时于八点十分摁响门铃。
“夏太太,您回来啦。”小苹半低着头拉开大门,其表情谦卑却不卑微。原本小苹只称呼薛凤娇为太太,可薛凤娇强制要求小苹在太太之前加上夏字,其目的与意味再明显不过。
“嗯!”薛凤娇只是习惯性的点下头,小苹立即退回到厨房内忙碌。
“婶婶。”湘云也从大房间走了出来。
“原来是紫凝回来了,快快让婶婶看看……”
“婶婶,这么晚才回来,一定很劳累了吧。”
“那么几个小公司哪里够我累的,倒是你,你看你都瘦成什么样了,对了,什么时候考试呢?”
“昨天考试就结束了。”
“哎呦,你瞧我,忙得连你考试都不记得,婶婶没去陪你,你不会怪婶婶吧。”
“婶婶都是为了夏家忙碌,紫凝感谢、高兴都还来不及,哪里会怪婶婶。”
“瞧你高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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