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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火辣419.一不小心搞定朕-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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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妇人微微颔首:“好见地。”
真专业啊,我只觉得这纸好,却不知道什么蜡生金花罗纹。
大家捏着笔,个个都踌躇满志,满怀信心,除了我。
不过我也想开了,选不上就选不上,还有车马费嘛,而且在这儿吃好的喝好的,总不白来一趟。
——————————
但是,很快有人意识到这个问题——到底要画甚么?
终于有人忍不住问了出来:“这位大姐,请问是让我们画这窗外的风景么?”
女子笑着道:“不是,很快你们就明白了。”
话音刚落,密室的窗户倏然全部紧闭!
我的心也是一窒!
他们想干嘛?
哼,我的手指狠狠捏成一个印,要是有什么古怪,看我首先一脚踢出去!
室内陷入一片漆黑,还没等到大家开始骂骂咧咧,突然亮起了几簇烛火!
那几簇烛火在黑暗中显得十分冶艳,呈一种特殊的玫瑰红色。
在这一片暧昧的玫瑰色中,款款从东西两侧分别走出走出一男一女……
这下变故倏生,所有人都吓了一跳。
我倒是保持着冷静,心中突然浮出一个大胆的设想。
难道……
火辣春宫1
我倒是保持着冷静,心中突然浮出一个大胆的设想。
难道……
细看那对男女长得都不错,身材修长匀称,男子高大肌肉健硕,女子丰韵卓然,肌肤在烛光的映照下十分有光泽。
二人在台正中遇上,含情脉脉,看对了眼。
一来二去,竟然开始拥抱抚摸。
不知道什么时候,那位分发笔墨纸砚的中年妇人已然不见。
“咕嘟。”
“咕嘟。”
我耳尖,很快就听见周遭一片片的咽口水声。
也难怪,除了我以外这里都是男人,自然会看得有反应。
不知何时男女后方突然地面打开,升起一张华丽的床榻,男女再不犹豫,立即倒了下去……
“啊~”
“哦~”
“咕~”
在一片黑暗中,人心的欲望毫不掩饰,如此赤裸裸地凸现出来。
男子们全都呆了,手上的笔墨坠了下去。
喉结蠕动着,痴迷状观看着这一幅活春宫图。
那位之前讥嘲我的白胡子老头儿名士,看得那个激动难抑,面上的肌肉螺旋状抖动,喉结一起一伏。
那个一直说写意风高山流水翩然不染尘灰和什么金红螺纹熟宣的中年男人,眼珠子发直,嘴巴边溢出晶莹唾液。
最原始的X欲,压倒了一切。
只有我握紧了笔,也握紧了自己的手——他们,到底想要做什么?
不过,嘿,那女人的身材真是不错。
“请各位开始作画。”
正当那些青年到老头一个个都在这一男一女的迎合抖动中达到忘我境界时,之前那个中年妇人的声音冷冷地从某处传了出来。
男人们的春梦活生生被打扰,一个个呆呆地举目四望,登时萎了。
中年妇人的声音很客气,但却带着些嘲讽之意:“请各位不要过度陶醉,这就是敝处的工作内容,请各位开始作画,限时一刻钟!”
我的那个疑问终于坐实。
——后面更精彩。
火辣春宫2
中年妇人的声音很客气,但却带着些嘲讽之意:“请各位不要过度陶醉,这就是敝处的工作内容,请各位开始作画,限时一刻钟!”
我的那个疑问终于坐实。
——原来这儿真的是要招聘一个画春宫的,啧啧啧,真狗血,这种极品事情都能被我周娇娇撞上。
不过画春宫这种事情其实我也没什么经验,既然已经到了此处,也只好硬着头皮一试。
我蘸了墨,望着台上欢爱呻吟的一男一女,不带任何感情色彩地落下笔……
画着画着,还真有了感觉,由于一直做鉴证科的原因,我对人体比例,骨骼肌肉的结构还是很有经验的。
我的眼里并没有那炙热交缠着的男女私密部分,而只有那一块块伸展着,喷张着的肌肉。
原来上帝制造人体真的很精妙,即使是这样火辣欢爱的情景,也有自然而健康、纯净的美。
何况这一对男女的身材都极好,每一块肌肉,每一块肌肤和神经似乎都有能量迸发。
画着画着,我的耳里似乎已经没有那女子百转千回的热烈叫声,也没有那男子野兽一般的喘息声,更没有周遭文艺男青年和男中年的吞口水声,而只有我自己,在这酣畅淋漓的作画过程中找到了自己的灵魂。
画着画着,我突然感觉到一道目光凝视着我,不,是我的画……
一抬头,却又没有人。
我一惊,难道这间房间里有偷窥装置?
不过也没关系,看就看吧,没什么不能看的。
那目光再次朝我的画逡巡而去,我的第六感告诉我,那目光似乎微微一笑。
我画到兴起,也不管那么多,继续酣畅淋漓地勾勒着线条……
大家都投入地忘了时间。
突然,那妇人冷冰冰的声音响起:“一刻钟到,众位可以收手了。”
话音刚落,这间密室内登时灯火大亮!
荡漾着情欲的烛光也随即熄灭,那床上嘿咻的男女竟然同时停止。
比上了发条,还精准。
不淡定的文艺男1
荡漾着情欲的烛光也随即熄灭,那床上嘿咻的男女竟然同时停止。
比上了发条,还精准。
男人从女人的身上下来,表情镇定,除了微带红润,看不出有什么不同。
女人也翻身穿衣下台,动作精准,一点也没有沉浸在情欲之中的表现。
两人走路都不带晃的,表情平静,似乎刚才只是吃饭喝水,完全没有任何沉溺。
真不知道这一男一女是怎么训练的,我心中佩服到害怕的地步。
这种自制力和克制力,要怎样才能做到。
训练出这样的部下,宅子的主人到底是甚么人?
与此相对的是,那一群看客,文艺男青年一个个则很不淡定,很不镇静。
我正好结束最后一笔,重重地饱蘸墨汁落下。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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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重出了一口气,觉得非常爽。
创作的快感,没有别的东西能够代替。
顺便四周看了看,我右前方那位之前嘲笑我的白胡子文艺老年面上的肌肉不停地抽搐。
布袍子下两条腿克制不住地打颤,显然是嗨过头了。
左前方那位中年人张着嘴,在袍子上擦了擦手……
此外,眼神发直的,淌着口水的,不一而足。
中年妇人再次走上台,也无视那一群丑态毕露的男人,淡淡吩咐道:“旺福,快把各位的画收上来,给主人看。”
“是。”黑衣家丁走了过来,目光也十分专业,并没有表示出任何鄙视的神态,从每个人手中接过画纸,接到我时,我对他笑了笑。
他也对我略诧异地笑了笑。
经过了这一场阵仗,不知道为什么,我对这神秘宅子,有了好感。
也许,是因为他们的行事风格不按常理出牌,很对我的胃口。
很快,全部画作都收了上去。
而那些男人们总算也恢复了正常。
个个面面相觑,都觉得口干舌燥,刚才实在有些丢脸了。
不淡定的文艺男2
个个面面相觑,都觉得口干舌燥,刚才实在有些丢脸了。
那也难怪,他们一个个看上去也都是城里的风雅人物,吟诗作画,不亦乐乎,可能还是同行,彼此之间不知道有没有结下什么梁子,要知道文人雅士,是最最容易相轻的。
于是他们的目光都变得十分顾忌,畏畏缩缩地,深怕被别的人抓住了自己的把柄。
为了表示自己镇定,赶紧都不约而同地捧起了面前的茶碗,开始喝茶。
————————————
唯我好整以暇地翘着二郎腿坐在那儿,面带微笑,丝毫不乱。
——不就是看了一场活春宫吗?食色性也,我一点儿也不觉得什么不好意思——况且,这群文艺界男人们的表演,比活春宫还好看呢,哈哈!
“啪——”
“啪——”
“啪——”
然后同时,茶碗盖掉在地上。
摔得粉碎。
我冷冷地瞟了这群人一眼,心中鄙视——一个个嗨到手都软了。
唉……什么控制力嘛。
然而那中年妇人和家丁们竟然丝毫也不表示不快,立即有人拿着扫帚过来将粉碎的杯盖扫了出去,也无人责怪或者要求赔偿什么的。
妇人稳重地笑道:“大概是敝处的云雾清茶太过粗陋,不合众位的口味,我这就叫人换过。”
那群色大哥大叔大爷都羞愧得恨不得把脑袋塞进裤裆里。
我更加觉得这宅子主人不可小觑。
这等气派,断然不像是只想靠画春宫图赚钱的,那到底是什么人呢?
于是大家又在此干坐了一刻钟。
我倒是十分悠闲,翘着腿,喝着茶,还尝一尝香酥可口的小点心,觉得除了没有无线上网之外也和星巴克的待遇差不多了。
那群男人可能自觉无趣,便都一鼻孔出气,将矛头对准我。
一个长相斯文的年轻男子,也就是最先掉茶杯的一个首先不屑地瞄了我一眼。
你有的他也有1
一个长相斯文的年轻男子,也就是最先掉茶杯的一个首先不屑地瞄了我一眼,小声道:“一个女人过来画这个,真是没有廉耻之心!”
“对对对。”之前那个嘲笑我,后来两腿嗨到发抖的白胡子老头赶紧附和。
他大概已经料定被我看到了他的丑态,干脆先要把我踩死:“现在的姑娘家都是怎么教育的,看见这种非礼勿视之事便应该回避,看她还看得那么有劲!”
我再嚼了一口糕点,是杏仁的,哎呀,真好味。
一边吃杏仁酥,一边听猥琐八卦男们嚼舌根,真是天下第一快事。
爽!
老头看我连眼风都不瞟他们一眼,登时更生气了:“装什么蒜呢?这儿你是最年轻的,我们怎么也妄自担一声长辈之号,我们说话你好歹也该认真听才对。”
我差点吐了,这一个老YIN棍,还做出一副道学家的样子来教训我,真是不要脸。
但是我现在心情很好,也不和他计较,笑吟吟地转过身去:“这位大爷,请问您有什么很贵的贵干吗?”
老头看我一脸淡定的笑意,却没什么好说了,只能哼了一声:“女人家跑到这里来,真是不知廉耻!”
我笑得甜蜜:“请问我到这里来有什么不知廉耻了?”
“哼,非礼勿视,你就应该自己退下。”
“咦,我觉得没有什么非礼勿视的啊?我看得是那个女人,她身上有的我身上也有,所以我一点也没有觉得什么新奇的。”我笑眉笑眼的看定老头,“大爷,我知道你看的也是那个男人,他身上有的你也有,就是不那么好用,所以你看看也没所谓。我不会说你为老不尊,老YIN棍的,我们都是为神圣的艺术牺牲嘛,是不?”
老头的脸青了。
中年男人赶紧过来帮腔:“姜兄,不要跟这小娃娃计较,现在的小娃娃都不像话得很,你是真名士,自风流。”
“对呀对呀,姜大爷,你是真疯牛。”
瞪吧瞪吧谁怕谁
“对呀对呀,姜大爷,你是真疯牛。”我故意说的模模糊糊的。
“哼,我姜某一身光风霁月,怎么会怕你这么一个歪门邪道的小娃娃!”
姜老头明显要和我对着干了,而且道行太低,没有证据,没有逻辑,一来就要给我扣大帽子,智商实在太低了。
这点伎俩,就像现代的老人一说80后90后就拼命摇头一样。
我笑盈盈地不说话。
姜老头郁闷了,开始骂我祖宗:“真不知道她爹娘是怎么教她的!“
骂我可以,骂我爸妈可是不对了,这老头真没种。
“是啊是啊,姜爷爷您光风霁月,可惜要为五斗米折腰,为了一个画春宫图的职位屁颠屁颠地跑到这里来,果然是好光风霁月哟~”我继续保持笑容。
“你!”姜老头一副就要心脏病发的表情,那个中年男子赶紧冲过去给他顺背。
我也不好再刺激他了,要是他挂在这里了,万一还和我传出什么不清不白的联系,那我还要做人吗?
那个一开始发话的年轻男子见状也反击我:“那你不是也屁颠屁颠地为五斗米折腰,跑到这里来了?”
我就等着这一句,马上轻描淡写地道:“我又没说我光风霁月啊,我本来就是为五斗米折腰的小女子,不是真名士,也不自疯牛,不比你们,啦啦啦。”
……
最后没人敢再和我说话了。
他们只能瞪我。
瞪吧瞪吧不是罪。
我嗑瓜子。
瞪吧瞪吧谁怕谁。
我喝茶水。
嗝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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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妇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走了出来,站在台上,气势非凡地道:“请大家安静。”
众人毕竟有些怕这妇人,一时间都收回了丢向我的卫生球眼珠,看着台上妇人。
妇人道:“我家主人看了这些画之后,评选出了一幅最合他心意的。其他的来宾,辛苦了,敝处会给车马费的,感谢大家来此一趟支持。”
喷吧喷吧不是罪
妇人道:“我家主人看了这些画之后,评选出了一幅最合他心意的。其他的来宾,辛苦了,敝处会给车马费的,感谢大家来此一趟支持。”
“谁啊?”一个声音亟不可待地问。
妇人淡淡一笑,窄袖里的手臂指向我:“就是这位姑娘,她的画最符合我们的要求。”
哦也!
虽然之前也有点预感今天会是我的LUCKYDAY;但是听到的同时我还是大大地爽了一把!
不客气地看向各位色男,他们一个个脸都灰了。
中年男人不忿地喊道:“这个女人的画技根本一般,之前我也看过她画两笔,凭什么就能比我们都强?”
“是啊是啊,她根本就不是邺城里绘画圈喊得出名字的人物,怎么可能画得比我们好?”那个小年轻也一肚子酸意。
中年妇人目光扫射了一圈。
虽然她面目平凡,一双眸子却是精光闪耀,这一圈逡巡之后,那些猥琐八卦男们竟然没有一个再敢作声。
妇人静静地道:“各位都是邺城有头有脸的名人雅士,在这里围追堵截一个年轻姑娘,难道也不怕笑话么?”
姜老头哼了一声。
妇人又道:“众位,敝处这次需要的人才不仅仅是要画得好,而且心理素质,协调能力以及保持一颗清净之心的能力要求都很高,众位也许论画技、论名声都比这位姑娘要强,然而我们需要的不是画技和名声,综上所述,这位姑娘是最合适的人选!”
此话一出,四下寂静。
但毕竟有人不服气,扬声问:“那又何以见得这个小黄毛丫头的心理素质,协调能力以及所谓保持一颗清净之心的能力,比我们要强?”
妇人冷笑道:“不服气的话,可以看看你们的画。”
接着妇人手一挥,那家丁便走了出来,捧出一叠画稿,正是之前收走的那些。
妇人冷道:“诸位可以看看彼此的画,便知端的。”
————桃桃过七夕去了,大家节日快乐。
今天更到此。
面试成功1
妇人冷道:“诸位可以看看彼此的画,便知端的。”
在敞亮的灯光下,我伸着脖子仔细观看这几个老中青色鬼笔下的春宫图。
其实我也很好奇,他们到底画了些啥?
额……
这一张好脏啊,似乎上面滴了很多口水……
“我们需要的是整洁的画作,工作需要专业素养。”妇人的语调很冷静,却能感觉出一丝嘲讽。
姜老头低下了头,好像泄了气的皮球。
这一张,笔法的确不错,那颜色处理的也很好,我就这么一眼看过去,都觉得那女人的皮肤和咪咪令人心动,可是——为毛他只认认真真的画了那女人,那出力出汗的男人就被一笔带过了,简直就是绿叶得不行了。
妇人道:“我们需要的是一视同仁的画者,不能因为他的性别而过分突出其中一个,那样就犯了大忌。”
中年男子低下了头。
还有一张呢,我得个神啊,这是画人,还是画器官啊,黄瓜?蔬菜?
我不由得深深佩服,这位大师是不是和我一样穿越来的,画的画很有毕加索的风格啊。
妇人不带感情地道:“这一张,谁能告诉我画的是什么?”
那个年轻男子滴着汗,很不忿地站起来:“你们没水平,我画的是精髓!”
“也许是精髓吧,但是我们不需要。”妇人的语调绵里藏针,“好了,我话就说到这里——旺福,把准备好的车马费红包发给这几位。”
几个猥琐男虽然不服,但看主人家的阵势也不敢反抗。
骂骂咧咧地接过了红包,拔脚便走。
姜老头经过我,还特意在地上啐了一口。
哎呀,技术不错,那口痰吐得可真圆!
我弯起嘴角,抱着手臂笑了笑:“姜大师,你这真名士,自疯牛,这么高尚,光风霁月,为毛还要拿红包啊?”
姜老头再也不敢开口,屁滚尿流地走掉了。
我兀自乐个不休。
面试成功2
我兀自乐个不休。
这真是我穿越以来最海皮的时候了。
周娇娇,杀出层层重围,面试成功,哦也!(^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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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还请过来说话。”那妇人目光炯炯地看着我——虽然我是背对着她,却也知道。
“啊,哦,嗯。”我一转头,要跟我讨论工资什么的了吧?哈哈,既然我是唯一人选,我可要水涨船高,加点儿价。
“姑娘捉弄人的本事是一等的,牙尖嘴利,但是以后为我们做事,还请低调一些。”妇人的面容不怒自威,透着一股逼人的力量。
我突然有些反感这种故弄玄虚的行为——你们是要请我来做事耶,又不是我死皮赖脸巴着你们,求你们让我来做事的,你们干嘛还把自己吹得那么大,难道是想短少我的工钱?!
想到就说。
我大大咧咧地问:“你们这样胡吹大气,也不说自己是什么地方,本姑娘还要犹豫一下,到底为不为你们做事呢。”
妇人脸色微微一变。
我继续道:“签合同,双方都要诚恳,秉着善意。”
妇人估计没听懂什么是合同,但至少得知我不是那么容易被蒙骗的主儿,只能道:“姑娘你可要考虑清楚,我们这儿出的价钱,绝对是相类似工作的好几倍。”
“哦,有钱就了不起啊,有钱能使鬼推磨,但我不是鬼啊。”我吹了下口哨,“说吧,你们到底是什么地方?要我画春宫图,有什么目的?”
妇人的脸色有些难看:“没有目的,只不过主人有此爱好。”
“我才不信,有此爱好在妓院里开个孔天天看,或者让你们养的那些自我克制力超强的男女天天表演就好了,干嘛还要画下来?而且你们这么一个排场,幕后应该不是简单人吧?”
妇人冷冷一笑:“姑娘,你可知道人最好不要问得太多,不然可能会惹祸上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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妇人冷冷一笑:“姑娘,你可知道人最好不要问得太多,不然可能会惹祸上身的。”
“你这就好笑了,你要我来工作,却不肯说我是为了什么工作的,也不说我老板到底是谁……喂,我可不要画了几天之后被抓进大牢,说我传播淫秽物品啊,最好你还是跟我说清楚,我画的画到底要给谁?”
“姑娘你请自重,如果再问下去,我就不保证你能安全地走出这里了。”妇人眼中的光逐渐变得冰冷。
“不问就不问,你们做贼心虚还怕这怕那,我祝你们一辈子都招不到合适的人,只能找色鬼姜老头来给你们画画。”
我丢下一句话,突然觉得爽气无比。
是啊,我的确需要这笔钱,也很愿意为五斗米折腰。
可是我不能够让自己一折腰,就碰见地板,在脑袋上撞个大包。
那些猥琐男都没大脑,我可不是没大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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