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湮花笑:暴君的独宠妖后-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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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中午,湮儿顶着个黑眼圈看着云烨霖醒来,也着实把他吓了一跳。

“你画的是烟熏妆?”

“噗,原来古代也有烟熏妆啊。”湮儿终于听到了一个好熟悉的名词。

“古代?”

“额额,没什么,你睡醒了吧,可以走了吗?我的床太小,两个人睡着挤得慌。”湮儿笑的有点苦涩。

“这个没问题。”云烨霖侧过身子,“小安子!”

“回皇上,安公公还在养伤中。”却是小左子垂着头进来回话。

“养伤?他养什么伤?”

“前几日您下令打了安公公一百板子……”

“他命倒是大,挨了一百子还没死。你去内务府命令他们制造一张和朕的龙床一模一样的床来放在沁若宫。”

“是,奴才告退。”小左子忍着兴奋退下,主子受宠,他们就有福了啊。

“姓云的,你可以正常点吗?”

湮儿真的有点受不了他了,难道他要夜夜赖在这里不走吗?

第118章 摸一下会死吗?

“朕哪里不正常了,是你说床太挤,朕才好心给你做了张,你还不领情。爱琥滤尖伐”云烨霖半撑着身子,一手不安定的捏着她俏皮的鹅蛋脸。。

“我是说两个人睡太挤,一个人睡刚刚好!”湮儿打掉他的魔爪,气鼓鼓的看着他。

“你就这么不喜欢朕?”

俊容突的冷了下来,湮儿看的揪心,这人怎么就这么喜怒无常,幼稚无理的像个小孩呢。

“谁叫你对我这么坏。”

“那朕以后对你好点。”

“呃……”湮儿吃惊的噎了口口水,像看着外星人一样的看着他,“你没发烧吧?”

“傻瓜,朕对你好,所以你的心里必须只能想着朕,明白吗?”云烨霖霸道的宣布着她心的占有权。

“嘁,别这么煽情。我的心由不得我控制。”湮儿揪心的看着他,因为她的天平已经慢慢的向司雪衣倾斜了……

“让我摸摸看你的心还是不是热的。”说着色爪便伸向湮儿的胸口。

“喂,你干什么,不准再对我动手动脚!”湮儿捂着胸口,虎视眈眈的抵御着他即将的进攻。

“摸一下会死吗?诔”

“会!”

掷地有声的回答,云烨霖掰过湮儿的手放在自己的左胸口处。

怦,怦,怦……

随着他心跳的起伏,温热的身体隔着丝质龙袍向她传递着热量,“摸一下怎么会死?听,朕的心还在跳。”

还越跳越快……

“男人和女人不一样嘛,你那里又没有。”

湮儿试着抽回手,却被他抓的死死的。

“哪里?没有什么?”云烨霖佯装不懂的瞅着她。

“别跟我装傻充愣的,女人的身体难道你不懂?”这么大的一个后花园,采了也不少了,难道他还不知道花长什么样儿?就装吧!

“朕是男人又怎么会懂,要不你让朕看看,女人的身体到底是怎么样的?”

“变态!”

“来嘛。”

云烨霖戏谑的剥落她月牙色的睡衣,半个肩头露在外面,凝脂色的水肤甚是诱人。湮儿不悦的皱眉,他这个人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啊,还是这么的色,色,色!

湮儿潜意识的往外翻身,这一拉,这一躲,上衣瞬间滑落,湮儿裸露的香背大片的呈现在他眼前。

冷眸中突的失了玩味,取而代之的是一片震然和惊讶。

紫翼蝴蝶?!

怎么会?难道她真的不是乾瑾瑜的女儿?而是……

一只蹁跹飞舞的紫色蝴蝶精巧的刺在湮儿的后肩背,妖异魅惑的蚀骨着人心,紫翼边上缀着隐隐发亮的金丝,这便是名扬天下的紫蝶刺青,即使是他,也只在画上见过,而能纹上这刺青的,只有一种身份,原来,即使她不是丞相之女,身份也竟是如此的尊贵,血统是如此的纯正。

湮儿只觉得背上袭来一阵凉气,忙穿回睡衣,回眸怒瞪着他,“下去!”

他唇角弯起一抹好看的弧度,跳过湮儿的呵斥,剑眉一扬,“你想当皇后吗?”

后宫主位空闲了这么久,是该找个人坐了。

“皇后?皇帝的老婆?也就是你的正统老婆?”

“嗯。”

“不要,没这个想法。”

湮儿爽快利落的拒绝了这个后宫中人梦寐以求,争了一辈子,夺了一辈子,又盼了一辈子还不一定能得到的后宫正位之凤位!

天/怒人怨啊!!

“你,不要?”云烨霖也着实诧异了一把,她,脑子有问题吧。

“嗯,这个既不能吃又不能穿的,我要来干什么。”

“那你想要什么?”

“我想要的你都能给吗?”湮儿眨巴着乌溜溜的大眼睛,突的来了点兴趣。

“就算是天上的月亮,朕也能给你摘下来。”

“好,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击掌为誓。”湮儿举起手,甚是庄严甚是隆重的看着他。

“啪。”云烨霖配合着她拍掌以示诚意。

“我要为我爹翻案!”

此话一出,屋内温度瞬间飞降至零,云烨霖目光沉沉的定在她坚定不屈的黑眸上,“此案罪证确凿,你还想怎么翻?”

“你说的是这个吗?”湮儿从被窝下取出一张已经被折的皱巴巴的信纸递到他跟前,“所谓的罪证确凿?”

这是夹在书卷里的一张泛黄的信纸,她可是研究了一个晚上啊,才导致了今天国宝级的两个黑眼圈。

“这是存放在架书阁的东西,怎么会在你手上?偷的?”

“才没,是我在路上捡到的,也许是上天知道我爹有冤情,特意把它送到我面前的。”湮儿脸不红心不跳的随意扯了个天马行空的谎。

“下次说谎前先编个像样点的理由吧。”

云烨霖瞥了眼皱巴的信纸,“上面有西凉国皇帝的印章,纸上的字迹也是你爹的,这样的证据还不够有力吗?”

“有力?呵,那我就证明给你看这证据到底有多‘有力’!”

湮儿拿回信纸,被子一掀,径自朝着铜镜走去,云烨霖见状也下了床跟着她过去。

铜镜前未动过的脸盆里还放着洗脸水,湮儿将信纸在水里平摊开来,随着水慢慢将信纸浸湿,信纸依旧貌如原样~~

“你这是想销毁证据?”

“本来呢,我是打算这么干的,只是,你没发现它浸在水里时完好的有点过了吗?”湮儿回以一击,昨晚尝试了N种方法,总得出点成绩吧。☆糯@米#首¥发☆

“所以呢?即便是这样,它又能证明什么?”

“呵呵,好戏还在后头呢。”

湮儿拧眉,将指心咬出血珠,缓缓的滴进水里,滴在那黑色字迹和红色印章上。

第119章 谁都可以覆了你的国!

颗颗血珠在水里晕染开,形成一朵好看妖艳的花,云烨霖却是盯着她指尖的血珠发愣,好吧,确实有那么点心疼,需要血,就跟他说一声嘛,他来!。

“你看我手干嘛,看这里啊。爱琥滤尖伐”湮儿露骨的言语让他颇感一丝尴尬,又糗了!

“你的血晃的朕刺眼,快把它擦了。”云烨霖收敛了神色,摆起了扑克脸。

“不行,还没滴够呢。”

“还需要多少,朕来滴。”

“你的龙血这么金贵,怎么好意思让你来呢。”湮儿忍不住又贬了他一番。

“你的血也贱不到哪里去。”云烨霖冷然的推开她,兀自的将指尖咬出血,挤压着向水里滴去。

呃……这句话听着有点怪,到底是在骂她贱?还是不贱?

好吧,她承认,当她这么想的时候,已经是在犯贱了,潜意识下被他耳濡目染的自动的将自己归为贱人一党了。

盯着信纸过了十秒,终于有点变了样,湮儿在一汪“血水”中捞起信纸,神奇的是,纸上没有沾染上半点血迹,字迹倒是模糊了开,只是不是一般的被水浸湿过后的模糊,而是呈现了双层字迹,而红色印章也是上下交错叠成了明显的两块。

仔细看去,便是红色印章是夹在两层字迹中间的,双层字迹尽不相同,因着覆盖,已看不出原来的字迹如何。

“看到了吧,所谓的敌国印章呢我随便去找个胡萝卜也能刻得出来,至于我爹的笔迹,用心模仿一下也不成问题,这封信纸,明显就是在栽赃嫁祸!”湮儿手上平摊着信纸,胸有成竹的指控。

“君王的印章不是你想刻就能刻得出的,没有人可以做出跟它一模一样的图案。”

“那如果是他们皇帝亲自授意的呢,也就是说,通敌卖/国的人并不是我爹,而是另有他人,为了不被发现,所以将这满门抄斩的重罪嫁祸到我爹身上,既杀了忠臣,保了自己,还能为国家获益,这一石三鸟之计,皇上你难道还看不出来吗?”湮儿咄咄逼视着云烨霖,以他的聪慧才智,难道真的看不出吗?还是另有隐情,譬如说他原本就想要她爹死……为了那个叫萱萱的女人…诔…

“这些不过是你的猜想,这封信也不过是众多证据中的一个,既然你拿不出更有力的证据,就别提要为你爹翻案。”云烨霖同样冷视着她,他讨厌她那种淡漠视他为敌人的目光,动作熟络的挑起她的下颌,“还有,这件案子是朕亲审亲判的,你要翻案,便是在挑战朕的权威,挑战这至高无上的皇权。”

“那又如何,我不怕。”湮儿倔强的目光让他有片刻的失神,“皇权至高无上又如何,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只有让人信服才能稳坐皇位高枕无忧,不然,谁都可以覆了你的国!”

“好大的口气,覆了朕的国?你是说你的哥哥乾无洛吗?”云烨霖大拇指覆上她的下巴,捏的她一阵刺骨的疼。

“我只是做个大概的猜测。”湮儿别过眸子,掩饰着浅浅的心虚,顺便打掉他的手,语重心长的搭上他的肩,“还有,人无完人岂能无过,皇帝不是圣人,犯点错也是难免的,只是你一犯就要了我们乾府二百十八口性命,死则死矣,再怎么说他们也活不回来了,但是他们身前死的悲怆,身后你就不能还他们一个好名声吗?翻了自己定的案又怎么样,天下人只会说你是个知错就改的明君,而不是一个枉判冤案的昏君。”

湮儿的一席长篇大论足以让云烨霖听的愣怔了数十秒才缓了过来。

貌似真的挺有道理!

只是,

“说够了吗?朕还需要你来教训吗?你还是收敛好自己的品行吧,别总干些偷偷摸摸见不得人的事。”意在所指湮儿入阁盗书的事。

“你别扯开话题,我说了是它自己掉到我跟前的。”本来就是司雪衣交给她的,子荨又没条件去偷,继续不依不饶的追着说,“刚才击过掌的,你不许反悔。”

“朕累了,睡觉去了。”云烨霖不再搭理她的话,径自开溜钻回被窝里去了。

“喂,堂堂一国之君,答应别人的事怎么能耍赖。”湮儿气愤的拉扯着他盖得严严实实的被子。

云烨霖侧过身子,背对着她,正在她要发狂的时候,冷冷的抛过来一句,“放心,朕不会食言。”

呃……

身上的动作顿时停滞,他这话是什么意思?不会食言?就是说同意翻案喽?也就是沉冤昭雪有希望喽?

这个好消息得快点告诉雪衣大哥才是,唯一在意的正事儿终于有着落了。

随着房门的一开一合,湮儿风也似的奔出去了,云烨霖则是半眯着眼睛搭着双手仰躺在床上,静下来的他,黝黑的眸子心事重重,难道真的是他疏漏了?当时定案的时候因有着对他害死萱萱的偏见,看了所谓确凿的证据,没有细查,也便草草的结了案,如果真是他错了,那么叛国的又会是谁?继而联想到最近发生的一桩桩一件件,乾瑾瑜的案子,确实有许多疑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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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跑着出了沁若宫,湮儿就觉得有点气喘不上来了,总感觉,这具身体越来越虚弱了,难道是中毒太多的缘故?只是也才中了两次啊~~(PS:湮儿,你还想种几次毒才觉得不少啊??)

由小跑改为快走,再由快走改为慢走,继而渐渐演变成了散步……

这身子弱的,满头大汗那叫流的一个畅快啊。

转过一个宫道口,募的听到紫竹和宸妃的声音,捂着跳动过快的心脏,在红墙后附上耳朵听了起来。

第120章 她,该如何自处?

“啧啧啧……曦妃可真狠,瞧把你这小脸打的。”宸妃俯视着跪在地上的紫竹,修长的手指微微抬起她的下颌。。

“是奴婢做错了事,理应受罚。”紫竹回答的不卑不亢。

“是做错了事?还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宸妃轻挑唇角,“你们两背地里做过什么别以为本宫不知道,乾才人傻,本宫可不傻。”

“奴婢听不懂娘娘在说什么。”

“呵呵,不懂?那本宫就跟你说的明白一点,上次乾才人的下药事件,这药便是十香软筋散,本宫查过御药房的记录,早在一个月前,你就要过十香软筋散,皇上酒里的药难道不是你做的手脚?”

“十香软筋散是乾才人吩咐奴婢去取的,奴婢低贱,娘娘要怀疑奴婢自是无可厚非,但是曦妃娘娘身份尊贵,与奴婢的主子交情笃好,还望娘娘不要恶意诬陷,离间了她们的姐妹之情。”

红墙后,湮儿自是听的清楚,她曾经是让紫竹取过十香软筋散,但是不知是全交给了她?还是暗自私留了些?

“好你个紫竹,仗着是沁若宫的人就敢在本宫头上撒野了是吗!别忘了,奴才永远是奴才!来人!诔”

“在。”

“去取一桶冷水来,浇醒这个狗仗人势的东西!”

宸妃愠怒的声音渐渐消止,不一会儿,取而代之的便是冰冷的水浇向紫竹单薄的身子的响动,天气虽不如冬天那般清冷,但这么冰凉的水淋在身上也是刺骨的冷。

潺潺的水沿着紫竹的发丝,略显苍白的脸颊,滴答而下,红唇轻抿,低垂着眸子,注视着湿漉的地面。

“呸,低贱的东西。”宸妃低啐一口,绕过她,不愿再多逗留一秒,径自领着一群宫女离开了。

长长的宫道上,紫竹依旧跪着,目光没有焦距,湿答答的身子仍在滴着水。

“是你吗?药真是你下的吗?”

湮儿自宫墙后走出,水色的裙子下摆晃然出现在她跟前。

“是。”

面对着湮儿,紫竹没有抬头,供认不讳的承认了自己的罪行。

“你是曦妃的人 ?'…fsktxt'”湮儿扯出一抹苦笑,继续问道。

“不是。”

简单的两字,同样回答的坚定。

“既然承认了就承认的彻底点,何必要为她开脱。”

“奴婢回答的都是实话。”

“呵……实话?既然你不是她的人,又为什么要害我?我自觉没什么地方对不住你紫竹的!”湮儿的声量不禁提高了许多,瘦弱的肩膀微微颤抖着。

“奴婢愧对主子,主子要杀要罚,奴婢毫无怨言。”紫竹俯身叩头,额头硬生生的撞击着地面。

“好一句要杀要罚,如果我真想杀你,还会等到现在吗?”湮儿蹲下身子,将她扶起,额前的鲜血夹杂着灰尘平添了许多的不忍,“如果你有苦衷,尽管说便是,我大可以既往不咎。”

湮儿静静的看着她,她宁愿相信她是有苦衷的,也不愿相信她真的背叛了她。

“奴婢……”紫竹看清她眸中的信任,红唇开了又合,眉心微皱,还是犹豫着没有说出口。

“紫竹,你是我在宫里第一个给我温暖的人,无论你做了什么,我都会原谅你。”湮儿拉起她的手放到自己的掌心,掌心处的温热让她蓦然的失神。

“主子……”紫竹突的红了眼眶,募的跪下,“是奴婢对不起你啊,因为私心,才害的主子入了天牢,奴婢本想以死谢罪,却想着死并不能洗清身上的罪孽,所以才苟活着为主子当牛做马来赎清奴婢犯下的过错。”

“私心?到底怎么回事?”

也许她平时关心她们太少了……

“自从主子圣宠不断,宫里的娘娘们各个看红了眼,而景仁宫的曦妃娘娘就拿奴婢家人的性命来威胁奴婢,要奴婢替她办事,奴婢无奈,才听了她的话在皇上的酒里下了药,幸好主子福大命大,不然奴婢的罪过就大了。”紫竹泪眼迷蒙,楚楚动人的模样甚是惹人怜惜。

“想不到曦妃这么狠毒,那你的家人还在她手上吗?”

紫竹哀叹的摇了摇头,“上次的事还未能完全称了她的心,所以她阻断了奴婢与家人的联系,将奴婢家人带进来的信笺物品都放在樱花林里了,而这樱花林正是皇宫的禁地,奴婢是进不去的。”

“樱花林?”

听说是他和那个叫萱萱的女子共同的回忆之地。

“嗯,现在奴婢也想通了,既然曦妃阻断了我们的联系,就说明我的家人还活着,既然活着,那奴婢就不担心了,那些物什不看也罢。”紫竹强硬扯出一丝笑容,浅笑的看着湮儿。

“亲人的东西最重要了,放心,晚上我会把它们找出来交到你这个孝女手上的。诶,对了,我还事要去办,先闪会儿。”湮儿重又露出了俏皮的笑容,“等着哦,晚上期待着我的好消息吧。”

娇俏的身影渐渐消失在偌长的宫道上,紫竹转身,却见宸妃从拐角处婀娜走出,朱唇抹笑,“做的很不错,你的‘主子’还真是个彻头彻尾的傻子。”

“换做是本宫,谁要是敢背叛了本宫,本宫定会让她生不如死,全家陪葬。”温婉的口气暗自警示着紫竹,淡淡瞥了她一眼,“眼下就看猫虎斗,本宫坐收渔翁之利了。”

萱萱是皇上不可触碰的软肋,这下,看你还怎么逃脱!

而紫竹只是一味的垂眸不语,眼神却是复杂了许多,她,到底该如何自处?

第121章 空降一神秘男【5000,必看】

湮儿在御医房找了好久依旧没有看到司雪衣惯常的玄白的身影,这才忍不住抓过一旁捣药的常易来问话。爱琥滤尖伐。

“司御医呢?”

“司御医有事出宫去了,可能过个几天才会回来吧。”

“有事?他出宫干什么去了?”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常易狐疑的看着湮儿,这个乾才人,怎么老是来找他最崇拜最敬爱的司御医,难道他们两之间有JQ?不可能吧,没这么大胆吧。

“喂,你这是什么眼神啊,我脸上有东西吗?”湮儿显然也看出了他眼中不断的探究,“小小年纪的就爱胡乱猜想。”

噗,小小年纪?他好歹也十八一根草了,比她还大了两岁呢!

“才人不是我说你,你隔三差五的就来找司御医,这个难免会让人浮想联翩的嘛。”因湮儿是这里的常客,所以擅于交谈的常易慢慢与她混熟了些,了解了她的脾性,自然也变得没大没小起来了诔。

“想歪什么?我就是喜欢司御医怎么了,难道你不喜欢他吗?”湮儿撅着嘴仰视着常易。

好吧,他确实比她高了那么一头!

常易瞬间被她说的目瞪口呆,这么赤/裸裸的表白,好同情皇上哦,戴了个这么大的绿帽子。

两人正谈的融洽,突的只觉得一道锋利的寒光从背后射来,疑惑的转身,投目光,“尚冰?!”

一袭缎制红衣的尚冰正从里院的御药房取了药出来,刚踏出门槛,便听得那句“我就是喜欢司御医怎么了”,目光瞬间灰暗如沉,带着些刺骨的冷。

“才人,跟我出来下,我有话要跟你说。”

经过湮儿身边时,尚冰不冷不热的留了这么一句话给她,不做停留,兀自走出了御医房。

“啧啧,乾才人你也太没架子了吧,他虽然是御林军统领吧,但还是你比较大,怎么能随便喝呼你呢。”常易自是听到了尚冰冷然的话,不禁调侃道。

“啧啧,那我比你也大吧,你再这么吊儿郎当的跟我说话,小心我让人打你板子。”湮儿星子般的水眸一扬,挥着拳头恐吓他。

“嗷,以身份压人,胜之不武,丢人丢人。”常易摇着脑袋,那是一点都不胁迫于湮儿弱弱的恐吓。

“哼,不跟你鬼扯了,我走了,拜拜。”

“拜拜~~”常易挥挥手,有模有样的学着湮儿特别的再见方式,大方的笑看着她很没骨气很没架子的屁颠屁颠的离开。

刚踏出御医房,便被尚冰一把拽住,没有怜香惜玉的拖着走了好长一段宫道,才紧急刹车式的停了下来。

“尚冰,你抽什么风啊!”湮儿气喘吁吁的停下,莫名的看着被他拽红的手腕,抬头正准备怒目对视他,不料刚触碰到他冷若寒潭的眸子时,气焰顿时灭了下来。

呃,好冷……

貌似还是第一次看到他这样的表情,这样的目光,说实话,有那么一捏捏的恐怖。

“乾才人,你受的教训还不够多嘛!宫里是非多,你这么口无遮拦的迟早会揽祸上身!你就不能让人放心一点嘛!”尚冰一口气说的三个感叹句,那叫一个恨铁不成钢啊!

“我说错什么了?”湮儿吞了口口水,讪讪的问道。

“呵,说错什么?皇上的占有欲那么强,你还没意识到你说错什么了吗?”冰冷的眸子开始喷射出璀璨的火花。

湮儿拧眉想了会儿,忽的恍然大悟道,“你是说我说喜欢司御医的话吗?”

“是!”

“哎呀,喜欢他不是很正常的嘛,他这么好,谁会不喜欢他呢。爱琥滤尖伐”湮儿眨巴着无辜的大眼睛灿灿的看着他。

“你!”此刻尚冰真的很像掐死眼前的这个无脑神经大条的白痴!

“喜欢分很多种的,一个人可以喜欢上很多人,比如我喜欢司御医也喜欢你啊,我还喜欢哥哥,紫竹紫音,左拥右抱,浣姐姐……”

掰着指头数了那么多,就是没有把云烨霖也数进去……

不过,这么多的喜欢,当然最喜欢的还是司雪衣啦~~~(☆0☆)

“你说喜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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