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湮花笑:暴君的独宠妖后-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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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蓦地,双腿被他打的更开,没有预想中的侵犯进入,大腿内侧袭来一阵阵剧烈的疼痛,清晰的感受到,冰冷的刀尖在一寸寸的割开她的肌肤……
“当年你用刀刺进我的身体,现在只划你几刀算是便宜你了。”无洛俯下身子,温热的气息喷吐到她因痛苦扭曲的脸上,“这么漂亮的脸蛋我还真舍不得划花,所以只能刻你那里了。”
猛的将她拉起,逼迫她看向那个血淋淋的字迹,刺目的“奴”字深深的烙印在她腿上。。
“看到了吗?”无洛邪笑的在她脸上落下一吻,“不管你是谁,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乾无洛的玩宠,你想要的,我会给你,但我想要的,你也必须得满足,无论是你的身体,还是你的心。明白吗?”
萱萱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闻言只是轻微的点头,“明白。”
“很好。”锦袍挥动,将赤/裸的她打横抱起,眉眼下是玩味的笑意,他的人生,除了仇恨之外,现在又多了一项乐趣……
缩在他怀里的萱萱脸上的红潮已经褪去,眸底是越聚越浓的恨意,今日她所受的耻辱,势必会一一的从他身上讨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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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日之约”很快就到来,七道岭关,两国的交界处,顾名思义,由七道险要的山道山谷迂回盘绕而成,地势极其严峻险恶,边缘地带更有个迷雾森林,经过此地的商贾将士,自古以来便是进的去出不来,久而久之,这个森林便因此得了个“鬼林”之称。
西凉和云苍的营地各驻扎在岭关的两侧,虽只是两相对立,但也是相距甚远。
山峡之巅,湮儿一袭青衣骑在纯白无一丝杂色的极品雪马上,丝带束发,垂垂的散于身后,淡妆粉黛,清丽脱俗,不由得让身后的将士齐齐将目光落在她身上。
司雪衣亦是惯常的一袭白衣,袖边领口以银丝缝制,座下亦是同样的极品雪马,绝美清淡的容颜垂眸俯瞰着沟壑般的山谷,墨黑的发丝伴着微风自背后肆意的飞扬。
“七哥,若我赢了,你就带兵攻进云苍国吧。”清淡的声音没有波澜的响起。
位于她右侧的贺兰琛,一声墨绿的锦袍,掩盖不住的肃杀之意,夹杂着狂风血雨欲来之前的嗜血兴奋,琥珀色的双瞳散发出的尽是残忍的寒意。
“好。”只是简短的一字。
“若是攻城了,老弱妇孺绝不能杀。”
“尽量不杀。”
这个条件他不能保证也保证不了,到时杀红了眼,哪还有时间管他是不是老弱妇孺。
湮儿蹙眉,侧头看向他,眸色略显得无奈,“七哥,你的杀气太重了。”
“战争场上,你不杀别人,死的就会是你。”贺兰琛对上她清澈的水眸,“湮儿,我十一岁便开始杀人,十多年的战场生涯遗留下来的戾气和杀气是抹杀不了的。”
“十一岁?”
“是,在你丢失的那一年,那场宫变,我将剑刺进了害死我们母后的妖妃的身体里,从那时候开始,我便喜欢上了杀人。”蓦地,贺兰琛将目光投向远处湛蓝的天空,眸中的血腥越来越刺眼。
“七哥……”湮儿轻唤了声,此时的他,虽然嗜血,身上却洋溢着淡淡的忧伤。
“喜欢杀人,这个残忍的嗜好让父皇开始厌恶我,”贺兰琛仿似没有听到湮儿的轻唤,自说自话道,“他说我没资格继承他的皇位,因为我残暴无仁,会给西凉国的百姓带来灾难,会给贺兰皇族的人蒙上灰暗的历史,眉眼下的剑痕也是他造成的……”
“所以你就讨厌了“没资格”这三个字?”记得那晚庙宇里,他甩袖怒气离开时,她对他说的话便是“你没资格碰我”。
“是。”贺兰琛回眸,抱歉的看着她,“那晚的事,是我对不起你。”
“好吧,我原谅你了。”湮儿展颜一笑,她心中对他的疙瘩,是时候该放下了。
闻言,身形微微一怔,忽而,同样释然般的笑了,动之以情这个方法还真是不错,贺兰琛心里暗暗高兴着,唇边浅现的梨涡无邪的展露着,和湮儿俏皮的梨涡碰撞在一起,还真让一旁的司雪衣嘴角不自觉的扬起了弧度,“两年了,你们可算是真正认亲了。”
“两年了,你是不是也该有所表示了?”贺兰琛意味深长的看着司雪衣,他对湮儿的心思,他又岂会看不出?
一句话问的暧昧不清,两人皆是沉默的尴尬了一下,终是湮儿先开了口,“是啊,是该表示一下了,雪衣大哥,你可想出什么对策了没?今晚夜黑风高的,最适合搞暗袭什么的了,我可不想一个晚上的时间就败下阵来。”
“呵呵,你脑子里竟是些鬼主意,还用的着我想对策吗?”司雪衣淡笑,眸中隐去复杂的神色。
“我的可都是些狠主意,想想太血腥了。”湮儿哂笑,调侃了一句才正色道,“俗话说擒贼先擒王,我偏偏要先将他身边的人一个一个的清理干净,好让他经历孤立无援垂死挣扎之后,再在我的脚下为奴为囚,这样的对策,如何?”
“你喜欢就好。”司雪衣清淡的应答。
“我没有意见。”贺兰琛也附和了一句。
“习影陌回蓝南国了?”
第188章 湮儿,别让仇恨吞噬了自己……
“是的。爱芑瞟噶”司雪衣淡漠的瞳仁没有焦距的看向前方,“他是两年前回的国,也就是你离开云苍皇城的时候,还有,煜亲王也被贬为庶民了,以刺杀皇上的罪名。”。
“刺杀皇上?两年前吗?”
“是,想必是为了你吧。”
“如此,我又是欠了一份情了。”湮儿恢复冷淡的脸上看不出丝毫异样的情绪,“不过离开朝堂也好,像他那样温润如玉的人,做个平平凡凡的百姓未必不是一种幸福。”
“我要的萤火虫准备好了吗?”一番沉默后,湮儿再次开口廓。
“晚上之前。”
“好。”湮儿唇角含笑,眸底却是冷若寒潭,“今晚他怕是会出现在敌营里,那么我就给他送上一份大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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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万籁俱寂般的沉闷,营帐内,云烨霖一袭暗红长袍,黝黑的深眸紧紧锁着桌上的物什,手指轻叩桌面,发出轻微的阵阵响声。
对面的云少枫军装在身,一改先前邪魅的妖孽风范,徒添了许多英气,脸上剑眉深锁,漂亮的丹凤眼亦是锁住桌上的物什,凝眉思索着。
“皇兄,这场仗你想怎么打?是按兵不动?还是先发制人 ?'…fsktxt'”云少枫略带磁性的嗓音。
“敌进我进,敌退我退,你的防守可设的不好啊。”是云烨霖低沉的声音。
“是吗?那倒未必。”
烛光微动,两人眸光忽的警惕起来,蓦地,唇角皆是微微扬起,帐帘随风飘动,顷刻间,闪进一道人影,嘲讽般的声音响起,“对付一个女人,还需要讨论战术到三更半夜的?”
话音方落之时,瞥到他们指尖轻夹的棋子,神色颇有些不自在,“你们,在下棋?”
“不然还能干什么。”云烨霖放下手中黑棋,反倒调侃起了他,“你千里迢迢的赶来,难道是怕朕打不过她一个弱小女子?”
“我是来劝我师兄回头是岸的。”习影陌银眸妖异,两年不见,倒是更加俊朗了许多。
“别劝着劝着把自己给搭进去了。”云少枫不屑的嘲讽,看向他时,眸中隐隐有着敌意。
“呵,你和湮儿相交甚好,百年不下战场的,又莫名其妙的跟着来,怕是存了什么不良的居心吧。”习影陌回以暗讽的语气。
“哼,我们云苍国的事还轮不到蓝南国的人来插手,这里不欢迎你,请你出去!”明显的敌意冷冷的散发着。
云烨霖不悦的皱眉,刚要开口却听的外面的将士掀帘来报,”启禀皇上,守夜的将士不知为何,都齐齐的晕倒了。”
“这么快就出手了。”云烨霖邪笑着扬起弧度,眸色暗敛,“少枫,将方才说的话收回去,向影道歉。”
“办不到。”
“算了,我不跟小孩子一般见识。”习影陌银眸闪亮,笑看着云少枫阴郁的妖魅脸,“霖,我们出去吧,他们中的毒怕是湮儿送我的一份见面礼。”
“喂!”看着他们闪身而出,云少枫也立马尾随了出去,漫天的萤火虫,织就了一副美好的夜景,忍不住想伸手触碰时,手背传来拍打的疼痛,“萤火虫有毒,小孩子就是小孩子,别见着新奇事物就想伸手去摸,好奇心是会害死人的。”
“你说谁是小孩子!”云少枫越看习影陌就越不爽。
“别争了,云少枫,你安静点。”云烨霖边查看着守夜将士,边呵斥着一脸委屈的云少枫。
凡被萤火虫触碰过的人都颤抖着身子,在炎热的夏天里,身体里袭来阵阵冷意,睫毛上隐隐的结成了霜寒,丝丝冷气从体内散发出,仿佛将周边的空气也冷冻凝结成了冰。
“是冷香璃的毒。”看这症状,与湮儿当初中毒时的模样极其相似。
“冷香璃……是那个至阴至寒之毒?”
“是,没想到竟被她炼成了。”
“可有解药?”
“给我两个时辰。”习影陌一袭黑衣加身,五天快马加鞭的赶路,站起之时,脚下一个不稳,身形轻微的摇晃了下。
“不行就别勉强。”云少枫还是忍不住寒碜了他一句。
“你,跟我来。”习影陌银眸对上他妖魅的凤眼,正色道,“若是真的想出一份力,就少说几句风凉话。”
不待他开口,一群萤火虫的光亮下,一袭黑衣渐渐消散在夜色中,云少枫看了眼云烨霖,凤目微凛,终是追着习影陌的身影一并消失在夜色里。
静默的夜色里,点点光亮将云烨霖的侧颜照的清明,黝黑的眸子看向天上的繁星,“湮儿,你什么时候才能回到朕的身边?”
“皇上,你后悔了吗?”尚冰一袭紫衣,悄然出现在他身后,额前挂着剑型吊坠,在黑夜中散发出清冷肃杀的冷意。
“你怎么来了?”云烨霖转身,额前的装饰是他暗夜的象征,“朝堂上还需要你主持大局。”
“我明天就会回去,将这么重要的任务交给我,冥主就不怕我叛变吗?”
“不怕。”
“为什么?”
“因为你不是别人,你是暗夜,朕相信自己的眼光。”他用人的处事风格便是疑人不用用人不疑。
“呵呵。”尚冰释然的一笑,“放心吧,我会将朝堂的事打理的妥妥当当的,你就在这安心的陪湮儿玩吧。”
“呵,玩?”云烨霖眸中闪过几丝无奈,“这一回,她并不是玩玩而已。”
“因果循环,当初你欠她的几条人命,此次回来,她只不过想问你讨回来罢了。”尚冰清明的眸色直视着他的容颜,“习影陌这一走,怕也是凶多吉少啊。”
“朕倒要看看两年不见的她到底狠心到了什么程度。”漆黑的深眸犹若忘不见底的幽潭,将一切吞噬在眼底。
提着内力,施展轻功,越过了三道峡谷,停步在一片艳丽的花丛前。
“这么险要恶劣的环境下竟然能开出这么多美丽的花,生命力果然顽强。”云少枫貌似不像来打仗的,久居帝都的他,对这些大自然的景色充满了感官的好奇。
“越漂亮的事物越有毒,就像女人一样。”妖异的银眸蒙上了一层水雾,勘探着周边诡异的景色,“前面有瘴气,把这个吃了。”
两人一同含进一颗黑色药丸,云少枫也察觉出了周围的异样,警惕的眸色注意着周边的一草一动,颇有草木皆兵的幻感。。
拾起一颗石子掷进花丛中,此花本就有毒,但世间万物相生相克,必有一物是能适应它的毒的,而此刻,花瓣上没有任何生物存在的痕迹,也就是说,花叶上被人覆盖上了另一种剧毒,要想以此花救人,必须先解了花上的毒,这样一来,耗费了时间,中毒的人怕是等不及了……
“你在想什么?”
闻言,习影陌探究的看着云少枫,半晌才开口道,“解冷香璃的毒需要这些花做药引,但这些花被涂上了剧毒,所以,你去摘。”
最后一句话险些让云少枫听的***,“你的意思是,让我以身试毒?”
“不然呢,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你和湮儿关系好,就算我解不了这个毒,她也会给你解的。”习影陌说的有理有据。
“你的如意算盘打的还真响。”
“情况危急,你是云苍国的王爷,无论从哪个方面考虑,都应该是你试毒。”
“啧啧啧,你找人试毒的恶趣还没有改变,我的少枫王爷可不是给你试药的小白鼠。”湮儿清凉冰冷的声音自黑暗中响起,依旧是白日里的一袭青衣,月光下,水眸犹如熠熠星辰,灿灿生辉。
闻言,银眸循着声音望去,目光不是落在湮儿身上,而是落在她身旁的司雪衣身上,“你消失了两年,竟是在她身边陪伴了两年。”
“你吃醋了?”湮儿眸色清冷,“恨不得想掐死我了?”
“要不是我当初手软,你早就该死了。”
“手软?因为你的手软,小左子死了,还记得吗,是你腰间的软剑硬生生的刺穿了他的喉咙。”湮儿额前的罂粟花瞬时开的绚烂,青衣凛动,皓腕一转,清脆的银铃像死神的召唤,在万籁俱寂的夜晚里,勾魂夺魄般的响起。
“功夫练好了来找我报仇的?”银眸露出一丝不屑,当年在御花园里,他让她练好了功夫再来找他报仇,此时银铃作响,难道她还单纯的认为仅凭几根银针就可以伤到他吗?
“我说过,迟早有一天我会拿着利剑刺穿你的喉咙。”湮儿唇角勾笑,眸底却冷若三尺冰窟,话音一落之际,掌心处射出一道细若蚕丝的琴弦,直直的朝着习影陌的胸口飞去。
一个闪身,习影陌轻易的躲过了她的攻击,黑衣隐没在夜色中,唯独一双银眸妖异的晃眼,蓦地,眉峰微微蹙起,他的身后,恍惚间多了四个黑衣人,悄无声息的隐没在暗处,没有觉察到丝毫的气息,这四人的功力,竟都在他之上!
八道琴弦齐齐向他射来,一人不敌四人,他最擅长的是毒术,此刻却难以发挥半成的功力,手腕脚腕被琴弦生生扼住,略微的挣扎,琴弦越系越紧,几乎嵌进了血肉里。
云少枫见状,刚一迈步,脚腕已被生生的扼住不能移动,凝眉看向湮儿,神色清冷的她散发着嗜血的寒光,清澈的水眸亦是泛着血腥,朱唇轻启,“把他们带回去。”
“是。”雄厚有力的声音齐齐响起,草木斑驳晃影,待身形褪去之时,四周又赫然多出了几道人影,黑袍加身,一派肃杀,夜空里,却响起一道柔媚入骨的声音,“雨魄云魂,你们的宫主可真弱呢。”
“花千骨?”
“原来皇后娘娘还记得我啊。”
“我当然记得你,你的琳琅赌坊还有我的一半,两年了,想必赚了不少钱吧。”湮儿唇角勾笑,忽而眼神一凛,“还有,我不是什么皇后,唤我贺兰湮儿便可。”
“琳琅赌坊最大的东家是皇上,即使这样,你也想要分一杯羹吗?”花千骨眉目尽是媚态,眸底却是一片清冷,一袭黑衣,是不一样的妩媚韵味。
“生意场上,能赚钱就行,何必管合伙者是谁。至于你,枉我还钦佩你的为人,到头来,也不过是那人的走狗而已。”湮儿嘲讽的一笑,眸中闪过几许不屑和鄙夷。
“咳咳……”习影陌重咳一声,嘴角溢出黑血,“花千骨,别说废话了,我中毒了。”
杀气凝重的峡谷里,唯独司雪衣不发一言,只是静静的看着,淡漠冰冷的神色,仿似在场的一切都与他无关,清淡的眸子里除了没有焦距的迷离外,剩下的只是湮儿玲珑的身影。
花千骨身后,杀气越聚越浓,精致的瓜子脸上,魅惑的丹凤眼微微侧目,身后的雨魄云魂毅然蹿出,黑袍凛动,锐利的眸光直直刺向挟制他们宫主的四个黑衣人身上,腕上的铁器魔爪噌噌展开,利刃上皆涂抹着剧毒。
湮儿唇角抹笑,如此强烈散发出的杀气只能说他们根本不是她手下四人的对手,搏命一击,亦不过是飞蛾扑火,自取灭亡而已。
额前的罂粟花开的愈加灿烂,红的似乎能滴出血来,司雪衣略微皱眉,伸手撂开她额前的碎发,在她耳畔轻语,“湮儿,别让仇恨吞噬了自己。”
第189章 他对她的第一次吻,很青涩!
闻言,湮儿身形微怔,眸中依旧泛着嗜血的异彩,“我身上流着和七哥一样的血,喜欢杀人这个嗜好,你是不是也开始厌恶我了?”。
只是静静的看着她,眸中闪过一丝坚定,司雪衣抬起她的脸,俯下身子,墨黑的青丝划过她绝美的脸颊,优美弧度的薄唇轻轻吻上了她如樱桃般美好的红唇,淡漠的眸子正对上她略微惊愕的水瞳,满意的闭上,不霸道的吻,正一点点的温柔汲取着她的甜蜜,对湮儿而言,他的吻是有点生涩的,却是温柔得如此美好,额前的罂粟花渐渐隐退了下去,清冽的眸子渐渐变的迷离,命悬一线的战场上,脑袋瓜嗡嗡作响,两年来,两人都在暧昧边缘相处,前几日他还说对她的感觉是妹妹般的喜欢,可是现在,他,竟然吻了她!
不顾周边的厮杀,两人静默的吻在一起,仿似天地变了色,一切开始天旋地转起来了……
“嗖!”
是利箭划破夜空的声音,在刺入司雪衣背部的刹那,被横空而来的另一支利箭生生击撞折断,不远处,贺兰琛放下弓箭,戏谑的声音响起,“这样的环境下,你们还有兴致激吻?某人可是看红了眼了。爱芑瞟噶”
另一处,同样举着弓弩的云烨霖暗红的袍子随风舞动,黝黑的眸子燃烧着阵阵怒火,“乾湮儿,朕还没废了你的皇后身份,你现在还是朕的女人,明白吗!”
闻言,湮儿离开司雪衣温暖的薄唇,秀眉一扬,扯出一丝冷笑,理智渐渐回归,“我不会求你一道废后圣旨,因为,早在两年前,便是我乾湮儿,休了你这个皇上夫君,现在,我们已毫无瓜葛。”
“毫无瓜葛?”云烨霖半眯着眼睛,阴沉的眸色紧紧的锁着她清丽的容颜,薄唇冷冷的蹦出刺骨的话语,“你的身上每一寸都留有我的印记,你还想说跟我毫无瓜葛?”
湮儿眸光清冷,浓浓的恨意再次迸射,蓦地,笑意涌上脸颊,“是吗?雪衣大哥,我的身上还留有他的印记吗?”
司雪衣会意,将湮儿拥进怀里,“你是干净的,你不是他的人,从现在开始,你是我的人,以我司姓冠你之名。”
言下之意,便是他要娶她做妻子,湮儿眸中的错愕一闪而过,本是救场,不知他这一番话当不当真?
一席话,云烨霖又岂会听不明白,现在不仅她的心,连她的身体都要出轨了吗诔?
噼啪之间,雨魄云魂已然倒下,捂着胸口,汩汩的鲜血涌出,苍白的脸色,眸色亦是倔强的不甘心。
“花千骨,带他们离开!”习影陌琴弦缠身,移动丝毫,便是刺骨的疼,再加上皮肉割开,花上的毒丝丝沁入,神色已有些恍惚。
“血影罗刹,不必恋战,绑他们回营。”湮儿一声令下,四道暗黑的人影速速带着习影陌和云少枫离开,没有新多出来的阻碍,青衣张扬的飞舞,身后万千青丝掠过脸颊,“若要救他,明日午时,情断崖上,带上十座城池地契。”
余音还未散去,青衣已不见踪影,绚烂的花丛里,狼藉一片,残留着打斗过的痕迹,云烨霖负手而立,森冷的眸子映着暗红的衣袍,眼睛危险的眯起,背叛,永远是他不可饶恕的行为!
既然她触犯了,那么,他一辈子都不会放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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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雪宫里,萱萱的身份是一个特殊的存在,她不是女主人,但洛雪宫的人都要对她言听计从,因为她是他们宫主的玩宠,是他的宠物,亦是他的女人。
在穿越过来养伤的时候,从乾无洛和司雪衣的对话中,她知道洛雪宫的水牢里关着一个很厉害的人物,而这个人,便是洛雪宫的前宫主,创立洛雪宫的人!
而她,来到洛雪宫的真正目的就是为了找他,只要救出他,将洛雪宫重归囊下,那么,整个洛雪宫才能成为她背后真正的力量,才能和湮儿有着足够的抗争能力,心里扭曲的她,貌似只为了让湮儿不好过而活着,宁愿受尽屈辱,也只想要跟她同归于尽,让她们的人生可以彻彻底底的结束。
乾无洛出去办事,偌大的洛雪宫里,一眼望去,看不到几个人影,摸索着打开内殿水晶柱上的开口,地面赫然凹了下去,露出十来级同样水晶质地的台阶,萱萱青丝随意的披在身后,看清四周无人,径自迈出脚步下了台阶……
冰冷的地下暗室,到处弥漫着腐臭的味道,夜半时分,萱萱皱眉捂着鼻子,十来层的台阶距离,竟是一个天堂一个地狱。
同样的水晶地面,越往里走,腐臭越浓,胃里开始翻江倒海起来,肚里的东西随时都有可能吐出来,萱萱的脚步迟疑了,被关在这样的地方,即使原先武功盖世,现在必是废人一个了。
那她之前受的屈辱岂不是都白废了!
算了,既然都来了,那她就看个究竟,说不定还有丝机会。
黑暗的水牢里,已是暗室的尽头,借着水面的清光,萱萱打起了一个火折子,凭着感觉,脚步渐渐往里挪,入眼的是一团满头垢发,隐约有虫子在发间蠕动,看了令人作呕。
“你是洛雪宫的前宫主?”
闻言,此人渐渐从水底抬起头,水肿的脸庞,头部以下的身子全数浸泡在水中,水虫已然在啮齿着他的身体,无神的双目,木然的眼神,朝着萱萱看来,喉结艰难的滚动了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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