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渊渊静水-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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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穿了一件黑色和服,整个人看起来随意却透着清冽的气息。
蓝镜鸢把腿耷拉在床边乱晃着,低着头发呆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云雀站在她跟前什么也没说,可周身的冷空气却让人心寒,事实上,不管是她的死,还是会来这个时代,都不在原本的预料之内。
“云雀。”她突然喊他,咬了咬嘴唇,问出了一直都没敢提起的问题,“奥利奥家族现在怎么样了,这个时代,家主应该是莲吧。”
被提问的人保持着沉默,过了一会,才说:“现在基本上是技术部的副部长在处理事务。”
少女愣了愣,这段时间以来所发生的事,已经让她多少能猜出些端倪,云雀这样不动声色的避开了一些事情,可能情况没那么简单。
“西月呢?”镜鸢抬头。
云雀看了她两秒,淡淡道:“行踪不明。”
蓝镜鸢闭住眼睛,深吸一口气,然后睁开:“那……若和呢?”
“……”
“恩?”
“……死了。”
蓝镜鸢全身僵硬不可置信地望着面无表情的青年,虽然早有心理准备,知道情况不会好到哪里去,可是这个消息,还是让她如遭雷击。
“十年前的若和失踪了,他没有和我一样过来吗?”
云雀皱眉:“没有。”
光是她的出现都已经在意料之外了。
“其实莲他……也便当了吧。”她断断续续的开口。
“……”
“……我知道了。”
长时间的沉默。
再没有说什么,蓝镜鸢不像十年前听到若和失踪的消息时那样失措,面色惨白,却看不到任何有关悲痛的表情,怎么说呢,十年后的世界一片混乱……没有实感。
听到谁死,谁失踪,谁又阵亡了,这种事,感觉好像那样平常……让蓝镜鸢怀疑自己其实是做了场噩梦。
恩,会醒的。
她这么自我催眠,然后从床上下来,认真地穿好鞋子,系上鞋带,用手梳理好了有些凌乱的碎发,整理好衬衫和有些皱巴巴的袖子,一系列动作异常地一丝不苟,专心致志,手指却越发冰凉甚至有些颤抖。
然后转身,挺直了背,面对云雀:“我想去见BOSS。”
云雀微微挑眉有些惊讶地看着她,这样的反应和预想之中的完全不同,十年后的蓝镜鸢在听到这个消息时,宁愿和他挥刀相向,也义无反顾地冲到了白兰那里,然后再也没有回来。
彭格列的地下地基,原来是和云雀的房子连在一起的。
这一点着实让蓝镜鸢有些惊讶,她觉得凭着云雀那种讨厌群聚的性格,大概就是死都要里彭格列那群人远远的,没想到十年后也变了这么多。
眼前这个有着栗子色头发,眉眼清秀笑容温和的青年,和自己印象里存在的那个人,差别太多,他身上所散发出的那种引人注目的耀眼光芒,以及无法遮掩的强大力量,让蓝镜鸢反应了好久,才把他和十年前那个沢田纲吉联系起来。
“BOSS,家光大叔年轻的时候有你这么美吗?”这是她看着他,开口说的第一句话。
本来还因为见到她而变得神情复杂混着担忧的青年,一下子抽起了嘴角,偷瞥了一眼站在角落里的黑发男子,对方如刀子一样冰冷锐利的眼神立马投了过来,沢田纲吉无奈,这BOSS真难做啊。
到这个世界以后,蓝镜鸢觉得很多人的变化都让人吃惊,比如说一开始见到的白兰,十年前那个跟她厮混的白兰变成了反派大BOSS,比如说云雀那么中二动不动就暴走的性格,变成了如今这幅淡定自如处惊不变的感觉,还有刚才在碰见的山本少年,他那身杀手气质如今已经被培养的炉火纯青……啊对了,还有狱寺,不过他仍旧露着脑门。
然而变化最大的,应该还是面前这个人,沢田纲吉。
你能想象当年内裤外穿、长期盘踞并中不可思议排行榜的废柴沢田纲吉,如今举手投足间流露地都是王者气息,随便一个动作都帅得掉渣的黑手党教父吗?
不过即便如此,蓝镜鸢还是觉得,他仍旧是那个好心到圣人的BOSS,对谁都一如既往的温柔,他一脸担忧的望着自己,好像是发生了意料之外的事,可还是做出让人信赖的表情,最后他说,放心吧,一定会找到凌泽先生的,不会让你出事的。
“沢田纲吉,她的事我会看着办。”云雀突然出声,向这边走过来, “镜鸢,走了。”
听到那个不同于十年前的称呼,蓝镜鸢怔了怔,随即点点头,便跟着云雀往通向另一边的通道走。
留下沢田纲吉看着两人的背影叹气,敲了敲太阳穴,他在担心什么?十年后的镜鸢已经死了,作为那个人,怎么会允许十年前的她再在面前出事。
那简直是耻辱。
和沢田纲吉的整场对话下来,对净月莲和清水若和的事情,蓝镜鸢都只字未提,也许是刻意不想面对什么,也许还没有接受那个事实。
BOSS是个好人,见到他总能让人觉得很有安心感,他身上有着一个黑手党不该有的温柔和善良。
但是,也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才有这么多难以捉摸的、阴晴不定却又非常强大的人,愿意自始至终的跟随他吧。
她总有一种恍惚的错觉,沢田纲吉在策划什么,云雀一定也参与了其中,可这个计划内没有她,所以他们在见到自己的时候,都显得有些失策般的严肃。
所以说那和她无关,她不会深究其中。
“云雀。”蓝镜鸢突然停下了步子,定在原地,前面的男人闻声也停了下来,转身,在长长的昏暗走道里,看不清少女的表情,三秒钟的安静过后,她慢慢地开口,一字一句,非常清晰,“我不想成为累赘,不想死。”
不想拖你后腿。
直到现在,蓝镜鸢都无法相信那些人是真的死了,她总觉得,他们还会回来的。BOSS也这么说不是吗,所以她要相信。
且不管其他,蓝镜鸢却清楚明白一点,她不得不变强,至少要能够保护的了自己,白兰可以轻易杀了她,云雀去劫她的时候,直接省去了商量部分就将她打晕,BOSS看到她也说出不会让她出事的话,说直白点归根究底……是她太弱了。
以前的话这也没什么,可如今,蓝镜鸢想,她得活着,等那些人回来,再好好揍他们一顿。
“草食动物,你在害怕什么?”云雀居高临下睨着她,嘴角挂着一抹略带嘲讽的笑。
被戳中心事的少女蓦地睁大了眼睛:“我……”
“累赘?”他微微扬起下巴,语气里满是戏谑,“我不记得十年前的你是这么没出息的人。”
“……”蓝镜鸢没有回答,只是握紧了拳头。
收起笑,云雀恭弥低头面无表情地看着比自己矮出一截的少女,沉吟许久,声音依旧淡漠,却透露出一种无法否认的坚定:“不会。”
“……什么?”不会什么?
“走了。”他转身向着长廊的另一头走去,身形逐渐隐没在黑暗之中。
“……”
不会让你死。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我一直都特别好奇十年后的兔子姬长什么样
看初代美人的样子,感觉纲吉不会差。
当初浪川大辅的声音可把我萌坏了,漫画上有10+纲吉侧脸的图(虽然没露眼睛)
真的挺好看的来着~(TY娘画风带感不解释)
你说初代美人那么倾国倾城的,纲吉他爸怎么就那么……这真是十代一返祖么OTL
请各位摁爪留言~
十年后的照片和笔记本
十年后的云雀恭弥很忙。
这是蓝镜鸢这几天唯一知道的事。
她一个人呈大字型躺在房间正厅的木地板上,头侧躺着,眼睛可以看到低处的草丛,植物,飘落的叶子和花。
夏天的蝉鸣声交织着竹筒敲打石头的声音,和成一支苍白的乐曲。
她就这么无所事事了整整两天,云雀偶尔会来这里,不知道是专门来看她,或者只是顺便倒杯水。
某个作家说的好,压力就像女人的胸部,太大会变成负担,太小又觉得不安。
撇开胸部大小这种让人目不忍睹的问题来说,蓝镜鸢分不清自己属于前者还是后者,自从那天听说了那些接踵而至的坏消息,见过BOSS之后,她什么都没有说过,脑子里也像是被谁特意删成了空白。
对于她想要变强说法,云雀依旧不置可否,态度让人捉摸不清。搁着是十年前,蓝镜鸢觉得对方一定会对她的想法嗤之以鼻,或者直接用浮萍拐超度了她,但是十年后的云雀,却什么动静也没有,每天照常做自己的事。
并且命令她不许踏出这这个宅邸半步。
草壁哲矢说,恭先生恐怕是不希望您为了去找白兰报仇而变强,自寻死路。
蓝镜鸢当时只觉得草壁太不了解他们家恭先生了。
那个人只对强大的人感兴趣,绝对不会顾虑太多。只是,十年后的世界和她所想大相径庭,云雀也成长得让人吃惊,比如说那么讨厌群聚的人竟然会心平气和的跟彭格列众位相处,果然啊……浮云只能飘荡在纲吉圣母的温暖大空之下。
奇怪……她好像变得很了解他的样子。
蓝镜鸢无意识地在地板上滚来滚去时,屋外的长廊上响起沉稳的脚步声,结果就是她刚好滚到门边,来人刚好走到门口,于是两人就这么撞在了一起。
“你在做什么?”清冷而富有磁性的声音自头顶响起。
蓝镜鸢翻了个白眼,闭目淡然道:“看不出来么,擦地。”
看来人绕过自己在矮几旁边盘腿而坐,她也翻了个身坐起来,挪到云雀对面,顺手给自己倒了杯茶,仰头一饮而尽,绝对算得上是粗鲁的喝法。
“绿荫葱郁的并盛,不大不小中庸最好,总是一成不变,健康而坚强,啊啊,一同讴歌吧,并盛中学……”
屋檐下突然传来熟悉的老土调子,蓝镜鸢身体一僵,这过去怎么听怎么难听的声音,如今却让人有种特别怀念的感觉。
明黄色的小鸟在天花板下绕了两圈,而后落在了她的掌心,蹭了蹭脑袋。
“哇哦,是云小豆~”她戳了戳小鸟的身体,眯起眼睛。
听到少女的话,云雀抬头放下茶杯,对面的人在想什么他看一眼就能明白。
在蓝镜鸢的观念里,不管是人类还是鸟类,繁殖能力都是超强的,因为这是一个没常识的世界,长相雷同的人如同商场里批量生产的服装一样,不胜枚举。
她认为已到风烛残年的云豆,绝对不可能像现在这样生龙活虎,身体健康。那么现在这只嘴很大的黄色小鸟,应该是拥有云豆的神奇DNA,并且传承了老一辈们五音不全特质的云豆后代。
校歌彻底变成云豆家族祖传的镇族之宝了啊。
看着小鸟胖乎乎的身子,她一手撑着下巴,另一只手轻点桌面:“云小豆,你要减肥了,太胖的话,你曾曾曾曾曾……祖父,也就是我对面这位,会嫌弃你的。”
“……什么?”云雀端着茶杯的手抖了一下,眯起眼睛,如刀锋般犀利的眼光射过去。
“恩?”蓝镜鸢毫不避讳地回答,正襟危坐,完全搞错了重点部分,掰着手指颇为认真地算起来,“你想啊,按照时间来算,你应该是云家族的初代目,那么一年至少生一代,N年就是N代,到云小豆这一代……”
她饶有兴致地说起来,却忽视了某人越来越难看的脸色,直到她突然像是想起什么一样停了下来,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云雀恭弥:“我看错云豆了,丫竟然是只种鸟……”
“云雀你竟然是种鸟的鼻祖……”
眼看黑发男人的杀气已经充斥了整个空间,就在蓝镜鸢以为对方要超度她的时候,被拉门声打断,戛然而止,进来的人是草壁哲矢,蓝镜鸢淡淡扫了他一眼,然后耸耸肩,做出无所谓的样子起身离开。对方欲言又止的表情和严肃的神态,明显是有事要汇报。
云雀看她向里屋走,挑了挑眉毛,来十年后的这段时间,蓝镜鸢变了不少,以前那种脱线的性格也稍微收敛了一点,话也少了下来。
成长太快,有时候也并不是什么好事。
蓝镜鸢去了走廊尽头那间最不显眼的房间,据说这是她十年后在这里的研究室,翻了翻桌面上乱七八糟的图纸,虽然她的知识仍旧停留在十年前,但是长年的经验告诉她,这是关于某个叫匣兵器的东西的研究,并且进行的不是很顺利。
虽然能得出结论,过程却是一片混乱。
她怎么忘了……自己从来不是战斗者,而是个技术宅呢。稍感兴趣地翻了翻架子上乱七八糟的资料和书籍本子,在看到一个棕色硬质封皮的笔记本时,定住了目光。
绝对不要指望这会是日记那种饱含少女情怀的东西,虽然十年后的世界翻天覆地的在变,可蓝镜鸢仍旧确信一点,少女情怀什么的,她自打娘胎里出来后,就不知道那是个什么玩意。
果然,这本子不是什么好东西,准确来说,应该算是个死亡笔记了。
上面画的全是些乱七八糟的头像涂鸦,有Reborn的,有云雀的,有净月莲和凌泽西月的,还有一些不认识的,只不过他们的画上全都千篇一律的写着俩字:去死。
其中只有一个人引起了她的注意:一个并不认识的女性头像。
这画画的格外漂亮,虽然脸上也同样写着“去死”俩字,却能看出这张脸画的比别人都用心,并且下面写的不是名字,而是一行小字
——和恭弥抱在一起的女人。
“……”
蓝镜鸢嘴角眼角都疯狂抽搐了起来,这算什么?!!她开始怀疑这个本子到底是不是自己的东西了,可上面的笔记和画风明显都是她的。
和云雀抱在一起?
人家愿意抱就抱,这和她有毛关系啊?干嘛还大费周章地画上来,还画的那么漂亮那么认真那么美好。
看上去很花时间的样子,时间就是金钱,金钱就是性命啊,浪费钱财是不对的!
十年后的那个自己是不是脑残了?有这种时间还不如去打dota。
只是为什么……看到这幅铅笔画,再看看下面那排小字,蓝镜鸢本人,也一点都不想擦掉“去死”那两个字呢……
明明不认识那个女人来着……
我果然是脑残了吧。(作者:女儿你其实是喝牛奶加醋了……)
叹了口气,蓝镜鸢刚准备把笔记本放回去,却有几张纸从里面掉了出来,她蹲下身捡起来,翻过来一看,居然是照片。
加起来,总共有四张。
第一张上有三个人,凌泽西月一只手摁着黑发少女的头顶,一只手揽过若和的肩,前者是一脸呆滞,后者是一脸不情愿拉着脸。整个画面上,只有凌泽西月笑得特别温柔,碧色的眼睛如水一般迷人。
这张照片,蓝镜鸢印象深刻,这是她差不多十二岁的时候,凌泽西月顶着和清水若和大战三百回合的压力,强行拉着他们照的。
说什么好歹是一家人,连个合照都没有怎么行。
看着画面上如今全都消失不见的那些眉眼,蓝镜鸢的手指不自觉收紧,咬住了嘴唇。却没再多看两眼。
第二张也是她熟悉的照片。
这是十一岁那年刚出狱时,净月莲拉着她照的。
照片上的少年眯着眼睛笑得特别灿烂,露出一排整齐的牙齿,煞是好看,左手边拉着的是面无表情看着别处的少女。
一瞬间蓝镜鸢好像觉得回到了很久以前,那时候莲还没有一码一码的女朋友,那时候他还不是出了名的万花丛中过,那时候他还屁颠屁颠地跟在自己身后,那时候,他还活着。
就算刚出狱的她对净月莲完全抵触置之不理,他还是一如既往的微微而笑。
后来,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起,莲变成了周围女人口中永不停歇的话题,花心,滥情,却依然有蠢货前仆后继地往上倒贴。
蓝镜鸢闭了闭眼睛,把照片翻过来扣在地板上。
看到第三张的时候,少女的眉毛再次抽搐了起来,这是什么……?“丢人镜头抓拍”?
照片上是一个穿黑西装的小婴儿和一个少女,前者的脚正不偏不倚地踹在后者脸上,某人脸差点就要歪成了滤镜效果。
这是什么时候的东西?!
她毫不犹豫地把照片扔了出去,然后在看到第四张照片的时候,动作一僵,完全怔在了原地,蓦地睁大了眼睛,比看到罗密欧抛弃朱丽叶,和哈姆莱特私奔了还要不可思议。
照片上是一个黑色碎发面色微冷的英俊男子,和一个穿着浅色系洋装眉眼带笑的黑发女人。
后者一只手扯着身旁男人的和服袖子,另一只手搭在腰侧的长刀上。
怎么看都像是强行拉着别人照的,因为云雀完全是一副难看的脸色。
背景是远处星星点点的灯火,看起来像是并盛神社前面的那条路上,夏夜祭典时他们看过烟火的地方。
“原来十年后的我也有C了啊……”
某少女自言自语一般地嘟囔道,不自觉地翘起了嘴角,眼底深处一片复杂的暮色。
这是她第一次看到十年后的自己。
然而下一秒,想起某个人已经不存在的事实,想起意大利白兰基地里那间太平间一样的屋子,蓝镜鸢的脸上再无表情,只是挑了挑眉,便当成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将照片放回了原位。
只单单保留了最后一张。
仔细想想,前三张照片上的人,除了她自己……全都不在了。
突然,哗一声响背后的门被人拉开,蓝镜鸢反射性地回头,云雀恭弥正站在门口,面无表情地打量了她两秒后,用平淡却不容反抗的口吻说:“出来。”
蓝镜鸢站起来,长时间蹲着让她的腿有些麻,跟上前去,有些莫名其妙地问:“去哪?”
云雀连头也没回,继续向一个她从没去过的方向的方向走。
“去你非常讨厌的地方。”
作者有话要说:关于那个笔记本上的内容,也许番外的时候我会写。【大概……
开学了,更新速度可能会减慢,但是不会坑的,请大家放心~
你们的留言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日常就是要恶搞和吐槽的
莲说过,蓝镜鸢撒谎或者感到疑惑和不自在时,都会下意识的去扯头发,所以她鬓角的头发总是会翘起来一两根,乱七八糟的。
她到现在头发依旧密如当初,简直都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
而当事人现在就正一边做着这个动作,一边盯着眼前的两枚指环和一个绿色匣子,嘴角抽搐,站在原地身体僵硬。
“云雀……你这是要跟我求婚么。”少女鄙夷道,云雀说带她来的地方,她的确没什么好感,空旷安静,说话甚至会有细微的回声出现,像个停尸房——这种地方,不论是十年前还是十年后,她都非常讨厌。
云雀直接无视了她的大胆猜测,把匣子和指环一并扔了过去,表情看不出一丝玩笑,用不容置疑的口吻说道:“不是不甘心么,那就学会战斗。你要是死了,我会很麻烦。”
“……用这个战斗?”蓝镜鸢一把接住匣子和指环,愣了愣,不去看他的脸,问,“怎么做?猜、猜点数赌大小?”行不通呀,这方块盒子上就只有一个洞吧。
又看了看两枚做工精致的戒指,她惊讶道:“难道说是打不过就丢戒指求婚,让敌人以身相许当场倒戈……那我不亏大了!”
“……”
云雀发现,不管是十年前还是十年后,这个女人的思维都始终让人无语,他费了很大的劲才忍住抽她的冲动,要知道,凭两个人现在的差距,镜鸢估计会当场身亡,成为他手下的一缕幽魂。
不过要是真像她说的那样,遇上一个敌人就取一个,每年得有多少个男人因为遇人不淑而死于非命,光是被气死的人都可以组一个亲友团了。
微微挑眉,云雀的脸上浮现出一抹不悦之色,冷声道:“戴上指环,试着在上面点燃火焰。”
蓝镜鸢听了他的话,凝神仔细端详着手上的匣子,摆出一副真的有在思考的样子,然后向面前的男人伸出手:“打火机呢?”
云雀一愣,皱眉:“要它做什么?”
谁知对方竟然一边掂着匣子和指环,一边打了个哈欠,脸上分明写着[你没常识]四个字,用理所当然的口吻说:“没有打火机怎么点火?!”
“……”
“恭先生,千万要冷静啊……”一直站在角落里被当成透明的草壁沉痛开口,双眼囧成了两道杠,嘴角狂抽。
心里觉得不必和白痴计较,云雀恭弥开始感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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