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渊渊静水-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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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意思?”
“意思是你可以嫖了云雀。”
靠在门边上的少女愣了一下,仔细揣摩了这句话后,摇了摇头,坚定地摆摆手“他不行。”
Reborn似乎对这个反应觉得很意外,饶有兴致的问:“为什么?怕他看不上你?”
少女炸毛:“你怎么问问我能不能看上他!”
“那是为了什么?”
蓝镜鸢习惯性的扯了扯耳边的碎发,似乎有些尴尬,悻悻地说:“云雀恭弥长得很像清水若和吧?”
对面的小婴儿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得到肯定的回答,她咬了咬嘴唇,皱起眉。过了好久,才表情艰难的说出一句话。
“那个,嫖了他……会让我有种乱伦的感觉。”
……
回答她的是Reborn鄙视又无奈的眼光,以及结结实实的一个直拳。
看着黑发少女离开的背影,小婴儿站在窗边轻声的叹了口气,“那两个人要来啊,看来并盛又要不太平了。”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请不要大意的收藏和留言吧【鞠躬^ ^
另外,大概下章蓝少女的两位父亲就会登场了。。。。。。在此做个简单的介绍
清水若和
属性:受(女王)
年龄:三十多岁左右
栗子色头发,长相和云雀很像(大概就是阿诺德的样子),是蓝少女非常重要的人,比起凌泽西月她更喜欢若和。当初提出收留镜鸢的人是他。
凌泽西月
属性:攻(有鬼畜腹黑属性,抖S)
年龄:这是个迷。。。
金发,奥利奥家族的BOSS,蓝少女和这个人气场不和。。。。。。就不多说了。
拉救命稻草前一定要仔细
蓝镜鸢还在复仇者监狱混的时候,蓝露露还活着。
那时候那个有着火红发色的女人风风火火妖冶而强大,腰上左腿以及手臂上都缠着绷带,是监狱制裁者里唯一的女人。无论每天处死再多的人手上沾再多的血腥,蓝露露依旧有着朝气的笑容和一颗强大的灵魂。她是个不可多得的女人——即便她也是那些带着铁帽裹着绷带不敢以脸示人的复仇者的同伴。
蓝露露决定要养大出生在监狱里的蓝镜鸢时,有人说她多管闲事,有人说她疯了,甚至有人说她善良——真可笑。一个杀的人比说过话的人还要多的女人,竟然有人说她善良。
只有镜鸢清楚,蓝露露其实一点都不善良,她帮她是为了减轻自己这么多年来身处黑暗所累积的罪恶感,只求一个安心。即便如此,蓝镜鸢也视蓝露露为非常非常重要的人。
那个强悍的女人从来没有讲过自己过去的事以及变成这样的原因,蓝镜鸢也不问。不是她怕伤害谁,而是真的没兴趣——只要蓝露露活着就好。
进了复仇者的人,几乎是不可能出去的。蓝镜鸢一开始就没报什么希望,托蓝露露的福,她过得并不是很艰难,偶尔还可以串串门放放风,过多时间的空白让她开始对研究武器感兴趣,蓝露露也总是会尽量找到研究需要的材料。
八岁那年,蓝露露抱着身高40厘米的黑西装小婴儿来见她,镜鸢当时怔了怔,开口就问,露露姐你什么时候有了儿子。
可能也就是这第一句话,造就了蓝镜鸢和Reborn之后一见面就刀光剑影的原因,也许少女早就忘了,也许,还记得。
然而这样一个风风火火的豪爽的女人,却在一场意外中死了。
连骨头渣都不剩。
蓝露露曾经拍着她的肩说,小鸢,我要是死了,那肯定是得下地狱的。所以你得活着,替我疯替我玩替我喝酒替我嫖男人,替我看看这个肮脏的世界。
当时的蓝镜鸢不以为意,这样一个变态女人怎么可能会死?她咧咧嘴开玩笑,我才不替你嫖什么男人呢,他连'哔——'都不行。
对面的红发女人哈哈哈笑起来说也对。转而变得严肃,认真的样子让镜鸢非常不自在,她说小鸢啊,如果有个男人在你身边时能让你感到安心,就足够了。至少,他不会让你死。
“那个小婴儿让你安心吗?”十一岁的蓝镜鸢漫不经心地随口问道。
一向对什么都抱着意料之中态度的女人怔了怔,什么都没有说。
连早熟的蓝镜鸢都不明白,她那样的表情代表什么意思。
那就是她们最后一次谈话,两个月后,奥利奥家族的人提出要收养她,蓝露露,死了。
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蓝镜鸢什么表情都没有,她甚至没有哭没有问怎么回事。她只是有一种非常不真实的感觉,天塌下来会砸死自己,原本普通的世界变得令人窒息。十一年来生活在复仇者监狱的她从不觉得那里可怕,可是那一天她却突然觉得有些恐惧。
然后,她见到了清水若和。
一个神情冷淡十分漂亮的青年男子,那双没多少温度的眼睛里凝聚着强大的力量,和自己未在任何人身上见过的干净与果敢——据说他是蓝露露为数不多的朋友之一,准确来说是对手。
十一岁的镜鸢站在复仇者监狱的门口什么都没有说,目光平静地注视着面前高大的男人,而对方也沉默的看着她。忽然,面前的青年蹲下身子抱起了她,面无表情眼神冰凉,可是动作却很小心。
那是第一次,蓝镜鸢感受到了所谓的——安心。
她不知道那是什么样的心情,蓝镜鸢说不出来,只是非常非常,非常非常的难过,然后,在某天想起当时的时候,理解了个简单明了却又十分复杂的词汇。
不过,那是她变得成熟的很多年以后了,很多很多年以后。
× × × ×
醒来时发现已过中午,蓝镜鸢晃了晃有点晕的脑袋,做了一晚上的梦还梦到过去让她觉得十分疲倦,越睡越累。
幸好放假期间不用上学,不然又得被拐子少年以风纪之名咬杀了。要说起云雀恭弥的话,他现在应该不在家才对,这个人一天二十四小时大半都耗在了学校里。
然而一拉开门,蓝镜鸢整个人就瞬间石化了。
云雀恭弥正一脸悠闲的坐在矮几边上喝茶,看到镜鸢也只是淡淡的扫了一眼,并没有发表什么意见。
她倒也一下就调整了心态,随意地在云雀对面盘腿坐下,伸手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对方看着她倒茶的动作也只是轻微的皱了皱眉,缄默不言。
这个草食动物有点奇怪。
镜鸢支起下巴看着对面,没什么情绪也不带任何感情/色彩,只是单纯地看着。这才发觉云雀和平时在学校有点不一样,他穿了一件款式简单的浴衣,本来就有些偏瘦的身体显得有几分纤细之感,漂亮的锁骨隐约可见,平常随时装备在身上的杀气也收敛了几分。
双方这种诡异的相安无事,持续了有个一分钟便被打破。
“草食动物,你还要看多久?”云雀清冷的声音突然响起,他放下茶杯,眼睛对上对面的少女。
“看一下又不会怀孕,紧张什么。”
云雀的表情僵了一瞬。
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打着桌面,昨晚那个漫长而无聊的梦让蓝镜鸢变得有些焦躁,眼神没有焦距的望着窗外皑皑的白雪落下,像是她乱七八糟缠在某处解不开的心绪。少女失神的样子让云雀恭弥一阵心烦。
“被绿意环绕的并盛,不大不小刚刚好,跟往常一样,那麼活泼,啊啊~大家一起来歌颂吧!并盛国中……”
并中的校歌突然响彻了整个空间,镜鸢瞬间回神,在心里鄙视了一下云雀的品味,看着他拿起电话接了起来,对方那边似乎是在汇报什么情况。
云雀没听多久就皱起了眉,看样子是有什么事发生了,他声音冷淡的说:“草壁,调查清楚,要是他们有什么可疑的举动立即汇报。”
草壁哲矢……之前似乎见过,蓝镜鸢无聊地想。
她这个人向来只记长得有特点的人,比如说迪诺像牛郎,纲吉像兔子,云雀像爸爸,Reborn像列恩……恩,好像不太像。
这个草壁,如果没记错的话,应该就是那个有着诡异扭曲的发型审美,以及大叔一样的屁股下巴的副委员长——云雀后宫之一。
还真是稀奇古怪的品味。
过了一会,镜鸢对上他深邃的眼睛,讪讪的开口:“你和那个飞机头少年是什么关系?”
云雀端起杯子的手停滞在了空中,他抬起头来看她,面无表情。
“你们两个该不会……”没有继续说下去,镜鸢的眼睛里闪过狡黠的光泽,虽然草壁哲矢从人品上来说的确是个不错的男人,而且又能经得起云雀的长年咬杀仍旧没有精神失常。但是一想到和清水若和一样的那张脸,同草壁哲矢那张脸摆在一起,蓝镜鸢就有一种鸡皮疙瘩横扫皮肤的惊悚。
还没等她再开口,一个寒光四溢的浮萍拐已经逼到了她的面前。
“草食动物,把你那些无聊的想法收起来。”云雀眯了眯眼睛,酝酿着杀气以示警告。
“不然就要咬我吗?”蓝镜鸢心下暗叫糟糕,匕首还放在卧室床上的枕头底下,徒手对云雀就是有十条命都不够她死的。
没等她想太多,云雀已经跃过矮几拿着拐子向她抽了过来,镜鸢忙不迭的向后躲闪,无奈对方速度太快,身上的衬衫已经被擦烂了几个口子,淡淡的血丝浸染了布料边缘。
迅速的一个翻身,少女顺手抄起一只杯子朝着云雀的脚下扔了过去,试图阻止对方的脚步,云雀向旁边纵身一跃便躲过了攻击,抬眼时镜鸢已经到了她卧室的门口,她是想进去拿自己的武器。然而还没等冲到床边,云雀已经从原地消失,一瞬间就到了自己的面前,浮萍拐在视野内无限倍的放大。
猛地往后退了几步,镜鸢的后膝盖却被床角顶住无法动弹,几乎毫无退路眼看就要后脑勺向下倒去,心下一急她想都没想本能的抓住了眼前的东西以致不让自己摔到床上。
但是和原本的想法不一样,即使抓住了什么东西,镜鸢还是没能避免整个人仰面躺倒在床上的结果。把手上的东西拿到眼前一看,她才发现自己抓着的是某人浴衣的……腰带。
……
……
解、解开了——
蓝镜鸢是仰面躺在床上的,死死地闭住眼睛,她不知道云雀现在的表情是什么样。房间里一片死寂,安静的只能听到她自己浅浅的呼吸声。
大脑一片死机,看也没看把手上的腰带往旁边一扔,豁出去了一般地说:“……别告诉我你浴衣里面没穿内裤。”
然而预料之中的咬杀一类词汇并没有出现,也没有一拐子把自己抽死,或者直接被拎着从窗户上扔出去暴尸街头,只听到“碰”的一声撞击声,像是浮萍拐撞到了什么东西。
镜鸢慢慢平静下来,突然,有一种非常非常熟悉的气息缓缓在空气中散开,环绕她周围迟迟无法消失,让她瞬间身体僵硬。
这是……
“呵,小鸢,看来我来的不是时候呢。”男人低沉婉转的声音传来,带着丝丝笑意,晃了人的心神,久久无法脱离其中。
蓝镜鸢猛然睁开眼睛,一向平静的目光里竟然看到了意思不知所措,她坐起身子,云雀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拿走了腰带重新系上,此时正眼神漠然冰冷地望着门口。
顺着他的目光看去,镜鸢看到了门口那一道熟悉的不能爱熟悉的身影。浅金色漂亮的碎发,干净白皙的脸上嵌着一双深潭似的眼睛,挺拔的鼻梁甚是好看,薄薄的嘴唇带起一个迷人的弧度,看不出是笑意还是讽意。男人颀长的身体配上一套标准的黑手党西装,显得帅气逼人,任谁都会忍不住多看几眼。
有人说过,奥利奥家主凌泽西月,即便是不说话,他身上所自然流露出的贵气与高雅,都不失为一道过目难忘的风景。
浮萍拐躺在他脚边,他却一脸从容,丝毫没有惊慌的样子——看来云雀攻击了他,但是很轻松地就被躲过了。
真是……太意外了。
黑发少女站了起来,挺直脊背,脸上从未有过的严肃表情表明她现在的认真。她把握着一把匕首的左手举到胸前,像是在防备着什么,眼神没有情绪地盯着来人。
“凌泽西月,私闯民宅,你是尿急想来借卫生间吗?”
作者有话要说:突然有点沉重= =
男人不能乱嫖
“凌泽西月,私闯民宅,你是尿急想来借卫生间吗?”
“打扰小鸢的正事,生气了吗?”凌泽西月扬起一个更大的笑容,狭长的眼睛眯起来显得有几分调笑的意味,“那还真是抱歉。”
根本没有任何道歉的感觉,那双漂亮的眼睛里流淌的尽是笑意,漫不经心地语气和随意地表情衬托出一身引人注目地气质。
尽管如此,蓝镜鸢还是面无表情地说:“知道错就好,出门左转请愉快的去上厕所吧。”
“小鸢,适可而止。”他脸上依旧带着亲切的笑容,可声音里却无端的蹦出一丝不容抗拒的魄力,从一开始就没有丝毫的动摇,一看就是经过了长年被吐槽训练出来的,他靠在门框上,充满磁性的声音在空气中荡漾开来,“如果我没看错的话,刚才你可是解开了人家的衣服哦。”
蓝镜鸢表情一僵,道:“……你出现了幻觉。”
“那刚才你以那种姿势躺在床上要怎么解释?”
“我在练瑜伽,你不懂。”收起刀,镜鸢懒散的靠着墙壁,此时的她已经完全恢复了平静,看了一眼男人身旁空荡荡的位置,不禁微微蹙起眉头,“怎么只有你一个人,别告诉我你变心了混蛋。”
“怎么会,我对若和可是很专心的。”他淡淡的回答,仍旧是那副敷衍的样子。
很专心?很专心你从进门开始到现在都盯着云雀恭弥看?明明是跟她说话视线却一直落在云雀身上。更可笑的是……云雀竟然也一直盯着他看,只是那眼中更多包含的事对强者的挑衅和嗜血的战意。
“若和人呢?”蓝镜鸢走到他面前,正好挡住了云雀。凌泽这才收回视线,挑眉看了看她的动作,意味不明地低笑一声。
这丫头……还真变了不少。
“他一会就来。”倚在门框上,转而抱起双臂动作十分优雅,凌泽西月稍稍沉思了一下,摆出一张完美的笑脸,语气幽幽,说不出的暧昧,“小鸢,不要转移话题哦,我送你来日本上学的初衷,还记得吗。”
“让我像这个年纪的女孩一样正常恋爱,对吧。”少女漠然地回答,不带丝毫感情,然后一脸理所当然地说,“可我是女生。”
“恩?”西月眯起眼睛。
“恋爱是男人的事。”镜鸢平静的陈述。
“女人呢?”
“繁衍后代。”正色。
凌泽西月一直翘起的嘴角僵了一下,若有所思地看了她一会,便放弃了争执。蓝镜鸢的性子他再了解不过,一旦认定了某样东西,想要改变简直比要她死都难。况且,这丫头嘴上虽然还是这么说,可是总感觉还是有哪里和以前不同了。
转头眼睛望向了从刚才开始就冷着脸沉默的黑发少年,他淡淡一笑:“这就是你的同居人?叫云雀恭弥吧。”
同居人?镜鸢的眉毛抽动了两下。只有抖M才会找一个把你榨干了不说,还有家暴倾向的人同居吧,这一切只不过是Reborn的恶趣味而已。
抬起头,蓝镜鸢没什么表情的注视了他一秒,忽然跑到云雀身边,黑眼珠里淌过一丝狡黠。胡乱揉了揉头发,她神秘兮兮地说:“来,拐子少年我给你介绍一下啊,他就是压倒了你爸的那个混蛋,所以不要大意的去咬杀了他吧!”
“恩?”一直泰然自若的凌泽西月挑起了眉毛,思考了一下蓝镜鸢的话,手指无奈的覆上太阳穴,“你说他跟若和有关系?”
“谁跟我有关系?”
……
一个清冷的声音插/进来,从门外走进一个身材修长五官精致的男子,他和西月一样身穿一套标准的黑手党西装,里面搭上一件藏蓝色的衬衫显得气质不凡。他的一举一动都能表现出完美的礼仪和教养,浑身上下都流露出一种贵族的气息。那双漂亮的眼睛里带着不可一世的高傲,却还是让人无法移开双眼。
仔细地看,他的容貌和这里某个黑发少年,有着惊人的相似之处。
本来站在床边的黑发少女,眼睛倏地睁大,身体有些僵硬地看着眼前这个熟悉的男人,微微张口,不确定的说,“若……”
“你们,是准备在这里群聚吗?”打断了她没来得及叫出口的名字,云雀从一开始周遭就有着强烈的低气压,杀气逼得人一阵腿软,他慢慢向前走了两步然后停了下来,冷冷的吐字,“既然这样,那就全部咬杀!”
一眨眼云雀刚才所站的地方已经没有人影,再反应过来时他已经提着浮萍拐冲到了凌泽西月面前,后者反应极快的举剑挡下攻击,云雀看到这一击时明显露出了一些兴趣的眼光,微微勾起嘴角:“哇哦,你很强。”
用剑抵住一击,凌泽西月依旧笑着,毫不客气:“当然。”
蓝镜鸢翻了个白眼,真想一头栽过去,稍微懂点战斗的人都能看出来,凌泽那丫压根就没拿出真本事,一直都只是防守而已,不作任何实质性的攻击,他强的有多变态估计只有自己和若和知道了。
沿着墙壁躲过两个人战斗的范围,她小心翼翼地向站在门口的男人走过去,鬼鬼祟祟地拽住他的袖子,“若和,你儿子太二了,不多管管他不行呀。”
“而且习惯不好,总喜欢咬人,多不卫生。”镜鸢尽量表现出一副忧心如焚的样子。
身边的人只是无声地扫了一眼被拽住的衣服,没有抽出。浅咖色地眼睛里平静地如同无风的湖面,眼底一片澄明,干净而淡然。并没有太大反应,似乎早就习惯了她的思维方式。
“趁机甩了西月也好,不过孩子他妈是谁?别告诉我这是你生的。”说话虽然是对着若和的,可是镜鸢的视线一直都落在那两个战斗的人身上。
清水若和这才无奈的转头看她,嗓音清冷但是并不疏离:“我不认识他。”
镜鸢耸肩表示了自己的不相信:“因为西月所以不敢承认吗?那丫不仅是长相连性格都和你高度相似,透过他我都能看到你年轻时的重度中二。”
“……安静,镜鸢。”虽然是冷淡的话语,却没有不耐烦的感觉。
云雀和西月依旧陷入在混乱的战斗当中,前者是人形兵器遇到强者越来越兴奋,后者也从一开始的玩味变得稍微认真了一点。该说果然是云雀恭弥并盛之神吗?还是说凌泽西月你对着这张脸根本就下不去手吧……
“拐子少年加油!”蓝镜鸢扮演起了围观群众煽风点火的角色,在一边欢乐地说着,声音比平常要扬了扬,“这可是为了你爸体位的战斗!”
云雀和西月同时一顿,然后又向对方冲了过去。
一转头,接收到的是若和冷冷射过来的视线。糟糕,若和大神可能生气了。
镜鸢默默撞墙,装成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直视着前方,然而身边人的视线却一直没有离开,僵持了两秒,镜鸢终于泄气的缴械投降,转过头看他,“为什么突然来日本?”
BOSS不可能这么闲吧,来日本肯定不是特地来看她的。
“西月准备和彭格列结盟了。听说他们的下一任BOSS在日本,所以过来看看。”清水若和用不大不小的声音说,听不出什么情绪来,顿了顿,他才又说道,“莲也来了。”
听到那个名字的时候,镜鸢的眼底闪过一丝深沉,却仍旧没有答话,她面无表情地看着自己房间被折腾的乱七八糟,桌子和床什么的已经完全散了架,镜子也被打碎了一面。
“若和,这样下去的话我晚上得住仓库了。”
清水若和淡淡的扫了一眼战斗的二人,淡淡开口:“西月,够了。”
正向云雀冲去的凌泽西月突然停下了动作,变攻为守挡下了云雀的一拐,扬起笑容,“都忘记正事了呢,下次再玩吧。”
镜鸢黑线,能把整个房间都快掀了的人,竟然当这是玩吗。
云雀当然不愿意就这么喊停,遇到难得的强者让他有些兴奋,但是和这个男人打架消耗了过多体力,看对方已无战意他也就暂时停下了,不太情愿的收起了浮萍拐。冷着脸站在一边,不再说话。
“小鸢。”西月也收起的武器随意地拿在手上,不急不缓的走到若和身边,声音盈盈如水,温柔好听,“把你送到日本来果然是很正确的选择。”
镜鸢眯起眼睛看他,敷衍地问:“怎么说?”
“云雀恭弥很不错。”
“你看上他了?”偷偷瞥了一眼旁边的若和,后者依旧面不改色。
“我怎么能抢自己女儿的人呢。”
“凌泽西月你说什么鸟语我听不懂。”
“总之,如果是他的话我没有意见。”西月随即送过来一个'我了解'的眼神,用一种好父亲的语调说,“小鸢看男人的眼光很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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