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誓不为妾-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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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
正在她想得出神时,一个柔嫩的声音从身后响起。聂中轻僵了下,以为是采儿追了出来,怕她大叫引来其他人的注意,她停下脚步,转头望去,出乎意料的出现在眼前的竟是一张沉鱼落雁的容貌。
“若雪。”聂中轻有些激动而又不敢置信地望着她。
江若雪惊喜交集地走向聂中轻,她还以为自己看错了,没想到真的是姑娘,眼眶一红,道:“姑娘,若雪来了。”她还以为真的见不到姑娘了。
聂中轻压下激动的情绪,望着若雪,只见她穿着虽然旧了点,却还算整洁,身上也没有拿着包袱,问道:“你什么时候到皇城的?”
“婢子到皇城已经好几天了,只是一直打听不到姑娘的下落,成府守门的人又说成府没这个人,婢子便每天到成府等,希望能碰到成少爷或者是他的小厮书憨,好打听姑娘的行踪。可是一连几天都见不着他们,今儿是成府的大喜日子,我打听到这里有个后门,也知道这个时间正好是厨房仆人用膳的时间,后门进出的人也最少,因此想从这里溜进去,看能不能找到成少爷他们,却看到有人出来忙避开,没想到却是姑娘。”
她当然打听不到聂中轻的下落,因为成飞睿早已对守门的说过,不管谁来找她,都说没这个人,把人给打发走,而这几天忙着招待越来越多的客人,他和书憨更是连门也不出了,铺子的事也交给了成管家。
聂中轻眼神一暖地望了眼若雪,再看了看成府的后门,怕尖酸管事他们用完膳回来,到时见厨房没人,就算不走远,也会探头出来望一下自己有没有走远,这是人之常情,所以此地不宜久留,还是先走出他们的成府的视线范围再说吧。便道:“我们先回你落脚的地方吧。”
知道她这么说就是接受自己了,江若雪高兴地点头,但才点下头又犹疑道:“不过,婢子是在贫民区租的屋子,不知姑娘住不住得惯。”
“走吧,我也不是什么娇贵的千金小姐。”在哪不都是一样住。说着,先行往江若雪指的方向走去。贫民区她知道怎么走,在柔轩斋住的那段时间,整个皇城几乎是逛了个遍。
江若雪一如既往沉默地跟在她身后。
到了柔轩斋和贫民区的交界处时,聂中轻望了眼柔轩斋的方向,便往反方向的贫民区而去了。
她早就想好了,离了成府,要不要住到柔轩斋的事,而答案是否定的。因为住到那,成飞睿很快就会找来,他虽不至于从柔轩斋带得走自己,却誓必会为柔轩斋添不少麻烦,而她不愿意那样,她真的很累了,不想再参与这些事,只想静静地休息一下。
江若雪望着姑娘略显孤寂的背影,虽然才刚相见,她却敏感地感觉到姑娘变了,不只是人变瘦了,而且眉目间也漾着淡淡的悲伤,但她却不便探问主子的事。
两个人一前一后沉默地走着。
在贫民区口一间医馆前,聂中轻突然停了下来,她抬头望着医馆上面简陋的“便民医馆”的匾额。片刻,迈步行了进去,是为了自己之前的猜测,就算猜错了,也可以再抓剂药调理一下,毕竟小产要是处理不好,会落下病根的,既然选择了活下来,她就希望自己的后半辈子是健健康康的。
二人进了医馆,只见有几个穿着简仆到衣服几乎都缝了小补丁的人在柜台边抓药,而大夫正坐在桌前为一位穿着破旧衣服的病人看病,对这一切,聂中轻视若无睹,毕竟这里是贫民区,又能有钱到哪去,她缓缓地走到大夫桌前。
而她们一进医馆立刻引来了他人的注意,毕竟像这么漂亮的姑娘可是少见得很。
大夫望了眼二位花容月貌的姑娘一眼,温和笑道:“姑娘是看病的吗?”这医馆可是从不曾有这么漂亮的姑娘来过,但看她们穿着,生活应该还过得去。
“嗯。”聂中轻轻轻应了声。
“麻烦二位姑娘先坐一下,老夫为他开了药单就行了。”大夫指着旁边也有些老旧的木椅子道。
聂中轻颔首坐下,见江若雪还站着,便道:“坐吧。”
丫环哪能跟主子坐到一块?江若雪犹疑地望着聂中轻,但见周围的人都看着她们,也就明了她的意思,这里是贫民区,姑娘是不想让人知道自己是主仆的身份的吧?毕竟哪有做人家姑娘的还住在这种地方,因此为了不突显自己二人的特别,她依言坐下。
等大夫为那人开了方子,才对聂中轻道:“姑娘,敢问哪里不舒服?”
“感觉很累,提不起劲儿。”聂中轻把之前的反应说出来。
“请把手伸出来。”
聂中轻伸出右手,轻轻放在桌上的小布枕上。
大夫望了眼小布枕上的柔皙玉手,把手反搭在脉搏上,一会儿后,才放开来,道:“姑娘是有喜了。”他说不出恭喜的话语来,因为这姑娘梳的还是姑娘头,一看就知还没嫁人。而且看这柔嫩的双手,定是大户人家的丫环吧?这在贫民区已经不是怪事了。
在这贫民区里,很多女孩为了帮补家用,都会进大户人家当丫环,而稍有姿色的最后不是嫁到大户人家当小妾,就是被无良的主子欺辱了去,像她这样不为人妇就已经有喜的女孩并不算少。因此大夫神色间没有任何的惊讶,平静得很。
可聂中轻和江若雪却是愣住了。
聂中轻是没想到自己猜测的没错,她想这事应不是张大夫所为,而是采儿做的,就因为那些血,那些血不是自己的吧?至于是怎么来的,就要问采儿了。想着,聂中轻自嘲一笑,她可真是用心良苦。
江若雪会愣住则是被这消息给吓到了,姑娘有喜了?那孩子是谁的?为何都欺了她?却不迎娶姑娘?她的脑海中闪过姑娘在成府后门外那孤寂的背影,而今儿正是成少爷的成亲的大喜之日。想起在呈名州时,成少爷对姑娘的特别,难道……这孩子是他的?
聂中轻问了大夫多少钱之后,从身上拿出几文钱放在大夫桌上,便走了出去。
江若雪愣愣地跟在她身后。
出了医馆,聂中轻回头望向怔忡的她,道:“你在前面带路吧?”这里已经算是贫民区的范围之内了,接下来就得靠她带路了。
江若雪这才回过神来,她犹疑地望了眼聂中轻,知道有些事不是自己可以问的,但还是忍不住道:“姑娘,孩子是成少爷的吗?”
聂中轻沉默了一会,就在江若雪认为她不会回答时,才语气坚定道:“这孩子是我的。”成飞睿的孩子早在他让大夫开打胎药时就已经死了。而这个孩子只属于她,所以她决定把他生下来,也许他会遭人嘲笑,也许他只是个没有父亲的孩子,但自己定会给他全陪的爱,不会让他孤独。
没听到姑娘的否认,江若雪突然往回走,道:“婢子去找他,他必须给姑娘一个交代。”原来这就是姑娘为什么会悲伤,为什么会孤寂的原因,只因成少爷负了她。
“回来。”聂中轻轻喝。
闻言,江若雪停下了脚步,张嘴道:“姑娘,婢子不能在知道这些后,还能保持沉默。”
“他已经成亲了。”即使他还没成亲,她也不会回头去找他。
“可这是……”成少爷的孩子,难道就任由他这样吗?那么姑娘日后该怎么办?一个还没成亲的女子有喜,让人知道了,姑娘可怎么做人?
“要是你真当我是你的姑娘,就带我回住的地方。要是你嫌弃我失贞,就不要再跟着我。”她自己一个人也可以活得很好。
怕她真的会无情离去,江若雪忙上前拉住聂中轻,泪花在眼眶里闪烁,道:“不管姑娘变成怎样?您都是婢子的主子,永远不变。”是的,她来了,从此以后姑娘和自己都不会再是孤独一人。
沉默地望了江若雪一会,聂中轻才叹:“那就走吧!”她自然知道若雪只是担心她,为她不值。但她现在不想说这些,也许哪一天,她会向她说吧?
“嗯。”江若雪不敢再迟疑,走在前面带路。
眼前的房子是只有一个房间的小屋子,房的旁边有个小厨房,但这里虽然小了点,破败了点,却收拾得很干净。
江若雪现在正在厨房里煮开水,因为她们回到这里后,之前煮的开水已经凉了。
聂中轻望着看上去柔弱的江若雪正在为她烧开水,想着她一个花容月貌的女子是怎么找到皇城来的,问题不禁脱口而出,道:“你是怎么来到皇城的?”
“婢子把父亲安葬好后,就一个人出来了,在到了城镇后,婢子就向人打听镖局的方向,想用紧剩不多的银钱请人送我到皇城。谁知在那刚好遇到一队商队也要请镖局的人护送他们到皇城,他们见我只是一个弱女子,就好心地让我同行了,婢子到了皇城,就和他们分开来找姑娘了,在成府打听不到姑娘下落后,就用省下来的钱在这里租了个屋子住了下来。”
聂中轻静静地听着,看来她真的很懂得保护自己,就好像第一次见面时,她那卖身的条件一样。
“你为何执意要来?留在家乡不好吗?”她认识自己时,自己还只是个丫环,跟着自己她也许会过得更苦。
“因为婢子答应了姑娘一定会来啊!”江若雪理所当然地道。另一个原因是和姑娘相处几天的感情,姑娘曾经为她在表妹面前说话的小小感动,这些都是她一个人到皇城的动力,但她不好意思说出来罢了。
聂中轻鼻子一酸,忍着心里的感动,转身离开,嘴里喃喃道:“真是执拗的丫头。”只为了一个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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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九章 喜事变祸事(一)
在聂中轻、江若雪到贫民区之后,成府就跟着出事了。
一个仆役飞快地跑进桂院的小客厅里,气都还没喘过来就道:“夫人……不知为何?来喝……喝喜酒的客人都突然一个一个地倒了下去。”
“莫不是喝醉了?喝醒酒汤了吗?下人不懂事,希望没吓着夫人们。”成夫人瞪了仆役一眼,他没瞧见自己正在陪夫人们聊天吧?本来府里的名声就不好了,他还乱喳呼一通。
成二夫人和成三姨娘两个忙着招呼其他不愿到这来的夫人们了,顺便看看她们有没有什么需要,而成可人姐妹也在菊居陪那些随丈夫来,相对比较年轻的夫人们,当然还有少数的小姐们,因此她们都不在这。
“成夫人说的哪儿话,这事我们又不是没见过,吓不着。”
在场的夫人边应着她的话边捂嘴而笑,不管是哪家设宴,这种事都是常有的,也只有这些不懂事的仆役才会大惊小怪的。
仆役心急地望着成夫人,但她却一个一个接着说,让他插不上嘴。
“哎呀,也不知我家老爷有没有喝醉,看来我得去瞧瞧了。”一位夫人站起来道,老爷喝酒也一向没个节制的,怕是又喝多了吧?
“汪夫人不用急,相信汪老爷就算真喝醉了,只要喝了醒酒汤,休息一下,就没事了。”成夫人也跟站起来道。
“夫人,他们正是喝了醒酒汤才倒下去的,您快去看看吧?外面现在正乱成一团。”终于捉到机会的仆役忙把话说清楚。
什么?成夫人和客厅里的夫人们一惊,其他本来还坐着的夫人同时站了起来。
在大喜的日子出了这等事,就算成夫人平时再沉得住气,此时也不免有些慌了手脚,道:“少爷呢?他知不知道?”
“少爷也倒下了,任我们怎么叫他们都不醒。”少爷今儿可是被灌了不少的酒,醒酒汤当然是要喝的。
“他们现在在哪?快带我们去。”成夫人忙道,几位夫人也是急得不急了,担心不知自家的老爷有没有喝到醒酒汤。
“他们都在大厅,已经有人去找大夫了。”仆役边在前边开路,边道。
当成夫人来到大厅时,只见那些倒下的大多是男客人,他们的亲人都在身边焦急地照看着,而成夫人看到那些倒下的男客人中竟然还有温掌柜。
此时周老爷夫妇,周清文、陈夫人和她的丈夫陈老爷还有其他没事的人也在一旁帮忙照应着。
成夫人前脚刚到,成二夫人、三姨娘和成家姐姐她们也带着夫人小姐们来了。
“老爷。”汪夫人一眼就看到了自己的丈夫,因事发突然,客厅椅子不多,因此汪老爷正躺在地上,她扑向汪老爷叫着。可不管她怎么叫,汪老爷就是不醒。
汪夫人再也顾不得人情,瞪向成夫人道:“要是老爷有什么三长两短的话,我就把成府告上官府。”
“没错,早就听说成夫人管教下人不力,没想到竟是真的,现在害得老爷倒在这里,也不知会不会有事,老爷,您可不能有事啊!呜……”说着,那位夫子竟哭了起来。
“亏我们以前还都说成夫人如何如何能干,真是看走眼了,最好我儿子没事,否则……”
其他倒下人的亲人也是狠狠地瞪着成夫人,纷纷口出恶言。
温掌柜的亲人因只是下人,因此是敢怒不敢言。
陈夫人淡然地望了眼成夫人道:“好在猜到大伙是喝了醒酒汤才会这样,因此后来大伙都不敢再喝,不然,倒下的人恐怕不只这些。”今儿这顿喜酒是她有生以来碰到的最大的祸殃。
成夫人只来得及望了眼今儿的新郎官儿子,听到他们的话是既羞愧又焦急,也顾不得儿子,先安慰在场的人要紧,忙道:“各位夫人放心,大夫快到了,他们不会有事的。”
而成二夫人她们更是只有干着急的份。
这时,大夫也赶来了,他们本来正在长青院用膳,听到出了这等事,便丢下碗筷,匆匆忙忙赶来了。
“大夫,你们快看看他们这是怎么了?”成夫人忙道。其实不用她开口,有几个大夫已经自动自发地为客人看了起来。
一会儿,大夫们靠近讨论了下,得出的结果是一样的,他们没事,只是吃了—种会让人沉睡的药,一位大夫被推出来当代表道:“夫人,他们都没事,只是喝了一种让人昏睡的药而已。”
“什么药?那他们有没有事?什么时候能醒来?”
“回夫人,这药应是对人并无害处,我们猜想他们中的其实是一种叫酣睡散的药,一般我们大夫碰到难以入睡的病人或是失控的病人都会使用到,但叫是叫不醒的,只要往他们脸上泼点冷水就行了。”大夫笑道。
众位受害的亲人这才放心了点,但在他们没醒来之前,还是不能大意。
“快,你们去打些冷水来。”成夫人对仆役丫环道。
仆役丫环应声而去,不一会儿,便人手提着一桶水进来了。
众人依次把水淋在吃了酣睡散的人身上,在这大冷的天,水一淋到人脸上,别说是酣睡散的药性,就连酒也醒了。
各位客人纷纷睁开眼睛,茫然地望着在屋的人,仿佛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成飞睿首先清楚过来,他脸一沉,问道:“娘,这是怎么回事?”
成夫人嘴一张,还没来得及答话,汪夫人就抢先一步,道:“什么事?真不知你们成府是怎么一回事,竟然在醒酒汤里放药,好在不是毒药,不然,大伙不都得一命归西了。”
成飞睿询问地望向成夫人,成夫人无奈地点头。
闻言,中了酣睡散倒下的人的脸色就更难看了,汪老爷也是脸色微沉,道:“成夫人,我们先告辞了。”说完,不等成夫人应声,就带着亲人离去,今后这成府再有什么喜宴,他都不会来了。
其他人见状,也纷纷告辞离去。
见客人走得差不多了,陈夫人夫妇也上前,陈老爷道:“成夫人,我们也该回去了,这恐怕是我们最后一次来成府了。”
成夫人大惊,道:“陈老爷,这只是下人的失误,您……”
“不不,成夫人别误会老夫的意思,只是小女来了几次信,催我们搬到南方住,我们商量了一下,决定搬过去,过两天就动身了。”陈老爷说完,也和成陈夫子走了。
不一会儿,大厅里就只剩下原先住在成府的客人和温家兄弟、大夫们等一些成府的下人了。
周家的人和其他的客人也正想告辞而去。
成夫人却道:“今儿我们成府出了这等事,还请各位留下和我们一起听一下到底是怎么事回事?”要是不留下一些人,到时成府为何会出了这等事,就更说不清了。
周家的人和其他人本来就住在成府,也就不推辞,坐了下来,下人忙为客人上茶。
等他们都坐好了,成夫人才沉着脸对在场的仆役道:“把今儿在厨房干活的人都带上来。”
一会儿,聂中轻在厨房见到的尖酸管事等一伙人便被带了上来。
她们一路上已经听说了事情的经过,所以此时都怕得直发抖,尤其是那尖酸管事和肥胖厨娘。
成夫人沉着脸在她们脸上逐一扫过,道:“谁是负责这醒酒汤的?”
“回夫人,是小的。”肥胖的厨娘哆嗦着嘴唇道。
“为什么这汤里会有让人昏睡的药?”
那厨娘吓得跪倒在地,抖动着肥胖的身子道:“小的不知,小的没有放什么药啊!”
“谁是管事的?”
“回少爷,是小的。”尖酸管事哆嗦着嘴唇道。
听到他就是管事,成飞睿不由多看了他一眼,他自从知道了三姨娘膳食是怎样的之后,就已经对厨房的人反感了,因此对于厨房的这些人都没有好感,特别是管事的。
“好,她不知,那你来说说是怎么一回事吧?”成夫人又问
尖酸管事抖着身子支支吾吾道:“小的……小的……”可是他支吾了半天,也说不出所以然来。
“说。”成夫人声音一冷。
吓得尖酸管事马上像肥胖厨娘一样跪倒在地,脑海闪过一个丫环的身影,慌张道:“小的想起来了,厨房除了我们,还有一个丫环进去过。”可是当他们回到厨房时,已经不见了她的身影,而汤里的火也快灭了,记得当时自己还气得让人出去找,想把她追回来好好骂一顿,却已经不见了她的身影。
“她叫什么名字?是哪个院子当差的?”听到还有人,成飞睿不由沉声问道。
“回夫人,当时小的……小的们有急事,刚好见到她,就叫了她来帮忙,并不知她的名字,也不知……她在哪里当差。”尖酸管事支吾其词道。
“混账东西,你不知她是谁,也不知好是哪个院子的,还敢叫她来帮忙。”成夫人气把手中的杯子砸向他,随即一眯眼道:“还有,你们厨房这么多人都干什么去了?别以为我没进过厨房,就不知道当时宴席已经快散了,你们应该是闲得很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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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章 喜事变祸事(二)
尖酸管事一惊,眼睛一转,便趴在地上大叫冤枉道:“夫人,我们当时都还有其他事要做呢?真的是分不出人手来,才会叫上她的。”要是让夫人、少爷他们知道真相的话就惨了。
“你不说是吧?好,醒酒汤是你负责的,你来说。”成夫人一指肥胖厨娘道。
尖酸管事给肥胖厨娘使了个眼色。
刚好瞄到的肥胖厨娘当然也知道这事不能在夫人他们面前,她战战兢兢道:“小的小的,当时正好要用膳了,所以……”
“好,很好,你们都不敢说实话,是不是?来人,把他们全部拉出去重打二十大板。”成夫人怒道。
“是。”一旁的仆役应声就想上前把人拖走。
被抓住的肥胖厨娘吓得脸色都白了,要是这二十大板打下来,还不得支掉半条命,想着不由大叫道:“夫人饶命,当时管事的叫那女的帮小的忙的,与小的无关啊!”
“夫人,她胡说八道,明明是她想偷懒,还想赖到小的身上的。”尖酸管事也大叫冤枉,接着便扑向肥胖厨娘,双手大力往她身上打去,道:“你这贱人,亏我平时待你不薄,如今却这样陷害于我。”
而肥胖厨娘尖叫着闪避他的手,见他竟然动手打人,便忘了之前的顾忌,不由叫道:“明明是你贪图我的美色,想向我献殷勤才会拉那丫环帮忙看火的。”
见她把这话也给嚷嚷出来了,尖酸管事下手更是重了,直把得肥胖厨娘直叫痛,忍不住也还手打了回去。
见状,大厅里的人心里对他们充满了鄙夷,同时不满地望向成夫人,不过对于成飞睿倒是还没有其他的想法,毕竟男主外,女主内,她这当家主母果真是让人失望到了极点。
而成飞睿也由着她们闹,虽然因此让成府丢了面子,可是也许正好可以借此机会好好整顿一下府里。
而成三姨娘和成可人却是暗自称快,他们终于就快得到报应了,对于她们来说,成府的面子早就已经丢尽了,也不差这点。
成二夫人和成夫人感情最好,看见众人的不满的视线,此时的她虽想帮忙说些好话,却一时找不到话讲,只能干着急。
温老爷见地上的二人实在是闹得难看,不由望向成夫人道:“大妹,亏我以为你一直以来持家有道,没想到……你太让我失望了。”
见客人都对她投以责怪的眼神,再望向打在一块的二人,成夫人顿时气得忽青忽白,大喝道:“够了。”
尖酸管事和肥胖厨娘吓得停了下,才这想起现在是什么情形,他们立时吓得趴在地上,不敢再乱动手。
成夫人深吸了口气,压下心底的气道:“要是现在那丫环在场,你们还认不认得出来?”
“要是她站在小的面前,小的定会认得出。”尖酸管事有些咬牙切齿地道,定是那小贱人放的酣睡散。因为之前他们也熬了好几锅却不见出事,偏偏这一锅却出了事。
肥胖厨娘也连忙点头。
“你们去把府里所有的丫环都叫到这来。”成夫人道。
一会儿,成府的丫环都被带了上来,就连伺候成可雀的丫环也牵着成可雀一起来了。
成三姨娘见状,忙招手让女儿到身边来,成可雀乖巧地走到母亲身边安静地让母亲抱坐在她腿上。
望了眼几年没见的成可雀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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