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誓不为妾-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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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只是他,来到这里的人,听完了契约上的内容,也全僵住了身子。反应过来的他们连忙跪下谢谢少爷的大恩。他知道若是少爷不这么做,强迫自己等人签字,也是可以的,但没想到少爷竟这么仁慈。其他人也纷纷回过神来,谢谢成飞睿的大恩。不管这凉茶能不能赚钱,但至少少爷有这份心啊!
有此局面,成飞睿早有心理准备,便不慌不忙地叫众人起来。再对成佐使了个眼色,让他把他们给劝出去了。
看来成飞睿又因这事博得好名声了。把一切看在眼里的聂中轻轻笑。
四合院
“佐伯,你能不能给我些甘草?”她也该有所准备了,不然,让人钻了空子就糟了。
这点小事,成佐当然无条件地答应了。
“小心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别人也不是傻瓜,不会任由你这么容易就抓到把柄的。说完,做人丫环的她拿着甘草便大大方方地当着少爷的面歇息去了。
成佐等人现在都已经很习惯她这不像丫环的丫环了,只是不知她留下这话是何意。
成飞睿思索了会,眼底会意的精光一闪而过,看来他得好好斟酌斟酌了。
城东金府
“什么?药茶?”那是什么鬼东西?顺偿药店的老板金贵皱眉问道。
“是的,因为他们正在派送药茶,所以小的假意上前要了一碗,那人正在那帮忙。他说这是成飞睿为了挽回药铺的名声,所以想到了这个赠送药茶的方法。”一个穿着平凡,人长得也平凡的汉子站在厅中向金贵说着今天所见之事。
“那药茶是什么味的?”金贵今天下午开始便听到外面都在传善意堂那些赠药之事,便使人去打听,没想到竟是这听也没听过的事。看来自己也得来个赠药打压善意堂才行,但势必要想个更好的法子。
“那药茶不像我们平时喝的药那么苦,有点点甘味,并不难喝。小的已经另买了一些回来给老爷瞧瞧这是什么药了。”那汉子忙将手上的食盒送上。他能成为老爷的亲信可不是靠运气的,汉子得意地想。
但也知道这药茶其实是有效的。只是这到底是什么药材,怎么会有这种味道。想着,金贵便金贵喝了一口,眉头锁得更深了。这药茶的确不难喝,他是开药铺的,虽然不太懂医,使去叫顺偿药店的大夫。趁大夫还没到,他又问了那汉子一些有多少人喝这药茶,他们喝了是什么反应。而汉子也一一向他道来。金贵越听脸色越沉,看来计谋又失败了。
一会,大夫来了,拿起那药闻了良久,都说不出到底是些什么药。因为本就极少使用甘草,再加上他们又怎么会想得到一向以诚信为名的善意堂会减轻这么多的药量来公开赠人之事,所以一时也就不好说这都有些什么药了。便摇摇头道:“金老爷,这药实在古怪,恕小的才疏学浅,实在不知这药茶有些什么成份。不过,这药茶虽说治些小病还可以,重的就不行了。”
听到大夫的话,金贵阴着脸沉思了会,便对那汉子道:“你去盯着成飞睿那臭小子,他若是有什么动静立刻来告诉我。”说完,便打发了那汉子和大夫出去。自己静静地坐在他那昂贵的檀木椅子上,不知为何心里总有点不安。看来那臭小子这次是有备行来了,不过,我金贵又怎么输给你这小子。金贵阴森森地笑了起来,那阴沉的笑声令人毛骨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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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谁是黄雀?
满天星斗,镰刀般的弯月高挂星空,凉风阵阵。正是人们好梦之时,但在这寂静的夜里,却有一个人影在街上疾行。他绕过街道,看到前面的那座大宅子便毫不犹疑地举步上前,举手就叩门,从那微重且快的声响听得出他的急切。从那小小的两扇门可以看出这只是宅子的后门,屋檐下悬挂的两盏红灯笼照出黑影那男性的脸上焦急的表情,门里的人似乎也早已在等待他的到来。他才敲响门,门就“咦呀”一声开了。男子刚想说些什么,可还没来得及开口,就已经被开门的人一把拉了进去。急切得仿佛怕被人瞧见似的,那男子也不反抗,顺着他的手劲踏进门里。
等他们的身影完全在关上的门内,林兴佃才从墙角转出来,他愤愤不平地看着那大宅的方向,他认识那个人,因为他白天还和他一起派凉茶。好像叫什么狗二的吧,一张嘴挺能说的。若不是亲眼看见,他还真不敢相信和自己等人挺聊得来的他竟然是那内奸。要不是出来之前已有成少爷叫他不可轻举妄动的叮嘱,他还真忍不住冲出去,揪住那虚伪的小人一顿好打。但随即想到成飞睿的计划,便憋住胸口的这股闷气转身离开。
可他才刚走远,又有一个人影从和刚进去的男子相同的方向走出来。他站在原地面向林兴佃已经消失的方向看了会。便和之前的那男子一样向大宅子的后门走去。举手轻轻敲响后门,屋檐下的灯笼同样照在他的脸上,不过却不复先进去那男子脸上的焦急之色,平静得宛如他只是回家般。好一招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从他看着林兴佃离去的方向可以猜出,他其实是知道林兴佃藏身在此的。他是故意晚先前那男子一步来的,这一切看来并不是巧合,而是故意而为之。
门照样在他眼前打开,里面的人看了他一眼,灯笼照射下却不是之前出来开门的仆役,想来之前那个是负责把先前那人领进去了吧。这仆役也不像那仆役一样动手拉人,而是轻轻侧开身子让男子进去。男子也不言语,沉默地漫步踏进门里。仆役关了后门,熟门熟路地带着他往里走。二人都没发现有一条黑影在他们走过去后,便从藏身的花众现身。想来是早已在此等候了。黑影立在原地先是若有所思地望了眼之前先进的那男子的方向,转而又望向他离去的方向。想了想,便轻身跟上他们的脚步。
仆役带着男子来到一间点着蜡烛灯火,屋里明亮得几乎有如白昼的厢房,接着还是一言不发地把男子丢在厢房的外厅。男子对他的离去视而不见,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鄙夷地打量着满室的蜡烛灯火。瞧这刺眼的光,他是怕别人不知道他有钱吗?还是亏心事做多了,害怕晚上睡觉做噩梦,所以才会连这外厅也点满了灯火。直到里面的睡房里传来脚步声,男子才收起脸上的鄙夷之色,佝偻着身子站在那。
随着脚步声出现的是一个身穿中衣的中年男子,虽然他穿着中衣,但从他清醒的眼神可以看出,他并没有睡去。他一进来就略微严肃地问:“怎么样?”
男子点点头,脸上带丝嘲弄的笑意:“回去了。”就他们那点心思他怎么会想不到,想捉住他的把柄,就他们那点技巧,难了。不过,就今晚的情形看来,他们想必也已经开始行动了,虽说目前他们还不足惧,但从今天的所作所为来看,也并不是完全笨得了。
哼,人呐,果然还是贪心的,不然他们也不会一听说不用钱,就忘了之前有人出事之事。男子暗哼了声,心里满是不屑。却不曾想,他们虽贪点小便宜,却不曾伤害到别人,不像他不择手段地谋划他人来得到更多的金银地位。比起人们的小贪,他简直就是贪得无厌。也不想想他每次在金贵这拿到黑心钱时那贪婪的嘴脸有多恶心。难道连金贵也瞧不起他,即使这是金贵一手的杰作,但也要他够贪心,才能被金贵利用。
“哈哈……果然如我们所料。”中年男子――金贵得意洋洋地坐在椅子上,还是没有叫男子坐下,即使他房中的椅子不像客厅上的昂贵。他还是认为男子没资格和他平起平坐。接着翻书似的脸色一转阴沉:“哼,毛头小子也敢和我金贵斗法,也不称称自己有几两重。”
男子不说话,只是不屑地瞅他一眼。什么我们所料,还不是我自己想到的法子,要是真等他想到办法,自己恐怕早就被捉了。他唯一聪明的地方是,懂得利用自己来为他卖命。
“对了,你打探到他们那药茶是什么配方没?”一想到这个,金贵的脸上更阴沉了几分
男子摇摇头:“小的不知,他们今天是在成管事的住处熬的药茶。但他们今天已经把药方交给了善意堂的大夫们。药茶也会从明天开始正式在善意堂里卖,为了方便,他们也决定把药茶移到药铺的天井里熬。”
“那你有没有办法从大夫的手上拿到药方?”不管有没有用,他都想知道他们用的到底是些什么药方。
“不行,听说少爷已经和他们签了什么保密契约,而且为了让他们心甘情愿地为善意堂保守秘密,还承诺药茶的利润拿出两成来分给负责守密的人。他们现在对他是感恩戴德,不管怎么问他们都不会透露半句的,就连药渣他们也想到办法毁灭了。不止如此,为了避免药铺里有人眼红,更是答应再拿一成出来分给药铺的其他伙计。其他伙计见本来无关的自己也有一份,更是对他死心塌地。所以现在药铺里的人可以说是一条心的。”除了自己以外。
“哼,还不知有没有钱赚呢?!就搞出这么多事。还想把自己赚的钱分给那些下等人,真是蠢到家了。”金贵不屑道。口里虽这么说,但他心里清楚得很,知道成飞睿这招的确是好计谋。但知道是一回事,做不做得到又是一回事,让他把自己赚的钱拿出来分人,他是万万办不到的。所以才会语带不屑地讽刺成飞睿,也可以说是一种嫉妒心态吧?
和他合作也算有段时间的男子又怎会不明白他的想法,就连给自己的这笔卖命钱,他也是给得十分痛心的。不过,管他呢!只要自己帮他搞垮了善意堂,自己就是顺偿药店的大管事。这事可是除了金钱之外,他另外给自己的承诺,自己手上有他那么多把柄,料他也不敢反悔。但男子没想到的是,有一种方法是可以令人永远闭嘴的,而金贵早已有此想法。
“好了,你先回去吧。不过记住,尽快把药茶的药方弄到手。”
男子应了声便出去了。
“来人,叫管家把狗二打发出去得了。”说完,金贵便进里屋去了。
以为神不知鬼不觉的他们,并不知早就已经被伏在他们屋顶上的黑衣男子看到,听到了。见他们都散了,他便把掀开的屋瓦小心地放回原位。并不跟着那男子离开,而是顺着那个仆役所走的方向到了一间看起来像是下人房的地方。只见他轻轻一跌,便跳到了先前那男子所在的房子屋顶上,动作轻盈得不带起一丝声响。
里面狗二正一脸焦急地站在那,想来是快急坏了。
只见那仆役俯在管家的耳边轻声说了句话。管家便趾高气扬道:“我们老爷善心,说不计较你家儿子的冒犯。你先在这等等,一会就可以见到他了。”
狗二忙喋声道谢。
半响,门外便传来小孩的叫声:“爹。”
狗二高兴地接住儿子,眼眶微红地看向金府的管家道:“谢谢管家,今天狗崽不小心冲撞了金老爷,请管家替小的谢谢金老爷的不怪之恩。”
“好了,你就别谢来谢去的了,快带你家狗崽回去吧。还有以后叫他走路小心点,不要再横冲直撞的。今天是因为撞到的是我们老爷,下次可没这么幸运了。”不愧是金府的管家,明知大家都心知肚明他家主子是什么样的人,却还是不忘夸一下。说完,便不耐烦地挥挥手,叫仆役送客。
怕金老爷反口,狗二也不敢多留,忙应声带着儿子匆匆离开。要知若是平日里的金老爷可没有这么好说话。
等离开大厅,狗崽的声音隐隐约约传进黑衣男子耳朵里,“爹,我没有撞到金老爷,今天狗崽和往常一样在家门口玩耍,是他们金老爷走来撞到狗崽的。”
“狗崽子,不要乱说话。”狗二连忙看了看四周,见没人注意到他们的话,这才松口气。他本就是个机灵的,知道今天这事一定有古怪,但既然儿子平安无事。他也不想探究什么。
这次,黑衣男子不再犹豫地施展轻功离开大宅,站在大宅后门处,他再次若有所思地看了眼大宅子。
“什么人?”才刚想离开的黑衣男子眼神一凛,看向一条巷子的方向。
随着他的轻喝,那里渐渐地出现一个白影,那一身白在微暗的星空下特别醒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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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神秘白衣人
“阁下好敏锐的听力。”来人一袭白衣随风飘动,手拿折扇潇洒地摇着。俊雅的脸上含着赞赏的笑意看着黑衣男子。一派磊落的君子样和黑衣男子的一身黑衣、蒙着黑布的贼样完全相反。
黑衣男子对他的笑脸不为所动,眼睛警惕地看着白衣飘飘的男子。他是谁?是敌是友,他都一无所知。出现在这里到底想干什么,又看到了多少。
“阁下不必紧张,在下只是出来散步。不会妨碍阁下要做的事,在下本不想打扰阁下串门的雅兴。但无奈还是不小心就被阁下察觉了,在下实在是很抱歉。”白衣男子诚意十足地揖身道歉,但他脸是挂着的笑意却让人感觉不到一丝的诚意。
没想到这趟呈名州之行这么有趣,先是听说有药铺派送那个什么凉茶之事,可惜他进城时,那药铺已经收铺了,正打算明天再去瞧瞧。在客栈闷得慌的他决定出来逛逛,没想到出来走走也能遇到这等好玩之事。他虽然不知里面发生了什么事,也不知这黑衣人是什么时候进去,但他可是看到了最早离开的那少年是什么时候来的,就因为见他鬼鬼祟祟地藏在那里,自己才因好奇而留在这里欣赏了一场好戏。
黑衣男子对他的嘲弄不以为意,他站在原地静静地以审视般的眼光看了他一会,见他似乎真的没有恶意,便转身离开。
等黑衣男子走了之后,白衣男子依然站在原地,他若有所思地看了眼大宅子的方向嘴角微勾:“看来这趟呈名州之行不会无聊了。”说完,便手摇折扇,白衣飘飘地离开了这是非之地。
黑衣男子闪身进入一处四合院里,而这处四合院正是成飞睿一伙人住的地方。聂中轻精神恍惚地坐在椅子上,不懂捉贼为什么要把她也给叫起来,现在她有点后悔自己的多嘴了,不然也用不着三更半夜地被叫起来干等。
见到黑衣人,聂中轻脸上依然是那副懒洋洋的样子,没有正常人见到贼时该有的惊慌。她是被成飞睿让人强行叫醒的,而他的理由就是,你不想知道自己猜的正确吗?拜托!她当时只是随口一提而已,并不想知道结果好吗?但无奈他还是不让她继续梦周公,说什么既然插一脚进来了,就别想逃。唉!真是多嘴惹的祸。
黑衣人一进大厅便把蒙面的布拉开,竟是顾海,原来他提前到了呈名州,并赶在城门关闭之前进了城。因为之前有来过,还算熟门熟路的他也不去药铺了,而是直奔四合院而来。快到门口时,见到有两个人鬼鬼祟祟地朝四合院探头探脑。心知来者不善,便避开他们飞身越过房屋进去。接着便被成飞睿叫到他的房间,两说了大约半个时辰和出来。
“顾大哥,怎样?”还不等顾海歇口气,林兴佃便心急地问,这可是他第一次出任务呢?当然心急想知道结果了。
顾海脸含笑意地看向成飞睿:“事情果然如成少爷所言,对方既然还有后着。”
“这可不是我想到的,我也是在轻儿的提醒下,才会暗藏一手。”还是她想得周到啊!
“又是你?”书憨惊讶地看向聂中轻道。
聂中轻无精打采地睨了书憨一眼,并没反驳他的话。对于这样的结果,根本就是意料之中的事。
“丫头,你怎么知道他们会用这招?”成佐惊奇地问。其他人也同时看向聂中轻,而成飞睿则是坐在椅子上微笑,他知道以她的聪慧必会想到自己等人没想到的变数。却没有料到聂中轻会想到以计中计来破对方的声东击西而已。
“我只是想到若我是他们在此时一定要见上一面时,会怎么做而已。”聂中轻有气无力道没办法,她可是在正好梦之时被叫醒的。不过,不得不承认那内奸之前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在药铺里下手并不是运气好,而是他们够聪明啊!不过他们遇到自己也算他们倒霉了吧。毕竟这种声东击西之计,她在二十一世纪的电视上可是看多了。
“呃,丫头果然不是普通的奸……呃,聪明啊!”成佐嘴唇微抖。好在他没得罪过她,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那顾大哥,狗二……”林兴佃欲言又止地看着顾海。不知该不该问,问了又怕答案是自己不想听到的。
狗二?就是那个去找儿子的男子。“你认识他?”而且看样子,还挺熟的样子。
“嗯。”
书憨也一脸正经地看着顾海,他怎么也不敢相信狗二会是这种人。他平时虽说是多话了点,却是个乐于助人的,他和小林今天在药铺帮忙他也有教自己和小林认识一些药草,虽然他自己也只是识得些皮毛,却还是把他认识的拿来一一和他们解说。
见他俩的神情,顾海了悟,这两个小子,才刚到就和药铺的人混得这么熟了。便笑道:“这你们大可放心,那狗二啊!想来也挺可怜的,他是被姓金的给设计了。”说完,顾海轻叹口气,便把他在金府上看到的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想来整件事最无辜的就是狗二了吧,不只自己被人利用,连儿子也不能幸免。
林兴佃:“卑鄙小人。”既然利用小孩来引导他们误会狗二。中轻姐姐的提醒,自己不就误会狗二了吗?想到之前自己对狗二的愤恨,林兴佃不禁心有戚戚焉。其实不只是他,连其他人也是暗自己庆幸。
书憨:“无耻之徒。”连小孩都不放过。
看着他们愤愤不平的样子,突然想起一事的成飞睿目光一凝道:“你们两个明天到药铺时,一定不可以像今天这样和狗二说笑了,不仅不可以,还要对狗二装出一副不理不睬的样子来。”
顾海、成佐一听便知道他的意思了。他不叫他们处置那人,自然是不想打草惊蛇,但因书憨和小林年纪还小,难免意气用事。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去欺负想要谋害药铺的小人。若是能利用这点让对方误以为自己等人已经认定了狗二就是内奸,定能达到让对方大意地认为自己等人已中计的效果。
“为什么?我们都已经知道了狗二是无辜的了。”书憨不平地叫嚷。
而林兴佃毕竟年长一点,也是个跑江湖的,所以也多少知道成飞睿此意为何。但他还是做不出伤害一个无辜人的事。所以虽没有出声抗议,却也没有表示赞成。
成飞睿见他那样,也不理会他。还是成佐看不过去了,出言点醒书憨:“笨小子,你想,要是你知道有人想害少爷,你会怎样?而少爷为了怕你坏事,叫你当没事一样。那么你会怎么做?”
“当然得听少爷的。”这不是费话吗?书憨暗自嘀咕。他刚刚只是为狗二不平罢了。
“那现在我们是要装出怀疑狗二的样子,好让对方松懈戒心,再次做坏事。你说该怎么办呢?”
书憨这才恍然大悟,但他还是做不到,怎么办?书憨和林兴佃烦恼地面面相觑。
“其实你们也不用为难,到时少爷自会在适当之时以怕你们的冲动会破坏了计划的理由,而把你们赶回四合院待着。直到你们“开窍”了才可以再到药铺来,到时虽说不能像之前那样和狗二说笑了,但也不用再冷脸相对。这件事结束,你们大可以向狗二道歉并向他说明此事啊!少爷,婢子说的没错吧?”这时,已经清醒多的聂中轻不由得加了一句。
成飞睿眼底含着深深的笑意道:“连我想什么,你都知道了。你还挺了解我的嘛!”
他想得太多了吧!不是了解他,而是他若是还有点小聪明,就必须这么做,聂中轻白了成飞睿一眼。却让他的笑意更深了,这可是她第一次不顾婢女的身份对他无礼耶,成飞睿感觉她不再是当初那个自己感觉触摸不到她的心的女子了。
看见他们的互动,成棋心里渐渐的不安起来,希望少爷不要做傻事才好。
成飞睿又一整脸色道:“不过你们一定要记住,不可以让那人看出点什么来,就和平时一样面对他就好,明白了吗?”
知道这件事马虎不得,两人连连点头。虽说这事有点难,但他们一定会尽力的。
“顾镖头,你从明天开始,也要有意无意地跟着狗二。”
顾海应了声,想起今晚的事。
“对了,成少爷。在下出来时,被一个人看到了。虽说我蒙了面,对方应该不知是谁,但最近还是留意一下四周的人为好。”顾海严肃地看着众人。
“什么?”林兴佃惊道。没想到会有意想不到的事发生。
成佐和书憨的注意力也一下子被顾海的话题给吸引力住。
“看见他的脸了吗?”成飞睿肃穆地问顾海,若是一步错,就有可能整个计划都会受到不少的影响。不过可以排除他是对方的人的可能性。不然,顾镖头不可能平安无事的回来。
“嗯。”顾海点点头。“他身穿一袭白衣,手拿折扇不时的摇动。表面上看上去是一副书生相,但我敢肯定他是懂武的,他身上有练武者的气息。”这是他们江湖中人的本能。
“那他看到多少了?”聂中轻问道。依她推测,那人绝不是对方的人。
“我看,他恐怕是从头看到尾了。”偏偏他们双方都没发现,好在他也不像是那边的人。不然……后果不堪设想。顾海直到现在还是有些冒冷汗。
“那顾大哥怎么不把他捉起来?”林兴佃急道。
“在不知对方底细之前,贸然出手若是不能一举擒住他。两人打起来,势必会惊动金府的人。再说,我看他并没有恶意,只是好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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