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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岑西舅 全-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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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跟着她进了这家咖啡馆目睹她的窘境,他才终于忍不住出面给她解围。
  
  我不放心你。
  
  岑欢好不容易控制住的心酸因他这句话而再次泛滥,那一丝隐隐的疼痛迅速的漫上胸口,让她连喉咙都一阵胀痛,发不出声。
  
  “你一个人住不安全,还是让小陈过来照顾你。”
  
  “不用了。”岑欢深呼吸,“我一个人过得很好,你不用担心。”
  
  “岑欢。”藿莛东有些无奈的唤她,“你难道连我的关心也要拒绝?”
  
  岑欢摇头,她只是怕他的关心会让自己心软,而她不想再继续过之前那种在爱或者不爱的煎熬中痛苦度日的日子。
  
  她没办法原谅柳如岚,也不想让他夹在两人中间为难,所以分开对谁都好。
  
  “以后别来找我了。”见他目光瞬间一黯,岑欢忍不住又有些心疼,“你好好照顾自己,别再瘦了……”
  
  怕自己再继续坐下去会控制不住手脚做出什么,岑欢匆匆喝了一大口牛奶后起身,“我,走了。”
  
  连再见都没说,她慌忙从他身边走过。
  
  藿莛东横放在桌下的手死死握拳,很努力才按捺住想拉住她抱入怀的冲动,任她离开。大文学
  
  爱你想你,想你见你,别无他求……
  
  咖啡馆里播放着一首不知名的歌曲,歌词竟然见鬼的应景。
  
  望着对面她只喝了一口的牛奶,藿莛东伸手拿过来,就着杯缘上那枚淡淡的唇印,缓缓将剩余的牛奶流入体内。浓郁微咸的奶香中,仿佛还夹杂着她甜美的味道。
  
  独自坐了一会,打算离开时,手机忽然振动。
  
  “莛东,那边已经有消息了。只是我姐夫那边出了点事我要马上要赶去意大利,所以不能过去了,详细情况你可以问锡云,人是他查到的。”
  
  挂了电话,他立即起身离开,原本黯然的眼眸掠过一抹冰寒。
  
  
  
  岑欢几乎是以逃跑的速度离开咖啡馆。
  
  回到别墅,那张流露温情的俊颜却仍根植脑海,怎么都无法抹去。
  
  天色一点点暗下来,她一个人静静的蜷缩在宽大的沙发上,偌大的客厅,安静得让人窒息。
  
  不知不觉睡着,醒来时周遭一片漆黑。
  
  意识渐渐清醒,岑欢置身无边的黑暗中,忽然有些不安。
  
  之前那些天梁宥西每天都来报到,每次都等她睡着了他才离开,所以她浑然不觉得害怕。可今晚他回他父母家,这么大的房子只有她一个人,她才觉得心里有些毛毛的。
  
  也许她不该拒绝小舅说让小陈过来照顾她。
  
  懊恼时,茶几上的手机突然响起,闪烁的屏幕再黑暗中显得有些诡异。
  
  岑欢被铃声吓了一跳,紧张兮兮的四下张望了一眼才起身拿过手机,也没看是谁的来电直接接听。
  
  “妈咪,我是橙橙。”
  
  童稚的女声犹如晴天霹雳,将岑欢震得整个人都僵住,大脑一片空白。
  
  “妈咪妈咪妈咪……”
  
  橙橙……
  
  在女儿熟悉的呼唤声中,岑欢一点点回神,颤着声激动的对着电话那端喊,“橙橙?你真的是橙橙?我是妈咪,橙……”
  
  电话那端忽然传来的嘟嘟声打断岑欢的话语。
  
  她难以置信的望着屏幕上显示的通话结束,心口剧烈的狂跳。
  
  怎么回事?
  
  她这是在做梦吗?
  
  为什么她会听见女儿打电话给她?
  
  女儿不是已经……
  
  她用力拍打自己的脸,火辣的刺痛那么清晰,可她却还是感觉自己在做梦。
  
  一定是她太想女儿了,一定是……
  
  门外一束强烈的白光划过,照亮了黑暗的客厅。
  
  岑欢怔忪间,听见耳边响起的沉稳脚步声,随即门被推开,而灯光一亮,周遭亮如白昼。
  
  “咦?你还没睡?”梁宥西诧异的望了眼岑欢,“怎么没睡也不开灯?”
  
  走过去在她身边坐下,见她一脸呆滞,梁宥西才发觉她的不对劲。
  
  “你怎么了?”抬手覆上她的额,一片湿冷。
  
  “岑欢?”他担忧的在她眼前晃了晃,神色焦虑,“你怎么了?”
  
  岑欢缓缓将视线移到梁宥西脸上,嘴张了好几次才发出声音,“我……好象接到我女儿打给我的电话了……”
  
  梁宥西一楞,随即蹙眉,“你做梦刚醒来?”
  
  “做梦?”难道真的是做梦?
  
  可为什么女儿的声音那么清晰。
  
  像是忽然想起什么,她点开已经暗下去的屏幕,指着第一通已接来电激动的对梁宥西说,“不是做梦,你看,就是这个电话,这是我女儿打来的电话。”
  
  “好好好,你别激动。”梁宥西安抚她,拿过手机,“我们回拨电话看看是不是,但如果不是,你不要太失望。”
  
  “你快回拨。”岑欢催促他,双眸亮得出奇。
  
  梁宥西深深看她一眼,回拨那组号码。
  
  “对不起,您拨的用户尚未开通,请查询后再拨……”
  
  梁宥西望着岑欢的脸色一点点变白,心疼的抱过她的头额抵着她的柔声安抚,“你别想太多了,这样患得患失对胎儿不好……”
  
  “怎么可能没开通?”岑欢听不进他的安抚,喃喃自语的抢过手机重拨,电话那端回应的仍是机械的冰冷女音。
  
  “好了,岑欢,你先冷静。”见她不死心的一次次重拨,梁宥西叹着气抢下手机丢到沙发另一端。
  
  “梁宥西,我女儿没死,我真的听到她喊我了,那通电话真的是她打来的,不然不会显示已接来电。”
  
  “可你刚才也听到了,那组号码还没开通。”
  
  岑欢一窒,沉默了好一会都没再说话。
  
  “乖,别想了,晚饭吃了么?”
  
  岑欢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不知道回应,梁宥西望了眼被自己扔开的电话,眉心微微收拢。
  
  “你说,我是不是疯了?”岑欢忽然开口,“我竟然有种强烈的预感,或许我女儿真的还活着。”
  
  梁宥西心一惊,而岑欢已经推开他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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扑朔迷离(3000)

  “你要去哪?”梁宥西本能的抓住她的手带入怀,眼里满是担忧。大文学
  
  “我要验DNA。”其实做为一个医生,从职业的角度出发,她应该第一时间去验DNA。只是那时她完全沉浸在失去女儿的巨大痛苦中。加上当时柳如岚和段蘅已经确认车祸的孩子就是她女儿,自己又亲眼看到那条她亲手系在女儿脚踝处的红线,所以她才对女儿的死没产生一点怀疑。懒
  
  而刚才那通电话虽然诡异,却也让她意识到女儿的车祸似乎并没那么简单。
  
  “岑欢,你先别激动,听我说——”
  
  “你陪我去。”岑欢打断他,目光带着一丝哀求。
  
  梁宥西苦笑——难得她肯求他,却是在这种情况下。
  
  “好,但你要答应我控制好情绪。”他就怕她大悲大喜情绪起伏太大而崩溃。
  
  见他答应,岑欢连忙点头,甚至忘了避嫌,主动拉住他的手迫不及待的往门外走。
  
  梁宥西望向两人缠在一起的手,心口一暖,反握住她的,十指交缠。
  
  
  
  “藿太太,那件案子在藿先生同意的情况下已经结案,所以……那个孩子的……已经火化了……”
  
  后半句话把岑欢所有的希望打入谷底。
  
  他什么时候处理的孩子的后事,今天在咖啡馆面对面,他竟然都没告诉她。虫
  
  梁宥西拥住脚步虚浮的她,刚想说什么,却又听岑欢说,“就算是火化了,但依照你们的司法程序,应该有与孩子血型等有关的记录,我要求查看。”
  
  “藿太太,结案时是藿先生亲笔签字,您如果有疑问,可以去问藿先生。大文学”
  
  岑欢一楞,一时不明白为什么她想知道这些还要去问小舅?为什么他们不直接拿记录给她看?
  
  “如果两位没有其他的事,那就……”虽然没再说下去,但逐客令的意味不言而喻。
  
  梁宥西叹口气,半拥着岑欢离开。
  
  上了车,梁宥西发动车子要离开时,见岑欢动了动嘴唇说了一句什么,却没听清楚。
  
  “你说什么?”
  
  “我要去他那。”不问个清楚,她无法让自己心安。
  
  梁宥西蹙眉,“今天太晚了,明天我再陪你去。”
  
  “不。”
  
  凝望着她倔强的侧颜许久,梁宥西才一言不发驾车离开。
  
  不多时,车子在藿莛东的公寓楼前停下。
  
  梁宥西坐在驾驶位上不动,却看着岑欢打开车门下车,连头也没回。
  
  
  
  藿莛东刚从浴室出来就听见门铃响,很诧异这时候会有谁来找他。
  
  门铃声太急促,他省略透过猫眼看来人是谁的步骤直接打开门,却一楞。
  
  岑欢忽略他楞住的表情,扫了眼他还在往下淌着水珠的强健体魄,别开眼从他身边走进屋,呼入的空气里却满满沐浴液的清新气息。
  
  藿莛东关上门,拨了拨一头湿漉漉的发,食指划过眉峰,静静的凝着岑欢,等她开口说明来意。
  
  而岑欢原本有许多许多的困惑需要他解答,可当她真正的站在他面前,却又不知道自己该从哪里问起。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一杯温开水递到眼前,她咬咬唇,抬眼正视他,在那双惑人黑眸的注视下开口,“车祸中丧生的那个孩子是不是我们的女儿?”
  
  懒得拐弯抹角去试探,她直接了当的问他。大文学
  
  藿莛东眉一拢,却神色不变,“怎么这样问?”
  
  “我问你,是不是?”
  
  藿莛东转开眼,仰头将原本给她倒的那杯温开水喝下大半,而突起的喉结随着他吞咽的动作滑动,让岑欢看得有些失神。
  
  “你这么晚跑来,就是要问我这个问题?”
  
  藿莛东有些疲惫的开口,舌尖抵了抵唇角,表情有些无奈,“你做噩梦了?”
  
  岑欢有些恼他的答非所问,恶狠狠瞪着他,“你就直接告诉我,是还是不是?”
  
  仍是没有立即回她,藿莛东揉着额角一副头疼的样子。
  
  “岑欢,当初,是你……”
  
  “我想验DNA,可他们说案子已经结了,是在你同意的情况下亲笔签名结的案,而且孩子的尸体已经火化,所以我要求看和孩子血型有关的记录,但他们给我的答复是有什么疑问直接来问你。”岑欢打断他一口气说了这么多,目光却始终盯着他的脸。
  
  “为什么他们要我来问你?”
  
  “案子是已经结了,我之前就说过这些事我来处理。”
  
  “可今天在咖啡馆你没告诉我。”
  
  “是你不想见我匆忙离开。”
  
  岑欢哑然。
  
  “都这么晚了,你不应该一个人跑出来,你要见我可以打电话给我。”
  
  “我不是一个人。”
  
  藿莛东微愕,又听她说,“梁宥西在等我。”
  
  “你这么晚了还和他在一起?”
  
  “这是我的事,我现在只问你,那个孩子到底是不是我们的女儿?”
  
  两人的目光对视,都可以清晰的在彼此眼中看到自己。
  
  而岑欢在他眼里除了看到一个小小的自己,还有一丝流动的暗焰。
  
  “这个问题有这么难回答么?你为什么一再的逃避?是不是女儿还活着?”岑欢问他,原本混乱的思绪越来越清晰。
  
  “你那时要我相信女儿还活着,是不是你知道什么?”
  
  面对她的咄咄逼人,藿莛东沉默以对。
  
  “你说啊,到底是怎么回事?求你别再瞒我了!”岑欢激动的过来摇晃他的手臂,却被他一把抱住。
  
  “冷静一点,岑欢。”藿莛东抱着她,掌心抚过她的发旋安抚她激动的情绪。
  
  “我很冷静,我是真的很想知道答案……”岑欢偎在他怀里,忍不住伸手抱紧他,“小舅,我刚才接到一个电话,你知道么?是女儿打给我的,我听见她喊我妈咪了,所以女儿一定还活着。”
  
  “女儿的电话?”藿莛东神色一震,抬起岑欢的脸,望着她泛红的眼眶问,“什么时候?那个电话你记得么?”
  
  “电话……我回拨过去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变成了还没开通……”
  
  藿莛东蹙眉不语。
  
  岑欢望着他,有些迟疑的开口,“你是不是……认为我疯了?”
  
  “说什么傻话。”藿莛东亲吻她的额,“先静下来睡一觉。”
  
  岑欢摇头,“我睡不着。”
  
  “乖,听话。你现在情绪不稳定,所以有些事情想不通,等你睡一觉醒来你就知道答案了。”藿莛东半哄半诱的搂着她走向卧室。
  
  岑欢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刚才还思路很清晰,这会却又乱成一团。
  
  难道真的是她想太多了?那个电话真的是错觉?
  
  可明明就有未接来电啊。
  
  她陷入思绪中,被藿莛东抱上床都没察觉。
  
  藿莛东尽量放轻动作,在她身侧躺下,拥着她轻声哄着她入睡。
  
  
  
  岑欢清晨醒来,睁开眼望着自落地窗透进来折射在墙壁上的光束,还处于混沌的大脑一时想不起自己身在何处。
  
  开门的声音传来,她看过去,见梁宥西端着一个托盘走进来。
  
  “你醒了?感觉有没有好一点?”
  
  岑欢困惑的眨眨眼,一脸茫然。
  
  “我怎么了?你又怎么会在这里?”
  
  “你不记得你昨晚高烧?”梁宥西一副很诧异的表情。
  
  “我高烧?”
  
  梁宥西点头,“你高烧说了一晚的胡话,是我照顾你一整晚,不然你以为你又这么好得快?早烧成白痴了。”
  
  “不对。”岑欢摇头坐起来,目光环视周遭一圈,见自己居然是睡在别墅的卧室里,不由楞住了。
  
  她不是在小舅的公寓么?怎么会……
  
  难道是因为她昨晚高烧烧糊涂了,所以才会在梦境里衍生出那些幻觉?
  
  包括听到女儿喊她的那通诡异电话,以及她去查女儿案件的事都是幻觉?
  
  “来,把这碗安神汤喝了,然后喝点粥再睡一觉。”梁宥西舀一口汤吹凉了递到她嘴边,岑欢却忽地记起什么,掀开身上的被子下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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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卖和报复(3000)

  见她连鞋都不穿,光着脚丫到处翻,梁宥西放下碗一把拉住她,“你找什么?”
  
  “手机,我的手机。大文学”
  
  “那不是你的手机么?”梁宥西看向床头的矮柜,“说你高烧你又不信,视力都下降了,那么大手机都看不到。”懒
  
  把她拉回床上拿过手机塞到她手上,岑欢一接过便迫不及待的点开屏幕,可让她失望的是昨天一整天都没有一通已接来电。
  
  难道那一切真的只是她的幻觉?
  
  她茫然地望着手机屏,心头无比失落,胸口酸酸胀胀的十分难受,眼泪不自觉就流出来。
  
  梁宥西望着她眼角滚落的晶莹,不动声色的握了握拳,仿佛在隐忍着什么,最终抽了把纸巾在她身旁坐下。
  
  “昨晚……你一直喊橙橙,是梦到她了么?”他动作轻柔的擦拭她滚落一脸的泪水,语气夹杂毫不掩饰的疼惜。
  
  岑欢点头又摇头,一副茫然无措的表情。
  
  “别胡思乱想,你现在还怀着宝宝,情绪过度激动对胎儿不利,你自己是医生,这点应该懂。”梁宥西重新端起已经放凉了的安神汤,“来,把这个喝了。”
  
  岑欢敛住心头无止境蔓延的酸楚,深吸口气,接过碗微仰头一口气喝完。
  
  梁宥西又给她盛了一碗小米粥,以她肚子里的宝宝为借口哄着她吃完,而不到一个小时,岑欢又睡着了。虫
  
  梁宥西坐在她床边望着她连在睡梦中都纠结着的眉心,心疼的想替她抚平,可手刚伸出去,又因怕惊醒她而收了回来。大文学
  
  口袋里的手机忽然振动,他怔了怔,将视线从岑欢的睡颜上收回,随后起身离开了房间。
  
  下了楼走到门外,确定这么远的距离接听电话不会惊醒岑欢被她听到,他才掏出手机,魅眸掠过屏幕,神色复杂的按下通话键。
  
  “她怎样?”低沉的男声入耳,梁宥西冷哼,“连我都骗她说她昨晚高烧说了一夜的糊话,她除了怀疑那一切都是她的幻觉外还能怎样?”
  
  那端静默。
  
  “爱上你这样的男人不知道是她的幸还是不幸,从她一开始和你纠缠不清到现在,你给她的除了痛苦和欺瞒外还有什么?这次她如果知道你又瞒她……”梁宥西冷笑,“那句话奉还给你,你和她,不会再有可能。”
  
  那端持续静默了十数秒才有声音传来,“谢谢你帮忙瞒着。”
  
  “我说了我不是在帮你。”梁宥西冷冷拒绝,“我只是不希望看她更痛苦,你好自为之。”
  
  果断挂了电话,染着怒意的眸睇向别墅外某处,一辆黑色的汽车映入眼帘。
  
  他面无表情的收回视线,转身返回室内。
  
  而那辆黑色汽车的车窗降下,露出一张清隽无俦的俊容。
  
  昨晚岑欢睡着后,他打电话给梁宥西,让他帮忙瞒着岑欢,于是就有了岑欢高烧这出戏。
  
  他知道岑欢一向信任梁宥西,不会怀疑他说的话,所以他不担心岑欢会再因为昨晚的事而跑来找他问个明白。
  
  而只有这样,他才能专心应付那个隐藏在幕后操纵了整起和女儿有关事件的神秘男人。
  
  来电的振动拉回他的思绪,瞥了眼屏幕,他没立即接,而是在关上车窗后发动车子驶离了别墅。大文学
  
  
  
  M省M市的某家酒吧。
  
  五光十色的射灯充斥着整个光线昏暗的房间,男女调‘情的淫‘声‘浪‘语盖过音乐,不绝于耳。
  
  庞大的黑色沙发中央左拥右抱的男子身形高大,五官粗犷立体,浑身上下一致的黑,那头齐肩的发却偏偏白得刺眼。
  
  “威哥,那件事都过了这么久了他却连一丁点蛛丝马迹都查不到,我看他根本就是个废物嘛,亏了道上的人还把他形容得比顾筠尧的手段还残忍,我看那些人都是瞎了眼,他根本就没什么好怕的,我们大可以不必这么小心翼翼的防他。”
  
  被唤做威哥的男子右侧的一个满脸横肉的男人不屑的轻嗤,一双手忙碌的在坐在他怀里的女人身上游移。
  
  男子闭着眼享受着左拥右抱的温香软玉,连眼皮都没抬一下,嘴角却扯出一尾轻狂的弧度。
  
  “阿良,小心驶得万年船,道上的人怕他不是没有道理的,你出来混的时候人家已经在意大利那边风生水起了,轻敌可不太好。”
  
  另一个身形清瘦却五官平凡的男人说。
  
  “什么轻敌?现在摆明了是他没本事才被威哥耍得团团转。”阿良嗤笑,“傅蔚,你好象很怕他?胆子这么小以后怎么跟着威哥混?”
  
  傅蔚皱眉,脸上的神情微微不悦。
  
  “行了,都是自家人,吠什么?”推开跨坐在自己腿上装扮清凉的女人,宽威扫了眼两人,从泛着幽蓝微光的玻璃茶几上拿过一杯酒,向傅蔚示意,“来,敬你一杯,这次如果不是你把和赵子清联系的阿华杀了,说不定他现在已经找上门来了,我们哪还有时间聚在这里享乐。”
  
  “威哥,您太客气了,能为您效劳是我的荣幸。”傅蔚有些受宠若惊的拿过酒杯。
  
  “威哥难得夸人,你小子真是走了狗屎运。”阿良有些讪讪的哼了身,推开身上的女人站起来,“喝太多,我去方便一下。”
  
  有些摇摆的走向门口,还没靠近,包厢的门忽然被人推开,还没看清楚贸然闯入的来人是谁,额正中已经被一管冰冷的枪口抵住。
  
  这突然的转变震住包厢内所有人,随即响起女人惊吓的尖叫声。
  
  宽威神色一凛,迅速起身的同时掏出枪指向门口,正要扣动扳机,却有一把枪更快的抵住他的太阳穴,及时制止住他的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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