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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满西楼(穿越)-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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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与追求两厢冲突,你会如何取舍?”
“你希望我选什么?”
“我不知道,这个问题好难。”
“我自小便活在别人给的生活中,识字、习武、接管未央楼,无一例外。”季如风一边仔细地擦拭手中的玉箫,一边悠悠道来:“我不需要计划什么,因为总有人为我制定,我只要按照他们所说的完成便好。这么多年来,我只是出色地扮演了季如风这个角色,什么理想、追求,我根本没有想过。”
“是嘛。那我们还真是半斤八两。”
北堂爵回到天蜀教后并未与吴夜交代,而是直接将自己锁在房内,到了用晚膳的时辰也没踏出房门半步。下午听闻来人中有一戴面具的少年,吴夜便猜想那是许久未见的西楼楼主,知道北堂爵对她甚是惦念,他便立刻将这事直接讲与北堂爵知道。北堂爵匆匆离去,回来时除了一队擅自行动的门徒便再没多余之人。本来吴夜以为自己猜错了,但见北堂爵把自己锁在房里一下午,又觉得事有蹊跷。左思右想,还是决定前去一探究竟。
端上热腾腾的晚膳,吴夜小心地叩响北堂爵的房门。
“咚咚咚——”
……
“咚咚咚——”
……
“爵,你在里面吗?你还没吃晚饭吧,我给你送来了。”
“爵?”
吴夜喊了几声,仍不见北堂爵应门。他也顾不得其它,放下手中的饭菜,一脚将门踢开。待他进到屋里一看,桌前、床上都空空如也,哪里还有北堂爵的影子。将偌大的屋子扫视一遍,他终于在桌角发现了白纸一张。
“子时前必归。”
是北堂爵的笔迹。不过,在这紧要时刻,他究竟去了哪里?
“只身潜入我教,还能不惊动任何人,你果然不简单。”北堂爵目光炯炯,盯着眼前手持桐骨扇的青衣男子。
“北堂教主过奖了,在下不过文弱书生一个,能侥幸寻得北堂教主实属上天庇佑。”说着,青衣男子还双手合十,作对天祈福状。
“文弱书生?”北堂爵挑眉,“你究竟有何企图?”江湖上无人不知,西楼阁主各个武艺超群,唯有摘星阁阁主随心例外,一个没有半点武功之人登上阁主之位,确实有些奇异。但这实属西楼内务,即便心存疑虑,外人也不好多说什么。如今这传言中手无缚鸡之力的随心无声无息潜进他天蜀教内,要说其不会半点功夫还真难叫人信服。何况,眼下教内守备森严,别说是那么大个人了,就是只野猫也难混进来,更休提无比顺利地潜入自己房内。
“企图?我怎么会有什么企图呢。我只是想找北堂教主聊聊罢了。”随心摆摆手,一副委屈状。
“你我有什么好聊的,是你主子让你来的?”
“倘若澜儿真能这么做,我便不用担心了。”随心说着,嘴角竟发起一丝苦笑,“她呀,总是在勉强自己。”
北堂爵身子一震,表情瞬间有些复杂,只是这一瞬去得太快,叫人怀疑是自己眼花看错了。
“你究竟想说什么?”
“有时候我真的很讨厌你。”随心嘴上这么说,眼里却没有露出半分敌意。“你的出现竟然真的让澜儿改变了。我努力了这么久都没有办法做到的事,竟然叫你这个半路杀出来的小子办到了。”
正文 第一百二十二章 阳春白雪(下)
更新时间:2008…6…12 12:30:00 本章字数:5544
夕阳已经完全沉入了大地,天边留下的血红照耀在银白的雪地上,如同单用朱砂绘制的彩卷,显出一种无法言喻的绮丽之美。
“她小时候其实很爱哭。”不顾北堂爵阴冷的目光,随心好像陷入美好回忆般轻笑起来,“摔疼了,磕伤了,没有一次不哇哇大哭的。要哄上好久才会安静下来,但鼻子仍旧一抽一抽的,还硬是不肯上药。”
随心的话让北堂爵觉得似曾相识,如果记忆没有错误,幼时的自己也是这般模样。可是,他并不觉得随心是在说他,何况,看随心的样子,怕是和自己年纪相仿,连自己都记不清的事,他又从何而知。
没有去看北堂爵,随心仍然自顾自说着:“可是,在那件事以后,她就好像突然只间长大了。再也不哭,再也不闹,看起来是变得坚强不少。可她不会动不动找人撒娇,更不会抱着你的脖子说谁谁谁欺负她了。她只是埋头学习,像个编好程序的机器,按照既定的回路重复着每天单调没有生气的生活。”
北堂爵压根不知道什么是程序,什么是机器,但他听明白了一点:随心口中的她和自己有着惊人的相似,而且,他似乎猜到了他所指何人。
“你不是两年前才加入西楼的吗?”虽然西楼在江湖上甚为神秘,但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关于随心,江湖上的传言不少。
“没错啊。”随心对北堂爵温和地笑笑。他好像知道北堂爵的疑问,接着说道:“不过,我可是自打澜儿出生便陪在她身边了。”
想说二人是青梅竹马?这下,北堂爵脸色更臭,其中还掺杂了不少懊恼的神情。
“你今天就是来这里示威的?”
“没那个必要。”
哼,觉得自己胜券在握了?北堂爵的脸色已经黑得吓人,怕是随便的一点火星都能让他彻底爆发。
“你这么做真的很愚蠢。”
“?”
“把澜儿赶走,你以为这当真是一个聪明的决定?”
根本没想到随心会这么说,北堂爵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不过转念一想,眼前的人竟将自己的想法看穿,心中顿时警铃大作。
“你就不怕她对你就此死心?”
“她根本未曾对我动心,又何来死心一说。”虽然不想在随心面前承认,但这是事实,容不得他狡辩。而且,只有这么想,他才能对凉儿说出那般无情的话。天知道当时自己的心有多痛,只要多看她一眼,他一定会忍不住将她留下。
“澜儿可不是菩萨心肠,看到谁有难都会出手相助。若非在她心中留有特殊位置,她才不会管你的死活。”随心责备地望了望北堂爵,轻叹一声。
“你的意思是……”北堂爵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随心的意思是凉儿也喜欢自己?她终于接受了自己的感情?!
就在北堂爵的表情渐渐缓和,变得离傻笑不远时,随心却毫不留情地泼下一盆冷水:“她好不容易战胜自己那关,想要正视自己的感情,可有个笨蛋却傻乎乎地给了她迎面一击。恐怕刚伸出壳的头又缩回去了,这次想要让她自个儿乖乖出来,怕就没有那么容易了。”
刚才还春风洋溢的俊脸瞬间僵住,看看笑得扎眼的随心,顿生一股怨气。
“我说北堂教主,您别动怒啊,在下不过是实话实说罢了。”与先前不同,随心又摆出一副笑嘻嘻的狐狸面孔,似乎方才的严肃样子只不过是北堂爵的南柯一梦。
没等北堂爵发作,随心抬头往西方望望,嘴里念念有词:“看这时辰,他们也该离开天蜀教地界了吧,现在赶上去,不知还追不追得上。”
北堂爵也顺着随心的目光看了一眼,没有任何迟疑,风一般转身离去,雪地上,连尘土都不曾扬起。
随心看着北堂爵离开的方向,眼里有落寞,更多的确是欣慰。
“不要再放手了,她的幸福,只有你给得起。”
天边的火红已经彻底隐入地平线之下,灰蒙蒙的天空中,一轮弯月悄悄探出头来,朝着底下的人儿宛然一笑。
“楼主,你可回来了。”见凉澜和季如风一道回来,飞花也没太大吃惊,急匆匆地上前,一脸忧容。
“发生什么事了?”
“随心他傍晚时说要到处逛逛,但都两个时辰了,还不见他回来。我担心……”飞花平日里虽常受随心捉弄,但两人好歹也共事两年,对随心刀子嘴豆腐心的性子多少有些了解,如今他一个人在这荒山上消失多时,又不会武功,连傍生的家伙都没有,飞花还是不免忧心。
“依在下看来,随心阁主可不是轻易被人下手的人,花阁主也勿过于担心了。”季如风如是说着,明亮的眸子还是小心地瞟瞟身边的人,确认对方并无异样后才稍稍松了口气。
“小慕慕,那随心是什么时候开始跟着你的?”天伤老人冷不丁地问道。
凉澜不明所以,但还是据实回答:“两年多前吧。怎么了?”
“他当真不会武功?”天伤老人又问。
“自然是真的。”凉澜蹙眉,“你怎么会这么问?”
“先别管我为什么。既然随心那小儿不会武功,你又怎会让他成了四阁阁主之一?”其实不单是天伤老人,就连飞花对此也颇为好奇,想当年,他还为这事闹过脾气呢。可后来自己无缘无故的便三天一大难,两天一小灾,半月下来可以说是体无完肤。他这才惊觉,自己是犯了小人,还是随心这得罪不得的睚眦必报之徒。
凉澜瞅瞅一脸平静的季如风,又看看满眼好奇的寻梅、飞花,忖度片刻,才将目光转向难得严肃的天伤老人。
“大概两年半前,西楼初建,虽有些基底,却不甚坚实。那次,我与御风、飞花以及踏雪分别前去东、南、西、北四处分堂查看,准备将西楼的体制完全整顿一番。哪晓得行至一半,我与几名下人突遇风暴,大家全被吹散了不说,我还伤到筋骨,挂在树上奄奄一息。许是我命不该绝,随心就在这时候出现了。”
“那种情况下突然出现,你就不觉得蹊跷?”没等凉澜说完,天伤老人已经插上了嘴。再看季如风,眉头隆起,似乎也有这个意思。
“他那时候和现在一个样,笑嘻嘻的没个正经,可是看到他,我就没来由地觉得亲切。而且,我感觉他对我并没有恶意。何况,那种情况下,有人救我我就该偷笑了不是?”
寻梅和飞花在一边颇有默契地一齐点点头,凉澜瞟见,轻笑了声继续说道:“当然,我带他回西楼并将摘星阁交给他并不是因为他对我有救命之恩;也不单是看他孤身一人,有些寂寞;最主要的还是他救治我的方法。”说到这里,凉澜顿了一顿,“他的医术和我家乡的如出一辙。”
凉澜所说的家乡自然指的是现世的中国,可其他人不明白,就因为这点关系,就让凉澜对他另眼相看了?
“我知道随心对我有所隐瞒,但他既不想说,我也不会多问。他绝对不会伤害我,背叛西楼,这点,我一直相信。”凉澜眼神坚定,对随心,她有一种超乎常理的信任。就像他二人间的心灵相通,讲不清、道不明。
听凉澜把话说绝了,天伤老人也只好作罢,但转念一想,还是要提醒她小心提防。“今日你们三人出现;飞花和你的气息我先前或多或少都有察觉,唯有随心,直到他从树后出来,我才知道来人不是两人,而是三人。倘若他真的没有武功,又怎么可能将自己的气息隐藏得这般好?对他,还是不要太过放心才是。”
正文 第一百二十三章 互诉衷肠
更新时间:2008…6…12 12:30:00 本章字数:5357
天越发暗了,小八突然大力地拍打起翅膀,黑豆般的小眼睛散发出惊恐的光芒。
“嘎嘎——坏人——嘎嘎——坏人——”
不多时,一条黑影由林中窜出,带得周边的空气也呼呼作响。
“你来做什么?”飞花第一个露出厌恶的神色,往凉澜身前一挡,俨然保护者的角色。
“我有话要对凉……你们楼主说。”北堂爵神情局促,同下午判若两人。在场的除了凉澜,还真没别人瞧见过大名鼎鼎的冷面阎罗露出这种表情,当下石化,嘴里蹦不出一个字。
还是凉澜“见过世面”,稍有晃神,却快快地恢复了原状。在看到北堂爵的一瞬,她的心还是不自觉地跳漏了一拍,但回想起几个时辰前伤人的话语,她便再也无法心平气和地与眼前的男子说话了。说她小心眼也好,说她拿得起放不下也罢,总之,她现在根本不想见到他,一点也不想。
“北堂教主,下午你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我们这就离开,不会再做逗留。”说完,凉澜转身欲走。
“等等——”情急之下,北堂爵一把拉住凉澜,再一用力,将她扯至怀中。
“你这是做什么?!”凉澜气极,掌间运气,作势便要往北堂爵小腹劈去。但击中前一刻,她却又恨恨地收了劲道,只是用力将北堂爵推开了事。到现在自己竟还想着他的安危?!对此,凉澜不愿承认。她只是不想错伤无辜罢了……除却感情……北堂爵也算是无辜的吧……
见凉澜不忍心对自己下手,北堂爵心里可是春光灿烂,暖风习习,这样的表现不正是随心所说的那样吗?凉儿对他并非无意,她心里也有他啊!可是,她眼里犹疑、痛苦的神色又令他揪心地疼。若不是自己自作聪明,又怎会这般伤了她的心;若不是自己胆小退缩,又怎会……但那些已经不重要了,既然知道凉儿心里也有自己的位置,那他还犹豫什么?他要把她牢牢地揽在身边,一生,一世!
“我有话要对你说!”北堂爵几乎是用喊的,而这一喊倒是唤回了旁人的神智。
“楼主都说没什么好谈的,你要我们离开,我们也照做了,现在还想怎样?!”对于北堂爵的作为,飞花越想越气。小澜可是不要命地赶过来的,到头却得到了什么?忘恩负义的东西!哼!
“不要说了。”凉澜止住像被踩了尾巴在那儿嗷嗷乱吠的飞花,别过脸不去看北堂爵,“走吧,既然我们在这儿也是添乱,还是连夜早些下山比较好,省得惹人嫌。”即便戴着面具,周遭的人也能轻易感觉到凉澜身上散发出凛冽寒气,近身三尺,恐怕有被冻成冰块的危险吧。
可是总有人感觉迟钝,不怕死地提醒道:“随心还没回来呢!”不用问,这自然是飞花。
凉澜刚想迈开的步子硬是停下,瞬间,气氛降到了冰点。
北堂爵眼珠一转,似乎想到了什么。
“你们不用等了。随心阁主正在鄙教做客。”不要说他阴险,只是形势所逼,不得不出此招。而且随心会到天蜀教说那番话,也是为了自己能和凉儿解释清楚,现在稍稍用用他的名头,不算过错吧。
都说爱情会让人变成傻瓜,可咱北堂教主非但没有失去理智,反倒是更为圆滑了。果然是一千种人便有一千种爱,为了抓牢自己的亲亲爱人,他北堂爵可是豁出去了。
凉澜寒着脸,双眼瞪得老大。倘若眼神可以杀人,那北堂爵现在必定被大卸八块了。
“有胆跟我来吗?只要你跟我走,我立刻放了随心。”
“好,我跟你走。”凉澜想都没想,马上点头答应。北堂爵看在眼里,又想起随心所说两人青梅竹马的关系,胃里泛酸,竟有将随心除之而后快的冲动。
“我也去!”(“我也去!”)飞花和季如风异口同声,眼里的担忧一览无余。
“他们的事,你们凑什么热闹。”天伤老人“啪啪”两下,点了二人的穴位,再转身对凉澜与北堂爵说道:“这几个我会看着,你们爱去多久去多久。还有,随心回来了我也不会让他去打扰的。去吧,快去吧。”挥挥手,老头露出暧昧不明的笑容。
这一笑看得凉澜一惊,北堂爵则回一感激的眼神,拉上凉澜飞一般离开。
“凉儿……”
“……”
“凉儿,下午是我的错,原谅我好吗?”
“……”
“我知道你是担心我才会赶来,我不该把你赶走。可是这次情势非常,冥教可能已经不是熊铁山做主了。范姚,或者叫范离你也遇到过。我怀疑这次挑起事端的人就是他。他的阴狠远超出一般人的想象,我不希望你出事。”
“……”
北堂爵见凉澜背着身没有反应,轻叹口气,“还记得我对你说过我出生在宁园吗?算起来,我们家也是武林世家,可是到了我爷爷那代北堂家已经基本退出武林,成了地地道道的商人家庭。本以为日子就会这样无忧无虑地过下去,读书、识字,然后接过祖上的家业,平平淡淡地过完一生。可范姚出现了,我早该想到,他的出现会毁了我们这个家。我已经不记得爹和范姚是怎么认识的了,我那时还小,只知道那姓范的三天两头来找爹,可每次都是不欢而散。直到我八岁那年,那个下雪的傍晚,我永远忘不了——整个宁园都沾满了鲜血,满眼,满眼的全是尸体,爹和娘倒在一起,贯穿他们的是范姚那贼人的剑!”
说到这里,北堂爵的身子还是无法抑制地颤抖,是愤怒,是抑制不住的愤怒!
“我投奔天蜀教,然后开始没日没夜地练武。杀了范姚替大家报仇,这是我活下去的唯一动力。后来我终于灭了陆堡,可那狡猾的范姚却趁乱逃脱了。我深受重伤跌落山崖,也就是那次,我遇到了你。”
“知道吗,看到你的第一眼,我以为自己见了仙女。如此不堪的我,竟然有幸在生命的最后一刻看到仙女,当时,我有一种解脱的幸福。回到天蜀教,我试着找过你,可是你为我治伤的事就好像是我做的一个梦,美好却虚无缥缈,我曾经怀疑,那是不是真的只是自己的南柯一梦,梦醒了,里面的人也就消失了。可是老天又让我遇到你,和那次不同,我清醒得很,我知道你就在我眼前,伸出手,我便可以触摸你,感受你的存在。我……真的放不开你了。”
“凉儿!”
只感觉手臂一痛,凉澜被北堂爵扭转身来。面具不知怎的竟自己滑落,露出下面早已泪流满面的脸蛋。
“凉儿……”北堂爵慌了神,连忙用衣袖抹去凉澜不停往外溢的清泉。“怎么了,你怎么了?”
凉澜没有回答,而是用行动表达了自己的心意。她把头埋进北堂爵宽阔的胸膛内,双手环住眼前的强壮身躯,紧紧的,紧紧的没有一丝缝隙。
“我知道,我都知道……对不起,让你回忆那种事……是我太蠢了,蠢到连你想要保护我的心都看不出来……对不起……对不起……”
北堂爵反手抱住凉澜,没有言语,只是静静地抱着,好像要将她融进血肉一般。他的眼神中已经没有仇恨,没有慌乱,没有彷徨;这一刻,时光停止;这一刻,便是永恒。
夜,微凉;影,相依;月,浩渺;情,浓时……
正文 第一百二十四章 来势汹汹(上)
更新时间:2008…6…12 12:30:00 本章字数:5391
“哎……你们也别怪我,人家小两口亲亲热热,我们过去也不是个事对不?点了你们的睡穴也是希望你们有个好眠,明天打起精神好去天蜀教……”
黑浸透了夜,林子里火光跳跃。天伤老人正拿着不知哪里打来的野鸡,架在柴火上翻烤。身边直挺挺躺了三条人,不用多解释,自是飞花、寻梅、季如风。对于点了人家睡穴的事,老头自己倒是理由充分,说得冠冕堂皇,可明眼人一看便知他心里的小九九。大冬天的,能在山上打到野味实属不易,要是四个人分,那就是四个人一块儿挨饿,既然如此,还不如牺牲三人,喂饱一人。
正吃得满口流油,老头眼中突然金光一闪,操起地上的鸡骨便运劲向左后放射去。先是利器插入树干的声音,接着,黑暗中走出一人,步履轻盈,简直像是用飘的。
“哼,你果然不简单。”天伤老人咬掉鸡胸上的最后一点肉,对着来人粗声讲道。
来人也不恼怒,先环视四周,后微笑着接老头的话:“承蒙天伤前辈看得起,晚辈受宠若惊。”说着,还俯身一拜。
“小子,你究竟是什么来头?”天伤老人眯起眼,脑中可谓千回百折。以自己的功力推算,能如此接近才被发现,这人的功夫必定不在凉澜之下,甚至还要高出更多。再加上能轻易避开方才的一击,那差不多已经可以和自己一较高下了。有如此身手,却藏身西楼还隐去一身功夫,实在不能不让人怀疑。
“前辈以为呢?”
“知道还用问你?”天伤老人挑眉,赏了随心一记白眼。
“前辈所问恕晚辈现在无法相告,但请前辈放心,晚辈并无恶意。若非如此,在西楼两年有余,我有足够的时间和机会做出你所怀疑之事。”
天伤老人想了想,复问:“那你故意隐瞒自己会武功这点又从何解释?如今看来,你接近小澜澜果然是早有图谋。”
“呵呵,”随心掩面轻笑,“接近小澜的事确是晚辈略施小计,但前辈说晚辈会武功,这从何谈起呢?难不成就因为方才那根鸡骨头没有在晚辈脑袋上穿个窟窿?”
天伤老人面上一窘,说话也略有磕绊,“那……那先不谈。小老儿我行走江湖多年,单凭步子就能看出一二,以前你刻意隐瞒,我倒真没瞧出不妥。可这次见面,你破绽百出。步子如此轻盈,如没有练过上层轻功是决计办不到。怎样,你还有什么话说?”天伤老人越说越来自信,声音也高出八度。
随心不动声色,耐心地听老头讲完,而后并不多言,只是扛起在地上挺尸的飞花转身朝天蜀教方向出发。
天伤老人前一刻还洋洋自得,后见随心如此无视自己,那可是怒发冲冠,脸色不是一般的难看。
“喂!小子,你听到我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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