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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满西楼(穿越)-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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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炼无极神功,许多悲剧都不会发生,瑕儿不会死,无极宫也不会落到如今这般田地!”
“你……”
“怎么?又想杀我?好啊,那就杀啊!”说着,白玉扬起脖子,向秦殇歌贴近了三分。
“哼!”秦殇歌怒极,但还未失去理智,他放下举起的右手,重重地哼了一声。冲着白玉是白瑕的姐姐这点,他就不会太难为她,上次出手,也是白玉触及了他的底线,一时情绪失控所致。如今他还有疑问需要白玉解决,更不可能对她痛下杀手了。
“木婉澜一事就毋需你操心了。”秦殇歌态度决绝,没有半分商量的口气。
然而白玉并不死心,闻言,又准备阻止。整料话还没出口却被秦殇歌打断,“你好像很在意木婉澜的事。上次要我将她从凌霄山庄带出来见你,如今又极力阻止我迎娶她,她和你究竟有什么关系?”
白玉的神色有一瞬间的慌乱,虽然稍纵即逝,却尽数落入了秦殇歌的眼里。木婉澜的容貌与白家姐妹如此相似,他心里老早就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想。今天白玉的反应让他越发相信那木婉澜和白家有不寻常的联系,对自己的猜想又多了几分信心。他向木婉澜提亲,目的就是引来白玉,从她口中得到真正的答案。
“这和你无关。”避开秦殇歌灼灼的眼神,白玉有些底气不足地回答。
“那我向谁提亲也和你没关系吧。”
“但是木婉澜不行!”
“为什么?”
“因为她是……”白玉的话戛然而止,她胸腔起伏,显然正忍受着极大的怒气。
预想的争执没有出现,秦殇歌平静地接着白玉的话说道:“我的女儿,我和瑕儿的孩子。”
白玉双眼顿时张大,震惊、不解、慌乱。这一切都证明了一点:秦殇歌的猜测没错,木婉澜的生父不是别人,正是他,白瑕倾其一生唯一爱着的男人!
这一刻起,命运的轮盘再次徐徐转动。曼珠沙华的诅咒仍在继续,前世的记忆,今世的轮回,最终的结局又将如何?妖冶的鲜红,凄美的传说,徘徊在冥河的彼岸之花是否能在今生得到一个幸福的终结?
正文 第一百五十章 狼狈应战
更新时间:2009…8…28 10:07:49 本章字数:2666
与外界的动荡不安相反,如今的西楼寂静得骇人,犹如暴风雨前的宁静,带给人可怕的压抑感觉。楼主自天蜀教一役后便没有在人前露面,虽然踏雪、御风极力压制了负面的消息,但在武林中人人自危的时刻,所有人的精神支柱竟然迟迟未曾露面,这不得不叫众人议论纷纷。几位阁主的确受人敬重不错,可他们在属下的心目中形象再怎么高大又怎么及得上堂堂的一楼之主?慕容珏一日不出现,这样的恐慌气氛就一日不会消除。
踏雪等人又怎么会不知道其中的利害关系,尤其是现在这样的特殊时刻,慕容珏晚露面一天就要多一天的变数。可是他们也同样万分无奈,不是楼主不想出面,而是如今的慕容凉澜仍然没有苏醒的迹象。
自随心挑明身份并用所剩不多的神力压制了木婉澜的神识后,他们的楼主就一直处于昏迷当中,数数日子,也有五天了。随心离开前曾千叮万嘱几人不得随意打扰凉澜,她现在的情况非常特殊,稍有不慎就会引发神智的混乱。只是木婉澜占据身体还是比较好的结果,严重的话两个灵魂都会有所损伤,造成无法挽回的恶果。几人当然不敢拿凉澜的身体开玩笑,当下拍胸脯保证拼了命也会守护凉澜。
然而,随心一去就是五天,对于心系凉澜安慰的几人来说,现在简直是度日如年。其中,正坐在凉澜床头默默无声的某人尤为明显。
短短五天,北堂爵已由一位英姿勃发的俊朗枭雄变成了满脸胡茬、神色憔悴的苦情男子。从深陷的眼窝不难看出,他这几天恐怕没有睡过一个安稳觉,又或者,他根本就没有合过眼,没有离开过凉澜身边半步!
连北堂爵自己也觉得不可思议,他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也会为了一个女子牵肠挂肚、茶饭不思,甚至夜不能寐。打从第一次看到凉澜,他就已经感觉到了她的与众不同,不过现在想来,那种感情更多的是好奇,而非一见钟情的震撼。
凉澜在他最虚弱的时候伸出了援手,让他在地府里走了一遭后惊喜地发现自己还在人世的事实。换做任何一个人,在那样的处境下对这样一位医术高超的救命恩人都会怀有一些美好的憧憬。北堂爵为人是冷淡了点,但在这方面还是和常人无异的,何况,救了他的又是一位堪比天仙的谜样人物呢?对于一个处在成长期的少年而言,朦胧的感觉总是会带来意想不到的错觉,加上积年累月的念想,凉澜便成了北堂爵自以为的爱恋对象。
再次见面完全出乎北堂爵的意料,但这次规划外的变数却使他对她的好奇更上了一个台阶。用当时感情经历完全空白的北堂爵的话来说,那就是命运的重逢!
一个初涉情场的小子,愣头青般地实行着自己死缠烂打的无赖招式,这怎么看都和冷酷无情的天蜀教教主北堂爵没有丝毫联系。但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最不可能发生的事却在过去的一年中确确实实地发生了。而且,在这个过程中,北堂爵也渐渐发现自己憧憬的对象并不像想象中那么完美,那么睿智;她会犯迷糊,会犹豫胆怯,会彷徨不定,甚至她和自己一样,有着深藏心底的伤痛与无奈。但是,他却再也放不开手了。
越是和她相处,他就越发地想要倾自己所有换取她的欢笑;他想要保护她,不仅是身,更是从心。那个时候他才意识到,自己真的爱上这个矛盾的女人了,深深的,深深的,无可抑制地爱上了她。先前的懵懂显得如此可笑、滑稽,但他却庆幸不已。如若没有当初的“误会”,他很可能会错过这个让自己忍不住疼惜的女人,他很可能至此错过一生唯一的挚爱!
如今,这个女人就躺在自己面前,睡得如此安详。可北堂爵却笑不出来了。自从父母被杀,全家人死于非命,他从未像现在这般心慌,即便是当初差一点丧生崖底,他也权当是解脱。然而,此刻对象换做了凉澜,他提起的心就久久无法放下。一想到凉澜可能会永远离开自己,再美味的食物到了他的嘴边也变得索然无味了。
凉澜昏睡了五天,北堂爵便衣不解带、寸步不离地呆在华格居五天,无论踏雪等人如何劝说,他就是分毫不动,就像是他一离开床上的人儿就会突然不见一般。万般无奈下,踏雪也只好让他留在那里,自己则定时过去看看,以防这个痴情种忽然想不开,做出些什么惊世骇人的举动。
北堂爵依旧专注地凝视着爱人的睡颜,脸色温和,看不到平日里一丝的冰冷。周围一片静寂,哪怕是绣花银针掉落地上都会显得分外突兀。
忽然,北堂爵神色一紧,左手提劲,骤然往斜后方挥去。一条人影由他身后闪过,堪堪地避开了这出人意料的一击。来人看形迹暴露,也不再遮掩,停下动作平静地与北堂爵对视。待看清来人,北堂爵不由得浑身一震,眼前这人不就是武林大会时将自己和凉儿逼得毫无还手之力的鬼面人吗?他今天依旧一身红衣,只不过那日狰狞的鬼面换成了如今较为平和的样式,当然,虽然平和不少,但骇人的程度并没有丝毫降低。北堂爵护在凉澜床前,一双眼睛紧紧盯着身前的怪人。
凉澜在凌霄山庄被鬼面路劫的事他是后来才听说的,凉澜安然回归,他的心也安下不少,但现在鬼面再次出现,他可不会天真地以为眼前的怪人只是来打声招呼这么简单。
与预想的剑拔弩张不同,鬼面并没有动手,而是用眼上上下下打量了北堂爵一番,这架势就像在审核一件商品,叫北堂爵分外不快。
不待北堂爵开口,鬼面人首先打破沉默,“不错。看来与上次相比,你又有了不小的进步。发现我并突然发动巧妙的攻击,不愧是年轻一辈中的强者。”
鬼面的话说得实在,把北堂爵恰到好处地夸赞了一番。可北堂爵并不领情,倘若称赞自己的是己方长者,他或许会象征性地还礼,但对方要是图谋不轨之徒,那就另当别论了。无故示好,非奸即盗,此刻,他对鬼面的戒备更为严密了几分。
北堂爵的小动作全数落到了鬼面眼里,可他并没有恼怒,而是点点头,颇为欣喜地说道:“小子,你果然不错。”
“你究竟想干什么?”受不了对方□裸的眼神,北堂爵寒气毕露,沉声问道。
“带走床上的女人。”
“想要带走她,先过了我这关!”北堂爵闻言大怒,提起全身真气如离弦之箭般冲向鬼面。
他自知和鬼面一拼自己占不了任何好处,最多也就是给对方添几道划痕,而自己则可能付出无比惨痛的代价。但他现在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如果不拼尽全力,那凉儿被鬼面带走就成了板上钉钉之事。倘若能拖延哪怕一刻钟,踏雪等人必定会闻声赶到,到时候集合众人之力,即便讨不了好处,把凉儿保护周全应该还是不难的。
思及此,他的攻势更为凌厉,鬼面也为之一愣。可双方的实力差距毕竟不是一两点,不消片刻,鬼面便重新掌握了主动,一招一式打得轻松自在,闲庭信步一般;反观北堂爵,这几天的不吃不睡使他的身体难以支持如此高密度的攻防,除了狼狈地应付对方流星般的掌风外,他还得顾及一旁的凉澜,在高手对决中更显不利。
正文 第一百五十一章 意外来人
更新时间:2009…8…28 10:07:58 本章字数:2577
竭力拖延时间之余,北堂爵对鬼面的武艺之高超也是暗自赞叹。武林大会时鬼面的武艺已经可以用出神入化来形容了,如今看来,想是又有所精进。
当初他与凉澜联手也只是勉强应付其一般的攻势,在那超乎想象的飓风之前,更是没有半点招架之力。说起来,那次两人还差点一命呜呼,提前去见亡故的亲人了。现下,鬼面显然没有使出全力,却牢牢地压制了他的攻势,看似无力的一招却往往暗藏玄机,叫人防不胜防。枉他这几月勤加练武,还自以为小有所成,到了这怪人面前,原还是不值一提。
虽然有些郁闷,但北堂爵眼下最关心的还是凉澜,抛开杂念,他很快便重新投入拖延鬼面的战斗当中。比之方才,竟又强悍不少。虽然仍不是鬼面的对手,但也让鬼面眼前一亮,兴致高昂起来。
双方过了数十招,北堂爵微喘,鬼面却气定神闲,没有丝毫疲累之感。挡下北堂爵迎面一拳,他略带笑意地说道:“小子,今天也玩得差不多了,我只是带走她,不会伤她分毫的。”
北堂爵一击不中,踉跄地退后数步,抬首,却是满脸坚决,“我早就说得很清楚了,想要带走凉儿,除非我先倒下!”
似乎早就预料到北堂爵会如此,鬼面身形一闪,立刻消失地无影无踪。
北堂爵只感觉残像划过,一股生猛的气劲便已到达眼前。下意识地出手硬抗,却生生地被震飞到一旁的墙壁之上。左肩一阵剧痛,想来,可怜的肩胛骨已经被这一撞给撞折了。不过北堂爵可不是受这么点伤就哼哼唧唧的主,虽然脸色煞白,但他还是要紧牙,愣没吭出半点声响。
见北堂爵瘫倒在地,鬼面也不再出手,转过身,准备将仍在昏迷中的凉澜带走。哪知他才刚伸手探向凉澜,一道银光便如离弦之箭般射来,如若不是他反应迅速及时将手收回,那他现在可不只是被划伤这么简单,最严重的,那就是和自己的右手告别了。
原来,方才北堂爵趁鬼面心思都在凉澜身上,便悄悄拔出腰间的“银牙”,待其不再防备时来了个突然袭击。本以为至少能废了他的右手,怎料他如此强悍,只听一丝破空声便注意到飞来的“银牙”,堪堪地避过了这出其不意的一击。
鬼面正欲说什么,这时,院里却传来沙沙的脚步声。
房门被一道内劲冲开,两男一女先后冲了进来。其实北堂爵和鬼面的打斗声响并不大,房间里虽然凌乱,却并没有遭受太大的损坏。北堂爵是顾及随心的话,不敢惊扰凉澜;而鬼面则是想速战速决,不必惊动西楼里其他的高手,他的武功虽然高超,但人多了总是麻烦,况且这次前来最终目的只是带走木婉澜,实在没必要招惹更多的是非。
既然两人的打斗并没弄出什么大动静,那御风一行为什么会这么快赶到呢?说起这个,那还多亏了踏雪管家婆的个性。她左思右想还是觉得让北堂爵一人守着凉澜有些不妥,便招呼其余两人过来看看。哪里知道,这一看便看出了“问题”。房里的声响是不大,但两人过招散发的内劲却是极为强劲,以踏雪等人的修为,自然感觉到情况不妙,三人运息提气,很快便赶到了华格居。飞花最为心急,想都没想,抬脚便踹开了紧闭的房门。
环视房内一周,三人却是一致露出惊诧之色。本该躺在床上的凉澜已经不翼而飞,而北堂爵则昏死在墙角,面色苍白,显然伤得不轻。以北堂爵的修为,能不惊动他人就将他重伤,那前来掳人者的功夫可就已经高到难以估量了。要知道,在北堂爵全胜之时,即便是御风三人联手都不一定能赢得了他,更别提轻易将其重伤了。虽然适才北堂爵的状态不佳,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没有绝对的实力,想要从他这里讨到便宜也是决计不可能的。综上所述,劫走凉澜之人不是一般的高手,即便称不上天人合一,那也绝对是炉火纯青了。
“后窗窗沿的积灰有被抹掉的痕迹,那人应该是从这里离开了。”踏雪正在查看北堂爵的伤势,而御风则细心地观察到了些许细节,即刻便分析出鬼面从何而去。
飞花一听,立马想要提气前去追赶。只是这次未待另外二人阻止他便自己停下了脚步。
踏雪看着觉得颇为意外,开口便问:“怎么不追了?”
飞花郁闷地摇摇头,正色道:“别说我追不上他,就算我追上了,那也一定不是他的对手,眼下还是从长计议来得明智。”
御风和踏雪对望一眼,欣慰地点点头。这个冒冒失失的小弟终于开窍了,果然是形势造人啊。
三位阁主这边还在为来人究竟是何方神圣而费神思量,而鬼面这边,一个意想不到之人却突然出现,拦住了他的去路。
打量了眼前的年轻人一番,秦殇歌作恍然大悟状,“我道是谁呢,原来是沧浪派姓李的小子。怎么,易千秋竟然放了你一马,没赶尽杀绝?”
原来,拦住秦殇歌的竟然是一个多月来一直隐瞒武功已经恢复事实的李蒗涯。他这几日虽然没有进入华格居,却已经探知凉澜昏迷不醒的情况。随心之事他自然是不知道的,不过,凉澜突然卧床不起使他颇为担心。由于北堂爵五天来寸步不离地呆在凉澜身边,他也不好明目张胆地前去看望,只得在不远处观望,希望凉澜早日康复。没想到今日却意外发现面前的鬼面男子掳了凉澜,在三位阁主到来前飞速离开。他并不清楚房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也奇怪北堂爵怎么会任由这人带走凉澜而不加阻止,不过看这人鬼鬼祟祟的样子,必定不安好心。思及此,他脚下生风,立马追着鬼面而去。
经过灵蛇的帮助,李蒗涯的功力已经完全恢复,体内更是多了股异常强大的气劲,一个多月的暗自修习让他的功夫又有了大幅进步,轻功的几何倍提升更是叫他欣喜不已。本以为凭自己现在的实力跟踪前面之人而不被发现肯定不在话下,没想到那鬼面如此强横,才这会功夫便发现了自己踪迹。
李蒗涯没有回答鬼面的问话,只是顾自观察起凉澜的情况。看清凉澜并没有外伤,他这才稍稍放心。
对他的动作,秦殇歌看得清清楚楚,在暗叹自己女儿魅力之大时,自得之情也油然而生。不过,他可不会因此手软,李蒗涯再怎么说也曾经拜入易千秋那老匹夫的门下,虽然现在已经被驱逐,但跟易千秋沾上关系的他都不会看着顺眼。要怪,那就去怪道貌岸然的易千秋吧!
一手抱住凉澜,一手轻轻一挥。只见一道狂风瞬间便在秦殇歌手底形成,夹杂着碎石、细屑呼啸着朝李蒗涯奔腾而来。
李蒗涯神情一滞,连忙催动内劲飞速闪开,他刚一离开,那道气劲便到达了目的地。好在李蒗涯闪得快,那道风劲扑了个空,只得直直劈到后头的石壁之上。再去看那石壁,竟被鬼面的风刃硬生生划出深达三尺的沟壑。即便早有准备,李蒗涯还是大感意外,当下暗自庆幸起自己闪躲得及时。
正文 第一百五十二章 上京大牢
更新时间:2009…8…28 10:08:05 本章字数:2719
秦殇歌并没有乘胜追击,以他的境界根本不屑对如此“弱小”的对手使出全力。当然,倘若李蒗涯不是易千秋的首席弟子,那他就根本没机会和秦殇歌交手,更别提见识到如此精妙的掌法了。
平复因鬼面的气势而造成的不安情绪,李蒗涯并未退却,反倒催动真气,纵身向其迎面而上。有个方才的警示,李蒗涯没给鬼面留下运气出掌的时间,剑花一闪,身影已经在鬼面三步开外,只消再稍稍前倾,剑尖便能准确地刮破鬼面的喉咙,给他致命的一击。
但秦殇歌显然不会给李蒗涯这种机会,只见他身形一糊,在闪动着寒光的剑锋将要抵到自己喉前的瞬间急速后退,连带凉澜一道划出数十丈之远。然而,地面竟未留下丝毫痕迹,可见,他退得游刃有余,其轻松的程度甚至不亚于和小儿游戏。
早已料到鬼面不会被自己这招伤到,李蒗涯虚晃一招,剑势突增,速递瞬间提至先前两倍。待贴近鬼面,他掌心向上,“觉天”急速而出,直冲鬼面心口。在他看来,鬼面即便再快也不可能抵挡如此突然的一招,不说受到重创,付出点轻敌的代价还是必须的。整料秦殇歌不紧不慢,掌风顺势而起,轻描淡写间便将来势汹汹的一剑带至身侧,以柔克刚,完全消去了对方犀利的攻势。
李蒗涯一击不中,却失了先机。不待他运劲后退,秦殇歌的掌风已至。只觉眼前一花,他口中泛上腥甜,踉跄几步,险些不支到底。
秦殇歌在看到他使出瞬间发力的御剑术时便脸色微变,只不过有面具的阻隔旁人看不真切罢了。见李蒗涯再无力还击,他收回掌风,眼神里带了些质疑。
“小子,你方才的招式是哪里学来的?”
“哼!我凭什么告诉你?!”虽然伤得颇重,李蒗涯还是以剑支地,硬撑着没有倒下。鬼面的确强悍,才这几招已经打得他没有半分还手之力。他如今终于猜到北堂爵为什么没有出现在鬼面之后了。在这样的怪人面前,即便是北堂爵怕也只能多周旋十数个回合吧。
“你还有选择吗?”鬼面一字一顿地说道。任谁都听得出,这是□裸的威胁!
李蒗涯并未被秦殇歌的气势所震慑,他目光坚定,死死盯着面前的敌人。
两厢无话,静寂异常……
半饷,秦殇歌中指轻弹,一道气劲急窜而出,直奔李蒗涯腿间大穴。李蒗涯无力回避,终是被其击中,双腿一软,重重跌坐在地。没有给李蒗涯喘息之机,秦殇歌又是三道隔空点穴连发,李蒗涯避无可避,立马身子一定,犹如雕塑般一动不动。
怨恨地瞪着鬼面男子,李蒗涯暗暗发誓如若今日大难不死,将来必定要将如今的耻辱加倍奉还。也许在易千秋之事上他犹有犹豫,但面对眼前这个掳劫澜儿、大败自己的古怪男子,他的仇视无可厚非。然而,在不知不觉中,他已经不再是原先那个凡事再三思量的沧浪大师兄了,脱去担子,经历了生死,他变得愤世疾俗,变得世故极端,也许,如今只有凉澜才能激起他的感动,他的温柔……
秦殇歌不理会李蒗涯吃人的眼神,他小心地将昏迷中的凉澜放在一旁的大树脚下,回转身,径直来到李蒗涯跟前。将其上下打量一番,秦殇歌探手把上他的脉搏。
片刻,秦殇歌露在面具外的眼神变得古怪,再仔细端详李蒗涯几眼,神色中更是多了份不定。
“小子,你父母是谁?”
李蒗涯神色一黯,碍于鬼面在前,又强将心中的沉痛压下。
秦殇歌转瞬便意识到自己疏忽了,在李蒗涯肩头轻点两下,禁声的穴道解开。
李蒗涯咳了几声,却没有回答秦殇歌的问话。瞪了鬼面一眼,他闹脾气般把眼珠转到了完全看不到前方的角度。
秦殇歌似乎是来了兴致,面具下的嘴角微微勾起。他气运丹田,双掌自下而上作画圈状。顿时,狂风凭空骤起,漫天狂沙飞舞。
一炷香之后,风沙终于完全平静下来,然而,大树之下哪里还有凉澜的身影,连带秦殇歌和李蒗涯都已经没了踪影,唯一能证明这里曾经发生过什么的,或许只有石壁上那道深达三尺的沟壑了……
逐是一片广阔的大陆,除却各具特色的四方“流”,位于大陆正中的“本”亦是一块美丽神奇的土地。相传,大陆初成之时,逐原本是分散的四个小国,即如今的四方流。四国为了争夺土地、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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