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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生两世印(清穿)-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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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缓缓升起而滴滴坠落,仿佛美好的景象就在眼前……
等一下!我猛地站起身,天要亮了,天要亮了,天要亮了!我双手抱着头,惶恐的四处寻找着什么。不可以天亮!不可以!我一把抓过桌布,几步冲到窗子旁,将窗子蒙了起来。又取了垫子,堵上了另一个窗子。这时,一阵微风吹进来,吹掉了蒙在窗子上的桌布,我又跑过去,拾起桌布再次蒙上。另一个窗子上的垫子又掉了下来,我又跑到另一边,塞上窗户。我翻来覆去的奔波于这几扇窗子之间,拼命拼命的想要延长黑夜的长度,可奈何阳光依旧毫不留情的照射进来。
脚下被地毯一绊,我狠狠的扑倒在地,手心擦破了,看着一点点渗出的鲜红色的血液,我却丝毫感觉不到疼痛的感觉。窗子上的桌布、垫子又噼里啪啦的掉落下来。捏紧拳头,我无力、沮丧的趴在地上哭泣着。我好没用,胤禩,我真的好没用,连这么点小事都做不好,没有了你的世界将会是多么的可怕,我该如何生存下去?!
多情自古伤离别,更哪堪冷落清秋节。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此去经年,应是良辰美景虚设。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
我的身边少了你,便丢失了幸福;我的生活没有了你,便没有了欢笑;我的人生里若不再有你的出现,那我还是我么?知我如你,怎么可弃我、伤我,让我如此伤情断肠。胤禩,你好狠的心,好绝的情……
“爱新觉罗·胤禩!我恨你!讨厌你!全世界,最讨厌最讨厌的人就是你!”我双手拼命的锤着地面,哭喊着。十年了,除了那次误解以外,十年来我从未怨恨过胤禩丝毫,我总是比相信我自己还要相信他,在我眼里他便是我的天。可是如今天要塌了,他没有信守承诺,我怨我恨,心里把他咒骂上了千次万次,“你凭什么?!凭什么让我这么爱你!凭什么让我离不开你!凭什么?!凭什么?!”
“凭爷是你心里最‘可爱’的那个……”微带笑意和不羁的声音,仿若天籁一般盘旋在我脑海里。猛地倒抽一口气,止住了哭声,却也不敢抬头。我是在做梦么?思夫成患,产生幻觉了?!
木讷的转过脸看向床榻,胤禩静静的躺在床上,侧脸看着我。虽有些虚弱,脸色依旧那么苍白,可那双明眸是微微睁开的,虽有些力不从心,但薄唇是上扬的。大脑一瞬间的空白,随口说出了一句,后来被某皇子大人,称为他一辈子听过的最白痴的一句话,“是你么?”胤禩眉毛一皱,似笑非笑着摇头, “不是吧,这么快就把我忘了?丫头,嗯?”看胤禩支撑着想要起身。我连忙爬起来,抹了把鼻涕眼泪,小心翼翼的扶他坐起,拿了靠枕放在他身后。
胤禩叹息着,拇指拭去我脸上的泪痕,“瞧瞧你,跟泪人儿似的,怎么又哭了呢?真不知你几时养成这般爱哭的毛病。八福晋不从来都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么?谁能想到,背地里你却是最爱哭的那一个。”看他不痛不痒的取笑我,好似什么事儿都没发生过一般。可我脑子里仍乱哄哄的,不清楚,感觉事情突然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从天堂到地狱只是一瞬间,从地狱回到天堂,却也是这般离奇。我就这么出神的盯着胤禩瞧,眼睛不敢闭合丝毫,生怕只是万分之一秒,他便又会离开我身旁。
胤禩浅笑着,刮了我鼻头一下,“丫头,嘴巴张那么大,眼睛瞪那么圆干什么?活见鬼了么?还是说,瞧见我醒了不高兴?那我接着睡好了。”好似这几句话便用尽了他全身的气力,胤禩有些气喘,却仍面带笑容凝视着我。
“不要!”我猛地扑到胤禩身上,头枕在他未伤的那一侧肩膀上,紧紧的搂着他的腰,“我求你,一定、一定、一定不可以再这么吓我了,也千万、千万、千万不可以离开我身边。老公,我好怕、真的好怕……我以为,以为……”泪水淹没了未出口的话语,三日来的苦涩酸甜全数涌上心间,融入泪中。我只知道,我要眼前这个男人,要真真切切,活蹦乱跳,会跟我嘻哈,打趣的他……
“嗨。丫头,别再哭了,我都答应你。”胤禩揽着我,脸颊磨蹭着我的额头,一下又一下,温柔入骨。我笑了,我又会笑了。闭着眼睛,感觉得到胤禩的体温,闻到他熟悉的气息,原来失而复得、绝处逢生的感觉是如此美妙。值了,老天爷,那十年的岁月,你拿去吧……‘得一知己,胜独居人世百年。’,老公,这话是你说的,而今我却想说。有你随旁相伴一日,愿以十载相换……
第80章 赛马
天气爽朗,微风徐徐,茫茫草原上,充耳的全是马儿的奔跑和嘶叫声,让人听了心里好生宽敞。
“你不参加好不好?”
“不好。”我小心的帮胤禩拉了拉披风,遮挡上他受伤的一侧肩膀。“可是我很担心。”胤禩抓住我的手,满脸的忧愁。我抚了抚他胸口的衣衫,“放心好了,我只尽力,绝不拼命,我保证还不成?”胤禩一挑眉,“你认为我会信你的话么?”我憋着笑,微微摇头,“那你认为我会放弃么?”胤禩叹息一声,轻笑着也微微摇头。
我们俩终是都笑了出来,我轻倚到他未伤的一侧臂膀,深叹口气。已经过去十余日了,胤禩的伤口愈合的极好,边缘的结痂也开始脱落了。太医说,只要小心调养,绝对不会落下病根儿,也不会影响日后手臂的活动,听到这儿我真是高兴极了。想着十几日前我终日以泪洗面,绝望的样子,真是恍如隔世。幸好都过去了,虽然受了点儿波折,但好在他依旧在我身边。
“八嫂!”苏苏她们几个大老远的唤了一声,牵着各自的马匹朝我奔来。“咦?!今儿个怎么舍得把头发梳起来了?”十福晋戳了我一下,无意的调侃着。我没搭话,手顺着额前那条依旧刺眼的紫红色荧光丝带,轻轻拂过眉尾、鬓边,到耳后,食指轻巧的将发髻上那根豪不起眼儿的珍珠包金素簪又按紧了些。周围一瞬间的寂静,呼吸可闻,众人好似从我这看上去很自然的动作中,感受出了一丝诡异的气氛。呵,她们如此敏锐的反应,并不令我感到意外,因为这完全出自“本能”而已。
眼睑向上灵巧一翻,侧首冲胤禩勾唇一笑,“因为今儿个,我是‘八福晋’!” 胤禩神色一震,勾唇冲我微笑着。看他承载着满脸的骄傲,我就知道,他懂我……
一排俏丽的女骑士当中,一身紫红色骑装的的我尤显突出,当然指的是我衣服的颜色。今儿个故意选了身儿扎眼的颜色,一呢是发扬八福晋的一贯精神,输人不输阵。二呢是抱着最坏的打算,要是我出点儿啥意外,这衣服颜色也好识辨不是,总不至于把我丢在荒郊野岭的。当然,这后面这一点可不能让胤禩知道,否则他肯定五花大绑的把我给捆在房间里,不许我来参赛。可今儿个这比赛我却势在必行,也许是九爷那日的一番话刺痛了我的心,我心知胤禩心中其实是在乎的,因为他从不曾退缩也永远不甘心落于人后。但也许我的安危在他心中大于一切,所以他宁可学着忍让,也不愿我去冒险。知你如我,你为我学着改变,我又如何忍心让你放弃一直以来不曾动摇过的坚持。
深呼一口气,抓紧缰绳,一下跨坐到‘如初’身上,左右拉扯着缰绳调整一下马匹的位置。正当我专心时,身侧马匹上的苏苏突然戳了戳我,看她神经兮兮的贴近我,眼光瞟了一眼跟我们相隔不远的十三福晋,“八嫂,我怎么觉得今儿个十三福晋有些不对劲儿啊。”闻言,我也顺着苏苏的目光瞧去,看十三福晋垂着头静静的坐在马匹上,秀气的叶眉微微皱起,似乎有什么难处。所有人都在有条不紊的调整着马匹,只有她一动未动。十三福晋突然缓缓抬起脸,转头看向远处看台上的席位,我也一如她转头望去,一个犀利的眼神一瞬间的与我交会。呼吸骤止,是十三……那个眼神,代表什么?
呜……一声闷重的号角声。
“八嫂,别瞧了,准备开始了!”苏苏拉扯着我的衣袖。“啊?!”我这才缓过神儿来,急忙收敛了目光,努力平复着呼吸。一遍又一遍的告诉自己不要胡思乱想,不要忘记今天这场比赛的目的。深呼一口气,抛却脑海中所有的杂念,略低下身子,左手抓紧缰绳于胸前,右手握紧马鞭至于身后,只待号角再次响起……
呜……双腿狠夹马腹,右手一扬,紫红色配套的马鞭啪的抽在‘如初’身上,“驾!”不要让我失望,‘如初’好姑娘。
一瞬间,十几匹骏马如同离弦的箭,嗖的一下全数冲了出去。都说满人马上得天下,爱新觉罗家的男儿各个能骑善射,这我早已领教过,单是胤禩那日简单的一秀,已是让我目瞪口呆了。我早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想着这些个皇子福晋也都该是把好手,不可掉以轻心。可即便是这样,这帮子女人还是让我大大的吃了一惊。
起初大家几乎是并驾齐驱,队伍前后差距不超过十几米。骑术堪称一流的十三福晋还有苏苏,却也跟我一起处于中前端的位置,并未遥遥领先。见到这场面我有些慌了,难不成是我们轻敌了?苦练的也许不止我们几个?难道大家都是深藏不露保存着实力,卯足了劲儿只待今日一搏?难不成这场比赛,还会杀出个什么黑马?脑子里乱哄哄的,什么乌七八糟的奇怪想法都蹦了出来。
“八嫂,你,你别急……骑术考的是速度,可却也是耐力……咱们要翻越5个山坡呢,这才刚刚开始……慢慢就会拉开距离的……”苏苏顶着风,有些气喘,可却仍旧笑着安抚着我。我点点头,此时此刻我也只能选择相信苏苏的话,毕竟她远比我有经验的多。对,千万不可以泄气,不到最后一刻,谁也不能下结论。无论何时,放弃的那个,绝对不会是我,八福晋……
从第二个山头开始,慢慢就有掉队的了,前后顺序也是翻来覆去好几遍的调换,可我们几个仍旧保持着仅次于前几名的位置。等过了第三个山头,剩下的人已是屈指可数,这时才是真正开始了最难熬的部分。好似以前学校跑八百米,中后期是最最疲劳的时候,可要是咬牙坚持过去,越到后来反而跑的越轻松了。
此刻,我的体力开始明显不支,双腿早已无力夹动马腹,酸麻的好似废腿一般,膀子也开始使不上力气,气喘的紧。毕竟我算是半路出家,抵不上她们的功底深厚,心里早就明白,我并不是她们的对手。但好在我也有优势,手里也有一张王牌,那就是‘如初’。在今天所有参赛的马匹中,‘如初’的素质领先她们的马匹不是一点儿半点儿的事儿,若是想取胜,我只能靠‘如初’来打持久战,这也是我为什么有把握来参赛的原因。为了胤禩,我也只有拼了……
待快到第四个山头时,只剩下苏苏,十三福晋还有我,再下一批,估计也就刚过第三个山头。望着前方不远处的苏苏和十三福晋,再回身看看已望不清身影的十福晋她们。我开始有些泄气了,面对着体力一点点的耗尽,意志也一丝丝的瓦解。心想着,即使拿不到第一,拿个第二第三也不算丢人啊,毕竟我跟她们相差十几年的功底呢不是。嘴里碎碎的念着,早已给自己找好了一百八十个借口。正当我正想实行我的放弃计划时,前方的十三福晋却率先放慢了速度。
眼看着她一点点的跟苏苏拉开距离,跟我的距离越来越近,然后再落后到我身后。她虽然表现的很到位,好似是体力不支才落后一般,可我却从她的神情里看出了某些东西。一拽缰绳,我掉头往回跑,转了一小圈儿,绕到十三福晋身侧。她明显的楞住了,眨巴着眼睛看着我,身子坐的直直的。
我语气有些冷淡,上下扫了她一遍,“你怎么了?”十三福晋垂下脸,微微摇头,“没事儿。”听得出她语气里似有着一丝隐忍,我声调降低了几分,“是因为十三么?”她猛地抬起脸看着我,话语随意脱口而出,“你怎么知道?”虽然声音不大,可我却也听得一清二楚。冷笑一声,拉扯起一侧嘴角,轻蔑的盯着她的脸,“你们夫妻两个也未免太瞧不起人了,你这算什么?谦让?还是讽刺?”
“没,我没有这个意思。爷也没有这个意思,他只是……”十三福晋话到嘴边,却咽了回去。看她眼中水光盈盈,粉嫩的嘴唇儿被咬出了一排细细的牙印。心口好似被人揪住一般,有些透不过气来,我始终还是无法逃避自己造下的孽,“你知道了是么?我们的过去……我亏欠了十三太多,还有你……对不起,真的对不起。不管你信不信,我说的是真心话。”十三福晋默默的哭泣着,“我只希望他开心,可是只有你开心,他才会开心。所以,我……我没有办法,我不知道还有什么办法……”
我一只手握上十三福晋的,她抬起脸看我。抿了抿唇,认真的回望着她,“有些事情,不是一句对不起就能解决的。对于给你们两个造成的伤害,我永远也偿还不起。可我却对你们两个存在着深深的歉意,尤其是你,我知道夜夜枕边同眠的人,心中想着的却不是自己,对一个女人意味着什么。我欠你的,以后无论你有什么要求,只要我能办到。”十三福晋微笑着,“我并没有责怪你的意思,也不想跟你争什么,请你也相信我。你确实有着不同于他人的感染力,不要说是爷,就连我都没办法不喜欢你。喜欢你得无拘无束,你得永不言败,你得敢作敢为。你身上有着那么多我渴望,却永不可能出现在我人生角色中的情节。你活的哪么精彩,那么潇洒,那么热情,深深的感染着你身旁的每一个人,当然也包括爷。”
我连忙摇头,“不是这样的,不是的。只是因为时间,一个不恰当的时间,我出现在了一个最不该出现的时间、地点。如果十三先遇到的那个认识你……”十三福晋抬手,掩住了我的唇。“不要说什么如果,事实,你就是出现了,在那个时间那个地点,占据了他的心。我不想跟你争什么,这就是我的命,我也心甘情愿的默默守着他一辈子。我可以强迫自己不去理会他的心,只要他的人,只要他在我身边,我就知足了。能为他生儿育女,能每日见到他的身影,他心烦时可以为他斟酒,对于我来说,这就是最大的幸福了。”
心里一种莫名的感觉在一点点升华,“我想,我懂了……”话说出口,我似乎一瞬间的轻松了许多。每个人所追求的幸福都不同,与其去憎恨已经不可能改变的历史,不如尝试着去接受。容忍,包容,我想我明白了为何数十年之后,史书上会记载着,兆佳氏是为十三生育子女最多,并且专宠那么多年之久了。今天,我终于明白了。微微一笑,四周辽阔的茵绿草原何其广大,却也大不过十三福晋那一颗宽阔的心。十三,得此良妻,希望有一天你看清,能恍然大悟,原来那人一直站在灯火阑珊处等着你。
“八嫂!”苏苏不知何时也掉转马头跑了回来。苏苏在我们身前站定,恶狠狠的瞪着十三福晋,“十三嫂子,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我拦住了十三福晋,转脸笑看着苏苏,“咱们十四福晋这么大的火气啊,难不成是又有了?这孕妇的脾气是比较暴躁的,若真是这样,嫂子们可以理解。”苏苏被我羞得脸通红,又气又恼,“八嫂!”
“好了,好了,你也别恼了。刚才我跟你十三嫂子不过是累了,小歇一下而已。”苏苏差点下巴掉在了地上,“这,这还有休息的?!”我跟十三福晋对视一眼,哧的笑了出来。我望了望不远处的第五个山头,“越过那个山头就离终点不远了,这样,咱们三个赛一场,预备起,一起出发,使出全力,痛痛快快的最后拼一把怎么样?”
“好!”苏苏拍着巴掌,急忙掉转马头与我们两个站在一排。十三福晋似仍有些犹豫,我冲她点点头,看着她也释怀一笑,回敬着我,我心里的一块大石头总算是放下了。不管是苏苏她们,还是四福晋和十三福晋,其实我真都是打心眼儿里喜欢她们。她们每个人都有着自己的性格,自己的美,跟她们相比起来,其实我才是最渺小的那个。
身后传来一阵杂乱的马蹄声,我们耽搁了这么久,想必是后面的人追上来了。调整好马匹位置,做好准备的姿势,目光死死的盯着前方,好似想穿透前方的小山坡,一直望到那个时刻牵绊着我心的身影。
“预备,开始!驾!”我们三个齐声呼出,一起冲了出去。十三福晋的骑术果真名不虚传,看似淡薄瘦弱的身影在马背上却显得那样灵活自如,身轻如燕,看似略带秀气的动作,却操纵的马儿不得不加快脚步,巾帼不让须眉,今儿个我算是领教了。苏苏也并不丝毫逊色于她,相比起十三福晋的外柔内刚,苏苏则是更为注重每一个动作的实用性,每一次夹紧马腹,挥起马鞭,力道都是那般恰到好处,尽可能的发挥马儿所有的实力。至于我,就是鲁班门前弄大斧,自不量力的那个了。真是有点儿后悔自己出的什么鬼主意,摆什么清高,没有那个金刚钻,还非揽这个瓷器活儿,还是高难度的。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这句话就是为我订做的。
过了第五个山丘,遥遥望见帆布搭造的连绵百米的看台。看着已落出我几十米远的苏苏和十三福晋,我突然开始有些心慌,离终点越来越近了,浑身的疲乏感早已被忽略到脑后,心口从未有过的沉重。临来前斗志高昂,胸有成竹,扬言要拿冠军的话语不停回响在耳旁。我不是已经不在乎这场比赛了么?心里不是已经决定好用这个须有的第一名,来换一个知心的姐妹了么?为何此刻却好似一个硬节卡在心口,透不过气来。我当真如此心胸狭窄?见不得别人比我优秀?
突然前方什么东西一晃,是他!我看到他了!他跟其他几位爷并排站在看台边。刚才那一点光亮是什么?是他的扳指!他右手护着吊在胸口的左臂上,那枚翡翠扳指通透的好似能溢出水来。虽然看不清,可是我知道他一定在笑,他在等着我,望着我的身影。我在他心里是哪么的美好,他是哪么全心全意的爱着我。想到这里,脸上不自觉露出笑容。我要做他的骄傲,他永远的骄傲!
终点只剩几百米之遥,看着终点线前10米方插有一枚龙纹旗子。比赛规定,要完成规定路程,第一个冲过终点线,并且手持旗子的人方才算获胜。看着苏苏和十三福晋几乎是并肩向前冲刺着,纷纷身子倾斜,做好夺旗的准备。眼瞅着她们离胜利越来越近,我的希望却越来越渺茫,胸口又是一闷。拼了!扔了马鞭,顺手拔了发上事先准备好的簪子。比赛有规定不可以使用卑劣手段,例如向我上次用簪子扎马屁股。可是,坏坏一笑,‘条件反射’想必你们一定没听说过吧?所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今儿个就让你们见识见识。
左手手腕一转,将缰绳牢牢缠在手臂上,抓紧。身子前倾,双脚踩紧脚蹬,臀部抬起脱离马鞍,右手握着簪子,由下向上只是在‘如初’眼前轻轻一扫,‘如初’就好似看到什么凶恶猛兽一般,前蹄忽的扬起老高,嘶叫一声,紧接着以惊人的速度猛的冲了出去。幸亏我手臂绕在缰绳上,否则刚才早已被‘如初’甩了出去。糟糕!右脚一个踩空,低头看了一眼来回摇晃的脚蹬,我右手揽住如初的脖子,低下身子,试图用脚去勾脚蹬,可反复多次怎么都不成功。
“啊!”如初冲的速度太快,我身子一偏险些跌下马去。我本能的右脚尽量勾住马肚子,双手死死的抱着如初的脖子,几乎是用尽全身力气挂在马背上。抬起脸,看远处的席位似乎有些杂乱,侍卫在聚集。几个醒目的身影也慌忙的冲出了帐子,有人去牵马,有人在指挥。看着那个雪白色身影焦急的要去拉身旁马匹的缰绳,不可以!他的伤还没有好!他不可以骑马!会扯开伤口的!
好似浑身来了动力,一个巧劲儿我爬回了马背上。虽然少了一个脚蹬,但我现在身子紧贴在马背上,暂时还算是安全。如初继续猛烈的冲刺着,擦过了苏苏身侧,超越了十三福晋。看着她们满是惊恐吃惊的一一从我身边闪过,我却无从理会。目光紧锁着越来越近的旗子,右手一点点松开马脖子,伸出去。眉心皱紧,眼神聚焦到一点,快了,快了,就快了!手啪得碰触到旗杆,震得手心儿生疼,一把抓住,拔起。紧接着冲过终点线,我胜利了!我终于胜利了!看着不远处的胤禩,我简直兴奋地不得了,一下子坐起身子,“ 啊!”还没等挥动手中的旗子,身子已失去平衡的超一侧载去,仅凭着最后一丝本能,左手紧抓住缰绳不放。
“拦住它!拦住它!”十三跟十四疯了一般的吼着,侍卫们急忙手持长矛,站成一排挡在我身前。‘如初’见前方无路,急忙刹住,前蹄扬的老高,好似要掉转方向。如果它此刻转头,我肯定会被甩飞出去,恐怕就是必死无疑了。侍卫们生怕‘如初’踢到自己,都本能的纷纷后退,没有一人敢上前拦截。眼前好似慢动作一般闪过,侍卫们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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