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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开封府混个公务员(最新)-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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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去?!”金虔跳脚,“收来的银子,五五分成!”
  “啊、啊啊,是!是!”阿宝转惊为喜,满脸放光,一溜烟就跑了出去。
  “啧,真是反应慢半拍。”金虔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模样摇了摇头。
  再看看不远处已经由罗妈妈带路开始向大厅第一桌寻欢客走去的白玉堂一行,金虔脸上露出一个三分幸灾、七分乐祸的表情,喃喃道:“天理循环、报应不爽,不是不报,时候未到!你个总是折腾人的小白鼠,这次咱就让你听听天下最肉麻最恶心最倒胃口的男人表白,咱打不过你,难道还恶心不死你?”
  *
  月影隔绣屏,幽梦花初香,花前月下景,风花雪月情。
  琼玉阁二层东厢第三间雅间内,酒菜飘香,鲜花娇媚,正是一诉衷肠、表明心意最佳之地。
  雅间之内,三名小丫鬟和琼玉阁老鸨罗妈妈站在最外侧,新任花魁白牡丹“白姑娘”娉婷坐在桌边,对面坐着三位衣着华丽的公子。
  为首之人,一身锦绣绸衣,满脸酒色油光,挺着肚子,眯着绿豆眼,正是杭州城第一祸害社团“云容社”的牛大少,此时正在竭尽全力向自己的“心仪之人”倾情表白。
  “苍天可老,海水可干,明月可鉴,至死不渝。”牛朝生飞出一个媚眼,摇着折扇故作风流问道,“牛某以为,此便是‘情’之一字的真谛,白姑娘以为如何?”
  恶……
  五爷我乃堂堂七尺大丈夫,能屈能伸,为了案子,为了擒贼,五爷我忍!
  白玉堂咬紧牙关,只觉自己连隔夜饭都要呕出来了,运足十成十的功力才强行压下反呕酸水。
  在他人看来,似是这“白姑娘”对牛大少的答案甚不满意,所以垂首不语,毫无表情。
  只有距离“白姑娘”不过两尺的罗妈妈看得分外清楚,白玉堂头顶的蹦出青筋都能炒一盘爆炒牛筋了。
  牛大少一见“白姑娘”毫无反应,顿时急了,忙道:“白姑娘不喜欢这句?那、那牛某再换一句。咳,那个,伊乃风兮,吾乃沙兮,缠缠绵绵兮,绕天涯兮……”
  这一句念的是缠绵悱恻,柔情似水,绕梁三日,回味悠长。
  一股酸水直冲嗓字眼,白玉堂藏在桌下的手指不觉用力,“咔嚓”一声捏碎了今晚的第三十八个酒杯。
  “什么声音?”牛大少一愣,掀起桌布就打算查看,却被一旁的罗妈妈拦住。
  罗妈妈满头大汗,手里的帕子都湿的能拧出水来,嗓子似被吊到了树杈上,根本不在调上。
  “牛、牛公子,那、那个……好、好像白姑娘不喜、喜欢这句,要不您再换一句。”
  “啊?再换一句啊……这、这个……咳,请容牛某和二位兄弟商量商量。”牛朝生一脸为难,赶忙转头朝身后的二位兄弟招呼道,“二弟、三弟,赶紧把刚刚那张咱们花了一百两银子买的……咳,那个单子再拿出来瞧瞧。”
  花了一百两买的——单子?
  白玉堂眉梢一抽,一种似曾相识的不祥预感直扑脑门。
  “大哥,你等等啊,那单子我放哪了,三弟,你看见了没?”高骅慌慌张张四下翻找。
  “大哥,那单子不是在你袖子里吗?”江春南急声呼道。
  “对啊!”牛朝一拍脑门,从袖子里摸出一张皱皱巴巴的信纸,立即招呼两个兄弟躲到一旁研究。
  白玉堂眯眼瞅了一眼那张信纸——那纸上的字迹!
  好!很好!
  白玉堂以自己在江湖上打滚多年的眼力打赌,天底下能写出如此丑字的人怕仅有那一人!
  “咔嚓”,第三十九个酒杯应声而亡。
  这次,云容社的三个少爷倒是没听到,可“白姑娘”身边的几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罗妈妈顿时一个哆嗦,身后的一众随行丫鬟同时后退一步,皆是一脸惊恐望着那位“白姑娘”的绝色容颜上,渐渐涌上一股令人胆寒心惊的冷煞之色。
  罗妈妈在一旁哆哆嗦嗦打着圆场,“白、白白白姑娘,您、您您消消气,云容社的牛公子虽、虽然文采不怎么样,但、但但是出手阔绰……呀!”
  一只“玉手”缓缓从桌下移出,随着耳熟的“咔嚓”声响,一个晶莹剔透的酒杯就在罗妈妈的眼皮底下被生生捏成了粉末。
  罗妈妈“咕咚”咽了一口口水,两条腿抖的几乎要跪在地板上,豆大的汗珠顺着脖子流下,再不敢多说半字。
  罗妈妈知道这“白姑娘”的身份和厉害手段,自是不敢造次,可跟随而来的小丫鬟却是不知,此时见这位貌若天仙的“白姑娘”冷了脸,罗妈妈又如此惊恐模样,不由胡猜乱测起来。
  “难怪白姑娘生气了,这牛大少也离谱了,什么风啊、沙啊的,笑死人了。”
  “就是、就是,还不如第一句呢!”
  “我觉得之前那桌老爷说的‘生相随,死相从,天上人间’那句挺好。”
  “得了吧,那桌的老爷眼瞅都要七十了,什么‘死相从’,这不是咒白姑娘早死吗?!”
  “喀吧”,清脆声响又发出。
  众丫鬟顿时噤声,一脸莫名四下张望。
  罗妈妈则是一脸震惊看着一把已经不知是什么东西的粉末从“白姑娘”手里洒出。
  “咳咳,白姑娘,牛某又参详了几句,请白姑娘品评。”牛大少一脸胸有成竹摇着肚子走了过来,自信满满道。
  “白姑娘”总算抬起眼皮正眼瞅了这牛大少一眼,不过这一眼却是狠辣异常。
  可惜色迷心窍的牛大少却是毫无所觉,只是看见“白姑娘”正“含情脉脉”望着自己,不禁精神大振,脸庞充血,肚子冲气,开始摇头晃脑吟诗作对:
  “山无棱、天地绝、才敢、才敢……”牛大少顿了顿,有些尴尬望了“白姑娘”一眼,偷偷摸摸揪起藏在袖口的信纸瞅了瞅,又继续道,“山无棱天地合才敢与伊绝!”
  “白姑娘”腾的一下站起身,脸色阴沉渗人,桃花眼眸里腾起耀灼火光。
  众人都被吓了一跳,直愣愣瞪着白姑娘不知所措。
  “白姑娘”目光在牛大少袖口扫了一圈,微微眯眼,众人只觉头顶寒风嗖嗖,不觉都缩了缩脖子,再一转眼,那“白姑娘”已经拂袖离桌。
  “哎?白姑娘、白姑娘,你先别走啊,这句不爱听,我这还有、还有啊!!”牛大少急急忙忙追了出来,探手就要抓“白姑娘”的胳膊,可还未碰到“白姑娘”的衣角,就觉眼前一黑,扑通一声躺倒在地,两眼翻白,竟是不知为何昏死过去。
  “大哥?!”
  “大、大哥?!”
  随后追出的高骅和江春南顿时方寸大乱,哪里还顾得上什么花魁,连忙招呼小厮龟奴将挺尸状态的牛朝生抬了回去。
  罗妈妈脸色惨白如纸,好似随时随地都能昏过去,嘴唇抖啊抖,也没抖出半个字,只能闷着头跟在“白姑娘”身后。
  突然,疾步前行的“白姑娘”停住脚步,猛然回头,对着罗妈妈摆出一口型。
  罗妈妈定眼一看,那口型说的分明是一个“金”字。
  “金?阿金!姑娘要找阿金!我、我这就安排人去找!”罗妈妈如获大赦,忙指挥身边三个丫鬟道,“你们三个,赶紧去找阿金,让阿金速速回来!”
  “是、是。”三个小丫鬟不明所以,一头雾水,忙慌慌忙忙四下分跑离去。
  罗妈妈瞄了一眼一脸黑气的“白姑娘”,吸了口气,道:“白、白姑娘,那些小丫头怕是靠不住,我、我也去找找……”
  话音未落,也不等“白姑娘”回声,罗妈妈就好似撒了缰的野马一般撩开蹄子一溜烟就奔下二楼,淹没在大厅鼎沸人海之中。
  “白姑娘”眯着一双桃花眼,凌厉杀机从眉宇间满溢而出。
  什么“为了查案”!什么“查探可疑之人”!什么“瓮中捉鳖手到擒来”!
  听了一晚上要呕出五脏六腑的“表白之词”……加上刚刚那什么牛大青蛙手里号称花了一百两银子买来单子上的字迹……这、这根本就是……就是……
  白玉堂一口银牙咬碎,恶狠狠蹦出三个字:“小、金、子!”

第六回 遇歹人小厮吃亏 擒贼人却遭横祸
  琼玉阁二层通道转弯僻静处,两个少年面对而蹲,一个小厮打扮,一个龟奴装束,正是金虔和阿宝。
  二人中间的地面上,铺着一张十分简略的地图,上面简单勾画出的正是琼玉阁各个雅间、大厅桌次的平面位置。
  阿宝对着图,指指点点向金虔汇报客户情况:
  “大厅里的五十桌里有四十六桌都交了银子,三十桌交了二十两,十六桌交了十两,还有这四桌客人说要凭自己的本事抱得美人归,不愿交银子学,阿金,你看这……”阿宝瞅着金虔小心翼翼道。
  金虔摸着下巴,一脸肃然道:“大厅里的怕只有这些油水了,重要的是雅间的这些客人,都是城里富甲一方的人物,从他们口袋里掏银子要容易的多。”
  “果然还是阿金你厉害!”阿宝一脸敬佩点了点头,继续道,“二层一共二十间雅间,东厢十间,西厢十间,其中西厢有四间的客人交了五十两,三间交了六十两,一间的客人交了七十两。”
  “还有两间呢?”
  “那两间——”阿宝挠挠头,“有点怪。”
  金虔抬眼,“怎么个怪法?”
  阿宝指着平面图上西厢第三间雅间道:“这间里面共有三位客人,一个是大概十七八岁的少年,两个是二十出头的青年。”
  “这有什么怪的?”
  “怪的是,那个少年长的太漂亮了,简直和白姑娘有一拼,还有那两个青年,浑身上下都穿的黑乎乎的,一个脸冷的像冰块,一个笑眯眯的不像好人!”阿宝瞪着眼睛道,“最怪的是,三个大男人来逛妓院,居然连一个伺候的姑娘都不要?你说怪不怪?”
  金虔才听到一半,眼皮就开始狂跳不止。
  一个美貌少年,两个黑衣青年,一个爱笑一个冷脸,该不会是……哎呀,八成就是啦!啧,这若是让京城里的某个兄长和娘亲知道——额滴天哪,那岂不是风云变色鬼哭狼嚎天下大乱?!最可怕的是,他可是和咱一起出的门!额的姥姥啊,不会治咱一个欺君罔上拐带良家王爷的罪名吧!
  不不不,范小王爷微服私访到风月之地什么的,逛妓院什么的,咱没看见、没听到、不晓得,完全不知情!不知者无罪!
  在金虔自我催眠的同时,阿宝还在滔滔不绝。
  “我适才问他们要不要交银子学几句讨白姑娘欢心的话,你猜怎么着?那个少年居然摆出一副吃了三天前馊饭的恶心表情,那个冷脸的还把我轰了出来!”
  “咳,阿宝,这种怪人咱就不要理了,还是说说东厢这边吧。”金虔干笑两声,打断阿宝道。
  阿宝点点头,又继续点着地图道:“东厢十个雅间,一间交了一百两,就是云容社那间,余下的八间都交了五十两。至于东厢第一间……”阿宝抬眼瞅了金虔一眼,“那是罗妈妈特意交待留给展公子和颜公子的。阿金,你说咱们要不要给这二位公子特别招待一下,少收点银子……”
  “千万别!”金虔差点从地上蹦起来,变色惊呼道,“这二位爷咱们可惹不起,也管不着,你可千万别去问,否则定是后患无穷大祸临头!”
  阿宝脸色唰得一下就白了:“真、真真的?”
  “当然是真的!绝对不能把咱们这买卖告诉他们。”金虔正色肃声。
  “可、可可是咱已经说了……”阿宝哭丧着脸道。
  “啥?!”金虔这一惊可非同小可,顿觉脑皮阵阵发麻,一下跳起身,蹦着脚叫道,“完了完了完了,猫儿若是知道了,那就意味着公孙竹子也知道了,也就是说,咱好容易赚的这点银子九成九又要被充公?!不是吧!!!”
  “阿、阿金?”阿宝瞪着“语无伦次”的金虔,一脸无措。
  只见金虔猛的站直身形,好似下了什么决心一般,压眉横眼道:“唯今之计,只有尽快赚完银子,然后将银子迅速转移存入银号,消灭所有证据方为上策。没错,就这样办!” 灼灼细目又瞪向阿宝,“阿宝,你刚刚说西厢还有哪一家的银子没收?”
  “西厢第六间,菊花阁。”阿宝指着地图道。
  “好,立即行动!”金虔一握拳,一溜烟就不见了踪影。
  阿宝愣在原地半晌,才反应过来,忙起身追去,边跑边呼:“阿金、阿金,那一间里的客人也有点怪啊!”
  可惜此时的金虔早已被银子糊住了心眼,根本没有留意这句话背后的深邃寓意。
  *
  “菊花阁,就是这里!”金虔望了一眼雅间门前挂着的门牌,点了点头,抬手在门框上敲了两下。
  “什么人?”雅间内一个声音问道。
  金虔清清嗓子,提声回道:“小人是白姑娘身边的贴身小厮,对白姑娘的喜好心思略有所知,对白姑娘刚刚提出那个问题的答案也有几分心得,不知屋内的客官可有兴趣一听?”
  雅间内静了片刻,才回道:“进来吧。”
  “多谢爷。”金虔赶忙整了整衣冠,掀起竹帘走了进去。
  可一迈入这间雅间,金虔就觉有些怪异。
  别的雅间里,都是陪酒姑娘云集,饮酒调笑声声热闹,桌上更是美酒佳肴样样齐全。可这间却是安静的有些异常。
  美酒佳肴——没有。
  偌大一个圆桌上仅摆着一壶花茶、三碟点心,
  陪酒姑娘——没有。
  整间雅间内仅是面对面坐着两名男子。
  左边这位,身形健壮,一身灰黑短衫,脚穿薄底长靴,头上扎了一个冲天发髻,望脸上看,一双倒三角下三白眼,肉鼻子,厚嘴唇,满脸的胡子茬,一脸凶相,若是腰里再别把菜刀,根本就是一个街边卖肉的个体户。
  右边这位,长相就斯文的多,身形高挑,一身长衫,腰里系了一根黑色腰带,脚下是一双黑布鞋,头戴书生方巾,肤色偏白,浓眉长眼,高鼻小口,往那一坐,倒像是个私塾里的教书先生。
  这二外貌形象风马牛不相及的二人坐在同一间屋里,真是说不出的怪异。
  “你叫什么?”健壮男子上上下下扫了金虔一圈,摸着下巴问道。
  “二位爷叫小的阿金就行了,不知二位爷如何称呼?”金虔点头哈腰回道。
  “我姓蒋,”健壮男子又指了指旁边的斯文男子,“他姓严。”
  “小的见过蒋爷、严爷。”金虔抱拳作揖。
  严姓男子望了金虔一眼,朝金虔招招手,指了指二人中间的位置道:“过来坐下。”
  “诶?”金虔一愣,忙摇头道,“二位爷,咱何等身份,怎能坐在二位爷的中间,咱站着说话就好。”
  “让你过来坐就过来坐,哪那么多废话。”蒋爷一拍桌子,眉毛眼睛都立了起来。
  金虔浑身一抖,忙几步上前,贴着椅子边坐在二人中间。
  左侧的蒋爷,抱着胳膊,眯着三角眼,从金虔头发丝看到脚趾尖,缓缓点头,好像在品评一块上好的猪肉;
  右边的严爷,手指敲着桌面,直勾勾盯着金虔的脸庞,目光闪烁不明。
  金虔被盯得浑身寒毛倒竖,头皮阵阵发麻,细眼瞅瞅这个,瞄瞄那个,愈发觉得不对劲,忙开口道:“二位爷,白姑娘那问题……”
  话还未说完,就被那个蒋爷打断。
  只见那蒋爷一改刚刚的凶神恶煞,满脸堆笑问道:“阿金,你多大了?”
  “诶?”金虔眨眨眼,显然没反应过来。
  严爷向金虔旁边凑了凑,嘴里的哈气直喷金虔鼻子尖:“阿金,你家里还有什么人啊?”
  “哈?”金虔细眼瞪大。
  “你看这手腕细的,肯定是吃不饱吧。”蒋爷啧啧摇头,厚墩墩、肉呼呼的手掌从桌子上蹭啊蹭,最后竟蹭到了金虔细溜溜的手指上。
  金虔眼皮猛烈一跳,还未反应过来到底出了何事,就觉后脖颈子又吹来一阵热乎乎的哈气。
  浑身寒毛唰得一下雄起倒竖,金虔细眼僵直移转,愣愣看着那严爷不知何时竟贴在了自己身后,嘴里嘀咕着什么“看看这小身板……”,炙热口气直吹金虔耳朵根,还好死不死将一只手搂在了自己的细腰上。
  不、不是吧!!
  金虔全身细胞瞬时僵硬风化,细眼瞪得好似垂死的鲤鱼,眉毛脸皮嘴角下巴抽搐速度达到有史以来最高水平——直奔声波震动频率,心里喷血哀嚎层层叠叠,犹如波涛汹涌,雷霆震怒:
  咱、咱咱咱居然被性骚扰啊啊!
  所有事情都发生在一瞬间。
  一只酒杯挟着劲风直直穿透东侧雅间竹帘帐幔,扣在了蒋爷的鼻子上,蒋爷哀号一声,鼻子顿时血流如注,哐当一声歪倒在地。
  一排黑芒犹如惊电一般从北侧窗口飞刺入桌一寸有余,桌面应声裂成两半,再看那一列黑芒,竟是一打普通竹筷。
  冷煞刺骨寒风随那一打竹筷席呼啸而至,霎时,屋内温度骤降,若天凝地闭,横飞风刀霜剑。
  “哗啦”竹帘被人一把扯下扔到一边,一人直冲屋内,容貌倾城早被一脸怒气冲顶变形,竟是扮成花魁的白玉堂。
  “阿金,你没事吧?”一个脑袋从白玉堂身后探出,一脸担心,正是刚刚出言警告金虔的阿宝。
  只见屋内,一个大汉捧着流血不止的鼻子满地翻滚哭号,红木圆桌裂成两半,茶壶碗碟碎裂一地。金虔怔然坐在椅子上,一脸惊魂未定,身后贴坐一名貌似斯文的男子,满脸震惊,一只手还搂着金虔的细腰忘了松开。
  “登徒子!放开阿金!!”阿宝大叫一声,上前就要去解救金虔。
  可步子还未迈开,就觉眼前一花,一道白影如鬼魅一般嗖的一下窜上前,在斯文男子眼前一闪,那男子就“扑通”一声仰面倒地,口吐白沫,鼻血横流,脸上豁然多出一个入肉三分的青黑脚印。
  再看金虔,不知何时竟被“白姑娘”紧紧扣在怀中,整张脸都埋在“白姑娘”胸口。
  “白姑娘”双眉倒竖,眸光狠辣,瞪着地上二人的表情犹如鬼狱恶魔,穷凶极恶,好似要把这二人凌迟分尸挫骨扬灰一般。
  “白、白白……”阿宝哪里见过如此阵仗,顿时惊恐失色,舌头都打成了蝴蝶结。
  “白姑娘”瞥了阿宝一眼,突然抬腿朝已经不省人事的严爷脸上狠狠踹了两脚,直踹得那严爷鼻子眼睛都糊成了一团,这才带着一脸凶神恶煞的表情抱着金虔一阵风似的冲出雅间。
  待“白姑娘”脚步声渐远,阿宝心头一松,立马瘫软在地,口中喃喃道:“这、这哪里是什么仙女,根、根本就、就就是白面无常!”
  *
  搂着金虔的白玉堂一路疾步行至二层通廊一处僻静角落,只觉心口怒火好似被浇了油一般噌噌往上窜。
  那个混蛋,竟敢占小金子的便宜,我定要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唔唔!!”
  剁了他的手,挑断他的筋,割花他的脸!干脆阉了他!!
  “唔唔唔!”
  两只细手在白玉堂眼前拼命晃动。
  白玉堂骤然回神,这才反应过金虔还被自己搂在怀里,顿时脸皮一热,赶忙松开手臂。
  “呼!呼!咳咳!”金虔一脱离“鼠”爪,立即窜到一旁,大口大口呼吸救命空气。
  哎呦咱的姥姥诶,这白耗子也太使劲了,咱险些被闷死在他“波涛胸涌”的怀抱里。
  “小、小金子,你没事吧!”白玉堂一脸紧张问道。
  “咳咳,没事、没事……”金虔摆摆手,抬眼朝白玉堂苦笑道,“刚刚多谢五爷出手相救。”
  白玉堂不听则已,一听刚刚消去几分的怒火顿时又涌了上来,厉声喝道:“小金子,你胆子不小啊,竟敢在这烟花之地到处乱跑,也不打听打听那雅间里是什么人!若不是五爷我路上遇到那个阿宝说起那两个嫖客爱好异常,喜好男子,运足了轻功及时赶到,你这个小金子怕是连骨头都被吃了!”
  “这个……咱也没想到啊……”金虔抬眼望了一眼白玉堂,小声嘀咕道。
  “身在妓院青楼,却毫无警戒之心,阿宝之前出言警告,你为何不听?”白玉堂上前一步,桃花眼眯起。
  金虔不由后退一步,声音愈发没了底气:“那是因为……”
  “哼!”白玉堂冷哼一声,又上前一步,戳着金虔的脑门,“小金子你脑子里想得全是怎么利用五爷我这个花魁赚钱,哪里还听得见什么警告!”
  金虔后退一步,脑袋几乎埋到胸口,第一次觉得自己无言以对。
  他姥姥的!这次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被占便宜还挨骂,赔大了啊啊!
  “刚才若我再晚到一时半刻,小金子你今日可就要被□了!”白玉堂越说越生气,越说越逼近金虔,几乎将金虔罩在自己身形之下。
  “白、白五爷……”金虔垂首缩肩,目光飘移,频频后退。
  “总之,小金子你以后绝对不许单独去雅间厢房见那些不三不四的男人!”白玉堂最后做出总结命令,“听到没有?!”
  “听、听到……”一个细若游丝的声音从白玉堂胸口传出。
  白玉堂一怔,低头一看,这才惊觉自己不知何时竟将金虔逼到了墙角,金虔脸庞几乎要贴在自己怀里,只能看见头顶的一个发旋和一双通红的耳朵。
  脸皮腾得一下烧了起来,白玉堂赶忙退后两步,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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