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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开封府混个公务员(最新)-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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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言一出,众人皆是不由一乐,包大人、李后脸色皆缓,金虔更是险些喷笑出声,心道:
  原来这老槐树今日摆这么大排场,感情不过是虚张声势而已。
  啧啧,可惜啊可惜,却被这公孙竹子一语道破。
  就见包大人点头道:“听公孙先生一言,果然豁然开朗。那不知依先生高见,此时该如何是好?”
  公孙先生听言脸色一正,抱拳肃然道:“大人,依学生所见,此案定要早早搜齐人证,早审早结才好,迟则生变!”
  包大人点点头道:“本府也是如此考虑,此案是宜快不宜慢,宜急不宜缓。”
  “此话何解?”李后问道。
  包大人躬身回道:“禀太后,太后若想沉冤昭雪,一需物证,二需人证。物证金丸虽已备,但人证陈林与八王二人,我等尚未得见,若是让那郭槐与刘后先行一步,微臣恐怕这两名人证不保。”
  李后一惊,呼道:“包卿是说,那郭槐和李后会加害这二人?”
  包大人垂首道:“微臣不敢妄言。只是这郭槐与刘后二人,权倾朝野、耳目众多,势力盘根错节,不可小窥,我等不得不防。”顿了顿,又道,“此刻当务之急,就是请见陈林公公及八王千岁,待人证物证一全,便立即禀报圣上,请圣上做主。”
  公孙先生抱拳道:“大人所言甚是!”
  包大人点点头,提声道:“王朝、马汉,张龙、赵虎!”
  “属下在!”四人同时进门抱拳道。
  “即刻备轿,本府现要立即进宫,会见陈林陈公公。”
  “属下遵命!”
  吩咐完毕,包大人又向李后施礼道:“太后一路辛苦了,请移驾厢房休息。”
  李后点点头:“有劳包爱卿了。”
  公孙先生定定望着两人,却突然脸色一变,呼道:“且慢!”
  包大人疑惑,问道:“公孙先生?”
  只见公孙先生凤眼定定望向李后,又转向包大人,沉声道:“大人,那郭槐今日明探不成,定然再生他计,只怕这下一计,便是阴损招数了。”
  包大人听言,顿时双眉一紧。
  范瑢铧不由一惊,脸色微变道:“公孙先生此言,莫不是说娘亲性命有忧?”
  公孙先生沉吟片刻,缓缓道:“这倒未必。太后此时乃是包大人远方姑母身份,与郭槐、刘后、圣上皆毫无牵扯,无名无份,郭槐何惧之有?学生担心的,乃是另一物的安全。”
  李后脸色一变,道:“公孙先生所说的可是金丸?”
  公孙先生点头道:“那金丸正是关键缩在!金丸若在,则可证太后身份,金丸若无,则太后身份无法证明。到时,即便是陈林公公、八王千岁皆与太后相认,但无物为凭,怕是难以堵天下悠悠众口,太后正名怕也是无望。”
  展昭双眉紧蹙道:“先生是说,那郭槐会派人前来盗取金丸?”
  公孙先生先是点头,后又缓缓摇头。
  众人一见,皆是纳闷非常。
  范瑢铧开口问道:“公孙先生,你这是为何?”
  公诉先生皱眉道:“刘后也有金丸,自然知道李后手上金丸意义非常,所以学生料想郭槐会派人前来盗取金丸;但那郭槐连李后身份也未曾酌定,又岂能得知金丸已在我等手中?所以学生所猜所想,不过是依理推断,或许有所偏颇。”
  包大人皱眉片刻,沉声道:“虽说如此,但公孙先生所想也不无道理,这金丸——还是要妥当安置才好。”
  李后听言,也觉事关重大,赶忙从怀中掏出置金丸的锦袋道:“那依公孙先生所见,这金丸该置于何处?”
  众人一听,顿时也犯了难。
  若知这开封府上下,是出了名的勤俭节约、两袖清风,唯一值钱的就只能算是那柄尚方宝剑和三口御铡了。只是这四样东西,虽然名堂不小,但却是无法买卖——说白了,就算有人敢卖,也无人敢买,自然也没什么贼偷惦记。
  所以这偌大一个开封府,却是连个放财务的库房都没有,更别提什么藏宝物的密室之类了。
  如今这凭空冒出一枚金丸,该放置何处?
  众人是你瞅瞅我,我瞅瞅你,最后又瞅向了公孙先生。
  公孙先生不愧为开封府首席智囊,凤眼一转,就想到了点子:
  “让人贴身携带,再令人贴身保护,自然万无一失。”
  主意是不错,可是让谁携带这枚危险系数极高的金丸?
  众人将目光移向李后,但又同时暗暗摇头。
  拜托,这位可是众矢之的,金丸放在她身上,这不是敲锣打鼓招人来抢吗?
  众人目光有移向包大人——
  每日上朝,退朝、出行、搜证,这几日还要会见陈林公公、八王千岁,如此繁忙,万一一个不小心,把金丸丢了怎么办?
  目光再移向公孙先生——
  足智多谋,心思缜密,自是上上之选,只是——这几日乃是非常时期,公孙先生怕是要贴身陪伴包大人左右,出镜率太高,不太保险啊。
  于是众人眼眸又移向四品御前带刀护卫——
  武艺高强,无人匹敌,同是上上之选。但是……若是真有刺客盗贼来犯,展护卫是该保护金丸为先还是以保护太后为先?再说,刀剑无眼,万一展护卫一个不小心,被刺客划破了衣襟,金丸掉了出来,岂不是被刺客捡了个大便宜?
  众人暗叹一口气,又将目光移向了金虔——
  心眼多、腿脚快……
  但怕就怕心眼太多,腿脚太快,这金丸若是到了此人手里,怕还没捂热就被拿去换了银子也说不定……
  所以,当众人目光射向范瑢铧之时,目光中皆蕴含了同一种信息:
  小哥,就是你了!你就认了吧。
  “还是劳烦小王爷吧。”公孙先生一锤定音。
  范瑢铧自是不敢推托,恭敬接过锦袋,仔细揣在怀里,正色道:“瑢铧定然舍命保护金丸。”
  水眸凛然,纤腰挺直,少年此时确显出几分英雄本色。
  众人皆是精神一振。
  就听包大人提声命令道:“展护卫、金捕快听令,本府命你二人贴身保护小王爷安全,若是小王爷稍有闪失,为你二人是问!”
  “属下遵命!”展昭抱拳高声道。
  “……属下遵命!”金虔暗自哭丧着脸回道。
  贴身保护?
  也就是说要做24小时的贴身保镖……
  和一只最近脾气异常古怪的猫儿一起保护一位异常聒噪的“老妈子”?!
  莫说24小时,怕是不到两个小时咱就要阵亡了……
  老包啊老包,你莫不是嫌咱的烟雾弹效果太过“惊叹”,所以趁机报复吧……
  **
  小小番外:
  括号中为老包和公孙竹子对话的真正含义,货真价实,绝无虚假——
  “公孙先生,明日还烦请先生为本府备上几张遮面布巾,以备不时之需。”
  (公孙先生你倒是聪明,解下腰带做面巾,可咱这是官服的腰带,岂能说解就解?!)
  “大人所言甚是,学生也觉有此必要。”
  (学生失虑了,回去立马给大人准备。)
  “……嗯,也为王朝他们备上几条吧。”
  (王朝他们也挺惨的,别忘了给他们备几条。)
  “学生明白。那展护卫呢?”
  (王朝他们都有了,难道不给展护卫准备?)
  “展护卫……”
  (这展护卫也太不像话了,自己一溜烟就跑了,也不顾咱们大家的死活,最起码也该把本府一起带离危险区域啊!本府很生气,后果很严重!不给他准备了!)
  “……大人。”
  (这不太好吧,以后咱们的身家性命还指望展护卫保护呢!)
  “……自然也要备上。”
  (公孙先生一语惊醒梦中人,本府一时失察,竟忘了这展护卫无论如何是不能得罪的,定要为他备上一条,要质量好的!)
  “学生明白……”
  (大人英明。)
  呵呵,纯属恶搞,娱乐就好……

                  第七回 守夜无险却有惊 花厅再谋定险招
  弦月当空,掌灯时分,开封府衙三班院之内是人头攒动,热闹非常。随包大人出行陈州的一众衙役、捕快都平安归来,大家自然要为此次出行的弟兄们接风洗尘。
  郑小柳巡街归来,刚入院门,便被一众衙役围在正中,七嘴八舌道:
  “小柳啊,这回和你同屋的金虔可是露了大脸了!”
  “陈州智擒安乐侯,还有在西华说书,哎呀,可都帮咱们包大人大忙了!”
  “以前这这立大功的事,只有展大人和四位校尉大人才能摊上,哪能轮得上咱们这些捕快衙役的?如今这金虔可真是给咱们这些捕快、衙役长脸了!”
  伙房的王大婶也挤了过来,吆喝道:
  “来来来,小柳,这晚红烧肉端好了,捎回屋去,我刚瞅见这金小子,脸色也不好,咋又比以前瘦了,赶紧给他补补。”
  “就是、就是,我刚看见金虔回屋了,那脸咋白得像个鬼似的,你把这个煎饼也带回去,赶紧看看金虔,莫不是生病了。”
  “还有这些也带上……”
  于是郑小柳还未明白是怎么回事,就左手被塞了一碗红烧肉,右手被塞了一叠大煎饼,脖子上还被圈了好几条大葱,被众人推推搡搡塞进了自己屋子。
  立在屋中半晌,郑小柳才回过神来,赶忙放下手中的物品,满面喜色冲进内屋,高声道:“金虔,你总算回来了,俺跟你说啊……嘎!”
  话音哑然而止。
  郑小柳瞪着溜圆的豹子眼,定定望着屋内之人。
  只见屋内之人,细腰瘦背,满面颓色,就像刚刚那个谁说得一样:脸白得咋跟个鬼似的。
  而且更令郑小柳诧异的是,这金虔正在脸色惨白地、奋力地、努力地、专心致志地……卷铺盖卷……
  莫不是要卷铺盖跑路了吧?
  “金、金虔,你这是干嘛?”
  半晌,郑小柳才找回舌头,吞吞吐吐问道。
  “小六!”金虔闻声抬头,手下三下五除二将铺盖卷系牢,跳下床铺走到郑小柳身侧,抬手拍了拍郑小柳肩膀正色道,“你回来的正好,咱有些话正要找你交代呢!”
  难得见到金虔如此郑重面色,郑小柳也不由一怔,赶忙点头道:“金虔你说,俺一定照做。”
  金虔长叹了一口气,面色凝重道:“所谓人有旦夕祸福,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哎?什么味儿,这么香?”
  “哎?!”郑小柳顿时一愣。
  只见金虔吸着鼻子,噌噌噌几步窜到外屋,一见桌上的红烧肉,顿时双眼一亮,一屁股坐在桌边,毫不客气抓起筷子就往嘴里送,边吃边嘀咕道:“香而不腻,肥而不油,如此手艺,定是伙房王大婶的绝活;这煎饼不软不硬,不焦不燥,定是陈捕快他媳妇的手艺;这大葱,嘿,定是小山东送来的……”
  “金、金虔……”郑小柳脸皮有些不受控制抽动。
  “小六,站那么远做什么?一起吃啊!”
  郑小柳暗叹一口气,板起脸色,挺直腰板,高声道:“金虔,你到底想说啥?”
  “唔……对对对……”金虔又往嘴里塞了两块肉,才抹抹嘴皮,站起身,又恢复郑重面色道,“小六,想咱们俩同屋数月,情谊颇深,咱走后,若是小六哥你遇上了啥困难,咱怕是也帮不上了……”
  “金虔?!”郑小柳大惊,“你说啥呢?!”
  金虔垂下眼帘,微微摇头,惨白面容之上漫上痛不欲生之色,缓缓道:“我床头直对第五块转左下第一块砖右下第八块砖后是空心的,里面有咱存的五十六文钱,小六哥你若是哪日急需用钱,尽管拿去……金虔不才,只能做到如此了。”
  “金、金虔……”郑小柳越听越不对劲,眼睁睁看着金虔缓缓走进内屋,背起铺盖卷,缓缓向屋外走去。
  心头不祥预感越来越重,可偏偏腿脚却如生了根一般,半分无法移动。
  只见金虔背起里三层、外三层的铺盖卷,推开房门,仰望苍穹,口中喃喃道:“青山常在、绿水长流,小六哥,后会有期了……”
  话音未落,身影一晃,已如烟雾一般,飘渺无踪。
  “金虔!”郑小柳脸色大变,直冲出门大喝,只见屋外凉风习习,树影渺渺,哪里还有金虔身影。
  “金、金虔,你去哪了,倒是和俺说清楚啊……”郑小柳四下遍寻金虔不到,不由心头大急,高声呼喊。
  隔壁宿屋探出一颗头颅,莫名道:“小柳,你瞎嚷嚷些什么?金虔被派去与展大人一起保护证人,过几日就回来了!”
  “啥?!”郑小柳顿时黑线满面。
  只是如此……
  那为啥搞得好似交待后事一般?
  *
  交待后事?
  对金虔来说,虽不中,亦不远矣!
  此种缘由,皆是由御前四品带刀护卫的一句话而起:
  “小王爷,属下考虑再三,还是烦请小王爷暂住属下房内,以保王爷安全!”
  好!非常好!一片大好!
  如此一来,一个聒噪的老妈子王爷、一只“御猫”、还有咱堂堂未来人,竟全要挤在开封府的“猫窝”里。
  好好的床铺睡不成,反倒要窝到“猫窝”里打地铺……再想想同屋的两位人物……啧啧,怎一个“惨”字了得!
  倒是范瑢铧小哥听言,兴奋异常,忙不迭得点头称好。
  啧,“御猫”粉丝团的成员,向来没什么节操,金虔可以理解。
  可恨的是,当展昭一双黑烁眸子转向自己,问道:“金捕快以为如何?”之时,金虔自己也是非常没节操赶忙点头称道:
  “展大人所言甚是!”
  唉,看来尽管适应良久,咱对“美猫计”仍是没啥抵抗力。
  所以,当金虔卷齐铺盖,交待完毕后事,来到展昭房门之前之时,仍处在深切自我反省中。
  “金捕快,来了为何不进屋?”屋内突然传出展昭声音道。
  金虔这才回神,抱拳进屋道:“属下叨扰了。”
  推门而入,顿觉眼前一亮,物品俱物排列整齐,一室整洁,绕鼻草香,眼珠再转,只见范瑢铧一脸局促坐在桌旁,展昭身形笔直守在一侧,两人见到金虔,同时一愣。
  “小金,你背上的是……”范瑢铧诧异道。
  “金捕快,你这是……”展昭也是有些不解。
  金虔咚的一声放下铺盖,理所当然回道:“回小王爷、展大人,这是属下的铺盖。”
  “铺盖?”范瑢铧水眸圆瞪道。
  金虔一边解开铺盖卷,一边道,“这是蚊香,这是竹枕,这是铺在底层的毡子,防潮的;这是两张褥子,唉,这地上可凉啊,也不知铺两层行不行——还好咱带了两张被子,不行就再铺一层……”
  “金捕快,”展昭突然出声道,“你刚刚说回屋取些重要物品,难道就是这些?”
  金虔停下手,抬头望向展昭正色道:“展大人明鉴。这铺盖自是重要非常!包大人命属下与展大人贴身保护小王爷,属下自当尽心竭力、日夜不息。晚上展大人与小王爷一同睡床,属下只能打地铺——哎呀,属下自小怕冷,若是不把铺盖准备齐全,万一着了凉……”
  “且慢!”展昭与范瑢铧同时高声喝道,“瑢铧(展某)何时说要与展大哥(小王爷)一同睡床了?!”
  “哈?”金虔被吼得莫名其妙,抬眼望向两人。
  两张风情各千的俊脸皆有些发黑,直直瞪着金虔。
  “我二人同睡一床,成何体统?!”两人又同时异口同声道。
  “嗯哈?”金虔更是莫名,脱口道:“王爷和展大人二人皆为男子,同睡一床有何不可?况且包大人要展大人贴身保护小王爷,同睡一床,才可尽贴身保护之责啊。”
  心中却道:难不成要咱和如此美色同挤一床?
  你俩多危险啊……
  咱也是为你们好,啧,真是不识好人心!
  “咳咳,小金……”范瑢铧水眸泛出无奈,“瑢铧的意思是……那个,展大哥不必如此贴身保护吧……”
  “金捕快,”展昭也恢复正色,接口道,“展某的意思是,小王爷身份尊贵,怎可与我等同挤一床?”
  金虔圆瞪着一双细目,瞅瞅这个,瞧瞧那个,只见范瑢铧肤若凝脂,风华绝代,展昭玉树临风,俊雅无双……
  嘴角不觉上勾一丝诡异弧线:
  嗯……
  有几个不安分的细胞正处在原因不明的兴奋状态中……
  范瑢铧和展昭只见眼前金虔目光灼灼,直刺心肺,就觉脊背阵阵发凉,如芒刺在背,浑身不舒坦。
  半晌,还是展昭肃起脸色,打破沉默道:“小王爷一路劳顿,请先行歇息,属下与金捕快将彻夜守备,无需床铺。”
  “这……”范瑢铧面容显出难色。
  “展大人?!”金虔顿时回神,愕然道。
  “金捕快可有异议?!”展昭淡然瞥来一眼。
  “属下的意思是……展大人所言甚是、甚是……”金虔赶忙堆起一个笑脸恭维道。
  “那……”范瑢铧望了展昭面色一眼,暗叹了一口气,踌躇步向床边,缓缓道:“那有劳二位了……”
  “王爷请早些歇息。”展昭抱拳道。
  范瑢铧卧身躺好,拉开被卷,又回头瞅了瞅屋内红影,幽幽道:“有劳展大哥了……”
  “属下分内之事。”展昭回道。
  水眸又移向金虔:“小金,晚上夜风凉,你若是冷,就把被子披在身上,蚊子要是太多,你别忘了点蚊香,要是实在熬不住……”
  金虔顿觉脑壳一阵剧痛:完了完了,絮叨老妈子现身了……
  “王爷,金捕快乃是展某下属,展某自会安排妥当,王爷不必挂心,还请王爷早些歇息吧。”
  展昭清朗声线响起,顿时止住了范老妈子的锁魂魔音。
  “那瑢铧先歇息了……”许久,才从床铺之中幽幽道出一句。
  金虔顿时感激涕零,赶忙卷起一张被子凑到展昭身侧讨好道:“展大人,这被子您披在身上,保暖防潮,一举两得啊。”
  展昭怀中抱剑,腰杆笔直坐在桌边,头也未回道:“金捕快不必费心,展某无需此物。”
  啧……
  金虔讨了个没趣,只好摸摸鼻子退了回来,叠起被子,默然坐在一旁。
  不多时,便听范瑢铧绵长呼吸缓缓传来,直听得金虔昏昏欲睡,终是开始频频打盹,梦会周公。
  只见金虔脑袋左点、右点、前点、后点,最后猛然向后一仰,险些翻倒在地。
  哎呦!
  金虔豁然惊醒,使劲眨了两下眼皮子,四下张望,心道:
  啧啧,好险好险,这若是一个不小心睡过去了,让那猫儿抓个正着,可就不太妙了……
  可当金虔瞥向屋内那抹笔直身影,却发觉那人却是毫无声息,动也不动。
  嗯?这猫儿咋连个动静都没有……
  啊呀!莫不是堂堂南侠早已练就了坐睡神功,已经睡死过去?
  想到这,金虔细眼转了转,蹑手蹑脚蹭到展昭身侧,定眼一看,不由满面黑线。
  之前还声称要彻夜守备的四品护卫大人,此时却是双目紧闭——
  金虔脸皮一抽,心道:好你个猫儿,不让咱睡,自己却在这里偷偷打盹,实在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想到这,金虔心头更是不忿,捏了捏拳头又向前凑了几分,可这一凑,却是让金虔呆了……
  只见皎洁月色之下,眼前俊颜更显清逸,剑眉飞鬓,长睫如扇,鼻骨秀直,薄唇淡泽,绵长呼吸隐绕淡草清香,摄人心魂……
  金虔只觉呼吸一滞,心跳偷停半拍,赶忙后撤一步,四下张望——
  又见窗外夜色如水,纤云无尘,银光透树,影映西窗,好一派“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情调……
  心跳好似战鼓一般隆隆擂起,直震得金虔头皮发麻,手脚发抖,自是不敢再在此危地逗留片刻,赶忙窜回原位,端直正坐,喃喃默念道:
  “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都是月亮惹得祸——啧啧,不对、不对,应是——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定力!定力!
  稳住!稳住!
  可惜金虔只顾埋头苦背菩萨心经,却错过了缓缓睁启星眸中划过的一丝笑意。
  *
  也不知是第几百遍的心经起了效用,金虔总算是稳住心神,但却是扛不住周公召唤,趴在桌上睡死了过去。
  这一睡,就睡到了日上三杆,艳阳高照。
  待金虔睁开双眼之时,却惊异发现,自己竟是好端端地躺在被窝里。
  啊啦?
  猛然起身,圆瞪双目,金虔半晌才回想起来,自己应是在御前四品带刀护卫的房里——打地铺。再环视一周,却发现屋内除了自己之外,竟再无一人。
  莫说这屋的正主不见踪影,就连本应睡在床铺上的范小王爷也早已不见,床铺上更是整整齐齐。
  金虔心头一惊:
  此种状况,只有一词可表:旷工!
  完了完了,此次定会被冠个“消极怠工”的恶名。
  啧啧,咱费力维护的勤劳上进、无私奉献的优秀员工形象啊……
  金虔手忙脚乱从地铺中爬起身,拽了拽衣服,就一头朝门口冲去。
  可刚到门口,就见房门“吱纽”一声开启,走进一人,险些和金虔撞个满怀。
  “小金?”进门之人有些惊讶,“你醒了?”
  “小王爷?”金虔更是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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