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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个闺女当王妃-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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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的武浩锋听着书房内打斗声,只能握紧佩剑在门外站着。
“噼啪”
花瓶碎了水穆容不理会。
“嘶——”挂在那里的名人字画坏了,他也不理会。
“嘭”上好楠木桌椅碎裂一地,他同样不理会。
琉傲看着他一身杀气的模样,蹙着眉,心中满是忧虑。
“皇兄,你爱的人不是云姑娘吗,小舞是你女儿啊。”
水穆容不说话,依旧快速变换着双手想从琉傲手中夺回画纸。
“皇兄,难道你要父皇为你的事九泉之下也不能安宁吗?”
水穆容停住了,他愣在原地,他垂下头,苦涩的笑着,道:“我知道,我一直都知道,只是我不知道对小舞是什么感觉,当天牢我看见她离开,心里好痛,就好想和她解释,当母后告诉我,她离开的原因,那时候我心里瞬然间空荡荡的。我不住安慰自己因为她是我的郡主,可是——”
他抱着头无助的蹲在地上,琉傲望着他,无奈叹了口气,他将画纸放回书案上,推开书房大门,他缓缓说道:“这些日子你心情不好,朕会以你身体不适为由帮你谢绝所有来客。”
水穆容苦涩一笑,道:“不用了,等等你去简伯那,把我的虎符收回去吧。”
“虎符?”琉傲转过身,满是惊诧的问道:“那是父皇给你的,收回虎符就是收回兵权,皇兄为什么要交出兵权?”
水穆容颤颤站起身,缓缓走到书案前坐下,看着画中人满是天真的模样,含笑道:“我累了。”
提起笔,他继续勾勒着,琉傲静静看着他,不知怎的,他觉得水穆容好似越来越远一般,他垂下头,无奈的走出了书房。
京都里,在水辰舞离开后,同样有些不能平静的,除了水穆容还有一个人——
“少主人,宫里证实,郡主确定离开京都了。”
白衣男子闻言,满是怒气的将琴推在了地上,他冷哼一声,道:“若不是水穆容,小舞不会走。”
染霜怯怯的看着一地的狼藉,道:“那现在怎么办?”
“怎么办?”云离落浅浅一笑,他将袖中的一封信递给她,道:“这封信你交给父王,就说京都这边安排好了,只欠东风了。”
染霜恭敬的接过书信,道:“是,少主人。”
筹谋了十几年,现在终于等到这个机会了,云离落心中满是欣喜,他望着木梁满是深意的一笑。
很快,那骄阳的日光就被那渐渐笼罩的夜覆盖了。
这一天,京都的一切依旧是那么平静,也就不会有人注意到,穆王府别院后,一辆不起眼的马车了。
马车内的烟棋看着云离落收集来的消息,含笑道:“少主人确定郡主在蒙古?”
“别忘了,蒙古我们还有许多的盟友。”
夜色伏下
马车在一片黑色的笼罩下缓缓朝着城门口驶去,路过几条街道,云离落掀起马车门帘有趣的看着马车外的一切,忽然一个熟悉的地方映入他的眼帘。
“停车。”
车外骑马的染霜连忙凑上前,疑惑的问道:“少主人,有事吗?”
将手中一封信递给她,云离落指着不远处穆王府的大门,笑道:“把这封信让王府的下人交给我们的穆王爷,至少做了这么多事,不能让他一件都蒙在鼓里。”
“是,少主人英明。”
染霜浅浅一笑,翻身上马走进穆王府门外,与府门外的下人说了片刻,将书信交到他们手中,转身离去。
马车内的人儿注视着这一切,他邪魅一笑,玉润的手指缓缓放下车帘,靠在车垫内。
“驾——”
城门缓缓关闭,黑夜中,也就没人会注意那辆刚从城门口出去的一行人,看着身后京都大门,云离落狡黠一笑。
第二天一大早,蒙古的草原上,两抹欢乐的身影就将这份还有些露重的晨景给打破了。“哈哈,阿冉我们比谁先跑到那边,谁就是第一。”坐在马背上,水辰舞指着不远处的旗杆说道
“好。”
挥舞着马鞭,二人快速奔跑着,远处的阿离静静看着这两个人儿不忍嘟着嘴,自从水辰舞来到蒙古,这完颜奕冉总是能找到借口去玩,这让硕老王爷都无比的无奈。
一会儿的功夫,两抹身影同时到达了那里,意犹未尽的完颜奕冉不服气道:“不行,不行,我还要比,这都没分出输赢。”
阿离无奈的走上前,道:“郡主啊,你们两个都比了一个上午了,怎么说也该休息下吧。”
“去,去,去。我就要和小舞比,哼。”
回到草原后的完颜奕冉,比在京都更是活跃了,这人稍微没看住,下一步就肯定出现在草原上驰骋奔跑着呢。
看着阿离被完颜奕冉气的,瞪大双眸的样子,水辰舞捂嘴偷笑,这对主仆更像一对姐妹。
“哈哈,本王的好阿冉又在怄气了?”
一身威严抖擞,一件黑色毛皮大氅,老者捋着胡须高坐在大马上缓缓走进二人。
看着老者的身影,完颜奕冉开心不已,趋马快速跑了过去。
“阿爹,是阿冉想和小舞比个胜负,哼,每次都是平手。”
老者微微眯着双眸,看着面前这对互作鬼脸的丫头,大笑不已道:“自从小舞来了,你们两个有了伴了啊,以前天天拉着阿爹陪你赛马,现在也不见你天天来阿爹大帐给阿爹请安了啊?”
完颜奕冉挠挠头,道:“哪有哪有,是阿爹要忙着哥哥的事,所以阿冉才没去的。”
提到完颜逸越,完颜奕冉连忙捂住了嘴,因为劝不住他,她只能告诉了阿爹,不想阿爹直接把完颜逸越关进了大帐里,天天被人看守者。
老者叹了口气,道:“你这个哥哥,怕是一心想搅乱这傲龙盛世,哎,罢了罢了,随他吧。”
他转过马头,朝着另一侧快速趋马而去,意识到自己说错话,惹得阿爹不开心,完颜奕冉也垂下头,满是委屈的看着水辰舞。
听到傲龙这个名字,水辰舞心中念道的第一个人——是那身翩跹的蓝色身影。
“小舞?”
觉察出她的不妥,完颜奕冉满是关心的问道。
水辰舞摇摇头,她平静了些心绪,道:“我没事,只是眼睛进沙子了。”
她擦拭去婆娑的双眸,趋马快速跑开。
她的背影深深落在完颜奕冉眼眸中,叹了口气,也跟着她的背影跑去。
连后几天里,水辰舞不是和完颜奕冉在草原玩耍,就是被硕王请去大帐吃各种好吃的,在蒙古的日子虽然不比京都那么惬意,可是那份自由让她心里特别舒坦。
夜里,她会和完颜奕冉躺在草原上,看着头顶星星闪耀说着自己的心事,有完颜奕冉的陪伴,她学着努力将那个人的影子冰冻在心底最深处,永远留在记忆中。
三日后的一天
正在草原上和完颜奕冉玩闹的水辰舞被一个熟悉的声音叫住了。
“怪不得师傅找不到你,你跑来蒙古了。”
水辰舞回过头,望着不远处骑在马背上的女子,惊喜的唤道:“师傅。”
太阳将它的光芒照射在草原的每一个角落,在它的光辉下,粉衣人儿看着渐渐走进的烟棋欣喜一笑。
第一百零一章 我自有办法
“师父你怎么来了。睍莼璩晓”
摸着水辰舞的头,烟棋眼眸中满是宠溺,道:“正巧来蒙古有些事,你在干嘛呢?”
指着身后的完颜奕冉,水辰舞含笑道:“在和阿冉赛马。”
仔细看着完颜奕冉,烟棋会意的点点头,她看着不远处硕王的大帐,缓缓开口道:“我找硕王有些事,你陪师傅一起去好吗?”
虽不知烟棋要做什么,但望着她那双满是期待的眸子,水辰舞不忍拒绝,她点点头,看着一侧的完颜奕冉,说道:“阿冉,我陪师傅去找硕王,等等来。”
“嗯。”
和烟棋接触不多,但是完颜奕冉觉得她既然是水辰舞的师傅,肯定不会伤害她,她甜甜一笑,趋马朝着另一边快速跑去。
“师傅,我们走吗?”
烟棋深意一笑,她带着水辰舞,趋马朝着硕王的大营跑去。
正在查看近些天藩王上报来的书信的老者,坐在桌案前仔细看着书信上一字一句。
“王爷,水郡主带着一位姑娘在外面求见。”
“小舞?”完颜烈微微眯起双眸,满是欣喜的一笑,道:“传吧,让那孩子进来。”
大帐门帘缓缓掀起,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绝色的容颜,完颜烈望着白衣女子,鹰利的眸子直直打量着他,满是好奇。
“见过王爷。”
完颜烈打量着烟棋,含笑道:“姑娘看打扮应该是江湖中人,怎么会来求见本王呢?”
他直视着烟棋的双眸,好似要从那双波澜不惊的眸子中看出什么似的。
烟棋浅笑,她将袖中一封书信递给一侧的侍卫,道:“这是我家少主给王爷的信,想来王爷一看便知了。”
完颜烈接过信件,他眯着双眸,仔细将书信上一字一句看的真切。
“你们要造反?”
水辰舞惊恐的捂住脸颊,看着嫣然一笑的烟棋。
“老王爷说的真难听,我们只是替蒙古争取更大的土地罢了。”
完颜烈看着书信下,各个藩王的印章,道:“有意思,你们看来准备很全,不管本王同意不同意,你们都会实行,无非是拉拢本王还是杀了本王吧。”
“王爷果然厉害,不错,所以草民前来还是想试试运气,看看王爷是选择第一个还是第二个。”
完颜烈不知道烟棋是用什么手段说服那么多藩部心甘情愿为他们卖命,可是他知道如果自己不同意后果会是什么样的。
如今烟棋虽然站在自己几步之外,可是他似乎可以看清她周身散发的淡淡杀气。
他沉思片刻,从一侧的印盒中取出自己的大印在书信最下端稳稳的盖上。
“王爷好气魄。”
将书信递给一侧的侍卫,完颜烈正色道:“拿着书信就离开吧,本王还要处理别的事呢。”
烟棋莞尔一笑,将书信放进衣袖中,道:“草民不打扰王爷了,告辞。”
水辰舞看着高座上一脸平静的完颜烈,又看着一脸笑意的烟棋,连着跟着烟棋背影追出了大帐。
“师傅,师傅。”
烟棋翻身上马,水辰舞一把拽过一个马匹也跟着她奔跑而去。
“师傅,师傅。”不管她怎么呼喊,烟棋依旧不理她,水辰舞满是焦虑的跟在身后,跑出了些许路程,烟棋停下马,站在原地一脸平静的等着她。
“师傅,你们要打仗?”
烟棋浅笑,问道:“是的,见你第一面师傅就说过要替栖凤还有你母后讨回一个公道。”
水辰舞摇头道:“不要打好吗,你看傲龙现在多太平。”
看着草原上点点升起的篝火,水辰舞满是沉浸,这样的天,这样的欢笑难道真的要被战火淹没吗?她抬起头,满是不舍的望着烟棋。
深吸一口草原纯净的空气,烟棋豁然睁开双眸,冷笑道:“这里的一切都是栖凤的,所以我们必须拿回来,哪怕会付出一些代价,这也是必须的。”
看着烟棋眼眸里那深深的坚毅,水辰舞向后退了几步,道:“既然劝不住师傅,那你去吧,反正我帮不了师傅四面,师傅保重吧。”
她瞬然转过头,只期望烟棋会在自己走的时候拉住自己,看着她的背影烟棋思索了片刻,她的身影越来越远,烟棋无奈的摇摇头,长吹了一声口哨。
霎时间,一个黄衣女子领着十几个侍卫策马而出,他们跑到水辰舞周围,将她团团围住。
“你们要做什么?”
染霜朝着水辰舞一抱拳,恭敬的道:“郡主得罪了。”
“啊!”一张大网落下,水辰舞来不及挣扎就被大网罩在网下,染霜朝着她的脸颊抛出一把白尘,清香的粉末瞬间吸入她的口鼻,她看着不远处久久站在那的烟棋,闭上了双眸,整个人重重的倒下。
看着面前的一切,烟棋无奈一笑。
“驾——”众人策马而去,在夕阳的余晖中慢慢失而去了。
当水辰舞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日了,只是眼前的一幕不再是自己熟悉的营帐,眼前这个陌生的厢房让她蹙起了眉角。
雕木的床梁,摆设华贵的室内摆设,她尝试站起身,双手的束缚感,让她丝毫动弹不得。
“这是哪,有没有人?”
门外一个侍女听见她的声音,连忙推门走了进来。
“小的莲儿见过公主。”
“公主?”
她咬紧唇,焦虑的问道:“你先告诉我这里是哪?”
她只记得在草原上,被烟棋设计绑了这里。
莲儿怯怯的端起桌案上茶壶,倒了杯水递到她唇侧,问道:“公主要不要喝水?”
“先告诉我,这里是哪?”她大力撇过头,将莲儿手中茶水打翻在了床榻上。
“啊!”
莲儿大喊一声,一个白衣男子闻言一步跨进了房间。
他看着被褥上一大块水迹,蹙着眉,不好气的说道:“叫你照顾公主,你倒是什么都不会做,看来,还是把你送给那些藩王手下的士兵来的有用点。”
莲儿闻言,“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哭求道:“少主人,小的求求您,不要把小的送出去,小的会好好照顾公主的。”
看着云离落冰冷的目光,看着莲儿梨花带雨的神情,水辰舞咬着牙,不好气的说道:“是我把茶水打翻的,你怪她干什么?”
云离落弯下身,好趣的看着她,道:“我以为你不会和我说话呢。”
“哼”看着他在这,水辰舞心里也大致猜出一二,这次肯定是他出的主意。
云离落浅浅一笑,他看着门外的染霜,吩咐道:“既然公主给这个丫头求情,你把她带下去,床褥湿了,要换床干净的才行。”
“是,属下遵命。”
莲儿擦拭眼角的泪花跟着染霜缓缓走出房门,看着床榻上依旧被绑住的水辰舞她眼眸中满是感谢。
房门关上
云离落走到一侧的椅子上坐下,他拿起桌案上的茶倒了一杯,饶有趣味的品了几口后,才缓缓开口道:“你应该知道我找姑姑带你来这里的原因。”
水辰舞环顾着房内的一切,不好气的说道:“你们要起兵了,是要找个起兵的理由吗?”
“公主真是聪慧,不错,只要你答应做我们起兵的领头人,那么我可以叫人把你放出去。”
“休想!”
水辰舞将头撇去一侧,看都不看云离落一眼。
“哎,只要出去了,你可以去找奕冉郡主,还可以找姑姑玩,实在不行,我也可以陪你到处逛逛啊。”
“哼”她冷哼一声,满是怒气道:“我说过我不是公主,所以你们要做什么别找我,可以吗?”
像是早已料到她的答案,云离落站起身,他走到房门前,看着门外姣好的阳光,含笑道:“算了,早就料到你不会这么容易答应,不过我还有另一个法子,现在我父王已经在平南组织旧臣起兵了,相信不久的将来,傲龙边关的五个城都会是我们的囊中之物。”
“呸”水辰舞瞪了他一眼,道:“你可别忘了,傲龙还有将军爷爷,还有我皇叔,还有,还有我爹爹。”
提到这个词,水辰舞冰冻好几日的心微微泛起了一丝涟漪,她垂下头,那抹酸楚悄悄爬上了她的眉梢。
“你爹爹?水穆容吗?”云离落转过身,一脸趣味的看着她,大笑道:“没人告诉你,现在整个傲龙都知道,穆王爷已经请旨琉傲收回他的兵权了吗,啊,对了,似乎在我走了以后,他还在请旨撤去他王爷称谓呢。”
“什么?!”
云离落一脸得意的走出房门,屋内只留下一脸不敢相信的水辰舞,她看着床梁,一双清澈的眼眸中充溢着满是担忧。
这些日子的穆王府内是萧条的。
简伯不知道那日自家王爷到底看了什么,只是知道在看完下人送来的书信后,就坐在书房内大笑了许久。
等他进去的时候,看见的却是水穆容傻傻的看着窗外,不知所措的模样。
“大管家,咱家王爷真的要皇上削去他王爷之位吗?”武浩锋看着在沉思的简伯,满是担忧的问道。
简伯微微回过神,他叹了口气道:“这是王爷吩咐的,我们只能听从,哎,时候不早了,我去看看王爷好些了没有,你帮我,去看看那群下人离开了吗。”
“哦。”
武浩锋满是无奈的站起身,朝着后院走去,又是交出兵权,现在又请旨削去王爷之位,他不明白一如往常那敢作敢当的穆王爷到底去哪了。
书房内
简伯缓缓推开房门,他站在桌案前,看着书桌旁那个跌坐在地上满是狼狈的男子,问道:“王爷,晚上要吃点什么吗?”
男子抬起头,多日没有换洗的衣袍已经带了些尘土,往日柔顺的发髻也变得有点凌乱,他看了简伯一眼,苦笑道:“和昨天一眼。”
“还是做几个郡主以前喜欢吃的菜吗?”
男子闭上双眸,点点头。
“那行,小的现在就去做。”
简伯看着狼狈的男子,暗暗叹了口气,缓步走出房门去。
冰冷的书房内,又只留下水穆容一个人。
他拿起手边那封已经看了几十遍的书信,苦笑道:“云离落,你说的对,我是个逃兵,云绮在的时候我就没有留下她,让她悔恨一生。现在小舞走了,我也没有留下她,还自以为是的以为放开才是最好的。”
他将书信丢在一边,摇晃着走了几步,又一次跌倒在了地上,大笑着。
起义的军队打着匡扶天下的号角,所向披靡。
傲龙的士兵们还没有从军神穆王爷交出兵权的消息中走出来,就被遣去了沙场,一天,两天——只用了三个月的时间,傲龙边关外的城池就被敌军击破了三个。
琉傲下旨,派遣了李猛和李墨希一起去,奈何敌对似乎神机妙算一般,他们故意绕开李家军,求险,从另一面打开了一个口子。
瞬然间觉得无将可用的琉傲坐在朝堂上,满是焦虑。
“你们说,怎么办,都三个月了,难道要等到他们打来京都吗?”
朝臣们怯怯的不敢说话,这群人平常说家长里短时候一个比一个能说,现在正事却各个都是哑巴了。
扫了眼脚底那群好像鹌鹑一般,缩在一侧的朝臣,琉傲愤怒的拍了下龙案,道:“一到正事,没有一个人可以说句话,你们!”
兵部尚书侯青录看了眼周围的朝臣,一步站出身,道:“皇上,微臣举荐一人。”
“谁?”
“穆王爷。”
琉傲不是没想过让水穆容去,可是他的性子,自己最是了解,要怎么说,琉傲有些犯难了。
“侯爱卿有什么好建议吗?”
侯青录深意一笑,道:“天下皆知,王爷身上有个不可触碰的逆鳞,微臣建议,皇上不如从这个逆鳞出发。”
“你是说?”
“郡主——”
琉傲领会他的意思,他点点头满是赞赏的一笑。
如今穆王府比先前还要萧条,王府内除了简伯和武浩锋,就只留下小沫和另一个下人,琉傲走进门,瞬然间被前厅那中萧条的氛围给震撼了。
“你家王爷呢?”
简伯弯着腰,看着刚下朝还没来得及换朝服的琉傲,道:“王爷在佛堂呢。”
水穆容将以前水辰舞用的书房改成了佛堂,自己终日就是在那里敲敲木鱼,看看经书,现在的他话不多,就连陪伴他多年的寒剑也被他下令锁进了箱子里。
“哎,知道了,朕自己去找他吧。”
琉傲站起身,缓缓朝着后院走去,想起又是多日没见过的皇兄,他心底的酸楚仍旧是满满的。
站在院子里,佛堂内那清脆的木鱼声让他停住了脚步,顺着窗缝往里面看去,房内的人儿一身素服恭敬的跪在蒲团上,对着面前一尊佛像念念有词着。
“皇兄?”
男子依旧一边转动着佛珠念着经,一面敲打着木鱼。
琉傲叹了口气,缓缓走进房门,他站在男子身后,开口道:“我知道你听的见我说话,这次来,我不是以一个皇帝的身份,而是你的王弟。”
木鱼声“咚咚”作响,佛像前的男子依旧沉浸在那片平静的心海中。
“平南王起兵了”
敲打木鱼手微微停住了,水穆容睁开双眸,平静的说道:“他起兵关我什么事。”
他闭上双眸,又继续敲打着木鱼。
琉傲一步走到他身前,言语激动的说道:“这天下,知道小舞身世的肯定不只是我还有你,朝臣在许久之前就开始怀疑了,你想想在小舞离开后,云离落为什么会不告而别,你不觉得这一切是太巧合了吗?”
琉傲的话一语戳中了水穆容的心。
他放下佛珠,道:“你是说,小舞是他们起兵的理由?”
“不是没有这个可能,一切的一切这么巧合,哪怕当时,我对皇兄做过那些坏事,可是后来我想想,这一切似乎都不是表面那么简单。”
回想起那封信,水穆容眼眸前瞬间一亮,他会意的点点头,道:“对,小舞走后不久,我还想过让邪风帮我找她的消息,可是邪风说她离开的时候是故意甩掉他的,后来我就收到那封信。”
“对,皇兄,你想想,肯定是有人料定小舞这次离开会走的很彻底,才在她离开后跟着一起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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