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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倾城:冥王毒宠-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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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救你,只要你以后乖乖听我的。”楚天佑蹲下身,斗篷遮住了脸,看不清他的神色,但依旧感觉得出他目光的冰冷。
长孙青青眼里闪过求生欲,拼命地点着头,“求求你救救我,你要我做什么,我都愿意。”说着,还想扑向楚天佑。
楚天佑厌恶地哼了一声,让一团黑雾包裹住两人,凭空离开了天牢。
御花园在长孙郁风走后,又恢复了平静,鸟叫和着虫鸣,听上去倒不错。
“真放过他了?”司千橙慢悠悠地从树后走了出来,在司千煌面前坐下,问道。
司千煌冷笑,“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橙儿,我要长孙家覆灭。”放过他,怎么可能放过他。
先皇之所以会病逝,只因在一场刺杀中受伤,留下了病根,长孙郁风之所以能被封做异姓王,也是因为在那场刺杀中,他挺身而出为先皇挡了一剑,不过……
“哼,害了父皇,我就要他整个长孙家陪葬!”司千橙面色阴冷,当年的刺杀,根本就是长孙郁风一手安排的,目的也不过是得到父皇的信任,查了这许多年,证据也找到了大半。
“我想知道,他为的是什么。”司千煌垂眸,转动手里的茶杯,“这些年,他只是做着一个贪官会做的事情,可我不相信他为的只是权势。”
他当上德王之前,可只是一个三品官,要设计一场那么大规模的刺杀,可不是一个三品官能办得到的。
“所以,你就逼他放弃自己的女儿,这样他肯定会恨上咱们,有什么阴谋,也会提早暴露,对不对?”司千橙了然一笑,皇兄还真是奸诈,
司千煌点点头,见她没心没肺地笑着,有些诧异,“你不去追白术?”
司千橙的笑脸僵住,压下心里的难过,淡淡地说道,“有什么可追,他既然不要我了,我又何必贴上去。”
“你明知道他是不想你受伤。”司千煌挑眉,橙儿醒来的时候,他可都把白术的来历跟她说了。
“他是不相信我!”司千橙紧紧抿唇,红了眼,“在他眼里,我只是一个需要人保护的小女人,没有跟他并肩作战的资格。”
“当初怎么说来着,一起生,一起死,都是个屁!”司千橙越说越委屈,“他就是怕我拖累他!”他知不知道,她醒来以后知道他已经走了一天了,那种感觉有多难受。
“可你的确资质平平,武功一般啊,要对上敌人,可不是要拖累么?”司千煌见她快哭了,也有些不忍,但有些话,该说的还是要说的。
司千橙狠狠地拍了一下石桌,竟震的石桌闷响,旁边的宫女纷纷跪倒在地,“公主息怒。”
“你们都下去吧。”司千橙淡淡道,宫女们行了个礼,纷纷退去。
“皇兄,你明明知道我不是!”司千橙没好气的瞪着自家兄长,她不会拖累白术的。
司千煌忍不住敲了一下她的脑袋,无奈地蹙眉,“对,我明明知道,所以不该这么说你,但有的事情,白术可是一点都不知道的,你不告诉他,那他自然要担心你的安危了。”
“我不敢跟他说嘛。”司千橙也知道这个理,嘟了嘟嘴,小声说道,“他若知道了,会怎么看我?”
“这回,是你不相信他了。”司千煌有些好笑,白术不是普通人,若是这点事情都承 受'TXT小说下载:www。fsktxt。com'不了,还有什么资格站在橙儿身边?
司千橙垂眸不语,精致的脸上全是淡漠,懒洋洋地伸出一根手指,在空中晃了晃,一道青色光芒便缭绕在她指尖,她朝旁边的大石一指,青光射向大石,大石碎成粉末,这一幕让人看了,肯定会心中大骇。
“皇兄,为什么我们跟别人不一样啊,明明也是内力呀,从小开始练的,为什么会有颜色。”司千橙无力地趴在桌子上,抬着眼皮看自家兄长,眼里有着迷茫,小时候,她就发现自己异于常人,她学不好武功,但拥有这种青色的光,随便动一动手指,就能杀人,她曾偷偷跟白术的武功比较过,捉摸着跟他的水平也差不多。
“问天咯。”司千煌耸耸肩,打了个响指,一抹青色火焰出现在他掌中,见那跳动着的火苗,他忍不住笑道,“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多点保命的法子,不是很好么?”他和橙儿的异常,只有小焕知道,以前他们曾经问过小焕有没有这种力量,他却是摇头,三人明明都是从一个人的肚子里出来的,为什么他和橙儿都有,最聪明的小焕却没有?
“白术真的不会怕我吗?”司千橙不确定地问道,这青光怎么看都古古怪怪的,别人见了,肯定把她当做妖怪。
不止一次,她想告诉白术她的异常,但她还是没开口,皇兄说的对,她的确很懦弱,她真的很怕白术知道以后,会躲的远远的,她承 受'TXT小说下载:www。fsktxt。com'不了。
“橙儿,别再逃避了,你若想跟他在一辈子,这件事他迟早会知道的。”司千煌起身,拍了拍她的肩,“他们去风夕城参加夺宝大会,你去了以后,帮我照顾好你嫂子。”
“嘿嘿,皇兄,你就没给嫂子带什么保命的东西?”司千橙贼贼地笑问,她研究过,这个青光可以封在东西里面,必要的时候拿出来可以用,她都知道,皇兄应该也知道吧。
“带了又如何,橙儿,你的表现决定着你跟白术婚礼的场面。”司千煌好脾气地笑着。
司千橙脸一黑,气咻咻地瞪着他,突然一眯眼,指尖青光一闪,朝司千煌打去,司千煌只是不屑地哼了哼,随意地接住那道青光,转身就走。
“老狐狸。”司千橙鼓着腮帮子,盯着前面的一朵花看了很久,终于下定决心,她要去找白术,就算他把自己当怪物,她也得去!
司千煌站在树边,见司千橙快步离开,眼里有着淡淡的羡慕,若他不是皇帝,现在他应该也会去找吟儿的,只可惜,他是皇帝。
司千橙是骑马来的,再骑马回去,速度很快便到了白府,再次站在白府门口,回想着昨天离开的时候,她说的以后再也不回来了,苦涩地笑了,她根本就不可能放下白术。
“公主,主子说了,若你还回来,便把这个交给你。”白九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冒出来的,把一封信交给司千橙。
司千橙眼里闪过喜色,淡然地点点头,转身朝自己的房间走去,边走,边迫不及待地把手里的信给拆开,等看到上面的字以后,瞬间黑了脸——
橙儿,在家乖乖等我,不准来找我。
不找?在家等你?司千橙站在梨树林里,扶着一棵梨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紧紧地闭着眼,试图压抑怒火,最后,她还是没能压下心头的火气,刷的睁开眼,目光一冷,身上青光了然,朝四周散去,青光过处,树木皆倒。
“来人,把最好的马给我牵出来。”司千橙回了一趟房间,换上了一身劲装,头发也简单地用丝带扎了起来,尽显英姿飒爽。
“是!”白九的声音出现,却不见他人,等司千橙到了门口以后,便见一匹良驹在踱步,冷哼一声,翻身上马。
不让她去找他?她偏要去!白术,你给本姑娘等着,等找到你,本姑娘非扒了你的皮!
“驾!”司千橙目色深沉,低呵一声,绝尘而去,很快消失在了路的尽头。
御花园里,司千焕依旧站在树下,也不知道站了多久,反正一直是看着手里的青色丝带,笑的格外温柔。
李公公在旁边候着,知道皇上又在想皇后了,暗自叹息,自古皇家都无情,偏偏司家到了这一辈子,一个个都是专情的主,也不知道是福是祸。
“皇兄,你站在这儿干什么?”司千北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司千煌身边,好奇地问道。
“回来了?这两天躲到哪里去了?”司千煌反手收起丝带,淡淡地看着他,心知肚明,却故意问道。
“醉春风。”司千北的脸上出现了可疑的红晕,目光有些飘忽。
司千煌挑眉,醉春风?陵城最大的青楼……听说很雅致,不过,父皇在世的时候,就严令禁止他们这些皇子进入秦楼楚馆,这小子胆子大了啊,不过拐回来一个媳妇,可以原谅。
“皇兄,你那什么眼神。”司千北很不满司千煌的表情,一会儿戏谑,一会儿暧昧的。
“我什么眼神?”司千煌无辜地耸耸肩,他只是用该用的眼神看他而已。
司千北闻言,又有些腼腆地低下头,嗫嚅道,“我救了一个姑娘,我说要躲难,她就带我去了。”
“然后,我们北王的风流韵事就流传千里了,对么?”司千煌摸着鼻子,眼神好不暧昧。
司千北点点头,挠了挠脸,讪讪地笑着,“皇兄,我想吧,给她弄个别的什么身份,然后我就娶她,当我的王妃。”随即想到什么似的,立刻严肃地说道,“皇兄,你不可以看不起她,她是个好女孩,卖艺不卖身的。”卖身只能卖给他。
“我说什么了么?这么着急。”司千煌嗤笑,他一般不干预兄弟的婚事,况且小焕已经派人来说了,是柳月手底下的人,是个不错的女孩儿。
司千北并不知道自己这几个兄弟大姐已经把信物都给了扶柳,听到他的话,放下了一半的心,当然,另一半悬着的心自然在扶柳身上,瞟他一眼,又缩了回来,忸怩了一下,道,“皇兄,我求你个事儿。”
“咳,有事就说,别……这样。”司千煌看着他疑似娇羞的样子,莫名打了个抖,抽着嘴角说道。
“长孙郁风的事情,交给我来解决。”司千北正色道,心里暗自算计着,虽然说解决了长孙郁风就娶媳妇的事情扶柳没答应,不过等他给她爹翻了案,她想不嫁都不可能。
司千煌斜眼,嗤笑,“你?一天到晚不务正业,万一把事情搞砸了怎么办?”
“皇兄,我以前那是没有奋斗的目标!”司千北立刻瞪大了眼睛,鼻子里都快喷出火来。
司千煌挑挑眉,轻轻在他肩膀上拍了下,欣慰道,“终于知道帮皇兄分担一点了,加油。”话落,立刻转身,他不想再看到他努力吧桃花眼瞪圆的样子了,万一笑出来就不好看了。
“咳,皇兄,那个你们的婚礼,再多加一对嘛。”司千北伸着脖子,说道,四喜临门,嗯,不错,要是老三回来就更好了,五喜临门。
“乖乖把你北王府的门打开,多加几对都可以。”司千煌回头,似笑非笑地瞅着他。
“切,想拿什么拿什么呗。”司千北轻哼,想到扶柳,笑眯眯地朝御书房走去,他得把长孙郁风那些事情翻出来都看看。
司千煌淡淡地看着他的背影,神色莫测,良久,露出一抹意味深藏的笑容。
御书房,司千北坐在书堆里,翻看着记录长孙郁风那些见不得人勾当的密卷,这是他们几兄弟一起找来的,现在翻着看,真叫人恨的牙痒,长孙郁风看上去倒是正派,怎么尽干这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司千北慢慢翻看着,思绪突然飘远——
当年,他们几兄弟都还小,除了小焕去山上练武了,他们几个都经历过,那场刺杀规模真的很大,几乎有上百个武功高强的黑衣人,禁军全都出动,留下几个活口,还吞毒自尽,身上干干净净的,什么线索都没有,只是那武功的套路有些古怪,他认不出,但他还记着,若是再让他看一遍,他一定认得出。
长孙郁风当时只是一个三品官,见父皇有危险,迅速赶上来为他挡剑,那一剑正中心口,后来太医说,剑刺进去的时候,刚好偏了一点,所以要不了命,长孙郁风也就被救下来了,自此,父皇为了感激他,封他为德王,赐他良田美宅,给予他其他王爷也拥有的荣耀。
只是,他一直好奇,为什么那一剑,刺的那么准,不偏不倚,擦着心脏刺入。
皇兄当年跟父皇提过,这次刺杀可能是长孙郁风设计的,但父皇说他一个三品官不可能有这种本事,还叫他不要再说这种话了。
皇兄也真的没再在父皇面前提起,而是召集几兄弟共同商议,可这么多年来,他们倒是查出了不少他贪赃枉法的证据,却与当年的刺杀毫无关联。
若是为了掩盖更大的阴谋,那这阴谋也够大的了。
司千北难得耐着性子在御书房呆到黄昏,打了个呵欠,伸着懒腰,把要拿走的东西装好,剩下的随意踢开,走出门去。
守着他的李公公见里面的狼藉,头疼地摇了摇头,转身进去收拾东西,皇上晚上可还要来的,若看到这里这么乱,非要了他的脑袋。
半日未见,司千北就已经很想扶柳了,回府换了一套衣服,打扮的风度翩翩,就往醉春风走去。
丽娘在门口招呼着客人,见司千北往这边走来,脸上的笑容一僵,连忙迎了上去,“王爷呀,您来这儿是要……”
“找扶柳啊。”司千北看白痴一样看她,伸手就推开她走了进去。
丽娘咬牙,追了上去,拦住他,“王爷,您不能进来。”
“怎么,本王进不得你们醉春风?扶柳我已经帮她赎了身,我现在就来接她离开。”司千北沉了脸,身上的威严,吓的丽娘两腿发抖。
“扶柳姑娘说了,十日之内,请您别去找她。”丽娘冷汗都冒了出来,说道。
司千北危险地眯眼,“你什么时候听她的话了?”若想拦着他,谁也拦不住,可扶柳自己说的话,他却不能不顾忌。
“现在醉春风的老板,是扶柳姑娘,柳老板已经把醉春风给她了。”丽娘解释道,看他脸色越来越难看,心如擂鼓,她丽娘什么人没见过,可都没这王爷那么有气势的啊。
司千北有些诧异,小羽这么快就知道了?还把醉春风给了扶柳,她想干什么?
“真的是扶柳说的么?”司千北抿唇,冷冷地问道。
丽娘用力地点头,“扶柳姑娘说了,让您给她十天把事情想清楚喽。”也不知道她还要想些什么,碰上了王爷,还不投怀送抱。
司千北虽然不情愿,却还是选择尊重扶柳的意思,冷冷地看了眼楼梯,准备离开。
“哟,这不是王爷么!”若轻扭着柳腰款款而来,看着司千北的目光带着爱慕,“王爷这是要走么?不如留下来,听若轻一曲吧。”
“不必了。”司千北有些厌恶,退后一步,躲过她的手。
“王爷,你以后也不必来了。”若轻眼里闪过愤恨,不顾丽娘的阻拦,高声说道,“扶柳姑娘架子可大了,根本就不喜欢王爷您!”
此话一出,全场安静了下来,都看着司千北,不喜欢他?扶柳姑娘不喜欢北王?怎么可能?若不喜欢,她怎么可能陪王爷两天?莫不是若轻姑娘乱说的吧。
司千北果然停下了脚步,冷冷地看着若轻,“说清楚。”
若轻见他看自己,心中一喜,扬起一抹勾魂的笑容,道,“王爷,您可不知道,今儿个您一走,她就发狠似的摔枕头,然后一直哭,一直哭,若非不喜欢您,她又何必哭,她该笑才是!”
司千北听说她哭了,有些心疼,想上去看她,却不愿违背她的话,见若轻还想上去,目光一寒,吓得她一哆嗦。
“王、王爷……”若轻被他看得身子忍不住轻颤起来,不敢再上前。
“柳儿若是不接受本王,那本王第一个杀了你。”司千北仿佛在看一个死人一般,冷冷地扫了若轻一眼,转身离去。
等他走后,冰冷的气息散去,若轻才软倒在地。
“若轻啊,妈妈可是说过,叫你不要痴心妄想,你自己不听,可怪不得妈妈了。”丽娘摇了摇头,继续招呼别的客人。
男人们见若轻倒在地上,都心软地想来扶起她,却被她黑着脸甩开,甩袖离去,那些姑娘们见了,纷纷讽刺地笑了,这个若轻为人眼高于顶,今儿个总算吃瘪了。
扶柳隐隐约约听到了地下的喧闹,知道他来了,却不愿去见他,身着里衣,抱着膝盖,呆呆地看着床上的玉佩、金牌、凤钗,神色复杂。
她心里很矛盾,真的很矛盾,司千北的亲人都支持她,司千北也是真心诚意,她要不傻,就该接受他,可她还是矛盾着。
她是青楼女子,这已经像烙印一般深深地烙在了她的心里,身处这种烟花之地,她可以骗自己,自己是干净的,可泥潭之中,又如何独善其身?她虽然没有接客,但她却也陪那些客人喝酒卖笑,这样的她,又怎么配得上司千北?
他那么好,那么干净,她那么脏,那么堕落,他怎么可以跟她在一起,他一定,一定会后悔的。
若非眼前这些东西,扶柳恐怕早就收拾了包裹离开,连纠结的可能都不会有,也正因这些所含情谊的羁绊,才让她却步,懦弱地躲在房间里。
很久很久以后,司千北知道是苏小羽等人的支持拦住了扶柳,他可是感激得恨不能将整个北王府送给他们。
悠悠地叹了口气,扶柳把那些东西收好,缓缓躺了下来,也许是因为两餐都没吃东西了,脸色有些发白,她呆呆地看着窗前的地板,眼里有着掩饰不住的忧愁,半晌,缓缓闭上了眼睛,一滴清泪从眼角滑落,凄美哀婉。
司千北悄无声息地从窗户钻了进来,一身白衣纤尘不染,心疼地看着她苍白的脸色,想上前帮她擦干眼泪,却不敢吵醒她,他知道她在纠结什么,只恨不把她叫起来大骂一顿,但他知道,她要不能自己解开心结,他再努力都不会有用,如果可以,他还真想卸下王爷的身份,只是到时候,柳儿又得说是自己害了他了。
十天,扶柳,我给你十天,十天之后,不管你愿或不愿,我都要带你走。
司千北眼里闪过坚定,露出一抹势在必得的笑容,抬眼看了看屋顶,纵身一跃,在房梁上躺在,温柔地看了她一眼,缓缓闭上了眼睛。
要不是小时候他调皮,老是被追着打,他也许还练不好这么厉害的轻功,今天倒是发挥作用了,别人都说他长了一张风流的脸,那他今日便干一件风流事,当一次,梁上君子。
第二天,天才蒙蒙亮,司千北蹙了蹙眉,悠悠转醒,习惯性地转个身,结果整个人便从横梁上掉了下去,吓的他彻底醒了,凌空扭身,轻轻落在地上,见扶柳还在熟睡,眼里闪过坏笑,轻手轻脚地在她面前蹲下,见她紧紧地皱着眉,心中不忍,抬头,轻轻吻上她的眉心。
扶柳发出一声喟叹,惊的司千北背脊发凉,立刻退开,见她把脑袋在枕头上蹭了下,没有醒,但舒展开了眉心的皱褶,无声地咧嘴笑了,伸出手,想捏了捏她的脸颊,最后还是忍住了,叹了口气,从窗子跳了出去。
御书房。
“你昨晚干什么去了?”司千煌对一早能在这里看到司千北,感到十分惊奇,见他在帮自己看折子,惊奇变成惊喜,又见他难受地揉着自己的脖子,终于忍不住问了出来。
司千北苦着脸,哀怨地看着司千煌,“皇兄,扶柳不想见我,所以我跑她房间的横梁上睡了一晚。”
“噗!”
司千煌本优雅地品茶,被他的话吓的一口喷了出来,不可思议地看着自家二弟,几兄弟里,最会享受的是小焕,接下来的就是北北了,家里吃的穿的睡的用的,哪一样不是上品中的上品,他怎么可能去睡房梁。
“皇兄,为什么女人都那么麻烦!”司千北无视兄长震惊的表情,无力地靠在椅子上,只觉得全身酸痛不已。
“这个……皇兄都靠小羽帮的忙,所以帮不了你。”司千煌有些爱莫能助,他自己还搞不定曲吟呢,若不是苏小羽,他根本不可能有今日。
司千北想到苏小羽,疲惫的眼睛微微一亮,“皇兄,小羽什么时候回来?”
“这个,没个准。”司千煌疑惑地看着他,“你问这个干什么?”
“小羽把醉春风给了扶柳,这不摆明是在帮她么。”司千北也不知道是该感谢还是该咒骂,小羽把醉春风给了扶柳,那她就有了依仗,可就因为她有了依仗,所以她能做自己的主,连他都拒之门外了。
司千煌目光闪了闪,心中暗道,小羽给的玉佩,恐怕不止能号令一个醉春风吧。
“想放弃了么?”司千煌看他恹恹的样子,随意地翻看奏折,问道。
司千北一个激灵坐直,黑着脸瞪一身明黄的男人,“怎么可能。”他对扶柳是认真的,哪会放弃。
司千煌勾唇,“回去休息会吧。”睡了一晚的横梁,想想就觉得可怜。
“不用了,哪有那么娇气,我的工作也不能总让别人做啊。”司千北捏了捏眉心,打起精神,看着手中的折子。
不娇气?最娇气的就是你。
司千煌欣慰地笑了笑,找个机会他还得去看看扶柳,他倒要瞧瞧,是什么人能让这个童心未泯,总是长不大的王爷成长起来的。
一时间,御书房里只剩下窸窸窣窣的纸张摩擦的声音。
十天,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司千北白天处理政务,晚上偷入扶柳闺房睡房梁,日子也就这么过去了。
定定地看着镜子里略显苍白的素颜,扶柳轻轻一笑,褪去十日来的忧愁,犹豫不决的眼里换上坚定,她想了十天,最终发现自己是离不开司千北了,她给了自己十天,也是给了司千北十天思考,今日,她便去一次北王府,如果司千北还要她,那她就不逃避了。
扶柳做了几次深呼吸,为自己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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