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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公主千岁-第1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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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文皇后这一生,看似荣光无限,却一直都生存于夹缝之中,不得丈夫眷顾,还要处处被人算计。
而这其中最直接的始作俑者就是景帝。
更有甚者,她若是去了西楚,境遇只怕比萧文皇后还要不如——
一个人独走异乡,将来继位的一国之君又不是她的亲兄弟,现在西楚人将她视为一颗可用的棋子,等到回过头来,这种棋子都是用完就弃的。
在这朝堂内外,从来不过就只有这点事,两世为人,她比谁都清楚。
“你放肆!”被人揭了疮疤,景帝怒然拍案,父女两人隔着宽大的几案摆出对等的架势虎视眈眈的瞪着彼此。
这一刻,他们谁都不再相信血浓于水的那些胡话,实实在在的利益颜面才是第一位的。
秦菁红唇微启,不屑道:“我放肆也不是这一两天了,若不是我的放肆惹恼了父皇,父皇你又何至于这么迫不及待的就要急着把我给卖了。”
景帝的脸色涨红,抬手一指放在手边的折子阴测测的笑了下道:“西楚的国书已经摆在这里了,那你想怎么样?”
“我想怎么样?我想怎么样有用吗?现在更应该问的,应该是父皇你想怎么样吧?”秦菁看在眼前自己父亲的这张脸,只觉得一刻比一刻更让人憎恶。
她的这种情绪,景帝自然是感觉到了。
这个女儿,已经完全超出了他的掌控之外。
他的前半生都被控在梁太后的手里,所以这一生便尤为痛恨那些忤逆他的人。
此刻的秦菁无疑就是他的眼中钉,所以在这件事上,他已经是铁了心的。
横竖是要逼了秦菁走的,他便也不在乎多做两天戏,勉强压下情绪,道:“荣安,你是个懂事的,有些话,原就不需要朕来多言。我们秦楚两国互相操戈这么多年,也是时候静一静,让边塞臣民过几天安定的日子了。”
这个时候,他竟然好意思拿朝臣百姓的胆子来压她?当初他废黜秦宣太子之位的时候怎么不说臣民百姓?这个时候,需要有人来牺牲了,他才开始跟她说百姓?
“儿臣一介女流不懂军政,也不懂何为天下大义。而且儿臣也不是皇祖母,这样冠冕堂皇的话,你实在不必说给我听。”秦菁目色一寒,冷厉的反驳,回转身去捡了张椅子重重的坐下,目光一瞬不瞬冷冷的盯着景帝:“你就这么怕我吗?”
“什么?”景帝一动不动的站在案后,一时有点没反应过来。
“你就这么怕我吗?”秦菁重复,看着他的眼睛字字清晰道:“如果不是怕我,你何至于这么迫不及待的就要想着把我遣走?父皇,你贵为一国之君的胆气和担当就这么一丁点吗?”
这个男人,不但狭隘自私,是非不分,而且懦弱至极!
景帝看着她眼中不加掩饰的嘲讽,脚下突然没来由的一阵发虚。
是的,无可否认,他是怕她!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这个女儿的存在已经被他在潜意识里视为了威胁。
她聪慧大胆,沉稳冷静,如今在她一步一步脱离他掌控的时候,他已经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威胁。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他问,那目光阴霾暗沉仿若一只困兽一般,从牙缝里挤出话来:“你信不信,朕现在就下旨将你处死!”
“一个有决断的帝王,从来就不会说这样话,他唯一会做的,是下令杀人,而不是威吓。”秦菁不以为然的摇头,惋叹之余,字字果决道:“父皇,你在这个位子上坐了这么久,难道连这么一点领悟都没有吗?”
“来人——”景帝眼中杀机隐现,突然暴跳如雷的对着门口大声吼道。
外面小井子听闻动静不对,匆忙跑进来,进门就见景帝胸口剧烈起伏,两手按在几案之上大口的喘着气,而稍远地方的椅子上,秦菁气定神闲的坐着。
小井子有点莫不清楚眼前的状况,一时不知如何自处。
景帝两眼充血死死的盯着秦菁的侧脸,喘了半天才提上一口气来,却只在他大手一挥刚要对小井子传令的当口,秦菁红唇微启,吐出两个字来——
“出去!”
她咬字极轻,几乎是不带情绪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相较于此时气急败坏的景帝,居然还有那么一种仿若浑然天成的震慑力。
小井子站在当场,再次愣住。
那一刻,景帝忽然就有了一种空前的无力感。
虽然他极力的试着去让自己回避秦菁方才那些故意刺激他的话,但是无可否认,她的每一个字,每一话都正中他的神经上,让他制不住的颤抖和愤怒。
而现在——
可笑的,他身边的人,就这么轻而易举的被这个丫头震住,而完全罔顾了他这个一国之君的命令。
这算什么?
就算秦菁与他再怎么不对盘,但至少他是皇帝,堂堂的一国之君啊!
他是万也没有想到,秦菁竟敢当众这般给他下不来台,一双阴鹜的眸子透着丝丝寒气直逼而来。
秦菁对他已然是视而不见,只就眼波流转,再次以眼角的余光自小井子脸上淡淡扫过,语气依然轻柔道:“不要让本宫重复第二遍!”
小井子瑟瑟一抖,迟疑着去看景帝。
景帝此时却已然是气恼到癫狂,完全没有心思搭理他。
秦菁见他不动,也就不费心思去多说什么——
横竖多了围观者,今日丢人的也不会是她!
“作为一个帝王,你连最起码的杀人都不会!”微微吐出一口气,她仍旧气定神闲的的看向景帝,口齿清楚的字字说道:“你信不信,今日但凡你动我一根汗毛,不仅这次和西楚的联姻功败垂成,而且不出半月,西楚必定大军压境,一路挥军南下,攻过来。”
选作和亲的人选他可以再换,但萧羽此时已经俨然是祈宁军中的灵魂人物。
景帝并不确定他与秦菁之间到底有多少兄妹情分,只是因为拿捏不准,所以才不敢轻举妄动,万一因此触了萧羽到底,那么后果绝对是会和秦菁现下所言一般——
不堪设想。
景帝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小井子是到了这时候才有些明白——
景帝这是受了荣安公主的胁迫了!
这种事,百年难得一遇,被他撞见当真是三生有幸,生不如死。
眼见着景帝出丑,这种倒霉差事怎么就被他给撞见了?
小井子见势不妙,再不敢多留,即使景帝没有发话,也灰溜溜的赶紧退了出去,守在殿外不准人进来,生怕此事外扬再引发别的连锁反应。
御书房内,景帝和秦菁对峙,谁都没有半分退让的余地。
“荣安,不要考验朕的耐性!”最后先开口的还是景帝,“征西大将军手里的二十万军队不算多,西北的那一两座城池也不算什么,朕输得起,可是你真还要累他们被扣上乱臣贼子的帽子吗?”
“为了区区一个我?竟然能让父皇你将大好河山都赔上!”秦菁忽然就笑了,仰靠在椅子上一派悠然的侧目去看门外的夜色,“儿臣何德何能,既然只得父皇你下这么大的本钱也要把我逐出大秦?看来这一次,我不走也是不行的了?”
景帝阴着脸,不说话。
即便是到了这会儿他也还是觉得自己完全看不透这个女儿的想法。
大殿当中一时寂静非常,烛火的爆裂声轻微入耳,丝丝可闻。
景帝站着,而秦菁坐着,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之后,她才抿抿唇道:“好,答应我一个条件,我就算是去了西楚又能怎样?”
景帝不可思议的冷笑一声,“你跟朕讲条件?”
秦菁缓缓坐直了身子,却是垂眸而笑,丝毫不去理会他的质问。
事到如今,她还肯耐着性子在这里给他开条件,他真的应该庆幸。
景帝等了片刻,见她真就没有妥协的意思,终于缓慢的长长呼出一口气,阴阳怪气道:“你说!”
“秦洛的为人,我信不过!”秦菁没有抬头,手指按在膝盖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打着拍子,悠然道:“儿臣一旦远嫁,对宫中的母后和弟弟实在放心不下。”
秦洛曾经意图害她,这件事又是景帝落下的把柄之一。
她接下来想要说的话,景帝哪有不明白的,只是碍着面子,只得按捺下脾气,反问道:“所以呢?”
“废了秦洛,下旨把太子之位重新还给宣儿,”秦菁道,重新抬起头来与他对视,“除此之外,别无妥协。”
废太子,废太子!自从出了蓝淑妃的事情以后,这样的话朝臣都不知道对他说了多少次了,回回都逼得他焦头烂额避无可避。
秦洛这个没脑子的,如果不是因为他膝下子嗣不盛,断不会留着这么个蠢货让人戳脊梁骨。
“荣安,这样的话,不是你该说的!”景帝死咬着牙关,额角青筋又开始一突一突的跳。
“是吗?那儿臣便只说儿臣这个身份上该说的话!”秦菁起身拍了拍裙子,作乖巧小女儿姿态,扬起眉毛一字一顿极其缓慢的说道:“西楚,我不去!”
说罢,一抬脚转身就往门口的方向走去。
“荣安!”景帝的声音再次由背后响起,这一次忽而就完全的平复下来,带了几分自得的笑意道:“在你走出这道门之前,想想你的母后和弟弟!”
秦菁脚下步子略一迟疑,胸中突然如排山倒海般涌现出一股强烈的愤恨之意。
这个男人,她的父亲,居然有朝一日,会这般理直气壮的拿她母后和弟弟的性命来威胁她?
很可笑是不是?可是面对这个男人的时候,她真的是连冷笑的表情都懒得对他拿出来。
闭上眼,狠狠的吸一口气,秦菁回头,目光凛冽如刀直直的望进景帝幽暗的瞳孔里,一字一顿的清晰道:“那两个人,同样也是你的妻子和儿子!”
说完,不等景帝反应,已经再度转身,脊背笔直的一步一步想大门口走去。
身后景帝的怒火铺天盖地而来,笔墨纸砚落地的声音,瓷器碎裂的声音,连带着他呼吸急促发了疯一般的咆哮声,一声高过一声,彻底摧毁了这夜的平静。
晴云和苏雨远远听见御书房里的动静,急忙往外迎出来,见着秦菁面无表情的走出来都不由得暗暗心惊。
“公主!”晴云抢上前去一步,要扶她的手。
秦菁目光直直的看着前方通透无边的夜色,却是猛地抬手挡开了。
晴云被她推了个踉跄,再看她脸上近乎悲壮的冷酷表情,和苏雨面面相觑之下,一时间不知道如何是好。
秦菁一步一步自那台阶上下来,她的步子迈的极为缓慢,但是每一次脚步落地,她听到的都是自己的心脏因为愤恨而不断加剧节奏的跳跃声。
因为失神,最后一步台阶迈下来的时候她自己不察一时失神,脚下踉跄之余猛地一把扶住手边汉白玉的石狮子。
她怕的就是夜长梦多,到头来还是夜长梦多!
她和白奕的一步之遥,再次被阻隔到了天边,说到底还是迟了一步!
夜色中那石头触手微凉,一点一点将她的神智拉回来。
身后的御书房里还间歇着传来景帝暴跳如雷的咒骂声,她一点一点的慢慢回转身去看了一眼。
金碧辉煌的殿宇被灯火映衬的恍若是脱离人间的仙境,前世今生多少次,她和她母亲弟弟生死荣辱被人在这里轻易决断。
赐死萧文皇后的圣旨,萧澄昱被迫告老离京的折子,废弃秦宣太子之位的诏书——
好,很好!
你在我面前这般威风八面耀武扬威的日子,这是最后一次了。
下一次再见面,我定会让你——
悔。不。当。初。
------题外话------
嗯,打开国门,婚前让咱家公主出国旅游一下,散散心,妹纸们不要紧张,其实我也木有虐小白对不对?就是婚期延后嘛o(╯□╰)o我保证,这回出国回来,马上抓紧时间办这事儿,逐只嘴嘴,表急哇,你们这催的我都心虚不知道咋写了/(ㄒoㄒ)/~
卷四:皇城惊梦 第202章
右丞相府,雅苑。舒殢殩獍
夜半三更,书房里烛火未熄。
莫如风神色淡然,坐在案后借着灯光,一封一封翻看桌上那个青布包袱里存着的信函。
他身后一个青灰色布袍的汉子垂首而立,左手提一把长剑,右手按在鞘上,磨出厚茧的拇指指腹一下一下有节奏的点着拍着。
整个屋子里寂静无声,偶有烛火的爆裂声都十分的清晰。
莫如风从信封里抖出最后一封信的时候,素来平和淡漠的眉目间忽而神色微微一变,扭头看向那布袍人。
“这次来西楚负责议和的人是颜璟轩吗?”他沉吟。
他手边的这些书信都是隐秘,即使这布袍人是他的心腹暗卫,负责为他传递两方书信,却都是谨守本分,从不敢多看一眼。
灰袍人略一怔愣,这才上前一步凑上去看了眼他按在掌下的那张信笺纸,脸上也跟着露出疑惑的表情道:“这信是下午刚收到的,是萧公子八百里加急递送进宫要给长公主的,既然是他说的,那应该就是没有错的。”
西楚的使臣快马加鞭,早在今日上午就已经到了,那么——
今日秦景帝在宫中设宴款待的人便是颜璟轩了吗?
“为什么是颜璟轩?”莫如风一动不动的默默沉吟:“这么大的消息,舅舅那里之前来信怎么没有提过?”
“或许只是巧合!”布袍人揣测,神色凝重道:“此次两国突然停战议和本来就是事出突然,宫里把消息封的极严,就连七皇子那边探子的耳目也全都被避了过去,在他被传召回京的同时,使团就已经秘密出发,在路上了。整个事情做下来,咱们那边的消息还不及大秦这里,想来应该是凤寰宫为了避讳卢妃和七皇子而有意隐瞒的消息吧?”
楚越握大秦边境的主要兵权,叶阳皇后主和的目的之一,原就是有意夺他手里兵权。
布袍人这般揣测,也不无道理。
“不!”莫如风却抬手打断他的话,笃定道:“绝对不是巧合,颜璟轩此行,一定有什么特殊的原因!”
秦菁怀疑,白奕也不相信,他却比那两个人都更明白西楚朝中局势——
无缘无故的,这个差事是不会落在颜璟轩的头上的。
主仆二人对灯正在沉思,院子里忽而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
因为那脚步声极轻,莫如风不察,那布袍人却是目光敏锐一晃,拔剑在手,身形一闪已经疾步到了门边。
片刻之后,是个陌生男子沉稳的声音道:“头儿,有信到了。”
为了安全起见,这里过他手的密信都是由身边布袍人隋玉奔走于两边亲自递送的,若不是万分紧急,舅舅不会冒险用别的方式联络他。
莫如风猛地收摄心神,抬眸对门口隋玉使了个眼色。
隋玉收了剑,开门将那人让进来。
新进门的黑衣人是个小个子,年纪不大,态度极为恭敬的摊开手掌把手里握着的细竹管露出来:“主子,刚收到的,舅老爷的飞鸽传书!”
隋玉微微抽了口气,急忙从那黑衣人手中夺过细竹管,手下动作熟稔的把里面纸条取出来送到莫如风面前。
莫如风接过去,将那纸条展开,压平了放在烛火下从头到尾细细的看了。
自上次大病一场之后,他的身体一直没有完全复原,此时夜间目力也不如以往好。
这几十个字的密信他读的极为专注,似乎是一个字一个字生怕遗漏一般慢慢的看完。
隋玉随侍在侧紧张的看着,直至最后发现他的眉心竟然一点一点堆叠起细碎的折子来。
莫如风的为人淡泊,对什么得失取舍都看的很轻,隋玉是他的左右手,对他的脾气秉性自是十分清楚的,那么些年来,这却是他第一次从莫如风脸上看到这样夸张的表情。
定然是出了什么大事了!
“主子——”隋玉试探着开口,刻意的屏住呼吸把声音都压的很低,“舅老爷信上到底说了什么?是不是——朝中有事发生?”
莫如风不语,神色凝重的把那纸条上的字从头到尾又在细细的看了一遍,像是生怕有什么遗漏一般。
隋玉看着他脸上越发复杂难辨的表情,心里七上八下的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半晌之后,莫如风忽然深吸一口气,抬手将那纸条递给他。
隋玉紧张的接了,耐着性子将那纸上字迹匆匆看了一遍,脸上表情还是颇多困惑:“颜氏拒绝了皇室的联姻,那岂不是要和太子还有七皇子双方都翻脸了?”
莫如风起身,重新自他手里取回字条,就着烛火引燃。
微弱的火光映在他苍白的脸孔上,让他眉尾的那一点朱砂越发的明艳,恍然间有种夺人心魄般致命的诱惑力。
他的目光沉寂下去,一改常态,连唇角习惯性带着的笑容都有了丝异样严肃的味道。
半晌,他缓缓的摇头:“不是翻脸,是投诚!”
颜氏就那么一个宝贝女儿,对于颜玮的个性,他多少还是知道的,只要颜汐一力的反对,这件事就成不了。
所以现在,颜家虽然因为这件事而驳了叶阳皇后和卢妃双方的颜面,但是为了将来能在朝中能继续占据这一席之地,他们改用了别的方式。
换而言之,之前他们保持中立,而经过这件事之后,便算是正式踏上叶阳氏这条船了。
这是个一箭双雕的好办法,既收服了颜氏为她所用,同时也连带着取了秦人的联盟——
和亲!所谓的两国联姻!
叶阳氏当真是不容小觑,只在这短短的时间之内就找出这样一个折中的法子。
颜汐不愿意嫁入皇室,她便送了顺水人情,但同时为了控制颜氏一族在手中,让颜璟轩前来大秦递交国书应该就是她给颜家开出的条件。
这样一来,卢妃和楚越必定会将颜家人视为太子一党,从此水火不容。
再者,西楚太子娶了大秦公主,那么即使是为了做做样子,两国也必定要暂时休兵。
到时候无仗可打,楚越手里掌握的兵权她就有机会下下来了。
莫如风心中飞快的权衡,思忖片刻忽而扭头对隋玉道:“这件事,白家四少爷那里应该还不知情吧?”
“应该是吧,到现在大秦这边也没有听到任何的风声。”隋玉道,说着不免露出担忧的神情:“这件事,荣安长公主怕是也不会答应的。”
“不答应怕是也没用了,现在她与秦景帝势同水火,这件事一定会平地起风波的。”莫如风微微出一口气,转身走回书案旁边,把他最后看过的那封信重新塞回信封里,抬手招呼了门边那小个子的黑衣人,吩咐道:“重新封好,送进宫去吧!”
“是,主子!”小个子接了信,往怀里揣好。
见他转身要走,莫如风忽然想起了什么,又补充:“把信送过去就好,别的什么也不要多说。”
“属下明白!”小个子应道,然后仍是态度恭恭敬敬的转身出了门,脚步声很轻,极快的便已经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莫如风站在桌前,随手又翻了翻桌上他看过的那些信函,道:“烧了吧!”
“嗯!”隋玉点头,熟练的去到里间床下搬了个铜盆出来,就着烛火把那五六封信一一焚成灰烬。
打点好一切之后,他还是不很放心的抬头去看静立在窗前默然不语的莫如风道:“主子,这件事——要怎么处理?”
他不能让叶阳氏的如意算盘得逞,这件事必须阻止,可是秦菁和白奕这边——
莫如风的眉心微微拧了个疙瘩,慢慢道:“秦氏这边我们不方便插手,先什么都不要管,暂且静观其变吧!”
秦菁那里会怎么样?很难想象!
而白奕那里会作何反应,却是一目了然的!
对于秦人这边的种种,隋玉却是不感兴趣的,他只是不明白自家主子何以要先顾及秦人的反应。
等了片刻,再不见莫如风的后话他便有些按耐不住,出言提醒道:“那舅老爷那边,是不是要交代些什么?”
被他一提莫如风才恍然记起,还有事情没有交代完,于是合了窗子重回案后提笔。
隋玉急忙跟过去把放在桌角的砚台推过去给他研磨,却不想莫如风沾了墨汁之后略一犹豫,却是再度将毛笔放下。
“主子——”隋玉不解。
莫如风神色如常的略一摆手道:“你就直接与舅舅说吧,别的都暂且放放,只让他提前先把京城方面的事情部署好,以备不时之需,其余的事,稍后我再行修书予他。”
“好!”隋玉谨慎的点头应下,莫如风再待要交代他两句的时候,院子里守着的小药童却是快步推门进来,禀道:“公子爷,四公子回府了,说是更了衣马上来找您,有事要说。”
白奕回府了?!
“嗯!”莫如风点头,挥手打发了药童下去,然后略一侧目对隋玉使了个眼色。
“属下先行告退!”隋玉不敢多留,回他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两步走到窗前,推开窗子身手利落的翻了出去,然后滴水不漏的从外面把窗子拉严。
莫如风把桌上放着的灯罩重新罩回蜡烛上,随手取了放在案头的一本医术翻开,接着他上次看到的一页又继续往下仔细的翻阅。
灯火晕染下,翩翩君子如玉,一派素雅淡泊之姿态——
窗外,夜凉如水。
事实上景帝方面对秦菁的确是惧怕的紧,次日早朝,就一锤定音颁下圣旨,允诺了西楚太子的求亲之情,以长公主秦菁许之,两国签订和书,化干戈为玉帛!
消息很快传开,白奕是到了这时候才明白前夜秦菁之所以迟迟没有递出来消息给他的真实原因。
宫中乾和宫的大门紧闭,荣安长公主闭门不出,景帝的圣旨到了也是随侍的婢女给接了进去,萧文皇后闻讯过来探望都被拒之门外。
三日之后宫中再有宴会招待西楚使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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