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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公主千岁-第1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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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奕的目光落在那里,秦菁能够明显感觉到他突然加重的呼吸声,心跳一滞的同时,整个身子都僵在那里,目光凌乱的在头顶的帐子上扫来扫去,半刻都不敢去和他的目光接触。
白奕探手去触摸她锁骨处优雅的线条,温暖的指尖如水流淌而过,秦菁的身子突然颤了颤。
“白——白奕——”她想开口说什么,但却也实在不知道这个时候该说什么。
白奕的唇角牵起一个温软的笑纹,突然俯身下去封住她的唇,热烈而痴狂,带着醇厚的酒香注入她的鼻息,血液,涌动到四肢百骸。
秦菁倒抽一口凉气,完全还来不及反应已经被他攻城略地,溃不成军的落在他气息的笼罩之下。
唇舌纠缠,意乱情迷。
秦菁攀着他的脖子,轻巧的回吻他,毫无挑逗意味的一点回应,更让白奕近乎失控,吮吻她柔软的唇瓣,齿关开启轻轻的啃噬,像是永远也尝不够那甘甜的味道一般。
两个人都闭着眼,只凭感觉在其间徜徉,白奕指尖翻飞,很快除了两人身上的负累。
细密的吻从她的唇角、脸颊、额头、眉眼一路走过,最后落在莹润精致的锁骨处皴巡流连。
他眯起眼眸去看软在他身下的女子,那是他最熟悉的女子,此时又觉得意外的有些陌生。
华服褪去之后,他感觉自己看到的又是另一个截然不同的她,肤如凝脂,莹润的玉色上染了一层迷离的红,身上仅剩的一件鹅黄鸳鸯肚兜,明黄的丝线绕过纤细的脖颈,双颊酡红,氤氲着仿佛是醉酒之后那种极致的迷离的诱惑。
她手臂攀着他的脖子,肌肤相触间带着两人身体灼烧出来的热度,混合着两人急促的喘息声,弥漫在帐子里。
察觉他的目光飘过来,秦菁抬肘遮住眼睛,试图掩藏尴尬。
白奕见她这掩耳盗铃的举动,忍不住的哑声一笑,随即眼睛一眨,突然抬起手指一勾,挑开她颈后那丝线的活结,然后手掌拖着她的线条流畅的脊背慢慢移到后心。
恍惚中,秦菁隐约明白了他的意图,愕然瞪大了眼,下一刻却见他唇边漫过一丝不怀好意的邪气的笑,落在她背后的尾指轻轻一勾。
一股通透的凉意骤然袭来,秦菁脸上的颜色已经艳的几乎要滴出血来。
白奕的目光下移,她骤然一惊,急忙用力一拢双手,把脸藏在了他的肩窝里,声音低弱的乞求道:“别——”
彼时两人已经裸裎相见,她这柔然往上一凑,胸前柔软就刚好抵上白奕的胸膛,紧接着身子一僵,只是再想避开,却更不敢去碰白奕的目光,索性就死死的把脸藏在他的肩窝里眼不见为净。
“呵——”白奕于她耳边发出一声沙哑的浅笑,一手托着她的脊背将她带起来,一手掀开床上铺着的锦被,随手把裹在里面的喜果扫到地上,然后拥着她重新倒回床上,拉了被子裹住暴露在外的春光。
秦菁埋脸在他颈边不动,他起了玩心,也不去扒她下来,反而手指游移,悠闲的顺着她柔软的身体一点一点慢慢勾勒她身体的轮廓。
从肩头到后背,再到纤细柔韧的腰肢,一点一点再向下——
“呀——”秦菁终于烫了似的,突然松了手。
帐外的烛火未熄,抬头就望进白奕含笑的眸子里,窘迫的无地自容。
“真担心你会把自己闷死!”白奕抬手去拨开她面上一缕散碎的发丝,凑脸过去咬她的耳垂,“不躲了?”
秦菁颤了颤,这个问题她自然是没有办法回答的,只就用力的咬着下唇不说话。
白奕见她不语,再次失声笑了出来,于她耳边低声道,“那继续!”
秦菁一怔,然而完全不及反应,他已经再度覆身上来,没有之前的试探和戏谑,以舌尖顶开她咬在自己的唇上的牙齿,重新侵占领地,干燥宽厚的大掌掌控她的一切,不容逃避。
两个人的身体都在急速升温,彼此都能明显的感觉到对方身体的变化。
情动之时,秦菁自齿间溢出一声细细的呢喃,软在白奕怀里,半眯了眼睛去看的脸,放纵自己,这般仔细的记住他。
这就是这一生要和她相携走到最后的男子,这就是她跋涉两世,终于失而复得的那个他!
不管曾经有多少的遗憾和痛苦,都在这一天画上终止符,从今以后,她的天上人间,唯留他一个人。
白奕的手掌自她胸前的柔软上停驻,炽烈而急切的在她光洁如玉的脊背上反复的流连,仿佛是要通过自己的手将她的整个人都揉进自己的血肉里。
秦菁迷蒙着双眼偷偷的打量他,心里带着淡淡的满足和喜悦,却在双腿间触到那件硬物的时候,整个身子闪电般一阵紧绷。
前世的记忆太不美好,所以,她在潜意识的一直都惧怕这个时刻。
“别怕,没事!”白奕觉出她的紧张,轻笑着低声的安抚,他俯首去含住她胸前蓓蕾,齿关轻启微微用力碾了一下。
“嗯!”秦菁身子一颤,骤然又有软下来的趋势。
白奕就是以膝盖顶开她的腿,身子一沉往下压去。
“痛!”秦菁痛呼一声,压在他肩上的手指骤然扣紧。
“没事,就痛一下!”白奕身子一松,闭着眼去吻她眼睛,低声的哄,“忍一忍,马上就好。”
其实第一次,他自己也并不好过!
他试着再往里送,秦菁默不吭声的咬住下唇努力配合。
虽然白奕已经竭力的在控制,她还是能清楚的感觉到他每每试着往里推送一点,自己的身体仿佛要被撕裂开来的疼痛,僵持之下,两个人都出了一身的汗。
白奕缓一口气,从枕头下面摸了帕子去给她擦,见她皱眉强忍的模样,心里突然百味陈杂,一阵疼。
“秦菁!”他带着喘息低低的唤她的名字。
秦菁睁开眼,神情虚弱的对他露出一个笑容,“没事!”
白奕低头去吻了吻她的嘴角,声音里慢是心疼的味道,“在我面前,你不用这样,疼就喊出来,咬我一口也行,不用强忍着。”
红烛高照,暖帐之下,是他异常真挚而深沉的目光,所到之处,如星火燎原,将她整个人都焚成灰,收入眼眸之下永久的珍藏不放。
秦菁闻言心里一软,目光不经意的往旁边一移,正好落在他胸前那道箭伤留下的疤痕上。
想到那次祈宁城外他奋不顾身为她挡箭的那一幕,秦菁心中一痛,抬起指尖轻轻的抚上他胸前疤痕。
虽然明知道那里的旧伤已经完全愈合,但是她落手下去的时候仍然小心翼翼,像是生怕会碰疼了他一般。
“疼吗?”她抬头去看他的脸,烛火下眸子里隐隐有水光闪烁。
白奕看到她眼中氤氲的水汽突然就有些慌了,明明她的泪没有落下来,他还是慌乱了停止了其他所有的动作,探出指尖温柔的去蹭她的眼角,一边软声的劝,“傻瓜,早就好了,哪里会疼。”
秦菁被他这般无措的举动逗得破涕为笑,往旁边偏过头去,把眼角落下的那一滴晶莹藏在了大红的锦被里。
白奕被她这突然之间的一哭一笑震得半天没有回过神来,秦菁重新移回目光时却是主动抬手圈住他的脖子,借力撑起身子,如蜻蜓点水般的一个吻,落在他胸前狰狞的疤痕上。
湿润而燥热的唇瓣印在皮肤上,白奕脑中嗡的一下,全身的火苗似乎是在这一刻瞬间被已然发展成为燎原之势。
他身子突然往下一沉,两个人都带了破釜沉舟的壮烈,一步到位。
“啊——”疼痛让秦菁警醒,她惊慌失措的瞪大了眼,指甲扣在白奕的肩头似乎在神志不清的时候掐进了血肉里。
“没事了,马上就好!”白奕仍然俯首去吻她,声音里可以带了绵软的笑,低低的安抚。
额上大滴的汗水滚落,砸在秦菁颤抖的睫毛上,她下意识的眨了下眼。
身体的契合让她心悸而慌乱,白奕的心跳也是骤然停滞,却还是无法自控的动了动身子。
秦菁皱眉,咝咝的抽了口气。
他怕再弄疼她,所以动的很小心,秦菁本来已经做好了咬牙强撑的准备,但是初始那一刻尖锐的刺痛过后,倒也不是那么撕心裂肺。
白奕强忍着,额上汗水不住的往下低。
秦菁心疼的抬手去给他擦,微微的露出一个笑容。
白奕看到她眼底泛出的笑,就势含住她的指尖吻了吻,终于放心大胆的再度沉身压下去。
秦菁双臂穿过他腋下攀住他的肩头,随着他身体的起伏,偶尔自喉间溢出一两声细碎的呻吟,略带了羞涩的低喘弥散在暖帐里,婉转而朦胧。
两个人的汗水融在一起,打湿了锦被。
没有太过放纵的索求,水到渠成的缠绵过后,两个人都如释重负的长出一口气。
白奕伏在秦菁的身上没有动,一直等到呼吸平复下来,才翻身下床,踢开落在脚边的衣服,把她从被子里挖起来裹了件睡袍,抱着她往浴房去。
秦菁揽着他的脖子,下巴抵在他的肩头避开他的目光。
白奕也不点破,踹开隔壁浴房的大门,径自走到水池边上抖开裹着她的外袍把放进水里,自己也跟着跨进去。
浴房里水湿地滑,为了防止意外发生,晚间里面的光线便处理的很好,灯火通明恍如白昼。
秦菁脸上一红,突然觉得刚刚降下去的体温又升腾起来,欲盖弥彰的急忙抬手遮住前胸。
白奕嘴角一抽,抬手一把将她拽到怀里困住,在她耳后吹了口气道,“该看的不该看的反正全都看了也摸了,还遮什么?”
秦菁身子一僵,终于还是没能跟他据理力争的讨论这个问题,索性狠狠的闭了嘴不说话。
此时夜已深沉,两人都是早起外加折腾了整天,白奕也就不再玩笑,匆匆的净了身就把她重新抱回卧房。
秦菁裹着被子往里挪了挪,白奕翻身上来,从后面抱了她裹在怀里,在她颈边吻了吻,轻声道:“睡吧!”
秦菁不吭声,枕在他的臂弯里闭上眼,一夜无梦,却睡的分外踏实。
次日一早,华瑞姑姑带着晴云和墨荷几个来侍候新人起床,推门进来却发现两人竟然已经起了,秦菁正坐在妆镜前梳头,白奕坐在床边穿鞋。
“给公主,驸马爷请安!”华瑞姑姑笑着上前,招呼几个丫头把两人今天要穿的衣服送进来,吩咐道:“伺候公主和驸马更衣。”
几个丫头端着衣物脸盆鱼贯而入。
晴云几个一直都是秦菁的贴身丫鬟,秦菁也不觉得不妥,由人伺候着换了衣服,梳了头。
白奕洗完脸抽了盆架上的帕子擦手,一边道:“衣服搁着,你们把屋子收拾了就去吧!”
跟着秦菁的时候久了,几个丫头也都略知白奕的脾气,他除了对秦菁没脸没皮之外,对别的女人一贯都敬而远之,这一点只从他生了这样一副好皮囊,却从来没有传出哪家的千金肖想的事情上就可辨分晓——
大概暗地里辣手摧花的事也没少做。
“是!”几个丫头习以为常,也不坚持,各自过去清理地上散落的衣物,整理床铺。
月七从门外凑过来笑嘻嘻道:“少爷,老爷和夫人那边让人传话过来,说是一会儿收拾妥了请你们直接去正厅。”
“嗯!知道了,我们一会儿就来。”白奕应道,扔了手里帕子,走到桌旁取过衣服开始穿戴。
他平时穿衣不喜束缚,所以很少有像昨日喜服那样正式的衣服上身,这会儿没有扣子可以系,但是腰带上却有个搭扣的设计在腰后的,这便理所应当的对秦菁抛了个媚眼,“夫人,过来帮个忙。”
屋子里有人主动服侍他不用,非得要使唤着自己!
秦菁也不能和他计较,慢吞吞的走过去,替他整理好一紧,探手到腰后去摸那个搭扣。
这种事秦菁以前没做过,来回摸了几次也没能把那搭扣给扣上。
白奕甩手掌柜立在那里,如果不注意她手下摸索的动作,倒像是她主动抱着他的样子。
恰巧背后华瑞姑姑和几个丫头换了被褥,正喜滋滋的对着那张床上凌乱的痕迹指指点点的窃窃私语,发出一片轻笑之声。
秦菁心里一急,羞恼的就要抽身而退,白奕却突然两手往背后一探,握住她的手,引着她手指慢慢的把搭扣扣好,要死不死的还就势凑近她耳畔去咬耳朵:“其实——我还是觉得我脱衣服的手艺熟练点。”
于是——她也是脱衣服的手艺熟练点?
秦菁身子一僵,脸上一红,整个人就贴在他身前忘了动作。
背后华瑞姑姑把带有落红的元怕收了,然后一本正经的招招手,领着几个丫头退出去。
几个丫头装模作样的垂着头,眼珠子却是咕噜噜转乱一通,临出门前全都忍不住眼神暧昧的掩嘴笑出声音。
秦菁脸上红一阵白一阵,愤然抬头对白奕怒目而视。
白奕压着她的手搁在自己腰间,眼神绵软的看着她,那眼底弥漫着浓厚的笑意,一漾一漾的落在心里,出奇的宁和且静谧。
“没什么不好意思的,我就是你的!”他这般说道,飞快的吻了下她的嘴角。
以前他说“你是我的”,现在他说“我是你的”。
秦菁不禁莞尔,抬手推了一下他的肩膀,“好了别闹了,父亲和母亲那里该等着呢。”
“好!”白奕笑笑,放开她,又抬手替她整了整鬓边碎发,牵着她的手往外走。
两人先去前厅给白穆林夫妇敬茶,顺带着一家人一起用了早膳,然后白奕就去打点安排好车马带着秦菁回城南那处别院。
------题外话------
传说中的洞房,捂脸……
ps:对不住妹纸们,家里有点急事,要赶着回去,文文这里,这两天可能都没办法更太多,等我回来,再给你们万更哈~
卷四:皇城惊梦 第219章
两人的新居匾额既没有挂“公主府”,也没有做“驸马府”,而是取了个折中的名字,提做“漪澜小筑”。舒殢殩獍
那院子当时修建时候就是为了专做休养之用,其内没有特别大的库房,所以秦菁带出来的嫁妆大部分就直接留在了白府,只带了些必要东西过去。
队伍出了右丞相府大门,一路南行。
白奕赶了所有的丫头下去,自己和秦菁占据了整辆马车,枕在秦菁膝头小憩。
秦菁拿了卷书打发时间,他便有些不高兴,索性也不睡了,随手把她的衣带绕在指尖把玩。
秦菁拗不过他,带子被他扯散了几次之后终于缴械投降,扔了书本去拍他的手:“你不是说困了吗?”
“是困,不过这个样子我睡不着。”白奕懒洋洋的打了个呵欠,爬坐起来,不由分说扶了秦菁的脖子安置在自己的大腿上躺了,然后随手一甩远远地把那卷书本扔到角落里,“别在车上看书了 颠来颠去的对眼睛不好,睡会儿,到了我叫你。”
昨天早起晚睡一整天,乏得很。
虽然车上并不是个休息的好地方,秦菁犹豫了一下,终究还是懒得动,也随意的抬手卷了白奕的一根衣带在指尖上绕了绕,跟他聊天。
“秦洛那里,你还在找吗?”
“嗯!”白奕以食指的指腹轻轻摩挲她的脸颊,声音淡淡的回,“蓝玉衡手下食客门人全都逐一排查了,一点线索都没有,想来他是提前做好了一切的防御准备。”
“回头把人都撤回来吧。”秦菁玩味一笑,唇角带了丝讥诮的往窗户的方向移开目光,“他既然是存了心的不想让我找到,看来我也不必在这上面多费心思了。而且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他会那么有把握,大抵也是料定了我肯定找不到。以蓝玉衡的为人,或许当初司徒南等人一经事败,他就亲手断了这条线了。”
秦洛只要活着,就总有被人找到的一天,他要给她心里永久的留下这根刺——
以蓝玉衡的为人,也不是不可能。
“是啊,杀人灭口,挫骨扬灰。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就能把这个悬念永远的留在你和宣帝之间。所谓攻心之术,这的确是最上乘的。”白奕深以为然的抿抿唇,说着语气中突然就带了点戏谑的意思,道:“你倒是把他看得清楚明白。”
“作为对手,适当的了解也是必要的。”秦菁丝毫没有注意到他语气的变化,仍是冷静的分析:“上位者狠心决绝,覆手之间可以做到的事,谁都意料不到,如果是我,我定是舍不得动宣儿的,可是秦洛于他——到了那时不过一枚弃子,这便很难说了。”
秦洛的事,的确很棘手,即使是有了这样的推论,但在找到办法证实之前,谁也不能肯定说他到底是不是还活着。
秦菁想着不觉微微叹了口气,刚调整了个姿势侧过身去躺好,就听到头顶白奕几乎是幸灾乐祸的冷笑一声,“有些人,还是早死早好啊!”
蓝玉衡这一死倒是一了百了,可给她留下的麻烦就不是一点半点了。
秦菁这才发现白奕有点阴阳怪气的,差异的抬眸去看他的脸,“怎么了你?之前不还赞蓝大公子是个人才?都不需要惺惺相惜一下的吗?”
“我没空。”白奕答的轻松,眉毛一挑,是个禁止继续交谈下去的暗示。
秦菁刚要开口说什么,却突然觉得襟前紧贴着皮肤的衣料似是不易察觉的的突然往下移去了一点。
她略一怔愣,再一看白奕眼中猝不及防弥漫上来的狡黠笑意,整张脸上的表情瞬间就僵了——
从一上车开始白奕就开始不安分,方才指头一直在蹭她的脸颊和下巴,而她卧在他的膝上想事情没注意,他那手却不知道什么时候摸到了她的后颈,还挑开了她肚兜的带子。
秦菁脸上的表情滞了滞,一时间尴尬的不知何去何从。
内衣的料子为求舒服,用的都是极为滑腻的锦缎制成,虽然那肚兜在背后还穿插了几根丝线固定,她若是骤然坐起,还是保不准要往下滑的。
白奕也是难得见她会有无所适从的样子,反而变本加厉的用尾指一勾,硬是将那半截明黄的丝线从她的领口挑出来,恶意的在她面前晃了晃。
“你——”秦菁脸上顿时烧透了,一个翻身从他膝头滚落,一边背对着他去面壁,一边手忙脚乱的往摸索着试图把带子系好。
偏偏此时深秋的季节,衣服穿的多,几层衣领压下来,她探手过去便十分不方便。
白奕看着她手下笨拙的动作,忍不住笑的前仰后合,伸手一捞,将她锁在怀里,低笑着从后面去吻她的脖子。
“哄我吧,把我哄高兴了就帮你系。”
趁火打劫!还这般理直气壮?!
“不用!”秦菁嘴角一抽,偏头往旁边让了让,刚要开口叫灵歌进来,白奕却是已经料到她的意图,先发制人的开口道:“青天白日的,还在街上呢!”
秦菁被他噎了一下,再看他那副眉飞色舞的表情更有些哭笑不得,“你也知道在是在街上,别闹了,白奕!”
他揽着她在怀里不放,是吃定了她在这种情况下没有办法找人来帮忙。
“一会儿下车,回房还有好长的一段路要走呢。”白奕见她硬撑着不肯妥协,眸子闪了闪,笑的便是颇具深意起来,“夫人,为夫其实是很好说话的,威逼利诱未必管用,但我对夫人的美色一直垂涎。”
说话间,马车已经又拐过一道弯,再走一条街就要到了。
秦菁着实尴尬的很,脸上忽白忽红,变化的万般精彩。
但白奕的脾气,对别人她不知道,对她,绝对是吃软不吃硬的。
车辙碾过地面上的尘土悠悠的前行,情急之下,秦菁终于是坚持不下去了,铁青着一张脸,飞快往他唇上啄了一下。
白奕意犹未尽的咂咂嘴:“偷香窃玉?我们光明正大,不用这么心虚吧?”
秦菁嘴角抽了一抽,一咬牙一闭眼,狠狠的迎着他含笑的嘴角贴上去,这样还觉得不解恨,索性又迅速张嘴咬住他的下唇,泄愤一般狠狠的咬下去。
这一下她的确是用了狠力,只是极有分寸的没让某人的嘴唇见红。
白奕也没想到她会突然咬人,惊的痛呼一声。
然则秦菁自得的一点笑意刚从喉头溢出一半,突然觉得唇上一痛,却是有人打击报复给咬了回来。
秦菁终于还是被他折腾出了脾气,干脆一不做二不休。
两个人较着劲,追着彼此的唇撕咬硬磕,只不过玩闹归玩闹,终究都是下口有数,没有真的磕上,后来听到秦菁喘的急了,白奕便不再让她,含了她的唇,探了舌尖去她口中逗她。
秦菁身子发软,也忘了自己的初衷,抬手绕上他的脖子,若有似无的回应他的吻。
他死死的禁锢她的腰身,一手叩住她的后脑,手指穿插入发,往外一拨,发簪脱落的同时,她一头墨发飞扬而下。
白奕带着她翻身滚到旁边,就势一带让她伏在他身上,已经压着她的后脑继续把这个意乱情迷的吻持续下去。
秦菁的手压在他的胸口却撑不开任何的距离,迷蒙中觉得白奕的左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从她衣服的探进去,正在她背上不住的游移,试图循着前夜的轨迹撩拨她。
两个人倒在宽敞的车厢里,车辙每次转过一圈,秦菁都能明显的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加快一拍,终于在白奕意犹未尽的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的时候,她及时抬手堵住他再要落下来的唇。
“别——在大街上呢!”她的声音带着低弱的喘息,面上酡红一片,眼波迷蒙氤氲着一层水汽。
白奕看着她,觉得她似乎是在看自己,又似乎不是。
心头又跟着跳了跳,他却仍是不想退,正在迟疑间,身下马车突然微微一晃,停了下来。
“公主,四公子,到了!”灵歌清亮的嗓音传来,秦菁一惊,然后紧跟着吱的一声车门被人从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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