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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公主千岁-第2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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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间,他目光不经意的扫过秦菁肩头,那里三四个明显的牙印和青紫淤痕印在她玉润的肌肤上分外刺眼。
方才他的确是有些难以自控,力道有些狠了。
楚奕疼惜的拧起眉头,抬手抚过去,有些懊恼道,“疼不疼,我让灵歌拿药膏来,给你敷一敷。”
“没事!”秦菁拉过衣服掩住肩头,无所谓的笑笑,又重新把他的身上衣袍整理好,“已经耽搁很久了,你快走吧,回头我自己会敷的。”
说话间,门外已经传来力道极轻的敲门声。
“殿下,宫里张总管派人来催了,说是请您安顿好了公主就早些回去。”是灵歌的声音。
宫里楚原的事还需要他当面向楚明帝说明,再也有三日后大婚的事情得去准备,楚奕知道不能再留。
“嗯,知道了,就来!”楚奕道,又握了握秦菁的手,仔细的叮嘱,“虽然说只有三天,但是以我对叶阳氏的了解,她保不准还得见缝插针,这驿馆例外我都安排好了,却也不得不防,你仔细着些,等三天以后,我来接你。”
“知道了,我又不是头次和她打交道。”秦菁笑笑,给了他一个安抚的眼神。
“嗯!”楚奕勾了勾唇角,起身抖平了袍子推门走了出去。
秦菁又半倚在榻上坐了会儿,等到脸上的热气渐渐散了这才整了整衣服去看晴云她们整理的东西。
因为大婚在即,到时候宫里宫外都会有宴会无数,所以这一次西楚方面就没有安排接风宴为她洗尘,但是为表礼遇,晚上还是由宫里做主,在驿馆这里摆了一席,宴请了几位王妃、公主和郡主说是热闹热闹。
如今三皇子一家获罪,三皇子妃刚被发配出京,不在此列。
之前楚风的太子妃娶了不到一年他人就死在了落月谷,太子妃寡居闭门不出,自然不会出席。
大皇子和二皇子都为了楚奕大婚携带家眷赶回来,四皇子和七皇子虽然大多时候都在外面办差,府邸却是留在帝京的。
这样,如今健在的五位皇子,除了八皇子楚临游戏人间尚未娶亲之外,其他四人的正妃都到齐了。
而皇室公主,楚明帝就只有两个女儿,一个是长女成渝公主,一个是幺女广泰公主。
成渝公主是楚明帝的第三个孩子,比楚原还要年长一岁,是荣妃的女儿,据说她早年在京中还曾有过一个才女之名,而且为人十分惠敏,端庄持重,并不与哪位兄弟走的太近,却也谁都不得罪,早早的嫁人生子,身在皇室却不争不抢,日子过的十分如意。
广泰公主则是楚明帝最小的一个孩子,比八皇子楚临还要小四岁,这年正是十七。
其实这件事秦菁一直没太想通,当年楚奕、楚越和楚临这几个兄弟相继出世的时候,楚明帝应该正值壮年,但是自那以后他后宫之中却一改之前的枝繁叶茂的繁荣之势,二十余年,就只出了这个小公主。
而且据说,广泰公主自幼就不得明帝的宠爱,别的皇子公主满周岁都有的封号,她却是在两年前及笄将要议亲时候才予以册封的。
只是这个女子当真也是运气不好,明帝刚刚替她指了婚,她那未婚夫婿便在一日酒后失足溺死了。
广泰公主守了望门寡,明帝对她的去处似乎也不怎的关心,后来就一直拖到了现在。
入夜时分,驿馆的偏厅里众美云集,香风习习,好不热闹。
秦菁带着楚融过去的时候其他人已经到齐了,三三两两的凑在一起讨论脂粉衣裳。
见她过来,一众人急忙止了交谈,纷纷起身招呼。
几位老亲王家里的郡主见到她是要见礼的,而其他王妃公主则是象征性的彼此让了让。
“六弟妹您这姗姗来迟,可是让那几个丫头好惦记,再不见你的人过来,她们便要到后院寻过去了。”先开口的是二皇子妃曾氏,她说着就抬手指了指后面几桌眉开眼笑的少女们,当是几位亲王家里未嫁的郡主。
曾氏人已经不年轻了,而且姿色只算中等,但人却十分爽朗,这话说的虽然有些不逊,却让人听了舒服,没有含枪带棒的冷嘲热讽。
“是我失礼,让众位久等了。”秦菁温婉一笑,颇带了几分歉意的垂眸捏了捏楚融的小手,“都是这丫头调皮,临走把茶汁洒到了衫子上,又把我绊住了。”
这荣安长公主和上一任太子楚风之间的那段纠葛姑且放下不提,只就说现在。
她是二嫁,虽然是皇室公主,天之骄女,但总归不是什么体面事,偏偏她还带着个女儿。
若是换做其他人,大约是不好意思这就把个身份尴尬的丫头领出来招摇的,她却是一派从容,并无一丝半点的不自在。
再看那小丫头,蓦然见了这么多生人也不局促,大眼睛水汪汪清澈澈的依在秦菁身边大大方方的打量她感兴趣的人。
本来对于楚奕力排众议坚持娶了这么个女人回来,这些人就都是心思迥异的带了看戏的姿态,这会儿骤然一见这双母女光鲜亮丽的出现在眼前,突然之间就集体尴尬了。
大皇子妃看看二皇子妃,二皇子妃讪讪一笑别开眼。
七皇子妃看看四皇子妃,四皇子妃鄙弃的一扯嘴角露出抹讽笑。
其他人也是面面相觑,不知道怎么接茬。
眼见着场面僵住,却是成渝公主的反应最为自然,微笑着蹲下去拉了拉楚融的另一只手道,“这就是安阳郡主吧?生的真是漂亮呢!”
也许是做了母亲的缘故,她全身上下的气质又极为柔和,向来不愿意被陌生人碰触的楚融竟然没有抵触,歪着头看了她两眼。
秦菁笑笑,弯身指引她道,“这是成渝大公主。”
“什么公主不公主的,马上就是一家人了,反正迟早要改口的,便直接唤我一声皇姑好了!”成渝公主一笑,眉眼弯起,脸上表情便更加随和几分。
楚融看了看她的眼睛,歪头想着,突然小嘴张的老大,指着她的眼睛惊喜道,“月亮!”
所有人俱是一愣,随后反应过来便是笑开了,这一笑反而刚好把之前的尴尬气氛吹散。
楚越的王妃是镇国公刘家的嫡女,人生的温婉端庄,见状便是从容走上前来道,“这个丫头真机灵,太子殿下好福气,居然后来居上得了个这么漂亮聪慧的女儿。”
她与楚越成婚也有三年了,家里妾室出了一儿一女,而反倒是她这个正室七王妃的肚子一直没有动静。
在场众人都知道她有心结,于是笑的便有些讪讪的。
刘氏说着便要探手去触楚融的头发,小丫头大约是很不喜欢她身上这股子幽怨的气息,头一偏侧了开去。
动作不大,刚刚好让刘氏的手落空僵在那里。
刘氏一阵尴尬,嘴角抽了抽,脸上表情便有点发冷。
除了将就她亲娘的脾气,楚融这一辈子从来就不懂什么叫察言观色,她不喜欢就是不喜欢,于是谁也不管,只就贴在秦菁身边冷漠的避开。
然后她扭头,蹒跚着步子挪到旁边对着门口的方向招了招手,干巴巴道:“团子,来!”
众人的目光都追着这个古怪的娃娃往门外看去,只见黑暗中噌的一道白影飞纵,一团毛茸茸白花花的东西就冲着站在大厅当中的娃娃撞了过去。
“呀——”几案后面有人惊叫一声。
眼见着那团东西就要和小小的楚融撞个满怀,却不想那东西的反应却是极为灵活,只在她面前一尺开外突然身形一顿,下一刻已经尾巴翘的老高以一种一场尊贵的姿态款步走了过去。
站在远处几案后面的少女们逐渐露出又惊又喜的表情,新奇道,“呀,这是哪里来的大猫?好快的动作呢。”
“我怎么瞅着那脸长的不太像猫呢?”有人质疑。
“是啊,还有那尾巴——”
那娃娃却不理这些没见识的皇室贵女,突然嘴一咧露出三颗米粒牙,然后两只肥肥的爪子一拽,倒拖着绒团儿那毛茸茸的大尾巴就往席后挪去。
尾巴被她一拽,绒团儿马上就蔫儿了,无精打采的去死命的扒地毯。
所有人都被这娃娃彪悍无礼的举动震在当场,秦菁笑笑神情略带了几分宠溺和纵容道,“不用管她,这丫头是自小被她舅舅惯坏了。”
她知道,日后他们母女要在西楚生活下去,那么在将来的很长一段时间之内,身份都会很尴尬,尤其是对重视血统的皇室而言,楚融相对而言会比她还要尴尬。
所以她便有意的在人前这般宠她,让所有人都不得不去正视这个孩子的存在。
而从祈宁回来的这一路上,楚奕总是有意无意的在人前纵容她,也是这个意思。
她是大秦皇帝最宠爱的外甥女,也是得到西楚太子认可和爱护的长女,即使不能将她的身世公诸于世,但至少也不允许任何人因为血统而伤害到她。
成渝公主目光一闪有些失神,像是有些明白了她的意图,于是笑着出来打圆场,“好了好了,都别站着说话了,有什么话都等入席了再说。”
有了方才刘氏的那一出,她也不好再去牵楚融的手,省的刘氏误会,只就身子一侧给秦菁让出上面的主位道:“快入席吧,孩子该饿了。”
“这怎么成?我可当不得。”秦菁不肯,握着她的手腕让了一让,“成渝公主是殿下的长姐,又是此处帝京的主人,我这个客人哪好喧宾夺主,这主位自当是您来坐的。”
“有什么当不得的?”成渝公主微微一笑,“自古君臣有别,六皇弟即将迎娶你为太子正妃,这里便是你的位份最高。再者秦皇陛下肯将你许嫁西楚,也是我朝的荣幸,不过是家宴上的一席座位而已,就不不要与你我推辞了。”
她这话说的看似婉转和气,但秦菁还哪有不明白的。
想必今天成渝公主过来也是受了楚明帝的指派,这番漂漂亮亮的场面话,看似是她自己的推诿之词其实字字珠玑,关乎朝政国运。
她秦菁是大秦的掌权的监国公主,一般的皇室公主与她自是不可同日而语的,而现在虽然大婚仪式还没有举行,成渝公主这话也明确的提醒了在座各位,她要嫁的西楚太子一国储君,即使是姐妹妯娌之间也是要肯定她的身份的。
她跟楚奕之前的事,别人不知道,楚明帝却是清楚的。
只是秦菁这会儿却突然有些好奇,老爷子突然给她来了这一出,这到底真的只是表面上看见的这样在提前帮她立威,还是隐晦的使个绊子先把她放到火炕上烤一烤,看她配不配的上他那宝贝儿子。
成渝公主这么一说,四皇子妃的脸色已经不大好看,开口便有些酸溜溜的,“是啊,横竖也不差这几天了,都是自家姐妹妯娌,你便也不必推诿了。”
“所谓名不正则言不顺,虽说只是家宴,却也好为我而坏了规矩!”秦菁淡然一笑,仍是执意把成渝公主让到了主位上,自己抱着楚融坐在了下首一席。
成渝公主见她如此,倒也没有强求,大大方方的坐了。
因为秦菁没有坐那个主位,后面的宴会上倒是没有因为这事儿再生出什么口角,女人们坐在一起也甚少忌讳,无非就是互通有无聊聊现下帝京时兴的衣裳首饰之类,在就是寻些达官贵人府邸的隐秘私房事叫嚼舌头。
酒过三巡,开始有人微醺,慢慢的席间就热闹起来,有人串了桌子谈天,也有人嫌屋里嘈杂三五个聚在一起出去透气。
楚融受不得这种长时间饮宴的气氛,秦菁和成渝公主打了招呼抱着她出门要送她回去休息。
母女俩出了大厅,刚刚拐进花园,不远处的花圃前头正在谈笑的两个少女就听到动静扭头看来——
却是广泰公主。
“见过六嫂嫂!”广泰公主一笑,往前迎了两步。
少女的容貌清秀,不是特别美,却显得婉约。
也许是自幼在宫中不得宠的缘故,让她的眉目间连笑容都显得有些小心翼翼,不是秦宁那种故作柔弱的软糯,而是刻意收敛光芒的那种谦卑。
十七岁的年纪,她穿一身若草色镶银边的衣裙,这种颜色在她身上明显显得老气,也容易被忽视。
之前在宴会上,便是年过三十的大皇子妃都比她容易吸引视线。
秦菁的目光在她略显苍白的脸上不动声色的一扫而过,心里瞬间闪过一丝异样,但一时没能察觉出什么什么,也就按下不提。
“广泰公主!”秦菁含笑还了礼,“方才里面成渝公主还问起你呢,怎么在这里?”
“我不胜酒力,喝了两杯就忍不住出来透透气了。”广泰公主腼腆的笑笑,目光一瞥看到秦菁怀里的的楚融道,“六嫂嫂你们这就要回去了吗?”
“时候晚了,融丫头该睡了,我正要把她送回去!”秦菁道,同时用眼角的余光扫了眼跟在她身边的蓝衫婢子。
那婢子也就十六七岁的样子,柳叶弯眉樱桃小嘴,脸蛋巴掌大的一点,下巴尖尖是个美人胚子。
只不过她今日穿的也是一身素净,装束简单,还始终低垂着脑袋,像是与广泰公主一般不愿引人注意的模样。
其实之前在宴上秦菁就已经注意到广泰身边跟着这么个人,纵使从头到尾都做出谦卑的姿态把脑袋垂在胸前,秦菁也知道她那仪容举止绝对不会是个婢子。
只不过这两人自作聪明的不说,她也懒得点破,即便是这会儿也装聋作哑的当看不见。
楚融是真的有些困了,若在平时她是宁可自己走也不愿意被人抱的,这会儿眼皮打架就什么也顾不得,红扑扑的小脸埋在秦菁肩窝里,两只爪子拽着她的衣服不自在的扭了扭,迷迷糊糊道,“娘,团子呢?”
绒团儿本来正跟在秦菁脚边,这会儿突然听见小主子的声音,耳朵一竖就要往上窜着往秦菁怀里去扒楚融。
它往秦菁身上倒不敢太用力,只象征性的往上一弹,爪子一勾刚好把秦菁挂在腰间的一个香囊给扒了下来。
秦菁拿脚尖踢了它一下,它自己也知道闯祸就灰溜溜的耷拉下脑袋。
广泰公主看一眼缩在秦菁脚边的绒团儿,赞道:“这倒是个识趣儿的。”
“山野之物,到底也是野性难驯!”秦菁一笑置之,接过她递来的香囊,又回头看了眼后面的宴会厅道,“成渝公主和几位王妃都还在呢,我去去就来。”
楚融正是困得紧,听她跟人寒暄便有点不乐意,在她怀里撕扯着动来动去,这一拉扯的力气有点大,就好把秦菁的领口给拉开了一点。
彼时广泰公主所站的位置刚好就在秦菁身侧,目光一瞥好巧不巧的就看到她领口底下若有似无的半排牙印。
广泰公主的目光一顿,秦菁心里暗叹一声糟糕,面上却是不动声色的把怀里楚融往怀里一拢,压下掀起的领口从容离开。
广泰公主愣子那里,眼睛发直的看着她渐行渐远的背影半晌,像是失了魂一样,半天没有反应过来。
一直到秦菁的背影在小径尽头消失不见,一直跟在她身边的蓝衫婢子才柳眉微蹙拍了下她的肩膀,“公主,您怎么了?”
“哦,没——没什么!”广泰公主猛地回过神来,脸上神色极不自然的垂下眼。
那婢子的心思显然也不在她身上,一直盯着方才秦菁消失的方向。
这会儿没了外人,她也不再掩藏,神情高傲,于举止间也露出几分岑贵之气的不屑冷哼,“这就是荣安长公主?我还当是什么三头六臂了不得的女人,也就是仗着自己的出身。”
她这话说的鄙薄,眼神里也跟着带了几分阴冷的怨毒之色。
“芷馨,你这是要害死我吗?”广泰公主见她这般口无遮拦,当即吓的花容失色去捂她的嘴,紧着四下无人才惶惶不安道,“你小点声,是你说只要见她一面,我才冒险带你来的,你可不要生事!”
“我生什么事?同样都是天家公主你怎么这么小家子气,还不如个外人。”那少女不悦的推开她的手,言语之间对她并无丝毫的尊重之意。
“你——”广泰公主眼圈一红,嗫嚅道,“我只是不想生事罢了。”
“你是不想生事还是不敢?”那少女讽刺的反问。
广泰公主咬着唇,却没跟她争执,只是缓和了语气劝道,“你也别不甘心了,婚姻大事靠的都是缘分,现在都已经这样了,你也收收心吧,以你的品貌和家世,什么也不用愁,自然也是安稳康泰的一辈子富华荣华。”
那少女冷哼一声,也不知道有没有听见去她的话。
广泰公主不安的扯了扯她的袖子,“芷馨——”
“好了好了!”那少女不耐烦的拉开她的手,“我知道你难,今天肯带我来也是冒了很大的风险的,我又不是那种不识趣的人。你回去吧,我也先走了,省的一会儿宴会散了,跟那些人挤在一块儿被认出来。”
她这般干脆,广泰公主的眉头反而皱的更紧,对着她的背影看了半晌才一步三回头的回了偏厅。
秦菁回房去把楚融安置好,又回到席上和众人寒暄了一阵,一直闹腾到临近四更才散了席。
秦菁亲自送了众人出门,成渝公主和广泰公主随她一起留到最后。
待到其他人的轿子相继离开,一直等在稍远处的一辆马车上才下来一个人。
那辆马车秦菁从一开始就注意到了,并不十分华丽,却也不容忽视,她本来心里也正奇怪,这会儿见着那人下来广泰公主已经忍俊不禁的轻笑出声,“我就说呢,今天怎么不见驸马来接皇姐,原来是早就到了!”
“小妮子,就你贫!”成渝公主嗔她一眼,眼眸弯起却是笑的甜蜜。
那男子走来,也就只是常人之资,但是气度翩翩,整个人看上去明朗而干净。
他穿一身素白的居家长袍,隔着远了的时候秦菁甚至差一点有种错觉——
以为是莫如风。
但等他走近了才在心里自嘲的笑。
莫如风的那般气韵风华,这世上怕是再无人能及,哪怕是幻影都觉的太假。
大驸马走来,成渝公主引荐双方互相打了招呼,就随他一并上车离开。
秦菁又送了广泰公主上轿,这才转身回了住处。
进院之后她便没让人跟,进门也不点灯,直接往桌旁一座,就对着黑暗中某个空无的方向冷冷说道:“有什么话,现在就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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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五:江山不悔 第十二章 不爱
黑暗之中有人声音清浅的笑。舒咣玒児
某个刚刚扬言要等三天之再出现结果去了不到几个时辰就又堂而皇之出现在眼前的人丝毫不以为耻,翩翩而来,从背后把温香软玉拥了满怀。
“怎么知道是我?”
黑暗中,秦菁并不试图回头去寻找他的目光,只是把他压在她肩上的下巴往旁边推了推,“你是有话要说吧?”
院子里灵歌和苏沐苏沐等人都不在,除了楚奕,没人能够无声无息的支走他们。
楚奕笑笑,从怀里摸出火折子去点了立在墙角的一盏宫灯,转身回来把秦菁抱到了榻上。
他自己也脱鞋上榻,仍是从背后环了她,把下巴抵在她的肩窝里,声音轻缓的慢慢道,“那会儿我过来的时候看见广泰和你在花园里,她说什么了?”
他的声音有点懒洋洋的,秦菁侧目看他闭着眼的样子似是有些疲惫,想着大约是之前在宫里的事办的不很顺利劳了神,就转身从他怀里挣出来。
“先靠一靠吧!”她拖了旁边的软枕过来,把楚奕安置在榻上躺了,一边道,“没说什么,就是遇上了,大约是想带个什么人给我看一眼,也大约是想带个什么人来看看我。”
楚奕仰面躺在睡榻上,似乎没太在意她说什么,随手一捞把她也拉过去,枕着自己的胸膛。
秦菁伏在他胸口随意的靠着,就又接过他刚才的话茬道:“你刚刚说广泰公主怎么了?”
她和广泰只是错肩而过打了个招呼,楚奕对此这般警觉,定然是有什么问题的。
“嗯!”楚奕轻声应道,一直闭着眼睛养神,手指穿过她的发丝抖落发间饰物,一边轻轻的摩挲着她柔软的长发一边慢慢说道,“我母亲和父皇的事,上次你来西楚的时候应该多少也知道了一些的。”
“嗯!”秦菁点头。
关于叶阳敏的那些过去,他和莫如风似乎一直都是讳莫如深。
秦菁有些奇怪他今天怎么突然主动提起,但直觉上还是以为应当和她提到的广泰公主有关。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些爱或不爱的陈年旧事了。”楚奕道,语气慵懒而闲适,像是对那段往事并无多少感触的样子,“我母亲是武烈侯府的嫡出大小姐,可是外祖母短寿,生她的时候难产死了,后来外祖父才续娶了现在的夫人江氏,有了叶阳珊和后面其他的孩子。舅舅说,母亲是个慧敏多智却又十分淡薄的女子。外祖父很重视她,在她待字闺中的时候,他们父女两人的感情曾经十分要好。那时候母亲在府里得宠,威望甚至盖过正室夫人江氏,你知道,世族大户人家里无非也就勾心斗角那么点事儿,可是母亲的性情冷淡又心比天高,不屑于和他们迂回做戏,久而久之和江氏那些人之间的隔阂也就深了。母亲和父皇初遇应当是她十五岁及笄那年,有人传闻那时候还是太子的父皇在宫宴之上对母亲一见倾心,可是母亲从来就不喜欢他。那时候朝中的形势和现在也差不多,先皇年岁高了,各个皇子和藩王都蠢蠢欲动,父皇的太子之位也坐的不甚稳当,外祖父是父皇的拥护者,手上又有兵权,经常和父皇往来谋事。等到当时朝中势力最大的二皇子和驻守东南海域独霸一方的外姓安顺王相继被连根拔起之后,父皇终于有一次偶然得知,其实外祖献予他的很多行之有效的破敌之策都是出自母亲之手。他本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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