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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花 从此幸福-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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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功能正常的男人撞到一个女人的香艳情事理所当然的会生出些绮念,证据当然也会香艳一点。
“随便拿的。”朴胜基斩钉截铁的说。他确信王不会喜欢真正的理由。老天作证,那时候他还对王有成见呢!善意的谎言是非常需要的。
好在王没有抓着这点不放。
“食君之禄却不忠君之事……哼!”
旁枝末节,朴胜基装作没听见那声“哼”。他那时确实对王很不以为然。朴胜基小小的内疚了一下。
“那个女人呢?”王坦然的问道,好像一点儿也不别扭。
“阿贞?”
王射过来的眼神组成四个字——明知故问!
“我也不知道。”面对王的怀疑,朴胜基急忙澄清:“真的,我派去护送她的人回报她半路就甩掉人自己走了。大概是不想再和我有牵扯了吧。”
王不置可否。
朴胜基猜他也许在消化他刚才说的话。希望他不会注意到阿贞向她表白那一段。
“我不知道该不该相信你……”王过了一会儿说道。伴随着颓然坐在地上的举动:“我知道你不可能编造我的妃子偷情这么荒谬的故事来遮掩什么……但是……我不知道自己应不应该相信……总是有那么多人对我撒谎……”王的声音里有无法掩饰的沮丧和脆弱。是啊,朴胜基说的那些是可以查证,他也不可能编造那么离谱的谎言,但是,为什么自己的心里还是有一块地方是空洞的,好像永远也没办法让它充实。
“祺……”朴胜基握住王的手,抱歉,我让你不安了。还有慎妃的事,我知情不报。他的手指穿过他的,十指相扣。王低着头,沉默的视线投向交握的双手。
朴胜基突然“扑哧”一声笑起来。
王身体一僵,接着羞恼的神色逐渐占领他的面颊,他的手又有颤抖的前兆。
“不是你想的那样。只是……只是……我一想到你刚才那么愤怒那么生气……”朴胜基抓紧王想要挣脱的双手:“我是说,你生气的原因有阿贞的关系,是不是,是不是因为在吃醋?”而且是好大一缸醋!
“我和开心!不是因为生气我的隐瞒,而是单纯的生气,你以为我喜欢阿贞,你以为我娶了阿贞。你因为这个生气,我很高兴。我没疯,我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你的愤怒是不是证明了那个人已经完全被我取代了呢?”
王听出了朴胜基的期待,他的脸不可抑制的染上红晕。
作者有话要说:我很想再狗血一点再虐一点……结果,还是不忍心啊
明天请个假,后天再更。
拍我请轻一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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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情深 。。。
白嫩嫩的小孩瞪着一双乌溜溜的眼睛坐在两个大人面前。三岁的小孩竟然一点儿也不怕生,王拿着一只彩球在他面前晃晃,他还敢伸出细细的胳膊去抓。
“他父母是被倭寇杀害的,血缘近的亲戚家境都不太好,没有余力抚养他。算起来的话,他应该是我的侄儿辈的。嗯,你说给他取个什么样的名字呢?”朴胜基看着一大一小的互动,他,祺,和一个孩子,挺像一家人。
“你父亲没给他取名字吗?”
“我们可以取个小名啊!比如说……”朴胜基佯装思考:“旺财啊,狗儿啊,土根啊~”
“嗨!”王嗔怪的啪了他一记:“哪有你这样做父亲的。取那么难听的名字!当心他长大以后不孝顺你。”
“不是说贱名好养活么?”朴胜基咕哝。
王不理会他,兴致勃勃的逗弄小家伙,每次小家伙要抓到彩球,王就把球退开一点,然后又凑过去。小家伙抓了几次抓不着,竟然没有哭闹,而是猛的一扑,连人带球撞到了王的怀里。两只手紧紧的抓着彩球不能支撑身体,脸朝下埋在王怀里扑腾了好几下也没法站起来。
怕小家伙把自己闷着,王赶紧把小家伙扶起来。
“啊!要不叫球球。”
球球?
王看看朴胜基又看看小家伙。
小家伙抓着好不容易到手的玩具,咧开嘴呵呵的笑,并且试图把彩球往嘴里送。挣不开王的手,干脆把自己的嘴巴凑上去。王急忙把彩球移开。
小家伙被朴家一路上养得圆乎乎的脸的确像颗球……
呃!他这么喜欢这个玩具,应该也会喜欢这个小名吧!应该……反正只是小名……
“对了,你父亲怎么同意把孩子带出门?”王好奇的问。
“我先斩后奏呗。”朴胜基心虚的笑笑:“我不是想让你见见这孩子么?”也好安安你的心呀!证明我对你的心可昭日月啊!
朴胜基没把话说完,但王怎么不明白见这个孩子的意义。
“你不会后悔吗?”
王别过头,不敢看朴胜基的眼睛:“毕竟不是亲生的,以后,你也许会后悔,后悔为了一个男人做了这么荒唐事。”
朴胜基轻轻一笑,揽住王,不顾王的拒绝,给了他一个深吻。
气喘吁吁的分开,王的羞恼的低嚷:“怎么能在孩子面前……”在孩子面前做什么,王羞得说不出口。
被命名球球的小家伙专心的拨弄手中的彩球,根本没注意到大人的举动。
朴胜基亲昵的搂住王不放:“祺可是我的顶头上司啊,我以后要是有什么不轨的话,祺就革了我的职,不发俸禄给我,那样我只能扒着我的祺才不能饿死了。”
“我才不要那样。”王低声呢喃:“心都不在了。”
“祺,我知道你担心以后我会变,我现在说的再多都是空话,但是,给我一点信心好吗?如果以后再有什么事,你可以当面问我,我绝不会骗你!好吗?”
“……嗯。”
“密报。求见殿下。”满身风尘的人一脸急色。
吱呀——宫门打开又关上。
啪!王合上密报,难掩愤愤之色。
“元朝有人提议立庆源君为嗣,顺帝已经同意了。”
朴胜基诧异,怎么突然来这一出。
“很明显,顺帝现在自顾不暇,怎么有空关心高丽的继承?我倒是想知道谁这么关心高丽,”王冷笑,“或者高丽不安分的人还真是挺多呢!”
朴胜基看过密报,“庆源君已经在元朝的护送下启程出发了。我觉得应该先解决这个再来追究谁像顺帝进言。”
王听了朴胜基的话,愤怒稍减:“你说的没错。”他低头盯着密报上庆源君的名字,神色狠厉。这是在要他的命啊!自古以来有几个逊位的王有好下场,他可不打算把自己的未来寄托在侄儿的仁慈上。哼!他有没有这种东西还两说呢!
先密令健龙军打探庆源君的详细动向再说。
“弄清楚庆源君身边有多少兵力,这次必须斩草除根。”王心中发狠。他已经容忍这个侄儿在元朝蹦跶,偏他不识趣要往死路上撞。
庆源君的新动向并没有成为秘密。因为元朝的使者比庆源君先一步到达,而且带来了立庆源君为世子的圣旨。
满朝哗然!
其实朝中因为王无嗣有好几位都主张立庆源君为嗣,但是唧唧歪歪了这么多年都没成功也就没抱多大希望了。没想到元朝突然来了这么一手。事出突然,大臣们有点儿不知道该怎么反应。但是他们明智的对这份圣旨保持沉默——王座之上,王面对使者一直都是皮笑肉不笑——殿下还没有退位的打算呢!
使者离开后,朝堂一片寂静。只有一个突兀的声音愤愤的说道:“庆源君欲借元朝之力行篡位之实,臣请殿下下令诛杀。”
王党的大臣连一个鄙视的眼神都懒得给奇澈。当大家不知道他的心思呢?无非是在嫉妒庆源君先占了名分。自从有个当皇后的女儿,奇澈就把高丽王位视做囊中物了。
王瞄了他一眼,什么都没说,直接挥袖走人。
“退朝——”内侍尖细的声音刺激得奇澈的脸色发青。
“庆源君那边我的目标太明显,倒是可以交给安浩来做,他会知道怎么做的。”朴胜基将想好的计策说出。
“嗯。可以让他带点东西,正好一箭双雕。”王突然生出一个念头。
元朝的圣旨到后,人人都以为王会暴跳如雷,谁知王的反应出乎意料。
倒不是王很高兴后继有人似地,王的脸色当然很难看,但是比他脸色更难看的是奇澈。短短几天,奇澈的脾气真是神憎鬼厌,人人见他就躲。
王没下令筹备立嗣的事宜,宫中各署皆按兵不动。
十几天后,庆源君没有按预定计划抵达开京,反而传来了死讯。负责护送庆源君的元朝将领也无一幸免。
收到消息的时候,王一脸悲痛的说:“查,是谁如此目无王法,一定要严惩。”
奇澈在下面乐不可支,盘算着赶紧给女儿写封家书,这高丽的王位要换人怎么也该留给自家人吧。
接着查探的人又爆出内幕——死者身上的伤痕似是高丽的武器所致。
这个消息让众人看王的眼神怪怪的。
接着又在庆源君遗体的手中发现了有标记的东西。一颗珠子,内侧面刻着一个字——蒙文的“奇”。
王说出这个发现的时候众人奇怪的视线有一小部分开始投射到奇澈身上。
等到健龙军从奇澈最宠爱的小儿子书房中搜出穿着同样珠子的玉饰时,联系奇澈前段时间的情绪变化,事态似乎很明朗了。
那串玉饰是奇皇后封后时顺帝所赐,独一无二。
案发那段时间奇澈的小儿子的确不在开京,没人知道他去哪里了,连他自己也说不出所以然。
也有奇家的爪牙辩护,哪有人去杀人还带名贵的有标志的玉饰。明显是诬陷。
白痴都知道这个道理。
但是此一时彼一时,王党的大臣们出来说话了——杀人的又不是你,你怎么知道凶手想什么?你怎么知道凶手带上有标志的东西不是别有用意?没准儿凶手就是脑子抽风呢?
说话的大臣边说边用眼角斜睨奇澈。
奇大人气的胡子一翘一翘的。
朴胜基暗笑,这位大人太有才了。王的嘴角也忍不住勾起一抹浅笑。
不等奇澈进一步辩解,健龙军以雷霆之势包围了奇家。三族之内皆被一一捉拿,暂时囚禁,只等证据移送到就法办。
“你是怎么办到的?”王好奇的问,“那串玉饰,还有他怎么自己都说不清自己在哪儿呢?”
朴胜基哂笑:“这可不是我的本事。”
王不信。一个劲儿的问他怎么做的。
于是朴胜基向王引见了两个人。一个尖嘴猴腮眼神飘忽,一个面像忠厚平凡无奇。
“他们两个都是我在宫外认识的朋友,一个擅长妙手空空,一个擅长迷魂之术。”
王悚然而惊。
“别怕,说是迷魂之术,其实不过是配合着迷烟一类的药物乱人心智,顶多让人有些糊涂,而且时效不长。”朴胜基解释。
原来,那串玉饰就是两人中其中一个偷出来居然后让安浩行动的时候带上。同时朴胜基找人绑了奇澈家的那个倒霉蛋,迷药招待。
作者有话要说:实在下不了手狠虐,于是弄个小家伙卖卖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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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清算 。。。
“自古市井出传奇。”朴胜基总结道。
王深感赞同:“等风声过后,孤要好好赏赐那两位。不如封个官职怎么样?”
朴胜基有不同的意见:“大可赏赐些金银珠宝,他们实在不是做官的料子。倒不如暗地赏些银子,让他们留在明间做个暗职。”
“暗职?”王纳闷。
朴胜基很早就觉得王需要建立个秘密部门。就像明朝的锦衣卫,清朝的粘杆处之类的。表面上只是普通百姓,实际上却是王的私人密探。
当下细细的解释给王听。
其实高丽当然有自己的密探机构,只是多是些比较正统的人员,并且大家都对这些人心知肚明。所谓密,多是没有公开的秘密罢了。
至于朴胜基收罗的那些三教九流,从来没有过。
他手中的一大资源就是开京的一批地痞流氓,坑蒙拐骗偷的高手。如果把这些人散入开京的青楼、客栈、酒馆、茶寮甚至杂货铺子,在此类消息灵通的地方刺探情报。朴胜基深知在信息流通不变的古代,及时准确的情报意味着什么。
朴胜基这个建议的好处,王立刻领略到了,他几乎迫不及待的和朴胜基商量起细节,以及如何让控制这些人的问题。
虽然调查的人马还未返回开京,但是重要的证据已经快马加鞭送到朝堂。奇家的人也由自家大院转移到了关押重犯的大牢。虽未明言,但是有脑子的都知道王是要对奇家开刀了。
奇家十几年来嚣张跋扈自不必说,伤天害理的事儿干得也不少。稍微有点骨气的大臣都受过气,对庆源君遇害案的结论哪怕看出了什么,也是三缄其口。
元朝的逆贼们声势浩大,栓地焦头烂额,奇皇后的耳旁风吹的再响效果也不大。王早对跋扈的奇家恨得牙痒痒,在奇家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干净利落的全部拿下。和奇家牵扯较深的党羽们多是趋炎附势之徒,人人自危,哪敢多话。少有几个有能力的,拿不出切实的证据,也只能干瞪眼。
等到奇皇后的使者到了开京,奇家坟头上的草都有长的葱葱郁郁了。这是后话,按下不提。
历数奇家几大罪状,将奇家一干人等缉拿之后几天,快马加鞭的安浩先于大部队赶回开京。带给王和朴胜基一封信。
同样是蒙文写就,收信人却令两人大吃一惊。居然是被两人忘在脑后的王后。
信上写得含含糊糊,大意就是王后所提的事可行,但是,但是如今身边可借之力甚少,况且特到消息时已晚,高丽庆源君已被立为王嗣,望卿便宜行事。落款是魏王。
这封信语焉不详,并没有说是什么事,但是王和朴胜基都有了不好的联想。
信是一个健龙军在庆源君尸体上塞“证据”时发现的。呈给安浩后,识得蒙文的安浩立刻意识到这封信的重量,快马加鞭的赶回来呈给王。
当初王后可是旗帜鲜明的反对立庆源君为嗣,这会儿从庆源君身上发现了用蒙文写给王后的信,岂不令人生疑。
当王和朴胜基惊疑不定时,王后也在忐忑不安的追问宝德朝堂上发生的事。
“庆源君在路上被杀害,凶手是奇家?”
宝德连连点头。
上次的信中提到应为高丽王无嗣,陛下已经决定立庆源君为嗣。父亲劝自己笼络庆源君以图后记。哼,先忠惠王的王后德宁公主在丈夫和儿子忠穆王死去后,靠着现在的王获的什么日子她还不清楚吗?仰人鼻息,,面儿上再多的尊重又有什么用?
没想到,老天爷在助她,竟然叫庆源君死于非命,凶手还裁定是奇家。岂不是为自己儿子挪了位子。
王后一想到少了两个威胁,顿时笑意盈盈。
不过王只要一天在世上,自己的儿子就见不得光。如果王拼着戴绿帽子的耻辱把自己和洪林的事捅出去,自己就只能一尸两命,父王那边就算不满也有限。
王后刚才还满心欢喜,想到这些又满心忧虑。
怎么办?
自己被困在这重重深宫,和哥哥联系都困难,更不要说远在西京的洪林。现在手中能用的不过韩柏几人。而且韩柏还被自己派去找联系洪林。
洪林现在知道自己的艰难处境了吗?
王后心思急转,几番思绪,又飘向了西京的洪林。
只要想到洪林,现在所有的困境,王后才有熬过去的勇气。
朝堂上对王无嗣的议论从未断绝。眼下觊觎王位最有威胁力的两个人都没有指望了。但是劝王广纳后妃,开枝散叶的折子又多了起来,王不胜其烦。
晚上,黄内官又爆了厚厚一摞折子出去。正撞上匆匆进门的朴胜基哗啦啦折子掉了一地。
朴胜基忙蹲下帮黄内官捡,听见王在叫他。
“走这么急,有什么事吗?”
朴胜基将手中的折子递给黄内官,说声抱歉,便走到王的身边坐下。
“坤成宫的宫人说王后郁郁寡欢,除了贴身侍女宝德已经两个多月没见人了。健龙军都是一群男人不好乱入后宫。恐怕还是要你亲自走下坤成宫。”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有点少 ,后面的情节还在构思中啊
我想挠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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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谁对谁错 。。。
王迟疑了,“王后两个多月没有见人了?可是身体抱恙?”
朴胜基摇头:“坤成殿没有宣太医的记录。连日常的平安脉都没有记录。”
王脸上也多了一抹疑色:“她的身份尚在,不可能有人敢怠慢她,除非她自己不肯见太医。她要隐瞒自己的身体状况。为什么?”
朴胜基似笑非笑的看着王:“不知道。就像我也不知道你为什么不敢让我看到那些奏折。”
“……”王脸上的表情变成了心虚和尴尬。
朴胜基看到王尴尬不语的样子,心顿时软了,先前几分不快抛诸脑后。有心不再追问,但想起以后的日子,又硬下心肠。自己好不容易把朴家搞定,舒服日子还没过几天,又有了新的麻烦。一国之君的继任者可不是朴家的继承人,他只要搞定了朴老爹就万事顺利。
“殿下打算不理会那些折子吗?”
王挤出一个笑容,朴胜基只要一称呼殿下就表示他不是很高兴:“当然,只要孤不理会,过段时间他们就消停了。”
“以后就一直这样?”朴胜基直击问题中心,“殿下没想过别的办法吗?”
“啊,对了,我收罗到一副赵孟珧的真迹,拿给你看看。”王试着转移话题,并迅速吩咐宫女取东西。
“殿下,臣现在不想看书法,臣想知道殿下对大臣们奏折的想法。”朴胜基将宫女递上的卷轴放在案上,一心要王的答案。
王支吾几句说不出话来,被逼得心烦,索性别过头不理会朴胜基。
孩子气的样子逗乐了朴胜基,方才的坚持瞬间烟消云散。倒底不愿意再逼王了。
王和朴胜基各装了心事,又同时抱着不愿对方为难的念头,不约而同的避开了世子的话题。心不在焉的欣赏起赵孟珧的书法。
用过膳,王和朴胜基便去坤成宫。
宝德见到王驾幸坤成殿,脸上不但没有喜色,反而一脸惊慌。
看见宝德的样子,什么都不用问了,肯定有古怪。
推开门,王后见到久不见面的夫君没有丝毫喜色,反倒脸色苍白。
所有的宫人都被屏退在外。黄内官守在门口,朴胜基守在门内。宝德跪在地上,脸色同她的主子一样白。
六个月的肚子已经非常明显,高丽宽大的衣服也遮不住。王一眼就看见了,他想过很多情况唯独没想到这一种。一瞬间,王和朴胜基都意识到这个孩子的父亲是谁。
王后不过片刻的惊慌,在王还没有缓过震惊的情绪时,她已经扶着肚子,面带微笑缓缓站起,跪下,俯身,艰难的行了个大礼。
“殿下怎么有闲情逸致来看望臣妾呢?”
王后云淡风轻的样子好像不过是一位妻子再撒娇的抱怨夫君的冷落而不是出轨的王后怀着别人的孩子被王抓了个正着。
“好,好,好。”王一连道了三个好字,眼睛却盯在王后隆起的肚腹上。
王后心中紧张,面上笑意盈盈,肚子好像要被王灼热的眼神烫出洞,连抚摸肚子的手指抓破了衣服都没有察觉。
“胜基,命人去太医院取副红花来。”王的眼睛就没有从王后肚子上移开过,头也不回的吩咐。王的声音里听不出喜怒,没有起伏的语调。
王后强装出的冷静被王一句话轻轻打破,失声尖叫:“不——”
王终于把视线转移到王后惊慌的脸上:“孤已经大发慈悲饶恕了你的罪孽,但是孤绝不允许王室血统混淆。”
“不,不——”王后激动的反驳,她挺着肚子冲到王的身边:“不!如果你要伤害我的孩子就先杀了我!”
王愤怒的低吼:“你以为孤不敢吗?”
朴胜基见势不妙,赶紧挡在王和王后之间。
王后讽刺的说:“殿下当然敢,不过是一尸两命而已。不过,我的兄长已经派人送了我的信到大都,殿下杀了臣妾之后可以好好想想怎么像元朝解释吧。”
“你威胁我?”王冷笑着说道:“王后暴毙孤自会像陛下解释。但是这个孽种绝不能生下来。”
王后害怕了,害怕得身体隐隐颤抖。她不是害怕自己会死,洪林走后她就已经生不如死了,但是她不能让孩子连这个世界都没有看一眼就去了。
她还来不及收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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