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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综漫]通眅夜灯-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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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九不离十,但不正确。”我鄙夷地瞪了他一眼说:“谁会去浪费力气阻止这些野蛮的镇民们……狩猎场里可能有很不得了的东西,虽然我还不能确定……你给我调查一下那些受害者,他们死亡前几天做了些什么事情!”
如果我的推断没错的话,那就是被人类大量屠杀的鸟类的怨恨形成了恶灵——人肉雀。
真是这样就麻烦了,除非消灭那怨念的本体,不然被寄生的人无方可解。
作者有话要说:小翠的推断其实有误,事实的真相在下章揭开=w=
我有种在自己写侦探文的感觉,虽然线索给的很多大家也能猜到不少……
要耐心看哟,人肉雀的故事下章结束。
翠子真可爱说话太毒了……
15
15、收获祭 。。。
老实说我真的很不喜欢自己的这份差事,除了每天都必须面对各种风险以外,为了解决事件还要各地四处奔波。尽管在大多数情况下我是不会离开东京跑到其他偏远地方去处理这种超自然现象的,当然,别人给高报酬的话则是例外。
只是我感觉自己现在快要崩溃了,野田去署里调查起了受害人的详细信息,我一边警惕着令人捉摸不透的织田信长,一边强忍着想要呕吐的欲望在自己最讨厌的绿色森林里走了近一个小时。
“唔呕……”我痛苦地捂着自己的嘴巴,虽然胃里早就已经空了下来,但这种想要呕吐的感觉依然持续着,我干呕了一下,闭上眼睛靠到了一旁的树杆上,强迫自己想些别的东西来转移注意力。
心理医生都是群骗子,他们只会恶意对别人的想法进行恶意揣测,然后胡编一些有的没有的。比如在我小学一年级妈妈带我去接受心理治疗的时候,我的主治医生告诉妈妈说,其实我只是“过早的萌发了对性的好奇,为了掩饰自己的羞耻感因此把这份感受转移到了其他东西上面,恐惧只是一种自我保护意识。”我呸,明明思想龌龊的是心理医生自己才是,明明我一次又一次告诉这位医生自己只是因为小时候喝了毛虫榨的汁而对绿色反感而已,但立刻又被这个医生从“毛虫”联系到了“男人的阴。茎”,从此我便彻底对心理医生绝望。
开玩笑,谁会满脑子都是这些龌龊的性幻想啊!
稍稍休息了一下后,胃不舒服的感觉终于减轻了很多,我喘了口气于是打算继续上路,信长却一如既往的冷笑了起来。
“哼哼哼……没用的废物,连这点都承受不下来么?”
他对别人的要求严格,对自己的要求则更甚,对于信长来说没有将对手斩杀就意味着失败,正因如此,几年来从来都没有一只魔怪能逃过信长的刀,也许是因为父母婚变了的缘故,我堂而皇之地把自己的压力与怨愤都发泄在猎杀这些异类上面了。
恶灵永远无法与人类共存,也只有麻仓叶这个傻瓜会去想着感化它们了。
说到这里又让我想起了麻仓叶的那个兄弟麻仓好……这个人更神奇。如果我没有理解错误的话,他居然想着毁灭全人类建立一个以灵为主的新世界,做这种毫无意义的事情到底有什么意义,有这种精力就不能想想如何才能让这个世界变得更美好吗,就算征服世界都比毁灭世界有意义的多。
“哈啊……”我抹了一把嘴角,睁开眼睛看着正用鄙夷的眼神盯着自己的信长公,于是喘了口气大声对他说:
“你还记得本能寺事变吗!”
“……”信长脸上的讽笑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他的脸色立刻沉了下来,冷冷地看着我说:“……你再重复一遍?”
“看吧,你也没比我好到哪去。”我翻了个白眼,面无表情道:“你不是一样无法克制自己的愤怒么。”
一提到本能寺之变他就会发火,而且每次的反应都有少许差别……总之十分微妙。
我暂时还不能从他的反应中得出结论,比如他到底在恼火自己功亏一篑没有夺取天下呢,还是生气最信任的部下明智光秀背叛了他。
“哦?你好大的胆子……”信长公挑起薄薄的嘴唇再次冷笑起来。“你在对我信长说教?”
“我并没有这个意思。”我摊了摊手无辜地说,发觉这种互揭疮疤的方式似乎并不能促进感情的发展,只会让双方的关系更恶化,于是我打算转移一下话题,比如谈谈信长的那位美小姓森兰丸。养娈童在国内国外都不是什么罕见的事情,尤其是日本,战国时代大名今川义元曾经养了一大批男宠,自然信长公也一定不例外。虽然听说他对这位传说中的绝世美少年宠爱有加,但我个人以为信长应该更在意明智光秀才是。
“那么信长殿下,你……”
“哇啊————!!”
在我正打算开口的时候,林中深处远远地传来了一片惊恐的惨叫声,我的思考回路立刻被打断,闭上了嘴与织田信长一并安静了下来。
“钻出来了!那是什么东西!!!噫噫——救命!!”
“……哼哼哼,已经开始了吗。”织田信长双手抱胸冷眼看着声音传来的方向,露出了一抹不怀好意的冷笑。
我条件反射般地跳了起来,立刻意识到出事了。
“……晚了吗?算了……别幸灾乐祸了信长公,开始工作了。”
也顾不得自己对林中满片绿色的厌恶,我飞速抓起木刀顺着声音方向跑了过去,然而没跑出多远,从树林的深处窜出来了几个面部表情无比惊恐的男人,有个人跟我撞了个满怀,他连句道歉都没有立刻连滚带爬地从地上跳了起来,一边高呼着“救命!”
几人绕过我身边没命地往山脚下逃去。
我顿时有些疑惑,虽然自己平时的对妖怪的感应力一般,但不至于到了现在我还什么都没有感觉到。即使顺着那些人逃出来的方向追过去,我依旧没有嗅到任何关于妖怪的气息。
难道是只是野兽?
带着疑虑到达他们的狩猎场的时候,却晚了一步。
事情出乎了我的预料。
溪边的平地上支着一架烧烤架子,旁边七零八落的倒着5、6具尸体,新鲜的血液顺着泥土流进了溪河,水里一片血红,满地都是鸟类的羽毛。
纵然是我也是第一次见到这种场面,顿时感到很不舒服。除了那些死亡的尸体以外,在尚未熄灭的烤架旁还有其他几个活人,但他们似乎受了非常大的惊吓,一个个屎尿横流瘫坐在地上,嘴里哆哆嗦嗦地念叨着“鸟……怪鸟……”
……果然还是那东西吗。
我皱眉从口袋里掏出携带电话,一边拨下了野田汀的号码,同时慢慢环顾着现场四周。那些人的死状相当离奇,每具尸体的腹部都破了一个很大血窟窿,里面就像是被挖空了一样,五脏六腑全部消失了,很显然,这绝对不是人类做得到的事情,野兽也不可能把内脏吃的如此干净,基本可以证实我的猜想了,这绝对是妖怪百科中的人肉雀。
只是唯一的问题是,在这么多人死亡的时候我竟然什么都没有感觉到,周围只有淡淡的妖气残留,这实在不像是一个能瞬间杀死这么多人的怨灵的妖气。很显然,那东西很狡猾,我猜测它似乎是满足在杀戮的同时也注意隐藏了气息。
虽然会有点困难,但这些也足够可以让我进行追踪了。
野田汀的电话暂时无法拨通,我烦躁地挂断了电话把手机塞回口袋,转身走到那些活着的人跟前,地上除了鸟的羽毛以外还零碎散着一些被被吃掉肉的野鸟的骨架,看样子在那之前他们似乎正举办着什么烧烤盛会。
“发生了什么事?”我盯着一个抱头跪在地上哆嗦的胖子问。
“……呜……呜呜……”胖子紧紧捂着自己的脑袋,仿佛在担心那些怪鸟也会从他的脑壳里钻出来一样,浑身不停地打着哆嗦。
我试着问了他几个问题,但他似乎始终脱离不出恐惧,无法开口同我说话。
无奈之下我只得放弃继续问话,看到满地的鸟骨壳这里出了什么事我就能猜到一个大概,这绝对是鸟的报复。如果他们都吃了鸟肉的话,被人肉雀破肚就是迟早的事情了,虽然这些野蛮残忍的家伙死了我也不会有什么太大的内疚感,但我眼前的首要工作还是必须阻止它。
但是在这个时候,我突然感到背脊一阵冷颤,像是被什么东西盯上了一样,让我产生了种被监视着的奇怪感觉。
“哦?什么人在那里?”信长突然傲慢地喝了一声,我立马顺着他的方向转过头去,正看到有个不远处的树丛间隙中透出了一个面布皱纹的阴沉人脸,我不由得一愣,那不就是当初在鹿田镇口提醒我们不要吃鸟肉的那个老汉吗!
“是你……”
我意外地盯着那个古怪的老汉,视线相合后他的脸上一闪而过了丝慌张,老汉立刻背过身,隐匿在树丛中的身影顿时消失了。
“喂等一下!”
我冲他大喊了一声,抓起木刀朝他消失的方向追了过去。
为什么那个老头会出现在这里……如果是怨灵的话还说得通,但他明明是个人类! 没有附身迹象,身上也没有任何妖气残留,为什么看到我就要逃跑?
'哔哔哔哔——'口袋里手机的铃声顿时响了起来。
我顺手掏出手机,一看是野田汀的来电,于是在“继续追老头”和“接起电话”的两个选择中挣扎了一番后还是接起了电话。
好吧,追捕这个镇常住民的工作还是得交给警察,我若是跟丢了就都交给小田汀你了,就算没有逮捕状用非法手段我们都要抓那个老家伙来强行问话。
“喂喂,我是野田!翠君你让我调查的东西我都查明了!”电话那头传来了野田汀的声音,听起来他的情绪似乎显得有些激动。
“太晚了,你查到了些什么?”我皱着眉握着携带电话,一边抱怨说:“还有你刚才没有接我电话。”
“抱歉刚才有点麻烦!”野田汀仿佛回忆到了什么不好的东西一样,听声音像是打了个寒战。“详细资料等你回来后看吧,我调查了一下,那些死者唯一的共同点就是前几日都曾经参加过收获祭的狩猎活动……但是这也不能代表什么,最初的受害人绪方一家三口都死于腹腔被挖空……问题就是这个,有人可以证明,绪方先生去捕猎的时候他的夫人正在公会里和几个家庭妇女们打牌。”
“不,我想事件也许能够解决了。”我兴奋地抓着携带电话说。
我的设想被证实了,眼前的那些疑云顿时消散了大片,稍稍整理一下思路就能把所有的线索串联起来,没错,并不是参加了收获祭的缘故,而是所有死者都是吃了为收获祭而猎捕的鸟肉。
很显然这个镇每年都会举行一次这种庆典,而且他们常年食用鸟肉,如果这是鸟的怨灵对人类进行的复仇的话,出现的未免也太迟了。
因此我的结论便是一定有人操控了这一切。
比如,刚才那个一直躲在暗处窥视着人类被雀蚕食的老汉。
作者有话要说:翠君猜对了一半,结局只能拖到下章解决了=。=
翠会模仿信长说话的腔调……见到鸟的怨灵本体的时候会开玩笑说:小杜鹃,快唱歌,不然就杀了你。
信长会很无语。
下章应该是并盛篇,开学第一天就拿信长的灵位削了不良风纪委员会成员的飞机头……
16
16、阴谋论 。。。
报警后过了二十多分钟左右,宇喜多署长带着部下们赶来把剩下的遇害者带走了,因为尚未来得及食用鸟肉的缘故,那几人暂时还没有出事。
在他们给那几个可怜人录口供调查现场的时候我趁机偷偷溜了,信长没有可以做的事情后又回到了牌位里。到达旅馆的时候发现野田汀已经先一步回来了,他似乎还冲了个澡,连衣服都换了身新的,正坐在食厅里吊儿郎当状与旅店老板娘聊得甚欢。
野田似乎在向寡妇自吹自擂,时不时地发出刺耳的大笑声,完全没有注意到站在房间门口的我的存在。
我抚着额头叹了口气,走进房间的时候高声干咳了两下,试图引起他们的注意。
“啊?翠君你回来了,调查结果如何?”野田汀终于注意到了我,于是依依不舍地对寡妇摆了摆手说:“不好意思美纪……”
“我知道,刑警先生的工作很繁忙嘛,那我就先不打扰您工作了。”寡妇妩媚地微微一笑,悠悠站起身冲野田汀使了一个暧昧的眼色。“我等您哦。”
“啊啊!一会儿见。”野田汀顿时喜笑颜开,热情地站起身连连向寡妇挥手,一直目送着她退出房间。
“……”我瞪了野田汀一眼,但他似乎并没有感觉到别人对他的鄙视。
直到寡妇离开房间替我们关上了门以后,我眯起眼睛,鄙夷地盯着野田汀问:“美纪?”
“是她的名字啦。”野田不好意思地挠着自己的后脑勺说。
“我知道!我的意思是,在我辛辛苦苦冒着生命危险去这群野蛮镇民们的狩猎场调查的时候你居然在和寡妇调。情?!”
“不是这样的……翠君,你误会了……”野田汀心虚地把脖子往后缩了缩,然后像是为了转移话题一样手忙脚乱地从丢在旁边的皮包里掏出一叠厚厚的打印资料,作出一副讨好状递到我面前:“你要我调查的东西我都已经查明了,包括死亡时间和他们的交友圈……而且翠君你也不能阻止我追求真爱的权利啊!我有预感!美纪一定是我命中注定的那个人,我打算再结束这次任务后向她求婚!”
“这太快了!你是Unubore刑警吗?”我头疼地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烦躁地对野田说:“虽然我并不反对小田汀你追求寡妇,刚入夏的时候都是猩猩们性。欲的旺盛时期,你有权利找个女人缓解自己的基本生理需求,但显然现在不应该把精力分散在生。殖上面,我们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小田汀你还记得我们刚进入鹿田镇时候遇到的那个老伯吗?我怀疑这些事件都是他搞的鬼……我们现在快去搜他家。”
“我是猩猩吗?!”野田汀抽搐着眼角冲我喊了一声,无力道:“就算我是警察也不能没有许可就搜别人家……这是犯罪啊翠君!”
“只是搜寻证据而已,别那么死板。”我瞪着野田说:“他看到我就逃走了,很可能跑到什么地方躲起来了,家里不一定有人在……运气好的话也许能在里面找到诅咒袋什么的,我敢打赌这个镇上发生的一切都是人为的,别磨蹭了小田汀!你有两个选择,他在家的话就用枪指着他的脑门然后我们进去搜屋子,他不在家的话我们就照例和往常一样闯空门进去搜屋子,走吧。”
“不要说得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啊!闯空门……唉……要是接到投诉的话我又得吃不了兜着走了……”
野田汀郁闷地抱怨了许久,终于极不情愿地站起身打算同我一起出门。
回到旅店接待台的时候发现寡妇正在同谁打电话,她看到我们以后放下了听筒,冲我们微笑着点点头,算是打了个招呼。
“路上小心哦刑警先生。”
“是的我们很快就回来!夫人请放心!”野田汀立刻扯起一副滑稽的笑脸,点头哈腰地向寡妇献殷勤。
“呵呵,刑警先生真是个有趣的人。”寡妇掩唇轻笑了一声,声音让人感觉酥到了骨子里,我仿佛能看到野田汀的头上冒出了粉红色的泡泡。
“……哼,猩猩们都到了发。情期了。”我小声嘀咕了一句,野田汀似乎没有听到,他一边向寡妇挥手一边轻飘飘地跳着走出了房间,那看起来真是相当的滑稽可笑。
不过推门走出屋子的时候我突然感觉到有些不自在,像是被人盯着看一眼背后有针扎一样的视线,但我回过头去却什么都没看到,寡妇又开始继续讲电话,屋里也没有其他灵或者妖怪,似乎只是我的错觉。
……也许是我神经过敏了吧。
“我觉得有人盯着我在看这是错觉吗?”但自己还是对此感到有点在意,走出旅馆后稍作了一下迟疑,于是仰头盯着野田汀问。
“哈哈哈是吗,翠君沉默的时候就是个像天使一样的可爱女孩子,被人盯着看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啊。”野田汀哈哈笑着说:“当然,如果能开朗一点的话就更好了。”
“噢,你可真恶心。”我鄙夷地瞥了他一眼说。“用‘天使’来形容人也太老土了,所以你才一直找不到女友吧。”
另外我也一向讨厌天使这种说法,这个世界上从来都没有什么美好的神灵存在,我只相信自己看到的,世间只有魔鬼与怨灵。
“……我就不指望翠君能变得开朗了,翠君果然还是不要开口说话比较好。”野田汀捂住自己的前额,无力地叹了口气说。
“好吧,我就知道找小田汀商谈问题还不如去找只会读心术唬人的‘碟子先生’(碟仙)来问。”
我耸耸肩快步绕过野田汀,无视他的反应大摇大摆地直接走在了他的前面。
——鹿田镇——
“真的要这么做吗……”野田汀不安地站在老汉的杂货店门口张望着,所幸是后门,我们无需担心会被隔壁杂货店的老太婆看到。
“别吵,就快好了。”
我一边小心翼翼地用铁丝捅着老汉家的门锁,一边压低声音示意野田汀保持安静。
“我觉得我们就像小偷一样……”野田叹了口气,局促不安地说:“被发现的话我就得逮捕自己了,还有翠君你为什么会撬锁,这是谁教你的……”
这时门锁里响起了一声轻微的“咔啦”声。
“好了。”我兴奋地拍了拍手,直接无视了野田的质问拧开门把手走进了屋子,转头对呆愣在门口的野田说:“你还在等什么,快进来。”
“啊真是的……”他无力地咕哝了一声,似乎像是顾忌着什么自言自语地喃喃了一句:“打扰了……”,然后脱下鞋踮着脚趾走进了屋子。
“我们最好快一点……”他小心翼翼地关上了门,我立刻冲进了他的房间开始翻起了柜子,老汉家里倒并没有什么异常,不大的屋子里摆设相当简洁整齐,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些用来下诅咒的道具,甚至连一点点妖气残留都没有。
“发现什么不对劲了吗?”
在我几乎把老汉家翻了个底朝天后,野田汀终于忍不住开口问。
“……没有。”我很不甘愿却不得不承认道。
“我就知道——”野田抱着头哀嚎了一声:“那么我们是不是可以离开了,被人发现的话就糟了!我没有搜查令啊……”
“绝对哪里出了问题。”我不甘地看着被自己翻得乱七八糟的屋子,咬了咬牙说:“明明那老头躲在现场偷看别人被鸟杀死,说他跟这案件无关谁会信……也许他还有什么秘密基地?”
“拜托你做之前先把事情弄清楚……”野田怨恼地冲我嚷嚷道。
“这明明应该是由你调查的事情。”我瞟了野田一眼,不示弱地说:“或者说,你可别告诉我是你弄错了老家伙的地址?”
“怎么可能!还有我们真的该离开这里了翠君!”野田烦躁地抓了抓自己的头发,显得越发焦虑了起来。
“不!我的怀疑绝对没错!我们再搜查一遍。”
我不甘心地咬了咬嘴唇,如果实在找不到线索的话我就考虑从其他方向着手,比如直接逮捕那个老头逼问他为何会躲在现场偷看之类,这时小田汀突然像是注意到了什么,快步走到老汉的书架前从里面捏起了一枚金色的徽章。
“这是什么?”我不解地问。
“鸟类保护协会的徽章。”野田汀眨了眨了眼睛说:“既然是爱鸟协会的成员,那么不希望别人去吃鸟肉是理所当然的,所以是翠君你误解了吧。”
“不,这就更能证明这些是他做的了!”我兴奋地冲上前一把夺过小田汀手里的徽章,目不转睛地盯着那枚金灿灿的小徽章说:“这就能够很好地解释老家伙的动机了……虽然我不清楚他到底是怎么做的……小田汀,我们现在快去鹿田镇的鸟类保护协会找其他的成员调查一下!”
根据宇喜多署长给的地址来到了鹿田镇所谓的“鸟类保护协会”,我发现那只是一座用红色砖瓦砌成的类似民宅的小房子,看起来非常寒酸。
但是……
“天哪!那是什么!”野田恐惧地惊呼了起来,不自觉地往后倒退了几步。
“……我想所有的问题都可以解决了。”我警惕地盯着那间小屋,一点都不敢轻举妄动。
开玩笑……围绕着这间屋子竟有无数的灵体在上空四处飞窜,产生了无数哀叹恸哭的共鸣声,震得我耳膜嗡嗡作响。
“我们最好还是先回去一次,小田汀……”我喃喃地盯着那盘踞着恶灵的屋子对野田说。窗口处探出了一个戴着眼镜的瘦削老人脸,很警惕地打量着我们。
“我赞成……”野田汀吞了口口水,怯怯道。
回到旅馆以后寡妇又热情地向我们打了个招呼,我飞奔到自己的房间从行李箱里掏出净化符。
“你是不是应该打个电话给你的师傅?”野田汀不知所措地站在在一旁看着我整理行李。
“告诉他我没有自信进行除灵仪式吗?”我瞪了野田汀一眼,纸门外突然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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