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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属下慌恐-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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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锦影
母亲斗不过姨娘,怒极放火,全家葬身火海?——不怕,不怕,她福大命大,逃过一劫。
夫家要以正妻之礼娶平妻?——有什么了不起,她和离下堂腾位置。
师父被追债躲进茅厕?——不怕,她倒卖消息,给冷酷摄政王当侍卫,赚银子还债。
太后、郡主合谋整她?——不怕,你有张良计,我有摄政王这个过墙梯。
晋太子劫走她,圈禁在太子府?——不怕,本姑娘嫁过人下过堂,又不是没见过男人!
神马?摄政王要娶她?——怕什么怕,本姑娘嫁过人下过堂…既然诚心可见,还是考虑考虑吧…
第一章 白家,后会无期!
“逸扬?”何清君惊讶地望着堂上的婆婆,转目看向婆婆身旁俊美如玉的自家相公。舒唛鎷灞癹
白逸扬宛若神仙般的玉面微微发红,目光躲闪着。
婆婆刘氏脸色沉静如水,淡淡地道:“清君,非是逸扬无情无义……你嫁入白家已有两年,可曾为逸扬生下一男半女?”
何清君那双清亮的杏目直直盯着白逸扬:“……没有。”
刘氏声调升高,声音微微变大“这就是了,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清君,七出,你已犯最忌一出,难道还要犯善妒之忌?”
何清君目光略过刘氏,反而落在自家相公身上,声音有些许颤抖,问道:“逸扬,我只问你,你真心要娶纪芙?”
白逸扬那双好看的眼形凝视着她,眸里似隐着千言万语却无从说起,半晌,缓缓地道:“清君……纪芙……她怀了我的孩子……我……对不起,我必须娶她!”
何清君浑身一震,瘫软倒地,蜜色的俏脸变成了灰白色,泪珠如同断线般,簌簌而下。
白逸扬一个箭步上前,单膝跪地,双手去搀扶她。何清君右掌拍出,怒吼:“滚开!”,将他拍出丈余。
刘氏霍地从椅上跳起,冲过来朝她左肋踢了一脚,怒道:“做妻子的竟敢打相公,夫纲何在?!”
“娘!”白逸扬叫声里有对母亲的不满。
刘氏瞪他:“怎么?老身还打不得她吗?”
“娘……我们已经令她伤心,何必再……”
刘氏一拍桌子,鄙视地看她一眼:“我早说过,咱们官宦之家娶不得江湖女子,你偏不听……身为女子,若不能为夫家生下子嗣,就该主动为夫君再娶妻纳妾,纪芙娴淑温婉,美丽大方,你瞧纪芙,不过与你一夜,便怀了你的孩子,而她嫁进白家两年却未生下一男半女!”
何清君冷冷看着这个身为自己婆婆的老太太,既不能说什么,更无法还手。
转头望向不远处那位夫君,那个曾在新婚之夜与她山盟海誓,那个曾口口声声只爱她一人,那个与她同床共枕两年多,那个两个月前还轻轻拥她入怀,在耳边倾诉深情的男人,只不过在她回了一趟乐山,便与纪侍郎家的千金暗通曲款,并珠胎暗结。
她今日刚回,便听到这晴天霹雳!
她凄然一笑,从地上爬起,凝视白逸扬,“逸扬,新婚之夜,我曾说过,我,何清君,一生不与人共侍一夫,何家的悲剧,我见过一次就够了,绝不要再见一次。”
白逸扬看见她眼底的绝决,心下一紧,“你要如何?”
何清君冷笑:“你放心,既然你们两情相悦,我不会棒打鸳鸯,更不会对她如何……”
白逸扬那上乘的面皮微微变了色,眸底黯然,“清君,不是那样的……”
何清君冷冷地看着他,冷森的眸子扫向婆婆白刘氏,白刘氏的心莫名一寒,将目光转向别处。
“我成全你。”冰冷的声音异常狠绝,脚尖一点,身如燕飞,一个伏冲出了白家大院。
“清君——”身后传来白逸扬痛心的叫声。
“逸扬,回来。”
……
两个月后。
白逸扬娶平妻的前夜,何清君悄悄潜进白府,从那位曾经的婆婆手里拿到那份有白逸扬签名的和离书。
她跟白刘氏约定好,由白刘氏想法让白逸扬在和离书上签字,做为交换条件,她再不踏进白家,不得为难新夫人纪芙,不得再回来找白逸扬。
何清君笑了笑,可见白刘氏有多不喜欢她这个江湖女子。她将自己那份和离书折好放入怀中,至于白逸扬那份,她早已签好名,白刘氏自会给他,咬一下嘴唇,转身便走。
却不知不觉中,走到了她和白逸扬的婚房。房间里亮着灯,窗上映出一个男人的影子。何清君怔了怔,双脚如有意识般走到窗外,手指在窗纸上轻戳出一个小洞,却见,白逸扬呆呆坐在床沿,大手轻抚过两人的枕头,脸上眸子里尽是痛楚。
“清君……”低低的声音轻唤。
何清君吓了一跳,正要转身离开,却听那略显沙哑的声音道:“我从未想过要背叛你……纪芙只是个意外,你为何不能宽容一点……”
一行清泪她顺颊滑下,明日便是他的大喜之日,他却留恋于她这旧人的房间,还有何意义?
纵然此情尚在,已是物事人非!
纪芙,那个她曾视为姐妹的绝色女子,并不简单。
这场婚姻,只不过再一次向她证明,山盟海誓,只是镜中花水中月……
她最后看了房中之人一眼,绝然转身,纵身跃出白家。
白家,后会无期!
第二章 摄政王其人
南宛安康十三年,安康帝驾崩。舒唛鎷灞癹
十岁弘元帝登基,二十六岁薄亲王奉旨摄政。
天晋皇帝得到消息,大喜。连夜与众臣商议,两日后,突然派十万大军至两国边界,吴山之下,欲趁南宛朝政动荡之时,一举夺下吴山。
据密书载,吴山地下蕴含丰富银为主铁为次的矿资源,因吴山地处两国边界,不属两国,故十几年来,两国一直因为吴山归属磨擦不断。
摄政王令狐薄接到消息,紧急调兵遣将,从附近边境上速调了九万精兵至吴山。
战火持续了一月有余,老将军糟遇伏击重伤不起,一下损失上万精兵。
令狐薄快马加鞭至吴山,破格擢提背负老将军杀出重围的先锋柳清飞为大将军。军内众将极力反对。
令狐薄端坐主位,狭长冷目扫视帐内众武将,淡淡道:“柳都尉骁勇善战,有胆识有谋略,在军中有目共睹,如今大敌当前,各位不齐心御敌,反而内争不停,是何居心?!”
众将不敢说话。
令狐薄锐利的眸子在每位武将脸上扫过,武将们顿觉头皮骤紧,忙即低头。
“本王用人,不论资历,能者上,柳大将军是本王亲自擢升,一切后果由本王负责。但若在战场上,敢有怠慢不听将令者,立斩不赦,造成后果严重者,祸连九族!”
帐内众将顿时面面相觑。
却听令狐薄话峰一转:“同理,若军中有人借此令嫁祸陷害同袍,同此罪!”
帐内极为安静,良久,众臣反应过来,单膝跪拜:“谨遵摄政王之命!叩见柳大将军!”
柳清飞拜领大将军印后,调整战术,终于在两个月后,率八万精兵将天晋十万大军逼回原地,两军在吴山形成对峙之势。
令狐薄回京,却发现太后南淑兰果如已故安康帝所担心,野心日渐膨涨。
经过一夜思考,次日,他果断做如下决定:
弘元帝年仅十岁登基,当今四朝自古至今,从未有如此先例,而宫中尽是嫔妃和先帝未曾宠幸过的宫人,易使幼帝染上脂粉之气,少了男子的阳刚果敢,更甚者,或可能沉溺女色。
为保证弘元帝成为一代名君,他决定即日起,住进皇宫就近教导弘元帝。
思及他是单身未娶男子,与先帝众多女人混居宫中,颇有不妥,亦不利于弘元幼帝的成长,他决定将先帝的众多女人遣出皇宫。
同时颁布宫中新令:
未得先帝宠幸者,可自愿出宫嫁人,皇家酌情陪送嫁妆。不愿回家嫁人者,可迁入皇家寺院,带发修行。
先帝宠幸过,无子女者,亦可自愿出宫嫁人,不愿嫁人者,移入皇家寺院,同样由朝廷供养。
有子女的妃嫔夫人等皆随子女出宫建府,可带用惯的太监宫女一同入府。
宫中女官和宫女有适婚者皆可出宫嫁人。
因宫中女子颇多出自朝中文武百官族中,故而,此例虽是开天辟地从未有过之事,依然得到了百官拥护,纷纷接族中女子回家出嫁。
于是,先帝的女人尽数出宫,女官和宫女也减少大半。
至于太后南淑兰,令狐薄提出,一为叔嫂避谦,二为斩断幼帝依赖性,故将她送入其胞兄封地,吃穿用度同宫中,由朝廷供养。念及弘元帝年幼,尚需母爱疼溺,太后可每两个月回宫住上十天,既解思子之情,亦加深母子感情。
朝中众臣不少先得此新令的好处,而且摄政王将太后的一切安排得合情合理且有情有义,众臣也说不出反对理由。
太后心中自是百般不愿,其兄南浩志在朝中联系了不少朝臣,奈何这些朝臣中也有族女需受益此令出宫,故而,对于此事,便是与南家交好的众臣也选择了沉默。
反抗数月无果,太后只得迁出皇宫,住进胞兄封地。
只不过此后两年,令狐薄所到之处,杀手频频出现。
大将军柳清飞力荐义妹保护摄政王安危。
令狐薄狭长眸子扫他一眼,手指轻响玉桌,“女子?”
柳清飞点头。
令狐薄淡淡道:“江湖之中,习武女子众多,有能者少,女子,难堪重任。”
柳清飞沉默片刻,拱手道:“摄政王,她是玄机老人的得意首徒,武功超群,倒没甚么稀奇,最重要的是擅布阵法。”
令狐薄凤目抬起,“玄机老人的弟子,擅阵法?这倒难得。”
柳清飞犹豫片刻,上前一步,低声道:“摄政王,臣……臣……”
“柳大将军有话只管说。”
“摄政王,臣……曾与义妹比邻而居十余年,知她还有一项家传技艺,便是勘矿……”
令狐薄霍地站起,“你说她竟懂寻矿?!”
柳清飞急忙单膝跪地,道:“摄政王恕罪,臣明知摄政王一直在找这样一位能人,却隐瞒不禀,实在是,臣这位义妹从前嫁作人妇,颇多不便,而且义妹因为家变之故,极不愿提起此技。”
令狐薄缓缓坐下,睨他:“从前嫁作人妇……如今呢?”
柳清飞微微一顿,道:“一年前,她已与夫君和离,返回乐山。”
令狐薄凤目倏地睁大,讶然:“你说的可是与白都慰白逸扬和离的女子?”
柳清飞跪着拱手:“摄政王英明,臣的义妹正是与白都慰和离的女子何清君。”
令狐薄薄唇微张,凌厉凤目注视着柳清飞,半晌,道:“柳大将军,你突然举荐她,不是全部出于忠心,为本王分扰吧?”
柳清飞偷偷擦汗,忙即一拜,“摄政王洞察秋毫,臣不敢隐瞒,臣自义妹离京后,一直暗中打探她的消息,发现她回乐山后,被债务缠身……臣想帮她一把。”
令狐薄奇道:“玄机老人不是很出名吗?他的弟子怎地会被债务缠身?”
柳清飞答道:“据说债务都是玄机老人欠下的……”
“……此女倒是孝心可嘉。”令狐薄从案上拿起一本奏折展开,“明日,你便去乐山一趟罢。”
“是。”
第三章 债主上门(一)
乐山,绿树成荫,树下不时有成团的花簇,与千里莺啼绿映红的江南风光有的一拼。舒唛鎷灞癹
十六岁的小姑娘一身黄衫,挽着袖子,露出如藕小臂,一路小跑奔向内院,然後匆忙转身掩上院门。
敲门。
“大师姐,快开门。”
正捧着阵法书皱眉的女子,起身开门,“钟琳,发生什么事了?”
钟琳仰眸看着眼前的何清君,浓淡得宜的秀眉,清亮的杏目,俏挺的鼻子,微厚却总是带着笑意的樱唇,虽算不得绝色,可也是个清秀佳人啊,摇头不解,为何那人不珍惜?
“钟琳,又发什么呆?”何清君将她拉进房里。
钟琳猛地回神,慌张道:“大师姐,不好了,又有人来追债,正在前院嚷嚷呢。”
何清君秀眉紧蹙,丢下手里的书,拉着她往外走,“师父他老人家呢?”
钟琳随手关上房门,顿足,怒道:“师父?!别提师父了,债是他欠下的,可是追债的人来了,他躲了!”
何清君嘴角一抽,“又躲了?这次又跑哪儿去的?”
钟琳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太丢人了!堂堂玄机子,竟然躲进茅厕不出来……”
何清君身子僵住,嘴边笑意没了,眼角连抽数下,躲进茅厕,躲进茅厕……师父,你太出息了!
何清君脚步匆匆,朝着离前院最近的茅厕奔去,钟琳紧随其后。
她擤住鼻子,一脸嫌弃地叫道:“师父,你在茅厕里吗?”
寂静无声。
她口气微变:“师父,你不在?那我进去了哦。”
“别、别,乖徒儿,为师在里面。”茅厕里传出师父急切阻拦的声音。
“师父,你的客人还在前院,你躲进茅厕做什么?”何清君气急败坏地嚷道。
“呃,哦……那个……清君啊,师父不容易啊,师父为找你师娘才欠下那两人的银子……”
何清君抚额,又提师娘,师父这是成心勾起她的罪恶感啊,她算是怕了他了。
“师父,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你躲进茅厕有何用?”
“清君啊,乐山现在什么情况你不是不知道,为师哪有钱还他们啊?你去帮为师把他们打发走,就算报了为师的养育之恩了。”
何清君一头黑线,每次有求于她都会说,完事后就算报了养育之恩这类话,她从小听到大,能不能换个新说辞啊,她两只耳朵都听出茧子来了……
“师父——”她顿足,“师父让我怎么打发他们,难道让我和师妹卖身还钱?”
“好啊好啊……”里面传来欢呼的声音。
何清君脚下一虚,险些摔倒。“师父——”
钟琳双手叉腰,大叫:“师父,你好没良心!”
“嘿嘿,为师当然舍不得……好徒儿,乖徒儿,快救救为师,随便寻个理由把他们打发走,就说我死了,烂了……怎么样都行……”
师姐妹二人面面相觑,唯有抚额苦笑。
两人一路奔向前院,果见两位四五十岁的男人,一位坐在石凳上,捶几大骂:“什么玄机子,欠债不还!几十岁的人了,在江湖上响当当的名号,竟然连一千两银都拿不出,老不羞!”
另一人则搓手走来走去,听前一人怒骂,猛然回头:“李忠阳,你的才一千两,他欠老子两千两,十年了,分文未还,老子从前有钱不在乎,如今老子也急等钱用,我儿子还等着这钱下聘呢!”
那个李忠阳霍地站起,“要比悲惨吗?想当年,我李忠阳也是威震一方,谁知那群败家娘们给老子生了几个败家儿子,将老子的家产败得连房子都卖光了,这才想起玄机子写的借据,满心欢喜地来讨要银子,没想到,没想到……”说着这个五十多岁的人跌坐石几上,竟伤心地号淘大哭。
三千两?!何清君与钟琳相视无语,只看到对方头上几滴冷汗:有没有要师父的?要不把师父卖了抵债吧
第四章 债主上门(二)
先前站着那人眼尖,发现了她们师姐妹,猛地扑过来,抓住何清君的手腕:“玄机子呢,叫玄机子出来,他躲哪儿去了?”
何清君使个轻巧的手法,脱出手腕,笑道:“两位前辈少安勿躁,家师适才有急事出门去了,两位前辈莫急,家师所欠的银两,乐山一定不会赖帐,只是乐山近年来入不敷出,一下子拿不出三千两,两位……”
李忠阳一个高窜起,“堂堂乐山,拿不出三千两,谁信?!”
钟琳双手插腰,怒道:“欠帐的是我师父,你跟我们吼什么!如果能拿出来,我大师姐还用在此低三下气的相求?”
先前那人叫道:“小丫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父债子还,师债徒还,天经地义!”
何清君:“……”
钟琳:“……”
半晌,何清君道:“两位前辈说得是,师父的债,我们一定还。舒唛鎷灞癹绿色小说lvsexs。net两位前辈稍等,我们这就去凑凑。”
钟琳急道:“大师姐,哪还有钱?”
何清君拉着她往后院走,进了自己房间,从抽屉里取出一只古朴雕花长盒,打开,取出一支镶珠玉簪,盯着看了片刻,咬牙递给钟琳。
钟琳讶然接住:“大师姐?”
这簪,不是大师姐母亲留下的遗物吗?有时会看见她拿着发呆,却从未见她佩戴过,可见她十分珍爱此物。
何清君轻笑,叹道:“这簪是我娘的陪嫁,我曾找人估过价,这上面的珍珠虽不是极品,倒也是上品,连同这玉簪,能值个两千两,余下的我们再凑凑,我这里有一百两。帐房还有五六百两,还差三四百两,这……”说着从柜子里取出一个包银子的小布帕。
想着去哪里凑差的那三四百两,连连叹气,江湖上哪门哪派像乐山这般狼狈?想当年,乐山也有过五百亩良田,五六间铺子,十余处地产,如今被师父这个散财老童子,散得只剩下五十亩薄产,两间铺子。
一年只有区区万两收入,既使这点收入,仍未保住,都被师父拿去散了。师父是在江湖中赚了个豪爽仗义的好名誉,可是有没有考虑过后果?
忽然,一阵哇哇哭声传来,何清君无奈探头,果然六岁的小师弟边哭边进了院子。小师弟安津聪慧,有天赋,唯一缺点就是胃袋太大,饿了就爱哭个不停……
钟琳叹道:“又来一怨家,这乐山啊……”
何清君将小师弟抱进来,放在凳上,拿了个果子堵住他的嘴,“别抱怨了,没有师父,咱们早饿死路边了。师父他也是有苦衷的,什么时候师娘回来了,咱们日子就好过了。”
钟琳跺一下脚,“我也不是抱怨,只是这被人追债的日子,唉……”
忽然守乐山大门的仆人跑进来,道:“两位姑娘,门外有个自称是大姑娘义兄的男人求见。”
钟琳看一眼何清君,小手捏住椅背,指节泛白,冷哼一声:“京里来的?不见!”
何清君听到义兄求见,先是一愣,继而双眸一亮,“见,为什么不见,管他要做什么,差的那四百两银子有着落了。”
钟琳怒极拍桌子,“大师姐,你说实话,你是不是还忘不了京城,忘不了那个男人 ?'…99down'!”
何清君取了桌上的玉笛,暗叹,下次再来追债的,就该当这笛子了。
其实她明明练得是剑法,师父非硬塞给她支玉笛,号称是前朝的,很值钱,说法冠冕堂皇的,说什么用玉笛,少杀生,来生可得富贵,还硬逼着她学笛曲,说就算装门面呢。
只是她于音律天生不通窍,学来学去,也只是个半调子。
她不在乎富贵不富贵,富贵又如何,不过吃得五谷杂粮,忧得各色烦事。但她知道这玉笛定跟师娘有关,所以她只得弃剑用笛,拼死拼活地学了两首师父喜欢的曲子,虽然吹得不够完美,但是每当师父听到她吹曲,都会陶醉其中,不用说也知道,那笛曲定是师娘的最爱。
“钟琳,你看着小师弟,我去见见他。”
钟琳咬牙道:“我陪你去!”
何清君知她不放心,亦不反驳,轻笑:“好。”
第五章 义兄来访(一)
何清君经过前院,两债主以为她们要逃,拦在门口,大吵大闹。舒唛鎷灞癹
门外的柳清飞听到院里吵闹,探头进来:“义妹——”
何清君干笑片刻,然后端出一个闪亮可掬的笑容:“义兄还是那么粗犷威猛,哈哈。”
柳清飞眼角一抽,这个义妹还是那么直言酸语,目光转向院内那两债主,“义妹,你们这是……”
何清君急急将他拉向旁侧,“柳大哥,五百两银子,有没有?”
柳清飞瞅瞅院中吹胡子瞪眼的男人,突然了然,无语地从怀中掏出一张银票。“……”
何清君动若闪电,倏地抢过银票,塞给钟琳,五百两,还有得剩,够师弟师妹们撑一阵了。
“钟琳,你去应付他们,柳大哥,请跟我去正厅。”
柳清飞点头。
“柳大哥请喝茶。”何清君恭敬奉茶。
柳清飞接过茶盏,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只见她脸色红润依旧,澄亮的眸子闪着清光,债主逼上门也未见她狼狈抓狂,可见那件事,她是真的放下了。
他抬手将茶饮了,何清君赶紧提壶给他斟上。柳清飞看她一眼,抬手再喝,然后何清君笑咪咪地再倒上……
柳清飞看了眼茶杯,没再拿起,道:“清君,我千里迢迢从京都安洛到这里来,不是为了一杯接一杯喝茶水的。”
何清君放下茶壶,手抚一下玉笛,嘿嘿一笑:“是啊,我知道柳大哥是挂念我,不用担心,我在乐山长大,在这里就像鱼儿回到水里,自在得不得了。”
柳清飞:“……”
半晌,他叹道:“自在得不得了?包括被人追债?”
何清君尴尬笑笑,搔搔头顶:“这是意外,意外……嘿嘿,人生何处无意外?我的人生从来意外不断……”
柳清飞沉默,半晌,看向她,“清君,我不是来给白逸扬当说客的,我来乐山,是有事找你。”
“嗯?”何清君有些意外,自嘲地笑笑,自己是杯弓蛇影了,一年多了,其实柳大哥也不过来劝过她一回。
柳清飞道:“我来,是受摄政王之托,请你入京保护摄政王。”
何清君愣了半晌,眨眼,再眨眼,呐呐道:“摄政王?他……武功卓绝,侍卫成群,需要千里迢迢来找我保护?”
柳清飞似乎早知她会如此推托,笑了笑,不慌不忙地道:“摄政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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