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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属下慌恐-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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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清君坐下,笑得极为淡然:“三皇子不必着恼,我这里人命关天的事尚未着恼来着,你何必大动肝火?”伸手摸进茶壶,为自己倒了杯水,虽然茶水有点凉了,但还能将就着喝,润了润嗓子,道:“我可以带你去找绝尘公子,但是你得保证听我的话,不给绝尘公子添乱才行。”
徐云昭一脸匪夷所思地表情瞪着她,他是堂堂大燕三皇子,竟然要听她的话?真是荒天下之大谬!
“我叫你听我的话也是怕你给绝尘公子添乱,保证不会让你做什么坏事。”
徐云昭看她半晌,喃喃地道:“你这个女子真奇怪,知道我是大燕三皇子不但不惧,还敢如此嚣张……”
“……”她见过当朝摄政王,见过天晋太子公主,见过南宛的小皇帝和朝上的文武百官,他也只是个皇子,还是最……闲的那个,最重要的是,她连下堂都不怕,她为何要怕他一个皇子,还是别国的?
“好罢,本皇子便勉为其难的答应你。”
何清君伏在桌上,懒洋洋地道:“还有一个时辰……我先眯一会儿,三皇子,请自便。”
只不过片刻功夫,便听到她均匀的呼吸声,竟是睡着了。
徐云昭怔怔地瞪着她,这个女人是从哪里蹦出来的?他本来还想说,请她到客房歇一会儿,可她说睡便睡,也不想再吵醒她,省得她又要拿剑指着他的喉咙……
一个时辰后,有人在耳旁唤她:“姑娘,姑娘……”
何清君睁开眼,第一反应就是刷地拔剑,剑尖反转抵在眼前之人的脖颈上,眨眨眼,是一位六十岁的老者,花白头发,白眉,花白短须……难道是药王老人 ?'…99down'他的未来女婿?那就是说他女儿还没成亲,他怎地这般老?
旁边站着那位闲得相找王寡妇调情的三皇子,只见他仍笑得如只温顺的猫儿,让人心痒难耐地想去摸摸他的头顶。
一件衣服从她肩膀滑下,落在地上,她收了剑,转身看了眼那件落地的外袍,捡起,看看那位大燕的三皇子,好像是他先前穿得外袍,不由得朝他感激一瞥:“多谢三皇子。”
那位三皇子又笑了,“这种天气,睡着了总是有些凉的,本皇子也是会怜香惜玉的。”
“……”何清君无语,将衣服放在一旁的椅子上。
“药王前辈,晚辈是绝尘公子的保镖,奉命来向前辈求拈花笑的解药,不知前辈可否赐药?”她恭敬有礼的开口,并从怀里取了令狐薄的亲笔信,双手奉上。
药王老人和蔼地笑着,一点不像外界传的那般刁钻古怪,可见传言多不可信。他接过令狐薄的信,展开浏览一遍,请她坐下,道:“绝尘公子此次跟老夫倒是十分的客气,可见有求于人必是矮上三分。”
“……”何清君暗道,千岁大老爷说跟他有几分交情,她怎么看着,倒是跟药王老人也有几分过节呢?想来他作绝尘公子时,没少得罪人吧?
“老夫昨日接到绝尘公子的飞鸽传书,便立即开炉配药,现下解药已经炼好,绝尘公子的面子,老夫还是要卖的,只是……”
说着药王老人颇为谦疚地看看她,然后目光落在一旁的徐云昭身上,轻叹一声,“想来三皇子已经跟你说过了……老夫就一个女儿,只是小女的未来夫婿此刻有难,被关大燕大牢,还得仰仗三皇子搭救……”
药王老人边说边偷偷看着徐云昭,“老夫一直待三皇子不薄,岂知需要他帮忙时,他竟先给老夫开了条件……”
何清君鄙视地睥一眼徐云昭,就知道他不是什么好人,趁人之危!
却见徐云昭笑得眼睛又眯在了一起,慢吞吞地道:“药王师父,话不是这么说的,我与绝尘公子第二次打赌输掉时,是你故意引得王寡妇在那个时候上百药山庄吧……”
药王老人顿时语窒,花白脑袋耷拉下来。
何清君无语抚额,她听师父说起绝尘公子与三皇子打赌的时候,就奇怪那寡妇黑灯瞎火地跑到百药山上干什么?原来竟是药王老人使的坏啊!这都是些什么人啊?怎么没有一个是正常的,小的奸阴险诈,老的为老不尊,绝尘公子……他闯荡江湖时,除了让一堆少女心碎,就是到处为祸别人吧?
第一百零一章 纪芙的悲剧
9
想到尊贵无比的三皇子,竟然连受王寡妇两个耳光,她又想伏桌大笑了,她忍了又忍,终于还是没忍住,“噗哧”笑出声来。舒唛鎷灞癹
药王老人似乎也想到了三皇子调戏王寡妇的场面,以袖遮嘴,笑得双肩不停颤抖。
说起来,那位三皇子真是好涵养,那么尴尬窘迫的情形,又被两人这般当面嘲笑,他不但未恼羞成怒,反而如猫儿般慵懒地偎在椅子里,眯着眼,静静看着他们。
又过了一会儿,何清君才渐渐收了笑容,望向徐云昭,道:“三皇子已经跟晚辈说过了,晚辈带他去见绝尘公子,请前辈赐解药吧。”
药王老人朝徐云昭看一眼,见他点头,才从怀里取出一只小瓷瓶交给何清君,“拈花笑毒性太强,老夫虽配制了解药,却不能保证清除拈花笑的毒素后,不会伤及中毒者的根本……想来解毒之后,还要调理个一年半载才能完全恢复元气。”
何清君小心且谨慎地接过这小瓷瓶,放入荷袋中,“晚辈定会转告绝尘公子。”
药王老人又道:“因拈花笑地毒太过猛烈,为保证效果,最好一回去便为毒者服上三颗,虽然毒者可能有些巨痛难忍,但却能极快的清除毒素,此后每天服一颗,连服三天。”
何清君答道:“是。”然后看一眼徐云昭道:“三皇子,救人要紧,我得先走一步。”
徐云昭皱眉起身:“拿到解药便想甩掉本皇子?”
何清君道:“在下急着救人,务必要在明日丑时赶回去,一千五百里路……我怕三皇子同行,未必受得了。”顿了一顿道:“在下这是要往京城去,三皇子若找绝尘公子无急事,只需慢慢地往京城安洛赶就好。”
徐云昭那双如猫儿似的眼睛探究地打量她半天:“你未诳我?”
何清君指天发誓:“我虽是女子,但也知言出必践的道理,既然答应了你,必不诳你。你到了安洛,就去云鹤居投宿,两日后,我必带绝尘公子去云鹤居找你。”顿了一顿道:“我以我那无良的师父发誓!”
徐云昭看她一眼,又看向药王老人。药王老人忙道:“老夫什么都不知道。”
徐云昭摸摸额头,微微沉吟道:“好罢,本皇子相信你一次,若你言而无信,本皇子定会联合四国通缉于你!”
何清君心下一凛,芝麻粒大小的事情,犯得着联合四国通缉她么?这些皇子王孙果然个个招惹不得!权势啊,真是好东西!
药王老人早已准备了一匹千里马,喂饱饮好,又给她准备了干粮水馕,送她出百药山庄。“救人要紧,老夫就不留你了,姑娘保重。”
何清君刚翻身上马,却听药王老人道:“哦,差点忘了,这是慎空和尚要的消疤美肌膏,烦请姑娘帮老夫转交给绝尘公子。”说着从怀里取出一只白色瓷瓶递给她,然后喃喃地道:“他一个和尚要消疤美肌膏做什么?”
“……”何清君面无表情地接过瓷瓶,她这是第二次听到慎空和尚的名字,这消疤美肌膏分明是刘伯讨来给她用的,怎地变成慎空和尚要了?既然是慎空和尚要,为何要给绝尘公子?那慎空和尚与令狐薄是何关系?令狐薄身边都是些什么人啊?
何清君将瓷瓶放进怀里,拱手告辞,双腿一夹,马儿吃痛,撒花儿便跑。
待她不眠不休地跑了十几个时辰后,终于在丑时之前赶到皇宫,弃了马儿,直接纵进紫毓宫,将药交到令狐薄手里,问了一句:“晚不晚?”
令狐薄看着她那憔悴不堪的面庞和干裂的嘴唇,心下一阵椎痛,眼角一酸,缓缓道:“不晚。”
何清君一下子趴到桌上,有气无力地道:“药王老人说,解药一下子服三颗,身体会巨痛,此后每天一颗,连服三天。我好累,先眯一会儿。”说完便合上眼。
此时晋望之也从内室出来,看了何清君一眼,问令狐薄:“拿到解药了?”
令狐薄点头,将瓷瓶交给他:“给四公主服三颗,可能会很痛。”晋望之拿了解药进去。
令狐薄回头凝视着何清君,只觉满心酸痛,她只不过是个女子,却总是被他拿来当男人用,实在是亏对了她,轻叹一声,脱下外袍盖在她身上。转身吩咐吴义弘加强戒备,不许放任何人进出紫毓宫,暂时不许泄露何清君带回解药一事,又命小顺子去请太医到紫毓宫随时观察四公主的情况。
然后才小心翼翼抱起何清君,她是习武之人,警惕性极高,却在他伸手将她抱在怀里时,没半分反应,浑身面软,呼吸均匀,睡得极沉。令狐薄凝视她的脸,眸底闪过一阵痛楚,深吸一口气,抱着她出了紫毓宫,抱回自己寝殿。
黄公公瞧见他抱着没半分动静的何清君回寝殿,忙将令狐薄的床铺好,将被子展开。令狐薄将她轻轻放到床上,拉了被子盖在她身上。
“何护卫这是怎么了?”
令狐薄道:“她睡着了,太累了。”
转身,却听黄公公嗅了嗅鼻子道:“这是什么味儿?”
令狐薄冷睥他一眼,道:“你日夜兼程骑马奔驰三天试试,保证味道比她身上的更难闻。”黄公公一怔,老脸有些发红,喃喃道:“日夜兼程三天么?”
令狐薄冷哼一声道:“吩咐厨房烧热水,若温了就再烧,不要让水凉下来,随时等她醒来沐浴。”
黄公公答应一声,便退出房间,心下却想,摄政王的床啊,那是女人能上去的吗?上回她受伤也就罢了,此刻的何护卫满身风尘,浑身是味,他不但不嫌弃,竟亲自抱着她送到自己床上,实在令人想不透,难道堂堂摄政王真的要娶一个下堂女子吗?
令狐薄倒不知黄公公那番心思,反而伸脚勾过一只凳子坐在她床边。四公主那里既然有了解药,其余的事情就交给太医跟下面的人就可以了,倒不用他时时呆在紫毓宫了。细细地看着沉睡中的何清君,许是因为老是在马上迎风疾驰,脸色变得干燥暗沉,双颊有些脏黑,让他每每看了都是心中一酸。
加上四公主遇刺这几日,他既要忙着安抚天晋使团,又要忙着搜查那刺客,偶尔休息,刚合上眼,脑里便浮现出何清君的影子,担心她路上支撑不住,也几乎没合过眼,如今看她平安回来,心底不安消散,人也跟着困乏起来,竟趴在她旁边沉睡过去。
不知睡了多久,忽听黄公公在门口轻声道:“摄政王,摄政王。”
令狐薄睁眼,东方已微亮,看了一眼床上的何清君,见她丝毫未有反应,仍在沉睡,这才放心,身形一晃出了内室,将房门关上,皱眉问黄公公:“什么事?”
黄公公说道:“吴头领让人过来请摄政王去紫毓宫,好像挺急的。”
令狐薄“嗯”了一声道:“你在门口守着,不许任何人来打扰何护卫休息。”
“是,老奴知道。”
令狐薄看一下关着的房门,这才举步出寝殿。
到了紫毓宫,便被吴义弘拉到旁边的耳房,指着耳房内一名宫女道:“摄政王,这是坤和宫的婢女,说有事情禀报。”
令狐薄一撩袍角坐在桌旁,那婢女忙在吴义弘的示意下,走过去跪在他脚下:“婢女叩见摄政王。”
吴义弘道:“欣儿姑娘将适才说过的话再说一遍给摄政王听。”
那婢女立即道:“是。摄政王,奴婢是黄公公拨过去伺候雪莹郡主的宫女欣儿,奴婢在雪莹郡主那儿进不到内室,只负责在端送雪莹郡主屋里的饭菜茶水,和在小厨房打杂。这两日,奴婢端送饭菜时发觉,量比从前多了些,原本奴婢并未在意,今儿奴婢端晚膳过去的时候,正好雪莹郡主的随身婢女阿巧不在,奴婢便将饭菜自己端到外厅桌上。”
那婢女抬眼望了望令狐薄,只见他面色冷肃,不由吓得瑟瑟发抖,偷偷看向吴义弘,见吴义弘向她点了下头,才稍微安心,低头道:“奴婢本想敲门告诉郡主一声,却在要敲门时,听到郡主似乎正在跟一个女子争吵,奴婢虽然没听清她们说得什么,但却听得分明,那女子的声音不是郡主的婢女的,也不是坤和宫里任何一个婢女的……奴婢还听到一句,什么大不了同归于尽的话……”
令狐薄锐利的眸子盯着那婢女,淡淡地问:“你怀疑雪莹郡主屋里的女子跟四公主遇刺有关?”
那婢女忙弯腰磕头:“奴婢不敢妄自揣测,奴婢不懂什么大道理,只是觉得宫里出了这么大的事,关系两国,若发现了疑点不报,便似对不起天地良心……”
令狐薄赞许点头道:“没想到你一个小小宫女竟懂得国之大义,你叫什么?”
那婢女低头答道:“奴婢王欣儿。”
令狐薄转头对吴义弘道:“你一会儿把她安排到司衣坊去,这坤和宫那里是不能再回去了。”
吴义弘答:“是。”看一眼那婢女道:“还是摄政王想得周全。”
那婢女欢喜磕头:“谢摄政王。”
令狐薄起身道:“吴头领,带人跟本王去坤和宫,不要让苏副头领知道。”
吴义弘忙领命去院里点了一队侍卫随行,一起去了坤和宫。
南淑兰听到通传,急忙到外厅,见狐薄脸色不愉,便问道:“摄政王这是做什么?难道刺客捉不到,要到我坤和宫来耍威风么?”
令狐薄吩咐吴义弘:“看住太后娘娘。”
吴义弘立即挥手,命六名侍卫将南淑兰团团围住。“太后娘娘,属下失礼了,请太后娘娘先在外厅坐一会儿。”
然后带着侍卫跟在令狐薄身后,直奔南雪莹的房间。
南雪莹的婢女未来得及通传,令狐薄已经带人闯进她的房间,冷声道:“搜!”
南雪莹被突然闯进来的令狐薄吓了一跳,听到他一句话不说便下命搜查,登时脸色大变,急忙展臂拦在吴义弘身前:“你敢?!”
吴义弘看向令狐薄,只见眼前有条影子闪了一下,南雪莹便定住了,而令狐薄已回到原位,冷睨南雪莹一眼,淡淡地道:“内室有人,搜!”
吴义弘立马指挥侍卫闯进内室,不多时,内室传来一阵挣扎声,吴义弘跳进去,片刻后,押着一身婢女服侍的女子出来。
“摄政王,竟是白夫人。”吴义弘一脸惊讶地道。
令狐薄转头看向那名女子,此刻的白夫人纪芙,那明艳动人的容色有些憔悴,失了往日光彩,那双如水美眸里竟无半分恐惧,反倒极为淡定,不由得冷笑,何清君的直觉没错,这个纪芙果然不简单。
再看看南雪莹,冷冷问:“雪莹郡主对此做何解释?”
南雪莹身体动不了,脸色一片苍白,转着美目瞧瞧纪芙,再瞧瞧令狐薄,一行泪水顺颊而下,万念俱灰的闭上眼,“我无话可说。”
令狐薄命人看住南雪莹,和亲之前绝不许再踏出坤和宫半步,“南雪莹,本王知你打得什么主意,这和亲,你嫁也得嫁,不嫁也得嫁,你若敢自尽,便是连累南家至万劫不复的地步,你自己想罢。”
语毕,让吴义弘押着纪芙到御书房,然后派人去白府宣白逸扬进宫。
他坐在檀木椅里,胳膊肘支在扶手上,以手支颐,看似慵懒,目光却极为凌厉地扫了眼萎顿在地的纪芙,淡淡地问:“白夫人能告诉本王,你未经宣召便进宫是为何事么?”
纪芙面无表情地看着他,“臣妇进宫是来给雪莹郡主送绣花样子的,只是不巧宫中出了事,臣妇出不得宫。”
吴义弘怒喝一声:“你还敢在摄政王面前狡辩!快快从实招来,否则大刑伺候……”
令狐薄挥挥手指示意别不用再说,淡笑一声:“送绣花样子?”
纪芙昂首答道:“臣妇确是给雪莹郡主送绣花样子的。”
令狐薄抬起眼皮睨她一眼:“白夫人,送绣花样子,你可大大方方的来禀了本王出宫,躲在雪莹郡主房内却是为何?”
“臣妇怕给惹来嫌疑。”
令狐薄示意吴义弘过来,低声吩咐他去把天晋宫女怜玉带来。
“白夫人可否告诉本王,你躲起来就不惹嫌疑了么?”
纪芙不语。
令狐薄睇她:“白夫人,本王既然拿下你,自是认定了你跟四公主遇刺有关,负隅狡辩不过是为自己平白带来皮肉之苦……本王只是未想到你一介弱质女流竟有如此胆量进宫行刺,难怪何清君当年会败在你手里。”
纪芙听他提到何清君,突然凄然一笑:“何清君……到最后我还是败在她手里,若是她没有再回京……我会守着白逸扬死心塌地过一生……都是因为她!”
令狐薄轻蔑地道:“你怎么不说,若是你没有设套,白逸扬不会背叛何清君,何清君也不会下堂,不会伤心不会受世人耻笑呢?”
纪芙怔怔地盯着他,眼里无半分恐惧,反而满眼的不可思议,半晌才道:“我真是看不懂摄政王,像摄政王这般高傲之人怎么会看上何清君?还处处为她出头……就算是我设局,但也算间接帮了摄政王吧,若是她没有下堂,摄政王有机会吗?”
令狐薄冷哼一声:“你这种人怎么会知道,比起让她伤心欲绝,本王更愿意她一生顺遂幸福,情愿未曾遇见她。”
纪芙闻言愣住,他竟是这样想的?不由得凄然笑着,何清君貌不惊人,出身低微,又粗俗不堪,不但白逸扬心心念念想着她,连统摄南宛的摄政王都一心为她,她苦心经营的幸福,竟是如此不堪不击。
“纪芙,你原本可以守着白逸扬过一生的,你却不珍惜,走上这样一条绝路,你能告诉本王是何原因么?”
纪芙冷笑不语。
令狐薄也不着恼,依旧以手支颐,显得慵懒随意。
过了大约有一盏茶的功夫,吴义弘带着天晋宫女怜玉进来,两人同时向令狐薄一拜,站到一旁。
又过了好一会儿,白逸扬急火火地奔到御书房外求见,令狐薄看一眼纪芙,见她低垂着头,轻咬着嘴唇,不由得冷笑一声。“让他进来罢。”
白逸扬进了御书房,跪拜摄政王,然后看一眼纪芙,手指颤抖地指着纪芙:“你……你不是说回纪府住几天吗?为何会在皇宫?!”
纪芙抬头,美目蕴泪,紧咬嘴唇,“逸扬哥哥……我……”
令狐薄起身,对白逸扬道:“白爱卿,四公主三日前遇刺重伤,生死不明,你家夫人恰巧有刺杀公主的嫌疑……若不想连累白家,便好好劝劝她罢,只要她说出是谁指使她行刺四公主,本王便可赦了白纪两家。”
白逸扬闻言登时变成泥塑!这几日令狐薄封锁宫门,不许任何人进出,大臣们每日照常在宫门外等着,却是每日都会由黄公公来宣布,今日不早朝,竟是一连三日未上早朝!大臣们私下里议论纷纷,猜想宫里必是出了大事,却无一人知道,甚至与摄政王一向交的好三王爷亦忧心重重,却进不去宫门,探听不到半分消息……却原来竟是天晋四公主遇刺!
白逸扬面无人色地瞪着她,颤道:“你……有没有……刺杀……四公主?”他无论如何也不相信平素娇娇弱弱的纪芙会进宫刺杀公主,若说她陷害何清君,他虽然恨她,但也只道她是被嫉妒蒙了心,刺杀天晋公主?他摇着头,绝不相信,那是诛连亲人的杀头大罪,她一个弱女子有何理由去犯傻?
纪芙道:“逸扬哥哥信我吗?我只是进宫给雪莹郡主送绣花样子的。”
送绣花样子?白逸扬颓废地软坐旁边,苦笑,他虽不信她能刺杀四公主,但送绣花样子……
令狐薄冷笑一声,回到檀木椅上,对怜玉道:“怜玉去认一下白夫人的那双手。”
怜玉领命,走过去,吴义弘将纪芙的葱白双手从袖底拽出,让怜玉辨认。怜玉仔细看了一会儿,跪下道:“禀摄政王,那日刺杀公主的就是这双手,这位夫人的手形比我家公主的毫不逊色。”
纪芙顿时失了力气,眼里充满绝望,怔怔地望着白逸扬。白逸扬听了怜玉的话,顿时觉得脑后像被人猛敲了一棍似的,轰然失去知觉,便如傻子一般。
令狐薄道:“白夫人,本来你戴着人皮面具行刺,宫内又有人暗中帮你,本王怎么也查不到你身上,可惜你运气不够好,也是天不亡南宛,虽然无人能认出行刺之人,但是四公主身边的这位天晋宫女却看见了你那双葱白如玉的美手,这位怜玉姑娘的父亲是制作玉镯首饰的巧匠,以致她也跟着对人的手形特别注意,看人也与旁人不同,不是先看脸,而是先看手。”
纪芙抬起双手,连笑两声,原来竟是这双自己引以为傲的手出卖了自己!或许真的是她运气不好罢,竟就这般巧,遇上了一个眼光与众不同的人。
令狐薄继续道:“白夫人,当着尊夫的面,你便说说为何行刺四公主,是谁指使你干的?要知道,你一人的生死不要紧,却会连累白纪两家,几十条性命。”
纪芙看看白逸扬,再看看令狐薄,咬牙道:“没人指使我,是我嫉妒四公主的美貌,不能容忍这世上还有这般美貌的女子。”
此言一出,令狐薄怔了一下,这个纪芙倒是脑子转得极快,江湖上这种因美女之间嫉妒而看不顺眼,引起的斗殴倒是时有耳闻。
白逸扬终于回过神来,挥手给了纪芙一个清脆耳光:“纪芙,你想害死白家?!刺杀四公主,你知道什么后果吗?”
纪芙微微昂首,厉声道:“我不知道什么后果,只知那个四公主的美貌让我嫉妒的发疯,我一定要她死,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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