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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属下慌恐-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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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清君左手抚在胸前,按住跳个不停地心脏,这才是见到亲生兄弟的感觉,总有一股熟悉的亲切感,而非见到何清茹时,心中一阵烦闷,总觉得处处不对劲,她以项上人头发誓,她绝非嫉妒何清茹的美貌!

“清君,你这死丫头,快过来帮为师解决这个见不得人的面具老头子!”那边正与面具老人打得难舍难分的刘匀泽大叫:“现下可不是讲江湖道义的时候,咱们师徒也来个前后夹击,杀了这老匹夫!”

何清君纵身一跃,跳过去,使一招玄机十一式,直刺那面具老人下盘。此时又一拨杀手围攻过来,何清宇持剑掠过去助阵。

面具老人与刘匀泽的武功原本就不相上下,初始受何清君师徒的前后合击,大为吃不消,却因那拨杀手的围攻,压力大减,逼得何清君不得不转身护住师父身后要害,与那拨杀手厮杀。

……

何清君与何清宇一直在杀个不停,身边的杀手却越聚越多,远处的羽箭破空声渐止,厮杀声却越来越近,越来越响。

何清君只觉周围一片混乱,双方死伤惨重,锦杀楼人虽少,但皆是杀手出身,武功不弱,自己这方胜在人多,又有羽箭队出奇不意地偷袭,先射杀了数百名杀手,所以相较起来,己方还是胜算在握。

不知过了多久,何清君觉得是过了很久,久到她持剑的手臂都杀得酸了,才听到周围厮杀声渐小,而那面具老人也已经不知所踪,师父刘匀泽正持剑狂杀锦杀楼的残余杀手。

“师父,我去找李宗禅!”何清君纵身跃出。

何清宇接着跟上,“我跟你一起去!”

何清君情不自禁一笑,他竟可以为了姐弟情背叛锦杀楼,背叛楼主李宗禅,总算她先前没白受伤!

两人一前一后在营地巡查了一圈,竟未瞧见李宗禅的影子!

何清君皱眉,难道李宗禅竟抛下尚残存的数百名杀手,独自逃生去了?忽觉眼前一花,继而听到一声惊叫:“长姐小心!”

猝不及防之下,她只得使一招玄机十八式,护住周身要害。却听“啊——”地一声惨叫,何清宇跟着倒在血泊中……

“何清宇!”何清君惊呼,短剑闪电般刺出,使出玄机绝杀,“铮”地一响,与李宗禅的长剑相交,“当啷”李宗禅长剑断成两截,短剑登时如灵蛇般顺着他手中的断剑滑向他胸前门户……

“李宗禅,受死吧!”

眼看短剑便要刺进李宗禅左胸,却听“吱”地一声轻响,剑尖歪了两寸,竟刺进李宗禅肋间!跟着眼前闪过一道金属光泽,一人飞扑过来,挟了李宗禅,身形一晃,便消失在黑暗中。

何清君挂念着何清宇,也顾不上再去追,奔到何清宇身边,只见他双手紧紧捂住腹部,鲜血从指间流出。“清宇,何清宇!”她抱住他轻叫,忙伸指点了伤口周围几处穴道为他止血,脱下夜行衣外套,撕了一副干净内衫按在他伤口上,然后撕开夜行衣,缠在他腹部上系好,背负起他:“清宇,你坚持一下,姐姐这就背你去找大夫。”

何清宇趴在她背上,虚弱地道:“长姐……对不起……”

何清君“嗯”地一声,她知他为何道谦,他是在为上次将她刺成重伤一事向她道谦。“我知道你也是迫不得已,不过是受人摆布。”

“不……是的,长姐……”

何清君轻斥:“不要说了,保存体力,有什么想说的,等好了以后再跟我说。”

她背着他径直奔向营地外,正好遇上王一鸣。“何护卫,你怎地背着一名杀手?”

何清君看他一眼道:“他是我弟弟,不是杀手,快去找辆马车来。”

王一鸣疑惑地看了看她:“好,属下这就去。”转头指示两名随从帮她背负着何清宇。

何清君将背上的何清宇交给那两名随从,一齐奔向官道。过了不多时,刘匀泽赶了过来,瞧瞧受伤的何清宇,问道:“清君,他真是你亲弟何清宇?”

何清君点头,侧头仔细打量着何清宇,轻叹,令狐薄说得没错,太过相似,便有问题,真正的何清宇根本不是长成跟父亲何泰德一模一样,而是面目有几分肖母,尤其是那双眸子,像极了母亲那双温婉的眸子!

刘匀泽“嗯”地点头:“找了这么多年,总算找到了,只是……清君,他与南家签的应是死契,只怕这死契会有些麻烦。”

何清君看一眼何清宇道:“没办法,走一步算一步了,实在不行,只得求助于令狐薄,让他动用手中的权力瞧瞧能不能解决清宇的死契问题。”

刘匀泽摇了摇头,如今也只能如此了。

王一鸣很快赶了一辆马车来到官道旁,跳下马车,“何护卫,属下从附近征用了一辆马车。”

何清君朝他笑了笑道:“麻烦王千总了。”说完请师父将何清宇抱上马车,她跟着跳上去照看他,“王千总,你们先清点人数和伤亡情况,然后在附近安营扎寨稍做休整,一个时辰后,我们动身回安洛。”

“是。”王一鸣答了一声。

“师父,你来赶车罢,咱们先去客栈,天色已大亮,便在刘家铺先找个大夫为清宇治伤。”

刘匀泽笑道:“好,我们乐山,一向是由清君说了算的。”

何清君横他一眼,转过头去,却又忍不住低笑,虽然清宇受了伤,却未伤及要害,应无性命之忧,总算找回了他。

第一百二十八章 平定叛乱

想到今年是和离后第一次入京,竟净遇上了些好事,她先是遇上了令狐薄,接着师父与师娘和好,今年的最后两日里,她更寻回了失散十几年的亲弟,她想她的人生此刻终于可以圆满了。。。。。若清宇未受伤才是真正的圆满。舒嫒詪鲭雠

到了客栈,命店小二为何清宇找来刘家铺子最好的大夫为何清宇治伤,好在未伤及要害,她先前又及时为他止了血,大夫为他清理了伤口,涂了伤药后,便包扎起来。

“师父,南浩志今日起事,我放心不下令狐薄,必须得马上回京。”送大夫出门后,她微一犹豫道:“师父,我先走一步,你稍等一会儿带着清宇一起回京,先将他放在云鹤居养伤如何?”

刘匀泽闻听南浩志今日起事,惊了一跳,道:“南浩志要造反么?那你赶紧回去帮令狐薄,我随后带何清宇回云鹤居让你师娘照顾他。”

“嗯,只是得麻烦师娘了。”

“什么麻烦不麻烦的,我们是一家人嘛。”

何清君也不再客气,便取了那件貂裘大氅披在身上,提了短剑,道:“师父,我先行一步。”

刘匀泽点头,她转身出了这间小客栈,骑马疾奔往京城。

此时天色已近午时,在尚距皇宫两三里地,便听到杀声震天,她双腿一夹,催马上前,奔到巨大战团时,跳下马来,拔剑便杀,只要身着南家军的灰色服饰,她不便分青红皂白地斩杀。

她一边斩杀一边趁机纵跃,往宫内移近,也不知杀了多少人,总得有百八十人吧,终于抵至皇宫门口,纵身一跃进了宫墙,直奔御书房而去,只见御书房内正亮着灯烛,心下一喜,冲了进去,却见御书房内端坐之人并非令狐薄,而是嚣张得意的南浩志!

令狐薄呢?!一股无名业火和极端的恐惧瞬即袭入心头,嘴上不自觉暴出粗口:“娘的,南浩志,你找死!”她挥剑便刺!

南浩志身边两名死士不要命地冲到她眼前挡格,却被已经疯狂的何清君直接使了一招玄机绝杀,送上西天!

南浩志见状慌忙大叫:“来人!”

顿时一下子涌进十余名死士,何清君心下更惊,令狐薄究竟去了哪里?若是无事,他怎么会让南浩志占了御书房,宫内怎么会进来这般多的南浩志的死士?他武功那般高,定然不会有事!她心里安慰着自己,可是宫里涌进了这般多的人,万一。。。。。。她按一下砰砰乱跳的左胸,若真有万一,她便随了他去便是!念及至此,冷笑一声,眼里闪着嗜血的杀戳,冷冷扫过那些死士,短剑在手里一转,如着了魔性一般,刺向那些死士!

那十余名死士武功也算够高,但也只是比寻常的武夫高了些,却远比不上已经发狂的何清君,此时的她根本已经不在意招式,就像是与人搏击击杀一般,一招下去,便是杀招,或刺心脏,或斩咽喉,只不过一柱香的时间,御书房的地上便染满了鲜血。

南浩志见状从书案后跳起,吓得连连后退,何清君一怔,南浩志也算得上一代枭雄,就算面对死神,也绝不会恐惧至此!此人绝不是南浩志!

何清君飞纵而起,一剑结束了那个南浩志的性命,伸手在他面部周围摸索了一阵,撕下他面上的人皮面具——这人果然只是个替身!

何清君右手提剑,左手捏着那张人皮面具,盯着那人的尸体呆愣半晌,突然发狠扔了人皮面具,发足往乾极殿奔去,就算是死,她必也要在死前找到令狐薄……哪怕是尸体!

乾极殿里,小皇帝和万太傅等人俱在,唯不见令狐薄。她心更慌了,也顾不上什么尊卑有别,一个箭步上前抓住令狐义的胳膊,问道:“令狐薄呢?”

令狐义被她凌厉凶恶的目光吓了一跳,急忙道:“皇婶莫急,摄政王皇叔无事。”

何清君顿觉仿佛找到了支撑,他没事么,小皇帝都说他无事了,自然是没事的,这才微微放心,“他在哪里?”

万太傅道:“薄王妃,不要着急,摄政王只是去指挥兵力剿灭反贼去了,现下应该正在御书房。”

何清君闻言心下陡然一沉,嘶声叫道:“我刚从御书房来的,令狐薄根本不在御书房!”

万太傅小皇帝等人也是一惊,摄政王不在御书房在哪里?

何清君提剑便往外奔,却遇见一股冲进皇宫的南家兵力,当即发狠,挥剑便冲上去,这些南家兵力,个个都该死!她便如疯狂成魔般杀红了眼,见一个杀一个,不多时便杀了五十余人,周围的南家兵却越聚越多,将她团团围住,她心下冷笑着,剑舞狂魔,此时的她杀人便如切西瓜一般,毫无感觉,只是狞笑着杀,杀,杀!只杀得她万念俱灰!

不知过了多久,她只觉周围的南家兵似乎少了大半,雪地上鲜血融化了积雪,然后结成了红色的冰,异常地刺目。

忽听远处传来一缕声音:“关宫门!所有南家兵将一个不留,杀无赦!”

是令狐薄的声音,何清君登时狂喜,那声音不大却听得极为清楚,应是以真力送出的,声音中分明透着恶魔般的杀气,偏偏此时听在她耳里却宛若天籁之音,激动得她险些落下泪来。精神也随之一振,挥舞短剑,奋力斩杀着眼前的南家兵。

许是心境不同了,此刻地她虽也在杀人,却再不是先前那般如行尸走肉般了无活着的乐趣,反而觉得杀了眼前这些障碍方能见到令狐薄,杀起人倒是精神百倍了。

又过了许久,杀出了魔性的她再抬眼,眼前只剩下十几名南家兵,这些南家兵见状纷纷后退了几步,惊惧地互相看了看,转头就跑,她飞身纵起,快若闪电般,连使数招,顷刻落在地上,那奔逃中的十几名南家兵便纷纷扑地而死。

她正欲循着先前令狐薄的声音找过去,却听到身后传来他低沉且惊喜的声音:“清君!”

何清君缓缓转头,正是令她担心至极的令狐薄,此刻,他衣袍染满了血迹,正朝她绽着她爱极的风华绝代的笑容。她什么都顾不得了,转过身去,发足扑进他怀里,“令狐薄,你还活着,真好!”

令狐薄抬手轻抚她的秀发,笑道:“你这小妖精还活着,本王自然要陪你活着!”觉出她那两只细臂正紧紧搂着他的窄腰,双臂微微抖着,不禁心下一喜,看来她是怕极了他死啊,当即双臂将她拥进怀里,道:“清君莫怕,区区一个南浩志,岂能动得了本王?”

听他提到南浩志,何清君忙从他怀里挣出道:“对了,我进宫时,发现占了御书房的南浩志是个假的!”

令狐薄闻言蹙眉,假的?微一沉吟,道:“清君,你体力尚能支撑吗?”

何清君抬抬微酸的手臂,点头道:“能,我这就带人去追南浩志。”

此时宫里的杀声渐止,不断有将士过来向令狐薄禀报宫内各部分南家兵已就地格杀,宫外南家兵大部分投降。

令狐薄轻叹,“护在南浩志身边的人皆是江湖杀手,非一般武将能敌,只能你亲自带着暗卫去追。”

何清君轻笑,表示明白他的意思,“令狐薄,不管是作为护卫,还是作为你的未婚妻,这些事都是我该做的,你不用纠结。”

令狐薄点头,招集五十余名侍卫,听候她的调遣,淡淡地道:“去吧。”

何清君立时撮唇唤出附近的暗卫,点了点人数,共有七人,已经足够,她带着暗卫和侍卫骑马奔至宫门,出示令牌,宫门才开了一侧小门,让他们鱼贯而出。

眼见宫外仍尘土滚滚杀声震天,只奔出十余丈,便瞧见柳清飞跳上宫墙,正挥旗指挥着南宛兵将将南浩志尚残围成小股,各个歼灭。

朝中数位眼熟的武官被令狐薄的人团团困住,正做着困兽之斗。

白峰白参将带着数百人围剿着一队南家兵。

何清君提气问道:“谁瞧见反贼南浩志往哪里去了?”连喊数遍,终于听到一个声音传来,“往北逃去了!”

这声音,是柳大哥的,何清君一喜,当即带着暗卫跟侍卫驱开战乱中的人群,绝尘而去。

令狐薄此刻已经跃上宫墙,提气道:“南浩志已逃,宫外负隅顽抗者,全部就地格杀,在朝官员诛九族!即刻投降者,只一人受罚,可免九族之祸!”

这话被他深厚内力送走,宫外虽然杀声震天,却是人人听得清楚。宫外南家残余,原本还指望城外援兵赶到,岂知早过了预定好的时辰,却瞧不见半分救兵的影子,想来城外援兵早被摄政王给暗中解决了。又闻听南浩志已逃,原本强撑着做殊死一搏的念头登时散了!

眼见大势已去,事到如今,个人是死是罚已经是小事,重要的是,是否会连累妻子高堂,是否会祸及九族!

听到摄政王凳高一呼,投降可赦了九族,众人立时停止反抗打斗,相互瞧了瞧,人同此心,心同此意,自然是保九族要紧,于是纷纷放下武器,跪下投降。只剩下对南浩志死忠的数百人。

令狐薄一声令下,全部就地格杀,无一逃脱。然后下令调查此数百人的户籍九族,全部诛杀。

那些投降了的南家兵将此刻无比庆幸,没跟着他们顽抗到底,否则当真是连累了九族!

柳清飞跳下宫墙,跪在墙下,抱拳道:“摄政王,臣恳请摄政王暂缓诛杀九族一事,臣记得摄政王一直反对一人涉罪,却诛连九族之刑……诛连九族委实……”

令狐薄似笑非笑道:“本王给过他们机会,既然他们选择置九族于不顾,本王何必怜悯于他们?”

柳清飞磕头道:“臣知薄王妃素来心善,若是她得知这么多无辜之人受牵连被诛杀,定会难过……”

令狐薄登时装腔作势地沉思片刻,道:“呃,柳爱卿说得极是,本王的王妃确实心善又火暴,本王倒是不敢惹她生气,免得再被她家暴……”

正跪在地上的柳清飞闻言双腿一软,身子晃了晃,险些就此扑地,摄政王啊,你只是想设法免了那帮反贼的无辜九族,用得着如此败坏清君的名声么?最重要的是清君赚个悍妇的恶名倒没什么,可是他堂堂摄政王啊,竟然得个惧内的名声,实在是……他都替他觉得脸一那么一那么的脸红!

宫外令狐薄一派的朝中势力闻言均脸红地以袖掩面,这就是他们忠心追随的主子么?怎地这般没出息?虽然觉得无颜见人,但他们至少知道了一件事,就是摄政王宠薄王妃宠到了惧怕的地步,要想讨摄政王欢心,必得先讨何清君欢心!

可怜的何清君正在城外拼命追杀着南浩志,却被坐实了悍妇之名而不自知。

只听令狐薄道:“瞧在本王嫡王妃的面上,负隅顽抗之人的九族便暂时只做登记,涉入谋反的收押在牢,未涉谋反的,暂时流放千里,便可释放。”

众臣立时跪地叩拜:“摄政王宽厚仁慈!”

那些反臣和南家兵将也俱都感激涕零地跪拜:“摄政王宽厚仁慈,摄政王千岁!”

令狐薄嘴角扯一丝笑容道:“此事不必谢本王,本王没那么宽厚仁慈,要谢便谢本王的嫡王妃。”微微一顿道:“本王的王妃何氏清君,在本次平定反乱中,先行带人剿了南贼在江湖的杀手组织,这些杀手个个武功高强,轻功了得,可不是朝中这些武将侍卫能抵挡的,若他们趁乱行刺皇上跟众臣,还谈什么平定反贼?”

众将兵顿时明白摄政王这是要让他们对何清君臣服啊,不过,既然何清君真的这般巾帼英雄,他们倒是拜得心服口服,当即高呼:“薄王妃英雄盖世!”

令狐薄这才满意点头,命柳清飞率各将士清点人数,收拾残局,将南家各部收监关押。然后带着众臣回了乾极殿议事。

正在宫外忙成一片时,何清君骑马带着暗卫和侍卫返回,手中还牵着一匹马,捆绑在马上的那人赫然便是南浩志!

刚行至宫门处准备下马,却见周围正在忙活的众将士纷纷面朝她跪倒便拜:“薄王妃英雄盖世,薄王妃千岁!”

何清君登时囧住,当今四国,古往今来,谁见过这般拜王妃的?英雄盖世……呃,这是形容男人的吧?相比于英雄盖世的薄王妃,她更喜欢听美貌如仙的薄王妃,虽然她确实不够美貌……

何清君摸摸鼻子,干咳一声,装作从容淡定地骑着高头大马,牵着捆绑着南浩志的马儿,耀武扬威地从众人面前经过,至宫门处,跃下马来,并一把将南浩志拉下马,一路拖拉着进宫。

进了宫门,她示意七名暗卫各自隐了行踪散去,只带了侍卫和南浩志前往乾极殿。高坐殿上的令狐薄远远见其在乾极殿门口来回转着,便悄声吩咐黄公公去问她可是捉到了南浩志。

片刻后,听得黄公公高声叫道:“薄王妃请求谨见摄政王。”

令狐薄心下一喜,她这是捉住了南浩志啊,“快宣!”

黄公公立即高声尖叫:“宣薄王妃进殿——”

何清君扯了南浩志一起进殿,殿内众臣看见被五花大绑,口塞布条的南浩志,无不抽气摇头,龙椅上的小皇帝冷冷凝视着南浩志,想夺他皇位者——必死!

何清君躬身抱拳,朝令狐义和令狐薄施礼:“臣妾拜见皇上、摄政王。”她自称臣妾而非属下,便是为了在朝堂上自抬身份,以便说话更有分量。

令狐薄听到自称臣妾,忍不住会心一笑,难得她竟在朝堂众臣面前承认了薄王妃的身份,教他如何不欢喜?

“清君,我们夫妻之间不用客气。”

何清君嘴角一抽,他们还未成亲,不是夫妻来着。众臣中不少人偷偷瞧向白峰,他曾经的儿媳妇与摄政王在朝堂夫妻相称,他这曾经的公公该做何感想?白峰倒是面无异色,甚是淡定。

令狐义也笑道:“皇婶跟侄儿之间不必客气,若没有皇婶的英勇神武,朕的皇位或许已落入了殿下的那贼子手中。”睨一眼南浩志:“舅舅,朕的龙位岂是随便什么人都能坐的?”

何清君伸手拔了他口中的布条,转头对南浩志道:“候爷,你可有话说?”

南浩志拒不下跪,只是冷笑,死死盯着令狐薄道:“胜者为王,败者为寇。若非令狐薄帮你,你这皇位早就成了我的馕中之物!”

令狐义也不否认,笑道:“舅舅所言极是,朕从不否认朕的皇位靠了摄政王皇叔的庇护,也从不否认朕的皇位得自摄政王皇叔的谦让。”

南浩志哼了一声,环视朝中众臣:“若无令狐薄,今日朝中之臣一样会对我俯首称臣,他们原本就是给根骨头就会朝你摇尾巴的狗而已,今日对你忠诚,他日他人称帝,便对他人忠诚。”

朝中众臣闻言顿时向他怒目而视,他们不管品阶高低,原本就以官宦士大夫自负,却被人当面骂作狗,如何不恼怒,恨不能立时便冲上前去将他生吞活剥才解恨!

令狐薄冷笑,“南浩志,你也说过胜者王败者寇,如今再放狠话还有何用?要怪只能怪你不是真命天子。”

南浩志哈哈大笑:“什么狗屁皇帝命,真命天子,不过是当权者愚弄百姓的说辞,天下轮流坐,凭什么就该你们姓令狐的独占天下数百年,这天下本就该有能者坐,却让一个乳臭未干臭小子坐天下,当真是荒谬之极!”他瞪着令狐薄,“令狐薄,就算你一心回护这个嘴上无毛的小子又如何,你以为他就全然信任你了么?你终是为他人做了嫁衣,待到他羽翼丰满后,必然会卸磨杀驴,你以为你的下场会好到哪里去么?”

此言一出,众臣哗然。就算是龙位上的小皇帝也一脸惊惧地望向令狐薄,仔细地观察令狐薄的脸色,却见他一脸平淡,似乎未受南浩志的影响。

何清君似笑非笑打量着南浩志,不愧是一心谋反的一代枭雄,若非令狐薄对令狐义的权力欲早有准备,若非他只是抱着报恩的心思保令狐义的皇权,他必会因南浩志的调拨离间而对令狐义心生嫌隙和提防。如果毕竟是如果,事实上,他不爱权势,向往江湖的自由生活,有自己的生意要打点,又岂会在意令狐义是否会在事后架空了他的权势?

但小皇帝令狐义却并非这般想的,他先前与万太傅一直对摄政王皇叔心存提防,并未全心信任于他,若是皇叔知道自己全力维护的他竟然对他心存怀疑和提防,皇叔怕是必定凉了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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