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绣斗1-191-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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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着苏浅有些尴尬的目光往前看去,却见秦楚正迎面走来。
苏浅不过愣了短短片刻,一手扯了易飞扬衣袖,便侧过身避了一边。
开始的时候还顾忌着会被什么人碰上,逛了一会儿,实在觉得这脸上蒙着的东西即碍事又烦躁,便一把扯了,不过逛的时候眼睛四下看着,小心些罢了。
易飞扬被扯到了一边,便也安静的背对着街市,等到看着秦楚的身影消失在街得那头,这才转过身来。
却见苏浅脸上的笑容已经不再自然,看了看拥挤的人群,叹了口气:“我看我该回去了。”
易飞扬挑了眉,面上神色有些不明:“怎么,怕被人看见?”
笑了笑,苏浅道:“还真是有些怕被看见,我们虽然光明正大,可是看在别人眼里,就未必是这样了。易飞扬,我可不想坏事没做沾一身腥,若是有一天,我能恢复自由身,再畅游不迟。”
这个年代的男女关系,不谨慎不行,如今身为人妇,今晚这行为已经是超出礼数了。若是真的给人看见了,怕不是那么容易能够解释清楚的。苏浅虽然并不在意能不能继续留在秦府,可是如今这个时候,却并不明智。
苏浅要走,易飞扬自然也不好多说什么,又再沿着原路送进秦府,左右看了看两手里拎着得东西,笑了笑,道:“那这些东西,我都带走了。若是以后浅浅你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尽管来清风寨找我就是。”
虽然有些舍不得那一盒盒的糕点,可是苏浅却也知道她这个时候带了这些东西回房是说什么也解释不清的,抬手挥了挥,说一句后会有期,笑了笑便转身慢慢的往回走。
越是接近院子,心里还是难免有些沉甸甸的,不过比起开始的时候,却是好的多了。
这世上好男人或许不多,可是倒也不用吊死在一棵树上,苏浅站在半掩的院门前稍微顿了顿,抬手推开了门。
眼神无意的落在新房上,那屋里的等已经灭了,除了一个房子的轮廓,不太看得清什么。
听见大门的响声,小五的房门却是一下子开了,见到苏浅站在门口,小五连忙的跑了过来。
压低了声音:“三太太,您可算是回来了。”
伸手握着苏浅冰凉的手,赶紧的往屋里推:“怎么冻成这样,快进屋。”
苏浅心里暖暖的涌上些热气,也便顺着进了屋,然后看着小五忙忙的打水给她梳洗,连一句话也没有多说。
随意的洗漱了一下,苏浅只觉得这些天的烦躁渐渐落下,人也疲惫起来,便道:“行了,小五你也快去休息,我也要睡了……今天虽说没做什么,可是却还真是累了。”
小五倒也知道苏浅心力憔悴,应了声,道:“那三太太快休息,要是有什么需要,喊一声就行了。”
真当她如今是个情场失意需要安慰的怨妇吗?苏浅暗暗的笑了笑,赶了小五出去,自己也不点灯,靠着淡淡月光摸进内里的卧房,将外袍脱了,便摸上床。
床上的被褥已经铺好了,苏浅掀了被子便钻了进去,却在上床前顿了顿,总感觉黑暗中,有双眼睛看了自己。
那感觉,仿佛是这些日子里,半夜无意醒来时,能感觉到秦诺就在身边。
今天可是美妾进门,秦诺怎么可能在这里,苏浅不由自嘲的笑了笑,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吹了冷风,脑袋有些昏昏的,眯了眼便往被子里钻。
可是身子刚触上柔软的被褥,床里一动,忽然眼前黑影一罩,肩上按上一这有力的手。
这一下苏浅吓得不轻,可是常年练出的习惯却不是尖叫救命,而是浑身肌肉一僵,手臂上绷紧便要动手。
随即便听秦诺的声音道:“浅浅,是我。”
苏浅的手已经按上了秦诺脊椎的某处,听了这声音,身子不由得一震,却是放松了下来。
“呼……”吐出一口气,苏浅一下子松了全身的力道,感觉压在身上秦诺的手也错开了在一旁,然后似乎裹着被子靠起了身子,渐渐熟悉黑暗的眼睛,能看见一个大概的轮廓。
虽然放开了人,秦诺却伸手将苏浅的手抓过包在手中,道:“怎么这么冷,这可是秋天了,晚上出去,也不知道多穿些。”
苏浅顿了顿,有些心虚却还是抽出了自己的手,转过身去对着秦诺,道:“你怎么在这里?”
秦诺在黑暗中勾了勾唇:“这是我的卧室,我不在这里,应该在哪里?”
觉得有些头痛,苏浅道:“怎么这个时候,你难道不应该在新房里陪着新娘子?跑到我这里来,像什么话?
第0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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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8章
“你真的想我去守着别人?”秦诺这话在秦老太太找苏浅摊牌的那天晚上,就似乎一模一样的问过苏浅,可是那时却是沉着脸,语带不悦。而如今,虽然在黑暗中看不清脸色,可是却这话的音调却微微上扬,似乎是在调侃。
苏浅有些摸不透秦诺这突来的变化,觉得有些冷的将被子往上又再拉了拉将自己裹紧,侧脸注视着秦诺阴影中熟悉的轮廓,微微的皱了眉,没有说话。
这个时候,让自己说什么才好?
秦诺也没有说话,便这么静静的等着苏浅的回答。
停了半响,苏浅突然觉得这情形有些诡异,而秦诺子在黑暗中的面色,似乎越来越认真了。心里有些什么念头动了动,终究还是压制下去,转了身道:“既然已经进了门,以后都是姐妹。相公待她好,也是应该的。我有什么想不想得。”
声音冷冷淡淡的,一如秦府筹备莫伶雅进门的这几日。
从秦诺答应了纳妾进门开始,苏浅便知道她与这秦府,已经再不可能有什么交集。对着秦诺,也就便恢复到最开始的冷漠和礼貌,虽然此时心中已有波澜,难免不时会有些抑郁,可是终究也还是压制了下来。
房间里的气氛压抑的吓人,秦诺没有说话,苏浅也没有再说。本来还想着也该再装模作样的劝劝秦诺赶紧走人,别让人家大姑娘新婚夜独守空房,可是心里也突然的什么都不想说了,躺着闭了眼,一阵阵的倦意袭来,有些困顿。
正有些困倦上涌,却突然听见秦诺一声淡淡的叹息,随即身子一动,人已经斜了过来。
两手撑着自己的身体,秦诺将上半身悬在苏浅上方,脸对脸的看着她,低低唤道:“浅浅……”
这一声浅浅,竟是带着些许久不曾有的温柔低语。
苏浅一怔,刚睁了眼,却只见到温热呼吸迎面而来,额上一暖,竟是落了一个吻。
轻的如鹅毛一般的吻点过即止,在苏浅茫然了片刻正心里一团怒火上涌要发作时,秦诺的声音缓缓在黑暗中化开:“浅浅,对不起。”
对不起三个字让苏浅的脑袋停机了那么一下,心里的火瞬时熄了下去,又在涌上种不之名的烦躁。
伸手推上秦诺的胸膛,可是男人却异常固执的不愿挪动,苏浅揪着他胸前的衣襟略犹豫了一下,还是咬牙忍下将他摔出去的举动,只是用手隔开自己尚觉得安全的距离,道:“秦诺,你干什么?”
秦诺这身子也不是山上的土匪,这地上又硬又凉的,万一自己这一推摔下去摔出了什么伤啊病的,麻烦的还是自己。
“对不起。”秦诺又低低的重复了一遍,并不再往下靠近,只是保持这样的距离,凌乱垂着得发丝落在苏浅脸颊,有些痒痒的。
本来今晚上那一阵风吹雨打的,苏浅觉得心里已经平静了许多,可是没料到秦诺的态度却突然来了这么一个转变,有些无奈的苦笑道:“秦诺,你没有对不起我,真的……”
从进府开始,秦诺对她虽然无情,却是给了她最需要的自由和尊重,那个时候对这世界一无所知,若是秦诺真的如那样蛮横的男人,她还真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何况娶妾,这本也是理所应当的事情,虽然她不能接受。可是却也不该用自己的道德标准来衡量这个年代的男人,留在秦府,这对自己不公平。可是一味的责怪秦诺,对他又何尝不是一种不公。
涌起这念头,苏浅心中突然好过了些,略侧过脸吸了口气,正要说话,却听秦诺道:“浅浅,我娶莫伶雅,真的是被你气疯了……”声音里有一点软:“我原以为我们从清风寨回来,该是彼此情深意切,可是却没有想到娘说要我纳妾,你竟是一点反对都没有,我一气之下答应了这事,原来是想让你吃醋,却没有想到你一点反应都没有……”
秦诺的声音里竟然有点委屈:“浅浅,你不知道我这些天有多烦躁,那个什么莫伶雅的,我一点兴趣都没有,连看都不想看上一眼。我烦躁的只是你,我不知道你的心思,又拉不下面子向你低头……浅浅,这几日,我可也不好受。”
想着一个平日里清冷的公子哥在自己面前说着这话,苏浅虽然看不清男人的脸,却是心里也有些软了,一直有些僵直的身子也放松了下来,心中沉沉的:“秦诺,这事情,我也是太冲动了,不过现在说这话,也没有什么意思。莫姑娘已经进了门,你就好好待她。”
如今米已成炊,人家正是青春年华的大姑娘也进了门,就算是再有些许的遗憾涌上心头,难道还能时光倒流不成。
可悬在上空的秦诺却是半点也不觉得为时已晚,手臂曲起,身子下沉,隔着被子拥上苏浅单薄的肩,脸埋在苏浅没有受伤的那边颈侧,有意无意的呼着气道:“浅浅,我已经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会有这事情发生了。以后不管老太太说什么,府里的人说什么,也不管你说什么,我都不会再犯类似的错误,别生气了,原谅我。”
苏浅心里一动,有些意外秦诺竟是触到了她最在意的那一处,不由得嗫嗫了一下,竟是有些忽略了秦诺和自己此时的亲密状态,一时有些说不出话来。
秦诺轻轻叹息一声,也并不再有什么更亲密的动作,只是由着自己宽阔的胸膛将苏浅围在怀中。
轻声的道:“我今晚也冷静下来仔细的想了一想,纳妾这事情,跑得了初一跑不了十五,就算现在能挡得了老太太一时,过上些日子,她终究也不会死心。我是不在意的,可是我不能时时在你身边守着,到时候她为难的还是你。如今这莫伶雅进了门倒也好,了她一桩心事。虽然在我们院子里住着,你只当她不存在好了。”
“我当她不存在?”苏浅不由的推了推秦诺坐起身子,道:“秦诺,莫伶雅现在也算是你妻子了,怎么当她不存在?就算是……就算是你真的可以不将她放在眼里,一个姑娘家的,青春年华,能就这么浪费了吗?你既然娶了,就该对别人负责。”
若是因为自己的原因,又造就了一个深闺怨妇,就算是秦诺再专一神情,苏浅这心里,也疙疙瘩瘩的十分不在意。
秦诺低低的笑了声:“浅浅,你真当所有人都和你一样,爱便是爱,不爱便是不爱。不管身在什么环境,半点也不愿意委屈自己的感情?”
苏浅皱了皱眉:“什么意思?”
感觉气氛缓和了许多,秦诺支起身子,和苏浅并肩靠着,道:“我在外面的名声你又不是不知道,病秧子一个,过得了初一过不了十五的,你以为那莫伶雅嫁给我,是为了我这个人?我是不会进她屋子的,料想这事情,她也不好对谁说出来。”
苏浅窒了一下,自然明白秦诺的话,不过顿了顿,却道:“不管是为了什么,嫁了便是嫁了,感情这东西,是可以培养的。”
苏浅的话此时说的已经有些勉强,而秦诺却不知道想通了什么,也不再烦躁不再生气,黑暗中笑眯眯的看了她:“她既然是为了秦家的钱,那么我就给她钱,让她过安稳舒适的日子。而你,浅浅,我以前从没有如此笃定的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谁也不能从我身边将你带走,包括你……”
这些日子虽然温和相处,可是两人却都是含蓄,秦诺也从没有这样赤luoluo的表白过,此时听着他的话说不出的坚定认真,只听得苏浅心里有些乱的动了起来,今夜被寒风吹冷的那些心意,那些以为坚定了的信念,都有些犹豫摇晃起来。
感觉她露在外面的肩还是有些冷,秦诺将被子往上拽了拽替她拢好丝毫不留一点缝隙了,这才自然带了些责怪的道:“这都几月份的天了,也不知道自己注意一点。虽然你身体一向都好,可是如今却是受伤刚好,出门也不多穿一点,到现在身上还是凉的,要是留下些病根该怎么好?”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说到出门,苏浅脑中不禁又转出易飞扬那浅浅笑意,微眯着得桃花眼,风度翩翩的公子哥拎着大包小包的零食玩具,脸上是遮掩不住的宠溺随和。
心里有些微微烦躁,身子僵了一下,苏浅侧着身子向外躺下,支吾道:“睡,我困了。”
虽然自己和易飞扬之间,真正是光明磊落什么也不曾有过,可是对着此时的秦诺,苏浅却是有些不自在起来,自己晚上出去这事情,是该说还是不说。秦诺又知道什么,会不会怀疑什么?
烦躁的抹了抹脸旁散落着得头发,苏浅吐出一口气,压抑下心里的种种念想,闭上了眼。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当苏浅的呼吸声缓和着平稳下来,却听秦诺在夜色中低低叹了声:“浅浅,你若是喜欢上易飞扬,我该怎么办才好。
第0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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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9章
苏浅这些日子虽然并没有什么身体上的累,可是伤势刚愈,又和秦诺这么半冷不冷的闹了一闹,心里难免烦躁,也就格外的疲惫些。
熟悉的床,身边是熟悉的人,一旦闭上了眼,倦意铺天盖地而来。
虽然心里烦躁,苏浅这一觉倒是睡得沉,也不管秦诺又说了什么,直到第二天清晨,门外响起了轻轻的敲门声,这才缓缓转醒。
眯了眼慢慢适应亮起来的光线,苏浅一手从被子里抬起,将散在脸侧的头发拨了拨,还有些迷糊未睡醒的慵懒。
从外面的光线看来,现在应该不过才五六点的样子,而自从那批绣服的单子搞定之后这几天,苏浅还没有这么早醒过,都快有些不适应了。
没有转身,却感觉到床里面动了一下,传来秦诺的声音:“什么事?”
略有些嘶哑的声音,带着好眠被扰的微微不悦。
苏浅的身子一僵,随即又放松下来。
这些日子和秦诺同床共枕,早已习惯了在这个男人身边醒来。就像是理所当然一样的自然。
门外传来个小丫鬟低低的声音:“三少爷,莫姨太来给少爷和太太请安了。”
本来才从沉睡中醒来,脑子还没有进入正式运行状态,苏浅的心里是这几天难得的轻松,可是门外的一句话,却马上打破了这清晨的安静。
没有说话,拥着被子坐起身,苏浅还是半眯着眼,有点置身事外的感觉。
昨晚秦诺虽然算是表了态,也明确说了那小妾只是进了门做个摆设,可就算如此,谁又能受得了一个大姑娘在自己院子里做摆设。
而本来定下来的心,在秦诺的温文软语中,却又有了些动摇。
最让人烦躁的事情便是如此了,犹如鸡肋,舍不得却抛不下。
秦诺看了苏浅脸色不好,压下心里烦躁,道:“让莫姨太回去休息,我这院子里,不用那么多规矩。天色还早,我想再休息一下。”
门外的声音静了静,一阵衣物西索摩擦声,低低却恭敬的声音道:“既然相公和姐姐还在休息,那么伶雅就不打扰了。姐姐不愿意喝我这口茶,伶雅也是懂得。”
这低柔的声音听起来凄凄切切的,苏浅怎么也没有办法将她和一个武馆的女儿连接起来,更何况据说还是会些功夫的。就算不英姿飒爽,也该是利落爽快。
昨天莫伶雅是新娘子,自然是盖着红盖头低眉垂眼的,如今洞房方罢,苏浅心里突然有了些兴趣。
昨天从秦老太太话中无意得知,这莫伶雅进门,可是田玉瑶一手推进的,而那看着自己恨不得生吞活剥的田玉瑶,不知道会给自己找个什么样的麻烦。
想着,苏浅不由道:“我起来了,莫姨太稍等一下。”
秦诺愣了一下,随即道:“浅浅,你不必理她。”
新婚夜相公一夜未归,不是独坐新房伤心自艾而是坦然前来请安,仅凭这,苏浅也有些对这女子刮目相看的念头。
不过辜负也罢,欣赏也罢,她与这个莫伶雅,是不打算有一点交集的。
起了身,一边系着衣带一边道:“我的伤也好的差不多了,今天打算去绣坊看看,虽说上次那批绣服是赚了不少,可是也不能真的指着一桩生意吃一年。”
听了苏浅的话,秦诺的面色终于缓和一些,点头道:“那倒是,天衣绣坊最近总算是有些起色,若是能乘热打铁,或许真能扭转形势。
见苏浅起身,秦诺也不再磨蹭,批了外衣起身,让丫鬟进来服侍着穿戴洗漱,没有一会儿,两人便整理妥当。
而这期间,门外再也没有发出一点声音来,直到苏浅出了房门,才见台阶下占了个袅袅娜娜的身影。
莫伶雅就像个真正的大家闺秀一般,低眉垂手站在台阶下,身边一个小丫鬟,手里托着托盘,盘中放着两个茶蛊。
也不知怎么的,苏浅突然觉得有些好笑,没有多想的便走了过去,伸手拿了一杯茶,还没等那莫伶雅缓过神来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便先喝了一口。
又再将杯子放了回去,苏浅道:“行了,莫姨太,我不是那么讲究礼数的人,既然你嫁进秦家,就是一家人,不用那么多礼节。还有……”
靠近一步,苏浅伸手搭上莫伶雅的肩,让她看着自己:“我不会为难你,不会管你和三少爷之间的任何事情,你也要好自为之,别来惹我,别想找事,知道吗?莫姨太,你我虽然不会有姐妹情分,我也不想相见两厌。”
昨天莫伶雅虽然遮着红盖头,可是却也不时的偷偷收了外面的景致入眼,所见到的苏浅都是笑意盈盈的,如今被她眼中冷意一射,竟是略退了一步,有些嗫嗫。
“姐姐……”莫伶雅心中竟是涌上丝惧意,觉得眼前这苏浅全然不似田玉瑶说的那般,本来想好了些半软半硬的话,竟是都不知道怎么出口才好。
苏浅笑了笑:“行了,我要出门了,昨天累了一天,好好休息。”
话说至此,已经足够。不惹事的,也不会惹事。不安分的,也不是三两句话可以打发。
苏浅错开莫伶雅,接了身边小五递上的风衣,道:“小五,你也随我去绣坊,这几日没见容天,一个人出门也不方便。”
小五忙应了一声是,跟在了苏浅身边。
还没迈步,却见秦诺从屋中快步走了出来,略带责怪的道:“浅浅你那么急做什么,等我一下。”
苏浅愕然道:“你也出去?”
“我自然要出去。”秦诺道:“今天事情不多,先送你去绣坊,中午等我吃饭。”
赶制绣服的那些日子,苏浅也都习惯了天天和秦诺一起出门,再一起回来,不过此时心境和那时略有不同,所以听他这么说了,反而有些不自在。
秦诺却是完全不觉得有什么,一手接过苏浅手中的披风,一手揽了她肩,带着往前走了几步,回头道:“莫姨太,你就不用等我们了,有什么需要的,使唤丫鬟去便是。”
秦诺怀中的苏浅,有些愕然有些僵硬,这年代不比自己那时开放,就算是夫妻情侣,也不会在外面手牵手相搂,所以就算是在前些柔情蜜意的时候,出门也不过并肩而行,秦诺从未有过如此行为。
倒是现在,苏浅不由得唇角勾起一抹无奈的笑,秦诺这行为,是为了给莫伶雅看他们的恩爱让她明白自己的处境,还是安抚她的心意?
秦诺脚步轻快的出了院子,留下莫伶雅一个人站在庭院中,有些回不过神。
昨晚一夜空等,莫伶雅便知事情绝不如自己想的那般轻松,就算是个病秧子,这男人也不好掌握,可是此时此刻,却是不由得有些迷茫。
怎么这苏浅,和大太太告诉自己的,差的那么多。而这秦诺竟是对她看的如此之重,想要抓在手里,谈何容易。
贴身的丫鬟元儿知道自己主子受了打击,小心翼翼的凑上来:“墨姨太,三少爷已经走了,您还是回房。”
没有说话,莫伶雅低垂的眉眼渐渐的凌厉起来,低低的道:“元儿,走,跟我去跟老太太,大太太请安。”
出了远门,苏浅便十分不自在的将肩上秦诺的手臂扯下,无奈道:“你这是干什么呢?秦诺,那么大的人了……”
秦诺笑了笑:“浅浅,昨晚我已经说了,我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如今就算是你不在意,就算是你再大度,也不可能将我推到别的女人面前。幼稚也好,不理智也好,谁也不能阻止我。”
若这话秦诺说在那日老太太逼亲得时候,便是有再多困难,苏浅相信自己一定会感动的,会不管日后有什么风雨坎坷,便铁了心留在秦诺身边。
可是现在,那抹心头悸动仍在,却多了些犹豫。
淡淡笑了笑算是回应,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苏浅岔了道:“好些日子没去绣坊了,也不知道明婶打理的怎么样。”
见苏浅不愿回应,秦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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