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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策:无良太子妃 (全本)-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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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策:无良太子妃 作者:绯夭
她是沈家最不受宠的庶女,传言懦弱无能,丑陋不堪。
家中人人皆是人中龙凤,唯余她庸庸碌碌,成了最受欺负的可怜虫。
一朝受辱,却让她起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暗算陷害接踵而至,她每每轻巧化解。
世人皆言蛇蝎毒妇人人避之,偏偏她的冷厉无情,杀伐果决专惹桃花。
只愿逍遥自在的她总是不能得偿所愿。
如果,被一个人爱那么累,爱上一个人亦是那么累,她还会选择招惹上当朝太子么?
令人欲哭无泪的追妻过程,困难重重的婚礼,神佛难挡的爱恋。
余下的又会是什么?皇位之争,兄弟相残,友人反目,接下来,夫妻又会如何?
当初十里红妆,艳惊天下,一朝易主,又是何种滋味?
她是世间独有的太子妃,诡计多端,狡诈难测,偏偏尽惹桃花。
颠覆女主善良男主坏的常规,且看无良女主如何收服妖孽太子。
美人计,计中计,连环计,层出不穷。
正文 穿越?移民!
“还有一只就满数了,快点,别磨叽!”我颇有几分恼怒地瞪着又准备偷懒的鱼宁嚷道。大清早的就出来,才捕了这么几只蝴蝶,我对得起谁啊。
“拜托,都快一罐子了,你是要做标本还是要当毯子?”鱼宁倚在树旁,边使劲揉着脚踝,边喋喋不休地抱怨着。
“快点,难得出来一次,当然要把美丽的东西留下来喽!”
作为大一新生的我和鱼宁,这次的自助游就是我们的升学奖励,地点便是云南。美其名曰是缓解压力,实则偷得浮生半日闲。
“美丽的东西不是该让它放归么?干嘛把它们圈禁起来?”
“这样才有让我欣赏的价值。”
“凌绯,你个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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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离都市的空气格外醉人,繁华喧嚣褪尽,那才是自然的本初。混凝土太过沉重,压得都市中的人喘不过气来,自然显得那么的遥远。
“鱼宁,这边有水车,我还从来没玩过,我们试试。”我指着那简单的木制水车。看着河边的水车,自由的气息也感染了鱼宁,我们尝试着水车的新奇,两人在比赛转动速度。河流中分开了一条小小的过道,两边的水似乎被某种力量驱使着分了开来,以水车所在位置为对称轴。正当我探头想要一探究竟的时候,竟发现脚下的水轮越转越快,完全不受控制,我的脚几乎跟不上它的速度了。我转眸望去,鱼宁那的状况与我所差无几,我从她眼中看到了惊惧的神色。刚想放手,却觉得在瞬间分崩离析,我们的惊叫声悉数被吞入了水中。
混沌之间,感觉身体在风中飘摇,似水中浮萍,无所依托。我不是在水中么?怎的没有呛水的感觉?难道死亡的感觉如此平淡?
“起来!别装死!”娇斥声在我耳边响起,打破了我的平静。腹部的一阵剧痛激得我一个激灵转醒过来。
眼前一个大约十三、四岁地女孩满脸鄙夷地看着我,娇艳的面容上趾高气昂的神气让我顿觉不快。片刻迷糊后,我发现她竟然绾了双髻,穿着鹅黄色的裙衫,一副古代女子的豆蔻年华的装扮。我穿越了?
那女孩似乎见着我似悲似喜的神色很是恼火,抬脚又往我小腹处补了一下,嚷道:“果然是贱种命硬,没死还不起来!刚刚你推我的帐还没和你算清呢!”
瞬间的惊愕旋即被愤怒取代,我一跃而起,扬手就是一个巴掌。她被我打得倒退几步,捂着添了五条血印的小脸放声大哭起来。甩了甩打得麻痛的手,我觉得脑后火辣辣的疼,手指抚过,竟是一片血红。
不对啊!我的手怎么那么小?事实告诉我,我不仅穿越了,还得重新长个,重新发育过。这具身体也不过十三岁的样子,唉,返老还童了。不知我是该高兴还是该哀叹,也不知这豆芽菜长得怎么样。这千载难逢的穿越奇事怎么就被我玩个水车碰上了,也不知鱼宁怎么样了,估计被时空洪流给冲散了。
正当我在顾影自怜,自悲自叹的时候,突然意识到这三千只鸭子太会制造声污染了,我必须想办法让她闭嘴。
思前想后时却见一众人匆匆走了过来,为首的男子向我怒喝:“畜牲,住手。”
不一会他们就走到了我的面前,那男子身后有几个妇人打扮的女子,姿色不凡。为首的男子也不过四十开外的样子颇有几分气宇轩昂。两个丫鬟扶起了哭号不止的女孩,那男人在女孩脸上巡视了几番,才舒了口气,吩咐道:“把大小姐带下去休息。”
这女孩该是他的女儿。我下了一个断论。那我会不会也是他的女儿?虚了一眼浩大的家庭队伍,我心里有了点底。那一袭红色的中年妇人怕就是正房。其他的嘛………猛的瞧见一个翠衫美妇在朝我摆手,神色之间颇有几分急切,被那红衣妇人瞪了一眼后,又放下了手。
那男子回首的时候见我毫不避讳地打量着他们,怒火更盛,喝道:“你这不知长幼伦常的东西!”
翠衫美妇几步上前将我护在身后,跪倒在男子面前,极力想要将我拉得跪下,无奈压不下我的犟劲,只得求饶道:“相爷,婉鸢还小,你就饶了她这回吧!”言毕,不断叩首。
男子将我不肯下跪,冷哼道:“十三也不小了,平常人家都能为人妇了。青芹,你要护她到何时?”
我被这颠倒黑白的戏儿激得冷笑几声:“长者仁德,幼者敬之。若为长不德,岂不成持强凌弱了?你倒不如问问她做了什么好事?”
此言一出,众人俱是一惊,那男子愣神片刻后怒道:“好!好!没想到你还长进了。来人!把这畜牲给我拉下去家法伺候!”两个家仆应声而出。
我冷笑道:“俗言道,龙生龙,凤生凤,不知我的父亲是哪类畜牲?”
“你!”男子脸色微红,显然是气极了。而跪在我身边的美妇微微颤抖,拉着我衣袖的手指节泛白,嗫嚅道:“婉鸢,求,求你,别……”
我心中一凉,那男子应是我这具身体的父亲,而跪在地上的就是我的母亲,而我,则是这封建大家庭庶出的
正文 现实的无奈
我微微睁开了眼,从那细小的缝隙中望去,看见头顶的绛色承尘逶迤在床沿,雕花木床侧面两礁髯鹤乓淮矗羌廨尤谱诺奶聪阄丁T椿乖谡饫铮倚闹幸徽笫晕傩阎保湍芄换氐阶约旱氖笨眨绦约浩骄捕煜さ纳睿墒牵飧鲈竿帐潜淮蚱屏恕9税肷危也偶磺樵傅卣龃罅搜劬Γ啡ィ陨夏歉龀橙铝硕嗍比梦也坏冒参鹊纳舴⒃吹亍?
“小姐,你终于醒了!你,你可吓坏我了!”小丫头尤带着哭腔咋咋呼呼道。圆圆的脸盘,清秀的容颜,倒是十分讨喜。可现在在我看来,却不异于三千只鸭子,何况,我并不是她的小姐。
我瞥了瞥嘴,刚想翻动一下身子,却痛得我倒抽了一口凉气,只得作罢。心中更是愤愤不平,格老子的,若是让老娘找到机会,非得连本带利地讨要回来。
“小姐,你可别动,腚上刚涂了药。”说完,她鼻子一抽,泪珠又流了下来,“老爷怎么会那么狠,把小姐打成这样,连夫人,也,也……。”
我心中转过许多念头,若是我要在这里生活下去,必定得了解这里的一切,所谓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可是我又不愿演些个裝失忆的老套戏码,望了眼眼前颇为单纯的小丫头,心想不如从她下手好了。
“你是谁?”我冷冷地望着那个丫鬟,警惕开口道。
那丫头听了面上急色更甚,泪珠子掉得更猛,惶然道:“我是柳眉啊!小姐,你不记得我了!你怎么了,别吓我!”
“你确定你不是大夫人或是二夫人那里的人?”我话锋一转,凌厉地望着她。心中顿时呼出一口气,总算知道这小丫头叫什么了。
未曾想柳眉直直跪了下去,抹了把泪,肃然道:“柳眉当年承蒙小姐舍身相护,才捡下一命。虽则柳眉是个微不足道的丫头,却也知道忠义之说。怎么会另觅他主,做些小人行径?请小姐务必要相信柳眉!”
唉,古代人什么都爱当真,真是太无趣了,嘴上打个滚儿的事,有必要如此么?我不由放缓了口气道:“柳眉,我本不该疑心你的,可是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我实在是怕了。他,他,竟不当我是女儿了。”说着说着,我便摆出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
“小姐,你不要难过了,至少你还有夫人。对了,我要去知会夫人,她一直不放心这里的状况,派我守着。”柳眉站了起来,急急道。
想是那夫人替我挡了几下,受伤也不轻,我略略点了点头,在她临走之时,让她随意在书桌上拿本国史给我。接过书本,我心中不由紧张起来,只见上面用正楷繁体书写着“沧澜国史”四字。沧澜?看来是个架空的国家,唔,看来我的神婆当不成了,不过唐诗三百首倒可以剽窃了。一本薄薄的书,我翻来覆去,颠颠倒倒用了两个时辰才读完了,只因上面的繁体大多是它认识我,我不认识它。不过我总算对我现在所处的时空有了个大致的了解,我所在的时空是天和大陆,共有三个大国呈鼎立之势,分别是沧澜、繁陌、离渊,其余的便是一些诸侯封地和附属小国,不足为道。而我所处的国家正是沧澜,是为富足灵秀之地。近些年来大陆十分安稳,除却小小的摩擦,并不起战乱。这让我心中不由得大大失望了把,原先还想着如果跟个三国似的,我到可以玩转乱世。可是现在,我瞧了瞧我那瘦弱得可怜的小身板,我还是决定先安安心心睡睡觉,吃吃喝喝养养膘吧。日后的事情,日后再说。
正文 牺牲品
我揉了揉酸痛的眼睛,正准备躺下好好再养养伤,门突然被踢开,那所谓的大小姐一脸煞气地站在门外,脸上还留残留着血印,不过消肿了许多,嗯,还有个欧巴桑。欧巴桑环翠满头,身上绫罗绸缎繁复错杂,色彩华丽,容貌虽说秀美风韵,却过于尖锐,让人感到极不舒服。显然,大小姐同志做到了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什么叫心态好?就是屁股被烧得通红还有心情吹口哨,比如茶壶,比如我。现在我明知道来者不善善者不来,还自动自觉地把面部表情切换成最为和善的。所谓先礼后兵,只是我的兵似乎也出不来……。。
“有了大小姐和姨娘的到来,在下的院子真可谓蓬荜生辉啊!”一顶高帽子先,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恩,我须得能屈能伸。
她二人皆是一愣,显然没有想到我会是这么个开场白。那妇人回过神来后,怒道:“婉鸢,你欺人太甚!如何平白将我的婉如打成这样!”言毕,竟还心痛地抚了抚婉如的脸颊,那婉如也十分配合地露出一副泫然欲泣的表情。
“平白?”我伸手指了指被柳眉包扎得和兔女郎有的一拼的脑袋,似笑非笑道:“那姨娘倒是品评一下我的脑袋,虽说婉鸢一向不介意锦上添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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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沈婉鸢你莫不是太抬举你自己了!就算你这脑袋被砸开千万次,怎抵我一点妆容晕开?”婉如像炸了毛的猫一般跳开,指着我的鼻子骂道。
……。。人生攻击了不是?不过向来只有我攻击别人的份,我凌绯好歹小美人一枚。
“婉鸢,孩子之间玩闹我是可以理解,可你也不能如此对待婉如啊!看看婉如的脸,若说你不是成心毁她容貌,任谁听了也不信!二娘奉劝你一句,乌鸦终是乌鸦,怎可妒忌凤凰?你终是沈家人,一人得道,鸡犬尚可升天,你可得拿捏清楚!”
……。。。虚伪了不是?大家都是玩,我出事了是误伤,你出事了是被阴了。不过这乌鸦凤凰是怎么回事?还有就是这婉如亦是庶出,同一种鸡下的蛋差别怎么就那么大?论容貌婉如是美艳不可方物,不过也不至于倾国倾城,也没比我美上多少。等等,我如今是沈婉鸢,又不是凌绯,难道我现在长得很差?虽然我不是外貌协会的,但也不想体验那种落差感啊!
不过解决眼前事最紧要,我觑了眼门口那两个健壮的妇人,又在脑中模拟了下柳眉的体型大小,琢磨着这个院子里似乎也没有其他下人了,还是不要叫人了。
“那姨娘想是如何?如何才能让大小姐消气?”我深思熟虑了片刻,这才发问。
这么直白的问话显然没有什么内涵,也打消了些婉如的火气,她冷笑一声,走上前来扬手就是两个巴掌,又望了我一眼,似乎还觉得不够。我咬牙挨了这两下,心里恨极了,不过不得厚着脸皮道:“现今我都伤成这样了,姨娘莫不是还要落井下石?以大欺小若传出去可不太好呢!”
“贱人,今日的账日后再与你算!”婉如甩了下青葱玉手,大步而出,二姨太嘲讽地看了我一眼,也随着她走了出去,才算还了我这小屋子一片清静。
眯着眼睛看着临走之前都不忘抢我台词的婉如,我默念着“我叫不生气,我叫不生气………。。”
唉,看来这大家庭真的很难混啊!看来这个免费的穿越之旅也并不是那么美好,一天下来就挨了三拨打,只能叹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
当我颤巍巍地从柳眉手中接过镜子照了下就差点两眼一翻直接厥过去。这,这也太差劲了吧!一点也不是我凌绯的风范。虽说五官还行,脸型也不错,可怎么皮肤又黄又长斑?及不上婉如分毫,也难怪她会这么说了。恩,自认倒霉吧,看来我得发展内涵这种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了。
后来我才知晓,当今皇后的母族与沈家同气连枝,论辈分的话,我还应称太子一声表哥。而这太子妃自然得从沈家选出。大夫人育有沈允程和沈允文,二夫人育有沈婉如和沈婉昭,而两人亦是姐妹。沈相沈孟川共有六名妻妾,只得五名子女。婉昭比我略小,长幼有序,而婉如自身亦是琴棋书画无所不通,自然是最有竞争力的太子妃人选。而我,却是最容易被忽视的对象,封建大家庭的牺牲品啊牺牲品。
正文 生财有道
时光匆匆,弹指间一月已过。而我在这里,益发的孤单寂寞。午椅回之时,常常是亲人低沉的叹息,是友人如花的笑靥,伸手,却无法触及。梦过无痕,唯有指尖遗留下的温润濡湿。到底,如何才能回去?
在我早先梳洗就寝的时候,发现我的脸上被涂了层药膏似的东西。洗尽之后,姿色是相当不错的。眉如远黛,眼横秋波,瑶鼻樱唇,当得上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次日我便素颜出门,青芹见了大惊,百般哀求我将脸容遮掩。至今我犹忘不了青芹那哀戚的眼神,她的哭泣。一个庶出之女,有时候过于漂亮的容颜,就是催死的毒药。若不是青芹想出的办法,纵然我是个木头美人,也早已遭了毒手。于是,我便只能继续保持着令人不敢恭维的脸容,继续过我平平淡淡的日子。
当然,在这里最悲苦的不是青灯古佛似的生活,最令人发指的是这儿的伙食问题。别的屋儿顿顿山珍海味,鲍鱼燕窝,而我这青岚苑却是顿顿青菜馒头。唉,人善被人欺啊。青芹本就体弱多病,为数不多的月银还须购置些补品,而沈相府是拒不发放的。当初青芹好歹也是官宦之女,才情美貌兼有,嫁来之时自是风光无限,可惜好景不长,色衰爱弛,更何况还生了我这么个不长进的女儿。说起先前的沈婉如,大多是摇头叹息,懦弱愚笨,胆小怕事,简直是一无是处。
人的目光要长远些,我须得放眼未来,今后的钱途是一片金灿灿。是以,我需要想法子弄到银子才是。
翌日清晨,我自告奋勇为青芹添置补品,感动得她眼里直冒泪花花,叹道:“吾家有女初长成。”而柳眉却担忧地望着我,千叮咛万嘱咐药铺的具体方位。
我换了身干净利落的丫头装扮,手里弄个篮子,晃悠晃悠地就上街去了。置办完了药材,我便四处查探起来。沧澜天都的确繁华,兼之水路发达,小商小贩往来其间,货物商品琳琅满目,这可是我那个年代到了古镇都达不到的效果。
我能做什么?这是一个很能发人深思的问题。像我这种琴棋书画会不全,洗衣做饭全不会的人,似乎,发达,真的很难。
正当我靠在墙角冥思苦想的时候,一阵油墨香味随风飘来。抬首望去,“弄墨斋”的墨色牌匾在阳光的照射下熠熠生辉。天无绝人之路啊!我终于找到了我存在的价值了。
大步跨进弄墨斋,就有伙计上前来招呼我,左右看看那些个书,除了正式的四书五经,六艺佛经咱不行,那些个怪力乱神,艳本春闱之类的还是没问题的。
“伙计,你们掌柜的呢?姑娘我有生意要和他谈。”我找了张红木雕花椅坐下,心里盘算了一下这书店能有多少给我压榨。伙计则将信将疑地去请掌柜。
“姑娘找宋某所为何事?”掌柜的是个一脸方正,斯文有礼的瘦高个男子,此刻正疑惑地打量着我。
“宋掌柜的这些书很是寻常,外间亦有啊。”我拿起一本书随意翻阅了两张,呃…。《桃花乱》
宋掌柜似对我的表现颇为不满,不过还是好脾气地解说道:“沧澜国本就重文,书斋亦多,自然书就寻常了。”
“那书斋的收入岂不微薄?同行之间竞争激烈,书价也是上不去的。况且这种书就算是以手抄录也未尝不可啊。”我语重心长道,尽量表现得悲悯一些。
“仅是糊口而已。依姑娘的意思是?”宋掌柜疑惑地看着我。
“我想说的,就是垄断,独家为弄墨斋发书。”就等着你这么问呢。我重重地一合书,斩钉截铁道。
“可是一般写书之人都是将书印制好,在卖往各家书斋的,哪会有人独钟于小店?”
“我。”见掌柜流露出些许不屑之色,我笑道:“莫不是掌柜不信任在下?也对,空口无凭。不若十日之后,在下将书带来,再由掌柜定夺。”
“那自是最好。敢问姑娘大名?”宋掌柜见我如此信誓旦旦,也不由放低了姿态。
正文 焚琴煮鹤
地球是一个圆,兜兜转转,总是会回到原地。那些曾今错过的,遗弃的总会再次遇见,只怕,到时我们已不知道如何去挽回。所以,梅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我还没转回去,就饿趴在半路上了。
当太阳再次离开地平线的时候,山峰吞没了最后一缕余辉,黑暗来临,夜鸟的鸣叫欢庆着世事的变迁。清清泠泠的琴音传来,顺着琴音的方向,我总算在夜色中用肉眼辨识出火光的绚丽,还有,一阵肉香。凭借着感官而去,当第一缕月光弥漫之时,我来到了一片竹林。
纤长的手指骨节分明,在月色的照耀下纤毫毕现,恍若上好的蓝田玉石,发出温润的光泽。琥珀色的流苏坠在脸颊边,更加衬托出眸色的清冷,薄唇微抿,更是勾勒出脸部轮廓的线条感。白衣胜雪,天上谪仙人,世间玉无双。那抚琴的公子恍若天山上的雪莲,孤高不含俗世之靡靡。
谪仙人嘛……。。就是要用来被扑倒的。事实告诉我们,小受一般都是俊美无俦的,这样才能体现出被凌辱的美感。但是,这个似乎气场强了点。
“长夜漫漫,公子独自在此抚琴,岂不寂寞?不若小女子作陪,亦可做一朵解语花,不知公子意下如何?”…………有我在这才煞风景呢!不过那架在火堆上的罐子里的肉香实在是太浓了。
基于谪仙人强大的抗压抗倒伏能力,竟连眉毛也没有动一下,继续独坐幽篁里,弹琴复长啸。我也就厚着脸皮坐在一旁,嗅着肉香,看着那渐渐减弱的火光,半明半暗地投在那谪仙人如玉的脸庞上。一曲终了,谪仙人手指抚过琴弦,恋恋不舍的神态宛如对着自己深爱的恋人。不过他下一个动作,却结结实实把我吓了一跳,他竟将琴直接投进了火堆之中。
“公子煮的该不会是鹤吧?”我指了指罐子里,虚虚地干笑了两下,心想千万不要遇到个变态才好。
谪仙人总算正视我了,轻飘飘的一眼。随即道:“不错。”清泠的声音一如他的琴音,有玉石相击之感。
我瞟了眼被火舌舔舐的古琴,觉得不解的是为什么燃火的时候没有木柴爆裂的声音。难道不是木柴?
“这个煮,煮肉的难道是梅花?”
“正是。”谪仙人这才细细将我打量一遍,那饱含探究的眼神弄得我心里毛毛的。
“公子好雅兴啊!梅妻鹤子,焚琴煮鹤,真是与众不同,与众不同呐!”我干干赞了两声,心想遇到个神经病,还是赶快溜吧。
“姑娘当真是朵解语花,既然来了,不若与在下共进一餐如何?”谪仙人看出了我想开溜的意图,浅浅一笑,别添了一份雅致的风情。
这个……我觑了眼暗沉沉的四周,依稀听到了狼嚎。立即笑道:“盛情难却啊!既然如此,那就受之不恭了。”
谪仙人从一旁的篮子里拿出了两只白玉碗和两双象牙筷,打开罐子盛汤肉,动作慢条斯理,优雅得像只波斯猫。这厮是个有钱人,有钱人多怪人。我便不再多想,接过白玉碗,一通狼吞虎咽,那个鲜啊,舌头都差点咬下去。最后统计战果,我十碗,谪仙人两碗。
“今日多亏姑娘在此,不然往年浪费的可不少。”谪仙人放下碗筷,淡淡道。
“往年?你每年都煮鹤吃?”我拿出丝帕故作斯文地擦了下嘴角。
“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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