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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策:无良太子妃 (全本)-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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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如何从常良手里逃脱的?我去作战时发生了什么?”沧澜霄问道。我一时语塞,左右想想不愿提到莫忧,不想让沧澜霄心中存有芥蒂,便含糊其辞道:“你那日出征,我便被常良掳获了,只得用言语激他不将我送去沧澜梓枫那里,而后他便将我关押起来,直到今日,我才寻了空隙逃脱出来的。”
沧澜霄眸中闪过异色,却也只是笑笑,不多追究,我微微低头,便听他缓缓道:“既然你回来了,我们便要快些退离这地方了。不然,恐怕常良的人手会找到这里。”
“常良死了,我出来之时遣人散播了谣言,说是常良和沧澜梓枫不和,私藏俘虏,沧澜梓枫便将常良杀了抢夺人质。”我说得有些心虚,生怕沧澜霄问我详细派谁去执行这事了,怎么还会有人可派遣。沧澜霄许是已经知晓了什么,并不过问,亦不拆穿我的谎言,只是淡淡点头,眉间虽有喜色,却并不浓厚,“鸢儿,你总是这般足智多谋。”
我们休整一日,其间我为沧澜霄换药,看见他身上缠了三处绷带,一处在胸口,一处在肩头,还有一处在手臂,伤口极深,我看着那些伤痕,仿佛听见刀刃刺入皮肉的声音,周身忍不住发颤。沧澜霄将手贴上我的肩头,默默传递着他的支持。而后便是沧澜珏赶来,看见我后焦急的神色放缓了几分,面上带了些喜色,“婉鸢,本王这些日子一直生怕你就英勇就义了,若不是你让我去攻晋城,三哥那几成兵力怕是还保留不住。”
我勉强笑了下,沧澜霄眉头微皱,“便是你话多,面容毁了也不惜,还不知收敛。”我闻言才去细看沧澜珏面上添的疤痕,已是结了疤,稚气俊逸的脸容生生变得有些骇人。不知为何,我心中有些疼惜,虽然与沧澜珏说不上有深交,可终觉得有些惋惜。
沧澜珏一路互送我们前往蜀地,蜀地是秋荆山的封地,由先皇赐封。秋荆山一方诸侯,向来拥兵自重,也向来懂得低调且明哲保身。此次不知为何会肯接受沧澜霄的求助,成为盟友,绝对不会只有师徒之谊这么简单。听沧澜珏所说,沧澜霄那次大败后,带领残余部队到了蜀地栖息,好在秋荆山肯相助。而沧澜霄能够逃脱也是因着沧澜珏攻入晋城,扬言擒获了他的妻儿,才使得他乱了方寸,弃战归城。
我忽而觉得寒凉,倘若易地而处,沧澜霄可否做到如此?为了我和黛儿放弃唾手可得的胜利?不知为何,此次回来,我觉得与沧澜霄之间的感觉变了好多,他到现在还没有抱着我哄我,我可以理解他受伤低落。可是为何他竟然和秋池燕这般谈笑风生?他不是向来都顾及着我的感受的么?
到了蜀地,我便似乎成了多余的人,秋荆山为沧澜霄
与沧澜珏接风洗尘,秋池燕撒娇卖乖,对沧澜霄暗送秋波,而我,只有婢女引我去了偏院歇息。沧澜霄其间竟是对我不闻不问。我坐在椅子上,看着简单的菜色发怔。方才沧澜霄竟只是让我跟随侍女去休息,只言片语,也未曾多给我。呵呵,秋荆山的乘龙快婿放在眼前,也难为他要装得坐怀不乱了。等了许久,坐看灯枯,倒是沧澜珏来了。
“三嫂,你怎的不吃东西?”沧澜珏前所未有地正经,安安静静地坐在我面前,灯光明灭,他面上的疤痕倒不显得狰狞,长长的睫毛像羽翼一般,铺在稚嫩的容颜上。
“你想要告诉我什么?”我拨弄着灯芯,看着珠泪凝结,倒应了那句蜡烛有心还惜别,替人垂泪到天明。虽然心中有了答案,却不觉还是带着些期盼,希望不似我想的那样,或许事情还有回转的余地。
“今次大战三哥损失惨重,若非有秋荆山的帮忙,此战必然难以反败为胜。可是,这战确实不能失败,否则三哥占领天都匆忙登位将会变得毫无意义,甚至会以身殉战。你该知道,秋荆山绝不是只念着师徒之谊帮助三哥,自然还是有所图谋的。秋池燕向来爱慕三哥,而秋荆山亦是视这个女儿为掌上明珠的。”沧澜珏侃侃而谈,几乎要与我谈论天下形式,而且大有滔滔不绝之意。我听得头痛,回收打断他,言简意赅道:“沧澜霄怎么说?”
“大局之下,三哥不得不低头。否则,我们苦心经营多年的局势便会大乱。”沧澜珏神色闪烁,语气却是坚定。
“很好,什么时候?”我点头表示同意,“他们准备什么时候成亲?”
“三日之后。”沧澜珏小心翼翼看着我。我在此点头,转身,便要出门。“你怎么,不会是想去砍了他们吧?”
“沧澜珏,你太小看我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我无法干涉,既然他这个事情都不愿意亲自与我说,那末,我如何决定,亦是与他无关。我不管形势如何,他终是违背了与我的诺言,江山轻重,便只得美人情轻了。”我深吸一口气,淡淡道。心已经痛得麻木,曾经的良人,终是在局势面前低了头,说我任性也罢,说我不知轻重也罢,这个江山我从来不屑与他共享,我要的至始至终只有一个他罢了,可惜,他连我这小小的心愿都不能满足,自然我留下也没有意思了。
沧澜珏沉默半晌,才道,“他与秋池燕不过假戏,你何必如此较真?”
“假戏未必不能真做,我心意已决,你不必多言!”我咽下喉间的凝噎,冷然道。
“那念在夫妻一场的份上,你至少陪他这些时日吧,三哥压力很大,你若是走了,我不知他会如何自处。”闻言,我终是坐下,几日,想来很快便过去了,我也该想想日后如何安排,黛儿该如何安排。
正文 但见新人笑
外间锣鼓震天,爆竹声响,我心神一震,不觉向外望去,屈指一算,三天已过。如今便是沧澜霄与秋池燕,成亲之时,洞房花烛小登科,想来沧澜霄定然十分欣喜,江山美人得两全,而我,不过是个多余之人,一个他追求江山皇权道路上无聊之时打发心情的玩物而已。*
“外面有些吵,闹哄哄的,我去关下院门。”沧澜珏干笑着,略带心虚想要出去掩上院门。我摆摆手制止了他的行为,“我将自己关在这一方之地,弄得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又是何必?既然今日是大喜的日子,不若一同去看看罢,我也好恭祝下新人。”
沧澜珏拉住我的手臂,神色之间满是不赞同,“既然你不愿看到那个景象,又何必让自己伤心?不若不闻不问得好。”
“你错了,沧澜珏,我一点都不伤心,反是庆幸。”沧澜珏面上不解,略带疑惑,我笑得讽刺,“在我有生之年,至少能看透我自以为是的良人,不该庆幸么?沧澜梓枫可以为了宫倚墨弃大局,他却是为了大局弃我!可人非草木,我终究有些意难平,今日去看一看,也就放得开了。”我甩下沧澜珏的手,几步便跳出房门,沧澜珏在后面唤着,我不理会他,直直奔着鼓乐之声而去。
一路过去,我推开想要阻拦我的侍女,直到秋荆山的正堂门口,才看见今日的那对新人。沧澜霄一身红衣,显得妖娆多情,面上洋溢着喜气,纤长的手指紧握着身边的佳人,十指相扣,好不恩爱。沧澜霄本是笑看着佳人,秋荆山抚着胡须,一身暗红色衣衫淡化了平时的严肃与武将的杀伐之气。而然,就是由于我的到来,沧澜霄神色一僵,手本要放开,却被秋池燕紧紧拉住。秋荆山眉头微皱,只是碍于众宾客在场,不便发作,只是皮笑肉不笑道:“沈姑娘能来,老夫甚感荣幸。”靚靚…最新章节
“侯爷看重了。”我亦是皮笑肉不笑地还回去。秋荆山算盘打得不错,公然让秋池燕和沧澜霄拜堂成亲,纵使以后不能逼我退让皇后之位,亦是能东西二宫分庭抗礼。可惜,他想得太多,我凌绯再是无能,终是不会与他人共侍一夫的。沧澜霄,你今日既然这般作为,来日也莫要怪我心狠。
沧澜霄略有停顿,秋池燕不安地扯了扯沧澜霄,媒人看出端倪,便催请沧澜霄。大红喜帕,曾几何时我亦是盖在头顶,忐忑不安地握着沧澜霄的手,任由他牵引,全身心地信任他依赖他,还记得洞房花烛之时,他执拗地要为我掀开红盖头,除下凤冠霞帔。可现如今此情此景,却是最大的讽刺。十里红妆,倾心相聘,也不过如此。到头来,他不也是挽着他人的手,听着唱喏,三拜天地,缔结永心?所谓誓言,偏偏皆是有口无心。
我胸口憋闷,喉间一甜,便觉得眼前发黑,还好扶住了身边的树木,支撑住摇摇欲坠的身子。在场众人惊呼,我过了许久才回转过神思,便看见地上一摊血迹,擦了擦嘴角,我冷笑一声转头便走。沧澜霄终是没有追上来,我也该放下了。
跌跌撞撞回到院子的时候,沧澜珏还在院中看着一株美人蕉发呆,见我来了,眼中有几分讶异,而后有些疼惜,“你怎么会这样?你去大闹婚礼了么?”
“呵呵,我只是觉得可笑罢了。”我不禁摇头,“最先动情的是他,到现在,伤的却是我。曾经,我以为沧澜霄可以笑推江山换红颜,如今我才知道,男人终是为权力而生,女人,不过附庸而已。江山若是在囊中,何愁不能随心所欲?”
“这才是原来的三哥,刚强不可摧其志。”沧澜珏叹息,眸中现出迷惘苦闷之色,“我先前厌恶你改变了三哥,如今他变了回去,我又觉着他不如日前可爱了。或许,你才是对的。可惜连我都看出来了。三哥为何还要执迷不悟?”
“他并非执迷不悟,而是逼不得已。他有他的苦衷,我可以理解,却万万不能接受!如今心伤神碎终只有我一人,便也就罢了,只可怜了黛儿,要一个人独处深宫。”我幽幽一叹,漫不经心瞟了沧澜珏一眼,见他若有似无点了点头,便觉着古人便是如此,他就算觉得我有多么大胆,亦是不敢劫走帝姬,子嗣从父,是亘古不变的定理。可是,我十月怀胎生下的子女,如何能叫别人得了好处?
“三哥其实有选择的,可是他没有十成十的把握,便不愿擅自行动,只得借势。御驾亲征本就是诱敌入深,可惜因着地势三哥选择了寿城,从而吃了大亏,如若不然,一举歼灭沧澜梓枫轻而易举!”沧澜珏说得信誓旦旦,仿佛胜利翘首可见。可是,纵然沧澜霄借势于秋荆山,亦要看局势而定,如何会有这般把握?我心中有疑议,便留了心眼,带些略微地嘲讽,“本就是兵力相当,两军交战,又何来必胜?更何况沧澜梓枫亦非庸才。”
沧澜珏双手抱在胸前,笑得不以为然,“你是不是许久未曾见到沧澜迦了?他去了何方你可曾知晓?”
我还未来得及摇头,便想到沧澜迦必是早就被沧澜霄指派到了这征战之处。沧澜梓枫逐步攻城掠地之时,沧澜霄没有强行正压,却是到了这晋城之时,便浩浩荡荡御驾亲征,想来早就有了部署。只可惜千算万算,漏算了叛变之事。
“是么?这般是非亦是与我没有瓜葛了。我不想见沧澜家的人了,你还是出去罢。”我还未回身,便见院子外面围了一群人,生生将我这小小的破院子围得铁桶一般。
沧澜珏四处张望,苦笑一声,“三哥是不会让你走的,他自幼便是这般强势,得不到的东西,宁愿毁了,亦不会拱手相让他人。”
“在他眼里,我不过是件东西?也好,那便这样吧。”我耸肩轻笑,便回屋将门关上。走到桌前将竹筒打开,一只藏青色的小鸟便从竹筒中飞出,我将手中字条绑在它的腿上,小鸟便扑扇着翅膀飞出窗外。我从袖中摸出纸条,放在烛火上方,火苗舔舐着纸条,莫忧的字迹依稀可辨。若我能带着黛儿全身而退,再无耻一次又何妨?莫忧,我终是欠他的,事到临头,竟是还想着借助他的力量。
夜间,我睡得极不安稳,辗转反侧,频频入魇,反复都是沧澜霄今日成亲的样子,那般意气风发,转眼,便是他高头大马来迎娶我时的模样,恍若亲见,虽然我确实见着过,便是在被莫忧劫持在百汇楼的时候。只是,梦里,我却是在花轿中,透过轿上的红帘,清楚地看着沧澜霄俊挺的背影。惊醒之时,外间雨过屋檐,滴答不绝,而床前,却是怎么也想不到的人。
“鸢儿,我吓着你了么?”沧澜霄有些紧张,伸手想来碰我,却被我躲闪过去,他眼中痛苦神色一晃而过,继而收手。
“洞房花烛小登科,皇上怎舍得了温柔乡,转而来关怀婢妾?”我不冷不淡道,微微偏头,连多看他一眼都觉得是在谋杀眼球。
“鸢儿,我与池燕不过是作假,为了让师傅帮我而已,你何必这般斤斤计较?等过了这场战役,一切便都不作数的。”沧澜霄握着我的肩膀,让我有些发抖,用手去掰开他的手,却是纹丝不动,纵然被我用指甲扣得鲜血淋漓,他还是纹丝不动。
“沧澜霄,你我之间,还有回旋的余地么?你不要再纠缠不清了!”我伸脚去踹他,却被他欺身上前压住了我的脚,止住了我的反抗。
“我们这一路走来,你还不了解我的心?我对你问心无愧,你休想离开!”沧澜霄眼中血丝突现,略带狰狞,手上增力,将我的肩膀捏得生疼。
“你出去吧,我不想看见你。”我偏过头去,不与他作无谓的争执,我命由我,又怎会放手他人?不过亏得他有脸说出问心无愧,倘若真是如此,他又何必这般患得患失?我又怎会如此痛彻心扉?
“鸢儿,从前我不曾放手,如今更不可能放手,你还是死了这份心吧!”沧澜霄等了我片刻,不见我回应,只得甩袖而去。我暗暗嗤笑,我的心已经不在他身上,他又如何能关得了我呢?沧澜霄,你终是这般自大,我以为你都改过了,其实骨子里还是抹不去那份唯我独尊的傲气。可惜,我与你又有何区别?我在你身边,不过是心甘情愿让情爱困住了自己。
正文 昨日之日不可留
这几日也不知外间情况如何,只是我的待遇明显变好了许多,沧澜珏不来陪我扯淡,沧澜霄每日匆匆来小坐片刻便离去,实在不能得到什么有效的信息。而且我亦不想与沧澜霄多言,只是我在摸索些琐事,闲来无事拿些女红针刺摆弄一二,沧澜霄便只是看着我,沉默寡言,偶尔一两句话亦是得不到回应的。那相处的模样有些似曾相识,我想了两日,大概类似旧时夕颜与江远流的相处方式。如今想想也好笑,那时我去劝说夕颜尽弃前嫌,满心满意想让她快活些,可是事到临头,自己却是如何也做不到。不是爱得不够深,而是爱得太深,容不得一丝一毫的瑕疵,纵然是同心而离居,亦要把最美好的回忆留住,不让这份感情被岁月风沙侵蚀净尽,再无一丝念想。*
不过显然沧澜霄与我想得不一样,日日都有人看守,不许闲杂人等入内,亦不许我与外人接触,严严实实将我看守起来。想来沧澜霄是掌握了这里,否则是无法这般大动干戈的,背离秋荆山的意志。我每日就只能等待着莫忧的救援,如今也不知他有没有派人将黛儿带离皇宫。黛儿虽是帝姬,可若是没有母亲的庇护,在那血腥的帝王之家,依旧是如蝼蚁一般,任人鱼肉。我既是决心离开沧澜霄,就必要带走黛儿。
“你们还不让开!难道本宫在自己的府邸行走都有人要阻拦么?”外间娇喝传来,我本是躺在长榻上,就着窗隙射进的阳光眯眼,听得此言,我有些懒洋洋地坐起来,整了整衣服走到外间,备着迎客。靚靚 更多精彩小说
秋池燕倒不负我望,不过纠缠了片刻,便带着丫鬟施施然而来,见了我便恭恭敬敬行礼,唤了声“姐姐”。
我不咸不淡地点头,目光转向紧跟秋池燕其后的丫鬟身上,她手中挎着一个精致的盒子,貌似带来了什么糕点。我立刻联想起了宫斗中坏心女配送些什么燕窝之类的毒害女主的桥段。不过貌似照这个情况来说我才是传说中的女配吧?我不过是沧澜霄生命中的一段风景,而秋池燕才是继续与他走下去的人。
秋池燕顺着我的目光看去,便轻轻一笑,她梳了妇人发髻,比不得往日的轻浮,已经沉稳了许多。她接过食盒,挥退了丫鬟,等房门完全关上了,才神秘兮兮地凑过来,娇笑道:“姐姐好!燕儿许久不来看姐姐,是燕儿的错处。”
“我不是你姐姐!”我一拍桌子,果决道,而后见她红了双眼,很是委屈,这才缓和了语调,“大致也算吧。你我似乎没什么交情,此来所谓何事?”我微微偏过头,不想去看秋池燕青春明艳的脸庞,我已经被岁月侵蚀了太多,可惜,却是为他人做了嫁衣裳。
秋池燕吃吃一笑,也顾不得我的冷淡,欢喜地将食盒打开,小心将其中的燕窝盅拿出,献宝似地放在桌上,笑道:“姐姐,这是我亲手炖的,姐姐尝尝吧。这些日子霄哥哥一直不让燕儿来拜见姐姐,姐姐不要怪罪。”微微仰起的脸上带着些虔诚,粉雕玉琢的脸蛋漂亮得不像话。
“秋池燕,这燕窝是你为我炖的?”我狐疑地看着那盅燕窝,虽说秋荆山只得一妻,膝下亦是只有一女,可是秋池燕怎么说也是将门虎女,不会单纯至斯吧?拿着这么一盅明显有问题的燕窝,乐颠颠地来请我吃,傻子才上当呢!很明显,我一点也不像傻子。
好在她还接收得到我的狐疑,很是委屈,“姐姐是觉得燕儿要加害于你么?”我本是想掩盖一下理所当然的表情,可惜掩饰不起来,便只能正了正脸,不让眼睛斜视得这么明显。
秋池燕的表情瞬间黯然,勉强牵起一丝笑容,“姐姐在这里是不是不开心?”
我心间一跳,抬了抬头示意她继续说下去。秋池燕显得有些局促,坐在椅子上不安地扭了扭身子,手紧紧捏着衣角,“其实燕儿并不喜欢姐姐,因为姐姐抢走了霄哥哥!”
“先来后到,如何能说是我抢走了他?纵然你们是青梅竹马,可毕竟没有婚约。”我不咸不淡道,再怎么说她也算是第三者吧?虽然在这个时代没有所谓的第三者。
“姐姐不想离开这里么?姐姐心性洒脱不羁,难道就愿意被困在此处么?”秋池燕的声音带着些激动。我不禁嗤笑道:“你觉得我走了你便能抓住沧澜霄的心么?你十年前没有达成的愿望,难道今时今日就能成功么?”随手拨开燕窝的盖子,“这里面是什么毒药,嗯?是不是倘若我不走,便得喝下这个,好让我一命呜呼?”
“恰恰相反,姐姐若是喝下这个,便可以走了。”秋池燕端起燕窝到我面前,笑道,“姐姐不知道这个是什么吧?”
“假死药?”我微微皱眉,这丫头怎的会这么笨,就算我用了假死药出去,沧澜霄定然会知道与她脱不了干系,到头来她的美梦就能成真么?
秋池燕摇头,略带神秘道:“姐姐可知道同心蛊?”见我面露茫然,显然是毫不知情的样子,便继续道,“此蛊来自苗疆一带,雌雄蛊虫向来生死相依,一旦进入人体,便注定两人不可分离,倘若分开,宿主便会享尽锥心刺骨之痛直至身亡。”
我心中一颤,指着自己的鼻尖,忐忑道:“你是说,沧澜霄对我下蛊了?”我的手微微发抖,不敢相信,若是如此,我怎么逃脱?纵然逃脱,亦是注定死亡,沧澜霄,你怎么就这么狠心,竟然断尽后路,你就不怕我与你同归于尽么?
“燕儿言尽于此,若
是姐姐不想离开,大可毁了这燕窝。这燕窝中添了噬心,是难得一见的解蛊良药。燕儿虽有私心,却也是想帮助姐姐的。”秋池燕向我福了福身,便转身离去,还小心将门掩好。
我火烧屁股一般跳了出来,心中愤恨,却是无处发泄。烦躁地来回转了几圈之后,我便将目光转到了那盅燕窝上。倘若沧澜霄真给我下了同心蛊,那秋池燕的所作所为便充分合理,她不想我留在沧澜霄身边,自然要想方设法助我离去。沧澜霄那种架势,只要是明眼人都能看出我不是心甘情愿留在此处的,自然,这番心思亦是遂了秋池燕的意。
我当机立断让人去寻沧澜珏,可是门口的侍卫死活不让,一副奉公守法,毫不徇私的模样。我不顾一切往外冲去亦是被人拦了回去,到最后只能绝食抗议。好在沧澜霄不在,熬到大半夜,总算是盼来了沧澜珏。侍卫许是怕出事,便请了沧澜珏来定夺。
“姑奶奶,你又要闹得哪样?”沧澜珏面上风尘未去,大眼睛扑闪闪的,实在难以想象他会去征战沙场。
我小心掩上门,回身便向他逼近,开门见山道:“你可知道同心蛊?”沧澜珏面色一变,急急道:“是谁告诉你的?秋池燕么?”
“你只需说是或不是。”我加重口气问道,见沧澜珏点头,脑袋一晕,差点站立不住,经不住红了眼眶,鼻尖酸涩,“沧澜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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