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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女尊的家居生活-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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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内心跳脚数次的周晓蓓再也忍不住了,站起身在罗汉榻上演示了一番‘什么是跳脚’。
受到非正常使用的罗汉榻发出吱嘎声配合着周晓蓓每次蹦跳的碰碰声无方向摇晃,躺在榻上的白无忧耳朵接收的声音是最多的,小小的身体感受的摇晃感也最大,哇哇的放开嗓子就哭。白玉满听到女儿的哭,声声都像敲打在心,抱她到怀里,调整个孩子最舒服的姿势,紧紧拥住,一下下轻拍她的背部安抚她。
对还在跳个不停的某人低呵:“周晓蓓。”
不知是白玉满的一声连名带姓起了作用,还是注意力全在榻底窜出的两只生物上。周晓蓓停止跳动,抓起之前上楼时候玉梳准备的糕点朝那灰色的生灵砸去,见糕点没造成伤害,他又把榻上的枕头扔了过去,然后犹豫顿了下,还是拿起茶杯茶壶盘子之类的易碎物品掷了过去。
陶瓷的茶具乒乒乓乓摔在地上砸了个粉碎。庆幸周晓蓓不是在书桌边上,不然那些个文房用具书本资料不得全毁在他手里。
手头能扔都都扔完了,已经丢红眼的周晓蓓,出手就去举梨花木炕桌。实木的质地分量不轻,哪怕它只是放在榻上的小桌子,周晓蓓手臂的力量也不能轻易举起它。颤巍巍的刚把炕桌抬到胸前,想抬高点扔出去。
看出他已经强弓末弩,唯恐他一不小心把自己给砸了,白玉满出手把炕桌从他手里拨离。
“小心伤到自己。老鼠让下人来抓。”
被她拥入怀中,听她话语间的关心,周晓蓓亮出的爪牙,瞬时没了锐利,乖乖坐着让身旁人一下又一下的摸头安抚。
有人关心是件窝心事,温暖袭上。贪恋此时,却也不喜自己的反应,低下头同力抿嘴到双唇泛白。周晓蓓抱过白玉满手上的孩子,抹抹她湿润的眼角,他知道自己之前的反应有点过,“对不起。爹爹不好,吓到肉团子了呢。”
察觉出他语气里的失落,白玉满手停在他的颈后,指腹轻轻揉压,同时向暗暗用力,引他靠在肩头。用行动做无声安慰。
周晓蓓几次僵直脖子,最后泄了一口气般顺从她手掌的力道,靠在她肩头。转头脸半埋进衣料,盯着肉团子,不去看自己靠着的女人一眼。
不去看,心里便能骗自己,无视两人如此靠近的事实。他才没觉得这样在一起也好。
鹅米豆腐,万物皆空,要进入忘我的境界,把自己一块儿给无视掉!
在女尊的家居生活最新章节列表 第二十四章 立秋时节摘西瓜
周晓蓓这几天很乖,白玉满做什么他都装木头玩偶,随她摆弄,一声不吭。这样白玉满反而浑身都觉着不对劲,逗他也不生气,说他也不反驳,真惹急了给个僵硬的微笑,低头给头顶看。如果不是微笑太勉强,气势过于谦卑,她都要以为周晓蓓是回到新婚那段时间的状态了。
白家主很烦恼,那天她是不是玩过头了。自家夫人一逗一炸,她觉得有趣。每次揉他头,见他敢怒不敢言的样子,她心情变好上一分。似乎每次她做些亲近点的动作,他都能带出些扭捏的别扭神色。有时候看他摆出豁出去的姿态,做出小小的抗议,反倒是像在撒娇。
可以说白家主是乐此不疲的逗弄他,用以取乐自己。已经习惯和有孩子后活泼点的周晓蓓每天闹闹笑笑,现在他的乖顺在白玉满眼中更像在和她闹。
硬刀子没有,软钉子不断。白玉满决定趁立秋带周晓蓓去庄子上转转,换个环境改善下现状。当然,无忧小朋友是一定带要上的。
私底下吩咐玉梳和风铃做些外出的准备,立秋当天白玉满上午早早结束玖藏楼里的事,拉着周晓蓓回松壑院用午膳。
到午膳后,白玉满拉着他从侧门坐上马车,周晓蓓几天来第一次主动对她开口说话,“我们这是去哪儿?”
“不远。今天立秋,我们到邻村的庄子去转转。”
得到白玉满的回答,基本宅彻底的家庭夫男,对这次的行程开始一点点充满期待。
白家的庄子说白了是个农庄。对比白家大宅和望归山的别院简陋许多,没有廊柱雕花,只是最普通的木头柱子,没经过打磨,木质也不细腻,用手能明显感觉到粗糙的纹理。地面更是与白家大宅铺地毯青石的地面没得比,只是夯实的泥地。抬头可以直接看见望板;不见仰尘。
家装如此简单的地方,在后院主屋内却又一处相较细致的装修。周晓蓓随白玉满跟着看管庄子的管事踏进屋门,便注意到左边梢间,进深方向有一排隔扇门组成的墙,中间贴着又安一帘架挂有布帏。他住过的晚林院和松壑院等地方,屋内因白玉满的喜好皆不用门做分隔,只靠屏风,博古架,花罩,帘帐一类不能完全关起的形式对空间做视觉上的分隔。对第一次在屋子里见到门多有新奇,凑上去细看。
那些隔扇虽说属于庄子里精致的设置,但仍延续简单的风格。绦环板和裙板平整,没有雕刻装饰任何图样,上半部分的格心由数条竖直的一指宽木条组成的类似百叶窗,木条之间是一层薄薄的白纱,白纱的颜色已是隐隐泛灰。
周晓蓓试着推了其中一扇,纹丝不动,他皱眉想要再试试。
带他们进来的管事以为他不满门纱脏污,小心开口:“夫人,庄子不比本家的宅院,蚊蝇众多。这次家主和夫人来得匆忙,在下只能让人粗粗打理了下碧纱橱,小节处谏请夫人见谅。”
‘这个叫碧纱橱?完全看不出和名字哪里有一点关系呀。’周晓蓓肚里腹议。暗中手再在门上用一把力,见推不开,走回白玉满身边,从她怀里抱过孩子,转到她身后站定。
风铃和玉梳本是和他们一起来的,到庄子后白家夫妻跟着管事直接来到后院。他们则慢一步从马车上抱了软垫,凉席由庄子里的仆人引过来。
待走到主屋,两个小仆对着白家夫妻矮身一礼,掀开一排隔扇中间的布帏进去,布置好才请主子入内。
周晓蓓跟在白玉满后面,走进才发现原来布帏后是和没遮住的地方一样的两扇隔扇门,不同的是这两扇是可以推开的,门内侧还有一层透明的纱帘。环顾这个被称作碧纱橱的地方连头顶也蒙着一层泛灰的白纱。也许该叫白纱橱更准确。里面有桌椅、书架、柜子、矮榻,没有床,形制到是和玖藏楼相像。
白玉满招过风铃,转手想从周晓蓓手里抱出孩子,被他侧身避过。
“我带你出去。无忧先让风铃和玉梳照顾着,免得她被外面的蚊虫叮咬。”说着白玉满又来抱孩子。
犹豫着没有动作,虽不甘心,仍然任由她抱走孩子。周晓蓓想大声的说不好,说比起出去他更想陪着肉团子,却堵着一口气,不愿与白玉满争辩多交流,把她隔离在心的最外边,以防自己止不住想靠近被关心的温暖,又受不了给安全感的是个女人,造成脑内矛盾大作战,打得心不上不下,不知该喜该忧。
他不能适应这样矛盾的情绪对立。明明上一刻还能觉得稳定安心,下一刻却被惶恐占据心灵,更别提两者时时同时出现,搅和出难言的酸涩滋味。
被动的承受白玉满的一切,不作出积极回应。是周晓蓓想出的解决办法,起码暂时是个办法。
不发一语,顺从地被她牵着手拉出庄子。走在阳光下,两者相握的手心沁出汗水,湿热粘潮。周晓蓓试探着随手的摆动想抽出手,没有成功。白玉满似乎感觉不到手中的热度,只是牵手往前走去。大汗淋漓的两人停下脚步站在田埂上,田里在劳作的人中有人冲他们挥手,待他们朝她看去,拱手行礼。
白玉满点头示意,放开牵着的手,跳过半米宽的水沟进到田里,对田埂上的周晓蓓伸出手想扶他过来。半米距离不过一跨,周晓蓓没有理会她,自个儿往田里一跃,哪曾想脚压过茂盛的叶片没落地上,却踩在一个两拳头的椭圆物体上。身子失去平衡,周晓蓓知道他可能点背踩在了某发育不良的西瓜上。
狗血呀,你就是这么撒的。摔倒投怀送抱,演烂的戏码发生在他身上,他很认命,闭上眼睛不忍看自己是怎么扑进身边女人怀里的。只感觉撞进一堆柔软,下滑的身体已经被箍在怀里抱住。
听到田里人的笑声和微小的起哄。双脚用最快的速度找到着力点稳住下盘,周晓蓓站稳就推开算是救了自己一把的女人。然后又一副你对我做什么都没关系的乖顺模样,低下头立在那儿。
看他前一刻推人后一刻装乖的别扭样,白玉满不知为何突然开心起来,绕过大西瓜,踩坏几个没长好的小西瓜,拉他往人多的地方走去。
“家主,夫人。”之前拱手的女人迎上来。
周晓蓓点头没说话,白玉满说:“你门忙,我来摘几个粘粘喜气。”
那女人虽有行礼,却不像庄里的管事那么拘谨,听白玉满这么说,笑答一句,“好嘞。家主没带人来,等下摘好拿给我,我们带回去。”俯身继续手上的活,不再理会他们。
白玉满拉着他走开几步,挑了快西瓜多的地方,指着地里的西瓜对他说:“挑个好的摘回去。”
迟疑下,周晓蓓随便选了个大西瓜两指扣击,不太确定又用掌端拍击。西瓜发出咚咚的声音,他不知道算好还是坏,转而换了个西瓜重复动作。连续敲打几个西瓜,连拍带扣,想想周晓蓓挑了声音听起来最清脆的一个。
抱起西瓜牵连出一串瓜藤,未等他放下西瓜去折断,白玉满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柄小匕首,留出一寸的瓜柄隔断瓜藤。抱过周晓蓓怀里的西瓜,白玉满扬头挑眉,让他继续挑。
作为一名穿越人士,真摘过西瓜的有几个,住在钢筋水泥里,不沾农事,偶跑几趟乡下那是农家乐。他穿前也没跑几次乡下摘东西,对他来说摘西瓜就是在玩。
挑挑拣拣一番放松心情,周晓蓓兴奋的像发现新奇玩具的孩子似的,在瓜田里转的范围越来越广,东奔西走挑选西瓜,没个节制,完全没考虑自个儿吃不吃得下,这儿可没冰箱储存食物。
白玉满由着他摘出能堆一座小山的西瓜。等他跑累被阳光炙烤出一身大汗,拉住呼吸短促仍不想停下的人儿,用手巾吸去汗珠,擦拭他面上沾惹的泥渍。
“回去吧,再下去你一个就把这儿的瓜都摘完了。”把一大堆瓜托付给田里的人,白玉满随手敲下挑了一个沉厚的自己抱回去。
回路上,途径的村里已经能看见稀稀落落的人笑颜相谈,一派欢乐气氛。回到庄子里更是比下午他们出去的时候热闹,他甚至能听到一屋之隔的厨房那里鸡飞鸭叫锅碗瓢盆碰撞的声音。
跑进碧纱橱里,白无忧小朋友正在两位小仆一左一右的包围下打瞌睡。换身衣服净手,之前没发觉的蚊子包痒起来。摸摸孩子的面颊,周晓蓓用手挠胳膊上的蚊子包,一块皮肤很快被他自己抓出道道红痕。
白玉满阻止他继续抓挠,指尖沾口水便往上面抹。周晓蓓挣不脱她的手掌,眼睁睁看她把口水涂手臂上,头皮下的青筋不断颤抖想跳起。
白玉满让风铃去厨房把她带回来的西瓜端来,顺便带一瓣蒜打算给周晓蓓抹抹止痒。代替风铃的位置坐到无忧身旁,玉梳很自觉把位置让给周晓蓓,扶他坐下避出碧纱橱。
这天的晚膳他们是在庄子里吃好回去的。满桌子鸡鸭鱼肉,红烧白切,肉丁肉片烧个遍。还有一盘炒西瓜皮,端上来的时候,周晓蓓愣是把它当成了冬瓜。
吃饭前,庄子里的人在院子里围了一圈,管事和田里看到的几个女人都在,还有几个没见过的男子大家聚在一起吃西瓜啃秋。白无忧这儿也准备了一盘切三角形薄片的西瓜给她。
周晓蓓问身旁的人要勺子,想用勺子压碎喂她,被一位大叔阻止,“夫人,娘子也快六个月了,吃太精细不好长牙。小孩子现在多咬咬东西牙才整齐。”
看看白玉满,周晓蓓试探的把一片西瓜放白无忧手上。看周围人都在吃西瓜的白无忧双眼噌亮挥舞小手抓住西瓜,硬是挤出汁来。把尖尖头放进嘴里含着吸吮,等吸不出用牙龈慢慢嚼,甜甜的味道深得她心。
在女尊的家居生活最新章节列表 第二十五章 肉团子的第一词
白无忧小朋友在不知不觉中,嘴里发出的声音是越来越多元化。勾起白玉满一大好女子心中的点点小心思,可一家之主的威严还是要维护,特别是在夫人面前。
“听管家说,东门外今天举办花会。闹腾得厉害。”早膳间白玉满抱白无忧在怀哺乳,头也没抬,状似无意提起些闲话。
那边周晓蓓舀粥入口,视线已不在面前的早点上,开始往外头飘。等用完早膳好久没出门踩大街的周晓蓓拉上玉梳,听从他的建议搭乘马车往璃城的东城门奔去。
花会在璃城东南边的一处园子里举行,园子本身建在流经城内河流的出城口边,园内有花草树木亦有亭台河塘,像是一个小公园。在园子里转悠几圈,周晓蓓便有了受骗上当之感,花会是花会,人也来不少,却没他想象中的热闹。没有卖花的吆喝,没赛花的辩论,花在这里是陪衬是载体,陪衬他四周的诸位才女才子,承载他们的绝世佳作。对不起,他不是学中文的,实在没能力鉴赏此处大作,对仗、格律、诗韵他一毫不懂。混在中间,虽没人拉他对诗交流,也浑身不自在,自觉格格不入。当下决定还是回家为好。
在东璃村的白家大宅,白玉满确定周晓蓓出门后,没带着白无忧去玖藏楼。打发了风铃,关上松壑院主屋的房门,打算和女儿好好交流感情。事前准备做全,去东厢收刮了周晓蓓时常拿来逗孩子的沙包、拨浪鼓,还吩咐厨房送来一盘切小丁的白糖糕。
白无忧趴在圆桌上,努力抬起上半身对手拿拨浪鼓的娘亲笑,只是力量不够小肚子离开桌面,抬起的角度有限。白玉满托她腋下,她很自觉收起双腿,等被放下,小手往前一撑,稳稳当当坐在桌上。简单的坐起身,使她能看见更多的地方,对白无忧来说是一件让她很兴奋的事。嘴里又发出几个以前不太听到的音节。
手里摇晃拨浪鼓,白玉满一手指着自己,对白无忧缓慢而清晰的开口:“无忧,和娘学。娘。”
白无忧嘴里发出几个无关音节,白玉满不放弃,继续一字一隔的重复,“娘、娘、娘……”
老听自己娘亲重复一个音,白无忧不太提得起兴趣,眼珠转转,定在桌上的另一个玩具沙包上。这个沙包还是周晓蓓让玉梳做的加铃铛版,是白无忧熟悉的玩具。无视她娘殷切的视线,白无忧手指灵活的抓起颜色鲜艳的沙包,摇晃它叮当作响,扔在在桌上,捡起再摇再扔,最后放进嘴里啃。
拿走沙包,白玉满拣起一小块白糖糕,用指尖掐下一角塞白无忧嘴里。现阶段看,白无忧没有挑食的行为,家里为她准备的食物,基本都能吃上一些并不挑剔,同时她也表现出和几乎所有小孩一样对甜食的偏爱,但要说最喜欢还是母乳。白玉满不是没想过用这贿赂小家伙喊娘,可稍在脑子里过过,她就放弃了这个举动。她还不想用自身实际行动来证明什么叫‘有奶便是娘’。
没有牙的白无忧用舌头舔舔嘴里清甜的软糕,小心用牙龈压磨嘴里的雪白的糖糕。随着咀嚼白糖糕散出大米发酵特有的味道。她可能不知道那是什么发出的,却不妨碍她越嚼越乐。等那只有一小角,根本没多少的白糖糕彻底化在她嘴里,白无忧眨巴水灵灵的大眼睛,冲她娘咧嘴放送一个美美的笑容。
笑容很可爱。白玉满觉着她现在应该是满心幸福的亲亲女儿的脸颊才是,却不知为何总觉得白无忧的大笑脸为的绝不是要她亲近,而是看中她给的白糖糕,希望再要所给出的讨好笑容。
白玉满觉着自己真和周晓蓓呆久了,竟对一盘白糖糕吃味。不是滋味的拿起一块白糖糕引诱,“无忧,试试。娘。”
在白玉满想办法做实践,为实现孩子开口喊人这一伟大目标,奋力前行时。因花会内容不是自身的菜,可以说到达就无聊提早回家的周晓蓓推开主屋门进来了。
没想到周晓蓓会这么早回来,白玉满尴尬地摸摸鼻子。周晓蓓则想大声说‘你耍赖’,怎么能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单独教肉团子叫娘,可想想他说这话一点立场也没,思来想去还是用实际行动来还击。
“肉团子,来叫……”吞下‘妈妈’两字,周晓蓓接了个他已经能顺口对白无忧说出的自称,“爹爹。”
“一个个教。”怎么先让孩子把‘娘’学会再说。白玉满拍拍周晓蓓的头。
“肉肉。”
“……”软软糯糯的童音引得两个大人朝坐在桌上的白无忧看去,回头对忘一眼,又快速移回她身上。
“肉肉,肉肉……”白无忧摆头观察爹娘,再重复几声。连着几个清晰的发音,没道理是听错。
“白玉满你都教她什么?”周晓蓓两手插腰吼道。
“早说你别叫她肉团子!”白玉满只能低头抚额。
白无忧继续反复说着‘肉肉’,向周晓蓓伸手。失去小手的支撑,白无忧失去平衡往前摔去。两夫妻见状纷纷抢上扶住她。不知自己差点栽下桌子的白无忧,只当爹娘和她在玩一个游戏,咿呀的笑开。
圆嘟嘟的小手抓住周晓蓓的衣袖,白无忧对着亲爹笑道:“肉肉……”
一箭正中红心。白玉满是谁呀?他满心满眼只有肉团子。托住白无忧来个举高高,紧紧拥进怀里。
白无忧开心的大叫,小手在周晓蓓脖子上环住不放,脸贴脸冲他叫‘肉肉’。
对白玉满挑眉示威,周晓蓓抱着白无忧要走,没两步便被环住腰身,不得前进一步。被强按在凳子上坐下,嘴里塞进了一块白糖糕。嚼嚼咽下,刚想开口说话,那边又塞进一块。第二块白糖糕入口周晓蓓也不咀嚼了,含着清甜的松糕鼓着腮帮子瞪白玉满。
“味道还好,无忧很喜欢。”白玉满突兀的找着话说。
周晓蓓缓缓的开始咀嚼,一手揽着白无忧坐自己腿上,一手遮在嘴前防止第三块白糖糕入口。白无忧喜欢的东西,不见得他周晓蓓也喜欢,米面发酵的味道,他只觉得像酒味,而他最不喜欢的便是酒。
一双小手攀上他捂嘴的手,低头便能对上白无忧晶亮的眼睛,顺从她相对自己微弱的力量,周晓蓓的手被拉到白无忧面前。孩子的手掌很小,小手刚好能包住她爹的一根手指。只见她仔细盯着面前的手掌,握握这根手指,再换一根握握,最后挑中一根往嘴里放。
白无忧的行为惹来白玉满一声轻笑。看着周晓蓓怎么应对。
指尖的触觉很灵敏,能感觉到除往内的吸吮外,还有软软牙龈咬在指尖的感觉,透过柔软的牙肉还有很明显的坚硬感。
周晓蓓抽出手指迷惑的看看,对白无忧长大嘴巴发出声,“啊~”想她学自己张开嘴。捏着她的两颊,观察她满是口水的小嘴,下方中间的牙龈泛红鼓鼓的。
白无忧挥舞双臂扭动脑袋想挣开捏在脸上的手,周晓蓓不理她凑近点察看,对白玉满说:“喂,肉团子要长牙了呢。”
“还管她叫肉团子。”白玉满抢救出皱眉快发怒的白无忧,拍拍她的背,拉开衣服埋进怀里,刚在乱动的孩子立刻安静下来。
安抚住孩子,白玉满眯眼,道:“夫人。”周晓蓓心中一紧低头看自己膝盖上的手。
白玉满认为真的需要好好谈谈。不要说‘妻主’,她听到的称呼是每况愈下。最近更是频繁出现连名带姓和不知道叫谁的喂。
“夫人应唤为妻一声什么呢?”不好回答的周晓蓓干笑,起身就想往外走,至始至终不敢抬头。
门开一道缝,耳侧横出一只手,‘啪’的把门阖上。僵硬的转头顺着手臂忘后看,对上白玉满严肃的面孔。周晓蓓是连干笑都笑不出了,只能看着白玉满把自己从门边挤开,喊来风铃抱走孩子。
眼睁睁的看着门在白玉满背后阖上,她的衣襟则因喂奶的缘故还大开着,一步步逼近还真有女流氓的气势。要真被一路逼退到床边,他的脑子一定是出了问题。周晓蓓双眼左右一瞟,看准位置往一旁横挪一步快速往门冲去。
揽住他的腰,白玉满顺势抱着他轮过半圈卸去前冲的力,禁锢在怀里捏着他鼻子问:“夫人应唤为妻一声什么?”
用力撇开头使自己的鼻子能正常呼吸,周晓蓓气冲冲的回答:“不知道!”
“不知道呀。”白玉满原本捏他鼻子的手落在他的腰上,两个人更贴近。咬上他正对着自己的耳朵,满意的看他两腮窜红。贴在他耳朵上含糊地吐出话语,“现在呢?”
没等到回答,等来的是糊上的手掌。两只手压在脸上往后推,她连眼睛都不能睁开。“不知道就是不知道。你这女色狼放手!”
索性放手任他推开,等能睁眼再追上去抱起周晓蓓扔床上,“你真是越来越不像话。”
周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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