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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乐儿-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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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的微风,看日落西山。好像是一场美梦,让人不想醒来。
飞雪还是没心没肺,一心只想当天下第一剑客,也许是太执着了,失去平静的心。至于紫衣,还是那么沉默寡言,不到万不得已绝不开她的尊口,任飞雪啰嗦。
三个月的时间就像一支劲箭,转眼就离开了人们的视野。还没有等琳琅说告别,紫衣已经离开了,仅仅留下四个字‘再见无期’。很不像她的作风,飞雪把纸条上下翻转,折腾半天没有结果,看到烛火她就冲了过去。“你放到火上这四个字也没有了,”琳琅不想打击她,可是实在忍受不了飞雪的无知,也可以说她嫉妒飞雪的单纯。“我也要走了,”飞雪亮亮晶晶小嘴半张开,呆了!“也……也是后会无期。”
琳琅从窗口飘出,几个字清晰传给飞雪,“可能是。”
飞雪看着空空的房子,从床面溜达到窗口,然后有蹭回来,。“都怎么了?”她一脚踢开凳子,“还是不是好朋友?”在动手掀了桌子。一片狼藉后她的气也没有少点,房间里那两个人的味道还在,这让她很不舒服。“我也走,”她窜出门后又退回来,鱼肠出鞘,一剑劈了三人一起睡过的床。
回宫
康熙四十年冬,在外礼佛的柔萱格格。三十九年太后回宫时曾言:柔萱格格与佛有缘,留在寺中继续参佛,为大清祈福,为皇上祈福。
琳琅的马车刚到宫门就迎来了一道圣旨,她有了自己的窝。没有回长春宫,带着小菊与来儿直接到了清修阁。抬头对着‘清修’站了很久,那群早等候她的侍女们不敢说话,冰天雪地一腔怒气,琳琅不过是个格格,她们可都是各宫主子送过来的。打狗也要看主人,这分明就是看不起各宫的主子,无数道责怪加蔑视的眼光射向小菊和来儿。
进了卧房琳琅差点吓背过气去,红色的帐子,红色的被褥,绿色的稠帘……不是红就是绿,简直是戏台,睡下去也不安稳。一个鼻子长在眼睛上的宫女炫耀道:“这都是宜妃娘娘特意给格格准备的,都是宫里上好的。”琳琅只能无力地说谢恩,然后让她们出去蒙上眼睛上床睡觉。
第二日清晨琳琅又接到了第二道圣旨,大意就是奖励琳琅为国祈福。珠玉古玩、苏杭丝绸、名人字画……十几个宫女捧着物品站在大厅。圣旨是李德全亲自宣的,他用欣赏的眼光看琳琅的从容。且不说皇恩,就这么多的奇珍异宝也可以让宫里许多人发狂。“皇上还让老奴给格格带来了这个,这面玉牌可以让格格随意出宫。皇上是怕闷到了格格。”琳琅抑制不住心底的高兴,李德全也笑得如盛开的菊花,“老奴就回去向皇上复命了,格格若得了空可去陪皇上解解闷。”琳琅自动忽略了最后一句话。
从宫女艳羡惊异的神色中琳琅知道这些东西要带来麻烦,不过没有想到第一个来找麻烦的是太后。几套美丽的冬装,还有一个人——徐嬷嬷。既然明知道退还不得,她也就坦然接受了。徐嬷嬷也带来了太后的意思,太后最近不想见她。
接着就是嫔妃们送东西,热热闹闹一大场,唯一庆幸的是那些人没有亲自过来探望,她也没有一个接一个去谢恩,更没有去回礼。琳琅围着东西转悠,手指挑起一串珠链:“可以卖不少钱啊!”小菊红着脸偷看面露嘲笑的其他宫女,“好主子,您不好胡说,嬷嬷您别听主子这样说,不会去卖。”来儿撑不住先笑了,琳琅一吐舌头:“人长大了胆子还是这么小。”
琳琅几乎是衣冠不整出来见十三阿哥,她怔怔站在台阶上看着梅树下负手、抬头赏梅的那个人。“这几株红梅是越发好看了,也是在欢迎琳琅你这个新主子吧!”十三朗声调笑,对琳琅的无礼一点也不见怪,反而有几分欢喜。“不过琳琅好像不欢迎我啊!堵在门口不让我进。”他伸手比了一下琳琅的位置。
不自在地拢拢头发、拉拉衣服,“十三哥哥也越发会说话,怪不得北京城里的姑娘都为你失魂落魄。”半真半假说完后琳琅才觉得自在点,快两年没见,十三阿哥已经完全是个大人了,英姿飒爽,比以前多了几分稳重,可是与他的风趣一点也不冲突。
十三沾沾自喜、洋洋得意回道:“多谢夸奖。”琳琅撑不住弯腰大笑,笑得直不起腰,眼泪都流了出来,四处宫女偷笑,十三有点郝然。眼角瞄到十三渐渐僵硬的脸,她笑容没有变,声音依然清脆,眼角几点星光晃晕了十三的眼。一时只觉笑声空洞,没有一点欢喜之情,而且离他越来越远。心中一虚又一痛,大步上前拉起她手笑脸凑上去,“我怎么见到你是幸灾乐祸啊?”
琳琅退一步侧身让他进房,“我就是幸灾乐祸,可惜……”
“可惜什么?”,十三心里松了口气,他就是能感到她情绪的变化。
“可惜我们文武双全的十三爷身上一股子马汗味,是不是刚从马圈里睡醒呐?”
“你个死丫头,每次都要嘲笑我一番,看我不整治你,”十三恼羞成怒捋起袖子就去抓她,琳琅拔腿向院中跑去,边跑边回头笑十三:“你以为你能抓到我么?”。十三不说话,脚下加力想抓住她再与她议论。两人在几株梅树下追逐,琳琅动作异常灵活,几次十三的手已经触到了她的衣袖,可是还是被她逃脱。他心中不服又暗暗加力,几番下来还是只能碰到她的衣角。不好意思、气馁的同时疑云也涌上心头,脚步慢了点。
“不玩了,”琳琅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总是理所当然向十三索求,也理所当然认为十三不能对自己有任何猜忌。嬉闹的时候她可是一直都有空看十三,十三的一举一动都没有逃离她的眼睛,她对十三的反应也特别敏感。
十三不解:“怎么不玩了?”
“这还是玩么?小菊送客。”最后一个字出口琳琅离十三已经有了一定距离,十三也是个心高气傲的主,心想:从认识你,我有了多少麻烦,还想逗你开心,真是不知好歹。小菊怯怯低头碎步上前,还没有说什么,十三一阵风似的出院。
“白眼狼,”十三回府就进了书房,拿起一个匣子从窗子扔出去。小柱子慌忙拾起藏在身后,他主子做这样的事情都习惯了。柔萱格格离宫期间他主子可是一封又一封写信,可是一个字的回信也没有。十三阿哥等等没回信就扔匣子,再捡回来,再扔……再到后来就是主子扔奴才捡了。
四阿哥听福晋说琳琅回来的消息就一抖眉:麻烦回来了。他是个恩怨分明的人,更是个知恩图报的人。可是对于琳琅上次解德妃围,他一没有感恩,二更没有想过去报恩。
第二个来看琳琅的是十阿哥,带来了京城有名的几样小吃。“妹妹你长高了,以后一定是个大美人,就像我额娘那样的美人。”十阿哥一脸傻笑。
“你还以为她真是你妹子?”九阿哥凉凉的声音插进来,他靠在门旁冷眼看厅中兄妹情深的两人。
琳琅根本就没有想理他,听而不闻、视而不见。“十哥,听说你要大喜了,我给未来的十嫂准备了一份礼物。”这次十阿哥娶的可是嫡福晋,回来的路上小菊在琳琅耳边唠叨了上百遍了。
老十挠挠头,“真的不用,她哪知道什么?”十福晋是草原上来的豪爽女子,马上功夫了得,在老十心中,她与纤弱的琳琅是完全不同的人,就像蓝天上的飞鹰与草丛中的小白兔。
琳琅招手让小菊拿过来一个锦盒,打开取出红丝线编制的同心结,这可是她唯一会做的。小菊对她本来死了心,她什么都不会绣,小菊教了许久,她手上扎了无数个洞,一片叶子也没有绣成,更别说鸳鸯绣枕。琳琅的同心结让她在小菊的面前可是拿回不少颜面。
“好看,妹妹比我聪明,”老十小心翼翼接过,翻来覆去看。
“它叫同心结,愿十哥和十嫂永结同心,是妹子送给十嫂的小玩意。”递过来另一个锦盒,“这个是送个十哥的。”普通的玉石,十字架形状,是琳琅无意发现的,天然之物又有点像基督十字架。
送出了两份礼物,都是有心准备的,想到同样是有心准备的另外一件礼物还在房间里睡大觉,琳琅有点黯然。“怎么不高兴了?”老十美滋滋一手捧一份礼物。
琳琅不想让他担心,忙眨眨眼,“我是累了,回来了挑床睡不好。”
“那我改天再来看你,九哥我们……”门旁早就没有人了,小菊与来儿捂嘴偷笑,“回十爷,九爷早走了。”“哦,也不和我说一声,真是的,”十阿哥走前嘟嘟囔囔说了好几句。
琳琅对着一把短剑发呆,小菊端来茶“格格,您这脾气也得改改,看您昨天把十三阿哥气的。”
琳琅见自己丫头不向自己,气就不打一处来,“我哪里气他了?谁是你主子?”
小菊早就看出她是个纸老虎,一点也不怕她。“你没有气人家,是十三阿哥自己有病,无缘无故生气。”
“你才有病,”张嘴就出来这样的话,小菊想笑,在琳琅怒视下又不敢,“ 奴婢有病,奴婢有病,奴婢去让来儿看看我的病。”她出了门就大笑,琳琅在房中哭笑不得。
错认
琳琅在宫里认识的人少,让她想说话的人更少,一张嘴好像就是用来吃饭、喝水、呼吸。与飞雪、紫衣在一起的三个月比她最近三年说的话还多。各宫送来的宫女都在仔细观察她,偷偷琢磨她的行为。十几天过去了,她们见新主子除了起得晚睡得早,其他一点特别的地方也没有。皇上没有再赐东西,太后也没有多加关照。反到是比以前主子更好侍候,不喜欢管下人,也没有可怕的处罚。她们也不需要时时警惕、处处小心犯了什么忌讳。所以清修阁的宫女们比其他宫女都闲,没事做做女红,聊聊天,也都挺乐和。
琳琅在改换房间里的摆设时一群宫女护着东西,叽叽喳喳叫个不停:“这是宜妃娘娘亲挑的,这是德妃娘娘亲选的,这个是惠妃娘娘送的……”头晕眼花之际正要发个大火。“不知道好歹的小蹄子,谁是你主子,”徐嬷嬷一句话让所有人都闭嘴了,县官不如现管,再说徐嬷嬷是宫里的老人了。
风雪中怒放的红梅高傲、美丽,迎雪吐艳,凌寒飘香确与其他花不同。琳琅倚在窗上隔着玻璃欣赏它们。靠的太近,一会玻璃上蒙了一层水雾,无意识用食指在水雾上划划,冰凉透骨。小菊进来看到有是一顿唠叨,来儿翻翻白眼,嘲笑小菊的大惊小怪。
有时候琳琅很羡慕小菊和来儿,一个单纯到什么也不知道,一个什么都知道却不用担负一点东西。
琳琅有点不正常,不是对小菊她们横挑鼻子竖挑眼,就是一句话不说生闷气。小菊与来儿心里挺明白的,虽然主子有点冷有点莫名其妙,可是与十三阿哥吵架后就更莫名其妙了。“格格,您应该去探望一下德妃娘娘,麝月姐姐都和奴婢暗示了好几次了。”
“要去么?”琳琅眼神看向来儿,来儿装没看到,小菊继续聒噪:“当然要去,您可别忘了德妃娘娘可是照顾过您的,格格您不能知恩不报吧?”
沉思了一会,极不请愿说道:“那就去吧!把院子里的梅花挑几枝漂亮的折了带上,”小菊的笑脸一下子变成了哭脸,“格格,宫里人都说了,这梅花不能折。”
“怎么不能折,让主子我空手去见德妃娘娘么?”琳琅没好气,小菊快疯了,来儿在一旁一点也不帮忙。“宫里的人都说不能折,听说……”
“听说什么?我使唤不动你了?”琳琅知道这样这样才能让小菊听话,而且她也不耐烦到了极点,心想:不就是几枝梅花么?
小菊抖着手挑一些不显眼的小枝折下,琳琅穿戴好了后就看见小菊手中几枝丑丑的梅花,“你就不怕丢人?”说完自己踩梯子,挑几枝花朵排列疏密得当正怒放中的梅花,再配上几株含苞待放的,总算像模像样了。点点头:“这还差不多,”小菊嘴都瘪上了。
“来儿好好看着我卧房,小菊你跟我去长春宫。”扶好有点歪了的斗笠。她挑了一条偏僻的路,路上的雪还没有被铲掉。凉气丝丝从脚底升起,小菊腿抖抖颤颤,“格格为什么要走这么偏僻的路,怪吓人的!”四周没有一个人,一片冰天雪地。
“走大路就少了几分乐趣,看不到这白茫茫没有一点杂色的雪,也不能听到脚踩在雪上的‘咯吱’声。你冷了?”回头看到她缩着头,夹着胳膊,心中不忍。小菊穿得只是寻常的宫女服装,鞋子怎么能与鹿皮靴子相比,早就湿透了。“是我不好,冻到了吧?我来拿这花。”琳琅心中一阵愧疚。
小菊可不敢,扭身错过琳琅的手,“格格,这怎么行?您这是要折杀了奴婢。”她低眉顺眼的样子让琳琅像吃了黄连一样,轻声说道:“没有人看到,我以前就跟你说过,我一直把你当姐姐,我知道宫里的规矩,不用怕。都是我不好要走这小路。”
“奴婢真的不敢,求主子不要这样了。”小菊竟然跪下,琳琅伸出的手没有触到花枝、落了空,讪讪收回,拇指在食指与中指上摩挲。“不用你跟去了,本格格要一个人去长春宫。”
拽过梅花独自离去,小菊紧跑几步,张开嘴却没有发出声音。雪又开始下了,她站在原地很久,任雪落在身上、头上,脚也麻了、木了。终从嗓子挤出一声:格格,奴婢对不起你。
劲风起、狂雪下,琳琅一个人在雪中跋涉。她是个不愿意吃无意义苦的人,有时候不能强求别人和你有相同的观点,如果执着这点,就是在自找麻烦。她宁愿相信小菊仅仅是不敢接受超出身份的好。手早就缩进衣袖,她弯起右臂,手臂躲在披风下,梅花就被半抱着。一个人在雪中行走,听簌簌的落雪声,自然的力量是神奇的,她心渐渐平静。
拐过一堵宫墙,往日即可看到长春宫,今日视线却被风雪阻挡。“爷您慢点,”另一方也拐出两个人,一个大步流星向长春宫方向走去,另一个躬身小跑跟着。琳琅听出是小柱子是声音,心里一阵高兴就喊了出来:“等等我。”
这一声也让小柱子知道是谁了,心里暗叫不好,万幸前面的人好像没有听到,还直直向前走。他也装着没有听到,腰弯得更狠一点,脚步也加快了。
“也怎么听到有人说话?”前面的人有点微醉。
“爷,奴才没有听到,四爷在等您呐,”小柱子没有胆说没有人。
琳琅早就有点后悔那天给十三难看,等了好几天也不见十三上门,心里就更悔了。除了悔其实还有点怕。跺跺脚向前跑,觉得距离差不多了,“去看德妃娘娘么?”想引起话头。前面的人一声不吭,也没有看她。小柱子在中间,他被前面的人眼风扫了一下,心里一哆嗦,面上到倒没有变色。
“奴才小柱子给格格请安,奴才侍奉十……”小柱子心里急,还真让他想出个急招。
“我知道十三哥是来给德妃娘娘请安,”可惜琳琅只想让十三开口,没见小柱子使劲给她使眼色,也没有闲心听小柱子的汇报。小柱子心里苦啊!他脸都要斜了,更不敢想还有个要命的罗刹在旁边。
一阵风过来,掀起十三常穿的那件黑貂裘,“十三哥,你冷不冷?”没话也要找话,以琳琅的经验,十三是不会那么小气一直不理她。可是前面的人却是像一个哑巴,连个哼都没有,只是向小柱子挥一挥手,示意他离远点。小柱子想装看不到,琳琅又开口了,“拿上花到后面去。”而且花几乎是抛过来的,一点说话的机会都不给小柱子。
琳琅有点憋屈、有点恼火,可是想到十三可能是真生气了。那她就再低姿态一点:“哥,上次是我不好,你还在生气?”试探问一句,也算是道歉了,虽然不怎么诚恳。
等了一会,前面的人像是被冰冻了。又等了一会会,那人又提步前行了。没办法琳琅也跟上,心里认定十三生气了,而且这气还不小。
“这是我回宫给你带的礼物,你看看,”眼见就要到长春宫了,琳琅拉住了他,觉得自己真丢脸,低头塞过不到半尺长的匕首。“它给你防身,怎么用一会再告诉你。”
“既然妹妹如此盛情,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陌生的声音,琳琅激灵一下,抬头看见一张熟悉又陌生的脸。惊愕、窘迫、生气、懊悔一起涌上心头,她的脸‘唰’就红了,头都有点蒙了,第一个反应是回头狠瞪小柱子。
“格格,十四爷有点醉了,爷让奴才侍候着。”小柱子心里更想说的是:眼睛使眼色都要斜了,您不在意啊!一脸的无辜,琳琅也记起刚才他的怪模样,没有办法,自认倒霉。道歉找错了对象,还丢了送人的礼物 。
琳琅这会心头都转了好几个主意,想就此算了又舍不得那削铁如泥的匕首。想要回也不知道怎么开口,况且她也不想和十四纠缠。算她出门不看黄历,眼前这个比她高出一头、又威武、身上又有点戾气的男人不是以前的那个小娃娃,她知道这个人不好惹。
十四把玩手里的匕首,得出结论是一般而已,嘴里也说了出来。琳琅对刚才他的戏弄本就有气,现在听他这么贬低她辛辛苦苦才得到的东西,争斗心就起了。“既然十四阿哥觉得一般,而且也不是送给你的,那就还来。”说是‘还来’她的手却是已经动了,看样子到像是‘抢来’。不给十四留一点面子,十四阿哥脸一阵青一阵白,“哈哈哈哈,”他突然又大笑,一股酒气扑过来,琳琅嫌恶地扭转头。“东西一般,不过不能拂了你面子,”趁她扭头匕首就被他踹进怀里。
十四阿哥对眼前冷冷看自己的人说道:“一起进去,”嬉皮笑脸,一点没有觉得不适。
既然开了头,琳琅就没有做输的准备,匕首一定要拿回,没机会也要找到机会。脸上挤出个笑容,请他先行。
冬雪一直不断,路上虽被积雪被铲去,可是还是有地方结了薄薄的一层冰,现在又覆上一层雪,那就更滑了。琳琅小心翼翼跟在后面,能有多慢就走多慢。
十四阿哥不可思议地回头看着这个往前挪的人,眉头拧在一起,“你快点!”长春宫宫门就在眼前,他不想这么磨蹭。
琳琅上牙咬住下唇,“嗯”仅发出一个字,低下头,斗笠罩住发亮的眼睛。十四有点醉,路上小风一吹有点小晕,“难道要本阿哥去扶你?我乐意效劳。”前一句倨傲、后一句不正经。
琳琅含羞带嗔:“谢谢”还伸出了手。十四阿哥一愣又一笑,眼中滑过几丝蔑视,还有几分失望。小柱子心里在给自己主子哀号:我的爷,格格又要惹麻烦了!
十四阿哥走到她左边伸出右臂,琳琅双手缠上他手臂,两人一起,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速度也没有快多少。期间琳琅还有几次差点滑到,多亏十四阿哥眼疾手快拉稳她。
琳琅想这样的天气,这样的路,一个人栽倒太正常了,特别是一个喝醉的人!
冰融
琳琅压住脚步,一步一拖,十四阿哥可能是真醉了,步幅放小,和她一点一点挪动。眼睛微眯显得细长又邪魅,时不时有意无意暗地看身边的女子,像一个骄傲的孔雀俯视战败的敌手。
琳琅一直低头,不是害羞,是想找个合适的地方让十四躺下,也是为了不让他看见自己眼光里的狡诈、算计。宫门口的太监已经开始弓腰了,机会也到了。其实很简单,冬装很厚,又加上长长的貂裘,谁也不知道靠在一起的俩人个出了什么事情。唯一看到的就是十四阿哥很不雅地仰面倒下。柔萱格格摇晃几下也站不稳,栽倒在十四阿哥身上。
“投怀送抱么?”十四拉住她是手不放,死了也找个垫背的。两人脸凑的太近了,琳琅脸不由红了点。可是嘴上也没有吃亏,“你又栽了一次,以后别惹我。”一见众人围上来,“十四阿哥,您醉了就不要走太快了!您摔坏了么?”边说边使力挣脱。
小柱子先蹲下,使劲推十四阿哥后背也仅仅抬起一条小缝,那可是两个人的重量,而且两人都没有起来的意思、也没有现在就起来的理由。十四阿哥是死都要让琳琅和他一起丢脸,琳琅不拉出自己的手也不敢站起来。
等一群人围上来的时候,就看见琳琅趴在十四阿哥的怀里,俩人笑盈盈看着对方,十四阿哥左手与琳琅右手握在一起,放在身前,右手抱着琳琅的腰身。暧昧之极,看得众人眼睛发直,身体发麻,都忘了上前。琳琅越来越窘,面上虽然还保持平静,心里早就着火了。与十四对望的眼神就不那么温柔了,十四阿哥一点也不在意,放在她腰间的手臂还是用力抱着。
四阿哥听人回报出来就大怒,“这是怎么回事?”
琳琅像听到仙乐,用极其蔑视的眼神回视十四,她能感到四阿哥冰冷的眼神,十四阿哥也一定有感觉。腰间臂微松,琳琅左手手指在他软肋上使劲一捅,十四痛地身体一卷,右手也松开了。
接着小柱子的力起来,琳琅整理一下衣服,“四贝勒,十四阿哥醉了。”之后就不再说话,四阿哥眉头习惯性皱起,看琳琅的时候眼神还是有点变化。眼前的这个人已经是个窈窕女子,从男人眼光来看,是个吸引人的主。
宜妃与德妃同坐在榻上,琳琅一诧后向二人行礼。两人一左一右伸手扶起她。德妃用帕子拭拭眼角,“你这孩子,已去就是两年,可真让人挂心,”话中不无伤感。
“德姐姐,见到琳琅是开心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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