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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乐儿-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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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青贝子在哪里?不说我划了你的脸,想说就点头。”拿把剪刀在她面前晃晃,女人就做小鸡吃米状。琳琅满意给她拿掉嘴里的手绢,“锦衣楼,”大喘气,见琳琅不明白有补充,“东边最高的院子。”琳琅满意离开,没有忘了再堵上她的嘴。

一路还真没有遇到麻烦,越走越安静。到了小院门,有人拦住。没开口又是两巴掌,她就进去了,后面跟着大呼小叫的两个小丫头。

美女已经出来,偎在严青怀里,温颜细语,素手奉酒,娇嫩的花似的。严青早就忘了琳琅,趁美人不注意还跟其他人挤眉弄眼,眉毛真是要飞起来。

门是琳琅一脚踹开的,女金刚一样横眉立目。众人还没有明白怎么回事,严青已经推开美人直奔后门。琳琅掀开误事的桌子就追,随手抓起什么就向他抛什么。严青狼狈不堪,左躲右闪,那群朋友也都哈哈哈大笑,笑严青留处处留桃花。

混乱不堪时,老鸨出现了,还有打手,“给我抓住这个贱蹄子,哪家的这么不懂规矩。”一声令下,几个五大三粗的汉子就冲她过来了。

严青大叫误会,可是淹没在众人大叫声中,原来院中已经聚集了很多人。琳琅掂起一个碟子就扔过去,带头的大汉头上见点彩,门外喝彩声大起。

于是椅子没了,杯子没了,琴也扔了……眼见房间里没东西了。琳琅一个人在房中跳舞似的,从东蹦到西,再从西跑到东。东西飞舞,很真把几个人给堵在外面。严青也不能见死不救。不过形势也不好控制,他上前几次都被人给抓回来了。拉住同来的人,“达伦,这是我妹子,快想办法,她有事我阿玛会要了我命。”

叫达伦的人一听就高兴了,“你有个这么有趣的妹子不早说?不是唬我们吧?严青你太……”

严青弯腰抱拳,“哥几个哎,我求你们行不?真是我妹子,我小命就系她身上。”他都想哭了。

达伦‘咦’一声,再仔细看看琳琅,低声问他:“该不是宫里那位?我看着眼熟。”

“别眼熟了,就是,快上。”一脚把达伦踹到中间,他自己大喊,“哥们,他们欺负达伦,我们上。”其他人都上了,就是他还站在原地。

乒乒乓乓一阵响,打手们都挂了彩,没敢真还手。这几个人可都是京城有名的主,不过混乱中,严青这边也有手破皮,脚崴到的。当然,严青没有一点伤,琳琅也不过是出了一身汗。两人一商量就请帮手们去了最大的酒楼,犒劳犒劳。都是年轻人,放荡不羁,高歌畅饮,你损我还。琳琅觉得自己好像回到了前世和大学损友们一起的日子。

禁足

虽然他们回家是从后门进去,还想到要低调,可是有点醉,声音就控制不住了。恭亲王听到乱七八糟的叫和声,手下力度没有控制好,胡子被自己揪下几根。看到他身后十来个虎背熊腰的家丁,严青一惊之下滑倒在地,趁机双膝着地,溜到恭亲王脚下。“阿玛啊!都是孩儿不好,惹您生气了,不关妹妹的事,我惹了她,她才大闹落雨坊。”鼻涕眼泪一起下来,演技好地让人没话说。还在低头的时候从腋下露出一个鬼脸,使劲向她使眼色。

琳琅从善如流,也当即下跪,不过有点是跪坐。“都是我不好,以后哥哥再拉我、骗我去那里,我也不去。”严青耳鸣眼花,一阵乌鸦从头顶飞过。于是本着‘死道友不死贫道’的精神,琳琅把他给卖了,她舒舒服服躺在床上的时候,严青还跪在他家祖宗牌位前。

第二天看到他一瘸一拐,琳琅还是有一点点负罪感,她觉得自己还是挺有良心的一人。“哥啊!这腿疼么?”严青牙缝里蹦出两个字:“不疼。”琳琅好心过去想搀扶他,“你别过来,”严青连连后退,神色都慌张了。

她一摊手,“我没有坏心,”一脸小白兔的真诚,真的很真诚地想去拍拍他膝盖。 “我信你就是白痴一个,你……你站住,别过来了,我叫人了啊。”

琳琅兴致大起,张开双臂做出采花大盗样,“你叫啊,你越叫……”“格格,老奴来接您回宫,太后、皇上都在等您。”一时觉得暗无天日、天昏地暗、日月无光。那个瘸子疯狂大笑,“到你了,到你了,终于到你了……恶有恶报了!不跟我合作,有你受的。”

最近日子过得太堕落,她以为太后和康熙贵人事忙,不管她了。原来却是秋后算账,两个老大一起出马,让她怎么过关。“那个……李谙达,皇上和太后……那……”想问一点心里有个底,张不开口,李德全笑眯眯看她,就是不说话。老狐狸,还是被阉了的老狐狸。

慈宁宫,太后铁青着脸,皇上到没有表现出生气。琳琅俯首立在下方,没有座位,太后以前可不是这样。她知道完了,太后这气可不小。

“说,自己做了什么?”太后往日的和蔼可亲都没了,琳琅身体抖一抖,“没有……没有做什么!”

“还敢说谎,哀家今天不好好惩罚你,别人还以为哀家有私。”太后一脸严霜,“来人,把她拉下去先打几板子。”雪嬷嬷眼里都是笑意,太后还是舍不得,‘几板子’可能就是一板子。

皇上心里明白了,这是太后做给他看,现在当然要表示,“皇额娘,朕看板子就算了……”“看在皇上为你求情的份上哀家就饶你一次,还不快谢皇上。”太后话说得真快,皇上准备好的下半句只好自己吞回去。

高高兴兴给皇上磕个头,琳琅想总算过关了,太后还是仁慈滴。喜笑颜开望着上面的两人,趁机要黏到太后身边。“不过,事情也不能就这样算了,一个女儿家,怎么能做出这样荒唐的事。”太后一盆冷水下来,琳琅站那老老实实不动。

“从今日开始,禁足三个月,不能踏出清修阁半步。”轰隆隆一阵雷响,琳琅被震得缺魂少魄。“太后……”看见太后怒火中烧的样子,她想撒娇也憋不出话。

“每日抄《女诫》一百遍,错一个字再罚十篇。”太后轻描淡写说道,琳琅终于晚节不保腿一软,倒在地上。皇上咳了几声,“皇额娘公正。”

一千多字,让琳琅对班昭的恶感大生,记得看汉宫飞燕的时候,她对班婕妤敬仰如滔滔黄河之水,连绵不决。现在把那个电视剧的工作人员骂上千遍万遍,简直就是一群骗子。

慈宁宫的嬷嬷每天都会来收作业,没有办法,琳琅求兰倩她们,可惜兰倩不但不帮,还把来儿也拉走了。剩下她一个人欲哭无泪,手握笔都不成,字那个丑啊!兰倩看一眼就急冲冲跑到门外,想吐。

一连十天,合格的作业不到一百份,加上要罚的,作业数量像滚雪球似的,要压死她。死猪不怕开水烫,她干脆一个都不写了。躺在院中慢慢吃冰镇葡萄,等太后和皇上来兴师问罪。

“嘣嘣”敲门声,小柱子缩头缩脑猫进来,“格格吉祥,十三爷让奴才给您送来礼物。”献媚地笑。

黄梨木的盒子,整齐垒一大叠纸张。梅花小篆,字不算美,仅仅是整齐而已,足足有上千张。一股眩晕的感觉涌上心头,鼻尖的墨香让琳琅分不清是梦还是幻。一张一张拣出,指端似乎能感觉到那人笑时的温暖。见过他的字,干净漂亮得不像话,而今为了她,竟然强忍改变笔迹。

沉吟半天才叫过兰倩,用最认真的态度给太后写一封信,“不出大门,用心练字,求太后奶奶不要再罚”第二天果然没有嬷嬷再来,欢天喜地大吃一顿。焚香净手后开始练字,笑容未从脸上淡去。夜晚美梦与噩梦同时而至,白天依然安静写字,一笔一划描着。

三个月后带上一箱子纸张去慈宁宫,皇上也在。鹅黄色的宫装,额前发丝一点不乱,‘娴静’这个词第一次出现在她身上。太后欢喜不已,皇上也含笑饮茶,“比以前有长进,对得起皇额娘的良苦用心。”

在慈宁宫用膳,气氛融洽,太后和皇上都有种自家孩子终于懂事的喜悦感。琳琅极力想装成若无其事,告诉自己皇上不是亲人,他的喜悦与她关系不大。

第一股凉风来到北京城的时候,选秀开始了。琳琅站在高高的宫墙上,看着一群一群女子入宫门,直到一个淡紫色身影出现。佟佳媛紫,不过是佟佳一族的旁支远亲,可是天意弄人,出生时几丝雾气就被认为不凡。康熙二十七年隆科多被皇上重用,次年佟佳媛紫出生,被他收为养女。宫里早就传开这个女子,琳琅看到一双又一双别有含义的眼睛,突然觉得自己真是个傻子,想利用别人,事情来临了恐怕是她要伸出手去帮别人。

几天后,秀女们对佟佳媛紫的羡慕敌意都变成了奚落同情,她得罪了太后身边的嬷嬷。不出众人所料,无缘无故来了一顿板子,佟佳媛紫只能错过一轮又一轮的甄选。

就在媛紫高兴得意之际,要打道回府之时。东宫来人请,一顶小轿,什么理由也没有用,几乎被塞进去。媛紫摸摸自己耳环,有点为难:“难道非要我杀人?然后再我杀我?”她阿妈额娘几年前就去世了,这几年她被隆科多养在江南别院,就等选秀时能一举得胜。

小轿平稳前行,媛紫竟然眯上了眼。突然停下她差点被甩出去,外面那个声音有点甜腻的太监走到轿前,“请您且回去。”媛紫还是挺喜欢他现在的礼貌,心情好就能开口说话,“无妨。”

一批美丽的女子进宫,水灵鲜嫩,谁都会动点心。九阿哥是大动色心,“八哥,佟佳那个丫头兄弟我是上心了。”十阿哥也想看看传说中的那个女子,“八哥,我们去看看。”

八阿哥玩弄一支细长羊脂玉,慢慢开口,“那日佟佳媛紫挨板子是慈宁宫人动的手,雪嬷嬷在后指使。”另外俩人都一愣,谁都知道雪嬷嬷有名心善,几乎没有罚过人。“太子已经开始打主意,一月前的晚宴是琳琅请的,就是在那一晚,东宫去接人。”

九阿哥恍(书)然(网)大悟,“八哥的意思是,那个死丫头……她做这个有什么企图?”八阿哥摇摇头,“不知道,佟佳媛紫好像也不喜欢被选中。以她的容貌出头不难也不易,可是从入宫她什么都没有做过,与隆科多的联系都让她断了。我们看戏就好,太子不会放手。”

琳琅首次造访东宫,恰巧太子妃不在,她笑吟吟被带到太子书房。太子脸上也挂着笑,明亮亮的黄色充斥这整个空间,让人喘不过气。她左右看看,太子一挥手侍从都退下,“有什么事情说吧?”他对琳琅一直还算是友好。

琳琅轻轻跪下,以前觉得膝下有黄金,实际到了求人的时候,膝下就剩下软骨了。“太子殿下,琳琅求你放了佟佳媛紫。”她低着头,没有看到太子眼中的惊讶、羡慕。

“本太子不认识她,也没有听说过,以后也不会……”她原想太子可能会百般刁难,听到这话不由她不吃惊,“为……为什么?”太子自嘲一笑,“妹妹第一次求宫里人,当哥哥的应允。有望一天……”琳琅慌忙打断他话,“是琳琅欠太子,如有需要琳琅万死不辞。”太子要畅言的兴趣被吹散,“不用万死,本太子也是太无聊了,你我十年前就认识,那时妹妹没有这般胆小。”琳琅苦笑,“太子当时也不是太子,一个好看的哥哥而已。”

“哥哥?”太子讥笑,“没有人会认为本太子是‘哥哥’。答应的事情我做到,以后有麻烦不要来求我,求也没有用。”他这样的人心软也就一次、一会,不可能是永远。这点两个人都知道,她更知道太子心软是想起皇上当时对他完全的信任,所有阿哥中只有太子知道她身份,还是皇上亲自带去的。

想嫁

雪片开始飘落时,佟佳媛紫被分到良嫔那里当个下等侍女,结束了她在宫中不上不下,惹人注意到身份。隆科多听到大发雷霆,而她却乐呵呵接受,她除了经常打碎一些不值钱的东西,其他一点错也没有犯过。夜间偷偷把皇宫逛个遍,当然重要的地方她还是不敢去,什么都没有她脑袋重要。平静的日子一直到五月,五月索额图出事了,她变成扫地宫女,级别几乎降到最低。

四十二年琳琅虚岁十五了,她一直等有人提把她嫁出去,就算是个丑八怪她也会立刻答应。可是没有一个人提这一茬,她开始怀疑古人早婚是不是假的?和亲是不是假的?于是抱着虚心求教的态度写信向严青请教,回信只有几个短语:白痴,神经病,无聊。她愤愤然撕碎信,来儿一旁偷笑。

她扬手把碎纸撒过去,“笑什么?”来儿用的是怜悯的目光,“主子知道自个脾气不好,怕嫁不出去了?”然后一阵大笑溜走。琳琅碎碎念半天,一点头绪也没有,最后她决定去探探太后的意思。

慈宁宫在冬天永远是宫里最暖的地方,琳琅窝在太后榻上,“太后,琳琅十五岁了,是大姑娘啦!”嬷嬷们低下头,太后回一句:“还小。”琳琅还认为自己说的不够明白,想直白一点,“我想……”太后翘起手指点她眉间,笑道:“琳琅是动心了,这刚过年的、春天还没有到啊!放心,哀家会留意。”太后的调笑没有让她脸红,只有高兴,可是太后又加了句,“哀家与皇上会为你细细挑选个好夫君。”

‘细细挑选’四个字个个都有千斤重压上琳琅的心头,她也不好意思再挑明了,毕竟脸皮还是脸皮,不是城墙。

琳琅冬天在温暖的地方就喜欢打盹,现在她就在御书房里摇头晃脑梦周公。不管对面是天子,也不看两人中间的棋局,其实如果不是棋,她可能还不会这么③üww。сōm快就入梦。她认为学所有的棋都要人的天分,就像她,象棋她小时候就会下,可也仅仅会下而已。知道马走日、象走田,懂得马连环、炮连环,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是输?

皇上好笑地看完全没有技术含量的棋局,夹起一个棋子就贴上琳琅的鼻子。“啊……皇伯伯,您赢了,赢了好,我先回去了。”她就想赶快走,对她而言下棋也算是酷刑之一。

“朕让你退下了?”听到这话,琳琅硬生生拔回自己的脚,“皇伯伯有事情要吩咐?”皇上高深莫测的样子让她很讨厌,要求她习字学棋的态度更让她讨厌,现在这两样一起发生,琳琅就更讨厌御书房的气氛。

“十三阿哥,十四阿哥觐见。”外面太监的公鸡嗓子唱喊,真是很有‘唱’的感觉。琳琅都听出韵味了,一点也不刺耳。

十三看一塌糊涂的棋局破功大笑,琳琅又羞又怒,给十三一个大白眼。双颊红霞浮现,糯米细牙咬住下唇,上唇上光彩流动,嗔怒的样子动人也诱人,十三笑着欣赏,十四目光阴暗。皇上也是神情愉悦,“朕让办的差事怎么样了?”

“回皇阿玛,儿臣与十三哥不负皇恩,一切顺利。”十四阿哥稳重的样子配上他高大的身形,真是个成人了,喜怒不像以前那么形于色,也不像以前能在皇上面前也嬉闹。琳琅庆幸他变了,不再为难自己,可是看到一个人变成另一个人,还是很不舒服。长大是件好事也是件坏事,不过看样子皇上对他的变化很满意。“朕去塞外也准备好了,看看朕的儿郎们在草原上的风采。”他神采奕奕,有帝王的气势,也有父亲的骄傲。“琳琅,你也要去,看看草原的男儿。”

琳琅心里一动,“琳琅早就想见识一下草原的壮阔,草原的男儿直爽坦荡……”“哈哈哈”皇上一阵大笑,“前几天就听说你明示暗示太后……”琳琅慌忙咳几声打断皇上的话,祈求的眼神投向皇上。“现在知道害羞了,放心,朕不舍得把你嫁远。”皇上眨眨眼,好像了解到她的心思似的。而琳琅也只能是有苦说不出,还表示感谢皇恩,差点就涕零了。

五月初宫里乱了套,六月琳琅随君出宫。皇上再次表示出对她的不同,竟然让她带了两个宫女。随行的就她这个亲王格格最出格了,八福晋为这事半真半假刺了她几次,不过她也就知道霜月没有恶意,不是当没有听到就是回她几句类似‘嫉妒、小气’的话。一连三天车行很快,人被颠簸折磨,很快都没有兴趣了。琳琅总有点不好的感觉,好似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四福晋也在随行人员中,不过琳琅更喜欢和霜月聊天。一天趁霜月在吃葡萄就她问一句,“你家有什么青年才俊么?”没头没脑的一问,霜月当即就回答:“很多,我们……”琳琅隔着小桌子,眼睛贼亮亮的,“你帮我做媒吧!”半晌车里没有反应,然后传出一声怒吼:“你还是个皇家格格么?你……放手……”嘴被捂上了。

琳琅一脸惨状,“我哪里不像了?我就是想嫁人了而已?你至于么?”她手可是没有从霜月嘴上移开。霜月被扪住不能呼吸,白眼都要翻出来了。

两个人商议半天,完全是驴头不对马嘴,一个诉苦年纪大了,宫里不好混。一个大谈皇家的风范、礼仪。最后都累倒下,声音沙哑,不过眼睛还是贼亮,还在据理力争。

苦不堪言的旅途,刚两天就受不了了。几天后到了一处行宫,离京城已经有一定距离。对琳琅来说什么感觉也没有,无非就是风更清凉干净,云更美丽清逸,天空更大。

参加过福晋格格们的聚会,结果所有的人到打量她。有明的有暗的,有好奇的也有特意的,有善意的也有恶意的……她装出一副温婉样,忍住不耐烦燥让人随意看。霜月递酒过来的时候送来一句话:“她们不敢提你的婚事。”她狠狠剜霜月一眼,之后她再也没有去过那种场合。

再出发的时候皇上让琳琅留下,并且给了她自由,随时都可以回京,她莫名其妙,明智得没有问也没有反对。她清晨骑马离开行宫,去看看不大的几片草。带的书路上早就看完了,唯有面对天空发呆。感受日光由弱变强再变弱,温度由低变高再到低,看晶莹的露水被蒸干又重新出现,嗅青草潮潮的味道淡去再回到鼻尖。东出西落的太阳一直陪着她,也只有它陪她。

暗影挡住有点热的阳光,琳琅没有睁眼,她不想知道是谁,舒舒服服躺在阴影下。她能感觉到那个身影一会就调整一下位子,让她一直能在阴影下。日西下,那人还没有走,挡住淡淡的阳关。琳琅感到几丝凉意,毫不客气说道:“既然要我舒服,现在怎么不让开?”

“我……我……”有点生硬的汉语,琳琅一愣,她没有想到是一个不认识的人。奇装异服,面色黑红,她对异族没有什么好感,不是种族歧视,而是对满族的不满蔓延到其他民族。

她牙尖嘴利问道“你什么你?哪里来的野人?要干什么?想干什么?有什么企图?以为我好欺负……”后来她是看到对面的人快要咽气才发慈悲停下。仔细观察他,二十左右,眉粗眼亮,手长不细却很匀称。衣服上的花纹繁复,挂饰也多。

放柔声音问道:“你汉语不好?”“我能听懂,我是……”她是想实施勾引大计,看眼前人的穿着绝对不是一般人,有可能带她离开皇宫。心思动了,脸上表情也变了,正要正式实施勾引兰倩策马奔来,快得像阵风,“格格,快……不好了。”

她快马赶回京,进入恭亲王府看到满目的白,像突然下了场大雪,把人脸上的血色也抽走了。她不能想象严青现在的情况,她是瞎子也能看出他们父子之间有深厚的感情。几个嬷嬷过来给她披上麻衣,她眼睛转动在人群中四处寻找严青,“严青贝子在哪里?”

“贝子在灵堂。”

灵堂里有很多人,琳琅一眼就看到严青,他像棵瘦瘦的竹子,白色孝衣挂在身上。目无焦点,面无表情,像个人偶。伤心之极可能就是这个样子了,她不忍再看,跪下低头,泪水一滴一滴打湿袖子。悲伤会传染,严青悲痛的样子让琳琅的心也痛。

花架阴凉处,琳琅一直陪着严青,他不说话她也不知道如何开口,她不是个会安慰人的人,只能默默陪着他。他不吃饭她也饿着,一茬又一茬的人来,然后又走,没有人能劝动这两个人。她想其实饿死了也挺好的,她忘记了随她同来的那个异族青年,也忘了自己的大计。三年守孝,婚嫁就是梦想了,她至少还要与皇宫里人纠缠三年,也许一切都的天意。

人们还没有从这场白色中清醒,北京城又来了场葬礼,裕亲王也去了。

初吻

让琳琅万分不解的是,裕亲王驾鹤西去管她什么事?宫里竟然传来皇上的口谕,要她也去灵堂跪上一个时辰。她不放心严青,就让人给他灌碗参汤带他一起去了。人们看到严青歪歪斜斜被架来,心里都感动啊!达伦率先过来,拍拍他肩,“严青,以前是我们看错你了,你真是个爷们!我达伦服了。”琳琅一口气憋住不敢放,怕她自己破功了,好在严青头脑昏昏沉沉也感不到羞愧。

裕亲王府丧事的场面比恭亲王府那次的大多了,所有的阿哥都在,皇上给裕亲王的面子真大。不过裕亲王生前也很受人尊敬,尤其是受八阿哥的尊敬,听说裕亲王死前还在皇上面前赞扬八阿哥。

夜间灵堂只点燃了几盏灯,还有一支灯芯缩进壳里,偌大的地方有点昏暗阴沉,一闪一闪的灯火把灵堂的氛围提升到诡异的程度。琳琅早就可以回去,可是心里一种怪怪的感觉,就坚持留下了。借灯光的闪动偷偷看看她前面的人,八阿哥瘦的不是一点两点,也不是三点四点,神情憔悴不堪,身板却挺得很直。十三阿哥眼中也有了血丝,他们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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