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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跑江湖捡捡花瓶-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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琉璃侧头看着君宁,低低嗯了声。
“就是。。。。”君宁吸了吸鼻子,看着握在一起手,“你以后不带。。。。那个了。。。。”
“没有那个必要了。”
君宁低低应了声后就是漫长的沉默,街上的人已经稀稀疏疏的,天色早已暗淡,一轮明月高挂在夜空,君宁看着地上相偎的影子,想要抽出手却是不能,只得默默放缓脚步,和琉璃错开步子。
“阿宁,”琉璃看着走在身后的君宁。
“我不习惯。”
“阿宁可有习惯过?”
君宁一梗,几步跟上前面的人,“你到底想要做什么啊?”
“不是阿宁想要来的?”
“我。。。。我不想走了。。。”君宁犹豫了会儿,才小声道,“你那么厉害,总有别的法子。。。”
琉璃低低一笑,将君宁收在怀里抱起,君宁咬了咬牙,将头埋进琉璃怀里,感到在快速移动着,然后收紧抱在琉璃颈上手臂。
“你那个时候在的,哦?”
琉璃微一挑眉,“阿宁怎的知道?”
“那杯茶。。。。”
“可我未动,阿宁。”
“你不知道的吗,你身上总是有药的味道。”
“阿宁的嗅觉倒是灵敏。”
“琉璃,”君宁咬了下唇,“那你都听到的。。。。。我不想再被人算计的。。。。。不管是太湖的事,还是今天的。。。。我。。。想知道所有的。。。。”
琉璃低头看着怀里的人,盼子微微闪烁,“阿宁,你。。。。”
“我用我知道的来交换。”
“那阿宁现在所知道,怎么确定是他们想要的?”
“所以。。。。”君宁抬起脸,认真看着琉璃,“你要帮我。”
“这就是后来发现的。。。。陵墓?”明显就是个洞穴放着口棺材。
“当时就是这样,”琉璃在周围的墙上依次点燃火把,洞穴霎时明亮起来,“画就在棺中。”
君宁看着静静被展开的画,保存完好,没有被损坏的痕迹,当看清画时,还是忍不住。。。。惊讶了。
画上的女子穿的是羽绒服,脸边被刮起的卷发掩去大半,看不见容貌,只一双眼睛十分漂亮,连身上的褶皱都是清晰可见。
“这画。。。。你知道多久的?”君宁声音带着几分颤音。
“大约是一百年前。”
“不可能!”君宁指着画上的衣服,“这明明。。。。”
羽绒服有百年历史?这还是几年前的新款啊。。。。。她衣橱就有这么一套的。。。
“明明什么?”琉璃看着君宁激动的神情,慢慢走近,“阿宁,你知道什么?”
“明明。。。。。。。保存那么好。。。。怎么可能啊?”君宁心虚的移开目光,看着画角几行小字。
如有来生,不若不见;惜已见卿,相思入骨。
今生有憾,再难安寝;思卿念卿,参商不见。
君宁看着落款的玄帝,微微叹息。
“阿宁知道这上边的字?”琉璃看着君宁一脸神伤,眉间微动。
“不知道,我就是感叹居然。。。不认识啊!”
琉璃走进君宁身边,嫣然笑着,“阿宁。”
“什么?”君宁一抬头就是几分眩晕,看着一脸风情的人儿,君宁差点咬着舌头,“你这对我没用!我才。。。。不吃你这套。”
“哦?”琉璃缓缓抬起伸手,君宁皱着眉就要推开,听着那人的低笑,只得止着步子,然后盯着那只手将自己散掉的发勾到耳后,再慢慢收回去。
容成倾身靠近君宁耳边,“阿宁不是希望我帮你的?”
“帮我你还是受益者。。。。。”
“你不是说合作就要坦诚的?”
“你从未对我坦诚。。。。过。。。。”
这就是传说中的吹耳边风?感觉不太好。。。。
琉璃越过君宁,朝着那口棺材走去,观察着画上的人儿,“我没有骗过你。”
“阿宁,我不需要算计你什么。”
看着琉璃专注的观察着那画,君宁缓缓走到琉璃身边,“你见到第一眼,惊讶么?”
“些许。”
“只是些许啊,”君宁看着那画,“这是名为玄帝的人写的一首诗,至于是不是他画的,我也无法确定。”
琉璃转头看着君宁,“那这上边写的什么?”
“写的是对爱人求不得的故事。”君宁缓缓将上边的诗一字一字读下,看着琉璃越来越黑的盼子,君宁念出最后一字,叹了一口气,“玄帝是谁?”
“玄帝是草莽皇帝,在位三年便退隐了,对于他的记载几乎没有。”
“为什么?”
“他把所有的史官都遣散,并把记载一并烧毁,对于他的评价,都是零散的。”
“相传他在位三年时,从未踏进过后宫,无子嗣,后来隐退,不如说是消失更好。”
“消失?”君宁皱眉,“是像雾那样一点一点消失的,还是跟烟花一样嘭的就消失了?”
“阿宁,”琉璃无奈看着君宁,“关于这件事,没有记载。”
“哦,不是说这林子处死一个女子,还出现两个太阳?”
“妙衣说的,”琉璃看着君宁,“你总能让人意外。”
“是么,我的出现本就是意外。”
君宁绕着洞室走了一圈,不停敲着墙壁,“有没有别的什么了?总不是就这些?”
“没有。”
“哦,那就走吧。”
想着也问不出什么,君宁干脆的朝着外边走,琉璃看着君宁的背影,袖子轻轻甩了下。
“你就不能等我走远再吹灯了?”
刚是抱进来的,这会是摸黑走出去的?
“阿宁自己走,我不能放心。”
跟你走,我才不放心。。。
感受到手上一阵温热传来,君宁好奇动了动被握着的手,“那是什么?”
“缓解疼痛。”
“是么?暖暖的,挺舒服的。。。。。有凉的么?”
“。。。。。。。有。。。。”
“真的啊?能教我么?冬暖夏凉,比空调还给力啊!”
“三个月。。。。”
“我应该还能撑到那个时候吧?”
“我说的是有根基的,对于阿宁,三年,或许就是勉强的。”
三年?君宁磨了磨牙,重重哼了声。
“阿宁为什么不找我?”好半天,才听见琉璃开口。
“找你?你能夏日给我凉爽,冬日给我温暖?”
您别雪上加霜,火上浇油,我就谢谢您了!
“怎么不可以?”
君宁默了默,“琉璃,你敢说你的目的单纯,我连你是什么人都不知道,你叫我怎么说可以?”
“我不是也什么都没问过阿宁的。”琉璃说着揽过君宁跃出洞口,略一停顿,抱着君宁在林间快速掠过。
“那只兽呢?”
“烧了。”
“哦。”不是把它解剖了?
君宁勾着琉璃脖子,侧头看着抿着唇的人儿,君宁小心问着,“是不是我。。。重了。。。。”
“我以为你不知道。”
“哦,”君宁看着慢慢出现的屋子,“这样确实会累,你先放我下去,咱们走走。”
看着琉璃稳稳停在街角,君宁立刻从怀里跃了下来,在琉璃还未来得及直起身的时候,君宁快速趴在琉璃背上,勾紧对方脖子,笑眯眯道,“刚跳下来闪着脚了。。。。这一路麻烦了。”
作者有话要说:
☆、居然是做这一行的?
一连几日,君宁过的倒是很平静。
本以为那个七王爷会上演一码苦情戏,却只让素锦传了句话便息声了,好好休息,我带你回去。
尤其是素锦顶着一张娃娃脸叫着宁儿时,君宁毫不犹豫给笑喷了。。。。。皇家的人都是喜欢自作主张的?
至于那日红鸾阁一别后,花家的也一个未来过,不过后来想起那一大家子,君宁就想笑,花药,花酒,花人,应该还会有花开花落?
琉璃也不知做什么去了,每天都是在君宁醒的时候回来,睡的时候出去,夜生活很丰富嘛?!连店也歇了。
所以,君宁就顶着一张严肃的脸,顶着黑沉沉的夜色,开起恐怖讲坛会。
“你们都不怕?”君宁瞅着长安兴致勃勃的脸,“还是我讲的不成功?”
“很成功啊,姐姐,还有没?”
“长安,你还是未成年,不易涉及太深。。。。。”
本来只是给长安讲着完,到了最后,连十三也从屋子里出来,搬着椅子在不远处坐下,专注听着,只有福叔搬着一盆衣服坐在井边,头顶一片黑。
“福叔,你这衣服洗了一个时辰了,您能看清?”
“君姑娘说的奇闻怪事,我也是第一次听。。。。。忘了手里的事。。。。”
“阿姐,你说的僵尸是什么?”
“就是变异的尸体,一般都是清朝的多些。”
“清朝在哪?姐姐?”
“清朝。。。。。清朝。。。。在中国!”
“中国又是什么?君姑娘??”
“中国?”君宁看着表情一致的三个人,眨了眨眼,“在地球上!”
长安正欲开口,君宁立刻一把捂上,“不许问地球是什么!我就是解释,你还是会有疑问的!”而且是无限循环。。。。。
“君姑娘果然是见多识广!”看着福叔热情的眼睛,君宁不自在咳了声,故事讲得好,全靠科技好。
“那个。。。。。。明天不是很热闹的啊。。。。大家早点休息?”
第二天君宁是醒的最早的,一个晚上都是大脑充血的兴奋,君宁披着衣服坐在窗口,想去昨夜莫名的吻,君宁狠狠按在心口上那颗乱撞的心,神色恍惚的看着二楼。
昨天讲太多鬼故事,搞得君宁自己也是难以入眠,长夜黑漆漆,总感觉屋子有别的什么。就在君宁侧身辗转到第九十九个时,忽的,听见外边细细碎碎的脚步声,本以为是自己错觉,可安静之下,脚步声似乎是到了门边就突然没了。
君宁咽了咽口水,被子里露出的眼炯炯盯着空荡的屋子,门悄然被推开,一簇月光挤了进来,夹着细细长长的影子,有影子,是人,敢半夜光明正大从门进的。。。。。
枕头忽的掉在地上,君宁惊恐的瞪了那枕头一眼,死命闭上眼,然后放缓呼吸,耳朵却异常灵敏捕捉着一丝动静。
空气里传来低低的一声浅笑,该死,连人家睡觉都不放过嘲笑自己!
脚步声声停在床头,身边的床微微陷进,感到被子被轻轻掀开,一双手环过自己的身子,再轻轻抱起放在怀里。
君宁心里又是惊恐又是。。。。为什么。。。期待?
等了许久,君宁半条胳膊都麻了,却还是抱着,君宁心里不禁吼了起来,你倒是做点什么啊!抱了了这么久,你不累我累了!装睡好歹是个技术活,你给点犒劳啊!
君宁恍惚想起不管是琉璃也好,容成也好,对于男女调情这点事,似乎不怎么灵通?除了声有,色有,牵个小手,好像就再没什么了?难道那么大的人,还是。。。。还是。。。。。纯洁滴。。。。。?
君宁满肚子黄黄心思,面上却是极其安静的僵硬着,感到自己在被一点一点降低重心,君宁坏心眼的胡乱挥着胳膊。
“啪”
君宁手僵了僵,琉璃眼神暗了暗。
虽然君宁没有被直接抛出去,但这渗人的目光却着实可怕。。。。闭着眼也感受的毛骨悚然,君宁抱紧琉璃脖子,死死贴近,能这么睡过去不
“你真是一刻都老实不了。”好半天,琉璃喟叹一声,解开君宁的手,一安全着陆,君宁立刻老实起来,再不敢造次。。。。。
嘴角忽的触到软软的物体,一触即开,君宁身体先是一硬,接着浑身血液快速周转一圈,最后涌在脸上。
等琉璃走后,君宁睁着一双大眼,愣愣看着黑布隆冬的头顶,直到天刚一亮,君宁就卷着衣服跑到窗边,然后就忧桑的看着二楼。
“哎~”君宁叹息一声,看着手里的红色木铃,上边刻着密密麻麻的线纹,一圈一层交错着,软软的挂带,一截套着一截,繁杂相扣。
“阿姐,你都没睡么?”
看着突然出现的人,君宁微微诧异,“怎么会,只是起得早而已了。。。。”
君宁干笑两声,“我去换下衣服。”
想着今夜还有红鸾阁的相亲活动,君宁三两下扒下身上的衣服,拿着一身不起眼的灰衣换上,看着桌子上的红色,最后还是满心欢喜的换了件喜庆的衣服。
出了门,十三却还在原地站着,听见动向才抬头看着君宁,目光却直直盯着君宁腰上的铃铛,君宁不自然伸手拨了拨惠子,正要掩起,十三却已经移开目光。
“阿姐,那个铃铛。。。。。”
“是不是很合适啊!”
红衣红铃铛,却是够抢眼的。
十三嘴角动了动;最后却是点了点头,“阿姐,一会儿想要去哪?”
“不是一会儿一起的?”
“容老板已经走了。”
不在?居然跑了!君宁开始磨牙。
大半夜跑到异性屋子,扔个铃铛是什么意思啊?顶着那么张害人不浅的脸亲下又是什么意思啊?
君宁微笑的道,“他不在正好,大家更尽兴嘛!十三,姐姐待会带着你们从北门吃到南门,容老板掏钱。”
“好啊!”长安忽的从门内奔出来,“姐姐,我要吃糯米包,炸汤包,烤红薯,糖葫芦,街角的馄饨,月娘家的酥饼!!”
“长安,看不出你还有吃货潜质?”君宁摸着鼓鼓的荷包,挑了挑眉,“可这节不是你这小孩该过的?”
“我不过节,但是可以吃嘛~姐姐。”
“那福叔呢?”
“福叔,他要看店的啊。”
君宁看着长安缠人的样子,无奈笑着,“十三,你也一起了,”说着揽着十三的脖子,悄声说道,“等会把长安带回来。”
十三脸上神色微变,低低应声,“嗯。”
君宁跟着长安走了两条街,心里默默叫道,原来不止女人是马路杀手,吃货也是。。。。。
“长安,够了啊。。。。。”
“我是够了,十三哥哥还没选啊~”
“阿姐,那我带着长安先回去。”看着十三乖巧的样子,君宁捏着长安的肉脸,“长安啊,给姐姐留点!”
不得不说,长安那孩子,个子不高,心思倒重,都挑贵的给君宁破财。。。。
看着长安十三走远的背影,君宁摸着干瘪的荷包,心里默默流泪,琉璃,工资要涨!
“姐姐~”
君宁看着突然出现的花瑶,暗暗惊讶,“你哪出来的?”
“那啊!”花瑶指着二楼的窗口,“刚那是谁啊?”
“店里的伙计,来给老板买点东西。”
“元叔叔么?”
“你没见过他?” “我去过玲珑阁,可他似乎很忙啊,我刚睡,他就出去了,我醒来,他还是没回来。。。。。”花瑶板着手指,“怎么在那见不到姐姐?”
“我不是玲珑阁的伙计,我是城北的吉祥居的人。”
“额,不好意思啊,姐姐怎么不早说。”花瑶挽着君宁的手臂,“那姐姐是来看美人的么?”
“美人?”君宁冷笑一声,“家里正好有一只,还附赠认识了几只。”
“哦!”花瑶看着君宁寒森森的面孔,笑道,“那姐姐不是该很快乐?”
“快乐?”君宁看着花瑶那张可爱的脸,“妹妹,你确定你没隐瞒你的年龄?”
这是十五岁姑娘该有的美人观念?
“姐姐,这什么意思啊?”
花瑶大大的眼睛里的好奇,君宁微微一笑,“就是,我们去看美人。。。。。”
红鸾阁内,二楼一间雅房,两名模样俊秀的少年坐着对弈。
“姐姐,你这是哪学来的啊?好新奇的下法!”
“家乡里传的。”一进来就被花瑶拉着下围棋,玩不会围棋,还不会用围棋下五子棋?
“姐姐,那你家在哪啊?我猜啊,一定是个很神奇的地方!”
“是啊,”君宁看着花瑶一脸纯真,嘴边勾起一抹笑,“可惜我一直回不去。”
“回不去?是什么意思?”
香蕉皮是意外事故,应该是人为吧?
君宁看着棋盘,状做思考道,“人为的因素在加上地理,空间,时间的错位,就回不去了。”
“啊?”花瑶惊讶的看着君宁认真的样子,不由皱着鼻子,“姐姐,我理解不了。。。。。”
“就是我忘了怎么回去。”
“是么?”花瑶惋惜叹了声,“我还希望到姐姐的家里看看呢!”
“我现在暂住吉祥居,那里就是我的家。”
“哦——啊!看那里!”花瑶兴奋的探出半个身子,遥遥指着台上帘子后的青色人影。
“隔着帘子,你能看到什么?”
“可是,这么多人,我却一眼就看见帘子后的人影。。。。。就像。。。就像。。。。”
“就像冥冥之中,有着什么在牵引着你,你握着绳子站在这里,而他就在绳子的另一端,这是缘,”
君宁看着花瑶眼睛放光的望着自己,握着杯子倚在窗口,看着那曼妙的影子,着实引人想象,君宁押了口水,“可是,那人若不愿接起你的绳子,这就是命。现实点吧,嗯?”
君宁收回视线,坐回桌边,看着花瑶一脸不舍的挪回来,君宁嬉笑了声,“你该不是做过采花这职业吧?”
“你怎么知道!很明显么?!”
君宁咳了声,惊恐的看着花瑶,“你摧残了多少纯洁少男。。。。哦不!是大叔!”
“我只是想列个美男谱,再找画匠把他们画下来,收藏起来。。。。”
“哼,你是青春期过的太闲!”君宁看着对面不停唉声叹气的人,忍不住问道,“那你准备多少了?”
“还没开始呢。。。。。小叔叔不支持,连小九儿也说我。。。。”
“咳咳,好歹这也算是个理想。。。。我支持你,行动就算了,我会口头给你鼓励。。。。别这么看着我!你看的是美人,我看到的是金钱。。。。。。这是商业契机。。。。”
“什么意思啊?”
“不是说独乐了不如众乐乐嘛!到时候发行几套,大力宣传,高价拍卖,应该会很挣钱的。。。。。你不懂,你没个经济来源,怎么做大啊。。。。。”
“姐姐,你太聪明了!”花瑶乐呵呵站起来,“那我们去找那个美人!”
“你还没死心!”君宁抬脚拦着已经要往外冲的花瑶,“停下!”
“姐姐,你刚不是说支持我的?”
“支持?那也不是这么放纵的吧?你不探探虚实,被骗了怎么办?”
君宁俯身整理好花瑶的衣服,看着一脸不解的人儿,君宁微微一笑,“你现在呢,是个小公子,小孩,撒撒娇,卖卖萌,就回来吧。”
花瑶似懂非懂点了点头,眨着大大的眼睛,俯身在君宁脸边一阵耳语,接着一笑,“姐姐,我去了,待会见。”
作者有话要说:
☆、七夕偶遇
君宁靠在窗边,看着帐子里人,微微抿着茶。
“花爷,你说我这么做,对不对呢?”
就听隔壁一声门响,转盼看着进来的花隐,君宁举了举手里的杯子,“这的茶比较特别呢。”
“要是喜欢,可以带回去慢慢品尝。”花隐嘴角含着笑,斜倚在君宁对面,“瑶儿告诉你的?”
“我只是知道你在,至于在隔壁那么近,刚知道。”
“小阿宁真是让人出乎意料啊。”
“呵呵,只能说你找的托不靠谱。”
“我现在最想做的,就是把阿宁看个透彻。”
君宁不语,接下来就是沉默,君宁不舒服的皱了皱眉,“你到底想说什么?”
“你听说过驻颜术吗?”
“没有,花爷,你还是直说吧,问问题这种模式,我不太喜欢。”
“阿宁好直白。”花隐勾起嘴角,坐在窗台上,“小璃儿的脸就是用的驻颜术维持的,初时施针换脸时,即使使用麻醉,也只能减去三分疼痛,一旦换脸后,这脸便会保持一段时间,但随着时间一久,原本的脸会一点点显露出来,若是强行换回,会瞬间承受那种破裂再重组的痛。”
君宁微微晃神,好半天才开口,“你们这还有麻醉药?”
花隐有些挫败的抽着嘴角,“我以前还经常说让他换回去。。。。。。”
“可是没换?”君宁看了一眼花隐,“那。。。你这是在吃醋?”
花隐看着君宁异样的目光,额角青筋突突几下,“我。。。。”
“也是啊,琉璃那张脸确实漂亮,极少有女子能媲美的,为人也十分复杂,说的话也是让人一知半解的,做事更是令人费解,能算计还不吃亏,花爷,你难道喜欢这种调调的?但是我觉得你无法驾驭啊,最重要的是琉璃知道么?不过在太湖的时候,我觉得他似乎跟那个元老板要关系好些,但你也不差,只要稍稍努力。。。”
“君宁!”
“嗯?”君宁看着花隐脸上隐隐带着红色,不由好奇道,“你在害羞?”
“我没那样的怪癖。”
君宁嗯了声,起身倒了杯水,“这种事,我看的比较开明的。”
“我说我不好龙阳!”
君宁默了片刻,微微抬头看着花隐,“我听到了,估计现在应该都知道了?”
花隐扫了一眼楼下,跃回室内,身后的窗户紧跟着合起,花隐无力的倚回椅子上,“阿宁,你虽不是我认识的女子里最美的,但是最。。。。。特别的。”
“哦。”
“哦?”花隐提高嗓音,“那阿宁知道,其实你并没有。。。”
君宁动了下耳朵,觉得花隐这话可能有她想知道的真想,却听到从隔壁逸出几声微不可闻的□□。
可是,君宁还是一声不漏收紧耳朵里,瞥见对方比她还僵硬的脸,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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