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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跑江湖捡捡花瓶-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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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蝶一路就没在开口,一直沉默着看着书,君宁也不好搭话,这会却开口正中心意,君宁立刻顺着问着,“前边有家药铺,我顺路去买点东西。”
  “是么?怎么看不见店铺?”
  “额,这家店比较特别,我要从后门进,就在那巷子里。”君宁胡乱指着一条巷子说道。
  “姐姐爱好好特殊啊,不过这样挺浪费的,姐姐要什么,我这可都有。”说着拿出一个盒子,打开后是各种瓶瓶罐罐,上边都有名字,可谓是一应俱全,君宁立即傻眼了。  “你出门带这么多药干什么?”
  “以防万一啊,姐姐你要那种?风寒?发热?止痛?”
  蝴蝶一边说一边举着一些瓶子给君宁讲解着,君宁看得头疼,忽的想起某种药,看着胡蝶专注耐心的样子,这真要等人说完不就出城了。
  “我要。。。嗯,夫妻之间预防用的,你有没有?”
  蝴蝶拿药的动作一顿,有些吃力的抬起头,呆愣地看着自己。
  君宁不得不佩服自己,能透过那些厚厚的粉,看见那人略有潮红的脸。
  “姐姐。。怪不得你要走后门。”
  君宁看着那人把瓶子一个一个又收回去,君宁道了句不好意思,就把帘子挑开,对着墨嵇一吼,“停!”
  墨嵇却依旧扬着鞭赶路,没有丝毫停下的意思。
  君宁不解的回头望着胡蝶,胡蝶只是低低说了一句,“姐姐你记好了,这是你欠我的。”然后轻轻扣了扣桌子,车子就慢慢减了速。
  车还未停稳,君宁就急不可耐的跳了下去,也不顾崴着脚,逃命似的往巷子里冲,这哪是出城?这分明就进城嘛。
  君宁住的地方靠近北门,南门是通向国都,怪不得那么久,君宁虽是想到什么,可却不能相信,只是想快点回到客栈。
  “胡老板?还去么?”墨迹拿不定主意,回头询问那人,却在自家老板眼里看见股默然。
  “墨稽,你说,她为什么要回去?”胡蝶看着君宁有些狼狈的身影,“我见她投缘,想帮她离开这盘局,她为什么不肯那?”
  “算了,回去吧。”说罢,将帘子放下,径自躺回了车内。
  君宁这一路跑得很艰难,估计那会崴得狠了,这会儿脚踝一阵阵火辣辣的痛。
  远远看见自家后门,可脚疼得再也抬不起来,穿了大半个因郡,这会儿君宁累得跪坐在后巷里。
  稍微恢复了点体力,君宁咬着牙慢慢扶着墙边一点一点动着,刚站起就看见一个红色身影从门里出来,君宁喊了几声,可小得连自己听都特别费力,只能无力看着那红影越走越远。
  君宁瘫坐在墙边,脚上一阵一阵痛袭来,脱了鞋袜,巨魔慢慢揉着伤痛的周围,看着鼓得高高的脚,也不知何时才能再走。
  君宁心里不停念叨着,早知道刚那会还不如把胡蝶的药箱都拿走了,指不定还能用上,
  脸上忽的湿湿的,君宁抬头却发现下起了雨,就一会儿,就变得又猛又急,打在身上又冰又疼,浑身都被浇透了,衣服都变得厚重起了。
  君宁卷缩着身子缩在墙角,慢慢阖起眼,心想着,老天你就下再大点,最好就这么穿回去最好。
  脑子渐渐变得昏昏沉沉的,连身子也变得轻飘飘的,浑身的痛觉似乎都变得迟钝起来。
  半醒半昏间,远远看见一人走过来,浑身闪着圣洁的白光,君宁以为是接自己回去的神仙,可神仙为什么还举着把伞?难道自己梦里还是和现实同步的?
  君宁笑着伸出手,“你终于来了,是带我回去的么?”
  云袖在君宁的手上轻轻拂过,然后便多出枚药丸。
  “把它吃了,我就带你走。”
  声音好听之极,君宁立刻听话地把药丸放进嘴里,但怎么嘴里多了一个东西?
  容成看着被君宁咬得紧紧的手,目光里充满无奈,最后妥协般丢掉手里的伞,指尖点在君宁下颚。
  君宁张嘴,容成抽回手后把君宁额前的乱发拨开,目光复杂地看着那张苍白布满雨水的脸,接着微不可闻的叹息一声。
  一震剧痛袭来,君宁猛的睁开眼,“回来了?”
  “嗯。”
  君宁看见眼前多出的一半蹲在身前的人,浑身湿漉漉的,头发丝丝缕缕粘在背后。
  “你也跟我回来了?”君宁惊呼一声,不可思议地看着眼前的人。
  容成侧头看了君宁一眼,抿了抿嘴,手指在君宁脚上来回摸着。
  “为什么又回来了?”
  君宁被问得一愣,立刻也变得火大火大的。
  “什么叫又?我有走过么?再说了,凭什么我走,客栈是我的,客栈的一切都是我的,要走也是你走,不行,你不能走,连你也是我的!啊——”
  容成手指一动,把自个脚给掰正了,真是,都不提前说声么?
  “疼?”容成看着君宁,似是很认真的问,要不是容成还在若有若无的捏着自己的伤脚,君宁绝对看不出这人是在生气。
  “钻心的疼。”君宁没骨气的软了。
  “我就是让你记住今天的痛,记住这是你自己选的。”
  君宁被这么教训,心里不免有些委屈的,正要反击,却见容成忽的凑近,君宁一惊,看着容成盯着自个的眼,一字一句,字字清晰的说着,“你会后悔的。”
  君宁咬牙,一下推开容成,可能是蹲在地上时间太长,容成忽的跪在自己面前,君宁一乐,笑着说,“快起快起,你我都是熟人了,行那么大礼做什么?”语气说不出揶揄。
  容成看了君宁一会,忽的一笑,“阿宁,你真该记得今天。”
  “记什么记,我不记又怎么地?”
  莫名其妙!君宁不安生的因子立刻识时机的跳了出来。
  “不怎地。”
  容成忽然笑了下,极为柔和的一笑,君宁不由提高警惕,立刻要起身,却还是没能防过容成。
  衣袖翻动,君宁立刻感到自己被一股很大的力扯着,直直撞进对方怀里,君宁刚要动却眼瞅着容成快速低头轻咬在自个唇上,君宁不由睁圆了眼,却怎么都看不清那人的神情。
  对这个不能算吻的咬,君宁只能说浑身麻麻的,静静等着容成接下来的动作,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很快的,容成突兀的松了牙,抱起君宁离开。
  就这么走了?这就结束了?                        
作者有话要说:  

  ☆、魅力也是女子的自尊

  君宁闷闷坐在桶里,有一下没一下敲着水,一脸郁闷。
  身为女人的自尊心被撩拨了,虽然自己不怎么注重这些,可第一次的,君宁感到深深的无力感。
  君宁猛的把自己沉到水底,这种方法君宁前世用来解压,效果颇好,就这么几分钟可以理出很多很多,包括那些自己故意不去想的。
  “阿宁?”
  “嗯?我在。”君宁立刻钻出水面,刚想站起来,却忽的坐回水里,“怎么了?”
  “阿宁,你要把自己淹死的么?”
  谁说她要寻死的?君宁皱眉,“你什么意思?”
  “阿宁,你进去已经一个时辰了。”
  君宁这才注意到自己皮肤都起皱了,水也凉透了,君宁盼子闪了闪,笑的一脸狡黠。
  “我。。。起不来啊。。”
  顿时静了,接着传来脚步走远的声音,君宁愣在水里。
  不是吧?难道自己真没魅力?
  好一会,还没听见脚步声,君宁犹豫了会儿,扶着桶边慢慢站起来,理由是假,可这是真疼啊!
  君宁费劲的跨出桶边,门吱呀一声打开。一阵风吹来,君宁不由打了个颤,君宁侧着身子呆呆看着容成手里的毯子,时间有一瞬静止了,心口竟突突动的厉害。
  容成虽也愣着了,但是瞬间就闭上眼并向前走着,直到和和君宁保持着半臂的距离才停着脚步。
  君宁看着容成一手把毯子往前一伸,另一只手准确绕过君宁的胸前,准确用毯子把君宁包了起来。
  整个过程,君宁就看着容成紧闭的眼,然后陷入沉思。
  “你真的没睁?”
  下一瞬就撞进那人黑洞似的眼里,“你说呢,阿宁?”
  容成说着手臂下滑,把君宁揽进怀里抱起。
  君宁勾着容成的脖子,无意的转了一下身子,吃吃笑着,“你走的是直线啊,好厉害!”
  容成脸色一紧,低头瞅着君宁,一双盼子了映着烛光,明明灭灭。
  君宁等了半响,容成却是把嘴一抿,大步向前走着。
  自从把二楼改了后,君宁把隔壁的浴房挪到后院,改成小书房。从后院到回房也是蛮久的,君宁不由有点受不住了,便把头放在容成肩上,轻声问道,“为什么啊?”
  容成停下,皱皱眉,“我不知道你已经出来了。”
  说罢继续走着,君宁把脸埋在容成颈窝,闷声问道,“为什么默许他带我走啊?”
  君宁已经做好打算,如果他不说,哼哼,她就敢朝着这大动脉咬上一口,君宁嚯嚯磨起牙,时刻准备着下口。
  “那样会更安全吧。”
  君宁愣了一下,不是因为这话,而是容成说这话时,口气里掩不住的怅然,于是不由想到昨天,容成疲惫沙哑的声音,还有出门时那毫不掩饰的目光。
  君宁看着容成有些乱的发,伸手拨了拨,然后拍了拍容成的脸,接在容成直视的目光下嬉笑着。
  “你说你说,你都还没试呢,怎么知道你不能护我啊?是不是你想赖账啊?”
  容成却忽的笑了起来,君宁看的一愣,虽然这人阴了点,事算计了点,但一笑就是那么好看了点,顿时感到醉醺醺的。
  陷入黑暗前无意识嘀咕了句。容成看着君宁睡得安静的睡颜,没有出声,只是盼子里黑得更加彻底了。
  君宁做了一个梦,梦到自己来到一个空渺的地方,都是白的,什么都没有,君宁害怕的跑了起来,接着听到耳边传来哒哒的声音,像是钟表被放在空荡的屋子里,既机械又苍白。
  吵的心里躁动,君宁想要捂上耳,伸出手却摸到滑滑的一个东西,一看却是一块暖暖的冰,接着那冰却突然冒起伙来,君宁吓的想要扔掉,却怎么都甩不开。
  君宁猛的睁开眼,一看顿时惊呆了,哪有什么暖的冰,只有半个欲露未露的肩膀,自己的一只爪还在上边搁着。。。手下的肌肤滚烫烫的皮肤,君宁有移开目光,看着另一只手还企图扒掉碍事的衣服,只是未遂。
  “怎么不继续了,阿宁?”
  君宁机械的抬起头,看着容成还算得上平静的脸,于是讪讪笑着收回手。
  “你也是,怎么不阻止我呢?”君宁就是有那能力推卸责任。 
  “阻止?”
  容成把右手放在君宁眼前,晃了晃。果真是皮白齿红。明晃晃的几个牙印子,有几处都渗出血了。
  君宁默,总感觉自己到这后睡觉很不老实,只是没想到这么不老实,她也没梦见自己咬什么啊?
  “可是阿宁,你一边对我这样,一边说别过来,呵,那我该怎么理解呢?”
  “我。。做噩梦了啊,我以为自己拿着什么东西。。”看着那人神情越发不妙,君宁立刻改口,“我不是说你是东西啊,你怎么会是东西呢;我不是。。对不起,我错了。”
  君宁越说越糊涂,最后只能缄口不语,可怜兮兮看着容成。
  容成却突然闭上了眼,一只手揽紧君宁的腰,“天还未亮,阿宁再睡会儿。”
  “咦?”君宁扭头看了一眼窗外,果然黑乎乎的,“可我醒了啊。”
  “这样啊,”容成似是缓了一口气,“那我就放心了。”
  还有几天就是规定的期限,曲伯几人却也一直没有信儿,容成那麽个有洁癖的人,自是不会轻易进厨房的。
  于是乎,君宁顶着浓重的眼圈,拄着盏油灯,愤愤咬着笔杆子。忙活一上午弄出几个菜,满心欢喜的端在容成面,那人举了半天筷子,盘子里翻来搅去,最后叹息一声放下筷子,一脸淡然的评了句,不好看。
  君宁气急,吼着,“好看有个屁用啊!你倒是长的好,可用着一点不怎么好!”
  容成神色微怔,轻点君宁的头,“我好不好用,阿宁都试了遍?”看着语塞,容成微微一笑,“只是阿宁多下点功夫最好,人性贪婪,哪个不喜欢占点便宜”
  一句话点醒君宁。不就是无肉不欢,说直点不行。
  看着窗上摇曳的树影,张牙舞爪,几分。。。诡异。
  今夜风格外戾急,门似是未合严,被风吹得啪啪作响,君宁重重放下笔杆子,起身把门掩紧,刚转身几步,忽的听见有人敲门,急烈的,忽的就没了声。
  君宁心里一惊,犹豫了会,扭头看了眼安静的走廊,要是出什么事那人该来得及下来吧?这样想着,君宁走到门口,看那门上的影子几分熟悉,慢慢开了门。
  站在门口的人垂着头,发丝凌乱,在风中身影有些晃动,身体鼓鼓的说不出的怪异。
  君宁还未开口,那人便向着自己砸了过来,君宁被这突来血腥味弄得愣在原地,不知该怎么办,不躲,估计被这么个人压着,还能留个半条命,躲吧,又是熟人,多不好,可自己也扛不住啊。
  看着那人逼得越来越近,君宁惊恐的闭着眼,意料中的,没被砸到。
  迎面一阵风,夹杂着温热的水汽,君宁睁眼瞅着那人的背,应该是刚洗完澡,发尖还滴着水,后背氤氲着片片水渍,都能看到背脊曲线,松松的外袍,被外边的风吹得鼓鼓的,愈发显得那人瘦弱。不知道最近是怎么了,只要一看见那人,脑子里就是那些乱七八糟有的没的。
  但也只是一瞬间的事,君宁快速调好自己的情绪。走到一边,看见这情形不由立在那了,福叔倒在地上,背后是一道长长的血口。福叔身子猛地向上一动,接着从怀里钻出一个血淋淋的,圆圆的一样东西,君宁仔细一看,却是长安的头。
  “长安!”君宁立刻惊呼了一声,刚跑两步就被容一手成拦着。
  “你干什么啊?没看见他们都受伤了!”
  “看见了。”容成连头都没回,声音平静的好像面对的不是两个快死的人。
  “看见为什么不救?”
  “救不了。”
  “又不是让你救,你自是救不了。”
  “我说的只是结果,”容成忽的转过来,“阿宁,莫要管闲事。” 
  “闲事?”君宁气急,“那你说,你说!对于你什么是闲事?”
  “得不来好处还惹了一身麻烦的都是闲事,”容成瞥了地上那人一眼,“现在,阿宁之外的事都是闲事。”
  “呵,说得真好呵?那你说怎么处理呢,容成?”
  “阿宁要是听我的,“容成弹了弹袖子,似是沾上不好的东西,带着显而易见的漠然,”就找人把他们处理了。“
  “说的真好!”君宁哼了一声,“总算是露出本性了?”
  君宁一把推开挡在面前的人,几步走到长安身边蹲下,背对着容成沉着声说道,“不管这麻烦有多大,反正我已经这样了,多一个我也不在乎。”                        
作者有话要说:  

  ☆、羊皮下的阴谋者

  福叔背后的伤口,看上去应该是被带钩的利器刺进又拔出造成的,伤口周边的皮肤向外卷着,并开始有些腐烂的迹象,君宁靠近的一瞬被扑鼻而来的腐气冲的几乎要干呕起来。
  屏息强忍着反胃把长安从福叔怀里托出来,眼角处是银丝暗纹的鞋面,干净的在这么个肮脏又混乱的地面显出几分刺眼,晃得眼角一阵发疼。
  “麻烦让让行么?你碍着我了。”君宁半抱着长安,没好气冲着容成,“这地方太脏了,真是委屈你了。”
  “不委屈。”容成坐在远处的角落,“这样就不会碍到阿宁了。”
  君宁梗了一下,实在没想到这人已经厚颜无耻到这地步了,君宁也不再理会他,等把长安抱到门处,才回头朝着容成开口,“你去给我请个大夫。”等君宁把长安安置好,准备把福叔也抬回来时,一进门就看见容成还在那坐着,面部表情看着地上那人,连君宁进来都没注意到。
  “你干嘛坐着,不是叫你请大夫么?”
  “不可以,”容成望着君宁,目光幽深,“请大夫他们会更危险。”
  君宁站在原地不动,她那会检查长安,伤的要轻些,君宁以为是他们回来时遇到土匪,可依福叔的伤势,对方必是要置他们死地,而且曲伯还没回。。。。。。。君宁呼了一口气,她早知曲伯这些人不一样,哪有做掌柜不设看账本,也不关心收入的,而且手上的茧子都有好些年头了,应该是那是常年拿刀形成,厨子更离谱,那一套刀具是做饭还是杀人的,沉的离谱。。。
  回过神时,容成早已不见了,他还真敢让自己搬?是男人么?
  君宁认命托起福叔,等君宁把那麽重的人又扛又拖的弄回房间,就看见那消失的人正坐在床边,一脸闲适为长安悬着脉。
  君宁把福叔放在床上,几步走到床边问道,“长安怎么样?”
  容成撤回手里的线,忽的用指捏着君宁的手腕,“怎么不关心关心自己?”君宁一愣,自己搬个人而已,能有什么?再说自己脚就差不多了。正疑惑间却见那人指尖夹着一根明晃晃的针,然后就被容成抬手扎在自己头顶,没缓过神,那人已经把针取下放在君宁眼前,针尖泛着灰色。
  “都说了,麻烦。”
  “那你这是干什么?”
  “顺手罢了。”
  “。。。。。。。。”
  “那你就救啊。”
  “阿宁,我说过不做赔本的事。”
  “那这本,你想要什么?”君宁说这话的时候犹豫了下,这么快就要撕破脸了。
  容成看了君宁一眼,甚为怪异,“值得么?为了几个陌生人。”
  不是陌生人,君宁心里一阵哀痛,是相同遭遇的人,都是被世人抛弃的人,都是在那麽小就被不公对待的人。容成看着君宁满是悲怆的模样,目光忽闪,支手拿针在衣角抹了下。
  “我要你的一样东西。”容成低头道了句。
  “不行。”
  君宁猛的退了几步,瞪着容成。 
  容成轻笑一声,然后抬头看着君宁,“阿宁不愿意么?”
  君宁立在原地,看着那人眼中苍白的人儿,浑身狼狈之极,只一双双眼透着几分灵气,难道他想要的是自己是这眼?
  “你要是想要就拿走吧,不过肯定很恐怖的。”
  “阿宁说说看,怎么恐怖了。”
  “挖眼还不恐怖?”
  容成笑容一僵,“我不要你的眼,我要做这家客栈的主人,真正的。”
  “你的意思是。。。我们现在成亲?”君宁试探道。
  “阿宁,”容成叹了口气,似是无奈般摇了摇头,“第一,解除那张合约,第二,我们可能要换一下身份了;成亲,也要等到你愿意。”
  君宁想不就是从老板变成打工么,她前世给人打了一辈子工,刚升职就嗝屁了,她到这才当几天老板,就又降职了,难道她就打工的命,就只能被人使唤了?
  “我答应;不过你先治好他们再谈。”好半晌,君宁才扶着额头半是无奈半时妥协的答应,谁做老板都一样,自己指不定哪天就离开了。
  气氛忽的就冷了下来,君宁察觉到不对,抬眼看了容成一眼,却只看到一个阴沉的侧面,君宁不乐意了,她都答应了还有啥不开心的,要玩cold mam也得是她。
  容成沉默了好久才出声,“阿宁,你要相信。。。”
  “相信你一开始就在算计我?”君宁不给那人解释的机会,颇为生气道,“算了,开始吧。”
  君宁说着就退在一边,“需要我做什么?”
  容成看着君宁明显疏远的的样子,只安静看着君宁,“阿宁为我拿些用热水煮过的线。”
  君宁皱皱眉,刚要去,却听那人又开口了,“我不喜这腥气,麻烦阿宁了。”
  君宁咬牙拿起一边的盆子,疾步走了出去,做手术没有血气就怪了。
  但君宁还要照做,毕竟人命捏在人家手里。君宁看着锅里煮着的线陷入沉思,虽是猜到那人要做什么,可还是好奇,古代治疗已经这么先进了?压下疑惑,君宁快速打好热水奔进屋里。
  容成就站在门外,蹙着眉,君宁也不理会那人,直接进屋,先把那俩人的衣服剪开,长安还好,身上伤口浅,可是一到福叔,君宁的手就抖个不停,尤其是背后,虽是被容成止了血,一看到那狰狞的伤,手就不听使唤的哆嗦,好几次都让剪子擦着伤口,又加了几道血印。
  等君宁处理完,端着已经变红的盆子出门时,那人还在门口别扭着。
  君宁有些忍无可忍了,“是不是没血腥怎样都行?”
  容成朝着君宁点了点头,看着容成脸上的不适,倒也不像是故意为难君宁的,君宁叹了口气又端着盆子进了厨房,先把线捞进桶里,又把往剩下的滚水中倒进进大半瓶醋,洗净盆子后,君宁把醋水端到屋里,又把窗户大开着,等空气里被酸气代替才回头示意容成进去;却看见那人略带探究的目光。
  君宁指着桶里的线,“请吧,容大夫。看着哪个顺眼就请用吧,若是这些不够厨房还有。”
  容成看着桶里放着粗细不同的线,轻轻一笑,“阿宁想的好周到。”
  然后忽的靠近君宁,君宁不着痕迹朝一旁挪了步,看着容成俯身用筷子挑了一根白色的细线,衣袖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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