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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正妻 全-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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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有人?”孟子惆目光微冷。
“没有,是我看错了。”严真真勉强振作精神,“还以为是人呢,结果是一只鹊儿,倒是很大。我才扑近,便扑楞楞地飞走了。”
“是么?”孟子惆不大相信她的说辞,不过也不接受有人暗中潜进王府。他醒来后,院子里加强了防卫,谁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潜进来?他看向窗外,风吹枝动,月影寥落,确无人踪。
“嗯,不是鹊儿,大约也是白头翁。倒是我不好,扑过去把它给惊走了。恐怕树上还有个鸟窝,别惊了鸟宝宝们才好。”
孟子惆没好气道:“鸟儿就是鸟儿,什么鸟宝宝!你穿着单衣站在外面也不觉得冷?快进被子里躺着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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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53章 不及分床而眠
明明是关心的,可还要装出一副不耐烦的冷峻模样。孟子惆自己也觉得有些别扭,但想到她用生母留下来的紫参救了自己的命——虽然谁也说不准是紫参的功效,还是求神拜佛,或者王太医的妙手回春,但这份情,他还是领在心里。是以虽然严真真素来风评不佳,他也承她的情,总克制自己不要待她太过。
严真真其实并不明白他想示好,只当他是贵族公子哥儿的怪毛病。
“不冷。”严真真干笑,恋恋不舍地看了一眼窗外。那个人影,最终没有出现,只得怏怏地回到了床边,孟子惆已经让出了一半地盘。
“我觉得账本里还有些地方看不明白,不如再看一会儿罢。”严真真垂眸,伸手欲取枕边的账本,腕子却被孟子惆紧紧地扣住。
“明儿看也是一样,有什么不明白的,我告诉你就是了。其实,这账要能看明白,倒是稀奇了。就是做得再平整,假的终究只是假的,只要细瞧,抽丝剥茧的总能找着蹊跷处。要不然,太妃和红鸾怎么会急着要取走?”
严真真没了理由,只得松手:“心里搁着事儿,总有些心神不宁,怕明天又有什么事,倒还是把账看个明白,心里才有点底。”
她也不怕熬夜,到时候觑个空子,躲到屏风后头就闪进空间,就能饱饱地睡上一顿。
只是心里有些空落落的,全都拜那只杀手所赐。因此,脸上便有点恨恨的神色,只是柔美的五官表现出来的,却是种心上有尘,眼前迷黯的惶惑,格外地惹人怜惜。
孟子惆心里一软,手里的力度便放松了,转而抚向她的手背:“好了,有天大的事,不是还有我么?就是太妃为难你,也只管推到我的身上便是。有时间,和洛王妃那里多走动走动,平南王与我们临川王府同气连枝,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如今我行动不便,你与洛王妃的关系原本就好,时常走动便是一种姿态。就是朝廷,也不敢太小觑。”
严真真自然高兴,太妃再有话说不许出府去,就能用孟子惆的这番话回过去了。
“王爷既有吩咐,我与洛姐姐便时常往来。只是听说她也留不得许久,恐怕一两月的功夫就要回封地。”
孟子惆微怔,怅然叹气:“他倒还有封地可回,我的临汾,却已是名存实亡。就是回到临汾的王府,也不过是个空架子。”
严真真心里暗喜:“原来王爷还有封地?不如我们去那里,天高皇帝远,也免得在京城战战兢兢,总要提防着谁。”
“三大异姓王,总要有人坐镇京城。一来是消息便给,就是有点什么,也好及时递出信去。二来也让朝廷放心,好容易收了临汾,你认为他们肯纵虎归山么?”
严真真失望:“咱们未必就要……”
话说一半,才想到眼前的不是普通人,曾经也是坐镇临汾的异姓王。不过是因为他父亲早逝,而他年幼,才被皇帝借机接进京城,形同人质。
她忍不住想到康熙和吴三桂,觉得这时代的局势,倒也有几分相似。对照了那段历史来看,异姓王被除灭,是迟早的事。
有心劝他及早避祸,又怕惹了他的猜忌,只是悄悄地叹了口气,没敢再开口。
孟子惆猜到了她的心思,忍不住笑道:“真是妇道人家,就算我肯退一步,别人也不肯退啊。三姓王爷经营百年,就是我们肯退,那位就肯放得下心?”
严真真咕哝:“大不了扬帆远去……”
“胡说!”孟子惆沉下脸,顿时双眼含煞,把严真真吓得哆嗦了一下,才放松了面色,“你不懂,别乱说话。”
“是。”严真真急忙应了,不再言语,捻着中衣的带子,开足脑筋想着自己的处境。
孟子惆只当她被吓着,略略放软了声音:“孟氏一族,拖家带口何止百余人?别看我们这一支人丁凋零,但旁支还是不少的。”
“是,原是我想得差了,妇道人家头发长见识短,王爷莫怪。”严真真也把声音放得软和。
“你还小,生母又早逝,身边缺人教导,自然不会明白其中的弯弯道道儿。这些事你莫要管,把王府里的事办好就是。那些嫁妆能赎的就赎回来,家用不够只管开口。”
严真真当然不想把那些式样过时,又不值什么钱的嫁妆赎回来,只淡淡地应了。
闲话说了一篓,孟子惆看着丝毫没有动弹的严真真,无奈地开了腔:“上来罢,已经秋凉了,久站寒气入侵,明儿怕是要头疼发热。”
“我才没那么弱呢!”严真真反驳了一句,不过手脚确实感到了凉意。半张床放在眼前诱惑着,她迟迟疑疑地挨了过去,却离孟子惆足有半米远。
“你是我的王妃,有什么好害羞的?现在就如此……日后行周公之礼的时候,又该怎么办?难道出嫁前,嬷嬷们没有教你么?”
严真真羞红了脸:“当时并不知道要……行那个礼的,也没有请嬷嬷来教引,是以……”
孟子惆想到自己大婚时,原不过是接了新娘过来冲喜,微微点头:“难怪你不明白。也罢,先上来罢,你也听王太医说的,这周公之礼怕是要一月之后方可行的,有的是时间让你乳娘教了你。或者请宫里的教养嬷嬷过来,也是使得的。”
是啊,自己还有一个月的缓冲期呢!
她悄悄地松了口气,脸上重又染上了笑容:“只乳娘教导便是,不敢劳动王爷。这种事说出去……总是羞人得很。”
孟子惆闷笑:“有什么羞人的?夫妻人伦,本就是大事!”
严真真暗恼,她当然不觉得圆房有什么难于启齿,不过对象不是那个对象,感觉自然又是两样。只是这话,无论如何也只得烂在肚里,说不得道不得。
她尽量把自己的身子往外缩,孟子惆虽然不见得是个萝莉控,但毕竟昏迷数月不近女色,谁知道半夜三更饥不择食起来,会不会把她啃得连皮带骨头都不剩下呢?天旻王朝的民风再开放,也不比现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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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54章 入眠相拥
“王爷请安置。”严真真清了清嗓子,泛泛地说了一句秀娘教的话,就闭上了眼睛。
“过来些,半夜里别滚到地下去!”孟子惆看着她满身的防备,忍不住无奈地叹了口气,“我又不会吃了你……”
她怕的,还不是他吃了自己吗?严真真扁扁嘴,对男人的话,她向来是不大信的。
孟子惆看她不动,也不再说话,只是吹熄了灯,各自睡去。听着身后呼吸平稳,严真真才敢放心大胆地睡过去,一边遗憾随着孟子惆醒来,她被二十倍放长的时间,就很少有机会再用了。
睡至半夜,只觉得偏低的体温,似乎有回升的迹象。只是困得很,嘟哝了一句连自己都不明白的话,往温暖的热源处又拱了拱。
一条手臂横过腰身,把她的睡意一下子吓走了七八分。还剩下的一二分,不足以支撑她继续入眠。
“吵醒你了?”孟子惆大概是白天睡得太足,声音透着股清醒的意味,也不知道醒了多久。
“王爷……怎么醒了?”她含糊着声音问,悄悄地往后挪了挪。
“小心!”孟子惆一语未尽,严真真已经和大地来了个亲密接触。摸着被摔痛的臀部,她苦脸皱眉,却惹得孟子惆又展露了一次帅哥笑容。
一只修长莹润的手伸在眼前,严真真美色当前,一时迷惑,想也没想就把自己的手放到他的掌心,借着他的力站起来。
可还没有站稳,就被一阵大力给拉了过去,立刻结结实实地又摔了一跤。不过,这一回没有摔到地上,而是摔到了床-上。
一张俊脸在眼前放大,削薄的唇,离眼睛不过两公分的距离。她下意识地闭上眼睛后仰,但后脑勺却被一只手掌稳稳的禁锢着。只觉得眼皮上方温暖湿润,唇瓣从眼皮上掠过,沿着她的面颊,一路流连而下。
她隐隐觉得不妥,可是他的气息那样的温暖,让她穿越以来一直凄惶的心,也仿佛得到了慰藉,有心挣脱,身上无力,懒洋洋地像醇酒入喉一般,竟是不想动弹。
“唉……”耳边隐约传来一声叹息,她立刻神智清明,瞪大了眼睛侧头欲看,一只手掌却覆在了她的眼皮上。
“闭上眼睛才乖。”
“我不懂……”她微微用力,把自己移开了一点距离,“那个……我没有经验……”
孟子惆唇边的笑容,越发的深浓,只是语气浅浅淡淡,显得有些疏离:“如果你有经验,怕是我头上的帽子,要去改颜色了。”
严真真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你喜欢戴帽子啊?”
“帽子无所谓,只要不是绿色的。”
“呃……”严真真脸色微红,悄悄地抬眸看向窗外。月华如练,星光沉黯,风吹无痕,梧叶簌簌,哪里有半个人影?心里微觉失望,忍不住就叹了口气。
“往后再好好调教……”孟子惆不知为何,却是心情大好,穿上的薄绸小衣,松了两个扣子,露出肌理细腻的胸膛,像牛奶一样诱人。
严真真觉得心口微微发热,心脏深处却有点寒凉。那声叹息,分明是这样的清晰,可孟子惆却似乎一无所觉。他的耳力,远胜于己,如果真是龙渊,他不可能没有反应……
其实龙渊也没有给她什么承诺,甚至在她想要表明心迹的时候,不由分说地就走得没了影儿,凭什么自己就心虚了啊!如果换在现代,也就是关系未定,管得着她和谁亲热么?
可是,龙渊的影子,在心头横亘着,让她对孟子惆敬而远之。
严真真心烦意乱,胡乱地钻进了被子,闭上眼睛装睡。心潮起起伏伏,直到天光微明才勉强有了朦胧的睡意。
结果,这一觉睡到天光大亮,急急地起身,媳妇婆子们早已经一溜儿地坐在议事厅侯着了。
她脸色微红,直怪孟子惆。因为有了戒指空间,她天天睡得很饱,哪里会有睡过头的事发生?就因为非要和他同床共枕,以至于她只能在平常的世界里睡得半睡不醒。
不过,碧柳和秀娘却满脸的喜色,侍立在一旁的时候,还互相对了好几个眼风,害得严真真以为自己处理的事手段不妥,疑惑地看向两人。
直到事情处理了大半,她才借口更衣,把秀娘叫住:“今儿的事,我处理得不妥么?”
秀娘被问得一呆:“没有吧?奴婢并没有细听,但王妃也不是今儿第一遭,想必是没有什么不妥的。”
严直真更疑惑:“那你和碧柳怎么今儿一早就没有消停过,拼命地在那里对眼风?”
秀娘立刻喜孜孜道:“正要提醒王妃,元帕可要收好了,回头要呈给太妃……不过,太妃只是继母,不呈也罢,王妃自个儿收着。”
原来为这个!
严真真哭笑不得:“你没听王太医说过,王爷初醒,阳气不足,一月不得行房,我自个儿上哪里去弄块元帕?”
“那……王妃并未和王爷……那个……”秀娘的笑容,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甚至开始结巴了起来。
“当然没有,奶娘你可真是!”严真真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返回去把事情三下五除二地处理了,才看到碧柳也垮着脸。
圆房在古代是大事,可严真真却避之唯恐不及。像龙渊这种奉行一夫一妻的男人,还能容忍未来的另一半失贞么?
他要的是忠贞,而她看重他的,也是这份对伴侣的忠贞。能够像狼一样白首不相弃,不正是她在现代想要的“携子之手,与子揩老”么?可惜她还没有来得及携手和未婚夫走上红地毯,就已经遭遇了背叛。
也许寻求一个答案已经不那么重要,更重要的是在这个时代,找到一个白首不相离的人吧?
她端着茶杯怔怔地出神,心里的乱麻总算找出了个头。可是那个头牵住的人,却不是她想找就能找得着的。
现代的未婚夫,那张脸似乎越来越模糊。想明明白白问个清楚的心,不知不觉间被时间涤荡得浅了。
“王妃不去那边请安了么?”碧柳小声地提醒。
正文 第55章 受罚
“啊!”严真真回过神来,茶已经泼了一半,裙裾上留下一滩茶渍。她抬手阻止了碧柳,“别更衣了,就这么走吧。今儿已经晚了,恐怕太妃心里不痛快。”
太妃果然是等得很急了,看到严真真的手里没有带着账本,脸色早已微微地沉了下来,但还按捺着没有开口,等严真真大礼拜下去以后,却没有叫起。
严真真暗叫倒霉,明知道今天要打醒了十二分的精神应付太妃,居然还在议事大厅上走神儿。可见美色误人,男女皆同。
一个帅哥已经让人意乱神迷,两个……
秀娘心疼自家小姐,却不敢开口。碧柳却忍不住了:“太妃,我家王妃昨儿服侍了王爷一夜,这才误了给太妃请安的时辰,请太妃原宥一二。”
齐红鸾率先发难:“媳妇向婆婆请安,本就是天旻的古礼!你不过是个奴婢,主子们面前,哪里有你们说话的份儿!”
严真真忙道:“我这丫头打小儿跟我一同长大,虽说是主仆,但情同姐妹,有时候不免忘了尊卑上下,太妃饶了她这一遭,回头媳妇好好调教。”
太妃心里本不痛快,碧柳撞在了她的枪口上,哪里会格外开恩?立刻沉住了脸,教训严真真:“王妃这话可就差了,奴婢们就是再打小儿地陪着,也只是个奴婢。尊卑有别,岂能没大没小的?主子们面子,有她说话的份儿么?来人,拉下去重重地打二十板子!”
“母亲,丫头们忠心护主,也没有什么不对。只是在严家素来乏人调教,说来也是媳妇的错儿,不如由媳妇替母亲抄一卷佛经,权作赔罪,可好?”
齐红鸾拦在头里:“表嫂替太妃抄写佛经,本是份内事儿。这丫头目无尊卑上下,杖责也不为过。难不成表嫂觉得太妃处事不公么?就是管了王府,太妃还是这府里头最尊贵的女人。就是普通人家,做婆婆的要责罚媳妇的丫环,也是天经地义,何况是咱们王府呢?”
严真真觉得好笑,她还真当临川王府是她家了啊?
不过,这时候却不敢露出笑影,只是脸色诚恳地央求:“碧柳跟着媳妇也有七年,素来只在严府,小家小户的,原就没见过大场面。太妃饶了她这一遭,想必下回总有些记性儿。”
太妃哼了一声:“王爷不是还夸王妃善于调教丫环么?赶明儿,我这里的几个大丫头,还要交给王妃去调教呢!”
原来太妃的怒气,缘于孟子惆的那句话!严真真有些无奈,你们继母继子之间的战火,别隔着自己烧啊!火两头的人倒没有什么,烧坏了的是她……
她立刻换上了一副诚惶诚恐的脸色:“太妃这话可要折杀我了,谁不知道太妃调教出来的丫头,不单是长得水灵,还精明能干呢!这不,已经有几个管事的,明着就要来求太妃跟前儿的抱春和抱夏了呢!只是媳妇想着太妃使她二人也使得习惯,怕换了新人使得不那么便当,也没有敢立刻答应。”
太妃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唇角含笑:“是么?”
碧柳跪在严真真的身后,轻轻地扯了扯她的裙角。临川王既然开了口,这是个往太妃院子里塞自己人的好机会。她宁可挨一顿皮肉之苦,也不愿意眼睁睁地看着严真真拿这个机会作人情。
然而,在严真真看来,能够换得碧柳平安,付出这样的代价很值得。所以,她毫不犹豫地点头:“媳妇还要向太妃学学怎么调教人呢,哪敢在太妃面前班门弄斧?若真送了两个丫头来,岂不是让人笑话?单只笑我还不打紧,就怕别人把太妃和王爷也一起笑话进去了,岂非是我的罪过!”
齐红鸾抢在太妃表态之前开口:“表嫂这话说得倒有些自知之明,不过你这丫头未免太不懂规矩,若全无惩戒,不免让人看着仿效。不如这样,二十杖减为十杖如何?”
太妃微微颔首:“红鸾这提议甚好。”
严真真笑靥不变:“是,太妃说的是。”
“王妃起来罢,你这丫头既说你的膝盖经不得久跪,往后自己知道提点着我两句。我这儿哪有这样的心思记得这个呢?”
“这原是王府的规矩。”严真真勉强笑道,站起来的时候,觉得膝盖处麻麻的痛,一时竟没有站稳。
碧柳在旁,早已眼明手快地扶住:“王妃且在椅上坐一坐才起身。”
太妃勉强叫严真真坐下,一旁的抱夏对碧柳却没好脸色:“自个儿走罢,叫我押着却是难看。”
严真真有些担忧,不知道是由谁行杖。这中间大有讲究,便欲起身去观刑。
碧柳急道:“王妃的腿自前年受了寒后便不能疾行,久跪便易犯,这会儿还是好好儿地将养着罢,别再起身了。”
“前年受寒?”不待她细问,碧柳已是自个儿施施然地出了厅门,留下严真真满腹忧心。
“不过一个丫环罢了,表嫂竟也这样的维护,可不是降了自己的身份!”齐红鸾撇了撇唇,颇有些不屑,“都说礼部侍郎的长女,甚不懂礼,原先还不信呢,再怎么着也该受家庭的熏陶才是,怎么也不至于像人说的那样不堪。谁知今日一见,才知道所言非虚,为着个奴婢跟太妃争理儿,可不是媳妇里面的头一份儿?”
严真真淡淡道:“在我的眼里,丫环也是个人,况且碧柳也是为了我这个主子,才斗胆言说。无理只得屈从,有理却是该争的。”
“真是有其主必有其仆,难怪你那丫头不知尊卑,原为着你也不知。”
“不知尊卑么……倒也不仅仅是我们主仆二人。”严真真淡淡地瞥了齐红鸾一眼,虽然没有明说,但一边站着的丫头,都露出了会心的笑容。
王府之中,以太妃和王妃为尊。齐红鸾不过是个亲戚,却三番两次截住严真真的话头,又哪里知尊懂卑了?心里不由得齐齐感慨,难怪碧柳拼着受罚,也要为严真真说话,原是有这样护着下人的主子。
正文 第56章 奋起反击
太妃既示了威,又达到了不把抱春和抱夏打发出去的念头,心情自然为之一畅。只是账本的事,仍如骨鲠在喉。
“王爷可看了账本?他如今也才是初醒,王妃还是要劝他少劳累着才是。”太妃一脸的慈和,真仿佛是母慈子孝。
严真真再次感慨了一番这母子两人演技派的实力,才字斟句酌地回答:“王爷只是拿了账本翻了一两页,便又收下,并不曾细看。媳妇也怕王爷看了费眼睛,因此让人收了塞在枕头底下。、”
“你不是要跟着姨母学管家吗?那不如仍把账本子拿来,也免得表哥闲不下来,总想着要翻看,费了精神,反倒不美。”齐红鸾急忙撺掇,还仿佛一副是为了孟子惆好的模样。
“劳表小姐费心了。”严真真疏离地道,对这位硬凑上来的表小姐,半点好感都欠奉。虽然她打着孟子惆的主意不是错,可她不该撺掇太妃让碧柳受皮肉之苦。明明自己已经表示了最大的诚意,可对手却是好处全收,示恩只给一半。所以,她决定没必要再对齐红鸾假以辞色。至于太妃,也大可不必把姿态降到最低。
在现代,她从来都奉行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至于人犯我一尺,就算不能还人一丈,至少也要以牙还牙,不能吃亏到底。
齐红鸾讪讪,一张俏脸便沉了下来。严真真还是头一次当着太妃和一众丫环的面给她没脸,偏是想发作,又无从发作起,只得一脸委屈地看向太妃:“姨母……”
“王妃,红鸾也是关心王爷。”太妃看外甥女受委屈,也有点不高兴。
“媳妇也不曾说表小姐什么吧?”严真真一脸的无辜,目光却看向门外。不知道碧柳受了那十杖怎么样……只要没断气,她就能用空间里的紫参替碧柳补回去,因此倒并不是很担心。
太妃见状,也深悔自己的人情没有卖个十成,让严真真一改之前的恭顺,竟有些想和她分庭抗礼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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