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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正妻 全-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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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妃见状,也深悔自己的人情没有卖个十成,让严真真一改之前的恭顺,竟有些想和她分庭抗礼的模样。
“我也只是这么一说罢了。红鸾,看看咱们的箱子里,还有没有上好的老山参,给王妃带回去熬了参汤,让王爷好好地补上一补。”
她皱着眉,决定再退一步。孟子惆醒来,她更要把严真真抓在手里。
“多谢太妃,不过王太医也说了,先不忙着用参汤补。”严真真没有接太妃递过来的小意,脸上虽然恭敬,但神色间却是淡淡的。
“虽是这会儿用不上,日后总还是要用的。”太妃也沉下了脸。
“那就让王爷来领受罢。”严真真浅浅一笑,看向太妃,“劳烦表小姐送过去,也好让王爷多承了这个情,是不是?”
太妃语塞,她原本是想借着山参表达自己的善意,谁知道严真真竟因为碧儿的事,而对自己绵里藏针了起来。
这些话,听起来倒是不错。虽然有些不是滋味,但真要挑起刺儿,却又不易,顿时有些语塞。
齐红鸾却高兴了:“王妃说得是,免得到时候表哥又以为是谁拿出来的紫参救了他的性命。其实表哥原也没有怎么样,兴许是咱们去庙里求的签儿有用了呢!”
严真真也不跟她较真,孟子惆也不是傻瓜,到底是相信紫参的功效,还是相信虚无缥缈的求签?她私以为,孟子惆醒来后待她和颜悦色,甚至没让她伺候吃饭,应该就是看在了那半支紫参的份上。之前,听说他对这段婚姻是很抗拒的,谁让人家姑娘闺誉不大好呢?
秀娘在她身后满脸焦急,但因为自己没有开口替严真真求情,这时候有些怯怯地不敢提醒,只嚅嚅了嘴唇,没有言语。
齐红鸾捧着山参去了,太妃欲言又止,厅堂里静默下来。严真真只是拿眼看着门口,分明是在等碧柳的消息。
一时碧柳被扶了上来,看着她白着一张脸,却还要故作坚强的模样,严真真又痛又恨。痛的是不能以身相代——虽然她也怕痛,但有戒指空间在,躲进去疗个伤应该会事半功倍。恨的是自己力量薄弱,抛出了所有的底牌示好,还是不能免除这一场无妄之灾。
她伸出手去欲扶,碧柳却倔强地靠向秀娘。“尊卑”二字,果然是一道无法逾越的鸿沟吗?严真真有些想要落泪的冲动,因为碧柳的护主,也因为自己的无奈。她并没有想不自量力地想要改变古人的观念,但至少她可以守护。
穿越来的第一次,她强烈地想要壮大自己的实力。靠着空间戒指躲祸的做法,顶多也不过能做到明哲保身。她想要保护碧柳,保护孙嬷嬷,保护秀娘,保护洛雅青,保护所有待自己好的人。
勉强堆着淡淡的笑脸与太妃告别,太妃看着她的背影,又说了两句什么话,严真真一个字都没有听见。只是在门槛处跨出一脚,方淡然而语:“太妃请放心,抱春和抱夏两个的婚姻,就由着太妃的意思。既然已经答应了,媳妇也不会反悔。”
太妃张大了嘴,看着她头也不回地走出去,又恨又恼,只得拿着站在身后的抱春出气:“都是你们这两个小蹄子动了春心,要不然何苦为了你们闹上这一场!”
抱春低头,抱夏撇唇,两人互视一眼,很有默契地跪下请罪,自然说了很我感谢的话。可是心里,却不免埋怨。那几个管事里头,有两个俊后生,她们一早儿就芳心暗许。虽说太妃这里倚重,在王府里也是拿头一份例的丫环,但又怎及得上做管事的娘子?
太妃气道:“养着你们两个,也不能成什么事!王爷精神渐长,那账本再不拿回来,早晚得被他瞧出些门道来。只要铁了心地想查,到时候就是把我送到佛堂里,都没有人敢说他一个不孝!”
她做的,确实有些过了,等于把大半个王府,变成了自己的。
齐红鸾喜孜孜地走进来:“姨母,表哥收了山参,说了很多感谢的话。”
“面儿上,他从来做得很好。”太妃不胜烦恼,“虽说他向来不大管事,但心里一向都清清楚楚着呢!只要看了账本,哪里还会有不明白的?到时候,除非我们把吞下去的东西都吐出来,否则……就是这样,咱们也别想再沾着王府的一针一线。”
正文 第57章 下战书
严真真抿着唇,默然地率先而行,秀娘扶着碧柳在后。她走得很慢,不时地回头看向碧柳,唯恐她受伤难行,跟不上来。
“王妃请宽心,只是十杖,并不是很痛。只是王妃仍把抱春和抱夏两个留着,那院子里却插不进人去!”碧柳看出了主子的心思,心里感动,却又皱着眉,有点懊恼不迭。
“往后总会有法子的,况且我瞧着她二人的神色,未必就不想被打发出去。我说的那两个管事,都是人极能干,又长得周正,日后在王府里能够掌着实权的人物。她们年纪也不小,恐怕私下里没有少为自己的将来打算过。太妃仍留着她们,恐怕……反倒失了她们的忠心,咱们事有可为。许她们一个前程,不怕太妃还能如臂使唤。”严真真冷笑,“只要再被留上两年,还会有什么好的给她们挑么?”
秀娘点头:“正是,再拖下去,适龄的管事有了人,她们配个小厮和庄子上的汉子,心里怕不是得把太妃给怨恨死!”
严真真亲自送碧柳进了下人房,吩咐两个小丫头细心服侍,才找了个无人的角落悄悄进了空间,挖出一棵白萝卜大小的紫参,刚要出去,又犯了踌躇。最终拿着小刀切下两片,又掰下一段参须,又折返回去给碧柳。
“紫参……这如何使得?”碧柳大吃一惊,急忙把参片和参须往外推,“王妃手里原没剩下什么,奴婢是条贱命,哪里用得上这样金贵的东西!”
严真真把参片塞给她,奈何碧柳力气比她大,终究还是没有塞得过去,不由得恼道:“傻丫头,物是死的,人是活的。只要人留着,就不怕没有柴火烧。你放心,当时给把紫参拿出去的时候,我还留了个心眼儿呢!别的不说,咱们几个还是尽够用的。不过,怀璧有罪,这东西还是不要说出去的好,咱们自个儿用来救命,是个好东西。”
碧柳含泪收下,哽咽地叫了一声:“王妃!”
严真真汗颜,其实这些东西,对于拥有戒指空间的她来说,是可以批量生产的……真不值得碧柳感激成这个样子……
“你好生养着,别心疼这些紫参。我都给王爷和王太医那么些了,难道还能委屈了你?”
“王妃这话可不能这样的说,奴婢的身份怎么能和王爷和太医比……”碧柳惶惑。
“咱们自小一处儿的长大,你又掏心窝子地对我好,自然是外人没法比的。王爷……谁知道他日后待我如何呢?”严真真叹了口气,“况且,你这回的伤是为了我受的,这也实在算不得什么宝贝。我都舍得半支半支地给王爷和王太医,难道还舍不得给你?”
碧柳感动得热泪盈眶:“王妃!奴婢只是一个下人,如何能够……”
严真真摇了摇头:“其实,在我的眼里,人无所谓贵贱。待我好的,既投我以李,我必报之以桃,这本没有什么奇怪的。”
“但奴婢……”碧柳低头揉了揉眼睛,哽咽难语。
“不过你也真是傻,我不过多跪会子,你又何必强自出头呢?明知道太妃那里正因为账本子的事窝着火儿呢,还要撞到枪口上!”严真真嗔怪。
碧柳忧心忡忡:“王妃自从被二小姐推进湖里,膝盖便一直不大好。如今虽还没到冬天,也不经久跪,回头又要站不起来。若是紫参有用,王妃倒不用服用两片。”
原来她和自家姐妹的关系,竟然这样的糟糕吗?能把亲姐姐推进湖里,这位严二小姐可不是普通人哪。
“那时候她才几岁呀!”严真真感慨。
“王妃那年不过是十一岁,二小姐才只八岁。”
“果然心狠手辣。”严真真砸舌,盘算着是否替本尊去报仇雪恨。毕竟没有切肤之痛,倒也不大放在心上,只是抿唇一笑作罢。
碧柳道:“王妃不必担心奴婢,皮粗肉糙的,这点子伤实在不算什么。只是害王妃失去了往那院儿里塞人的机会,却是……其实王妃不必顾虑奴婢的。”
“随她们闹腾去,咱们只作壁上观。说到底,这王府是王爷的,可不是咱们的。”严真真不以为然地耸了耸肩,旋即觉得这个动作在古代来说,很不淑女,才尴尬地停住。
“那怎么成?人无伤虎意,可虎还会伤人啊!王爷没醒的时候尚且待王妃那样,如今王爷醒了,表小姐的心思就更活了。我才刚还看到表小姐从咱们的院子那里过来,想必又去看王爷了!王妃和表小姐比起来,太妃向着谁,还有得着说么?”
严真真想了想,深觉有理。古人的时代,还是需要古人的智慧。孟子惆的身份和地位,绝对让他像个香喷喷的饽饽。
“你宽心养伤,这些事我都记着。就算……咱们不想争些什么,总也不能让你和秀娘跟着我吃了大亏去。”严真真终于下定决心,在王府里把根先生下再说。
回到房间,孟子惆正倚在床头看书。她也拿起一边的《天旻史志》,决定在找到回去的方法之前,还是用一种更积极的态度,在这个时代生活下去。
“你喜欢看史书?”孟子惆早就注意到被她翻了一大半的书。
“也不是特别的喜欢,只是觉得史书可以当镜子。”严真真头也不抬地随口回答。
“当镜子?”孟子惆奇怪地问。
“以史为鉴,可以……”严真真说了一半才想起这是唐太宗的名言,恐怕这个时代还没有流传开来。况且,一代帝王的话,她说出来,岂不是其心可诛?封建王朝,人的性命往往因人一言而决,不会有一审两审的机会。
孟子惆却盯着问:“可以怎么样?”
严真真没有出口成章的急才,只得硬着头皮把原话接下去:“可以知兴替。”
“哦?你要知道兴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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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58章 以人为镜
“不不不,我并不想知道这个。”严真真一看果然误会了,只得把原句都说了出来,“其实这句话是从前一位教书先生说的,我当时年纪小,并不解其意。他当时这么说的:以铜为镜,可以正衣冠;以史为镜,可以知兴替;以人为镜,可以明得失。”
“以人为镜,可以明得失……明得失……这话说得好!”孟子惆把话重复了三遍,忽地一拍大腿,目光发亮,“这句话说的真好。这人绝非一般的教书先生,怕是隐世的高人。此人如今何在?”
严真真大汗,李世民当然不能等同一般的教书先生。看着孟子惆一脸求贤若渴的模样,她只得硬着头皮继续编谎:“那时不过是偶然教了我半年,不久便告辞南归。如今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心下虽甚挂念,也无从寻起。”
孟子惆一迭连声地追问:“他姓甚名谁?祖藉何处?年纪几何?……”
“这个……”严真真头大如斗,他问得恁急,一时之间也想不出什么推搪的话,只得胡编乱造,“也不知道他说的是不是真名,自称姓吴名用。年纪么……大约四十来岁的模样,长得也极平常,瘦瘦削削的样子。只知道家里是在南边儿的,当时也不曾细问。及待先生走后,方觉得他学问是极好的,可惜当年只知贪玩,并不曾学得什么。”
“果然是报的假名……”孟子惆怅然,“吴用,无用……既能说出那番话来,又岂会是真的无用?分明是足堪大用啊!听说岭南那边有位不世出的大儒,因早年科考失意,便负芨南归,一心一意做学问。听你说起,倒颇有些像他……”
严真真更汗,随便说个人名,也能对号入座?若某人真铁了心去找,到时候岂非要闹出个笑话?她急忙摇头:“大约不是,既称大儒,如何会屈居在严府当西席?况且,家父虽未见得学而有术,但家祖父却甚能慧眼识人,万不会让明珠蒙尘。”
孟子惆深觉有理:“也对……”
严真真见他怔怔地出神,乐得不被质问,继续歪在榻子上看书。
“此人即使并非岭南陈子南,也绝非寻常之辈。况且你与他尚有半师情分在,我若是重金聘,兴许还能礼延至临川王府。”
“啊?”严真真被他突如其来的想法吓了一跳,冷汗频滴,“恐怕他早忘了我,哪里还记得有这么一个资质平庸的女学生?当年……我实在是不成器得很。当然,就是如今,也不大成器。”
早知道她就不该这么编,随便说个寄居在寺里的书生,或者街头摆摊儿的测字先生,可不是死无对证?就是想攀关系,那也是万万攀不上的。
古代对于师徒关系,甚至比三服外的亲戚更亲密。
“像这样的隐士,一般不会多授徒,所以哪怕指点一两天,也不会全然忘记。”孟子惆却极是热心,“我先着人去寻着,就是半徒的情分,也不至于完全置之不理。”
“哦。”严真真纠结地点了点头,假装看书看得入迷。
孟子惆看着她的侧脸,从他的角度,能看到光影打在她的左颊上,留下一块亮丽的光斑,更显得唇红齿白,肌肤如雪。
她身上只穿着件雨过天青色的常服,衣襟上绣着一枝粉色的桃花,头上仍是那支不大起眼的步摇。
“明儿叫瑞蚨祥的掌柜过来,打上几件新奇的首饰。”他忽然道。
“首饰?给谁?”严真真问,头一个反应就是齐红鸾给他上了眼药,“是要给表小姐打首饰么?只怕我叫进来的人,不合表小姐的意,倒不如由她自己去铺子里瞧中了,再由咱们付银子。”
孟子惆没好气:“什么表小姐……自然是给你!你当了几件首饰,我一般儿地赔你几件,再加两件利息。”
严真真摇头:“不用不用,我原是不喜欢那些首饰的式样,所以才去当了死当的。王爷若是赔了我新的,我岂不是白白赚了一笔么?”
“你纵是好心,可毕竟也是你的头面。当时我昏迷不醒,自然无法。如今你那里的家用,我会拿银子描补,你的首饰既赎不回来,就打了新的罢。”
他在心里暗暗叹了口气,真不知道是谁传说此女自幼刁蛮,究奢极恶。看她周身打扮,俱着半旧常衣,头面也只寥寥的两件。只性子跳脱了些,显见得没有好生教养,恐怕她那位继母严夫人,实非好相与的主儿。
再观严真真瘦削的双肩,十三岁的女孩儿已经亭亭玉立,却像是身量尚未完全长成的模样。那张脸小得大约只跟他的巴掌大,眼窝有些陷,下巴有些尖,顿时又生出两分怜惜。
“那些身外之物,王爷不必太放在心上。我平日本就不喜穿金戴银的,少些头面更省了每日里对着镜子搔首弄姿。”严真真继续推脱。
吃人家的嘴软,拿人家的手短,她并不想在经济上和孟子惆过多的纠缠。人情不能白白地欠下,更何况此人的身份并非寻常。从他重视人才的态度上,严真真揣测,恐怕他所图非小,不会甘心坐看皇帝对三大异姓王的削权行为。
但凡这样的人,都能算得上是个枭雄,恐怕像曹操那样,宁可我负天下人,不可天下人负我。尽管有着无敌的空间法宝,但她总要冒头的。空间虽好,奈何实在寂寞不过,就算可以对着苹果树、葡萄架说话,时间一久,也会发疯的。
人,毕竟是群居动物,空间也不是万能的。
孟子惆却不高兴了:“既是王妃,便该有些王妃的气度。那些头面儿,就算不喜欢,也得添置上几套,免得让人笑话。”
严真真无语。
好吧,既然已经上升到到首页的高度,她也只能生生地受了。尽管她在珠宝店里,见过了现代的顶级大师们的作品,对古代的首饰根本无感。
正文 第59章 发现商机
孟子惆的办事效率很高,用过中饭,就让人去把瑞蚨祥的掌柜叫进府来。
掌柜很和气,大约深谙和气生财的道理。纵然秋雨如雾,凉风轻卷,他也戴着一肩的潮湿,满脸堆着笑容打拱和揖,张口就是一串奉承话,饶是严真真有心理准备,知道这些话作不得准,也差点被捧得飘飘然踩到云朵上。
“你就别夸王妃了,快把最新的样式给呈上来,让王妃仔细挑着。”孟子惆却懒洋洋地连个笑影儿都没回,偏是人家还觉得很正常,那态度越发的殷勤。
“王爷请放心,小的哪敢拿旧年的式样来胡弄王妃?”掌柜依然满脸笑容,又不觉得过分的谄媚,并不让人生出反感。
“唔。”孟子惆淡淡地应了一声,小丫头忙把掌柜领出房间,在偏厅落座。
“只拿两套出来罢。”严真真无奈地挑了两套,“只是这玉器,可以镶些金子。一来色泽丰富,二来又显得更加贵重,三来不易打碎。”
“玉镶金子?”掌柜的一愣,“自古以来,也没有这样的打法儿,王妃可能说得更加详细些?”
严真真没想到自己随口说了这么一句,就给人家出了难题。金镶玉,明明是后世最平常的款式嘛!
“就是在玉器上镶些金银……”严真真把自己现代常戴的一个玉坠子画了出来,“就在这里打个金扣子,或者外角包金银。”
掌柜眯成两条线的眼睛,顿时睁得跟黄豆样大:“妙啊……这倒是个新奇的主意,真难为王妃怎么想得出来!只是这玉器镶上金银,倒不知道工匠们能不能做……这么着罢,若是能成了,小的也不敢收王妃的银子,只当是孝敬王妃了。”
“那怎么好意思?”严真真觉得人家生意人也不容易,自踏进王府来,这位年过六十的掌柜大人就没直起过腰板,自然不想占人家的便宜。
“只求王妃一件事儿。”掌柜的神色很诚恳。
“什么?”
“这法子请王妃暂且莫给旁人说去!”
哦,原来是想搞垄断!这掌柜,可真够精明的。
严真真没好气道:“于我可没有什么好处!”
掌柜的想了想,忍痛似地道:“不单这两套头面儿不收银子,就是王妃日后要打什么首饰,小店都给王妃打个八折,如何?”
“您老人家可真会做生意,首饰这东西本就是重利,打个八折您也不赔。”
“是,王妃慧眼。”掌柜又堆起了满脸笑容,“这么着罢,王妃若往后再能画些样子来,每回都附送两套头面,如何?”
商机!
严真真刚想回绝,脑袋里顿时冒出了这两个字,眼睛微亮,笑容深浓:“我要那么多头面作甚么!其实这些首饰的样子,我还有很多。”
掌柜斗胆看她,见她笑吟吟地胸有成竹一般,沉吟良久,才咬咬牙关:“好,王妃若每月能提供两件新样子,我们瑞蚨祥便算王妃半成股子!”
虽然百分之五的股份有点少,但胜在细水长流。瑞蚨祥能成为百年老店,想必还能继续百年下去。只要铺子不倒,自己便有稳定的收入来源。
严真真也不贪心,含笑点头:“好,就这么着办。回头掌柜的拿份协议来,我们各自找个中人,彼此签字画押。”
“王妃想得周到。”掌柜无奈地摇头。
“在商言商。”严真真莞尔,“这种工艺绝对可行,因为早有成功的先例。”
“果然么?”掌柜心喜。
严真真含笑点头:“绝无虚言。”
于是掌柜欢欢喜喜地去了,严真真也很高兴。碧柳因在养伤,小丫头们服侍得总是不大如人意。打翻了一铜盆水之后,更是诚惶诚恐。
“行了,这里没什么事,先下去罢。”严真真受惯了平等教育,做不来摆着面孔训人的架式。况且这些事情,自己也未见得就不会做。
她也不更衣,只进房去给孟子惆请了安:“王爷,这会儿我去那边服侍太妃用晚餐,先给王爷把菜端上来罢。今儿吩咐,做了两碗燕窝粥,若是胃口好,不妨多用两碗。”
“等你回来一同吃罢。”孟子惆从书上抬起头。一张俊脸映着夕阳,更显得美不胜收,让严真真急忙低头,不敢再看。
美色当前,会出原则性的大事儿的。
幸好王太医打了一记预防针,让她有了缓冲的余地……
太妃正和齐红鸾紧急地商量着对策,从眼线传来的消息看,孟子惆分明已经起了疑心。齐红鸾走了两趟正院,也只看到枕头下面露出来的账本角儿。而且两次看到的位置分明并不相同,怕是已经被翻看过了。
严真真来的时候,自然是两手空空,两人的脸顿时拉得比马脸还长。
“给太妃请安。”严真真只作不懂,仍然笑吟吟地恭顺行礼。不过,这回却吸取了教训,只行常礼,并没有跪到地上。她决定在碧柳把还珠格格里的小燕子版“跪得容易”做好之前,就打马虎眼了。
“起来罢。”太妃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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