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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正妻 全-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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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严真真怅然。
寒梧飘尽,路径香残。平南王府的门前很开阔,一对石狮子更是雄伟巍峨。严真真轻轻抚过石狮子身上光滑的纹路,怀里还揣着刚刚接下的三千两银票。也许她现在真的不缺银子,可是一颗心还是被熨得很暖。
恋恋不舍地上了马车,严真真掀起车帘,又看了一眼平南王府的黑漆大门。
“你若是不喜欢听风轩,就搬到云霄阁去罢。那里地方小了些,不过胜在离主院近。”孟子惆沉默了半路,忽然开口。
“啊?”严真真完全不在状态,懵懵懂懂地眨巴了一下眼睛,“什么云霄阁?那里……不是表小姐看中了的么?”
“嗯,我让她住了青苍院。”孟子惆回答。
严真真对王府算不上多熟,但好歹还有个印象。云霄阁倒确实是离主院最近的一个院落了,还正正好好地卡在主院和青苍院之间。
孟子惆这样的安排,不会是为了给她添堵吧?严真真还真不想天天一大早起来,就看到齐红鸾妖妖艳艳的样子。
“可是,当初太妃的意思,是想把云霄阁留给表小姐的。这会儿拨给了我住,恐怕她老人家心里又要不痛快了。到时候,少不得又要指手画脚一番。”
“那倒也是。”孟子惆皱了皱俊眉,才叹了口气,“你且忍耐些日子罢,红鸾那里你不用担心。”
严真真一时不明白他的意思,只能睁着美眸,露出疑惑的神色。
孟子惆却没有再解释下去,闭上眼睛养起了神。严真真自觉无趣,也就侧了头在车厢里打盹。不过,她在空间里,睡眠一向充足,倒是了无睡意,干脆在心里描摹了一幅未来的蓝图。
可惜今天是和孟子惆一同出来的,不然的话,转到卢家的药铺去,还能给卢柱子带个信。如果那块“试验田”收拾好的话,自己得去一趟,把空间里长势喜人的人参娃娃们给种下去。
当然,还有她们三个份内的一千五百两银子,也得拿到手再说。
生财有道,脱贫有望,严真真的心情很好,离情别绪,也被冲淡了不少。
“想什么呢?”灼热的气息,喷在颈边,把严真真骇了一跳,本能地侧过头。
“咚”一下,撞到了车辕上。
“什么事情想得这样入神”孟子惆因为她的动作,脸色有点阴沉。难道他有这么可怕么?怎么才一凑近,她就像被骇着了似的,赶紧躲人?
“哦,在想洛姐姐和平南王呢”严真真胡乱应付,“听说平南王也纳了两房侧妃,这次似乎并没有见着?”
“留在封地呢”孟子惆没好气地说道,“旁人的事,你这么关心作什么?你若能学到洛王妃的两成本事,在临川王府,也不用担心别人能威胁你的地位了。”
严真真暗暗撇唇:临川王妃,难道她很稀罕么?
正文 第98章 夜晚的黑影
第98章 夜晚的黑影
晚饭的时候,坐在位置上的是太妃和孟子惆。而严真真和齐红鸾,则一左一右地给两人布菜。当然,孟子惆碗上的菜,多是齐红鸾布的。
严真真只作未见,只是象征性地给两人略布上些,站在他们的身后,倒似乎没有什么存在感。横竖是得不了太妃欢心的,她也就不再白作努力。
“红鸾,今儿是你大喜,和王爷早些歇息去罢。”太妃和颜悦色,齐红鸾则故作娇羞,而孟子惆脸色不变。
“王妃也早些安歇,明儿还要视事。皇后那里的礼物,也该送进宫去。”孟子惆没有看严真真,只是随口吩咐。
不过,严真真还是感激他把自己也顺手给择出来,免于和太妃大眼瞪小眼的尴尬。虽然她也热衷于给太妃找不自在,但没有观众在场,演起来也无趣不是?
太妃也怕和严真真单独相处,没有外人的时候,严真真甚至连假面具都懒得戴,对太妃来说,绝对不是一件愉快的事。
于是,饭菜很快被辙了下去,三人兵分两路。孟子惆看着严真真行礼如仪,毫不留恋地离开,眉心微动,脱口就喊:“王妃”
“王爷还有什么吩咐?”严真真原地停步,回头问。
孟子惆却一时语塞,灵机一动,果然想出一件事来:“过两日要去宫里,若是没有合身的衣服,不妨去做两件,记在本王的账上。”
“多谢王爷。”严真真莞尔一笑,才转身继续前行。
身后,隐约听得齐红鸾的撒娇:“王爷,妾身还没有穿出去的好衣服呢,也替我做上两身罢?”
孟子惆不知道说了些什么,惹得齐红鸾娇笑连连。想必,孟子惆的许诺,很让她满意。
碧柳有点小心眼:“王妃做衣服是要进宫去的,她凭什么不年不节地又做衣服?”
“咱们又不缺衣服,跟她比这个做什么”严真真不以为意,“赶明儿你借机出去,到卢家的药铺里看看。若是卢君阳有心,咱们的那份儿银子也该给了。再问问柱子,山坳里的木屋搭好了没有,什么时候可以住人。”
碧柳瞪大了眼睛:“王妃难道真想去……那个鸟不生蛋的地方?”
严真真失笑:“那里风景绝美,说是人间仙境也不为过,哪里像你说的这样了?有山有水,就有灵气,你不觉得美么?”
“没有。”碧柳很诚实地摇头,“奴婢倒是觉得,还是王府里好,比咱们严府,还要好。”
严真真默然,这两个地方,似乎都不大好吧?真难为她还能从中比出个优胜劣汰来。
“王妃放心,侧妃是没有资格去宫里的。齐侧妃就算是做一百身衣服,也不过是在过年的时候,穿出来显摆一把。”碧柳误会了严真真沉默的原因,好心地安慰。
“就是显摆,也只能在侧室之间。”螺儿接口。
严真真被逗笑了:“没想到咱们螺儿还有点冷幽默的潜力呢”
“什么冷幽默?”螺儿和碧柳双双地问。
“就是那种乍听起来不觉得可笑,但是越想越觉得可笑的笑话儿。”严真真忍着笑解释,“就像螺儿说的那句,就是显摆,也只能在特定的人群里显摆。”
主仆三人一同笑了起来,尤其是碧柳,不像螺儿那样笑不露齿,笑得前俯后仰。
“老远就听得碧柳的笑声,又碰上什么可乐的事儿了?”秀娘从桥上迎下来,嗔了碧柳一眼,“跟着王妃出入,也得讲究着些,别笑得那样浪,让人见了说闲话。”
严真真咕哝:“哪里有那么多的闲话好说……”
不过,碧柳却立刻收住了笑声,只是肩膀还在不断地抖动,显见忍得十分辛苦。
回到听风轩,餐厅里已经摆上了份例菜,还多了一盆汤,正冒着热气呢
严真真大马金刀地往首席坐下,又招呼了孙嬷嬷和秀娘在两旁打横,碧柳和螺儿则在末位相陪:“这多冷的天,一起吃着也热闹。没有外人,咱们大可不必分两三拨儿地吃。”
孙嬷嬷不自在地道:“王妃虽是体恤,到底主奴有别。奴婢们还是另设一桌,这里便轮流伺候着。”
严真真招呼了半天,见几人都不肯就座,也只得应了,留了三样自己爱吃的,剩下的都搬到了偏厅,叫多烧上炭。
“抱冬呢?这么多天还没好,还是叫医生进府来看看的好。”严真真关切地交代了一句,“这鸡汤熬得不错,一会儿趁热给抱冬端两碗去。”
“王妃放心,抱冬的给留着呢”螺儿含笑,“知道王妃体恤下人,不敢怠慢的。”
严真真轻轻点头:“嗯,就要这样的才好呢咱们在听风轩,自成一世界,就跟一家人似的。就是对着我,也不必那么拘谨。有外人在,自然是要讲究规矩,但没有外人,倒用不着行那些礼。”
孙嬷嬷却坚持:“礼不可废。”
严真真洗漱完后,照例把人都打发出去,才闪身进了空间。新种下的人参,已经初具规模,再过几天,就能达到相当的“年份”。看来,得赶紧去卢家村一趟,再长下去,就真的都成“千年”了,就是出手,也未免有些震撼。
她一边啃着苹果,一边嚼着豌豆,从耳朵上摘下一对金耳环,扔到苹果树下。金色的土地,渐渐地开始加深了颜色。耳环所在的地方,特别地深。
严真真瞪大了眼睛,一口苹果刚咬到嘴里,就忘了吞咽。
耳环不大,很快被淹没在金色的土浪里。严真真眨了眨眼,耳环真的仿佛缩小了一圈。不过,“吞食”耳环的速度,远远比不上植物发芽生长的速度。严真真看得不耐烦,到小木屋里搬了小桌子出来练字。如今的颜体,已经临摹出了相当的功力。她对自己的进步,感到很满意。当然首先还是要感激这片神奇的空间,拉长了二十倍的时间,让她学习。
悬着腕子练了足足一个时辰,她才放松了手臂。再侧头的时候,发现苹果树下的一对金耳环,已经踪影全无。
严真真托着腮帮子想,这块土地,不知道吞了多少金子以后,会发生蜕变呢她一拍脑袋:“我真笨,怎么没放在稻田里呢?这样烧出来的饭,不知道会有多香不过,以后有的是机会,不急不急。”
她注目望去,看到枝头的苹果,竟然慢慢地变成了浅红色。她踮起脚尖摘下一颗,果然口舌生津。这口味,比起紫色的同类,又更胜一筹。尽管还不觉得饿,可严真真还是一口气吃掉了三颗。
一边打着饱嗝,一边咽着口水,严真真很留恋地看了两眼,才继续去抚琴。都说是琴棋书画,琴排在第一位,日后少不得有机会献个艺什么的。她倒不想一鸣惊人,只求不会落在最后垫底。据她的经验,那些贵妇们,一定会让自己这个以“不学无术”而闻名的严家大小姐出乖露丑的。
她在空间里的一个晚上,过得很充实。;因为时间够多,所以并不觉得辛苦。只可惜没有人陪着说话,未免有些寂寞。
“要是空间再大一些就好了。”她贪心不足地叹了口气,“再装上个秋千架和摇椅什么的,简直是神仙过的日子嘛”
如果有人能够和自己分享这个私密的空间,那就更好了。
她斜倚着苹果树坐下,放松四肢,轻轻地哼起了她穿越前网络当红的歌曲:“停在这里不敢走下去,让悲伤无法上演,下一页你亲手写上的离别,由不得我拒绝……”
这首由乐坛才女严艺丹创作并亲自演唱的歌曲,曾经伴随着电视剧的热播,而一度红遍大江南北。优美的旋律,一直是严真真喜欢的。可是现在哼着,感受却又截然不同。因为她也成了穿越女主,离家那么遥远,而爱人却还没有踪影。
身边的人,来了又去,去了又来,却没有一个是完完全全属于她。
尽管收获了大大的惊喜,可是严真真却仍然觉得怏怏不乐。在这里,尽管有着无上的空间宝贝,她毕竟还是孤单的。
仰卧着平躺,借着月光看向地板。树影婆娑,已经褪去了繁茂的枝叶。枯枝横斜,也别有一种印象画的美感。
她怔怔地瞪视着地上的黑影,用手指描摹着梅树的风骨。忽然地上的影子,变得深浓。她心里一跳,好半天才敢抬起头来。
窗外站着的黑衣人,有着熟悉的身形。有一刻,她甚至无法移动一根小手指。她曾经盼了他很久,在几乎绝望的时候决定接受孟子惆。可是一场突如其来的绑架,又让她的希望从此幻灭。
一个在自己下落不明的时候,还有心思纳侧妃的男人,绝对不是自己最终的选择。
“龙渊”她喃喃低语,目光一瞬不瞬地看着窗边的人影。也许外面站着的人,并不知道她正醒着,只是肃立着一动不动。
窗户轻轻地被推开一条浅浅的缝,细得连冷风都没有灌进一丝。严真真几乎屏住了呼吸,静夜中,清晰地听到自己的心跳,一下接着一下。
正文 第99章 女追男,隔层纱
第99章 女追男,隔层纱
“龙渊”她喃喃地叫出了这个久违的名字,觉得自己的眼眶,竟然热得发胀。看来,热胀冷缩的原理,是放之四海而皆准的。
龙渊推窗的手,顿时僵硬,半天没有动静,害得严真真那口吊在半空中的气,久久不能够吐出来。不带这么吊人胃口的吧?
“是我。”总算,那个黑影出了声。虽然声音堪与蚊子媲美,严真真还是听到了。
又等了半天,仍然没有动静。严真真忍耐不住,跳起来奔过去打开窗户。迎窗而立的黑衣人,有着一张瘦削的脸。熟悉的轮廓,又不经了多少风霜,在鬓间染上了沧桑的痕迹。
“怎么一走就是几个月没动静?我还把你当朋友呢……看来是我自作多情了。”严真真半真半假地恼道。
“不是的。”龙渊近乎急切地解释道,“我出了一趟远门,听到你的消息,才赶回来的。不过,看来我来得有些迟了。”
“哦。”严真真释然了一半,“那你的事办完了没有?”
龙渊低声道:“差不多了。”
那就是说,他的事其实还没办完,就赶到京城来了?严真真觉得心跳又开始不争气地紊乱了节奏,
“你听到我的什么消息了?”严真真轻轻地问。
“临川王新纳侧妃,你会不会觉得……”龙渊欲言又止,好半天都没有表达到正确的意思。严真真抽丝剥茧,解读出了一知半解的信息。他是担心自己吧?
“那也没有什么,男人三妻四妾本属平常,何况是贵为王爷呢?这才是第一个,以后谁知道还有多少?如果我真要伤心痛苦,恐怕连日子都过不下去了。”
龙渊又默然半晌,才“哦”了一声。
严真真有点傻眼,剧情的发展,怎么没有根据她的剧本走呢?也许自己的表达有问题,应该扑到他的怀里,哭诉自己的委屈,兴许能求得同情?
唉,演技还差了点儿。
“你的消息还真是灵通,新妃才纳了没两天,你就得了消息啊?”严真真没话找话,打破了尴尬。一边却在想着,自己要不要向他告白?虽然说女追男,隔层纱,听着是容易的。不过对于古代的男人来说,也许会觉得自己不够矜持。
哪怕在风气更开放的现代,严真真其实也没有主动告白过。所以,才会对未婚夫的劈腿,表示极大的愤慨。要知道,当年他可是死皮赖脸,用了鲜花、烛光……还联合了她宿舍里的同学,才把她追到手的。谁知道,几年的如胶似膝之后,也不过得到“我们分手吧”这样一个令人吐血的结局。
“你没伤心就好。”龙渊讷讷地说了一句,目光却贪婪地落到她的身上。只是严真真正纠结于自己的心事,所以没有注意到他的目光。
“我当然不伤心,为他——不值得。早在嫁过来的那天,我就知道了这样的结局。意料之中,所以能坦然处之。”严真真很坦率,“幸好,我还没有来得及完全被他吸引。”
龙渊目光微闪,嘴唇翕动,却没有发出声音。
他有什么立场许她一个未来?肋间的伤口,还没有完全愈合,因为一路急行,似乎又迸开了。刀头舔血的生活,他又能给她什么承诺?虽然听她说到没有被孟子惆吸引的时候,他的心像喝了一杯醇了二十年的女儿红一般,醉得分不清东南西北。
幸好,多年的杀手生涯,让他保留了最后的理智。那句“跟我走吧”,到了路边还是生生地咽下。喉咙口被哽着了,干得几乎冒烟。
“你总是连招呼都不打一声就离开,我还以为你忘了那段救命之恩了呢”严真真抱怨着,月光洒在他的肩头,为他整个人都仿佛披上了一层银纱。刚硬的脸部线条,因为打在侧脸的阴影,而显得柔和了很多。
他应该对自己有意吧?但恐怕还不至于让他认定了自己就是他的唯一。如果她现在告白,会不会把他吓得落荒而逃,刚孽生出来的好感,也因此荡然无存?严真真作着思想斗争。
“当时有点急事。”龙渊尴尬地解释。
“哦,我知道,你们这个行业,有其特殊性。”严真真善解人意地点头。
“你怎么搬到这里来了?离主院远得很,难道是临川王让你搬的?”龙渊关心她的处境。
“他倒是没有说,不过,既然要娶新人进门,我当然早晚是要搬走的。你不喜欢这座听风轩吗?我倒觉得很清静,正想着就在那边开一扇角门,以后出门的话,就方便多了。”严真真一边说,一边趴在窗台上,指向了围墙的一角。
龙渊张口结舌地看着她的兴致勃勃,半晌无语。
严真真说得兴起,没有注意到他的表情:“我已经看好了,从那里出去,只要拐个弯就到了闹市区。那样一来,我们要买些什么都很方便,也不用什么都到大厨房去拿。你看,我挑的地方,还是很不错的吧?”
龙渊苦笑:“你这样一开门,恐怕又会惹来轩然大*。”
“嗯,你说得对,我不能光明正大地开这个门。不过,可以作一点伪装的。你看到了没有?那里有一棵大树,如果门开在树后面,应该不会引人注意吧?反正这听风轩,平时也少有人来的。”
龙渊的脸上闪过一抹怒气:“你嫁进来的时候,他还昏迷不醒。就算只念着这份情,也不该在你进来半年,就迫不及待地纳妾。”
“人家可是青梅竹马长大的,我算什么?再说,这院子真是我自己选的,其实我倒是觉得自己是赚到了的,你看,这院子多大啊整个临川王府,就数我的这个院子最大了。”
“如果他给你委屈受,哪怕他贵为王爷,我也替你出气。”龙渊迟疑了很久,终于还是喟然长叹。
严真真大是失望,只是胡乱点头应了。
两人隔着窗户站着,仿佛比初次见面更拘谨。
肋部的疼痛似乎有加剧的迹象,龙渊不敢再留,正要说两句话,嘴一张,就喷出了一股血箭。他掩饰般地拭了拭嘴唇,严真真却已经看得真切。
“你又受伤了?快进来,我这里有紫参。”她一边说着,一边把窗户撑开到最大,以方便他的出入。
龙渊却只是摇头:“不用了,你统共那么一棵,留着以备不时之需。”
严真真急了,扯住他的袖子就要往房间里拉:“我这儿有呢,就算你天天吃,都供得起的一个大男人,别扭扭捏捏的,反正你已经欠下子我一次救命之恩,再欠一次,也是债多不愁嘛”
“这次的伤并不太重,只要将养两日便好,用不着紫参。”龙渊摇头。
“紫参又不是什么稀罕物儿,你只管用就是了。”严真真恼道,忽然想起那段最初收获的紫参,只有小小的段,还留在了孟子惆那里。虽然空间里还有很多,但当着龙渊的面,她怎么解释自己的瞬间消失?
“这伤不算重,只是我连夜赶路,才会咯血,其实并不妨事。”龙渊看她表情顿变,以为她舍不得,出言给她找台阶下。
“都咯血了,还不算重?你可真像是只蟑螂”严真真没好气地朝他瞪了一眼,继而从柜子里取了件白色的中衣给他,“这布料是棉质的,包扎伤口应该还不错。上次用剩下的紫参,我留在那边忘了带过来。不过,我还收着一支更好的,放在后面的柜子里,现在就去拿来。”
龙渊愕然,什么时候紫参居然还成对儿地出现?
严真真闪进了屏风后面,现在她出入空间的动作,已经熟而又熟。虽然挖紫参费了一点时间,但浓缩了二十倍,也只是弹指之间。所以,当她拿着新鲜水灵的紫参走出来的时候,龙渊还没有宽衣。
“伤口在哪里?如果不方便的话,我替你包扎吧”严真真的主动请缨,却让龙渊红了脸。
“不用了,其实没有大碍的。”
龙真真看他的脸色,便并不是惨白如死,也就半信不疑。不过,她还是“贡献”出了自己新挖的紫参:“那你先用两片罢,效果应该不错。”
她说的可真是谦虚,谁敢对紫参的效果给予置疑?哪怕指头那般粗细的紫参,也是疗伤的圣品。及至看到她拿出来的紫参足有胳膊精细,龙渊的整个人都有点呆滞。
“这么粗”他失声低呼。
“是啊,你先嚼两片,剩下的带在身上。我看你受伤的机率比较高,还是以防万一的好。”严真真二话不说,就把紫参塞给了他。
“那怎么行?你自己留着……”龙渊推脱。
“你比我更需要它。”严真真不敢说自己有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资源,只能为自己找一个更加冠冕堂皇的理由,“我天天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就算想受伤,也没有机会。”
上次的绑架,还是雷声大雨点小的不了了之。
龙渊却仍然不肯收下:“这太珍贵了。”
严真真不屑地想,如果拿它当大萝卜种,再珍贵也有限。
最终,龙渊也没肯收下,只是切下了三分之一段,揣在怀里,坚持自己这么轻的伤,没必要暴殄天物。
正文 第100章 超级市场的雏形
第100章 超级市场的雏形
“怎么受的伤?”严真真无奈地把大半段紫参收了回来,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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