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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正妻 全-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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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想到装个秋千架?”孟子惆看向秋千,忍不住笑问。
“也只是兴之所至,忽然想起,便让人装上了。这处梅林,有了些花苞,眼看就快盛开,若在秋千上看,可不是若人间仙境?也只是我突发奇想,让王爷见笑了。”严真真赧然。作为一个两世为人,加起来的年龄颇为可观的大龄女青年来说,这种行为确实可笑。
不过,孟子惆的眼里,她不过是个十四岁的小姑娘,正是爱玩的年纪,倒有些怜悯。她也被关得久了,是该放出去透口气。
“明儿就带上齐侧妃同去罢”
“啊?”严真真瞪大了眼珠子,难道她去赴个约,还要带上个拖油瓶?
“也有人发了帖子过来邀请齐侧妃去,你人生地不熟的,让她引见一二也好。”孟子惆的话听着在理,可严真真觉得齐红鸾若是到了人生地熟的地方,更容易把自己给陷害了。
“呃……还是各自去罢,我许久不曾上街,正要采买两匹绸缎。若是误了她的脚程,反倒心生不满。”严真真急中生智,即将开业的“联华”超市旁边的两间,可不就是绸缎铺子么?
孟子惆皱了皱眉:“一府出去,还要分两拨儿,未免让人看了笑话。纵然你与她不和,这种场合也不能表现出来,知道么?”
严真真的脸,果然苦了起来。欲待不去,又舍不得自家超市的热闹。可若是去了,她怎么找机会开溜呢?
“可是……”她垂下头,“齐侧妃每每总要给难题我做,一回两回的,我已经做得腻了,不想再应付。”
“怕什么,你的才华胜她不止一筹,再怎么折腾,也不会是你的对手。你是我的正妃,她只是侧妃,在外头你压她一头。”
严真真微微嘟了嘟唇,这话什么意思?在外头压她一头,在王府里,自己便只能看到她便绕道走?
“那我不去了罢。”她忍痛放弃了这个大好机会,却想着到了明天再动脑筋。或者暗地里指个小厮,假装拿了桑府的请帖,再度请她去赴诗会什么的……这可得好好地谋划好了。
“你往日里也没什么机会出府,去罢。”孟子惆温和道。
一想到是为了他那位小妾来求情,严真真的心情便好不了。
不能生气,为这种男人,太不值得了
严真真给自己做得心理建设,勉强挤出一个笑容:“只怕让齐侧妃心里不高兴。”
“理她作甚”孟子惆随口说出的一句话,让严真真怔住。他不是把齐红鸾一直捧着么?虽然明知道他心里恐怕打着别的主意,但平时那两人手携着手,可是在下人面前大秀恩爱的。
“我的意思是说,不用太关注她的感受,既然嫁作侧妃,便该有身为侧妃的自觉。王妃若是教训一二,反倒是她的福气。”
“呃……”严真真对这番话,有点难解。
孟子惆却没有再进一步地解释,而是微微颔首:“我这便过去,今日厨下炖了狍子肉,你若是喜欢,到主院去吃也使得。”
“不用了。”严真真下意识地想要回避,“让齐侧妃伺候着王爷用饭罢,她惯常做的,想必王爷也被她服侍惯了。我这人素来粗手粗脚的,太妃都颇有微辞,哪敢去服侍王爷……”
孟子惆脸上的笑容,悄悄地隐没了。凝视了她半晌,才沉沉地说了一句:“随你罢。”
然后,招呼也没打一个,便转身袖着手走人。
严真真嘟囔:“真是个没礼貌的小孩……”
在她看来,小正太似的孟子惆,还真的只能算是个孩子。
一俟孟子惆的衣角在木桥边消失,碧柳便喳喳呼呼了起来:“王妃,王爷邀请您去主院用餐呢,为什么王妃不去?”
“他那哪是邀请啊,是施舍,我稀罕一顿狍子肉吗?”严真真不屑,不过还是忍不住吞了吞口水。不能怪她没出息,这可是正宗的野味儿。
“王妃”碧柳有些怒了,“王妃到底想不想跟王爷好好过日子呢?难怪齐侧妃三天两头地留在主院伺候,可不是王妃有意给她的机会?”
“谁天生愿意伺候人啊”严真真咕哝,清了清嗓子,“王爷不过那么一说罢了,我可不愿意和齐侧妃那样,站得跟木桩子似的。在自家院里用饭,可不自在?”
碧柳愤怒:“奴婢这就去告诉孙嬷嬷和秀娘……”
严真真急忙一把拉住她,开玩笑,这两位碎碎念的功夫,足可以达到九段。
“好碧柳,你就莫去了,你看螺儿便不声响。王爷再好,也不是我独个儿的。要我跟齐红鸾抢个丈夫,我还不屑为呢”
碧柳张口结舌:“可王爷他……不会只有王妃一个的呀”
螺儿在一旁接嘴:“所以王妃也不稀罕。”
唉,知己啊
正文 第119章 陷害
第119章 陷害
翌日一早,严真真便梳妆好了,正欲出门,却见孟子惆身边服侍的小厮过来:“今儿王爷要用车,王妃便与齐侧妃一同出门罢。”
严真真瞪了小厮一眼,却无可奈何。难怪现代人都喜欢买车,虽然大街上出租车到处都是,可真正要用起车来,却会发现沿途的每一辆车都载了客。
唉,她现在明白了,有车阶级,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啊。看看,若她自己有车,哪里还需要受他的胁迫明明昨天说好了随自己去,到了今天,还是使了个借口,赶着鸭子上架。
咬着牙,在厅里等了大半个时辰,还没见严真真出来。她忍不住怒了:“去跟齐侧妃说一声儿,若是再不打扮好,便不候她了。”
齐红鸾恐怕很重视这次的邀约,果然匆匆忙忙地走了过来,看着严真真便撇了撇唇:“摊着个好老子,便神气成这样”
严真真冷笑:“你就是摊上个好老子,没摊上个做正室的娘,也是白搭,到头来打算了那样久,还是只能从侧门抬进来”
齐红鸾气得一脸的胭脂也挡不住脸色发青:“你……再说一遍”
“我还懒得费唇皮子呢,螺儿替我说两遍”严真真根本不屑应战,转头让螺儿接战。
螺儿板着一张小脸,果然把严真真说的话,一字不漏得复述了两遍,把齐红鸾气得冲上来就扬起了手掌。
严真真一把扯过螺儿,齐红鸾的掌风,扫过她的鬓角,带下两根发丝。虽不甚痛,但心中也是大怒。
螺儿和碧柳一左一右地上前扶住:“王妃”
孙嬷嬷沉下脸喝道:“蹬眼上鼻的奴才,还不赶紧扶了齐侧妃回记去思过。照王府的规矩,禁足一个月,还算是轻的。”
严真真闻言顿醒,可不是么?若是有了这么个借口,今天可不必在身边带个拖油的瓶子了嘛……
她简直想抱着孙嬷嬷亲上两口,姜还是老的辣,竟这么轻易地就替她扫清了在路上的障碍物
“把齐侧妃请回去,好生地看着。一个月后,再出房来罢。”她忍着笑,一本正经地吩咐了身后的两个媳妇,“还愣着干什么?不请齐侧妃回院子去,好好地静坐么?”
齐红鸾气得发抖:“你分明是怕我抢了你的风头,让你当不成才女,才故意陷害我”
严真真遗憾地想,可惜自己在屋里生了半天的气,竟没有想到这世上还有无比好用的一招,叫做“陷害”。历来都只有穿越女主被陷害的份,没想到今天轮到自己翻身做主人了。果然,当主人的感觉不是一般的妙啊
“齐侧妃,我的风头,你就是想要抢,也抢不走。而你的风头么……这可真正有点说笑话的感觉了,不替王府出乖漏丑,也已经高看了你一眼。金子,要别人贴上的才有用,自己给自己贴的么……还是去照了镜子再说罢。”
“我去找太妃……”
“行啊,等禁足令除了再去罢,这会儿……恐怕你还真不能出去呢”严真真笑眯眯地说道,心情很好。
碧柳胆小,扯住了严真真的袖子道:“王妃真要把……禁足啊?”
严真真诧道:“这是自然,难道我的话能儿戏的吗?孙嬷嬷,这事儿可得麻烦你了,旁人还真镇不住。”
孙嬷嬷满脸含笑:“王妃放心,齐侧妃的院子,奴婢会着人看守着的。”
碧柳急出了一身的汗:“王妃,若是王爷得知……”
孙嬷嬷轻笑道:“傻丫头,前头王爷不是甩下话儿来了么?王妃教训侧妃,原本就是平常事儿,就是王爷也挑不出理儿。”
严真真回想孟子惆在秋千呆上的话,果然砸巴出了两分滋味。
“莫管了,咱们出门要紧,一大早的被耽误了多少功夫”
“好,好你个严真真,王爷不在府里,你还真拿出王妃架子来了”齐红鸾气得脸色更青,“待王爷晚上回来,看你怎么个收场”
“你再不回院子去,我就是把你撵出王府也使得。我倒是想看看,王爷会不会再一次从侧门把你接进府来呢?”严真真懒得和她罗嗦,直接威胁。
齐红鸾看着孙嬷嬷带着两个媳妇走过来,知道事不可强,真被严真真拿住了错赶出王府,她就没有再进来的机会了。
跺了跺脚,她一脸铁青地去了。严真真这才露出了笑容,好事多磨,总算还是成行了。
“王妃,待王爷回来,齐侧妃恐怕会加油添醋地告状了呢”碧柳直到坐上马车,还一脸的担忧。
“怕甚么,大不了被休回娘家……唔,严家我是不去的,咱们可以住到卢家的那个山谷里,冬天可暖和着呢”
碧柳被骇得脸色发白:“王妃可不能这么想,若被休回去,老爷会打死王妃的。”
“那就不回去。”严真真毫不在乎。大不了,她请龙渊出手,作为救命恩人,她就不信龙渊会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受皮肉之苦。
碧柳还待再说,螺儿却打断了她的话:“王妃心里自有主张,碧柳姐姐何必扰了王妃的心呢?”
“总饿不了你。”严真真笑嘻嘻道。
“奴婢怕饿着么?以前在严府的时候,也没少被饿着”碧柳急急地争辩,“奴婢是怕王妃往后……”
严真真忍不住叹息一声:“放心,还不至于走到那一步呢”
螺儿轻声问:“王妃可是想去那个超级市场去看看?”
“那是当然,费了这么多心机甩了齐红鸾,可不就是为了看看咱们那超市的盛况么?也不知道今儿开业,会有多少顾客。”
碧柳正自担忧,闻言哭笑不得:“你们两个还有闲心去看……”
严真真语重心长:“碧柳,可别小瞧了那个超市,兴许以后就是咱们安身立命的所在呢我倒是很喜欢那里,紧挨着卢家的药铺子,有些什么事,也能有个照应。”
碧柳白了脸:“罢了罢了,咱们不说这个,瞧了一眼便去桑府罢。再耽搁下去,可要赶不及了。”
严真真打起了如意算盘:“正好躲过作诗吟词”
不过,超市的开业状况不太理想,碧柳看得大失所望:“怎么就没什么人进去呢?明明外边儿布置得很喜庆了。”
“联华超市”四个大字很醒目,一溜儿的五间门面,也很气派。可是大门前,却几可罗雀,看着实在让人心灰。
“没关系,新事物的萌芽,总要走过一段低落期……”严真真安慰着她,也安慰自己。
“那咱们先去桑府罢。”碧柳急于离开。
“再看一会儿,我就不相信没有人进去。”严真真不死心地盯着围观的人群。看的人还真够多的,却偏是在门口叽叽喳喳,不肯挪步。
严真真有些苦恼,尽管做好了赔本儿的打算,可这头一天也太凄惶了些罢?好歹也进去小猫三两只,买盒点心也是鼓励嘛……
她眼巴巴地盯着大门,越看越是失望。最终,只得用“阿Q”的精神胜利法安慰自己:“大器晚成,日后才会更红火,不急,不急的。”
碧柳在一旁催着走,严真真看了看日头,倒还真不能再等了,只能吩咐马车起行。放下车帘子的一刻,忽然看到一位年轻的贵公子摇着折扇进了超市的大门,顿时精神一振。虽然她对大冬天还拿着把扇子的书生们没有什么好感,但毕竟是她在这里停下马车后的第一位顾客,她还是很高兴的。
不过,因为马车已经起行,她没有再看到后续的发展,也不知道此人会不会买些东西,还是打个转就出去。
“王妃不必担心,只要有人进去,就会被咱们的经营思路吸引。况且,人大都有从众的心理,只要有第一个人进去了,后面进去的人,就多了。哪怕是去瞧瞧热闹,也会串一大堆人进去呢”
严真真也乐观了起来:“但愿如此”
桑府在京都的西城,规模颇大。原来,桑子涵是兵部尚书的独生女,自幼却是被当成男孩子教养的。据传,她五岁能诗,七岁能文,是远近闻名的才女。若非晚生了几年,还能和洛雅青一争长短呢
“人家是名副其实的才女,我可是盗版的。”严真真在心里调侃了自己一下,才拿出自己的名帖让人递过去,很快便被请进府门。才只走了几步,桑子涵便亲自带了丫环们迎出来,接住了严真真,又说了好一会子的话。
“王妃府里事忙,这会儿才到,可得罚酒三杯。”桑子涵把她带到花厅坐下,已经有十数人在座,年纪都不甚大。除了有两位作妇人打扮,其余俱梳着待字闺中的双丫髻。
这些女诗人,可真是年轻啊严真真有些担心,怕自己一会儿招架不住。若是有人心存不服,接二连三地挑衅,也着实让人头痛。
桑子涵向严真真介绍了几位好友,言语之间,倒并未对严真真的王妃身份多加谄媚,反倒盛赞她的两副对子。
“桑姐姐若说王妃是才女,谁还敢不承认?这对子倒是绝对,竟难为王妃能想得出来”坐在偏右的姑娘话说得有点酸,分明是暗讽严真真“才女”之名,全由桑子涵吹出来的。
正文 第120章 神仙中人
第120章 神仙中人
天在上,地在下,可以给严真真作证,她真的并不想出风头。可是除了桑子涵等有限几人向她表现出好感以外,更多的才女们心高气傲,根本不服气,不断地撺掇着严真真作诗。
“其实我并不擅长吟诗作词,这次应邀而来,倒是看热闹的心思多一些,还是聆听各位才女的大作罢。”
她自认为说得很诚恳,可就有人见不得她这样的“谦逊”。
“莫不是王妃瞧不起我们么?看来,还是桑姐姐有面子,我们在王妃面前,根本就不是一盘菜。”
严真真本待不理,但桑子涵已含笑邀请:“既如此,王妃还是给她两分面子,免得她心里不舒服。不过,也不能让王妃无休无止地作,便只作一首如何?”
“若是好的,一首自也够了。若是不好,十首也无益。”这话说的,严真真还不能随随便便地给打发了。幸好她好歹也是十六年苦读出来的,别的没有,唐诗宋词还是有些底料的。所以,她也不着急,笑吟吟地等着别人出题。
“桑府的这些梅花开得甚好,不如以梅为题罢。不过,红梅咏的人多了,倒不如咏白梅花的好,诸位说如何?”
有人提议,众人俱都点头说好,严真真挑目四顾,见围墙的一角,正栽着两树白梅,已是半数开放。淡淡的清香,从墙角飘来,沁人心脾。
历来咏梅,极少有咏白梅的,这个题目其实也有意刁难。不过,中国五千年灿烂的文明不是作假的,浩瀚的诗海里,还真能找到几首咏白梅的诗来。而严真真能够把诗记全了的,便只有北宋王安石的那首《梅》了。
“我们不如限一柱香的时间,好不好?”又是那位小姐提议。
桑子涵俏皮地朝着严真真一笑:“王妃大才,何须限时?”
严真真也笑了:“正是,何须一柱香的时间?如今就得了一首,不如请在座的诸位才女指点一番。墙角数枝梅,凌寒独自开。遥知不是雪,为有暗香来。”
“此诗一出,我们还有谁敢自称才女?在王妃面前,岂不成了贻笑方家?”桑子涵击节之后,忍不住喟然叹息。
出言挑衅的小姐这才不言语了,坐在一侧虎着脸,仿佛在跟谁生气。
“遥知不是雪,为有暗香来,好诗”廊后传来一声赞叹,旋即转出一个人来。
桑子涵已经够引人注目,在座的也有半数以上,可以称得上美女。偏是这白衣人一出现,便让人觉得,这天地万物之间只余了他一个。他的肩上,落了两瓣雪花,却仿佛是两朵白梅,盛放在他的肩头。
他长得微微偏瘦,那张脸和桑子涵有三分相似,可分明又比桑子涵秀丽五分。便是身为一个女子,也可称得上倾国倾城,更何况竟是长在一个男人的身上。
稍显清峻的脸容,非但无损于他的气质,反倒更显得飘逸出尘,如同嫡仙。
“哥哥”桑子涵站起来,满面堆笑。
原来是桑家的长公子桑子岷,素以才名称著京师。听说此人才高八斗,学富五车,幼而好学,学而才优,年方弱冠便誉满京师。殿试时更以一场策论,让皇帝拍案惊奇,当场点中了状元,成为天旻历史上最年轻的状元郎。
本以为年少才高,盛誉之下必是恃才傲物之辈,可看他浅笑吟吟地从雪地里走来,竟觉得尘世间最干净的所在,也玷辱了他的风采。
五官精致如瓷,哪怕最好的画笔,也难画出他的风姿。一挑眉,一勾唇,在座的十数位佳人便都似失了魂似的,一双双妙目,全都集中在他的身上。
“趁雪而来,竟能听得如此好诗,实是子岷之幸。”桑子岷款款行来,严真真觉得自己在空间里苦苦练习的那些淑女步,全都成了小儿科。瞧人家走得行云流水,那姿态,简直让人生出想要膜拜的冲动。
“不过是凑巧而已,子岷哥哥也未免言过其实了。”还是那位一直针对着她的那位姑娘,严真真忍不住又看了好几眼。她自问没有得罪过人,怎么这女孩子自从她落座以后,便对她横竖看不过眼?
桑子岷正色道:“陆小姐此言差矣,非有十年之功,不能吟此妙句。凌寒独自开一句,道尽梅的孤洁自芳,不畏严寒。遥知不是雪,为了暗香来,此联颇是新奇,令人耳目一新,非有一颗玲珑心,想不到此句”
“文芳姐姐,哥哥说的是,王妃此诗,堪为咏梅名篇,可作为我们这一社的压轴大诗。”桑子涵早就让人备了宣纸,运笔如飞,把全诗记下。
陆文芳……这名字听起来倒有几分耳熟……啊,对了,似乎此女与齐红鸾也有私交的,某次王府开宴,她也是座上宾,看来其父在朝中也颇有势力。
“你们兄妹总是一个鼻孔出气”陆文芳不满地嘟着嘴,眼睛却只看着桑子岷一人。
桑子涵笑吟吟道: 自然,我们是血亲,不向着自家的兄妹,难道向着外人不成?文芳姐姐,你的话好生稀奇了。”
陆文芳气恼地跺了跺脚:“罢罢罢,总说不过你们兄妹,我甘拜下风便是。只是凭这一首诗便拔得头筹,我可不服气”
桑子涵也是心高气傲之辈,又是东主,也被陆文芳三番五次的无理取闹弄得心烦,口气便有些冷了:“文芳姐姐若也能作得这样的好诗,莫说这一社,便是这一年,我都让你夺魁。”
“你当我不能么?”陆文芳颇不服气。
“那咱们也以一柱香为限,请文芳姐姐……”
“子岷哥哥,你看子涵,她……就知道欺负我”陆文芳红了眼圈,眼看着便要珠泪琏琏,却是朝向了陆子岷。
严真真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就算想引起帅哥注意,也不用贬低自己吧?作为咏梅名诗,她不敢说后无来者,至少是前无古人。能出其右的,兴许就只有林逋的那首“疏影横斜水清浅,暗香浮动月黄昏”了。
陆文芳心高气傲,又因齐红鸾的关系,对严真真很看不顺眼。没事还要挑些事来,更何况严真真一到,就压了她的风头,这口气早就堵在胸口。
更重要的原因是,桑子岷还脱口称赞……
她倒是很想争口气,可这座古代名人立下的丰碑,哪里是她可以越得过去的?因此一口气憋在胸口,半天都透不过来,只把脸胀得通红,原来还有三分颜色,这会儿只剩下了一分。
“原来是王妃的手笔,当年令堂才女之名,誉满天下,果然是其女肖母。”桑了岷却只管看向严真真,“我家小妹雅好舞文弄墨,却只弄得半通不通。若得王妃时常指教,倒是她的福气。”
桑子涵自与严真真见面,一直表现得老持成重,这会儿却露出了小女儿的娇憨来。
“哥哥,你把我说的也太不堪了罢?虽说比起王妃尚逊一筹,但也没替你丢脸。”
严真真赧然,人家是真才女,她可是个伪才女……
幸好天旻诗风,首崇自然,并不强求韵脚。若来个限韵什么的……恐怕她便只能绞尽脑汁,拼两句名句来凑数了。
“只有你们是才女,我们不过是来给你们当绿叶子的”陆文芳恼了,尤其是狠狠地瞪了严真真一眼。
唉,恋爱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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