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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正妻 全-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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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真是疼

    尽管陈思雨的动作堪称温柔,可严真真还是疼得挤眉弄眼。

    “都怪那丫头手脚笨重,这两个的泡若是不破,倒不会这样的疼痛。”陈思雨柔声安慰,“别怕,这药膏是大内出来的,效果极好,日后也不会留下疤痕。”

    “现在不大疼了,我要吃小笼包,冷了便不好吃。”严真真看着自己的手指被包成了一只粽子,终于发现人不会十全十美。至少,对于男人来说,包扎这种活儿,是绝对有些难度的。

    陈思雨见她这时候还记挂着小笼包,忍不住又好笑又好气:“你呀,还能记得吃食,看来果然不是太疼了。”

    枉他把心脏也疼得皱成了一团,人家心里根本就没领情,只记得她的小笼包原来受众人吹捧的自己,在她的眼里,竟然还不如一笼小小的包子?

    “正是因为疼,才要狠狠地填些东西下去”严真真瞪了他一眼,“怎么烫着了右手?我带回院子里吃罢”

    陈思雨有点不舍得她走,却似乎没有理由再把她留下,只得嘱咐两个人跟着,碧柳在一边早急白了脸,只因为她是下人,进不得花厅,只在外面央求看门的小厮。

    “傻丫头,只是被烫着了而已,又不是什么大事”严真真笑着安慰了一眼碧柳,谁知人家眼泪汪汪的样子,倒生像被烫伤的是她。

    “王妃……怎么总这样多灾多难回了京里,可得去各大寺庙好好地拜拜,去去这晦气儿。”碧柳看到那根被包得比往常至少粗大了三倍的手指,悲从中来,抽抽噎噎,看向陈思雨的目光,更是含着怨怒。

    “嗨,这都哪儿跟哪儿啊,不就是烫了个泡么?走打水来,我洗个澡,松乏松乏地便睡去了。”严真真匆匆忙忙便想把碧柳打发走。

    也不知道她朝龙渊使过去的那个眼色,某人看懂了没有。

    “王妃受了伤,可不能下水。”碧柳忙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要是发了炎,那可就是**烦,往后指不定会留下疤呢”

    “谁会朝我的手指头上看啊……”严真真无语,不过也打消了洗澡的念头。万一龙渊来的时候,自己正在澡盆子里,总不能这样见人罢?若是不见,错过了这回,又不知下回找些什么借口来见他了。

    所以,她也没有再和碧柳争些什么,要了个呵欠:“行了,我这会儿困得紧,你也赶紧去睡罢。”

    碧柳看她呵欠连天,虽然还有一肚子的八卦想要八一八,这会儿也只能狠狠地咽下。

    “王妃若是疼了,只管叫奴婢起来。”临阖上房门,还要像交代小孩子似的,又交代了一句。

    “知道,我不会跟你客气的。”严真真当仁不让地点头,倏然地钻进了被子,眼看着碧柳没了声息,这才一跳而起,连睡鞋也来不及套,奔到窗口便把窗户给打开了。

    “呃……”看着眼前卓然而立的黑影,严真真因为猝不及防,差点失声惊呼。急忙用手捂住了嘴巴,这才知道惊喜。

    眼前穿着一身葛布短衣的,可不就是龙渊么?心里满满装着的,全是喜悦。那些担忧焦急,一下子不翼而飞。

    “龙渊”她喜孜孜地叫,把窗户开得更大了些,“快进来吧,外边儿风还是有些大。你倒是身强力壮,可我禁受不得。今儿开着窗户等了你一日,鼻子都有点塞了。”

    “你……等我?”龙渊似乎有些不解,“还有,你叫我什么?”

    “龙渊啊”严真真眨巴着眼睛,心里的预感再次变得强烈,“你不会真的……失去记忆了吧?你忘记了自己的名字,甚至忘记了我?”

    “你是谁?”龙渊问得很直率。

    严真真瞪了他半晌,二话不说地拽住了他的手:“都说了进来说话,你还傻愣愣地站着做什么?你倒没事儿,我怕是要眼泪鼻涕一起流。”

    龙渊这才点头,顺手她的手劲,撑住窗台跃了进来。严真真看得有些傻眼,以前龙渊进来的时候,姿势可优美得很。而如今,分明像是个没学过武功的人,手脚全用上了。

    他……真是龙渊吗?严真真很想撞墙,老天爷不会跟她开了又一个玩笑吧?可是双胞胎已经稀有,她不信还能冒出个三胞胎出来

    最关键的是,这位被称作阿呆的,与龙渊失踪的时间相当吻合。所以,严真真看着他迷茫的神色,把自己的胡思乱想,赶出了脑海。

    他不可能不是龙渊。

正文 第204章 我真的是我吗

    第204章 我真的是我吗

    “龙渊”严真真肯定地说道,“你就是龙渊,不会是别人的。虽然我不知道你的身上发生了什么,但你确确实实便是龙渊。你看,手掌上的这条伤痕,还有手臂上的那个浅疤,还有……你不可能不是龙渊的”

    “那你是我的什么人?我觉得看到你,很熟悉,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但是,我记不清你和我的关系。”龙渊任由她一项项地寻找着证实自己身份的证据,语气里有着淡淡的迷茫。

    “我是你的……”严真真说了一半的话,就这样卡在喉咙口。她和他两情相悦,却从来不曾挑开那层薄薄的纱。他说过要她等,可是好不容易等他回来,他的记忆里,却已经没有了她。

    怔怔地瞪着那张熟悉的脸,严真真只觉欢喜之余,又有着不可名状的悲伤。她是他的谁呢?一时间,她竟是无从解释。

    “你是我的妻子吗?”小心翼翼的,龙渊开始试探着问。

    严真真强忍的眼泪,终于忍不住流了下来。原来,在他的心里,终究还是有着自己那么一点点地位的。

    “我……”她很想点头称是,但穿越以来说过无数谎话的她,面对着龙渊,竟是说不出来。

    龙渊已怅然摇头:“不,你不是的。你是临川王的妻子,王妃。”

    再没有一刻,这个称呼会让严真真如此难受。她是临川王妃,这个身份,自穿越来就伴随着她,可唯有现在,才让她恨不能没有早一日脱离这个枷锁。

    “你忘了,完全地忘记了。”严真真攀着他的袖子,眼泪汪汪,“你忘了我们在碧霄山的日子,你说过让我等你回来。我一直在等,在等你带我离开王府,离开京城,甚至离开天旻王朝……”

    “你是王妃,我怎么带你走?”龙渊迷惑地反问。

    严真真恨恨地跺了跺脚:“这个该死的身份。”

    可是撇开自己的身份不提,现在的龙渊,还是那个让她因一句“生死相随”而倾心的龙渊吗?现在的他,完全不记得曾经对婚姻的忠贞誓言,还是原来的经渊吗?

    看着他英俊的侧脸,严真真有刹那的恍惚,完全忘了回答他的问题。她含泪的眸,像是一把尖刀,戳在龙渊的心上。尽管不记得眼前的女子,曾经与自己有怎样的关系,但是他深信,她的存在,对自己一定很重要。

    “告诉我曾经的故事吧,我不记得自己的过往。”龙渊看着那只仍然拽着自己袖子的小手,低声道。语气里,有着那样强烈的哀恳。

    严真真深深地吸了口气,把他让到榻子上。自己则低着头,坐在一旁的小几,正要开口叙述她记忆里的龙渊,帘外却传来碧柳的声音:“王妃的伤口是否疼了?”

    帘子轻晃,严真真差点被吓得心脏停摆。她当然相信碧柳会维护自己,可怕这丫头不经事,一惊一乍地叫起来,让人看见自己房里藏着个大男人,尤其是这个男人还是龙渊,被浸猪笼的话,也连累了他。

    “王妃怎么了?脸色这样的差”碧柳扑过来,以手探额,“呀,这样的凉奴婢这就去叫陈二公司请医生去”

    严真真下意识地用手抓住她的胳膊,却忘了自己的右手食指,痛得倒抽一口凉气。

    “哎呀,王妃的手”碧柳急得脸色发白,不知所措。

    “大晚上的……”严真真勉强说了几个字,转头看去,榻上的龙渊,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不见了。不及细想,胡乱说了两句,把碧柳打发出去,这才松了口气。

    “龙渊?”她试探着叫了一声。

    “嗯,我在。”龙渊低声回答,身子从榻子后面显现了出来。

    严真真笑道:“你倒身子利落,我还怕……”

    “我知道,你的名声不能这样的坏了。”龙渊很自然地接口。

    “这跟名声无关,都跟你说过无数次了,记性那么差”严真真抱怨了一句,看着龙渊一脸莫名的神色,叹了口气,“算了,我们不提这个,还是说说你以前的事吧。这世上,比我更了解你的人,不会很多。”

    因为怕再度惊动碧柳,严真真的声音压得很低。龙渊下意识地凑近,两人的脑袋几乎只距离五公分。他的气息,还是储存在记忆里的那样,他专注的神情,还像曾经的模样。可是看着他的眼神,却陌生得让她莫名的心酸。

    那段属于他们的曾经,终于还是不存在了。她知道,恢复记忆并非不可能,但需要一个可遇而不可求的契机。她猜测龙渊失去记忆,恐怕是一段非常惨痛的经历。以他的身手,怕是受了九死一生的重伤。她不想,也不忍让龙渊再度面临生死边缘。

    有什么比他活着更重要呢?

    “你是说……我并不是厨子,而是个杀手?”龙渊在严真真的叙述告一段落时,忍不住插嘴。

    “是。不仅是个杀手,而且是个顶尖的杀手。”严真真肯定地点头。语气里,有着不容错认的自豪。有时候,爱一个人不仅仅是喜欢,而且还有崇拜。

    可是龙渊对她的态度表示不理解:“你觉得我像个杀手吗?双手沾满了血腥,不断地以杀人为乐?”

    严真真怔住,旋即明白,成为杀手并不是龙渊的意愿。也许,在他的内心深处,一直在抗拒着成为杀手。只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在杀手这个泥潭里,越陷越深,最终无法自拔。

    “杀手并不可耻,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尽管明白,但她仍然无法容忍龙渊这样说着自己的过往。

    “但我……似乎更像个厨子。”龙渊看了看自己的双手。掌心里,有着薄薄的茧子。

    “你哪里像个厨子了?”严真真恼道,“你都不知道,以前你有多拉风。天天穿着夜行衣,视王府的守卫若无睹。”

    龙渊似乎对她的话将信将疑:“是么?”

    “那当然。就说今天罢,若你是个厨子,怎么可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悄悄掩进我的房间?你不会以为陈思雨带来的那些人,都是纸糊的吧?还有,刚才碧柳进来的时候,你明明坐在榻子上,就那么一眨眼的功夫,你就躲了起来。若是没有两把刷子,再加上自小受到的训练,你的反应会那么快?”

    严真真的质问,让龙渊沉默了。

    “所以,你以前就是一个杀手,被江湖人称为杀手之王。”

    龙渊怀疑地问:“你确信,我真的是你认识的那一个人吗?要知道,相貌相似的人,并非没有。”

    “确实有一个,我差点把他当成了你。”严真真很坦率地供出了史剑飞,“他是靖国侯的嫡子,跟你长得非常相似。可是,我还是看出来,他不是你。”

    “哦?”

    严真真想了想,还是决定不把七姑娘关于他还是靖国侯公子的猜测说出来,转而又低声讲述起了两人之间的交往。当然,她没好意思说出互相喜欢这类的字眼,可是她温柔的眼波,以后话里的情意,还是让龙渊敏感地捕捉到了这段话后面的意思。

    只是……可能吗?

    他和一个王妃

    “我知道,一时之间,也许你还难以接受。其实……”严真真最终叹了口气,“我们之间并没有什么山盟海誓,我的身份是个难题。”

    “嗯。”龙渊的表现,实在太平淡,让严真真无端生出怒气。

    “当然,如果你另有所爱,我也可以理解。”她恼怒道,“谁也不知道,你重伤刚愈便离开,到底是为了什么。”

    “你是说,当初我是和其他两个人一起走的?”龙渊虽然深受震撼,但思路还是很清晰。

    “是。”严真真肯定地点头,“他们称你为堂主,应该是你的手下。”

    “那么,他们人呢?”

    严真真没好气道:“如果能找得到他们,我还会这么急吗?死皮赖脸地跟到金陵来,为的还不是这里有大陆上最灵通的消息贩子?可惜七姑娘把银票还给了我,因为连她也打探不到你的下落。”

    “我真的是我?”龙渊自言自语。

    严真真忍俊不禁:“你当然是你,要不然还会是谁?”

    龙渊看着她的笑靥,忍不住伸出手指,却在落到她颊上的前一刻,又抽了回去。唉,这动作,可不还与以前一样?

    努力了那么久,他们的关系,似乎又回到了原点。严真真只能泄气地叹息:“龙渊,至少你的身份是真的。”

    “嗯,谢谢你……把这一切告诉我。”龙渊吞吞吐吐地说道。

    “不客气,就算是个陌生人,如果我知道他的经历,一定也会和盘托出。我曾经对你有好感,现在也仍然如是。但现在的你,和以前的你不一样,我未必还会喜欢上你。所以,你不必对我有什么心理负担,你可以尝试着慢慢地找回自己。如果你不再是以前的那个他……我……”

    “我明白了。”龙渊点头,“你的手指,还痛得厉害么?”

    “啊?”严真真一时之间,无法适应他突如其来的问话。

正文 第205章 天翻地覆的变化

    第205章 天翻地覆的变化

    看着龙渊的背影,在迷茫的夜色里渐行渐远,严真真站在窗口,竟是有些痴了。

    龙渊似乎真有什么不同了,那个在窗外直接掠上树梢,倏忽便不见的人,现在却靠着树林之间的掩护,走了很久,才淡出她的视线。

    他的反应还在,可是身手却似乎与以前差了很远。

    她还能够怎么帮他呢?

    打包回来的小笼包,已经凉了。这一次,他没有再用内功替她一直温着。可是她仍然一口一口地吃了下去,尽管胃部已经被撑得有些难受。

    原来,她以前吃到的那些热气腾腾的小笼包,竟然是他要手做来出的。不知道为了学这一手,他在无锡学了多久。还有那一手无锡菜,做得竟然十分地道。她可不认为这门手艺是他当杀手的生涯里学会的,龙渊自己并不爱偏甜的口味。事实上,食物对于他似乎只是一种需要,而不是享受。

    “龙渊,你真是个傻子”严真真鼻子微酸,以手支颐,靠在窗台上,久久不愿意离开。直到打了一个寒噤,才发现已是更深露重。即使已至初夏,山里的风,还是带着股侵骨的凉意。

    “阿嚏”她打了一个喷嚏,居然并未吵醒碧柳。看来,这丫头的精神一直保持着高度的紧张,这时候也实在是累了。

    心念一动,便闪进了空间。小黄鸢不知道为什么,竟然一反常态地扑楞着翅膀在苹果树上打着旋。

    “你在干什么?”严真真仰起头,困惑地问道。

    “无聊,练习飞行。”小黄鸢仍然没有停止单调的飞行动行。

    苹果天牛从一颗大苹果里探出脑袋:“我说,这家伙今天中了邪,不知疲倦地飞了足有几个时辰。”

    一边的小麻雀梳了梳羽毛:“黄鸢天生是飞行的艺术家,真不知道它到底想做什么我们都睡了两觉,它居然还在飞”

    严真真心情沉重,没有心思和它们开玩笑,只是笑笑:“是吗?随它去罢。”

    谁知就这么一句话,竟让小黄鸢倏然一个倒栽葱从天上掉了下来。严真真忍不住惊呼一声,急忙奔过去想拼了老命接住它。

    “我没事。”小黄鸢的声音,忽然轻松了起来,仿佛还带着淡淡的欢喜。

    严真真看着它在最后一刻贴着地面滑翔了一小段才落地,这才顿住脚步,很认真地打量了它一会儿,严肃地说道:“我现在明白了,你果然是在练习飞行。好了,今天累了一整天,困得紧,我睡去,你们请自便。”

    “哦。”麻雀和苹果天牛答应了一声,脑袋便缩了回去。

    严真真站在原地,和小黄鸢对视了一会儿,才转身走进小木屋。虽然身体觉得很疲惫,可是大睁着眼睛看着小木屋的房顶,却全无睡意。

    “当初建造得可真够粗糙的……”严真真喃喃自语,“看来,有时间还要再进行改建和扩建,反正现在的空间比当初大了不少。”

    “我看你的魂都被龙渊给勾走了,竟然连空间里多了什么都没有发现。”小黄鸢不知什么时候,也跟着钻进了小木屋。

    严真真失笑:“我知道,不就是苹果天牛么?上回进来的时候,我就发现了,这小东西虽然不起眼,可语气却狂得很。”

    小黄鸢跳到她的脑袋边,伸出小爪子,碰了碰她散在枕上的一缕发:“它说的,多半是事实。这么小的苹果天牛,还没有学会说谎呢”

    “是么?”严真真虽然有些惊奇于那个小身子,会有这样大的能量,但也不以为意,“我还当它在吹牛呢”

    “我说的变化,不是指它。”小黄鸢看也闭上了眼睛,忍不住恼火道,“你心里装着那个什么龙渊,空间里的事也不关心了”

    “不是好好儿的吗?你们几个都相处得很好,又没吵架,有什么好关心的?”严真真的声音,已经带上了睡意。倒不是她真能睡着,只是这会儿不想跟小黄鸢东拉西扯。关于龙渊,她还要再想想。

    “你跟我来”小黄鸢被她气着了,语气不善,转身飞了过去。

    严真真睁开眼,看到它在门口打着转,知道它在等自己,虽然没情没绪,也不想过分地拂了它的意。毕竟,这是自己空间里除了自己之外的第一个生物。

    “干什么?”

    “你跟我来就行了。”小黄鸢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走罢”

    严真真无可奈何地站起来,跟它走到屋外。左看右看,上看下看,似乎并没有什么不对劲。空间还是那个空间,雾气也没有变得更深。如果硬要她说有什么不同的话,恐怕这些紫色的雾气,因为入住的“居民”太多,有淡化的迹象。

    “你看什么啊”小黄鸢跳到她的肩上。

    “不是你说空间里多了什么吗?又不肯直接告诉我,当然只能自己寻找答案啦”严真真无辜地瞪了它一眼,从鸟喙里抢救出了自己的一缕发。

    “在后面呢”小黄鸢又飞了起来,“没见过比你更笨的女人,守着座宝山还不知道用”

    “怎么用?”严真真不感兴趣地道,“我又不想长生不老,这一生过了两辈子还不够么?”

    小黄鸢以为她说的是空间内外,倒并未对她的来历起疑,只是往屋后飞去。严真真哑然失笑,自己也真是被龙渊勾去了魂。如果空间要“生长”,肯定是往浅坡那边长。

    那里倒有些像谷地,难道会出现一座小山?如果真有那么大的面积,可以考虑把果树多栽到山上。山下的这片土地,便可以全部栽种药材了。

    她一边在脑袋里做着计划,一边往前走。可还没有走到浅坡,便已被震撼了。眼前这一片浩渺烟波是什么?

    “看到了没有?”小黄鸢得意的声音,把她从震惊的状态中拯救出来。

    严真真有些呆滞地指着眼前的一片水域问:“这是一下子生长出来的吗?怎么……比整个空间都大?”

    小黄鸢飞过来轻轻啄了啄她的脸颊:“这个湖不还是在空间里吗?你常说的那个词叫厚积薄发,空间这么久没动静,自然是要来个大的。”

    可这也太大了吧?

    空间生长了这么久,也不过有两亩田不到的样子。可这片湖面,却至少有十亩以上

    “变化果然很大。”严真真喃喃地说了一句,“什么时候的事儿?”

    “就这两天,其实昨天已经出现了,可是你并没有发现。”小黄鸢抱怨着,惩罚似地加重了鸟喙的力道。

    “啊,痛”严真真恨恨,“你有虐待狂,可我也不是被*待狂啊”

    小黄鸢心虚:“真的很疼吗?我没有用什么力啊……那……我帮你揉揉?”

    “你有手么?”严真真嗤之以鼻,“算啦,我宰相肚里能撑船,不跟你一般见识。”

    “大言不惭。”小黄鸢冷哼了一声,“你是小女子,心眼儿比谁都小。人家得罪了你一分,非得十分还回去”

    “有吗?”严真真疑惑地问,“我觉得还好吧?应该算得上相当善良的了。要不然,我会把你收留进空间吗?”

    “别人想要收留我,我还不乐意呢,你应该觉得荣幸。”

    严真真无语:“我明白了,以脸皮的厚度来说,你要敢称第二,没人……不,加上飞禽走兽,也没有敢称第一的。”

    “哼,脸皮厚,那也是一种本事”小黄鸢气鼓鼓地说道。

    “是啊是啊,这种本事,我可是望尘莫及。”严真真笑眯眯地讽刺,心情因为空间忽然多了一片广阔的水域,而冲淡了与龙渊对面不相识的惆怅。

    “那个龙渊真有这么好吗?”小黄鸢落在她的肩上,却没有飞离。似乎她的冷嘲热讽,对它并没有产生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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