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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正妻 全-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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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什么时候出海的?”严真真不死心地问。好吧,也许人家是打小儿就穿过来,但已经生活了半辈子。既然这样,倒是有无数的经验可以汲取。而且混了半辈子,想必在天旻根基扎实,她想要投靠,还是多了解一些人家的品性。
“已经有十多年了。”
“叭嗒!”严真真觉得自己的下巴,可以很荣幸地掉下来。
看来,此人多半已经作古了,顿时意兴阑珊:“这样啊,那他有没有什么手稿落下?如果你有的话,我可以出银子买。”
张秀才虽然不知道眼前的贵族小姐为什么对那位老人感兴趣,但知道面前此人出手阔绰,眼睛里顿时射出了光芒:“有的,我随身带着呢!”
“他叫什么名字?”严真真接过破烂的手稿,已经不大抱希望。
“李白。”
“啊?”严真真张大了嘴巴,“你说他……叫什么?”
张秀才摸了摸脑袋,吭吭吃吃地道:“姓李名白,字太白。”
这是神马情况?严真真目瞪口呆,好半天才想到低头看书稿。孙嬷嬷在一旁提醒:“王妃,时辰差不多了,去得太晚会被人说道。”
“哦。”严真真还没有从震惊中清醒过来,懵懵懂懂地站起来,瞥眼看到惶恐不安的张秀才,才回过神来,“你既是进京赶考,想必才气是有的。在街头卖字,终是耽搁你正经用功。碧柳,你再拿二十两银子给张公子,赁一间小屋好好用心做学问。”
碧柳一脸肉痛地拿出了二十两银子,咕哝道:“咱们自己也没多少了。”
严真真笑骂:“去姐姐那里顺几两过来,就够咱们吃喝的了,小家子气!”
孙嬷嬷扶着严真真上了轿,才含笑道:“王妃若是看他有潜力的,这一着棋倒是使得好。”
严真真不解,孙嬷嬷笑道:“若是真能金榜题名,往后他还能不记得王妃提携之恩?朝中有人,在后院的日子也过得宽敞些。”
原来是这样!严真真哑然失望,放下了轿帘,吩咐起轿。
书稿已经被翻得很旧,她一页页翻过去,仅就自己记得的几首,无一例外都是历史上李白的作品。难道并不是穿越者,而是这上朝代也有李白其人?
严真真百思不得其解,眼看着平南王府已经到了眼前,只能揉了揉看得有些酸痛的眼睛,顺手把诗稿丢到了戒指空间里,准备晚上再好好研究一番。
洛雅青亲自迎至大门,惹得络绎而来的贵族夫人小姐们惊愕不已。这一次平南王进京述职,得到了皇帝的嘉奖。虽说那位也担忧功高震主,但人家有了功总不能不赏。所以表现出来的,还是君臣和谐的一面。
“那是谁?竟然让平南王妃亲自迎出大门?”户部尚书的嫡小姐纳闷地问,“看起来年纪也不大……不过是妇人打扮。”
“年纪很小,应该是哪家的新嫁娘吧?”一边的闺蜜低声猜测。
“咦……”刚刚走进来的年轻女孩忽然惊愕地攒了攒眉,“那不是……严侍郎家里的女儿吗?”
众人总算在七嘴八舌中,搞清了严真真的身份。虽然身份尊崇,可是背后那个原该作为靠山的孟子惆毕竟昏迷不醒,还不知道有没有重新站起来的一天,因此脸上便多少露出了不屑。
正文 第26章 不许求情
严真真才不在乎这些小女孩子们的看法呢,虽然可能潜在的能量很大,但目前她急欲抓住的人只有一个——洛雅青。
“今天真漂亮,你就该这么打扮。”洛雅青亲自挽了她的手,连座次都安排在自己的身侧,惹得人人侧目。
严真真笑靥如花:“姐姐,我坐在这儿合适吗?”
洛雅青瞟了一眼交头接耳的莺莺燕燕,微微提高了声音:“有什么不合适的?论亲疏,咱们比亲姐妹还要亲。论身份,我是平南王妃,你是临川王妃,本就该和我平起平坐。”
顿时,众人噤若寒蝉。昏迷的王爷只要一天没死,那还是王爷啊!虽然众所周知,严家不会给严真真撑要,但她现在的身份,还是临川王的正妃,只是手上似乎没有什么可以动用的资源。
不过,洛雅青的那句“比亲姐妹还亲”,可彻底把人震慑了。她有个在宫里眼看着产下一男半女就能册贵妃的姐妹,有个在暨南跺一跺就能大地摇三摇的家族,本身又深受平南王的器重。就是在全天旻王朝,比她尊贵的女人,也只能数出一个巴掌来。
上了点年纪的贵妇告诫自己的女儿:“别瞧不起严王妃,洛王妃和她绝对是这种亲密的关系。当然若非严夫人,洛王妃哪里会在京城扬名,又哪里有机会回到洛家?现在洛王妃做的,恐怕是还那一份情。”
洛雅青很满意地看到众人的脸上,闪过三分了然。这个结果,很好,正是她需要的。她就是要整个平南王府,都成为严真真的后盾。如果严真真大婚时她在京城,严侍郎敢这么对女儿吗?
她冷笑着,决定回头再吹吹枕头风,严侍郎想要做尚书,几年内不会给他如愿!如果没有求到严真真的头上,她绝对不松这个口。
严真真伸手握住洛雅青的手,对她抱以感激地一笑。有些遗憾严夫人的早逝,如果她还在的话,自己恐怕会躲在她的羽翼里,把得失都算计好,不至于像现在这样,才来三天就被打包送进了临川王府。
“一会儿免不了要吟吟诗作作画,你没有现成的诗稿,我给你两首?”洛雅青朝她眨了眨眼睛。
严真真莞尔,这位平白冒出来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姐姐,可比自己那位顶着父亲名头的侍郎大人还靠得住,替她想得真够周到的。
“暂时不用了,若是被人知道反为不美。况且,你也给妹妹一点信心吧,不会丢了你的脸。”她俏皮地也眨了眨眼睛,两人相视一笑。
“你有信心就好,欢姨的女儿,哪里会差!我只担心你被那贱人养了这么几年,什么东西都不会教你而已。”洛雅青虽然笑容满面,可是眼睛里的寒意却一闪而逝。
严真真很替荣夫人幸灾乐祸了一把,洛雅青的心眼儿,可不见得比自己大。正好,她隔岸先观观火,等洛雅青把荣夫人收拾得差不多,自己那时候也该积攒了一点能量,赶着机会去痛打落水狗,一定很爽歪歪。
洛雅青警告地瞪了她一眼:“你如今处境不大好,别急着对荣夫人出手。你放心,她敢作践欢姨留给你的嫁妆,我不会给她好过!你父亲以后会知道,娶了这么个女人,是多么得不偿失的事!”
严真真失笑:“他享用了几年,也该知足了。”
“你可别替他求情,当年欢姨在的时候,替他打点得妥妥当当,就是官场上的关系也梳理得一清二楚。自从娶了这个女人,他的官位就没往上升一升,也亏得他还当个宝,由着她这样的待你!”洛雅青愤然道。
“放心,我替谁求情也不会替他。”严真真悠悠然,“可惜我是女儿,若不然……就凭他这样待我娘,我就不乐意视他为父。”
洛雅青哑然,眉眼微弯,转向众人:“今儿到了不少才女,若是有茶无诗,未免有些大煞风景,咱们来赛赛诗罢!以前总有人拿以前的旧作出来,让人吃个哑巴亏。今天咱们玩个新鲜的,每人都写个题目,然后写在纸上。一会儿让人摇乱,再找个人拈出来,你们看如何?”
众人自然不敢不卖她的面子,轰然叫好,免不了又歌功颂德。只是看向严真真的目光,又多了两分探究。原以为洛雅青要替严真真抬轿子,事先准备了几首诗。可眼下提出的这个主意,就算要作弊,也不能够?
严真真好笑,自己本来就连一个字都没有准备好,靠的不过是剽窃前人的诗作,这算是穿越者们现成的福利了。洛雅青此举,恐怕最懊恼的倒是那些事先准备了好几首诗的贵族小姐吧?倒是有几个脸色兴奋,想来是有真才实学的,指望着在这个场合一鸣惊人。
洛雅青自从见了严真真的那首诗后,对她信心十足。就算她真不能作,自己替也写一首,也不会落了下风,能够起到让荣夫人脸上无光的目的就行了。可惜侍郎夫人的地位还是太低了点儿,不够资格成为自己的坐上宾。她惋惜地叹了口气,又很快露出了笑容。不过不要紧,从她这里出去的人,自然会替她不遗余力地宣扬。
最后拈到的一首诗,是《咏螃蟹》。
众人面面相觑,忍不住好笑:“是谁出了这么一个作难的题目,这不是存心让我们出乖丢丑吗?”
洛雅青也笑:“可不是?这题目自来咏蟹的并不多,倒真是要费一番脑筋了。”
严真真搜肠刮肚,很懊恼自己当年没考个华东师大或者南师大的中文系什么,诗词歌赋还不脱口即来?
“王妃,咱们还是重拈一次吧,这个题目可不好写,怕是一大群人要交白卷了。”在窃窃私语中,终于有人破了僵局。圆圆的脸蛋,五官并不如何的出彩,胜在有一双乌黑灵动的眼珠,看起来倒也讨喜。
严真真想了半天,也没有想到一首合适,只隐约记得《红楼梦》里,似乎有几首写螃蟹的诗,可惜自己只记得两句,因此也很希望能够另拈一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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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7章 谁拔头筹
“那怎么行?既然王妃定下了规矩,又是一致赞同的,此刻再换一个题目,岂不是自打嘴巴子?”很快,就有人反对。
严真真朝她看去,柳眉杏目,乌鬓堆叠,典型的江南美女。
圆脸姑娘怒瞪向她:“方炽宁,不就是仗着你的诗作得好吗?这个题目,难保就不是你写的,故意来难为我们!”
方炽宁笑不露齿:“陈圆圆,不会写诗不是你的错,可是诗写得不好还要这样的张狂,丢的要就是陈家的脸了。”
严真真瞪大了眼睛,打量着陈圆圆的脸,果然圆圆的,当得起这个名字。只是心里觉得无比古怪,吴三桂冲冠一怒为红颜的女主角,可不就叫陈圆圆?只是此圆圆非彼圆圆,视觉也差得太远了点儿吧。
“不过会写几句无病呻-吟的歪诗,就这样的显摆,可不好笑!”陈圆圆想必不长于诗,口气悻然。
洛雅青笑道:“再拈一个罢,就定两个题目。若实在为难,只挑一首作罢。方姑娘素有才名,自然是都要做好的。”
方炽宁浅笑谦逊:“有洛王妃在座,炽宁不敢丢人现眼。”
严真真看着陈圆圆气白了脸,被身后一个文静秀气的女孩拼命地拉住了袖子,才气鼓鼓地坐下,忍不住莞尔。这两人看来交情不错,只是一个脾气这样的火爆,一个却又如此的斯文,倒也有趣。
“好汉不提当年勇,你们也不要再提过去了。今儿我就不做,免得你们怕写得好了我没面子,我赢得可也不光彩。”洛雅青轻笑了一声,又让人拈了一个题目。这次倒是极好做的了,只写了一个字“夏”。
洛雅青看了一眼严真真,见她殊无紧张之色,反倒饶有兴味地看着座上的众生相,忍不住暗自点头。小小年纪,能有这样从容的风范,已是不易。她越是喜欢严真真,便越是对荣夫人散布的那些谣言恨得牙齿痒痒。
好好一个宦门千金,被流言遭践成了什么样子!
“有把握吗?”她悄悄地问。
“姐姐放心,总不至于给姐姐丢脸就是。”严真真含笑。
洛雅青白她一眼:“我怕什么丢脸,不过是想给你做脸!你好好地想,就是作得一般,你那手字也能拿得出手。”
严真真点头,果然坐于一侧开始苦思冥想。可怜她当年看《红楼梦》的时候,只专注于三角恋爱了,根本没有过多注意那些诗啊词啊的。幸好咏夏的诗不少,随手拈来,便成妙句。
她选了一首杨万里的初夏诗,一笔一画地写好。自己凑了两句,再与薛宝钗写的那两句合成一首,也算交了差。
身后的丫鬟悄悄地凑到洛雅青的耳边,把严真真的诗句一一念了。
洛雅青顿时露出了笑容,看来,今天果然能替严真真打个翻身仗。她目光在方炽宁的脸上稍作停留,嘴角才慢慢地敛了笑意。京都才女之名,今日可以易位了。她费尽心机安排了今天的这么一出,可不是为了替别人做嫁衣裳的。出彩的,只能是她的妹妹严真真!
严真真听着方炽宁被众星捧月地大赞而特赞,就连洛雅青也毫不掩饰欣赏之意,有点郁闷地看着自己的宣纸。难道杨大诗人的功力,不符合这个时代的主流?就算螃蟹咏得不好,但那两句皮里春秋,应该也够出彩了吧?
方炽宁沾沾自喜,嘴上却还谦虚了两句:“那是因为洛王妃没有露一手,不然哪能让炽宁拔得头筹?”
这句话,除了捧高洛雅青,把剩下的一堆人全给得罪完了。尤其是陈圆圆,鼓圆了腮帮子在一旁出闷气。
严真真注意到文静少女在不断地劝说着什么,明明年纪比陈圆圆还小,粉妆玉琢的,比自己还要小着一些的样子,却像个大姐姐似的,忍不住觉得好玩,倒把自己的争强好胜之心给放下了。大不了,就是劳而无功,反正她也没落在下乘。
“拔得头筹……这话倒是说得早了些。”洛雅青轻笑,扬起头道,“真真,你的诗怎么还不呈上来?”
严真真“哦”了一声,把目光从那少女的身上收了回来:“姐姐不说,妹妹都不好意思在大庭广众之下出层,不如藏拙了。”
洛雅青嗔道:“胡说,欢姨的女儿,会差到哪里?你若作得不好,我可不放你回临川王府,非让你跟我学好了才许回去!”
严真真顿时懊恼,早知道她还不如不写,留在平南王府受教,比回临川王府去和太妃打太极拳舒服多了。
身后的丫鬟双手捧了宣纸,洛雅青眼皮子也没抬,直接道:“念。”
“梅子留酸软齿牙,芭蕉分绿与窗纱。日长睡起无情思,闲看儿童捉柳花。”
一诗读毕,座上已是鸦雀无声。洛雅青睁目击掌:“好一个芭蕉分绿,闲看儿童!虽一字无夏,却句句是夏,好诗!”
她一赞好,余者自然不甘人后。尤其是那陈圆圆,更是赞得眉飞色舞:“依我看,这首诗比方姑娘的那首,可强上百倍不止。”
方炽宁怒瞪了她一眼,却不说话。百倍那是夸张了,但确实比自己的要强上一线。她抿了抿唇,才倔强道:“还有一首咏蟹呢!”
咏夏的诗可能提前做好,但螃蟹的那首,却是难的,她就不信在京城传为诗书不通的严氏长女,还真能赢得了她!
严真真有点心虚,毕竟只记得一半,还有一半是自己人为杜撰的。谁知洛雅青却胸有成竹似的,把咏蟹诗读了一遍:“这首比那一首还难得,咏蟹自古以来就没有出什么佳句,但这‘眼前道路无经纬;皮里春秋空黑黄。’两句,却足可以让前人羞愧。”
陈圆圆首先接口:“不错,这两句好,短短十四字,竟把这螃蟹的本性给写活了,比那些吟它怎么个美味的都好。”
洛雅青叹息:“真真,看来姐姐这才女之名,可有些名不副实了。欢姨泉下有知,一定欢喜得紧。”
正文 第28章 闺中之道
严真真连忙笑道:“姐姐又来笑话我了,不过是投机写了两句,怎么能和姐姐比?”
众人又赞赏了一回,笑道:“有其姐必有妹,不道两位王妃都是诗词圣手!我们在这里谈诗论词,可是贻笑大方了。”
陈圆圆更是对严真真大为倾倒,歪着头看了半日,忽道:“严王妃,你年纪这么小,可诗却作得好。往常怎么听说……你诗书琴棋,一样都不好?”
经话一出,顿时满场静默。
严真真赧然:“本来就不登大雅之堂,在家里自己写着玩儿罢了。”
这样的场合,她自然不会说一句荣夫人的坏话。反正她说不说,都是一样的效果,就算最没有城府的陈圆圆,也能想到其中的猫腻,更何况其他人呢?
“旁的不说,这诗书二字,在我们这群人里,可算得是头一个的了。”陈圆圆却很爽直,“别说我比不起,就是有些自诩为才女的……哼,也比不上。”
素有京城才女之称的方炽宁脸色发青:“陈圆圆,你说谁呢!”
陈圆圆因为严真真胜了一头而心情大好,笑嘻嘻地做了个鬼脸,不觉得讨厌,反倒透出一种天真烂漫。
“江山代有人才出,姐姐可该让位了。不过,让妹妹接下这个棒子,姐姐愿意。”洛雅青笑眯眯地开了口。方炽宁只能哑然,她虽然近来在京城风头不小,但毕竟还没有人承认她是京城第一才女,这话接不得。
虽然心中万万不服气,只凭两首歪诗,难道就能抢走京城第一才女的风头?可是,说这话的是洛雅青,她还没有胆大到当面驳平南王妃的面子,只能铁青着脸坐在自己的座位上生闷气。
“姐姐说笑了。”严真真失笑,“其实不过是闺阁里的玩意儿,若因此而非要争长道短的,未免落了下乘。毕竟咱们的水准,比起别人专做学问的来说,还是差得远呢!真要把这些给人家瞧,也只搏一笑罢了。”
陈圆圆显然在这上头并不擅长,闻言大觉对了自己的心:“不错不错,咱们要紧的还是……”
她的话没有说完,方炽宁便“嗤”一声笑了出来:“闺阁之中的东西,你倒是能做些什么?可没听说还要经弓箭和骑马的。”
严真真好奇地看向陈圆圆,见她胀红了一张脸,知道方炽宁说的是实情。古代这样的女子,应该很少吧?而且一看就知道没有什么城府,严真真觉得此人不妨一交。而且她身边还有个文静的小姑娘,娇娇怯怯,却能在关键时间镇得住陈圆圆。她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往那两人身上瞟了几眼。
洛雅青笑道:“陈圆圆其实人并不笨,只是性格有点粗枝大叶,人倒不坏,脾气直爽,很对我胃口。她身边的那个小姑娘,是兵部尚书的庶女展沁兰,今年只有十一岁,不过她的字已经有点风骨。等得日后长成,恐怕还未必输于你,是个对手。”
严真真会意地点头:“她们年龄与我相仿,一会儿我找来说话。”
她又不想靠这些才艺吃饭,也不会真嫉妒了谁。
年龄相仿不过是个借口,在座的和她同龄也有,可她就是看中了这两个一文一武的搭档。陈圆圆心思简单,交往起来不会让人觉得疲累。而展沁兰貌似城府有点深,但既能与陈圆圆交好,想必心眼儿也不会太坏。
方炽宁一整个下午都脸色不好,游园的时候也孤伶伶地站在一边。陈圆圆却好奇地盯着严真真猛瞧,似乎有意想过来说话,却被展沁兰死死地拉住。
严真真莞尔,对她招了招手:“圆圆,我们说话儿。”
展沁兰不好再拉,只得放手。陈圆圆笑着走了过来,少不得向她行了礼:“王妃。”
“刚才看到你和展家的小姑娘在说话,说些什么呢?也跟我说说吧,咱们一起走。姐姐那里的人都深沉,咱们天真的就走一起。”
“好。”陈圆圆也不推脱,把展沁兰叫了过来,“刚才我想过来,沁兰说应该等王妃召见,不然不合礼数。”
严真真含笑看向展沁兰:“是么?难道这些人,全都不懂礼数?”
展沁兰脸色一白:“王妃请见谅,沁兰并非这样的意思。”
“哦?”严真真似笑非笑地看着她,领着两人走到了一棵桂花树下。
陈圆圆吐了吐舌头:“其实我也不觉得主动过来就缺了礼数,我喜欢王妃的诗,虽然自己写不出这样的好诗,可就是觉得好。”
严真真“扑嗤”一声笑了出来:“你是觉得我胜过了方炽宁,才觉得好吧?”
“正是!”陈圆圆眉飞色舞,“王妃,你平常不参加这样的聚会,不知道方炽宁有多骄傲呢,看着她那张自以为是的脸,我就想吐!听说当年严夫人名满京都的时候,也没她这样爱显摆,自以为是天旻才女第一人了。有洛王妃在,还轮不上她呢!我不会作诗,打小儿也没花功夫,自然比不得她。”
严真真好奇地问:“姐姐她真有这么大的名声吗?”
陈圆圆一脸崇拜:“那是自然,她可是严夫人一手调教出来的呢!王妃是严夫人的嫡亲女儿,自然更不同凡响。方炽宁凭什么跟王妃比啊,也不知道拿面镜子照照,自以为是!”
一边的展沁兰又开始拉陈圆圆的袖子,严真真眼尖,立刻叫过了她:“沁兰,你说刚才为什么拦着圆圆过来?”
展沁兰脸色一滞,到底还是小孩子,有点着慌。迟疑了半晌,才低声道:“若是我们主动过来,王妃未必愿意搭理我们。王妃刚才频频朝着我们看,沁兰觉得……还是等王妃召见了再过来比较好。”
严真真心里一动,这展沁兰观察仔细,心思灵敏。尤其是她才只有十一岁,在这么多千金小姐中,独独相中了陈圆圆,与之交好,恐怕心思不简单。心里大感兴趣,盯着她猛瞧,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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