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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正妻 全-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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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的一套东珠头面和红宝石头面,还是拿出来罢。免得一会儿真真再提起来,又伤感情。”
“感情?”荣夫人冷笑,“你与她还会有什么感情不成?若是让她知道你对她母亲做的事儿,恐怕恨你比恨我还多”
严侍郎恨恨地剜了她一眼:“你敢胡说八道”
荣夫人轻笑一声:“我自然是不敢的,咱们可不是在一条船上么?”
两人虽然颜色严厉,可声音却低。孟子惆耳力虽聪,毕竟与严真真走得颇远,并没有听见。而小黄鸢却听得真切,懒洋洋地又瞪了两人一眼,才“咻”一声又从枝头飞起。
严真真正与孟子惆边说边行,虽是夏日炎炎,可身边的侍从自然会替两人擎起遮阳的伞盖,倒并不觉得过于闷热。
“啾啾”小黄鸢尚未飞近,便叽叽喳喳地叫了起来。反正它的叫声如同密码,除了严真真也并没有人能解得开。
于是荣夫人和严侍郎的对话,一字不落地全都落入了严真真的耳朵。她回过头,看着缀在队伍末尾的严侍郎夫妇,脸色不由得冷了下来。
“怎么了?刚刚你不会是信口开河,怕搜不出东西来没面子罢?那便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你还有几个妹妹的闺房也搜上一搜。”孟子惆笑道。
“不用,那箱子一定是在蓉儿的房里。”严真真的脸色阴沉。听严侍郎和荣夫人的口气,严夫人当年恐怕是真受了什么不公的对待。而这中间,恐怕严侍郎居功至伟。
“那你还担心什么?”孟子惆不解她容色陡变的原因。
严真真低声道:“走到这条小道,我忽然想起了从前的日子。母亲亡得早,我也没有什么太多的记忆。只是觉得母亲总是郁郁寡欢,父亲待母亲……并不甚好。也说不上什么,只觉得有些怪异。”
“别想得太多,趁着这个机会,替你母亲出口气,也是好的。你父母之间的恩怨,做儿女的没有立场去管。”孟子惆皱眉劝道。
“嗯。”严真真点头应了,可是睃向严侍郎的目光,却总带着两分煞气。
严蓉蓉还不到十岁,见了严真真和孟子惆,愣着不知道下拜。直到身后嬷嬷提醒,才忙跪下请安。
“起来罢,你且坐于一旁,我只来取母亲留下的遗物。”严真真温言道。从碧柳和秀娘的叙述中,她知道这个小姑娘有点怕生,倒从未欺负过自己,因此也留了两分好感。
“是。”严蓉蓉应声退了两步,却不敢坐,只站在一侧,由着秀娘和孙嬷嬷翻箱倒柜地找东西。
“是这里了”秀娘欣喜道,“果然是夫人当年的旧物,这上面的字儿,还是夫人的闺名呢”
严真真从她的手里接过了箱子,不过是十公分见方,做工倒是精致的,却也看不出什么名贵之处,至少还不至于让她生出买椟还珠的念头。
她轻轻地打开盖子,珠光宝气扑面而来。比之先前得来的那些箱子,虽说容积不大,可论起价值,竟是不遑稍让。
“这块紫玉,连大内的那块儿都不见得比它的品质好。还有这套手镯,玉质通透,更难得的是隐有血线,还能成双……”孟子惆眼界之高,天旻王朝也少有人能及。而从他的点评可知,这箱子的东西件数虽然并不甚多,但件件俱是精品。
她拿着箱子,看向荣夫人,见后者哭丧着脸,一双眼睛贪婪地盯着箱子,顿时一笑:“正是母亲的东西。”
秀娘喜极而泣:“正是,夫人曾说,待王妃长大再交给王妃的。没承想,王妃还不及亲手交给王妃,便……”
严真真淡淡地笑道:“那也没有甚么,即使交到我手上,难道我还能保得住这些宝贝么?秀娘,你且拿着,回了王府再细细点检。”
“是。”秀娘忙点头应了,宝贝似地捧着箱子,犹自热泪盈眶。
“我记得母亲在世的时候,还有一套东珠头面和红宝石头面,是素常爱戴的,不知如今却在哪里?”严真真站起身的时候,却又说了一句让荣夫人恨不能跳脚的话。
她不明白的是,明明隔了这么久,为什么严真真还能把严夫人当年的东西,记得一清二楚?那两套首饰,极是难得,她也甚是喜欢,原打算大女儿出嫁的时候,以充陪嫁的。
“王妃想是记得差了,哪里有这两套头面?”荣夫人勉强撑着笑容。
“是么?”严真真嘴角噙笑,也不再质问,竟是拔脚便走,“看来,荣夫人还得自个儿找一找那部古书,皇上可是不得着,便不肯甘休的呢”
严侍郎忙跪下道:“王妃请息怒,拙荆怕是因时日久了,记不大清,再好好想想。”
荣夫人犟嘴道:“分明并没有……”
“你傻了?她这般说,分明是确定了的。你若不拿出来,整个府里都会被抄没,到时候别说这两套头面儿,便是你历年所积,也都没入官中”
“可是……我也只留了那两件儿……”
“她这回来,是存心要把她母亲的东西一件不留带走的。你到如今还没有看出来么?皇帝要咱们拿那部书,为的怕也是让她有个由头儿。以她如今圣眷之隆,便不是她母亲的旧物,你也该要点几件出来赠送于她,日后也给严府留给香火情。”
荣夫人闻言,只得跪下大哭:“王妃恕罪,臣妾这回记起来了,是有这两套头面儿,被收在房中,这便差人拿了来。”
严真真笑道:“是么?可是我母亲的旧物?”
“是的,是你母亲的……旧物。”荣夫人的眼泪,可是真情流露。她算计了那么久,方才把严夫人的东西,一一收进自己的腰包。谁知几年之功,竟是一朝成灰,怎不让她痛彻心肺?可是看着严真真亮丽的笑容,却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正文 第251章 趁火打劫
第251章 趁火打劫
严真真心满意足地看着手里的两套头面,东珠自不必说它,颗颗浑圆,除了如今皇太后有一套这样品质的头面,不作第二人之想。便是这套红宝石,也不同于如今大行其是的红尖晶。这可是名副其实的红宝石,而且还是在现代被捧为五大顶级名石的鸽血红
阳光的折射下,手中的红宝石,红得仿佛是鸽子流淌的热血,鲜艳夺目,璀璨生姿。连孟子惆也不由得感慨,严夫人在世时,还真是收藏了不少好东西。旁的不说,这两套头面,也称得上价值连城了。
“秀娘,你且收好。”严真真欣赏了一阵,便把首饰交给秀娘。
“是。”秀娘喜孜孜地把头面小心地收妥,与孙嬷嬷相视一笑。
荣夫人却声泪俱下,若不是严侍郎在一旁拉着,恨不能扑上来把这两套头面再抢回去方肯罢休。严真真想的却是,可惜不能放到自家即将开张的首饰店去,不然便能成镇店之宝了。
孟子惆遗憾地说道:“难怪王妃连金陵最大的首饰店都看不上,原来令堂给你留下了这样的宝贝。”
严真真赧然。
她当初只是没有空去逛金陵的首饰店,再加上对古代的做工实在没有太大的兴趣,才没有踏进金陵的首饰店。相比较于齐红鸾颇为丰厚的收获,她自然显得寒酸了。
不过,现在有了这两套头面,来路还如此堂堂正正,自然可以扬眉吐气。想至得意处,不由得朝着孟子惆展颜一笑。
“这下你可满意了?”孟子惆笑着调侃。尽管他很乐意看到严真真的笑靥,可一想到这个笑容,竟然是皇帝亲手送上的,心里便不大是滋味。
严真真可是他的王妃,什么时候用得着皇帝来大献殷勤了?而且,这殷勤后面还藏着什么用意,孟子惆可真不敢继续深想。
“不知道母亲还有什么首饰落下没有……”严真真却又忽地皱眉。
荣夫人悲愤异常:“万没有了。”
严真真无辜地看向她:“可是前两次,荣夫人也是这么说的,结果你瞧瞧,若不是我和秀娘多留了个心眼儿,这不被蒙骗了么?”
孟子惆知道她打的主意,煞有介事地点头:“可不是?荣夫人、严侍郎,还有什么主动拿出来,也免得本王的王妃还得回忆一遍。若是这些东西拿回府去却没有找到那部古书,皇上降罪,可是有口难言。便是本言有心替严侍郎分说,恐怕也无济于事,一个欺君之罪是跑不掉的。”
严侍郎苦着脸,低声劝导荣夫人:“有什么上好的首饰,拿出两套来……”
“还要拿?东西全都被她拿走了,你道我身边还能剩下什么?你也知道,老太爷在世的时候,一心向着你那心尖子上的贱人,什么好东西都没我碰的份儿。那些东西,也是我好不容易才攒下来的,今年年底,蕙儿便要出嫁。这个时候让我拿出来,到时候蕙儿还剩下什么好东西?”
“这时候保命要紧,欺君之罪的罪名扣下来,临川王和王妃,可不会替咱们分说。以真真对我的怨恨,怕还要落井下石,你当蕙儿还有婚事么?况且,真真嫁去临川王府的时候,也没有什么拿得出手的嫁妆,这不也深得临川王的宠幸?至少,蕙儿那点嫁妆,总比她还强着些。”
荣夫人被唬得六神无主,可她已经把严夫人的东西全都吐了出来,这会儿还要拿自己的,于她而言,不啻剜肉般难受。
“要不,把我常用的那两套头面拿出来?”
严侍郎恨恨地跺足:“你看她那眼光,能看得上你常用的那两套儿么?这会儿你还舍不得,真要一家老小都因为你的贪婪被下了狱才知道后悔么?要知道,不管是皇上还是临川王,对咱们可都没有什么照应之心。若是父亲在世倒还好办,朝廷中大半是他的门生。可如今,人走茶凉,这多年来的世态炎良,你还不曾看得透么?舍不得孩子,哪里套得着狼?把替蕙儿准备的嫁妆里头,那两套东西拿出来,再加你你收下的那套红翡,但愿能过了这一关。”
“那是我最喜欢的一套首饰,你也叫我拿出去送人?而且,还是送给她?”荣夫人像是被炸了毛似的跳了起来。严真真真有些佩服,这么大的年纪,好歹也是三个女儿的母亲,居然弹跳力还能这么好。
尽管不知道严侍郎夫妻俩的争执,但也知道两人在纠结着什么。她可是很乐意看到夫妻俩窝里反的,尽管听到小黄鸢的“转述”,知道严侍郎对荣夫人表现出来的宠爱,更多的可能是因为有把柄被握在荣夫人的手中,她还是对这夫妻俩没有什么好感。
一个能够对亲生女儿如此苛刻的父亲,严真真不觉得他有资格当父亲。
因此,她对严侍郎甚至更有恶感,尤其在知道了他在严夫人问题上充当的不光彩角色以后。
孟子惆却大感惊异,毕竟严氏是她的娘家,严侍郎夫妇出丑,不等于她出丑么?家丑家丑,一般人家,是不愿意外扬的。她倒好,竟是让螺儿端了一盘点心过来,好整以暇地看起好戏来了。
“你不阻止?”他低声问。
“阻止?不用,让他们两个好好商量,免得到时候告我强拿。”严真真咬着一块饼,有点嫌弃地又扔回了盘子,“不如咱们府里的好吃,换一盘子来罢。”
螺儿笑着又吩咐人去厨房拿,孟子惆哭笑不得得看着主仆俩为点心的问题,差了严府的下人往返了两次,才勉强接受。而底下的严侍郎已经急得眼红脖子粗,荣夫人却花容惨淡,终于点得答应。
严真真很高兴地接过了荣夫人跪呈上来的几件首饰,果然相当精致。虽及不上严夫人所遗,也称得上是精品了。
“既然母亲的东西已经拿齐整了,我自会找着那部古书,严大人不必夙夜忧心了。”严真真笑吟吟地“安慰”了一句,却把荣夫人气得差点吐血三升。
这不全是严夫人当年的东西,她还赔上了自己的呢怨恨地瞪向严真真,当事人却根本不当一回事。如今的荣夫人,在贵妇人的圈子里,也已经展不开手脚。见识了严真真的“多才多艺”和“聪慧博学”之后,对于荣夫人往昔对待继女的“毁谤”,都有点瞧不大起她的品行。
空手而来,满载而归,这样的战果,让严真真更是满意。而留下的两只小麻雀,更是她要小黄鸢特别交代的,务必要挖出严夫人死亡的真相。
“如今你可得意了?”孟子惆看着严真真满面春风的样子,真是又爱又恨。这女人,爱财爱到这样的地步,倒也少见。可是他往常要赐给她的东西,再价值连城,又原封不动地退回来。若说爱财,倒也取之有道,与古之君子,有得一拼。
“那是自然,母亲的东西,荣夫人也配得到?”严真真哼了两声,“多谢王爷今日陪我回去祝寿,若不然,事情必定不会如此顺利。”
“哦?那要如何谢过本王?”孟子惆打蛇随上,一点都不谦虚。
严真真想了想,很大方地道:“今儿个我拿回来的东西,王爷若是看中了什么……除了母亲生前最爱的那两套头面,还有那个刻着她闺名的箱子以外,都可以拿去。”
孟子惆几乎气结,他看起来就那么贪财么?以他眼界之高,勉强入得了眼的,也就是被严真真排除出去的那几样东西了。
“我会贪图你的那些东西?”他瓮声瓮气地反问。
“王爷富甲天下,自然不会贪图我的物事儿。”严真真犯了难,“要不,扬州的那间联华超市,便让王爷投全股得了。”
反正最后联华超市不见得就能成为自己的,干脆更大方一些算了。欠人的情,不容易还。尤其是孟子惆的情,这人贼精贼精的。
“算了,你的小脑袋里,装的东西都跟虽人不一样。我要的不是那个,是更实在的。”孟子惆有点泄气。
“实在的啊……”严真真偏着脑袋想了想,“我觉得联华超市的股份够实在的啊你也看到了罢?不论在京城还是在金陵,联华超市的利润都是相当可观的。日进斗金,这说法一点儿都不夸张。”
“你……”孟子惆气结,“罢了罢了”
“哦,那你不要了?”严真真赞道,“王爷果然大度,人说宰相肚里能撑船,我看王爷的肚里,可以撑海轮了。”
“今夜,我去你那里过夜罢。”孟子惆终于说出了自己的心声。
“你自个儿那里,没有房间了么?”严真真的脸上烫得能烧开水,可嘴上却不肯示弱,只当不明其意。
孟子惆看着她渐渐嫣红的脸蛋,忍不住轻笑:“我偏是喜欢你那里的房间,怎么办呢?”
严真真眼珠一转,断然拒绝:“不行,今儿个我还要整理母亲的东西呢这个……王爷还是不合适留下的。况且,齐侧妃昨儿病得七死八活,王爷总得过去安慰一二。”
正文 第252章 得了便宜再卖乖
第252章 得了便宜再卖乖
孟子惆最终还是拂袖而去,螺儿不声不响地收拾了东西,把从严府拿回来的箱子一一登记在册。
严真真叹了口气,闪进了空间。小黄鸢正闲闲地落在葡萄架的枝头上,那里正是严真真连接内外的入口。
“怎么了?今天拿了这么多的好东西,你还不高兴么?”
“也不是不高兴,只是我刚刚把孟子惆气走了,有点不好意思。你也知道,他今天出了不少力,我这样做是不是太不近人情了?”
“原来你自己也知道啊”小黄鸢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转而又安慰道,“那也没有什么,除你这儿外,他还有旁的去处不是?”
“可他走的时候,像是气得不轻。”严真真再度叹气。
小黄鸢对着紫色的天空翻了个白眼:那是当然,不管是哪个男人,听到这样的话都会被气到暴走。在小黄鸢看来,孟子惆还算是个修养不错的男人。
“我也知道有些过份,可是我真的不敢想像让留下来,会做些什么……”严真真喃喃自语。
“还能做什么?正常男人对正常女人做的事呗当然,你不是个正常的女人,所以……在这种时候,才故意把他给气跑了。跑了便跑了,你不是一向不愿意搭理他的么?”小黄鸢的安慰可真是直接。
“是了,反正已经气跑了,他堂堂一个王爷,也不会再跑回来跟我算账。恩,若是他气得不轻,我也能过几天安生日子”严真真说得很是乐观,不过心里还是有些罪恶感的。
“去和小白说说话罢,你会高兴起来的。”小黄鸢很中肯地给出了一个建议。白白智商还没有完全开启,有时候说话更像个不解世事的孩子。童言童语,每每会把严真真逗笑。
“它不懂这个。”严真真仍然不大开心,忽地掀了掀眉,“咦,你今儿个真是奇怪,平常不是总替孟子惆说话的么?”
小黄鸢默然了一会儿,扑扑翅膀飞走了,连一个字的解释都没有。
现在龙渊又不在京城,它当然犯不着替孟子惆在严真真的面前挣这个印象分。
“今天怎么个个的脾气都大?”严真真纳闷地自语了一句,果然跑到河边找白白去了。还是跟孩子在一起,能保持一颗童心。
“真真。”小黄鸢隔了不久又飞了回来,落到严真真的肩上。
“嗯?”严真真正在岸边拔草——这些草,也是她顺手带进来的。要不然,日子过得也未免太无聊了,拔两棵草,也能打发时间。
“你喜不喜欢孟子惆?”小黄鸢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居然一本正经地问起了这个成人问题。
“不知道。”严真真闷闷地继续拔草。
“你不会笨得连自己的感情也不知道罢?”这个答案,真让小黄鸢绝倒。
“一开始的时候呢,我倒是有几分想和他一起过日子的想法。毕竟这个时代嘛,不会那么容易接受离婚的。况且,他长得不错,你不常说他比龙渊还好看么?”
“所以,你是喜欢他的?”小黄鸢的语气,似乎有些不稳。
不过,正闷头拔草的严真真没有注意,仍然懒洋洋地说道:“至少可以每天免费看帅哥,再说他的风评也算不错,除了被皇帝所忌,没有实权以外。当然,现在我已经知道,这是朝廷上下对他的误解,这人不知道有多精明,暗地里的勾当层出不穷。”
“哦。”小黄鸢的口气有点闷,几乎不想再听严真真说下去。
“不过,你也知道的,我用空间里的紫参把他救活了,按理说,这可是天大的情分罢?可是我被掳走以后,他却照样儿敲锣打鼓地迎娶齐红鸾,还把我赶到听风轩。好吧,这是我自己求来的,听风轩是个挺不错的院子。不过,那也是因为被他所猜忌的原因。”
“我知道,你不喜欢有他有别的女人。”小黄鸢自以为了解地说道。
“这也是原因之一。他有抱负,有理想,作为男人来说,也许应该如此罢?可是对于一个女人来说,她最希望的是被专注地对待。而这一点,他恰恰做不到。也许所谓的感情,对于他来说只是个奢侈的玩意儿。”严真真漫不经心地剖析着孟子惆的心理世界,拔掉了最后一棵草,有点犹豫着,是不是要再种还回去。要不然,明天似乎没有类似的运动,可以发泄自己过剩的精力。
和小黄鸢说了半天话,严真真才觉得心中的郁闷之气,总算渐渐地散了。尽管对孟子惆还有些歉疚,还是只能在以后的联华超市上给予一定的补偿了。
尽管对孟子惆所做的一切不乏感激,但要让她以身相许,还是难了点儿。
严真真在空间里的时间,是很闲散的。看书习字,抚琴作画,都是每天必修的功课。尽管作画并非所长,不过每天练习的好处,也是效果卓著的。至少,如今她即兴作画,也不至于堕了所谓的才女名头。
那可是伴随了严夫人一生的盛誉,自己是个冒牌的女儿,也不能被人小觑了。
晚膳的时候,螺儿已把东西都一一造册,拿了清单给严真真过目。
尽管在严府的时候,已经见识过了这些箱子里的东西。但再看到清单的时候,她还是被惊得两眼有些发直。
她甚至有些怀疑,严夫人当初也在暗地里做过生意,若不然凭她一个女子,怎么可能积聚起这么多的财富?
怪不得荣夫人拿出来后,几次三番用愤恨的眼神瞪自己。果然是笔庞大的财富,连严真真都看得有些眼热。
秀娘倒有些迟疑:“这几样似乎不是夫人的……”
“荣夫人押了母亲的东西这么些年,难道不该付利息么?这几件儿,便当是利钱罢了。我倒还想再拿几样,可惜也没有什么其他拿得出手的东西了。”严真真有点意犹未尽。
“也对。”秀娘立刻抛去了自己的心理负担,反倒赞同起严真真如同强盗般的行径来。
因为忙于清点严夫人的东西,秀娘也不及责备严真真把孟子惆气跑一事。这时候兴奋劲儿过去,才想起孟子惆离去时的铁青脸色,忍不住又有些惴惴不安。
“王妃,其实王爷今儿留下来,不是很好么?王爷待王妃还是很好的,放着齐侧妃病重也没有管,还是陪着王妃回了严家。”
秀娘从头至尾,都是孟子惆的忠实粉丝。在她的眼中,正牌儿的丈夫,那是要小意奉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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