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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善若书 完结-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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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有逆鳞,触之即死。
阙子墨没有先去查为什么他们的态度突然变得激烈起来,而是直接从明面上下手,一道旨意,用各种罪名把以杨家为首的四府全下了狱,到了那里面就等于是他的天下,想要知道点什么比外面更容易。
可是查出来的东西却让他不知道说什么才好,把开科取士往希及身上靠的原因他们居然真是猜的,就因为方熙锦往柳府跑得勤了点,再加上皇上还去了趟柳府,虽然是微服出巡,依然瞒不过有心人的耳目,他们根本不需要确切的证据去证明什么,只是想要个名目让不甚牢靠的世家能紧密起来,和皇家争取利益。
可是瞎猫碰上死耗子,他们猜的居然是对的,现在就算他们什么都不做,世家也明白了这事和柳希及肯定脱不了关系,没看到这谣言刚一出,便有四府下狱?
“闻听,你乱了分寸了,不然不可能想不到这点。”皇帝有些头疼的看着丝帛上的结案陈述,这些事他向来相信这个弟弟的判断,所以他一来请示,他便下了旨,现在倒真有些搬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
阙子墨悔得肠子都青了,一世英名毁于一旦不说,还把希及陷于更不利的境地,他当时怎么就不往深里更多想一层?
“是臣弟的错,请皇上降罪。”
“行了,起来吧,别跪了,你也别请罪了,赶紧想想办法怎么把这事给堵上,若是再恶化下去,柳希及在这京城是呆不下去了,你多派几个人过去护住柳府,别让一些人狗急跳墙了。”
“喏,臣弟已经安排下去了,皇兄,臣弟想去一趟柳家。”
“柳家本家?”
“对,皇家需要柳家明明白白的表态,希及也需要家族的庇护,臣弟担心若是世家联手向柳家施压,让柳家对希及做些什么,柳家若是依了,希及就危险了,臣弟想知道柳家对希及的态度。”
他是真担心柳家抗不住压力把希及交出去了事,毕竟柳家再厉害也是避世这么多年,初入京城还没站稳脚跟,这时候和世家对抗是绝对不理智的,正常的选择是什么,他清楚。
可是,希及绝对不能有事。
皇帝哪能看不出他心里的那点心思,权衡再三最终还是依了他,自己这个弟弟什么时候都是把他放在第一位,为了维系兄弟感情连婚姻都丢弃了,难得对一个人上了心,虽然是个男人,可是那个男人确实是个有本事的,若是成了,就当是为皇家找了个助力了,除了是个男人这点,那个柳希及身上真挑不出其他毛病来。
“行,你就代表朕去,情况允许的话,让柳家知道朕想保柳希及的态度,多少总能让他们有点顾及。”
阙子墨跪下结结实实的磕了三个头,他知道皇兄这话里表露的意思,皇兄是真的不会成为他和希及之间的阻碍了,只要去了这个最不确定因素,其他的,他什么也不怕。
“谢皇兄成全。”
“行了,若是这样你还不能把人拐到手,那只能说你太没本事了,下去吧,先把这事揭过去了再说,以柳希及那性子,刚被人说他以色侍人,这一时半会的根本不会给你机会,你啊,还有得熬。”
阙子墨当然明白这点,不过对那样一个人,他既然做不到放手,那便只能熬下去了。
“臣弟告退。”
从皇宫出来已经是凌晨时分,一出柳府便入宫请旨,然后以雷霆之势同时抄了四府,再到审问,居然也只花了几个时辰,这大概是他目前为止下手最快的一次了。
可是,却犯了最简单的错,真不知道该怎么向希及交待。
苦笑一声,阙子墨干脆乘着马车来到柳府,也不去叫门,就命人把马车停在柳府门口,等着柳府开门。
明天先见了希及,再直接去城外柳家本宅,把在柳宅可能发生的情况都做了预估,再想想希及可能会有的态度,等待的时间居然也不觉得漫长了。
这次被传得这么难听,希及肯定是难受了吧,今天那样子,明明就是难受到了极点,也许,在管家娘子怀里,他是哭了的,用心的做了那么多事,不求名不求利,换来的却是如此伤害,换成谁都受不了。
真不能怪他下手狠,这四家,这辈子都别想翻身。
皇兄明明到最后都是对世家留了情的,一起打天下攒下的交情让皇兄最终都下不了狠手,只是夺了他们的权,却没动他们其他方面分毫,只要他们不过分贪心,日子绝对不难过,要是他们能培养出几个好的后代,以后也不愁没有东山再起的机会,这是皇兄留给他们的机会。可惜,他们更看重眼前的利益。
若是换成秦皇,这些人心不足的一个也别想落个好下场。
现在他要做的就是看紧希及,至于那些世家,他懒得一家家去看着,若是敢动手,那无疑是给了他个动手除去的机会,他一点也介意做这个坏人。
这不仅是因为要保住希及,也是不想留下祸患,以免尾大不掉。
第二卷 第一四七章事态扩大,应对之策
第一四七章事态扩大,应对之策
这一天,是科举第三次考试的日子,早早的就有人把考卷送了过来,知道大哥会去监考后,柳卿很是放心的都没有去私塾看一眼,说起来,她都好几天没去私塾露面了,这养得也差不多了,明天开始还是回去授课吧。
“公子,定王爷昨夜丑时末就在门外等着了,您看是现在就请他入府还是等吃过早膳后再说。”全婶边利落的给柳卿着衣边请示道,要是可以,她真想忘了有那么个人在等着见公子。
柳卿打理衣袖的动作顿了顿,“丑时末就来了?怎么没人来报。”
“奴拦住了,公子昨夜休息的不好,不该再为别的事费心。”
大概在全婶心里,只要对她造成了一点点困扰的人都会被例为不受欢迎人物吧,柳卿笑笑,拉住全婶的手道:“全婶,你不用担心我,没有谁的生活能一直波澜不惊,总会发生这样那样扰心的事,我只是运气更差一点,陷入了京城这个漩涡里脱不得身,但是哪些事哪些人该放在心上,哪些事哪些人该无视之,我心里都有数。
不用觉得我吃亏了,阙子墨也好,皇帝也好,柳家也好,不管是出于什么目的,他们都不会让我被人夺了性命去,只要有这一条打底,我便没什么可怕的,只要有命在,一切都有可能,全婶,你可以在心里提防他们每一个人,但是在表面上不要表现得过于不喜,他们,都只是外人而已。”
因为是外人,所以可以假装,可以应付,可以当他们只是路人。
身为管家娘子,又是经柳家培养出来的,全婶并不是个简单的粗鄙妇人,只是因为事关她最关心的人,一旦牵扯上公子,她就下意识的想张开双臂把人护到身后去,如同每一个爱护自己孩子的母亲般。
“奴知错了。”
柳卿摇摇头,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你没错,你对我的维护我比谁都清楚,只是外面那些人,你没必要把他们看得太过重要,也不要总觉得他们会伤害我,到最后究竟是谁伤了谁还不知道呢全婶,公子我不管什么时候都不是个吃了亏还能甘之如饴的人,一时半会的报复不回来,我心里可也不会忘,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总有机会的。”
自家公子确实是这样的性子,哪里就真能吃了亏去,她是关心则乱了,全婶整个人都轻快起来,拉着公子站起来再打量了一番,才满意的放人,“奴知道要怎么做了,那现在公子要见定王爷吗?”
“恩,请他一起过来用早膳吧。”
“喏。”
被请进府中,阙子墨每走一步都觉得异常沉重,一会,要怎么和希及说才好,自己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可这糊涂也糊涂得太不是时候了,怎么就在这事上犯浑了呢?
“这一大早的,王爷怎么也没个好心情呢?”柳卿坐在位置上也不起身,她对面坐着的阙晓潜倒是赶紧起身行礼,对这个皇叔,他们这些个兄弟里最狂的二哥都不敢轻慢。
父皇对他们的信任看重加起来都没有皇叔高。
“皇叔,今儿个怎么来这么早。”
柳卿暗哂,可不就是早,**两…钟守人家门口了,要让人知道了还不得谣言满天飞了。
不过现在也没差,想起现在京城的留言,柳卿真是一点胃口都没有了,她怎么就混到以色侍人的地步了呢?
在希及身边落坐,阙子墨揉了揉眉心,“有点事,先用饭吧,一会说。”
柳卿的早膳向来简单,两碗浓稠的白粥,配上全婶和红玉腌制的各种小菜,吃得人神清气爽。阙晓潜也习惯了并且爱上了这样的早膳,琢磨着回宫后也要这么吃了,就不知道宫里的厨子能不能把这种腌菜做出这种味道来。
这是阙子墨第一次吃到柳府的早餐,不知不觉的就吃了三碗,把空了的碗递出去打算添第四碗时,柳卿才逗趣的把空了的木桶递给他看,“原本就没做你的份,下次要来吃早餐先给个信。”
放下碗,阙子墨也不觉得尴尬,有种就算是把自己最差的一面表露在希及面前都愿意的感觉,觉得反正这人是希及,有什么所谓。
“怎么希及这里连个早餐都这么好吃呢?我都想在这里安家落户不走了。”
柳卿回头打望,“红玉,全婶,听到了吗?王爷在称赞你们呢,还不道谢。”
红玉抿着嘴角轻笑,上前微微一幅,“多谢王爷赏脸。”
全婶也福了一福,“谢王爷。”
“行了,明知道你们公子是在打趣我,你们还配合他,”阙子墨半是无奈半是放纵的看着希及,“我倒是想每天来赶个早膳,希及欢迎吗?”
“行啊,全婶,你定个价,一顿早膳多少钱,一个月结一次帐,记得定高点,要符合王爷的身份。”
“喏。”
“……”再重的心思也被压了下去,阙子墨哭笑不得的看着旁边那人,“希及你是不是太小气了,真打算收我钱啊?”
柳卿哼哼两声,“我要是不收钱,你也不好意思来吃不是。”
阿未阿落和红玉一起把桌面收拾妥当,全婶快手快脚的奉上茶,再示意无关的人退了出去,自己悄悄的站到公子身后,实现自己的承诺,不离公子左右。
阙晓潜知道皇叔这么早过来肯定是有要事,也不知道自己适不适合在这,稳妥起见想起身离开,阙子墨先他一步伸手往下压了压,“坐着吧,这事你听听也好。”
要说正事了,柳卿也收起了那股子漫不经心,这事事关她的名声,在这个女人的名声等于性命的年代里由不得她不在意。
听完阙子墨的叙述,柳卿却没有如阙子墨所想的那样暴跳如雷,而是冷静的道:“你是说,这是吴怀玉好心办坏事了?”
“差不多是这样,他虽然是暗中撒出去的人,但是那些世家都是些老油子,再加上他又来了趟柳府,哪里会不知道这事要被捅破了,再加上有人在暗中推波助澜,那几府顾不得再暗地挑事了,干脆把自己没有一点根据只是猜测的想法放了风声出来,因为事关你柳公子,又是那么劲暴的话题,根本没用多久,全京城就都知道了。”
好心办坏事啊,柳卿却真是一点都不怪吴怀玉,要不是对她的事上心,他去吃喝玩乐就好,哪里用得着动这些脑筋。
“希及,这事说起来怪我,是我心急了,才让事情无可挽回。”
“所以你半夜三更的在府外等着负荆请罪?”柳卿第一次从他脸上看出了沮丧,其实她也有些想不明白这个一向算无遗策的男人这次究竟是怎么了,以他的深谋远虑居然会犯这么低级的错误。
柳卿又哪里知道,感情就是无药可解的毒,一旦沾染上,再聪明的人也有成为白痴的时候。
阙子墨明显现在就处于这样的情况,所以除了苦笑,他还是只能苦笑。
“希及,我调了些人过来,你先听我说,”看希及想反对,阙子墨赶紧安抚,让他听自己把话说完,“现在你的情况不妙,京城中世家同气连枝,别看他们平时不对盘,一旦侵犯到他们的利益,他们绝对能放下恩怨一致对外,你现在就是触犯了他们的利益,成为他们共同敌人的那个人,有那冒进的人会采取过激的举动,换言之,他们可能会对你动手,我知道你不爱府里多出来陌生人,我一定让他们好好藏起来,让你感觉不到他们的存在。”
这是柳卿一直在避免的,若是被所有世家当成敌人,她以后怕是举步维艰了,可是真逼到了眼前,她除了应对没有别的选择,退让也要看是什么时候,这时候,绝对不可能,也不能。
扇柄敲击着掌心,掌心都有些泛红了柳卿也没觉出痛,“既然已经走到了这一步,那柳家想必也不会丢下我不管,族长早前就说过送些家将过来看家护院,我原本是拒了的,现在看来倒是用得上,全婶,你让全叔去传个信,让他们派人过来,再听听家族有没有其他安排。”
“喏。”全婶应了,移步到门边朝候着的人轻语了几句,很快又回到柳卿身后站定。
“闻听,你的人我也不拒绝,就在外围吧,如何,你的人做第一道防线,第二道由柳家的人担当。”
“当然可以。”只要不拒绝就行,柳家的家将实力如何从上次压制得他的人一次消息都送不出就可以看得出来不是一般的强,若是他们能来,他要放心不少。
阙晓潜一直沉默的听着,心下琢磨着自己能为先生做些什么,现在他手上的力量有限,而且外公舅舅不见得会同意他把力量消耗在这方面,他们不会理解先生对他的重要性,只怕还会说他分不清轻重。
仔细想来,他掌控的力量何其单薄,看着仿佛是他的力量也得经由别人同意了才能动用,要想做到令行禁止,他现在还远远不够。
他需要更多的力量,完全属于他的力量,由他完全掌控的力量,第一次,阙晓潜看得如此清晰明白。
第二卷 第一四八章柳家议事
第一四八章柳家议事
城外柳家此时也是热闹非凡,一大早就有不少人来递拜贴,随便拿起一张翻开看也是赦赦有名的世家。
柳松君此时虽然算不上暴跳如雷,那脸色也绝对说不上好看,一眼眼扫过坐着的族人,能坐在这里议事的都是放出去能掌管一方的人,对上族长的视线都下意识的避开了去。
“我柳家,居然需要从别人那里得知发生如此大事,避世百余年是根本原因,但是,你们就没有一点过错吗?柳家的人,怎么可以失了锐气,怎么可以死气沉沉的混日子,怎么可以,不把卿丫头的事当事,看不起她吗?因为她是女人,你们心里不平衡了?觉得让整个家族围绕一个女人来运转让你们心里抵触了?哼,你们要是有本事,我也愿意这么供着,可是你们有吗?”
说着,柳松君从身边的桌椅上拿出一张黄白色的东西给管家,“拿过去让他们长长见识,看看卿丫头弄出来的这东西够不够堵住他们的嘴,疏通他们的心。”
一人传过一人,最后传到柳逸时手里,这些人里,他是最不好说话的,但是,他又是最自豪的,他们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他却能猜个差不离,这一定就是那天卿儿所说的纸张,没想到族里这么几天就弄出来了。
“这只能算是半成品,离卿丫头要求的白如雪还有距离,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卿丫头提供的这个配方是可行的,只是在配比方面需要调整一下,用不了多少时间就可以做出取代竹简和丝帛的纸张。
这就是卿丫头的本事,随便拿出一样东西也能让柳家在现世之初便给当权者送上一份厚礼,你们是男人,你们能做到吗?在柳家因为避居太久而处处处于被动弱势时,你们做了什么?柳家,不管传到哪一代,家规都不会变,这一点你们一定要牢记,若是没记住如何团结,反而无师自通的学会了算计族人,到时候可别怪我这个做族长的不留情面。”
蠢蠢欲动的族人让柳松君无法不担忧,他们想一鸣惊人,像先人一样青史留名的想法他能够理解,但是,他们只记住了柳家赦赦威名下的风光名声,却忘了在那风光背后,那些名扬天下的先人付出了多少。
不说远了,就说近在眼前的卿丫头也是从没松卸过,整天整天的呆在书房里,真正玩乐的时间屈指可数,外人看到的柳公子是风流的,是光鲜的,可是他看到的,却是这一切背后的付出。
卿丫头能走到今天,和她自身的天分自然是分不开的,可是更和她付出的努力有关,没有谁能不劳而获。
“这是……纸张?可以用来写字?”有人代替所有人问出了心中的疑惑,他们知道卿丫头有本事,可是这东西真能行?
柳松君让人送上笔墨,亲自在那纸张上写下一个柳字,墨迹明显的有些晕染,背面看也浸了墨过去,柳松君拿起来把纸张两面都露了露,“看到了吗?写字没问题,只要解决了一些小问题,这将会是一份代表柳家送给所有有心人的一份大礼。”
看到有些人不以为难的眼神,柳松君悲哀的发现,百余年的避世,不仅滋长了有些人的狂妄自大,也让柳家引以人傲的识人之术打了折扣,卿丫头,又岂是你们可以轻视的。
“若是你们只能看到这纸张的瑕疵之处,却看不出他的价值,那么,你们已经没有了坐在这里议事的资格,柳逸来,柳逸勉,柳逸本,回你们自己屋里呆着去,没有我的命令不得出院门一步,更不得参与族里的一切动作。”
原本的轻风细雨一瞬间转化为暴风骤雨,三人呆呆的看着族长,不知道怎么突然就成这样了,柳家从来不缺人才,能得到议事资格的加上族长长老目前为止也不过十八人,一下就剥去了三人的资格……
就因为他们没把柳卿当一回事?就为那么一个丫头?
平时在族长面前不敢多言一句的人这时候也跳脚了,柳逸勉站起来,语气里的不满没有谁听不出来,“族长,柳卿再厉害也只是个不满二十的小丫头,若是族长想培养她,我们自然不敢有意见,可是就因为这还看不出能带来好处的所谓纸张,就把她捧得天高,让一个女人为这一代的领头人,我第一个不服。”
话里话外的意思不过就是觉得柳氏族长偏着自己亲孙女了,柳松君简直要气笑了,“是,卿丫头是年轻,可是她以不满二十之龄普及有规律可寻的算术,发明出清楚易懂的标点符号,自创出她的独门字体,为皇帝献上开科取士,门下四个学生皆是皇家子,再加上送给族里的纸张配方,你们,这里的任何一个人敢说自己能做到如此?不用这么厉害,有她一半就够,谁敢说自己能有她一半的本事?”
心里再多不满的人也不得不闭嘴,摆事实最能说服人,原本对柳卿还有几分观望心态的人也不得不承认,这卿丫头绝对值得力捧,她做的每一件事都不比那些扬名天下的先人失色,若说她能带着柳家走出重新走上巅峰,他们现在倒真是相信了。
柳逸勉脸涨得通红,他是想挑柳卿的毛病,没成想把自己给绕了进去。
享受惯了女人小意的侍候,突然有一天被女人骑到了头上,也怪不得他心里别扭,天性里的女人就该在后院呆着侍候男人的观念让他根本无法容忍一个女人的指手划脚,要真说坏心,他没有。
他知道柳家现在的处境,更清楚柳家的家规,柳家的血脉里一代代传下来的忠心让他更没有想过任何坏主意,他只是单纯的不想被一个女人骑到头上而已。
避世太久出现的弊端开始出现了,柳松君心下叹息,若不是卿丫头拿出来的这个配方让柳家有了扳回一城的本钱,柳家这次的入世只怕是不会顺利,就算是和皇帝达成什么协议,柳家也难以占到便宜。
“咳咳……”轻咳了两声,柳松君没忘了今天召集大家议事的原因,示意管家把手中托盘放到桌上,“这是今儿个一早上收到拜贴的其中一部分,想必昨儿个城里的流言你们也知道了,不用我说你们应该也能猜到这些人上门的用意。”
柳逸时眉毛攒得死紧,自己那个女儿就算是闭府不出也总是被拱到风口浪尖去,这事他一收到消息就吩咐瞒住语菲了,不然昨天就闹着去卿儿那里了。
不过这事是瞒不久的,流言这东西只会越传越广,越传越失真,再有得几天还不知道会难听成什么样子。
“柳家家训想必你们都熟记了,我柳家,从来就没有牺牲族人换取利益这样的事,做为这一代族长,我也不容许发生这样的事,卿儿做的事触及了世家利益,那么,我柳家便要做她背后那个给她撑腰的人,若是让我知晓有人在后面漏气,家法伺候。”
“喏。”众人齐声应了,不过还是有人在应下后提出了问题,“族长,京城中最不缺的就是世家,柳家更是世家中的世家,卿儿做的事既然触犯了世家利益,那么,不同样触犯了家族的利益吗?当然,我不是反对族长的决定,也认同卿儿的所为,只是,柳家方才入世,可能经得起众世家的群起而攻之?”
大概是这人的话说到了众的心里,虽然没人出声附和,但是眼里的意思都表达得很清楚,他们也是这么想的。
柳松君摸了摸自己的胡子,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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