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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存之道-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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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心渝的话好似一颗微型炸弹,炸的她头皮发麻,“皇后指的是……”
“齐国三皇子登基了……”楚心渝暗暗撇她一眼,却见她脸上露出迷惘的表情,忍不住提醒她,“符君安做皇帝了,他说你是她未婚妻!”
洛晓霜知道齐国三皇子是符君安,也知道他要跟靖斯年要她,她只是想不明白,她都这样了,基本在这个时代属于小破鞋了,怎么这符君安还盯上她了?
“我只是想不明白符君安这个男人……”洛晓霜退回屋子,坦白的告诉楚心渝,“以前但凡他伸一次手,我可能就嫁给他了,可是他从来没有过。我和靖斯年纠缠上了,他到来劲了。我一直在怀疑,他到底是喜欢我,还是喜欢靖斯年喜欢的女人。”
楚心渝一愣,洛晓霜并未意识到,继续问,“那靖斯年在朝堂上可说什么?”
“皇上说,这里没有齐国的皇后,如果指的是司静宸的话,她已经是燕国的美人了,如果齐国想要,也不是不可以,拿闽钏城换吧。”
楚心渝把原话,一字不差的重复了。
洛晓霜当然知道靖斯年这话目的性和效果都很强。既羞辱了齐国,也顺便堵住了众人之口。这么一说,燕国要是在把人送出去,到显得怕了齐国了。
可是,他这样挑衅,他的日子能好过么?
“那齐国使者怎么说?”
楚心渝没说话,洛晓霜大概也能猜到今天早朝的激烈状况了,“楚大夫,这下我出名是,是不是?”
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忍不住想,她这后宫日子还没开始,结果第一天身份就曝露了,想要低调都低调不起来,这以后可怎么办?
楚心渝来的时候是风急火燎的,外面已经乱七八糟了。在外人看来这本是一个小事。可是知道事情的,明白符君安与靖斯年的人都知道,这个一点都不好笑。
符君安一向不出手,一出手他必然要些什么。
靖斯年从来不妥协,宁愿硬碰硬也不屑搞小动作。
而中间夹着的这个,看似是个女人,可是却比很多男人都麻烦。
可是当楚心渝看到洛晓霜的反应之后,却忍不住笑了。特别那软软的声音问她,“是不是”的时候。她开始觉得东方彦的担忧,可能有些多余的。
“司美人这下可是出名了,”她笑着看着她,“皇上吩咐,今天您哪里都别去了,就自己院子里待着。”
死美人?!
她说啥了?美人这个称谓恶俗吧?
她不喜欢,她得换一个头衔。
“楚大夫,你帮我看着孩子,我还是得出去的。”她站起来看着楚心渝,调皮的笑笑,“谁都等着看好戏,女主角不上场怎么行?”
“可是……”
“没事,靖斯年那里,我担着……”
符君安这招出的好,他知道靖斯年不会同意,他故意让靖斯年羞辱他。这家伙又得了一次便宜。
洛晓霜想起在闽钏的那个晚上,身体微微颤抖着,她不相信符君安对自己的感情,因为每一次他都在利用她。从头到尾,他算计的是他,利用的是她。
这样的人,怎么会有真心?
现在靖斯年做了决定,话已出口,便给了他一个把柄与借口。虽然一切都未知,但却给自己留下了隐患。
洛晓霜知道他这样是为了她考虑。
至少,她不用在躲躲藏藏了,她这个亡国公主顺理成章的进了他的后宫,没人再会拿她的身份说事了,可是这代价对于他来说是不是太大了?
一个不小心,那便是身败名裂,国破家亡啊。
与塔塔木一战才结束,他的伤口才愈合,可是这国家恢复的可有这么快?他的国库恢复的可有怎么快?
她怎么能看他下那么大的赌注?
“楚大夫,你让你们家东方告诉靖斯年,就说我说的,小不忍则乱大谋,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让他好好呆着!”洛晓霜说完,便带着侍女朝含元阁走去。
楚心渝愣了愣,突然明白了,淡淡一笑,吩咐侍女看着小公主,快速的去找了东方彦。
等洛晓霜走到含元阁的时候,外面已经不少人了,她看了一眼喜福,低头柔声说,“臣妾想见见皇上……”
喜福一愣,随即便说,“美人在这里等等,奴才这就去通报。”
她淡然点头,洛晓霜觉得自己真的好强大。是不是做了母亲,就是什么都不怕了?还是他让她变得什么都不怕了?
“美人,皇上在忙,让您回去!”喜福不一会就回来了。
她笑笑,转身走了。出了含元阁的屋檐,转身又面对了含元阁,跪了下来,“皇上,臣妾不求别的,只求皇上别送臣妾去闽钏。这一辈子,臣妾死,也要死在燕国!”
她的声音悠亮柔软,在静谧的早晨显得特别的响亮突兀。
屋内的确很多人在,听到了都微微一愣。
所有人只有一个感觉,如此说来,这齐国皇帝到有点自作多情了。他这要回自己的皇后,可是佳人已变心,宁愿死在燕国也不愿意做齐国的皇后,那这事还有必要讨论么?
含元阁是内殿,本来是想招待齐国使者缓和下气氛的,洛晓霜这一闹,基本上事情已经解决了。这齐国使者恨不得现在有个地洞钻进去得了。
按道理这场戏该结束了。
可是,某人下了死命令,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
他挣扎挣扎,还是说了句,“今天大家都累了,下去吧。两位使者好好在驿馆休息,若有任何要求可以随时找九门提督刘大人。”
所有人都退了出去,到了门口,隐隐听到屋内的那个人淡淡的说了一句,“让她好好跪着!”
众人微微耸肩,一下子都觉得有些顾虑真的是多余的。
显然,这齐国三皇子与仲国公主,再次沦为了八卦笑料的主角。
只是这一次,皇子成了皇帝,这公主成了别人的美人了!
众人散了,靖斯年这架子再也端不住了。
这毕竟是一月份的北方,外面都是白皑皑的雪,他从二楼看下去,见她挺的笔直笔直的身板,怎么感觉整个人说晕就要晕啊,“东方,你问问楚心渝,她膝盖有没有垫东西啊?”
“既然她都这么说了,我想应该会垫东西吧。”
东方彦才不理睬他呢,还真把他当作传话的了?
靖斯年压根没听他的回答,他现在脑子想的都是乱糟糟的东西,说的话他自己都不知道说什么,只盼着时间快点快点。
可是这时间过得比任何一天都要慢,比任何一天都要长。
终于,太阳光变的柔和了,她整个人已经陷入了含元阁的阴影内,他问,“喜福,去把人带进来吧。”
“慢着,”东方彦看着他,“不到天黑就进来着急了点吧?都做到这份上,还不如挺着呢。去年那柳婕妤可是跪那儿三天三夜不吃不喝,你才赎了她的罪,怎么到了司静宸这边什么都变了?”
东方彦撇嘴,态度很明确,他靖斯年从来都是下手狠的人,原来也有今天。
靖斯年很不爽,这含元阁内都是亲近的人,也顾不了了,“东方彦,你信不信朕让人把楚心渝吊起来抽,朕倒要看看,你着急不着急!”
说到最后,基本上已经是咬牙切齿了。
“楚心渝是司静宸的近侍,那女人护短,你确定要抽?”东方彦一脸无所谓的回他,果然将他气的够呛,脸又黑了几分。
靖斯年咬咬牙,冷笑了几声,“东方彦,等这事完了,朕一定好好陪你玩。”
东方彦一愣,很明显,接二连三的因为司静宸这女人,他成功触怒了靖斯年。
“楚心渝说了,给她吃了药,死不了,挺到天黑绝对没有问题!”
不好玩,他甩手走人。
靖斯年轻哼,懒得搭理他。
“喜福,去准备暖炉,然后在准备点参汤,天一黑,就把人给朕扶进来……”
她这样,若是换作以前,他高兴还来不及呢。
也不知道怎么了,自从她投降了,他便也开始改变了,什么时候他开始会心疼人了?
这天,什么时候才开始黑啊?
第 66 章
这天总算黑了,加上天上没有月光,感觉一下子窗外所有的东西瞬间都被黑暗笼罩住了。
靖斯年觉得她也就这样看不见了,心里有一种不安没底的感觉。
喜福看到靖斯年的表情,立即下楼将人扶进来,而他站在二楼,透过窗户顺着喜福的身影,总算勉强看到了纤细的影子。
只是那身影好似起来了……又倒下了……
朦胧之间也不清楚,让靖斯年感觉自己的心吊在半空中。
再仔细看了看,这才发现喜福抱着一人快速的跑了进来。这下子,那半当中的那颗心,彻底的碎了。
“咣当”一声,好似被人砸在地上,生疼生疼的。
他冲了下去,到了门口便慌张的从喜福手里将人抢了过来。不接过来还好,一接过那人,心里更难受了。
怀里抱着的那是人,简直就是一冰条,低头一看,苍白的脸,酱紫的唇,眼泪还还带着婆娑的雾气,说不出的楚楚可怜。
靖斯年这辈子没心疼过人,以前不会,后来没机会。
第一次,他感受到了心疼,是真的心疼,疼的他又气又急,却不知道说什么。
倒是洛晓霜先开的口,身体打着颤,脸上皮肤都紧绷着,说出话来声音都在抖,“幸亏有楚大夫,不然这次肯定死定了……”
这不说还好,一说唇皮子都哆嗦,靖斯年觉得自己真的完了,啥情绪都没有了,只是将怀里那冰凉的身体裹得更紧了,“你真想气死我……”
她傻笑着,他着急的抱着她坐在正中间的大椅子上,一直手接过喜福的端过来的参汤,二话不说就往她嘴巴里灌。可问题是靖斯年别说喂别人吃药了,就是自己喂自己吃药的机会都少,这下手一狠,大半参汤都顺着她的唇角流了下来,这下子他的情绪再也忍不住了,索性吼着,“下次我说什么,你就得听着!让你在屋里呆着,你就得呆着!”
这一咆哮,屋内都安静了,所有人都看着那正主——洛晓霜同学。
她也一愣,随即便将冰凉的脸贴在他脖子上,柔声回答,“知道了……”说完,冰凉的手,顺着他的脖子,便伸进衣领里,眼里全是挑衅,那是声音这般柔顺?
靖斯年觉得自己也不是第一次栽在她手里了,见着她那副样子,眼里虽然还是有着那股机灵劲却不如从前了,冻着鼻子红,苍白的脸,他看着就难受,现在恨不得自己就是个暖炉一下子就将她给温暖了。
手将她的身体裹得更紧了,“喜福,去准备热水。”
喜福又端了一碗参汤,赶紧下去准备热水。
靖斯年接了过来,有点烫手,放在唇边微微吹了吹,这才放在她唇边,“慢点喝,烫……”
她低头,唇贴着青花碗延,微微抿了两小口,哆嗦了几下,又接着小口小口的喝着。
她喝的慢,他也不催促,乖乖的端着碗,一小口一小口的喂着。那小心翼翼的表情,任谁看了都觉得不可思议。
这屋子,比之前又安静了几分。
终于一碗参汤灌了下去,唇恢复了几分血色,怀里的身体也似多了一丝温度,小手从他衣襟里伸出来,自顾自的搓着,那副没心没肺的样子,好似他的担心都是多余的。
因为那注视的目光,她抬起头来,立即看到他面无表情的脸上透着几分生气。
漂亮的嘴划出美丽的弧度,双手挣脱了他给她盖的毯子,拽着他的脖子,立即安抚起来。冰凉的唇直接贴在他紧抿温热的唇上,舌尖透着寒意,滑腻的钻进他口腔里,一下子将他的愤怒不平给熄灭了。
靖斯年觉得他的神经随着她的撩拨,紧了又松了,松了又紧了,怎么都不由自己控制。
洛晓霜觉得安抚的差不多了,松开了他的唇,挑眉斜眼,浅笑中透着几分得意,“心疼了?”
他抿嘴怒目,无视她的得意,“我只是嫌你不让我省心。”
“哦,心疼了。”她自动翻译他的意思,手勾搭在他脖子上,脑袋靠在他肩膀上,整个身体都软软的,连带着声音头着几分润软,身体靠在他怀里,说不出的温暖静谧,半响轻轻的唤着他的名字,“靖斯年……”
“嗯?”
“你也有今天啊……”
她的声音软软甜甜的,透着几分满足。
气人不?
怎么不气人?
可问题是,他虽然觉得气,可是他心里更觉得想要将怀里的人搂的更紧。
人是他的,就是气,也只能这么气他一个人。
所以最后他唇蠕动了一下,一个字也没说,唇探过去,在她额间轻轻的吻了一下,那个吻漫长又透着卑微,亲的她额头火辣辣的。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低沉的声音透着无奈,手收拢了,恨不得将怀里的人嵌在身体内,“以后别这样了,我真疼……”
她心感觉暖暖的,她也没想到,自己会做那么狗血的事情。男人背后的女人一直是她不屑的,可是她这个人就是吃软不吃硬。
别人要是对她好了,她一定加倍还。
性格问题,她也没辙。
“你说那符君安到底要什么?”她靠在他怀里,抬起头看着他。
“要名声呗。”他淡然回答,一脸胸有成竹的样子,“人我肯定不会给的。他初登基,在加上之前那么虚伪,他需要名声,所以正好踩着你我上去了,多好?”
“那你明知道那是套,你还跳?”她手搂着他脖子,身体坐起来,双腿跪在椅子上,整个人正面对着他。
“哼,他要名声,那也得有本事拿才行。”他笑着看着她,“至少他就肯定没有算到,你会如此这般为了我卖力演出。他这个人算尽了一切,可是有的时候却偏偏算漏了人心。”
说出这话的时候靖斯年满脸得意。
他毕竟是男人,男人了解男人。
或许符君安对她的感情未必是真,但是感觉却是明确的。
他若是见到如今的她,如此温顺体贴,心里一定不会好过。
男人都有劣根性,这同他栽不栽进去是两回事情。
他栽进去了,至少他得到了。
而他,苦苦纠缠不放,怀里的人还是他的,他能不得意么?
不过得意归得意,有些问题他还是很在意的,“你在闽钏那阵,每晚符君安都去你那里,到底他去做什么?”
呃~
她抬起头看着他,眼中透着几分心虚,虽然瞬间消失却还是被他抓住了,“他没怎么样你吧?”
问完这答案,看到她的表情,他脸上又黑了几分。
“那段日子怀着宝宝,我身体不好,所以总需要喝定神的补药才能睡着。每次他来,我都不知道。”她低头坦白交代。
“然后呢?”他又不是白痴,她知道逃避,他也知道如何逼问。
“皇上,水好了……”
“哎呦,冻死我了……”洛晓霜拽着毯子从他怀里跳了出来。不给他任何机,熟门熟路的走到一楼的内堂里,关上门,偷笑着,脱了衣服入了水。
可是有些东西,如果靖斯年想要追究,逃总是逃不掉的,而有些地方他想去,一个门栓子又怎么可能阻挡的了?
她的身体才入水,门就打开了。那小小的门栓好似根本不存在似的,洛晓霜一边咒骂这落后的门,一边正想着怎么安抚他。
只是人进来了,看见那雪白的肩膀,半露的酥乳,一下子什么都不记得了。
他只记得,他已经有一年多没碰她了。
于是洛晓霜准备了无数个借口都没有用上地方。
水桶里的水,因为两个人溢了出来,哗啦啦的在寂静的夜里显得特别明显。靖斯年无所谓,洛晓霜很不好意思,他这里,里里外外多少人盯着,她不习惯啊。
“别,还是等我洗完了,回我那里去吧……”
“不行,到时候你的注意力全给了小的,还有时间管我?”
如今软玉在怀,肉已经放在唇边了,让他不吃?怎么可能。
“楚大夫说得两个月……”她咬着唇,可怜兮兮的看着他。
他感觉自己身体是热的,脑袋是凉的。
心里唯一想的便是这孩子以后绝对不能再要了!
他觉得自己都要忍出病来了。
洛晓霜看到他那副呆滞的表情,最后还是没忍心,自动自觉的攀上他的肩膀,头靠在他肩膀上,唇贴着脖子轻轻说,“要不你轻点……”
温润赤 裸的身体贴着他,胸口丰盈微微颤抖着,似乎还带着奶香,这滋味这感觉,已经含在嘴里了,怎么再吐的出来?
“还差几天?”
手托着她的臀,将她的身体与自己贴的更近了,她羞红了脸,因为胯 下的炙热与坚 挺,轻声的告诉他,“五天……”
靖斯年觉得这两个字就跟希望一样,让他突然脱了束缚,“那我轻点……”
手指沾绕了上去,也分不清楚是水温润还是肌肤,只是觉得那包裹住的紧致与柔软,矛盾冲击着他的神经,抽出手指,迫不及待的便冲了进去。
扎实与柔软之间的漩涡,是诱惑。
眼前乳香四溢,嫣红微露是冲击。
唇忍不住裹住胸口的柔软,微微合牙咬着,舔舐着,她闭着眼睛,手环着他的脑袋,身体微微颤抖,粉色的脸颊透着动人的韵味,紧咬的唇,纤细的腰线与双腿夹住他的肌肉弧度,每一个画面都让他着魔沉醉。
是谁说过,女色他从不沉溺?
是谁刚刚在追问符君安与她?
她不去计较,任由自己的身体随着他的拨弄绽放摇曳。
他已经不记得,只是由着自己沉溺在这水渍渍的世界里。
这一天,漫长又短暂,对于很多人都是。
第二日,流言四散,但是该来的总是要来的。
司美人在大雪天跪了一整天,据说最后景昭皇帝终于原谅了她,念她一片忠心,升了婕妤。
而没过几天,齐国皇帝又来了信,他说,人可以不要,但是孩子是他的。
于是——
知道的人看着心惊。
不知道的人看着心跳。
本来狗血的剧情,加上多年前的笑料,终于进入了高 潮。
第 67 章
洛晓霜觉得自己的报应来了。
谁让她欺负他来着?
他那样的选手,到了现代,虽然霸道了点,封建了些,但是她可以肯定的是,绝对不会娶不到老婆的。多少暴发户,煤矿老板,肥肉横飞,猥琐恶心,还不是一样“妻妾成群”,他张那样,就是有些绅士意识差一点,绝对不影响他的婚姻的。
结果,她将他说的一无是处,现在报应来了。
她的脑袋上顶着亡国公主,亡国公主是啥?亡国公主就是等于倒霉,倒霉不说了。这下好了,还出了桃色绯闻。
绯闻的男主角是个大人物,能诬陷她么?
人家绿帽子都戴了,犯不着这么牺牲是不是?
怪只怪她司静宸红颜祸水。
所以,她现在除了亡国公主,还是祸水。
祸水是啥?
祸水就是小破鞋。
总之,司静宸的名声是完啦。
洛晓霜心里若是说不恨符君安,那纯是虚伪。她恨死了,她就不明白了,什么时候这孩子成他的了?她就想不通了,他还是不是个男人,哪有自己拿着绿帽子往自己的脑袋上扣的?
可是,他就是这么做了。
所以,她这个名声是坐实,即便喊冤,都成了多余。
洛晓霜不是没办法反击,只是她不舍得。她总不能因为靖斯年就牺牲别人。手心手背都是肉,矛盾啊。
靖斯年也有办法,但是他没办法开口。他也不知道是这些年同她纠缠惯了,现在过上了好日子越发的小心谨慎,什么事情都自然而然的站在她的角度出发,他的办法,或许会伤到她,一想到这个,他就立即否决了。
最后开口的是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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