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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龙八部同人之李秋水-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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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秋水和王瑾因为是外人，见到阿山家人来，就自觉回避了出去。两人出了客栈，便同行逛起小镇来，说起来这还是两人第一次单独出来游玩，所以脚步都放缓慢，希望能多相处一些。走了半个镇子，尝了两三家特色小吃后，便又晃晃悠悠闲步四处游玩起来。看着不时从身边走过，相互打闹、亲近本地男女，不管是王瑾还是李秋水都露出了会心笑容。随之两人不禁同时想到：这要是在讲究礼教中原，未成亲男女别说是在街上亲近、打闹，就算是同行，都是不可能之事。而起就算是成了亲夫妻，有点身份，女子出门都是要带着面纱，极讲究规矩、脸面谨慎而行。别说是这种肆意行为，相互之间就算是话都不能多说。
一个小小镇子，两人硬是游逛了半天。等到二人回到客栈时，掌柜一家都已经准备好了饭菜，就等他们上座。因为不分男女，大家就都相互祝贺、寒暄，男说些话题，女聊些私房话，总之是宾主尽欢、双方满意。
散席后，玉梅依依不舍送李秋水回房间，走到门口时，李秋水把她拉到房中关了门。然后掏出十片金叶子，交到玉梅手中，满脸祝福道：“这是我作为姐姐一点心意，等你过两年成亲时，我大概是赶不上了，所以这贺礼就先送给你。”
玉梅知道一片金叶子就可以换五十两银子，这十片金叶子就是五百两银子。自己已经收了李姐姐三颗价值几千两极品珍珠和王公子也是价格不菲珍珠，那里还能这么贪心在收礼物。随即往李秋水面前推了回去，急切解释道：“这可是要不得，我已经收了姐姐那么多值钱东西了，这些金叶子那里还有脸面收下，那样我都快成贪得无厌之人了。想来就是阿山哥知道了，也是不会允许。”
李秋水闻言也解释道：“傻姑娘，这可是姐姐给你私房钱，那里能让阿山知道。你想你父母又不是只有你一个孩子，还有你哥哥要惦记，想来这两年也是不可能给你太多零花钱。你既然现在订了亲，就等于成了阿山家人，想要双方搞好关系，逢年过节或是有什么大事，两家哪里不需要出手打点。可阿山现在还在学徒，就算是以后进了皮货铺子也是有段熟手日子，那收入一定不会太多，而且还得叫回家里让他阿姆掌管。所以你不得手里有点私房钱凑上，然后以阿山或你父母、你名义孝敬。而且说句难听话，就算是你们成了亲，想来以百夷族规矩，也是由阿山阿姆掌管家里财政。可是如果你手里有银钱垫底，不用三文、两文都问人收手要，那么是不是说话底气也足？至于我和王公子给珍珠，已经在两家大人面前露了面，你要是不和他们商量私自动用，是极为不妥当，会让人说闲话。”
玉梅边听边点头，等李秋水说完，随即收回推送金叶子。然后爽快开口感谢道：“谢谢姐姐你这么为我着想，我知道姐姐你身边不缺银子，我就算是收下也不会对姐姐生活造成苦难，所以我就不推辞了。我虽然无以为报，不过姐姐你记住，以后有任何需要妹妹地方尽管开口，就算是赴汤蹈火，我和阿山都不会皱下眉头。”
两人又在一起说了些私房话，期间玉梅还打趣李秋水和王瑾快速定亲，说比起她和阿山来，他们两个倒更是化外之人。
第二天一早，告别依依不舍玉梅、阿山后，李秋水和王瑾快马加鞭赶往了大理城。等李秋水带着王瑾到了船行，掌柜随机高兴迎上来，兴奋对李秋水说道：“东家，您来正是时候，我正想该怎么通知您。经过船行交涉，有一家客商答应中途换船，所以咱们需要人手在昨天已经凑齐了，现在只要您吩咐随时都可以成行。”
39 搬空
李秋水闻言也是高兴，不用在大理城无聊空等也是件舒心事。和王瑾就坐喝完茶后，随即点头回应道：“既然这样，那下午你就先派艘小船跟我打探地形去。我会留下，然后等明天你们再遣大船来运货物。”
掌柜听了赶忙附和，保证说立马就去集结人手。不过在临走时却犹豫看着王瑾道：“那请示一下东家，不知这位跟您同行公子，是不是下午也一起去？”
李秋水闻言询问似地看了王瑾一眼，等他自己决定。
王瑾见状赶忙点头道：“我不是说过吗，你到那里我就陪你到那里。”
听完李秋水随即对掌柜吩咐道：“你叫他王公子就可以了，顺便让人在小船上准备一些木箱，我要打包货物用。还有我们要先出去买些干粮，你们先自己准备着，我一会就回来。”
掌柜听了忙殷勤包揽道：“东家，船行里就有专门做干粮师傅，用不用我吩咐他们按您口味专门做一些？”
李秋水想了想，然后回应道：“那行，你就让他们捡拿手做上几样。上次我出去时见几样东西挺和口味，我再自己采买一些，大概就够了。不知这水路咱们走几天？”
掌柜闻言回道：“按您上次说目地是中原江南杭州，那船行上五六日就得换马帮走山道，然后在换陆路才能到达中原。等到了中原不管是水路，还是陆路那就好办了，咱们都有合作了几十年镖局护送。不知东家是否要亲自押运？”
李秋水要是自己一个人话，倒是想体验一把，反正她艺高人胆大不怕什么山匪、水鬼，可现在有个王瑾这个虽然天生神力，但毕竟没修习过内力普通人同行，便不方便起来，于是决定放弃。打算乘船押运东西到换马帮后，就分道扬镳和王瑾一路游山玩水，边赏风景，边视察产业一直到家门口。
随后便回应道：“不会，我只同船到他们换马帮之时就会离开。只是这批东西事关重大，不知路上可安全？还有其中一些箱子中存放是些书籍之类易受潮之物，还需要你们精心养护，万不可见了水汽。”
掌柜闻言寻思了一会，然后保证道：“东家你放心，咱们船行有时都承接大理皇室送到中原贡品，一路上保护措施都是做惯了，绝不会发生渗水之事。如果这次您不打算亲自押送，那么小们就会把这批东西，和客商们普通东西掺杂在一起运到中原，这样也能多重安全。”
等到李秋水乘船到达无量山别院，自己和王瑾先上到洞口。在黑漆漆通道中弄明火折子，在房间找到夜明灯后，通过已经被李秋水加工过江上入口，把从船上弄上来木箱运进来放好。打发了来船，解决了些琐碎事情，李秋水便捧着两盏夜明灯，开始给王瑾详细介绍起这座水下洞府来。
参观时王瑾虽然对能在水下建造那样几扇透明水晶壁，感到惊奇不已和由衷赞叹。可当看到四壁上包括通道顶上到处是坑坑洼洼小洞，而其他地方却是连地面都打造平滑、整洁时，不由皱着眉头感叹道：“这么鬼斧神工建筑，可是因为这些败笔毁于一旦，生生破坏了这份幽静氛围。我看这些小洞像是镶嵌东西所为，秋水，你可知在你以前是谁掌管这里，或是有人侵入过此地？”
李秋水闻言随即不自在摸了摸鼻子，然后尴尬小声回道：“这些洞都是我翘起来，以前镶嵌在里面东西，也被我挖出打包准备运走。”
王瑾听了顿时干笑，然后结巴道：“既然是秋水你地方，嗯，那，当然自己是可以随便处置。我，我刚才不过是些谬论，秋水你别放在心上。”
李秋水听了王瑾硬拗过来话，不禁好笑开口道：“这房中也没什么好打量了，咱们还是出洞到外面参观去。出了洞就是无量山后山一座深谷，不仅有个风景漂亮小湖，而且谷中树木参天，野鸡、野兔那些小动物也是不少。”
两人在谷中赏玩了一番，最后又回到湖边。李秋水看着波光凌凌一汪湖水，想到天龙中原来李秋水和无崖子在这里隐居了几十年，好好一对神仙眷侣却落得一个别有所想、一个气愤出轨。最后就算是生下女儿，却谁都不管不顾仍是劳燕分飞。而那费劲两人心血所得天下武功秘籍，两人不仅谁都没用上，还被姑苏慕容那一心钻营得到大扬其名，实在是亏得厉害。
想到这里，李秋水看着在湖边心情放松愉快王瑾，突然想知道他对于隐居在此有何看法。于是便淡笑着开口道：“王大哥，这里风景美吧？”
王瑾闻言满意点头回应道：“美，想来能找到这种地方人，一定是个绝世高人。”
李秋水接着问道：“那让你几十年都住在这里怎么样？”
王瑾思考了一会，随即回问道：“一个人，还是许多人？”
李秋水闻言先回道：“王大哥你先说要是你一个人住在这里会怎么样。”
王瑾听了，淡笑着回道：“要是我没遇到秋水你，仍是一心一意要做居士苦修话，这里说不定就是我最好归宿。这样幽静无扰环境，对于一心苦修或是有密事人来说，那无异于神仙居所。”
李秋水闻言娇嗔回道：“王大哥你不老实，我让你回答是你几十年住在这里会怎么样。算了，既然都是假设，那换另一种。要是让王大哥和你心爱人，两人一起住在这里几十年，只是偶尔有事才出去一下，你会怎么样？”
王瑾听了神色郑重回道：“秋水你不是有这个念头吧？”
李秋水红了脸，啐道：“说什么呢，没听到我说是假设？”
王瑾闻言虽然笑嘻嘻，但看得出话语真诚道：“我心爱人只有秋水你一个，就算是假设也是。不过要是真这样，我是绝对不会答应此事。就算是硬拉，我也会把我心爱人影拽到红尘世界中尝那世俗烟火。我是曾经独居苦修过，所以是知道其中灰心、死水般心情。你想我那还是在有人管束家中，又有仆役下人伺候着，都觉得心情越来越颓废。那在这无人深谷绝境，凡事就更不用想了，再好风景也有看腻一天，再深情两人也有会厌烦产生怀疑日子，等到最后不是一天没事胡思乱想，就是越来越烦躁，或是万事提不起劲懒怠。
俗话道：小隐于山林，大隐于市朝。要是你真有心爱人，不应该把她和你禁闭在这深山绝谷中，看着两人慢慢变荒凉、枯燥。而是应该带着她赏尽人间风光，体会天下欢乐，让她每天都过悠然、喜悦，那才是真喜欢一个人，为她着想。”
李秋水听了虽然觉得感动，却仍然发问道：“听王大哥意思，怎么有怀疑两人深情会随着时间变厌烦意思？那是不是代表，你对一个人喜欢，也会在以后变成厌烦？”
王瑾听了，脸色一肃，郑重解释道：“我是这个意思，又不是这个意思。人和人之间感情都是相处出来，虽然说第一面或是开始时会产生一见钟情深情，可要是这个人后来变得越来越不堪，我相信再多深情都会消失。可如果我真喜欢这个人，那么我就会带着她闯过这个难关，不管她是因为什么变不堪，总会有个缘由，那我就会想尽办法让她高兴，然后在相处之间解决这个结，让她恢复一开始模样。要是两人在红尘俗世间生活，看着身边人喜怒哀乐让她分心，再加上适时开导，心结之类说不定就能解开。可要是一直生活在这种封闭深山绝谷中，每天就只是两人面面相窥重复一件事，最后别说是开解了，说不定两人都会变得古怪起来。这样一来自然也就越来越疏离，知道最后成为怨偶。”
李秋水听完静默起来，不过脑中却想起后世著名一句话：距离产生美。想来和王瑾意思应该差不了多少。可最后仍是刁难问了一句：“就算是生活在繁华之中，万事分心，可要是她最好还是越来越古怪，让你失望。你会怎么样？”
王瑾闻言茫然又诚恳回道：“不知道，现在一切都是假设。而且我相信我自己眼光，秋水你虽然看着为人淡漠，可一定是一个能自得其乐，表里如一真性情，绝不会有那种解不开心结什么。”
两人游玩回到石室中，吃了些东西，便投入到了繁忙打包行动中。王瑾要说也是从小就见尽世面，可看到那些不管是杂学书籍、武功秘籍，还是珠玉宝石、兵器、乐器件件珍品，都不由为李秋水师门富庶和强大感到震惊，毕竟这些东西不是说你有银子就可以得到或是守护。而李秋水师门却可以一下子就收集到这么多，可见他不凡，然后越发对李秋水师门好奇起来。可看到李秋水一副不想多言样子，只能硬忍了下来，觉得等到自己真正让李秋水认同那天，她一定会自动告诉自己。
等到第二天大船开来，无量山别院中所有能搬走东西，都被李秋水拿一干二净。然后和王瑾随船同行。等到了陆上，看着船行人把所有东西做了记号，然后和客商们货物包上同样皮毡子让马帮运输，了解到此行将会有一二百镖师同行，李秋水和王瑾就都放心打马另行。
两人就这样开始了一段亲密同行之路，每到一个地方，王瑾到当地书院考察、观光，李秋水则是到名下产业巡视，等做完这些后两人便携手同游。因为这样磨蹭行为，等到两人回到江南附近时，已经是多半年以后事了。此时李秋水已经是十七岁快十八岁老姑娘，距离从缥缈峰下山也已经过去了一年半时间。而二十岁王瑾，通过这段可说得上是形影不离贴身陪伴，也让一开始只是抱着霸占、凑合心情李秋水，对他慢慢有了真情，虽说还没到生死不离程度，但情投意合倒是实实在在。所以等到了江南，两人便商定各回各家汇报，然后李秋水乖乖留在家中坐等王家提亲。
李秋水和王瑾正在蔫蔫乎乎难分难舍中，而此时飘渺峰上李沧海和无崖子却是狼狈，只带着逍遥派一小半产业和无崖子随身一些侍卫、弟子，被巫行云怒火冲天赶下了山。
40 大冲突
要说巫行云吃亏就吃亏在太高傲，太争强好胜，却仍然以老眼光自以为是看待对手。原来天龙里忽视了李秋水，这个和她跟无崖子年龄相差颇大小师妹。现在则是一心还以为李沧海是那个七八岁，虽然在她鼓动下有了点小心思，变得知道使劲讨好她和无崖子做靠山，那个温柔善良大家闺秀。而她又对无崖子感情太有信心，觉得凭借两人多年来青梅竹马情意，只要自己八荒**唯我独尊功大成，恢复正常身材、容貌，那逍遥派掌门夫人位置就绝无闪失。
就因为这些莫名自信，巫行云就算是听到盯梢无崖子手下汇报说，李沧海从早起就会和无崖子寸步不离，都没放在心上。反而是乐见其成觉得，越是这样将来等姐妹两人相遇，李沧海胜算就越大，而自己看笑话也就看得越乐。于是在吩咐手下看好哪些门中漂亮女弟子后，便到密洞中闭关修炼起来。
李沧海觉得既然现在无法在武功上有太大进益，那么提高一些琴棋书画上造诣，让人气质变得越来越高雅吸引人，倒是件不错主意。因此便缠着无崖子，从早到晚请教个不停。无崖子也因为对李沧海越来越喜欢，所以随之也放松了自己武功修习，纵容和李沧海每天讨教这些杂学。
要是事情一直这样发展，那巫行云就算是最后没有和无崖子结成连理，那么恢复正常却也是非常容易之事。可事情坏就坏在巫行云派来盯梢手下，正教训一个试图引起无崖子注意漂亮侍女时，让李沧海和奶娘刘氏碰了个正着。而这手下见李沧海和自己主子师姐、师妹叫着，比对正牌师妹李秋水都要亲近，李沧海又是一天跟在无崖子左右，便脑袋发烧以为给自己主子找到了同盟。于是便把巫行云再过三个月就可以恢复正常、完功出关，从此以后巫行云就会容颜不变，永远二八年华事大咧咧、详细透露了出来，并且嘱咐说要是发现有女弟子在无崖子身边晃悠，一定要给她报个信，等到巫行云出关和无崖子成亲后必有重谢。
李沧海见状满口答应，她奶娘刘氏又凑近那位手下，不停奉承巫行云和她跟了个好主子什么，最后又从那位手下得意口吻中探听到了巫行云出关大概日期。然后两人便回了住处焦急合计起来。
李沧海首先慌了手脚不安道：“奶娘，这巫师姐要是三个月后，真非要和无崖子师兄成亲，那咱们这一年来默算岂不是一场空？”
此时奶娘刘氏却是在担心另一件事，见李沧海着急上前倒茶安抚一番话。语重心长分析道：“小姐不必担心，只要无崖子掌门不同意，就算是巫姑娘再厉害，不过也只是一厢情愿单恋罢了。所以只要小姐你能紧紧抓住无崖子掌门心，那就什么都不必担心。咱们现在应该着急是巫姑娘神功大成后，那个容颜不变，永似二八年华那个消息。”
李沧海听了不悦责备道：“奶娘你都想什么呢，眼看着都火烧眉毛了，你反而琢磨这些无关紧要小事。咱们现在要想办法是，怎样才能断了巫师姐念想，不然要是让她发现我和师兄之间暧昧，以她性格那可是只有死路一条可走。”
说完又委屈瘪嘴道：“要是知道会这么危险，当初实在是不应该打巫师兄主意。毕竟和荣华富贵比起来，还是性命重要。不是，应该都怪逍遥派那个老头师傅，要是我七岁上山那次就收我为徒话，说不定现在我武功就算是没师姐、姐姐厉害，可要自保也是可以了。哪里像现在这样，基本都只是学了个大概，算是勉强入门。要是我当初也被逍遥派收入门墙，说不定家里也会像看重姐姐那样看重我，什么事都自动给安排到最好，那样哪里还用咱们绞尽脑自己谋划未来？”
刘氏听了声音落寞劝慰道：“小姐，算了。既然现在咱们已经走到这步，那就不能再回头，不然凭咱们私自逃婚离家行为，就算是大小姐给求了情，回去也只有吃苦受罪份，更别说大小姐又说那种人。这一年来经过奴婢私下观察，无崖子掌门对你那可是越来越纵容。而你又说他私下经常和你亲近，想来他应该是对小姐你情根深种了。所以对于巫姑娘出关逼婚这件事，小姐你是完全没必要担心。现在最要紧是千万不可让巫姑娘她神功练成，不然以后可就是不得安宁了！”
李沧海闻言不禁失笑道：“奶娘你是不是糊涂了，一会不必担心她神功大成逼婚，不会又说千万不可让她神功大成。再说，就算是我想，可就凭我现在那两下子，别说害她，没等走到她跟前，说不定就被她一掌拍死了。”
刘氏听了，不禁心情复杂叹道：“小姐，你还是年纪太小，不知人心险恶。这女人容貌，小时候觉得离老还远得多，可一旦你开始衰落，年轻时再好容貌就都会成为昨日黄花，不可挽留。别看现在无崖子掌门不喜欢巫姑娘，心里念着姑娘你，可过上那么二十年年，不，说不定十年，当他看见容颜永远二八年华巫姑娘，在和已经开始变化你一对比，那可就说不定会想什么了。”
见李沧海努嘴不乐，随即改口道：“好，就算是姑娘你驻颜有术能保持好容貌，无崖子掌门又对姑娘痴情不已，可总有那么一个永远年轻人在一旁虎视眈眈，又理直气壮缠着你们，你心里总是会不痛快吧？可要是她神功永远不成，你想，就算是她有脸怪物似地在大庭广众之下露面缠着你们，可无崖子掌门为了面子也是不会答应，到时姑娘你可就是不用费吹灰之力，就可以彻底解决这个武功高强师姐。”
听了刘氏话，李沧海静静想了一晚上，第二天睁着一双布满血丝、肿胀眼睛，神情坚定开口回应道：“奶娘，我听你话。咱们现在已经是被逼到绝境了。逃婚私自离家，又得罪了长辈们都宝贝大小姐，我想就算是是我肯放弃逍遥派已经快得手这些，乖乖回家接受他们安排，想来也是妄想。既然这样，那我就只剩下逍遥派掌门夫人这一条路可行。要是因为心软，连这都失去，那么咱们主仆两个可就真是穷途末路了。”
既然下定决心，那两人就埋头谋划起来。不过就算是她们想钻空子动手，巫行云却是躲在密洞中直到神功大成才会出来。虽然密洞具体方位李沧海知道，可她却是从没进去过，只不过是在洞外送过无崖子而已。于是怎么才能在密洞中来去自如，就成了主仆两个头疼事。
就这样心神不宁苦思了几日，因为分心李沧海学习进度自然就又慢了下来。而教导他无崖子看到心上人魂不守舍，却以为是自己一下子教太深了，害李沧海理解吃力，随即体谅宽慰她道：“慢慢来，都是师兄错，忘了你才上山一年，不似我们从小就接触这些。这些日子辛苦了，你干脆休息些时日，反正师姐也在闭关，那我不如也闭关些日子。”
李沧海听了，眼神顿时一亮。她知道，无崖子和巫行云他们虽说是闭关，却不是那种不吃不喝型，而是不自己出来吃，改由贴身侍卫直接送到洞里，他们自取罢了。
想到这里，李沧海随即看到了解决巫行云希望。于是马上出身附和无崖子道：“师兄，该认错人是我。都是因为我要学习杂学，一天到晚问你问题，害你无法专心修炼武功，才不得不集中精力闭关。是在上对不起了，师兄你责罚我吧。”
无崖子听了，抬手摸了摸李沧海秀发，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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